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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醉笑浮生
洛骁一声声地唤着,带着些甜,带着些苦。闻人久便失了神,他喘息着,然后看着那个人,好半晌才开了口。
“洛子清,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孤砍了你?”
洛骁缓缓抽回剥散开闻人久衣衫的手,放在唇边用舌尖舔了舔,明明是记忆中那么温润的人,此刻的样子却有几分邪性:“那殿下想要处死我,现在便动手罢。我洛骁绝不反抗。”
闻人久气的面色冰凉。
洛骁瞧着闻人久这样,心便软了。拿了帕子替闻人久简单地擦了擦,又仔细地替他整理好衣物:“殿下气我,我便受着。只是殿下别气了自己。我心疼。”
闻人久依旧恨得牙根痒痒,也不知是因为被洛骁强行在这白日里丢了脸面,还是因为他发现对于洛骁,他的确不是无动于衷无论那条,都能让他现在怒火中烧。
他该杀了他!立刻寻个借口杀了他!
“除了你,无人有命敢对孤这么放肆。”
正俯身帮闻人久系着暗扣的洛骁便仰头笑了起来,仿若听到了世间上最美的情话。
“是了,我的殿下。”
第124章嗯嗯
自那日之后,洛骁倒再未对闻人久如何放肆过。每次见面或有接触都发乎情、止乎礼,规矩得如同他们真真就是普通的君臣一般。
闻人久起先还有所防备,后来见洛骁真的不再对他有别的动作渐渐的便放宽了心,思来想去,只当那日他们只是一时迷乱,再者说来,如今洛骁能够清醒过来,这对于他们二人而言才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在心底里某一个深不可见的角落里,闻人久却能感觉到一种细微的别扭来。他说不上那是什么,似是怒火,又似是旁的什么,夜深独自一人默默琢磨起来总微妙的让人憋屈得慌。
却也不能显露出来这不是显得他好像有多在乎洛骁一般了么?
思及此,闻人久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
他在乎洛骁么?他自然是在乎的。
那是平津侯府的世子,是驻守州手握重兵的少年将军,是他闻人久登上大宝的最强助力,他怎么会不在乎他?
但是,却又仿佛不只是这样。
他素来寡情,自知晓情爱的年纪至如今,真正能够与他如此密切的,除却洛骁再无旁人。虽说不是爱……闻人久眯了眯眸子,像是为了强调什么似的自我重复了一遍,这一定不是什么情爱那么洛骁对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呢?
点到为止,却并不敢细思了。
外面夜色已深,虽还有些折子未批完,闻人久却也无心再看。唤了张有德将未曾批过的整理起来放到一旁,再将已经批阅过得送入御书房里,交代清楚后,起了身便回了寝宫。
雪停了已有几日,先前厚厚的积雪已经融了大半,只是屋顶背阴处的白色还能显露几分之前那场大雪的影子。闻人久扫了那茫茫白的屋顶一眼,随即在墨兰、墨柳的簇拥下走进了寝宫。
大约是因为连日来的忙碌,闻人久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疲乏,洗漱之后躺在床榻上,倒是很快便睡着了。
只是睡得倒并没有那么安稳。
他梦到了洛骁。八年前的,那个还未弱冠的少年郎,眉眼温润,明明已经有了不输成年男子的气魄,眼角眉梢却带了一丝还未完全褪去的青涩。
那一个晚上,洛骁抱着他,动作热烈而拘谨。他的唇很烫,落在他身上便像是要将他点燃一般。皮肤有那么一瞬间,被灼得似乎都有些发疼,然后他听见自己低低的呻、吟与喘息还有那人似乎带着些微颤抖的指尖。
闻人久仰着脸,似乎想要看清那个少年此时的模样,眼中的视线模糊了去,只是欢愉的感觉却是鲜明的,带着某种仿佛能侵蚀人心的魔力。
“阿久,”他感觉到有人于黑暗之中正紧紧抱着自己,一声一声地,低低浅浅地唤他,“阿久,阿久。”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甜蜜,却又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痛苦,一遍一遍地,咬蚀着他仅剩的思考能力。
再然后,他便醒了,蓦然睁开的眼对上了另一双褐色的眸子。那双眸子的主人显然也因为他意外的惊醒而微微怔了一下,瞧着他微微张了张嘴,似是想要唤人的模样,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阿久,是我。”
那双手很大,轻易地盖住了他的半张脸,带着一点干净的熏香味道,缓缓在入侵着他的嗅觉。闻人久躺在床上瞪他:他自然知道来人是谁,整个世上敢这样随意进出他太子寝宫的,除了他洛骁,还能有谁?
