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旅行途中的捡刀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淡络葡提
一顿饭吃完,加州清光总算抢到活干了,负责把吃剩下的碗洗干净。
呱六郎量了一下加州清光的本体刀的尺寸,虽然用自己的身体的宽度量过了,但是还是要一个确的数据,然后在他堆放的木头板里面凭着上面的编号,找到了即使在外面放大了也没有关系的木材,这样的话,如果加州清光出门,结果变大的本体刀就把自己的刀鞘给顶破了,这种事情呱六郎才不会允许呢!
呱六郎准备好了木板,加州清光就洗好碗了,他给加州清光一只笔,一张纸,让他把想要的样式写下来,“如果可以的话,能画出来就更好了,但是不行的话,也没有关系。”
在等待的时间里面,呱六郎不可能一直盯着加州清光画画的,因为麻麻不在的缘故,如果不想出门旅行的时候,饿肚子的话,他就得自己学会拾门口的三叶草。
呱六郎便出门了,之前他撸过两把的三叶草经过一个晚上的生长已经看不出来了,已经独自拾田地一个月的呱六郎对此已经非常熟练了,等呱六郎获完三叶草,还顺道帮加州清光把被子晒了之后,加州清光还在进行设计工作。
呱六郎对此并不太着急,也不催促加州清光,倒是小心翼翼地将三叶草避开了眼睛已经发亮的金鱼草,他总觉得对方对自己的三叶草虎视眈眈,逼着金鱼草的死鱼眼,呱六郎开始阅读。
心无旁骛的呱六郎没有注意时间,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到了要吃中饭的时候了,加州清光的设计稿已经完成了,大概是因为呱六郎在看书的缘故,他没有打扰呱六郎,就摊在木桩桌子上面。
呱六郎就顺势拿起来看了,加州清光的画技一般,线条看着歪歪斜斜的,不过并不影响大体的形状,是一个通体深红色的刀鞘,上面绑着绳子,尾部是金属材质的,如果呱六郎之前见过加州清光的刀鞘的话,就会发现和之前的那个是一模一样的。
虽然加州清光也在纠结是不是要换个刀鞘,但是到了最后,画到手底下的还是还是原来的那把。
呱六郎心中有数,然后又准备了中饭,中饭是罐头,加州清光注意到,橱柜里面放着许许多多的罐头,虽然加州清光并不擅长厨艺,在他看来罐头和方便面可以等同,都是没有那么多的营养的东西,他皱了皱眉,不过考虑到了什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罐头加热,这种简单的活,也没有什么需要加州清光帮忙的,一顿简单的饭吃完,呱六郎就打算着手帮加州清光做刀鞘了。
呱六郎并不是在吹牛,虽然是自学的,但是在手工方面已经是专业级别的,呱六郎花了一点时间把刀鞘定型,比划了一下,在加州清光看上去已经很完美的样子,但是对于呱六郎来讲还是不够的,一直修正到他自己满意为止,并且知道了加州清光和本体刀的联系之后,还一直追问着加州清光的感受,力求达到外表和舒适度的高度统一。
等呱六郎自己满意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八点了,他们的晚饭时间自然而然地错过了,不过也没有关系,呱六郎出门旅行回来的时候,时间一向不准的,因此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一个定数。
晚饭依旧是橱柜里面的罐头,不过味道变了,是烧肉口味的。
吃完饭,呱六郎想起了加州清光晒在外面的棉被,因为是夏天的缘故,就算八点了,外面的天色也不是非常暗,还可以看到路,呱六郎就自己出门,把棉被抱了回来,三叶草又长出了一点儿,呱六郎把这些都获了才回到了石头屋里面。
因为天色已经晚了,在昏暗烛光下做这些,力求完美的呱六郎为了防止上色不均匀的问题,自然是搁置了这个想法,打算等到第二天在说,没有睡午觉的呱六郎已经困了,就拾了一下自己,上床睡觉。
