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清安
池丘从窗口走过来,坐回办公椅上,捏了捏眉心:“没事,东西来带了吗?”
余看着他脸上的疲惫之色才反应过来,连忙给池丘泡了安神的茶,却被池丘阻止了:“去泡一杯咖啡”。
余却是一愣,连忙道:“五爷,夜深了,还是休息一会吧,这些可以明天再看”。
池丘没有理会余,摆摆手让他去做。
“是”虽然余有意想让池丘休息,但是又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只好重新去泡了一杯咖啡。
池丘坐在椅子上翻看文件,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纸张翻阅的声音,余目光落到池丘专注的脸庞上,将咖啡缓慢地搅拌着。
他走到他身后,轻声道:“五爷,其实我跟别人学过按摩,可以缓解疲劳,要试试吗?”
漫长的沉默让余心里产生了一丝慌乱,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池丘,想再开口,可又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惹他不高兴。
“捏啊,发什么呆?”池丘抬头,皱着眉头看着身旁的助理。
“是、是”没想到五爷竟然答应了,撇开最初的慌乱,余平静了一下心情,有条不紊地走过去,将手腹按在池丘的太阳穴上,只是指尖所处之处都有些发烫。
手法是不错,捏了一会池丘的头疼好了些。
池丘感觉有些困,捏了捏眉心,将文件放在一旁,靠在了椅子上问道:“以前学过吗?”
余低头看着池丘闭目养神的样子,心里莫名流过一丝暖流:“以前我奶奶头也经常痛,学过一点”。
奶奶?余跟着自己的时间太长了,好像从未跟提过他的家人。
好似看出五爷的疑惑,余十分善解人意地解答道:“我是奶奶带大的,只是在我跟着五爷之前奶奶就去世了,现在我是一个人”。
池丘点点头,挥开了余:“行了,你下去吧”。
余放在腿侧的手摩挲着,似是在感受上面留下的余温,不过面上却是不显,正色道:“反正已经很晚了,这个点也打不到车,不如我留下来帮五爷看看文件吧”。
“这些我都看得差不多了,你去沙发那坐一会,等我看完顺便送你回去”。
余在池丘身边一直尽职尽忠,是个难得的帮手和伙伴,池丘很欣赏他,对他自然也会和其他人有些不同。
池丘说完头也没抬,抿了一口咖啡,继续工作。
余知道五爷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也不再去烦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时不时帮他递个东西,可是今天的余看起来却是比往常更谨慎一些,他盯着池丘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池丘将外套已经脱下来了,余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扯过领带的动作咽了咽口水,有些试探地上前问道:“五爷,需要我把空调打开吗?”
池丘本来想说不用,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有些燥热,而且这种燥热还伴随着一种不安,哑着嗓子道:“开吧”。
“五爷是感觉哪里舒服吗?”余没有去开空调,反而是走到了池丘身边,“我帮五爷看看”。
“不用了”。余的手还没碰到池丘的额头,就被他紧紧攥住了,池丘的手烫得吓人,准确地说他的整个身体都烫得吓人。
余的手被他抓得有些生疼,也不挣脱,只是顺势扶住了他:“要不然我去电话叫小顾过来?”
余嘴上这样说着,可手却是紧抱着池丘没有动作,好一会没有听到池丘的声音,余以为是自己身上的信息素起了作用,刚想低头看看他,却直接吓得一个哆嗦:“五、五爷,你这是干什么?”
池丘双目紧闭,拒人千里的面庞上呈现出一片不正常的绯红,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他这是在干什么?咬舌?!
“你给我喝了什么?”池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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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要比平常虚弱地多,可能是余药放得太多的缘故。
余咽了咽口水:“咖啡啊……还”
话未说完,对上池丘那冰冷的眼神,余还未燃起的贼心就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五爷……”
“给我滚出去!”池丘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余,自己也跌跌撞撞地去摸索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余眼睛一热,上去抱住了池丘,将手机推得更远了,豁出去了似的忙道:“五爷,五爷,其实,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五爷……”
“滚啊!!!”池丘力气大得惊人,他转身直接一脚踹开了缠上来的余,更多的不是气他给自己下药,而是他刚刚竟然还在释放信息素,他是omega,他竟然是个omega!该死!