闻人久的这一眼看过来,洛骁便能懂他的意思。微微笑了起来,坐在床榻上,挨着闻人久,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低声道:“本来没想着吵醒你,却没想到阿久倒是警觉,我这才来你便睁眼了。”
闻人久夜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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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怎么好,这会儿整个屋子没有半丝光亮,他躺在床上只能隐约瞧着洛骁的那双眼睛,猜测着那人此时的表情。
微微坐了起来,出声道;“你怎么不叫孤殿下了?”
那头便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瞧着他,轻轻地问:“那阿久喜欢听我这么叫你么?”
闻人久不言,只是尚未冷却的身体在此刻又微微地发起烫来,烧的他心头难受。
闻人久在黑夜中看不见洛骁的表情,洛骁却是能将闻人久的所有尽眼底。他眼瞧着自家的小太子在他问完话后略微蹙起的眉、波光潋滟的眼,心顿时就化作了一滩水。伸手直直没入那被褥里捉了闻人久的手,哄诱一般地道:“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闻人久紧紧的抿着唇,说不出一个字。
他觉得被夜色完全隐藏起来的洛骁与平日很不一样,一言一语、一字一句间都带了某种叫人揪心的邪气,他的气息很干净,但在此时此刻却沾染了一丝诱拐般的蛊惑。
而显然,他就是那个洛骁想要蛊惑的对象。
闻人久觉得自己此时应该不用再去跟这个无赖辩解什么,只需得将外头守着的墨兰墨柳唤进来,让他知难而退便是,他无需回答洛骁的任何问题。
但是嘴却像是被封住了一般,明明身体是他的,他却无法控制。
一切都好像失控了。
但至少,有一点是他可以主宰的。
闻人久仰着面,朝着洛骁的方向冷冷地瞧着,片刻,伸了手拽向了那人的衣襟,随后朝自己拉了过来。
他们的距离很近,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呼吸都交缠了一起。剧烈的心跳并不明显地在黑暗的空间里扩散着,听不出是属于谁。
洛骁瞧着闻人久比子夜还要深沉的眸子,轻缓地开口道:“我以为阿久要吻我。”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就是这样轻轻的说话,彼此的唇就似贴非贴地碰触到了一起。
“那你想孤吻你么?”闻人久学着洛骁方才的姿态开口,他的眼神睥睨,脸色冷然,气息仿若江南三月的桃花,香甜中夹杂了些微的苦,混合成一种夺人心魄的迷魂药,“想,还是不想?”
