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症与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凝黯
虽然可苦了跟在他车后的保镖。他们已经见过杜雪莉了,以后就是多了个主儿,明天婚礼,陆羽希要是有什么冬瓜豆腐,别说陆正森了,光一个杜雪莉就有他们受的了。
兴奋,兴奋地要命。进了包间后第一眼就看见曹彦,带着这股未散去的兴奋。陆羽希一把抱住曹彦吻住了。
嘴唇碾过嘴唇,舌头熨过舌头,交换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这浓醇激烈的吻十几秒的时间就放开了。
大家都静悄悄地盯着他们看,他们接吻,这很正常,但也不正常。因为明天就是陆羽希的大婚之日。
在这片不寻常的安静中,陆羽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疯了。带点慌张地把曹彦推开,装作若无其事地挤过人群,站在赵新前时旁人自觉地让开位置,陆羽希坐下,嘴唇在赵新脸侧点了一下。
曹彦跟过去,坐在陆羽希的另一边。
刚才陆羽希那热情的吻,在婚礼筹办以来就没有过了。他有点意犹未尽地想再来一个,但被陆羽希拿了杯酒挡在他嘴巴面前:“干了。”
于是曹彦无语地干了,喝完后傻乎乎地问:“你怎么不喝。”
陆羽希撇撇嘴:“还没到时候。”
不过没多久就到时候了,那些熟的不熟的,哥们普通朋友炮.友损友猪朋狗友,以及表面上和平相处,暗地里恨不得砍了对方的全都跑来敬酒了,也不能统一干一杯了事,他们这群没良心的才不会放过他呢。
所以陆羽希才会一开始就坐在赵新旁边,刚和曹彦接了个不应该的吻也没躲开他,只有这两人才会帮他挡酒。
不过再怎么挡用处都不大,因为曹彦酒量跟他一样,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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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新那家伙,号称三杯倒。虽然三杯倒,也好过没有。
赵新倒下的时候,顾洋刚好来换班。赵新醉的时候可可爱了,这是半个z城的gay都知道的事情。于是有两三个男的已经往他身上凑了,相互之间推推搡搡,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的地步。
顾洋看着赵新,脸色有点难看,只是外人看不出来。不过陆羽希看出来了,顾洋跟了他十年了,比曹彦都久,这样的情绪外露当然逃不过陆羽希的眼睛。
于是陆羽希把他招了过来。看了眼赵新,表示默许。
赵新看到是顾洋,刚才还懒洋洋地不愿动弹,这会儿却往前探了身子,张开双手,吃吃地笑着,“我想你的那根了。”
顾洋皱眉,弯腰把他捞了起来,打横抱着出去了。不过两分钟,新的替班就到了。
渐渐地,陆羽希醉了个七八分,于是敞开领子,闭上眼睛,装死醉。
主角醉了,恶意找茬的和来不及和他敬酒的都自觉地不过去了。
可惜曹彦不厚道,把人抱到角落,找了几个靠垫,让陆羽希睡得舒舒服服地放松了警惕。
他含了一大口五十多度不加冰的威士忌,掐着陆羽希的下颚,把酒给渡了过去。
来不及吞咽滑落脖子的酒液凉丝丝的,而喉咙一阵火辣。
本来只有七八分醉的陆羽希一下子醉了九分。
曹彦把他敞开领子的衬衫给扯了。
陆羽希知道他接下来要干嘛,不过想反抗却已经使不上劲了,“别碰我。”
曹彦在他脖子上烙吻痕,他很少在这种衣服挡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这次是梅凯伦吩咐的。
“我说了放开我。”陆羽希没做无用的挣扎,被酒浸得嗓音哑哑的,更性感了,语气却是凌厉,添了一分罕见的禁欲气息。
曹彦的声音焦躁而难过,带着隐忍的情,“最后一晚,最后一次,只要你明天结婚了,我就不再打扰你。最后一次,用来埋葬我们的过去。”前提是你能结成。
“你疯了。”我们都疯了。陆羽希放松了身体,沉在身后的垫子里,“别在这儿。”神情是赴死的悲凉。
曹彦看得心脏一揪,却不依不饶地着手解陆羽希的裤子。
像上次一样,逃不过了,酒在身体里发酵,越来越迷糊了。但是,陆羽希还是不想在这儿。
旁边飘来大.麻的味道。陆羽希转头,那人正看着这边,其实好多人看这边。陆羽希伸出两根手指点了一下嘴唇,朝那人吹了口气,模拟了个抽烟的姿势,那人脸嗖一下红了,呆愣着把嘴里的烟卷递了过去。
几口迅速抽完之后,陆羽希终于醉了十分。
在大.麻的迷雾中,似做着缱绻的甜梦,陆羽希迷蒙着带水气的眼睛失神地笑着,像个坏掉的发条娃娃。
眼角水气凝成水珠,滑落鬓角,明明笑着,眉心却是化不开的哀伤。
看得曹彦心慌,在那沾湿的眼睫处亲了又亲,按捺着终止这荒唐行为的冲动,打算速战速决,他受够了,受够心爱之人眼中的哀伤了。
然而掏遍了所有口袋都找不到润滑,一抬眼看见周围的人全盯着陆羽希,他突然后悔把陆羽希脱光。
“借……”曹彦连“个润滑”都还没来得及说,就有一大波套套和大大小小的管子瓶子砸了过来。
他满脸黑线地随手拿起一管,挤出一大坨后向那紧闭的菊蕾探去。
曹彦像平常一样耐心地给人扩张,只到往常三分之一的进程时,陆羽希渐渐不对劲了,疯了般扭着腰:“痒……痒,痒!你他妈的快进来!!”