加州清光盯着未完成的刀鞘发呆,最后抱着它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呱六郎和加州清光开始给刀鞘上漆,因为油漆的味道还是比较重的,他们打算到外面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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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完全忘记了一件事,加州清光高高兴兴地出门,刚刚右脚踏出去的一瞬间,露出的那部分立马就变成了正常的体型,就好像突然踩了高跷一般,这个变故让加州清光措手不及,一屁股摔了下去。
呱六郎发出了惨烈的呱呱叫声,加州清光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压到了呱六郎,连忙想要挪动一下身子,就看见呱六郎从他身后冲了出去,但是门口已经完全被加州清光的大腿堵住了,呱六郎只能从窗户往外张望。
从窗户之中可以看到,加州清光的那条宛如巨人的腿,成功地就好像一根柱子笔直地压在三叶草上面,整片田地只有零星的两根像是屹立不倒的呆毛一般幸存。
不过由于之前有过两轮获打底,呱六郎虽然觉得心痛,倒也不至于太过伤心,很快就恢复了神,帮助加州清光把他的腿从门外了进来,这是一个细的话,一不小心就会把另外两根三叶草给折了,金鱼草给他们打气,但是呱六郎觉得他打气的语调像是“请注意倒车!请注意倒车”,不过被困在门口的加州清光,觉得自己是在拔萝卜,自己是长着萝卜腿的兔子清光,正从兔子洞里面拯救自己的萝卜腿。
在自己的想象力里面,加州清光忽然觉得如果在这个设定中,他大概活不过三集吧。
这件事之后,大家只能打消把刀鞘放在外面上漆了,不过在此之前,呱六郎还不死心,又去外面拯救了一下自己的三叶草,成功拿回来了十五片皱巴巴的卷成一团的三叶草,然后和加州清光一起把叶片弄直,压在了夹在书页里面,希望压直了之后还能使用。
他们在屋子里面上漆,不过倒是可以把上漆完的刀鞘放在外面进行去味,为了防止发生之前的悲剧,呱六郎抬着刀鞘的一头,加州清光拿着另一头,慢慢地合作递了出去,呱六郎放在了一个恰当的位置。
就这样过了一天,呱六郎特制,加州清光的刀鞘,便完成啦!
虽然刀鞘是一点一点就在他眼睛底下完成的,不过也不知道是由于他自己也参与了制作,还是因为是呱六郎做的,加州清光显得特别开心,刷地,呱六郎就被从他脑袋上冒出来的樱花扑了满脸。
这是代表着加州清光非常高兴。
虽然一直到晚上要睡觉了,加州清光也一直在飘花,但是呱六郎也不太在意这一点,反而因为送出去的礼物被人喜欢而显得很开心,并且有点小害羞。
加州清光的花一直飘了三天,像是要把本丸之中从来没有过的被藏匿起来的喜悦释放一般。
而打断他飘花的是,呱六郎要出门旅行了。
第6章
呱六郎作为一只种族为旅行青蛙的小青蛙,一生都出于一种已经在旅行之中或者即将出去旅行的状态,这更像是一种宿命,就好像刀剑的使命更多的就是应该在战场杀敌一样。
呱六郎为了加州清光在家呆了将近四天,已经是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可以说是极为破例了,那颗想要旅行的心正在蠢蠢欲动,在某天从早到晚观察了加州清光片刻,呱六郎说:“我要出门去旅行了。”
加州清光一顿,然后非常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准备起一些旅行用具。
这在麻麻在的时候,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麻麻会为呱六郎把东西整理得妥妥当当,呱六郎要做的仅仅就是背着自己的小背包然后高高兴兴地去旅行而已,不过当呱六郎发现加州清光开始拾起自己的被子之后,才发现了对方似乎有想要跟自己一起去旅行的打算。
于是呱六郎就跳到了加州清光的旁边,一本正经地说:“我得自己一个呱去旅行。”他特意加重了“一个”的读音,让这个单词显得极其重要。
加州清光整理东西的手便顿住了,即使他有了呱六郎和他自己一起做的刀鞘,但被刀鞘包裹着的被抛弃之后产生的惶恐不安,又从刀鞘的缝隙之中蔓延出来,那不断冒出来的樱花雨便截然而止,“您不喜欢我了吗?”