洛骁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感受到了自己喉咙的干涸,那种干涸磨人的厉害,他很难受,难受得甚至想咬住眼前这个正试图迷惑他的小殿下的脖子,用他的血来缓解他的痛苦。
他嘶哑着嗓子,低低地出声:“我想要。”指尖带着点抑制不住的轻颤与癫狂,缓缓在他的脖颈处流连,“阿久,给我罢。”
闻人久终于像是满足了,于夜色中,他轻轻露出了一个笑。那一笑,妖丽得惊人,印在洛骁的眼底,那一瞬间他像是听见了整个世界花开的声音。
他用双手将洛骁的脸捧住了,盯着他的眼,在那人唇上落下了一吻却是一触即分。
只不过,替受困的野兽解开镣铐,再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就在闻人久离开洛骁唇的一瞬间,那头却像是被按动了什么开关一般,急切而猛烈地重新将闻人久拉入了怀中。那唇重新覆上来,用力地简直像是要将撕碎嚼烂了咽下去一般。
激烈到甚至让人有几分恐惧。
“洛子清!”闻人久喘着气,低低地吼了一声,却只对上了一双闪着奇异光芒的、猛兽似的眼。
“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洛骁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压在闻人久身上,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记亲吻,手没入他的亵衣,喑喑哑哑地吐字,“阿久,信我。”
“你……孤会杀了你!定会杀了你!”感受到额上温暖的触感,心中的不安瞬间好似便安定了下来,只是心头尤有不甘,他的牙咬得很紧,“你好大的胆子。”
话虽是这么说,身子却是随着洛骁手上的讨好而一点点软了下来。他被洛骁拿捏住要害,脸红的要滴出血,后腰却软的厉害,闻人久喘息着,看上去罕见的猫儿似的乖巧。
“那殿下便杀了我好了。”洛骁细细地吻过闻人久的眉眼,“这世间唯一能取我性命的,唯有阿久一人。”轻轻笑了笑,“我愿意死在阿久手里。”
“你”
“只是在那死之前,我得先让我的小阿久舒舒服服的才行。”洛骁一笑,竟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过,若是阿久忍不住想要出声,且还是先咬着我这只手罢……墨兰她们可还在外头守着呢。”
闻人久被浑身的热度烧的连的神志都不太清楚了,他茫茫然地睁着眼,随即却像是本能似的狠狠在洛骁的肩头咬了上去。
洛骁有些吃痛,瞧着闻人久被汗水濡湿发,眼底一直被压抑的东西终于如泄洪一般喷薄而出。
一只手倏然撤下床幔床幔,夜色深深中,遮挡了这一室的旖旎。
第125章回京
第二日闻人久醒来的时候洛骁已经离开了东宫。
墨兰侍候着闻人久起身,对着他道:“世子爷是回他的军队里去了。只是走得早,天还未大亮,怕扰了殿下休息,是以这才没有让奴婢们进来传话于太子殿下。”
闻人久点了个头,隐约记得昨夜洛骁是同他说过今日便要回去一事,只是他当时与洛骁胡闹一夜正是累的时候,也没有怎么仔细记着就是了。
墨兰见闻人久面色淡淡,只是瞧上去也不像是个不高兴的样子,这才稍稍安下了心,拧了手巾伺候起他洗漱来。
却说洛骁这头,好不容易从闻人久的温柔乡中挣扎着起了身,趁着东方还未露白,他一个人快马加鞭赶紧朝着自己的军队赶了回去。
路上的积雪早已融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早上时候冷得慌,路上的雪水全叫风给吹成了冰,走起来虽不比来时,但是因着急着赶路,一路也是颇有几分辛苦。
临近第二日傍晚的时候倒是总算与大部队会了合,甫一到了驿站路口,正巧遇上乔思林正从驿站出来,见了他便赶紧几步迎了上来,对着洛骁道:“将军可算是回来了!”
洛骁翻身下马,将马的缰绳拿在手中,笑道:“本来是记着早些回来的,只是半道上遇上了点事,耽搁了一会儿。”
乔思林从洛骁手里将缰绳接了过来,随口道:“遇上什么事了?”
洛骁笑着看他一眼,没有作声,乔思林一拍脑袋,觉得自己这话问的是蠢了:左右也是同殿下相关的。咂了咂嘴,换了个话问:“这眼见着雪已经化干净了,也不知道将军准备什么时候进京去?”
“我正要说此事。今日天已经晚了,吩咐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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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准备,明日一早我们便集合进京。”洛骁出声吩咐。
“属下明白。”乔思林笑嘻嘻地应了一声,牵着洛骁的马同他一起进了驿站。
简单地用过了饭,天色便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洛骁一人待在自己休息的屋子里,瞧着一分羊皮卷,眸色有些深沉。
还有半年时间。
半年后,德荣帝驾崩,大乾将迎来新的帝王。
他之所以卡在这样的时间点回帝京,无外乎也只是想赶在记忆中的那个时间点之前守在闻人久身旁,以防有人对他不利罢了。
虽然说由于他的重生,其实冥冥之中已经改变了许多人的轨迹,也许也许德荣帝并不会如同他记忆中的那般在不久的将来突然暴毙,但是哪怕只有微乎其微可能,洛骁也并不敢拿闻人久去冒这个险。
沾上闻人久的事,他向来是输不起的。
闻人久带着手上百余名军士第二日一早便动了身。连续几日的阳光照耀下,天气已经不若之前那般冷了,众人行在官道上也未再耽搁时间,紧赶慢赶,终于算是在第五日上抵达了帝京城门。
将自己带来的一众兄弟安顿好,回到平津侯府已是晌午,开门的小厮一探头见到他,先是一怔,随后眼睛瞪得浑圆,又惊又喜地道:“世子爷,您……您回来了?”