曹彦不知道该骂还是该无语了,哪个王八蛋他妈的给老子扔来一管春.药!陆羽希无论结不结婚也会把他给打死。
管不了那么多了,曹彦这会儿也不墨迹了,直接提枪上。我去,好热,好湿,好紧,灵魂都快要被这股刺激打散,他要彻底疯了。
“啊!啊,哈……啊……”一进去,陆羽希就扯着嗓子发狂地叫,“快点,用力,啊……”腰也使劲往上顶,迎合的速度几乎要比曹彦快了。
周围也沸腾了起来,叫的公主少爷一下子就被瓜分光了,很多人躁动得来不及叫人来服务了,也不管直的弯的,看见顺眼的就抱在一起来。所有人都疯了。
一些保全公司的保镖们职业素养还残存着,他们不像那些自家养着的保镖自由,只能拉开裤链打手.枪。
疯了疯了疯了,全都疯了。
好好的一个告别单身趴变成了群.交趴,也是史无前例了。
陆羽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个诡异迷幻的国度浮浮沉沉。
一下子被抛向云端,一下子又坠下深渊;一下子登上天堂,一下子又堕入地狱。
像是困在深海深处,在无边无际的海水中溺,只有那具滚烫的躯体毫不吝啬地施予炽热的氧气。挣扎在濒死的幽暗深蓝之中,他只能强忍着灼伤去抱紧。
宛如饮鸩止渴般汲取那伪装成生命之源的夺命快感。
他自觉并没有哭,只是被对方引燃了一团火,挫骨扬灰的业火,熊熊地在下身蔓延到心脏,烧遍了全身,把体内的水分逼得从眼眶溢出,他在海底的万丈寒冰中如飞蛾般引火自焚。周围那么冷,他只能躲在火焰里。
作者有话要说:
往后还是尽量隔天更,不过能更多少更多少,不过可能不能按时了,早上看就可以了。
第22章永生永世
和赵新交缠了两回之后,顾洋觉得不太对劲,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这种特殊时刻,陆羽希那边,他应该亲自守着的。
而且今天的赵新跟平常不太一样,看他的神情更加迷恋,以及隐约有点小心翼翼。顾洋希望是错觉。
“别走。”赵新拉着他一根手指,语气可怜兮兮,却浸了花蜜般甜润黏腻,缠缠绵绵地一字三绕:“我不要你走。”
“乖,改天陪你,我要去二少那边看看。”顾洋坐在床边,抚上那张可爱的脸,耐着性子哄着。
“我不,我今天就要你,我还没做够。”说着,赵新一扭腰,就跨坐在顾洋身上。
股间湿漉漉地蹭着顾洋的大腿,玲珑的事物形状优美,颜色通透得像是未经人事,带着少年特有的那股矛盾,干净却淫靡的味道,明明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早就过了少年期。沉湎于色的放荡身体阅人无数,然而意外地留有一股孩童才有的纯净,让人琢磨不透。
“不行。”顾洋难得脸红,却坚决拒绝。
“我知道,你们都喜欢羽希,他那么美。”赵新抽抽搭搭地说着,委屈极了。
“不是的,他的婚礼,我不能出错,乖,别任性。”顾洋正要把他推开。
赵新把他抱紧,睁着泪汪汪的星眸:“吻一个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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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洋叹气:“好……”