这和喜不喜欢没有关系,呱六郎不知道该怎么和加州清光解释,这就好像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他的麻麻只会在小石屋里面等他,他也从来不会在出门的时候碰到梅梅,问他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旅行。
出门旅行应该是一个呱的,但是在旅行途中遇到的伙伴却是可以同伴而行的。
因此即使被加州清光这样注视着,呱六郎还是一字一板地说道:“我要去旅行了,一个呱。”
加州清光这次没有阻止他,他想要让呱六郎拿着他的本体刀的,但是呱六郎看出了对方的小心思。
这些天加州清光开始负责三叶草田的种植和获工作,还有金鱼草的日常晒太阳的活动,不过由于石头屋的特性,出入石头屋的时候,都得先把本体刀从小石屋里面慢慢推出去,要注意角度和力度,不能一不下心用力过猛就滑到三叶草田地里面去了,然后再回到本体里面,之后在外面变成人形,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虽然整个过程有些麻烦,但也只有这样子才不至于出现之前的清光兔子拔自己的萝卜腿的惨剧。
不过这就相当于呱六郎如果带着加州清光的本体刀,就等同于带着他自己一样了,这是不符合规定的事情。
但呱六郎不会这么说,“我背包的用具栏里面只有两格,带着你的话,我就不能带着帐篷或者照明用具了。”虽然这些并不重要,呱六郎也曾经什么都没有带的出门,也照样好好地回来了,不过他知道这些话对于加州清光很有用。
因为对方足够温柔。
加州清光不想呱六郎风餐露宿,或者在夜晚陷入没有光明的恐惧,但他实际上更想说得是,带上他吧,他可以不嫌弃脏,也不抱怨会弄脏自己的指甲,替呱六郎捡来树枝搭上小火堆,一整晚都可以守夜,也还可以给对方打猎处理食材,甚至在下雨的时候,将对方放进自己的衣袖之中。为他遮风挡雨。
不过没有得到过审神者偏爱还被抛弃的加州清光,并没有那份对于自己的自信,他是不会像是一把正常的加州清光那样用撒娇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缠着呱六郎答应自己的请求,他甚至都不会尝试第二遍,加州清光只是落寞地点了点头,然后帮着呱六郎开始准备旅行的行囊。
言语之中有些傲娇的性格看着更像是猫咪一般的加州清光,作为初始刀之一,实际上是非常会照顾人的类型,即使他为了得到审神者的宠爱,会嘟嘟囔囔地撒娇般说着自己做不好以及一些类似于要审神者抱抱举高高之类的话,当然并没有这么羞耻和露.骨啦,但却绝对会完成审神者的期待,工作的完成度很高,在“时之政府”到的审神者的反馈之中评价很高。
这一点也体现在了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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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的行囊上面,在用具上面,加州清光充分考虑到了炎热的夏天的天气,在翻来翻去没有找到遮阳伞的情况,勉为其难地给呱六郎准备了头巾(地),一款在他看来并不可爱也不时尚的样式的头巾,用来遮阳。很久没有打扮自己的加州清光甚至悄悄地在自己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感觉自己打扮的像是要去城里卖鸡蛋,不过透气性颇为良好,勉为其难可以用一用。
路过的呱六郎看到这一幕,停了下来观察了很久,让加州清光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就连耳朵尖都泛着红色。
“这个原来是这么用的吗?”呱六郎有些疑惑地指着加州清光的头巾系法。
然后示意加州清光接过他,跳到了加州清光的脑袋上面,调整着加州清光头巾的位置,在镜子中的加州情况,就看见自己的黑色头发被围得严严实实,然而打结口却在鼻子下方,这让他看上去颇为怪异,加州清光仔细看了片刻,这不是小偷的必备装束吗?