“五爷!”余感觉自己的五脏都被踹得错位了,捂着腹部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的”。
药物的作用再加上一个omega发情的信息素,池丘被逼到四角,他喘着粗气,怒瞪着余:“余,趁着什么也没有发生,你现在出去,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一个豁出去的omgea他会做出什么事池丘也不能估量,而最重要的是,如果他释放的信息素将周遭的人引过来,他们两个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被搅进一江浑水里。
“为什么?”余已经释放了全部的信息素,他不相信池丘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有一个人能抗拒得了这个,余光瞥见桌子上的相框,还有文件下压着的调查信息,余近乎要尖叫出声:“你这三年一直在调查季桐,可是为什么?你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
池丘看着他涌出眼眶的泪水,一瞬间就皱起了眉头,而心细如余又怎么会看不见,只是心痛的感觉让他无法抑制自己:“他只是一个玩物而已,一个毫无价值的玩物,有什么资格再回到您的身边?!”
余待在池丘身边很多年,从他年轻的时候就一直陪在池丘身边跟随他打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到如今池丘有什么心思是他看不透的。
“你当初在孤儿院捡他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完了”余知道今天所做的这一切足以让两个人建立起的种种毁于一旦,但他还是忍不住要说,“你对谁的态度从来都是冷淡的,当初说要养这个孩子的时候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趣,可从那之后你的目光就渐渐地被这孩子吸引过去,我知道你不爱他,你只是在等待什么,你在等什么?等他长大吗?”。
“余,你逾矩了”池丘最为厌恶的就是别人自视为是地揣度他的心思。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别人叫你五爷的呢?”余自己也想不起来了,脑子里一团浆糊,说话也是语无伦次,可身体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清晰,“池丘,我很难受,帮帮我好吗?”。
“说完了吗?”池丘冷眼看着他摇摇坠坠的样子,没有半分表示,“说完就出去吧”。
余听后却是笑了:“不帮我吗?可是那样我会死的”。
“他是我的儿子,你这么做是简直愚蠢至极!”池丘满身戾气,毫无留情地骂道。
“儿子?呵,一个姓池,一个姓季吗?”余和池丘都是极能克制之人,余所需要的不是身体的慰藉,但他现在只能靠着这一点去绑住池丘,他没有别的办法,“你了解季桐吗?你知道他的过去,他的身世吗?”
池丘哑然了,他没想到只是公开承认了季桐就让余变得这么疯狂,他身为一个omega尽心思地藏在自己身边的目的又是什么,仅仅是喜欢?这很难让他信服。
余见池丘不说话,自顾自地往前走了两步,见他没有退开,心里有些雀跃,却也不敢再上前,在离池丘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神色也因身体的不适变得恍惚:“他不是孤儿,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他爸爸……”余喉咙滚动了一下,原本悲伤的神情变得愤怒,“他爸爸开车撞死了我全家,我奶奶知道后也因悲伤过度死掉了,都死了,一夜之间啊!……我就变成了孤儿,这些你知道吗?”
“余,你现在应该冷静一点”。
“他爸爸被枪毙了,妈妈跑了,所以他才会被丢进孤儿院,这些你都知道吗!”余说到最后一句直接吼了出来,似是斥责又像是讨债。
他说出来了,这么多年压在心里的秘密终于说出来了,余如释重担地蹲在一旁哭泣。
池丘没有去打扰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完后池丘身上的药效反而退下去不少,他撑着身子起身去捡起了电话,整个人冷静地让人害怕。
“小顾,你到公司来一趟,对,就现在”。
余呆呆地抬起头,却只能看到池丘离开的背影。
“明天拾东西离开吧”。
池丘的态度坚硬而又果决,这是余完全没有料想到的。
“池丘……”
办公室的门被‘哐’地一声关上了,池丘将那燥人的声音关在了里面,自己走出去透气。
不想,在转角却遇见了现在最不想遇见的人。
“你怎么在这?”