他们忘情地吻着,赵新的手从顾洋的臀部轻轻向上滑,用着撩拨又诱惑的手势滑过尾椎,滑过背部,暧昧地停在后脖颈处。
在这热吻中,由于高压训练出来的刻在骨子里的敏锐,顾洋徒然生起一阵恶寒,他迅速地捉住赵新的手。
赵新吃疼,一支注射器掉落在床上。
顾洋震惊过后面如死灰,他果然没资格踏入这群身价不菲的上位者的游戏当中。
赵新盯着他,没有丝毫惊慌。他捡起注射器打算故技重施,用在自己身上。
顾洋反应太快,抢了过去朝外一扔,注射器在凶悍的力度下砸碎了玻璃,飞到了窗外。随后他气急败坏地推开身上温软的身体,着装齐整后飞速离去。
赵新没有等来预料中的愤怒怨怼,空气中充斥欢愉过后的味道,扫了眼满是痕迹的凌乱的床,平静地落泪,平静地通知曹彦和梅凯伦:顾洋拦不住了。
喉咙烧灼着像塞了一块烧红的火石,扰乱了心绪,平静只能维持在表面,不堪一击。
曹彦暂时平息了陆羽希最初那股汹涌的情潮过后,立刻转移阵地。
一方面陆羽希的保镖被他安排的几个朋友粘着,一时分了神,也就躲了过去。
另一方面会所早就打点过了,一个话事人把曹彦领到一个警察都查不着的地方。
路上陆羽希裹在风衣里,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在半空中死命扑腾着,身体像一条发情的蛇,在曹彦怀里挣扎扭动纠缠,嘴里嚷嚷着:“我还要,曹彦你这窝囊废!啊,我难受,彦,你最好了,快给我,啊痒,上我,你他妈的快放开我,我要做!”
曹彦被这样的陆羽希整得头皮都麻了,里头顶着裤裆,热辣辣地硬得发疼。
前头带路的人脚步都乱了,却不敢回头看一眼,快步走着想赶紧结束这耳目刺激。
一到了房间,曹彦就解开裤链,把人转着一托,陆羽希双腿挂在他腰上,他顺溜地顶了进去。陆羽希发出舒爽绵长的吟叫:“啊”
曹彦一边由下至上地操弄一边挪到床边,往后仰倒在床上,一转身,继续传教士的姿势大刀阔斧地干着。
陆羽希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信马由缰地骑着,着手胡乱扯碎了曹彦的衣服,俯下身啃咬曹彦的皮肉,一手捋动自己的硬物,一手抚摸抠弄两人的交合处,只是曹彦的那根还远远不够。
层层滑腻的肠肉如同婴儿嗷嗷待哺的饥渴小嘴般紧紧吸附,像是灌注生命般绞缠蠕动,这般绝顶的触感让人骨头都要化成血水。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迷眩的浓郁香气,催动一阵又一阵狂热的情潮。曹彦有种预兆,今晚会被这个妖榨干。
陆羽希浑身病态的潮红,股间淫.水浸湿了大片床单,整个人也湿淋淋地被汗水洗过一般,手不断地套.弄前方,眉梢眼角尽是糜烂的风情,高亢的叫.床声叫得人几乎激动到心脏病发,像一条春天发情期的淫蛇,只会不停地求偶,至死方休。
曹彦也中了这条淫蛇的毒,献祭般奉上自己的身体,乃至永生永世的灵魂,至死不休。
今晚的情.事有意而为,但今晚的羽希纯粹意外。
趁人之危这种利己之事,曹彦当然不会错过,重新把陆羽希压在身下,禁锢着他的双手,手指深入穴内,若有若无地刮过前列腺,仿似大提琴般的低语:“爱我吗?”