加州清光有些惊慌地问道:“呱六郎大人,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是路上认识的仓鼠。”呱六郎曾经把头巾借给对方,他教给了自己这个方法,的确能把脑袋遮得严严实实,非常好用,虽然他一直觉得这种系法看上去有些怪怪的。
加州清光绑着小偷的造型,义正言辞地说:“为了防止被带坏,请务必和对方绝交吧。”
呱六郎不得不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告诉加州清光那只仓鼠并不是什么坏家伙,并且在心底里还是觉得对方有向着麻麻进化的感觉。
另外,为什么一条头巾,还有无数种系法啊,呱六郎看着那条头巾(地)在加州清光的手中变幻出无数种的花样,顿时觉得自己估计是做不到这一点了,他大概永远不会成为一只能把头巾系出花的时尚呱了,因为到了最后,呱六郎也只学会了卖鸡蛋的系法。
但不得不说,这个插曲,把之前有些尴尬的气氛给冲散了许多。
除此之外,野外露宿必备的帐篷也是必需品,因为呱六郎的麻麻为了存钱买幸运铃的缘故,这些基本用具都是最便宜的那一档,虽然价格便宜,但是质量绝对是有保证,不过加州清光还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帐篷的任何一处都没有问题,不会出现突然崩塌,把呱六郎埋在里面的问题。
将获来的三叶草,塞进了小石屋里面的商店的自助贩卖机里面,加州清光大手笔地花一百个三叶草买了艾嵩油面包,幸运物自然是曾经把呱六郎的存款全部榨干的幸运铃了。
等到呱六郎要出门的时候,加州清光还解开了刀鞘上面用来将刀鞘固定在腰间的红绳递给了呱六郎,这根红绳是为了保证刀剑不会遗失,和刀鞘一样这根红绳也是呱六郎和加州清光一起制作的,“不能带上我的本体刀的话,就带上这个吧。”
就好像系着绳子的刀不会掉落一样,带着红绳的呱六郎也同样还会回来。
呱六郎这次没有拒绝加州清光,把绳子缠在了背包上面,他知道加州清光有点被抛弃之后产生的情感综合征,就算在工作的时候,也经常需要蹲下身子从窗户那里确认一下自己的存在,如果他恰好在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就会变得急躁,甚至会找很蹩脚的理由跑进石头屋里面,曾经有一次就来来回回跑了四趟,让呱六郎不得不把阅读从床上移动到了下面的木桩凳子上,因此呱六郎出门的时候难得踌躇了一下,向加州清光保证道:“我会回来哒呱,不会抛弃你的,你要好好守好家啊。”
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加州清光的心弦,他用力地点了点头,笑着说:“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呱六郎虽然还是有点不放心,但是来自于天性对旅行的渴望,他还是打算出门了。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加州清光在他走后,那漂亮的血红色的眼睛便暗淡了下来,目光所及的小石屋一下子变得空旷得可怕,加州清光像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最后还是在金鱼草尖锐的叫声之中,才想起要把已经度过了自己的晒太阳时间的金鱼草搬进屋子里面。
第7章
出门的呱六郎,显得有些不安,这是一种对于他来讲很少见的状态,实际上在之前每次出门旅行的时候,他都很少会想到自己在家的麻麻,也从来没有想过对方真得会不见了踪影,而目前这份不安,却来源于对加州清光的不放心。
对方也是个成年刀了,不放心什么?如果这样问呱六郎,呱六郎估计也是回答不出的,他甚至不知道是因为加州清光自己,还是他自身的因素,本身就是两个被抛弃的家伙抱着头呆在一起,呱六郎本身的被抛弃后产生的情感综合征也并不加州清光本人要轻微。
不过在背包上面环着的加州清光的红绳,倒是给了呱六郎一点安心的程度,让他能够放心继续这趟旅行,他随意选了一个方向,意外地竟进了城里。
大概是心里记挂着石头屋里面的付丧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呱六郎已经处在一座神社之中了,夕阳之中,高高的鸟居居高临下地仰望着他,像是把现实和彼世划分成两个区域。
看着天色,虽然现在已是黄昏,但夏天的晚上要比平常缓慢许多,呱六郎如果真得想要另找地方过夜的话,也还是能够做得到的,但是如果打算在神社逛逛的话,自然就是不够的。
呱六郎思考了片刻,就打算在这处神社过夜了,在准备自己的小帐篷之前,他打算先去参拜一下神社。
大概是因为天色已晚,神社里面并没有什么人,就连侍奉的巫女或者庙祝也没有踪影,在供参拜者休息的地方躺着一个流浪汉,身上盖着报纸,又因为是背对着呱六郎躺着的原因,他看不出对方的面容。
这应该是一座天神的神社,菅原道真,也就是学问之神,在两旁的绘马上面写满了关于学子们对于重要的考试的期盼,但也不乏一些临时抱佛脚的来求一个神明恩赐的侥幸吧。
呱六郎跳下了绘马牌,虽然自己并不需要祈求考试的运气,但他觉得既然进入到了神社,再加上他还打算在这里过夜,自然也是要参拜一下的,这应该就是礼仪吧。
红色的参拜箱对于呱六郎的小身板来讲有些过于高大了,不过对于作为一个常年旅行的,并且极为擅长攀爬的甚至可以说是冒险家呱的呱六郎,也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花了一点时间,站到了参拜箱上面。