洛骁笑了笑,走进了府中问道:“爹娘可在府上?”
那下人赶忙答道:“侯爷早些时候出了门,此时并不在府上,夫人倒是在的。”
“在何处?”
下人道:“方才那头才传了饭,这会儿夫人应是与少爷、小姐在大厅里。”
洛骁点了个头,道:“你且退下罢,不用跟着我。”
下人应了个“是”,转身便离开了,洛骁倒是沿着回廊,径直朝着大厅走了去。
大厅里白氏正与刘姨娘和几个孩子一起用膳,听着外头传来些许脚步声,微微停下手上的动作顺着开着的门朝外面望了望。
却见几步开外,一着了玄色衣衫的年轻男人正朝着厅内望来。那男人约莫二十出头的年岁,身形倒是十分高大。一双与她肖似的眼睛微微含着笑,俊美的一张脸看上去熟悉中染了几分陌生。
白氏手中拿着的筷子“啪”地一声摔落到了桌上,因着撞上了碗,竟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来。
“骁儿”白氏略显几分仓促地起身,一直以仪表闻名于世家的平津侯夫人此刻难得的有些失了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泪花瞬间便盈了满眼,手微微伸了去,拉住了那人的手腕,“我儿!”
原本坐在白氏左下方的几个孩子见得白氏如此,也不由得抬起头来偷偷打量起来洛骁,只是一瞧那人与白氏七分相似的眉眼,几个孩子心中倒是立刻明白过来这人的身份来。
“娘亲,我回来了。”
白氏一直忍着的泪在洛骁开口的一瞬间,“刷”地便落了下来,她不住地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瞧了又瞧:“一别近八载,你长得这么大,为娘的都要认不出你了。”
洛骁被白氏哭的心底也难酸楚,替白氏擦了擦泪,叹着气道:“娘亲莫哭,是儿子不孝,不能常侍娘亲膝下,让娘亲担心了。”
白氏的泪便又掉了下来,望着洛骁,一时间哽咽不能语。
原本坐在白氏身旁的一个孩子却是坐不住了,他跳下板凳,几步走到白氏身旁,道:“娘亲莫哭了,兄长回来,娘亲应该高兴才是,这般哭泣,岂不是要让兄长瞧着也伤心么?”抬头又看着洛骁,冲他偷偷地挤了挤眼睛,道,“再说兄长一路奔波,此时应是还未用膳,娘亲舍得见兄长饿肚子么?”
洛骁瞧着那孩子机灵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笑,顺着他的话道:“娘亲,我们还是先用饭罢。”
白氏这才稍稍的止了泪,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洛骁与那孩子跟在白氏身后,将手那孩子的头顶,轻轻揉了一揉,低声问道:“你是羲哥儿吧?都这般大了。”
洛羲仰着头望着洛骁,那个从小他便一直听周围人提起的大哥。感受到头顶上那只手的力度,他缩了缩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嘿”地笑出声:“正是呢,兄长。”
第126章洛家
饭桌上,几个孩子对于洛骁这个但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兄长都是颇好奇的,只是碍着白氏在场,并不敢乱了规矩,于是便在吃饭时间或瞥他一眼,脸上带了几分好奇与淡淡地兴奋。
用完了饭,白氏便打发其余的人散了,独留下了洛骁一人留在厅里说话。
“骁儿独自在外这么些年,却也不知道回家看看,”白氏心中虽然知道洛骁的难处,只是嘴上还是不由得落了些埋怨,伸手抚了抚洛骁的发鬓,叹了口气道,“难为我儿,如今都已经大了,却还未来得及在列祖列宗面前为你行冠礼呢。”
洛骁对着白氏笑道:“不过是些虚礼,日后若是得了空再补办便是。”想了想又道,“也不用铺张什么,都已经这个年岁了,一切从简,家里人一同吃个饭便很好了。”
白氏瞪他一眼,道:“你倒是知道省事。”心中难过,又道,“这么些年你每每写家信回来,言语都是寥寥,这让我这个做娘的如何能放心呢?”