夙玉也没想到自己再回来会看到这样的狗血剧情,而且自己好像还是主角,顿时有些尴尬:“那个,五爷,江导说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他让我把这个给你”。
池丘接过文件看也没看,有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江裘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以后别叫五爷了”池丘走着走着忽然说道。
“嗯?”夙玉反应了一秒,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微妙,卧槽,这是要他叫爸爸吗,卧槽,这要怎么开口?
夙玉没有说话,只感觉身边的空气越来越低,连忙道:“五爷,那个,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父子,但是这两年也很少见面,而且”而且就算是他小时候,池丘也没让他叫过爸爸啊!这话他不敢说,只是十分真诚地叹了一口气道,“总得让我再适应适应吧”。
以前的季桐决计不会用这种口吻跟池丘说话,池丘一时感觉很新鲜,也不生气,迎面吹来的风将他烦躁的心情吹散了一点。
夙玉在心里暗暗呼出一口气,还好他没有强行要他叫爸爸,不然太尴尬了。
“既然都出来了,陪我走走吧”。
夙玉余光瞥了一眼他的小帐篷,跟一个正在发情的alpha逛逛?呵呵。
“不好意思,五爷,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明天还要拍戏,我还是先回去了,五爷也早点休息吧,晚安!”夙玉说完便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池丘看着他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过是想解释一下刚才办公室的事情,他跑那么快干什么?
第107章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虽然昨天回去的时候比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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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夙玉今天还是第一个到影棚的。
“小朋友,早啊”
夙玉看着从后面帐篷里走出来,邋里邋遢的江裘有些发愣,好吧,自己好像不是第一个到的。
“江导早”夙玉看着穿着白背心、大裤衩就这么出来刷牙的江裘,好奇道,“江导昨晚没有回家吗?”
江裘吐了一口嘴里的泡沫,瞥了一眼夙玉,又将搭在肩上的毛巾沾了水糊到脸上,只听他含糊不清道:“昨晚的戏好看吗?”
昨晚……的戏?夙玉暗自思忖,难不成这个看起来正儿八经的导演昨晚睡在影棚里的原因并不是敬业,而只是想早点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江裘洗完脸,正往回走,拖鞋踢踢踏踏在地上发出声音:“跟我说说池丘那小子昨晚是不是出了很大的糗”。
“额,”夙玉手里拿着剧本的手一紧,难不成江裘一早就知道昨晚会发生什么吗?“五爷他……没有”。
“没有?”江裘质疑地转身,顺便打量了一眼夙玉,哼了一声,“小朋友,说谎是不对滴,你们家大人没教过你吗?”
夙玉知道季桐的身世,知道他有怎样一个家庭,可他却是昨晚才知道季桐父亲撞死的竟然是余一家……这件事过去那么多年,明显只有当事人还记得,所以,江裘是怎么知道的?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江导……”
夙玉刚想问什么,谁是江裘一伸手,竟是直接接过他受伤的剧本:“昨晚看的怎么样了,能来一遍吗?”
夙玉看着空旷的场地有些窘迫:“干来?”
马奴这个角色连配角都算不上,他只是萧毅饰演的三皇子身边的一个小奴才,还是个哑巴。一生尽忠,一生落寞,跟着三皇子吃尽苦头,可他一个奴才却从未舍弃过三皇子,在敌国陪他受尽屈辱,本以等三皇子羽翼丰满,荣登大位之际就是他苦难的尽头,却不想等来的却是一场无情的暗杀。
马奴在剧情里甚至连台词都没有,只能依靠道具,肢体语言来表现,演员虽然是演戏,但也要自身情感带入,想要别人看得身临其境,首先自身就得入境,他这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算是没有差错地完成各种动作和表情也只是在‘演’而已,根本毫无意义,他也不相信江导最后要的会是这种只有壳子的东西。
“五爷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试探他的隐私,这一点我想江导作为他的老师,不会不知道”夙玉顿了顿,其实他在知道江导就是池丘的导师的时候,也是有一丝惊讶的,后看江导眼睛微眯看着自己,也不多说,只道,“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江导放心,五爷很好”。
“哼”江裘从鼻子里哼出老大的声响,夙玉顿觉无奈,自己恐怕是遇上一个老顽童了。
“还请江导赐教”。
尽管江裘的八卦之心没有得到满足,不过戏还是要拍的,好在他虽然有些上了年纪的顽劣,但对拍戏还是格外严肃认真的。
刚刚本也是无理取闹,却不想夙玉竟真的在自己面前扮了哑巴,还扮得格外认真,一板一眼倒是有个模样……有模样个屁,这种无实物表演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傻子演哑剧,演得人傻,看得人更傻,江裘在心里骂骂咧咧,完全忘记了这种要求是自己提的,摆摆手让夙玉离开:“行了,一会等萧毅他们来了就开拍”。
夙玉垮着脸有些无奈,不过想起池丘那样的冰块脸以前对着这阴晴不定的老头三四年有顿觉搞笑。
第一百五十四场,太子落马,action!