参拜箱的盒子是一道一道地被红色的木楞分割开,从里面可以看到数额不等的钱币,呱六郎不得不小心地站立,为了不一不小心脚滑,从木楞的空隙之中掉落里面,如果真得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那可真的是叫天天不应了,而呱六郎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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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己想成为神明的祭品的打算,虽然在妖怪里面,也有被神明垂爱成为神使的说法,但妖怪们更喜欢把这个称之为“叛变”,不过显然易见,呱六郎更想成为一个走四方的旅游冒险家。
呱六郎从背包里面数出一片三叶草,小心翼翼地将它塞进了参拜箱里面,按照接下来的规定,呱六郎的两个爪子合十,像模像样地,虽然之前是不打算许愿的,不过到了最后,还是许下了一个不符合这个神社里面的神明的职责范围的心愿,希望加州清光早日能够摆脱被抛弃的阴影。
许好愿,呱六郎抬起头,找寻着募集箱上面的铃铛,这是为了让神明注意到参拜者的心愿,在许好愿之后,需要拉动上面的绳子,让铃铛响起来。
绳子的高度对于呱六郎来讲有些困难,不过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性格有些执拗的呱六郎自然也是不会放弃的,他微微弯下了自己的重心,富有肌肉的小腿往后用力一蹬,整个人便如同火箭一般冲了上去,但是还没等他深处小爪子握到近在咫尺的铃铛声,就被一双手提着后腿,头朝下地倒提了过来。
“噢噢,运气好好,发现了一只青蛙。”说话的就是刚才躺在椅子上面的流浪汉,倒垂着的呱六郎看见只能看见对方的一双有些老旧的运动鞋,和运动裤,不过等到对方把自己提到眼前的时候,就能看到对方的全貌了,是一个男人,短发,穿着一身运动服,脖子上系着白色的围巾。
在这种危机的时刻,呱六郎竟然还抽空想着,如果加州清光在的话,大概能系出数十种不重复的围巾的戴法吧。
不过他很快就得结束这种优哉游哉的状态了,因为对方说:“要不做成烤青蛙吃吧。”
呱六郎吓得蹬直了腿,对方肚子里面的“咕噜咕噜”的声音告诉呱六郎他没有撒谎,对方看着就很饿,而且眼睛已经冒起了饥饿的绿光。
“呱,不要吃我。”呱六郎不得不出声。
如果是正常的普通人类,听到一只青蛙在讲话,不管怎么样也会大吃一惊,甚至不由自主地松开腿,这就是呱六郎期待的逃跑的好时机了,但对方明显不是一个普通人类,神色半点都没有变化,眼神还是想在打量着呱六郎身上有多少肉。
这让呱六郎打了一个寒颤,然后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用其他东西艾蒿油面包来换取自己不被做成烤青蛙肉。
价值一百三叶草的价值昂贵的艾蒿油面包,不仅仅体现在它的用量的质量上面,更体现在了它的大小,即使在一个成年男子手中,它也有对方的手掌那么大。
在青蛙和艾蒿油面包之中,青年选择了后者,他对于打劫了一只青蛙这件事,似乎完全没有半点羞愧,在呱六郎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就打算开吃了,不过阻止他的是呱六郎肚子的同样咕噜咕噜的叫声,这是正常的,毕竟呱六郎他自己也只带了一块艾蒿油面包,现在能拿出来,也代表着他自己一天也没有吃东西啊。
“我是不会分给你的哦。”那个青年冷酷无情地说,甚至还转过身背对着呱六郎。
呱六郎的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被青年的这种作态气的,还是因为他咕咕乱叫的不争气的肚皮。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小块的艾蒿油面包被有些纠结的青年放在了呱六郎的面前,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大小,“看在你对我的进贡上面,我就勉为其难地分给你三分之一好了,作为一只青蛙,不能太贪心啦。”
呱,这明明是我的面包!而且凭什么说是进贡啊!你是神明嘛?
呱六郎这样愤愤不平地想着,但是还是好呱不吃眼前亏地接过了他自己的仅剩下三分之一的艾蒿油面包。
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神社点着的灯,和天上的星星成为了唯一的光源,两个人就着这片夜空,分完了一块艾嵩油面包。
“吃饱了。”流浪汉青年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然后非常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募集箱前面,熟练地把上面的木楞拆解了下来,把里面的钱币拿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有些呆愣愣的呱六郎这才反应过来,一蹦一跳地走到了青年旁边,他对青年的这种行为,吓得话都快说不好了,“呱,你在干什么啊,这是信徒给神明的供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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