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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之二月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太委屈
老九门之二月红
作者:太委屈

我是二月红,是50年后二月红,也是50年前的二月红,更是为了人生不再遗憾的二月红内容标签:重生





老九门之二月红 分卷阅读1
楔子
“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我这里出帐外且散愁情,轻轻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宽敞的庭院里,榕树底下,年轻漂亮的女孩挺直着身体,掐着兰花指咿咿呀呀的唱着,边上,躺在摇椅里的老人一晃一晃的跟着哼哼。
从门外走进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女孩停下来曲调,看着中年人恭敬的站在老人身旁轻唤“师傅,大伙都到了。”
躺椅上的老人缓缓的睁开眼,黝黑的眼看着碧色的天空,半分不曾分给身旁的人“当初,也是这样的天,万里无云……然后,很快的便变了,红色的,血的颜色……”咳咳咳,话被不间断的咳嗽打断了。捂着嘴唇的白色手帕上沾上了点点红斑
“师傅……”中年人焦急的呼唤“医生,医生……”
“爷爷”女孩几步跪到老人椅边,有些哽咽
一番慌乱,老人床前跪满了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一而言
“都起来吧,都活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去见见故人了。”
“爷爷……”女孩泪流满面,其余的人也是一脸悲痛
“大志……”
“师傅。”中年人跪行了两步来到老人床边
“大志啊,你是个好的,比你大师兄强多了……陈皮他啊,气太燥了,所以啊,走得早了……”急喘了两口气“遗书我写好了,在书房的柜子里,我走后,你看着办了吧,你们啊,别怨师傅偏心,小丫到底在我身边长大,这宅子,就给她当嫁妆吧……”
“师傅放心。”中年人红着眼应答,不时哽咽着
“大志啊,把我烧了吧……带回长沙……他们都在那等我呢……”意识开始模糊了,眼前好像有个人影,力的眯着眼,是谁啊?是谁呢?一身军装……站的笔直笔直的……
重生
“佛爷……”躺在床上的男人猛的坐起身,急剧的喘息着,抓着被单的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开始泛白
“二爷……”粉嫩的蚊帐被分开,清秀的佳人带着担忧
抬头,惊愕“丫……丫头?”怎么回事,丫头不是,不是已经……
“二爷是做噩梦了么?瞧这满头大汗的……”手绢轻擦拭“桃花,倒水。”
“是的,夫人。”侍女手脚麻利的倒了水送过来“二爷,喝水。”
“二爷……”丫头被直愣愣的目光看得羞怯“二爷怎么这样看着我?”接过侍女的水杯,示意侍女退下“二爷喝点水吧,润润喉。”
“哦,好。”下意识的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这时,呆楞的人才发觉不对劲,拿着水杯的手细腻修长透着健康的光泽,根本不可能是一个老人该有的。
这事情怎么回事?掀被下床,四周的摆设既熟悉又陌生,几个大步来到梳妆台前,镜子中的人一脸错愣。这是,我?抚着光滑的脸颊,看着镜中的人做着相同的动作,眼眶立时一阵酸涩。捂住双眼,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掌间不停地渗出来咸涩的液体
“二爷?”丫头担忧的抚着男人单薄的背脊“二爷这是怎么了?”
“丫头……”回身紧紧的将人抱住“丫头,丫头……”
被男人失常的行为吓到的佳人说话都开始带着哭音了“二爷这是怎么了?不要吓丫头……”
“丫头,我饿了,给我下面吧。”一番发泄后,男人笑意盈盈的要求着
“好”打量了男人许久,确定男人真是无碍后,丫头松了一口气笑着去给男人备吃的了。
目送佳人出门,我们的主人公二月红开始整理思绪。
虽然不知为何会从年老垂死之际回到年轻时候,但到底是自己赚到了,重来的一回人生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
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一些记忆已经模糊了,但大概的情况还是记得的,多少也有些用处的……还有,那个人,这会儿应该已经……来了吧……那个他即便死也忘不掉的人……
陈皮
“师傅。”
抬头,眼前的少年眉眼间很是干净,透着青涩。双手抓着衣角,有些踌躇,与记忆中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也是,当初会变成那样子,自己应该要负上很大一部分责任吧……所幸,现在还有机会……
“师傅……”陈皮有些疑惑,只是一天没见而已,师傅怎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难道今天自己在码头上动手的事师傅知道了?伸手抓抓头,语气带着讨好“师傅,我弄了一些螃蟹,一只有大碗那么大,已经送去厨房了,您待会和师娘一块试试,尝个鲜。”
“唉……”看着被自己看得踌躇不安的陈皮,二月红轻叹一声,招手让少年走近些“陈皮,最近码头的帐可还好?”