陆羽希忍了不到半分钟就哭着摇头,“给我,不要手指。”
“先说爱我。”曹彦温柔地笑着,而眼神近乎凶狠。
陆羽希拨浪鼓般扭动胯部,吼着:“进来!”在曹彦手指的戳弄挑逗下哀吟哭饶:“求你了,求求你了,彦。”絮絮而下的泪水又打湿了另一片床单。
“不,你又不爱我。”曹彦邪邪地笑着。
他知道陆羽希酒醒了些许,但是后头仍然情高涨。他抽出手指,在那一张一阖的穴口划着圈,滚热湿淋的柱身在那敏感的鼠蹊一下一下地磨着,就是不给他内部一丁点触碰。
面对那腐蚀灵魂的空虚折磨,身体内部有如万虫啃噬般痕痒怪诞的感觉压根令人无法招架,内脏被啃掉了。
陆羽希觉得自己玩完了,他放弃了挣扎,整个身体一旦停止扭动就开始哆嗦,连脚趾头都在痉挛,声音去了所有放肆淫.荡的锐气,可怜地发颤,垂死般吐出一个字:“爱……”可恶,真是可恶。
顺着这声声音,曹彦一下子就进去了,他没有得意地笑,而是喉咙发紧地带着沙哑的哭腔,“我也爱你,羽希,我爱你。”
突然填满空虚的饱涨感使得陆羽希打了个激灵,那抽离骨髓的快感激得他神智崩溃地破口而出:“啊……我爱你,啊,爱你……”似是进入了对方营造的幻境,不顾一切义无反顾地诉诸爱意,他如同水中缺氧的鱼,浮上欲海大口喘气,絮絮叨叨地催眠自己:这只是一个梦,醒来就什么都不是了,醒来就只有杜雪莉了。
然而此时此刻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每一寸肉体都在发狂,三魂六魄全都游离着不见踪影,只剩下本能的心声:
“彦,我爱你。”
曹彦哭了,他终于听到这梦寐以求的告白了,已经可以死而无憾了,可他死也不想放开陆羽希了。
他一边哭一边卖力挺动着,像傻瓜一样,又像是面临生离死别。他放开陆羽希的双手,用力拥抱对方,眼泪打在那张迷情的脸上,泪水混着泪水,一同滑落。
如同生命的融合一同逝亡。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表白了,写段啥都快把自己写哭了,也是神奇。
快乐
第23章无法直视
顾洋训完人后不得不打电话给陆正森。
陆正森是个工作狂,都三十五岁的人至今未婚,也没女朋友,除了陆羽希,他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人。这下凌晨两点,他却还在加班,很快就接起了电话。
“陆总,二少跟丢了。”
陆羽希跟丢了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陆正森没多想,觉得陆羽希没胆量逃婚,估计不知道去哪玩得忘乎所以,仅是不想让人跟着。于是说:“没事,如果明天一早还找不着再说。”
“但是这次有点奇怪,他应该没离开他开趴的会所,但会所的人都说没见过他和曹彦。”
“曹彦,他俩还没分吗?”又是这家伙。
如果不是心理医生说,曹彦这个人对陆羽希来说很重要,他早就处理掉这个隐患了。不过说真的,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不想像父辈那样沾了太多血腥,最终被人灭口了,还是积点阴德好。
虽然他知道曹彦这个存在,但和杜雪莉在一起,对陆羽希来说才是最好的。更何况,现在杜雪莉还怀了他的孩子,更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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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对不起人家。当初听到杜雪莉怀孕的消息,他真的不知道该是生气还是欣喜,难得杜家父母不怪罪,就此顺理成章地结婚,也好。
顾洋答道:“应该没分,今天还坐在一起。”
陆正森略作沉吟,最终问道:“哪个会所?”
顾洋报了会所的名字后陆正森就挂断了电话。
没多久,会所的总经理就过来了,“顾先生很抱歉,我这就带你去找陆二少。”
穿过一酒柜的暗门,绕过一长长的回廊,又进了几道暗门后才停下,藏得还真严实。曹彦应该没这本事和身份进入这种高度私密的房间。这种房间通常是那些有钱有势的罪犯临时的藏身之处,或者是某些恶趣味的人进行变态的游戏的地方。看来,陆羽希这场婚姻,想干预的人还真不少。
会所的总经理表明他不能擅自开门,再三保证人就在房间里后,顾洋就让人离开了。他的手下也不被允许跟着进来,跟陆正森报备后,就按照吩咐一个人静静地守在门口。
庆幸没被赵新拖着。要是第二天婚礼都开始了还没找到陆羽希那就糟糕了,而且估计他自己到时也还躺在赵新的床上。那可真是对不住对他有恩的陆正森了。
不过陆正森再怎么宠弟弟,也不会让陆羽希在这种时候乱来。忙完手头上要紧的工作,就直接杀过去了。
这回真的来了个重要人物,会所总经理也不阻拦了,开门让人进去。
幸好提供的是正常的房间,陆羽希和曹彦只是肉碰肉地欢爱,耍不出什么花招来,要不然估计能把陆正森活活气死。
顾洋没得到指令,避讳地转过身,站在门外。陆正森进去后并没有关门,而会所总经理没兴趣插手别人的家事,更不想惹祸上身,也就静悄悄离开了。
他弟弟跪在床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玩弄自己的胸口,摆动着臀部迎合身后的人,满脸泪痕,叫得刺耳,听得出他很享受。他身后的人则一手照顾他前头,一手摸着他另一侧胸部,喘着粗气,带着炫耀的目光直视过来。
陆羽希也发现了他,一瞬间的震惊过后很快恢复如初,继续浸淫.情当中,直起身扭转腰部,反手抱着身后的人脑袋接吻,吻得忘情。
陆正森走了过去,命令:“给我回去。”压抑不住的愤怒,陆羽希竟敢把他当做透明。
陆羽希停止亲吻,但迎合不停,回过头轻喘了几声才说:“哥,婚我会结的,但你不能阻止我和喜欢的人做。”
虽说陆羽希终于吐字清晰地承认喜欢他了,而不是像破碎的叫.床声。不过曹彦听到他还要结婚,仍是受伤,把人按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单,只有臀部还高高翘起,他俯下身贴着陆羽希的后背,咬着他的脖子,照着这野兽.交合般的姿势,发狠地冲撞着。
陆羽希不恼反觉得过瘾,浪.叫着:“对,用力。”
这样的陆羽希不正常,陆正森忍着火想先弄清楚,问:“你high了什么?”