他们这种小群演不需要与主角对戏,只是跟着走走过场。夙玉穿着粗布衣裳,躬着身子,从马厩里牵出一匹红棕色的瘦马走到围场中间。
老皇上正在前面简易的帐篷下与他的几位皇子描绘自己当初狩猎时的风采,讲至兴起处甚至从身后拿出一把上好的朗月长弓,看着自己一个个风度不凡的儿子,老皇帝也忍不住一时感慨,经过大臣们一番吹捧和皇子们的决心表态,又过去一段漫长的时间。
虽是九月的天,但酷暑的热气还未完全散去,夙玉干巴巴地站在太阳底下一两个小时,额上早已渗出了细汗。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头一动不动地盯着脚尖,一团阴影由远及近,皇子挑马的时刻到了。
老皇帝生性不羁,尤爱狩猎,皇子们一般在围场也会有自己专门训练的宝马,只是三皇子无权无势,在宫中备受欺压,连温饱都是问题,又何来闲情去养一匹畜生?
夙玉手中牵着的瘦马略有些浮躁,他顺顺马毛让它安静下来便恭敬地将缰绳放在三皇子手中。
镜头从几个皇子身边一个个推过来,最后停格在角落里三皇子的侧脸上。
少年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月白色外衣,束腰将原本藏在袍子下瘦弱的轮廓勾勒得更为清晰可见,他缓缓抬起头,眼神暗淡无光望着远方,在这深宫中他没有亲人,而那个唯一的父皇却视他如草芥,只是想起来才逗弄几下而已,这一鲜明的对比下,旁人的欢愉更是将萧毅的落寞衬得入骨了几分。
夙玉却暗暗皱眉,而恰巧下一秒江导也喊了暂停。
夙玉站得有点累,小小地挪动了一下,使劲睁了两下眼睛才有些回过劲儿来。
出乎众人所料的是萧毅的表现让江导很不满意,一整条全都被否定了,所有人全部重来。
“为什么?”萧毅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挫败,他刚刚的状态分明已经很好了,江裘竟然一脸看不上的样子,“江导,我敬您是大导演,我敬慕您,仰慕您,可现在是在拍戏,有什么私人恩怨我们不能等私下再说吗?”
这是第二次萧毅当中反驳江导了,不过这次只换来了江裘沉声的冷漠。
“各部门准备,刚刚那条重来!”
所有人被这一声怒吼喊得吓了一跳,知道江导这是憋着火没发出来呢,也不敢懈怠,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严阵以待。
江裘:“重来!镜头从前面推到后面背影!”
摄像师手里一抖,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调整状态,镜头再次从远处推到萧毅的脸上,不过只停留片刻就转移到了他的背影上。
镜头一变化夙玉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这剧组里人心不齐啊。
萧毅演得三皇子外表虽惟妙惟肖,但骨子里却差了点什么,一个落魄皇子,无亲无故,无权无势,七八岁未肖事之前有的恐怕只有害怕,胆怯,愤怒,而如今他已十四五岁,在宫中受尽冷眼,心智肯定也会更成熟一些,恐惧之余,更多的恐怕是应该是不甘,压抑,坚韧,而萧毅却钻了苦情的牛角尖,将人物表现得太过稚嫩狭隘。
镜头在萧毅单薄的背影上停留长久,可能是之前跟江裘意见分歧,他心里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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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气,一直到第三遍才将这道理摸索出来,只是还未等他一展身手,夙玉却突然扎扎实实、恭恭敬敬朝萧毅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萧毅瞳孔缩了一下,一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后来才发觉出一些门道来,只是看着夙玉的头顶,眼神越发犀利,沉着眸子从他手中接过缰绳。
江导:“萧毅眼神不对,重来!”