“很好啊。”陈皮想了一下,最近码头上来来往往的货船挺多的,一些刺头让自己拾一顿后很是听话了,交上来的帐也比以往多了,师傅为什么这么问呢?
“陈皮,你师傅虽说不是家财万贯,但也不愁花的,有时候,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你可明白?”
“师傅……”陈皮严重闪过一丝阴鸷,是有谁在师傅面前嚼舌根了?
“师傅知道你的孝心,码头上的帐我看了,很是妥帖。”将要说话的少年拉到身边坐下“这几年,师傅因为你师娘的病有些顾不上教导你,与其让你在家,不如让你去码头上。当时也是想着让你锻炼锻炼,只是为师忘了,虽说是自己的地盘,但那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你一个小孩去了,虽有为师的名头在……说到底,仍是辛苦你了……”
“师傅,是陈皮的不是,让师傅操心了。”陈皮刷的一声膝盖着地。
或许之前多少有些委屈,但这会听了这一番话,那是满满的感动与懊悔,师傅仍是疼惜自己的……
“起来……为师这会儿和你说这些并非想训诫与你,想想,为师似乎许久不曾教导与你了,今天,我们就好好说说吧。”将人拉起来重新按坐到椅子上“以往,我只教了你地下的事,你也学得很好,我很放心。所以今日,为师便教你,人事。”
陈皮正经危坐,仔细聆听
二月红将早早就放在桌上的一叠纸张递给陈皮“这是我们九门中的人际关系,你好好记着。”
陈皮一张张看着,诧异不已“师傅?”没看到纸上这些东西时,他只知道,长沙九门提督互相牵制发展着,即使不合但也不会撕破脸。但现在,他只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傻透了……
“长沙九门,说到底,不过是见不得光的一群老鼠,现在能这般蹦,不外乎外患未除。等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了,着长沙,离整顿,也就不远了……”这是他,上一辈子亲身经历过的啊……
“那师傅,我们可是要早做打算?”
“暂且




老九门之二月红 分卷阅读2
不必,现在国家动荡不安,日本人四处活动,长沙还是安全的,我们现如今要做的,就是积累实力。”拿过陈皮手中的纸张,将其置于火盆中点燃“这些你牢牢记着,以后和人相处可能再和以往一般无状了。”
“是。”想到自己以前仗着师傅的名头四处捣蛋的事,陈皮有些不好意思了
“还有,码头上的事。”说到这,二月红颇有种恨铁不成钢“你以为让他们不准来和我告状就没事了?你可知,他们找了佛爷来说事“你这孩子,不过是些玩意,值得动手?”
“师傅,是那些人先坏了规矩的。”陈皮委屈
“傻子,还是不明白为师的意思。”二月红叹息,小时候的聪明劲哪去了?越大越呆了“身为九门提督二月红的徒弟,这种事还不值得你亲力亲为。那个不安份了,吩咐一声,银子下去,自然有下边的人帮你弄好,犯不着自己亲自动手,脏了自己的名声,也坏了红府的名头,你可懂?”