陆羽希边叫边答:“就一根大.麻。”
“后头抹了春.药。”曹彦补充道。
“对,我屁股痒。哈……哈哈……啊……”陆羽希挑衅地笑着叫着,迟来的不合时宜的叛逆。
“我还管不了你了。”陆正森终于忍无可忍了。
拖着陆羽希的手臂把人拖下床,曹彦要阻止,两人扭打起来,没几秒顾洋进来了,几下打趴了曹彦,把人反扭着胳膊压在地上。
陆羽希估计不知道搭错了哪条线,竟然缠上他亲哥,“想上我吗?可爽了。”说着吻上了陆正森。
曹彦难以置信地怒吼:“陆羽希!”
陆正森汗毛都立起来了,连忙把人推开,随后揪着陆羽希最脆弱的耳朵,把人拖进浴室,他就不信治不了他了。
浴室里,陆羽希各种闹腾,疯子一样地笑着,各种勾引陆正森,跟蛇一样往他身上攀附。
面对这具此刻跟移动春.药等同的肉体,换做圣人都起生理反应,就算是陆正森也逃不了。
这里的浴缸很给力,各种喷头齐开,很快放满一缸冷水。
陆正森把人抓着脑袋摁进水里,陆羽希扑腾着手脚挣扎。他掐着不会把人淹死的时间让他换口气,再重新摁进水底。这么反反复复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
这无疑是酷刑。何况陆羽希曾经差点淹死过,所以简直就是刮骨剔肉的恐惧。
不过很好使,陆正森放开他后,他浑身哆嗦着求饶:“我错了,哥,我错了。”
陆正森看着他,就算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也看得出眼泪流得哗哗的,也就终于心软了。
“明天婚礼别给我迟到。”想了想补充道:“以后缠着我发情的话,就把你的腿剁了,看你还怎么拧。”
说真的,没人能招架住这样的陆羽希,哥哥这个神圣的身份功不可没。唉,当然陆羽希也没想着真和他哥搞上了,就是报复性得逮着是个人就解迫切地决生理问题,同时更多的只是想气死陆正森。何况,他刚才已经不像是陆羽希,只是忠于情的傀儡。
要不然,起初一看到他哥,就不是作死地挑衅他哥了,而是把曹彦踹下床,接着穿上衣服低头认错,乖乖回家。
他也是难得忤逆陆正森一回了。
陆羽希泡在冷水里傻傻地发了好长时间的呆,也渐渐真的恢复了正常。一回想他刚才亲了他哥,就整个人一阵恶寒,亲哥,被打死,以后无法直视,各种各样的原因。啊!我刚才发什么神经!
陆羽希出去后,陆正森已经走了,曹彦死尸状地躺在床上,如果不是胸口微微起伏,他还以为顾洋终于把他给杀了。还活着,有点可惜。
顾洋看出来他的疑惑,“我只是把他弄晕了,要弄醒吗?”
“一会儿等我走了吧。”然后陆羽希就和顾洋离开了。
至于曹彦,是顾洋出到外面,拜托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会所的人去叫醒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提前发。5号中期检查,更新改为下午至晚上。往后恢复如常
然后我就滚去写文献综述实习报告等等等,总共11000+字,我还没开始写,希望不会死的太惨。如果我5号没更,证明我在床上挺尸。到时候6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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