每部戏,无论主角还是配角都会有自己出的点,刚刚那个跪拜算是夙玉临时有感而作,一个简单却又不逾距的动作,却是给这个人物多加了一层色。
你想想,一个同样落魄的哑奴,要怎么样才会被皇子看中?想想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答案也很简单,一份尊崇,一份来自低等奴才毫无道理的尊崇。
如果作为戏里人,三皇子肯定会对这个马奴多加注意,甚至是另眼相看,而作为戏外人,萧毅肯定在心里骂了自己千万遍了。
不过夙玉却不在意,没办法,他就是这么有心机,俗话说不想往上爬的演员不是好帅哥?
“什么时候来的?”江裘一转身就看见某退休影帝包裹严实地坐在自己身边,着实吓了一跳。
池丘的眼眸一直看着镜头里的身影,淡淡道:“刚到”。
江裘今天心情不太好,也没高兴撩骚,只是哦了一声就转身去看镜头。
“他表现怎么样?”
江导:“……嗯?”
江裘掏掏耳朵,反应过来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池丘,他这是在关心别人?是关心吧?
“还好”。
池丘听了这话,回视线,瞥了一眼江裘:“还好?”
上扬的尾音带出一丝沙哑,不过江裘这大老粗却没听出他的不适,继续板着脸:“一个连镜头都没有的小配角有什么好不好的”。
江裘本以为他会维护季桐,反驳自己两句,没想到半天也没听到旁边的人说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看镜头”池丘冷冷道。
池丘气场莫名地强大,江裘刚刚还沉浸在该怎么撩骚的臆想里没反应过来,跟着就说了句“哦”,然后看向镜头。
“……”不是?谁是老师?哎呦,贱的呀!
池丘说完一言不发,江裘又将视线转移到镜头上去。
太子意外落马,皇上震怒,妃嫔们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唯独皇后哭哭啼啼上前查看伤势。
“回来,一国之后,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皇上!”哪家娘亲看到自家孩儿受伤还能坐得住的,只是皇上脸色沉得吓人,碍于龙威,她也不敢再造次,只能掩帕哭泣。
太子落马非常理可寻,皇上明显是起了疑心,太医上前查看伤口,而离太子最近的三皇子明显成了全场的焦点。
“临熙,你过来”皇上发话了。
萧毅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皇上大惊:“这又是怎么回事?”
萧毅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马奴。
夙玉在心里‘呦’了一声,面不改色地上前跪下。
而这时,太医的诊断也刚好出来:“回禀皇上,太子无大碍,只是伤了筋骨,需好生静养,另外……我们还查出太子的宝马可能被人下了药……”
“大胆!!!”
谋害太子,罪名不小,所有人浩浩荡荡跪了一地。
“查,给朕彻查!”龙颜大怒,百官颤颤。
演皇上的老演员可能是经常接触这类的角色,表情,动作,语气都把握的十分到位,所有人都被这声带着威严的怒吼吓得禁了声。
“你认为他会怎么给自己解围?”江裘坐在镜头前有些幸灾乐祸。
萧毅擅自加戏,把这么大一个包袱扔给了一个小小马奴,他倒是好奇,这马奴要怎么再把这包袱丢回去。
池丘眉头微微皱着,藏在帽子下的眼眸略沉,什么也没说。
所有人都以为这马奴会再做出什么力挽狂澜地举动,谁知道,他竟然当场晕过去了,皇上见此找人直接将他拖了下去。
江裘嘴角抽抽:“这晕的还真是有灵性啊”。
池丘见季桐今天的戏差不多了,也准备起身离开,只是脑子里想起他刚刚傻愣愣倒下去的样子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他倒不知道他这儿子是个惯会撒泼耍赖的,该抢戏的抢戏,该装死的装死,反正戏是江裘的,总轮不到一个小小配角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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