少年陈皮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风华无双的师傅,眼神闪亮亮的“明白了,师傅……”
“傻孩子,码头的帐,该用就用,那里本来就准备给你的,往后,好好打理着……”在陈皮惊喜的眼神下揉乱陈皮本就杂乱的头发。
站起身,二月红弹了弹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吧,想来你师娘已经备好了酒菜,你孝敬的螃蟹这会儿应该已经上桌了,一块去尝尝吧。”
“是,师傅……”手脚麻利的跟上,手上还拿着从衣架上摘下的披风“师傅,夜里凉,带上斗篷遮风吧……”
佛爷
轰隆隆……呜……
火车的轰隆声将在睡梦中的车站值班人员吵醒“干啥子嘞,哪里来的火车哟?”揉揉眼睛,将闹钟抓过来一看,得嘞,11点15分,闹个鬼哦,这个点,哪来的火车?披上大棉衣,值班员提着防风等走出值班室“哪个鬼崽子在车上,那个开车的,不能把车停在这,往前开,后面要来车了,别咬到屁股了,前面还有条铁轨嘞,往前开开……”
叫喊了好一会,火车仍旧一动不动的,这就有些奇怪了。值班员提着灯凑近一看去,怎么锈迹斑斑的,用手扣扣,凑近闻闻,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来到车头,值班员拍打着车门,试图打开“人呢人呢?快开门?”用袖子擦掉门窗上的污渍,提着灯凑近一看“哇……”惨白的脸,翻白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啊……救命啊……死人啊……”
哒哒哒……
一排排士兵列队跑进车站,站立,敬礼。一前一后两个俊逸青年在士兵的注视下踏上站台。正是长沙边防官,也是长沙九门提督之首,张启山张大佛爷和他的副官张日山
“怎么样?”张启山环顾四周,车站已被清场,除了他的兵还是他的兵
“这辆车没有番号没有标志,是凭空出现的。”张副官回应
“人呢?”
伸手一挥,自然有列兵带人过来“佛爷,他就是昨天晚上在这守夜的顾庆丰。”
“两位长官,我什么都不晓得。”长沙口音的官话听着就让人不舒服
“昨天列车进站,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请如实回答。”副官皱眉
“我们站长说了,现在,可能是战备的原因,经常有列车突然抵达,这种情况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顾庆丰有些答非所问
“车里挂着死人也不是第一次吧?”张启山的反问让顾庆丰沉默了下来。
一般军备列车进站的时候,会通知当地的警卫,可是这辆车没有通行记录。”张副官说这找到的情报
顾庆丰在张副官报告的时候显得特别的踌躇不安,欲言又止。
“进站时间?”张启山一直注意着顾庆丰,自然看到他的小动作
“我们站长说……”
“守夜的人是你还是你站长?”张启山严厉的打断了顾庆丰未说完的话
“是我是我……”顾庆丰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说到“我昨天看了一下挂钟,好像是快零点的时候。”
“经查实,这是一辆零七六列车,里面的人恐怕是,日本人。”张副官压低嗓音
“日本人……”张启山一脸凝重,将列车打量了一圈,果然,车头的两边都印着日本的国旗。
副官跟在一旁报告“这种列车一般产自东北,后来一度开到西北,被国民政府征用,重新涂改。可是这辆列车锈迹斑斑,像是从废铁站里开出了的。”
“说,人是什么时候死的?”招来顾庆丰
“我昨天晚上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死了。”顾庆丰不敢怠慢“两位长官,这个车头和这个车厢全都是铁皮焊死的,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准备得怎么样?”
“气割瓶已经送到了。”多年的默契,张副官自然明白张启山的意思
张启山点头示意,副官立马吩咐下去,自然有士兵将焊死的铁门切开。
顾庆丰看着正准备退开的两人,想了想追了上去“长官,长官……”
“站住。”负责看守顾庆丰的士兵厉声斥责
“我有话要跟长官说……”顾庆丰乞求的看着张启山。
示意士兵退下,张启山看着顾庆丰
顾庆丰稳了心神,小心翼翼的凑近“长官,我们站长他不让我说出去,我偷偷告诉你,这辆车是辆鬼车,这车站不是什么寻常的地方。只要是半夜开进来的车,全都是里面横死的人,要下地狱的。”顾庆丰神经兮兮的说到“长沙要来恶鬼了。”
顾庆丰是地道的长沙人,人们口口相传,火车站是个不详的地方,每到夜半时分,长沙出门在外枉死的人会在进地府前先由列车送回家乡,意思是让死人最后再看一眼亲朋好友以慰天灵。等天一亮,列车便会凭空消失,不复存在。
“把他带走。”嗤笑一声,张启山转身离开,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听这些狐鬼神说。
“是。”士兵听令,将不停叫唤的顾庆丰连拉带拽的压走
将一辆焊死的列车打开可不是件容易事。
直到黄昏时分,张启山再度踏临车站“封锁整个长沙,今天不进任何火车。”
“是。”身后的士兵接令
进了车厢,都是写着编号的棺材与衣衫褴褛的死人。
“佛爷,这些死人都很奇怪,都是面部朝下的。”提前进入车内查看的副官迎了上来
“的确很奇怪,但不是所谓的鬼车。”拿着手电筒,张启山在环顾四周
“没错,已经在检查整个列车了。”
“八爷知道吗?”
“八爷如果知道车内是这个情况,恐怕他不会来的。”似乎想到某些有趣的画面,张副官笑了
“跟他说,他不进了我就一枪毙了他。”
“是。”
九门八爷齐铁




老九门之二月红 分卷阅读3

停在铁轨上,黑色的,被铁锈和污泥覆盖的老式火车。
月台上,齐铁嘴双脚一软,险些摔倒,掐指一算“大凶大凶。”随手抓过一个士兵“告诉你家长官,在下家里还有点事,我就先行告退了……”脚底抹油准备走人
“八爷,仙人独行,家都没有哪来的家事啊。”噙着一抹笑,张副官挡住了去路
“你你你……张副官,你什么意思?”被拦的齐铁嘴跳脚
“八爷,佛爷交代,算命的要是敢离开车站一步,就一枪,毙了。”副官上下打量了齐铁嘴“八爷,您知道佛爷的脾气,这样的死法,不好看呐……”
齐铁嘴知道张启山从来不开玩笑,特别是出现了特殊情况的现在,更是真的不能再真了,所以只能气的直跺脚。
“八爷,既然来了,何妨进去一探呢。”副官好言相劝
“呸,又不是我自己想要来的,要不是你们佛爷求着我,我才懒的出门呢。”齐铁嘴没好气
“是是是,八爷,请吧。”将不情不愿的齐铁嘴送上火车“八爷,佛爷一早就交代了,让厨房早早备下了您爱吃的猪蹄莲藕,等忙完了,请您吃顿瓷实的。”
“哼,我八门虽是个小堂口,比不得你们张家家大业大,但也不缺这一口吃的。”怼怼怼,怼死你
“八爷说笑了,长沙城内谁人不知齐八爷乃仙人之姿,多少人求着指点迷经呢。”
“张副官留在佛爷身边可惜了,这般口才应该是吃我八门着一口饭的才是。”齐铁嘴翻了个白眼
两人就这般你一句我一句的走着。走到火车头时,齐铁嘴站住了,凝神看去,只见火车头上,挂着一面镜子,是一面青铜古镜,已经腐朽的很厉害了。顿时满头冷汗,头悬青铜镜,高人来报信。他突然想起来一直淡忘的事“车从哪儿开来的。”
副官摇头,齐铁嘴一脸苦相“凶,大凶啊……”
进了车,找着佛爷“佛爷,你这可不地道啊,我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这车来的诡异,我可不敢碰。”
齐铁嘴通风水和命理,齐家规矩,有三不看,外国人不看,纹麒麟的人不看,还有奇事诡闻不看。余下的,百无禁忌。
逻辑很简单,外国人看不懂,也不归中国的神神佛佛管。奇事诡闻不看,是因为这种事情多有巨大的阴谋,容易招惹是非。纹麒麟的人不看,则是祖上的规矩,据说不知道几代前的祖宗遭遇了奇事之后,定下的铁规。
“老八,若非事态紧急,我也不会找你。”
“你可知,我刚才看到什么?车头悬挂着青铜镜,高人来报信,这可不是好事啊。”齐铁嘴和张启山说道。
齐家一派,古时候分阴阳,定乾坤,白天做的是帮人处理算八字,选阴宅,寻龙脉,锁尸棺,晚上则是观山点星,做盗墓的行当。可惜,时代动荡,传承出误,到了齐铁嘴父亲这一代,算是资质最差,道行最浅,他则更弱,只学的父亲一点皮毛,但已经是长沙九门老八,这说明齐家祖上的学识和能力,深不可测。
齐家一派规矩众多,据说窥得太多天机,所以要锁口避世,其中很多有趣的事情,到了齐八这一代,已经变成床头故事了。他父亲临死的时候,迷迷糊糊,和他说了一些晦涩难懂的话语。其中就有一个规矩。说的是齐家的高手,进一些十分凶险的地方,发现自己求生无门,会让自己的马匹头悬青铜镜,带着专门的法图逃出,以求后世知道自己死于何处何因。
齐家所传不多,想到同宗有人又死于非命,齐铁嘴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觉得家族所传,恐怕又断了几篇,后世永不得知了。但同时他也涌起了一些好奇心,这火车不知从何而来,在车头挂上青铜镜的人,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张启山听了齐铁嘴的解释后只有一个感觉,让老八过来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最后一节车厢
一行人又走过几节车厢“老八,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
“这一路走来,厄……第一节车厢里,多为散乱的各种老寿材,有些带着石椁,有些只有裸棺,上面都有编号。”齐铁嘴分析道:“从上面的标记文字来看,这些棺椁大部分来自于同一墓穴,不知道佛爷有没有发现,这些棺椁的大小,总体来说都差不多,所以,这些应该是陪葬的副棺,再往后是住宿的车厢,所有压运的人都住在这个车厢里。押运车厢再往后就是最后一个车厢了。”
“你是说,这火车的车厢,就是陪葬墓室,一车人守着最重要的最后一个车厢,应该就是主墓室,里面装的,应该是”张启山顿了顿:“墓主人的主棺?”
“正是,佛爷,长沙附近的大沙兜子,里面的大椁和房子一样大,您来这里少说也进过几个了,你看这最后一节车厢的形状大小,像不像一只巨大的棺椁?”
“看来,我们要好好探一探这最后一节车厢了。”张启山扭头吩咐“副官,准备防毒面具。”
副官领命而去,很快就回来了“佛爷,时间紧迫,只找到两个,您和八爷带吧。”
“你和八爷带吧。”张启山接过面具递给齐铁嘴
齐铁嘴推拒这“佛爷您这可小看我了,前几个车厢都没带,这最后一个咱就省省吧。”
“那行,不戴就不戴吧。”张启山失笑,自己戴上防毒面具,径直走了。
齐铁嘴一看懵圈了,张启山你个王八蛋,你不按理出牌啊。立即扯过张副官的面具,在张副官挪揄的眼神中狼狈的跟上张启山的步伐。
跟着佛爷走向最后一节车厢,车厢的地上垫满了稻草,两三具背枪的尸体趴在地上。尸体后面一口巨大的石棺,放在车厢椁室的中心,因为沉重,底部的椁面都有点凹陷,整个车厢里,只放置着这一具棺材。
张启山举着风灯靠近,看到了棺材上的花纹和一些奇怪的痕迹,那是一块一块黑铁,浇筑在棺材的表面,覆盖了棺身和棺盖之间的缝隙。
黑铁上,刻了很多类似于道符的符号,非常复杂,张启山和齐铁嘴对视了一眼。
“棺有皮,皮带铁,铁包金,哨子棺。”齐铁嘴念着老一辈流传下来的口诀,他已经开始意识到了,这最后一个车厢,就是一个完整的椁室了。
第7章
梨园后台,吵杂却不慌乱,化妆的化妆,穿衣的穿衣,吊嗓子的吊嗓子。
二月红有专属的妆台,用一架屏风与外间隔开了。
放下眉笔,二月红看着镜中致的妆容,自从离开长沙后,他就没再扮过妆亮过嗓了,想不到,隔了这么多年,还有机会登台啊……
“二爷,客人进场了。”
管家伺候着二月红穿上戏服,看着自家风华绝代的“虞姬”在锣鼓




老九门之二月红 分卷阅读4
声中娉婷登场。
嗓音一开,看着满堂喝,二月红眉眼间更是柔了几分。
可惜,好景不长,这才没多久,就有人捣乱了,这是拆他台呢?还是拆他台?好容易他再次登台,怎能让他不生气……
眉眼一扫,管家点头会意,正要让人动手清场时,大堂的门开了。
梨园规矩,开锣亮嗓后是不会放人进来的,当然,除了一人,也只那人会在他登台的时候来捧场,即使那人不耐烦听戏。
在台上对着戏,一边注意着台下。看着那群跳梁小丑不甘心的反击,再看着那人波澜不惊的和亲信私语,直至这一刻,他才有重生的真实感,终于,又见面了……
戏终人离场,堂中只剩下台上台下两人
“稀客啊,佛爷。”
“唱的很好。”抬手,以便台上的人好搭着借力下台。
台上的人眉眼弯弯“可算了吧,与你只有对牛弹琴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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