洛骁替白氏倒了一杯茶,道:“战场上的事,无非是些打打杀杀的。刀剑无眼,这些事怎么好说与娘亲听,让娘亲来替我忧心呢?”将茶递到了白氏手里,将话题转了过去,“方才先来与我们说话的是羲哥儿罢?瞧着倒是机灵。”
白氏知晓洛骁这是在转移话题,但是一提到家中的几个孩子,却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可不是他么。右手边那个姑娘,就是溪姐儿。”又道,“紧挨着羲哥儿的那个稍大点的孩子是勇哥儿,这兄弟两个可亲着。”
洛骁道:“娘亲说这话却是来气我了。”
白氏拿了帕子捂嘴一笑,道:“你这会儿倒是呷醋了?”缓了缓,道,“刘姨娘前些年大病一场,身体不好了,勇哥儿近些年都是我在照看着,平日里上学、下课都与羲哥儿处在一处。这孩子也是个良善的,待羲哥儿也好,这日子久了,感情自然便好了。”
洛骁瞧见白氏虽是在笑,眼底眉梢却隐约还能见得一丝忧愁,不由得继续问道:“娘亲有话便说罢,与儿子之间还须得忌讳什么。”
白氏摇了摇头,道:“也不知是否因着刘氏体弱,勇哥儿自明白事理以来,不通骑射反倒是对医术着迷得很。前些日子府上来了个游医,勇哥儿去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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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再回来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心心念念地要跟那游医出府闯荡……哎。”
洛骁微微一怔,心下有些心思翻涌,面上倒不显:“娘亲且宽心,勇哥儿虽说年岁不大,但到底也不是不明白事理。待他再大一些,若是他真的心不在军营,那么去学医救世,也是很好的。”
明明是让人忧愁的事,但是经洛骁这么一说白氏心底莫名就定了定,也不再倒苦水了,捡着些府里几个孩子的趣事,同着洛骁说起话来。
再与白氏分别,从大厅出来时日头已经有些偏西了。洛骁往自己当屋子里走着,远远地却正巧遇上往这边走来的洛勇。
无论是前世还是如今,洛骁对于洛勇的印象都止于那个襁褓中哇哇啼哭的婴儿。只是现如今再一瞧,竟也是这么大了。
洛勇见到洛骁倒也没有躲避,落落大方地走上前对着他拱手行李喊道:“世子。”
洛骁略有些意外,笑道:“你怎么不随羲哥儿一般唤我‘兄长’?”
洛勇便安安静静地看了他一眼,脸上虽还是一脸稚气,一双眼睛倒是干净清亮:“世子便是世子。”
洛骁心下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个孩子心思倒是通透。低着头瞧他,开口问道:“此处无旁人,你且回我一句实话。先些时候夫人与我说你要出府,却不知你是真的想要随那游医出外游历,还是不愿在这平津侯府”
话未尽,意思却到了。
洛骁的态度是温和的,只是隐约之间却能嗅到一丝别样的寒意,洛勇被他这样瞧着,竟莫名觉得有几分气短,他努力语气平稳地开口,但到底是个不足十岁的孩童,说话间还是不了泄了一分胆怯。
“世子误会了,于骑射、兵法上我本来就无甚天赋,也无心于此。”洛勇道,“我自幼便爱侍弄草药,能够研习医术是我的夙愿。日后羲哥儿若是出征,我学医归来虽羲哥儿一同去当个军医,不也是很好么。”
洛骁便拿眼瞧他,对着那双清明的眼,半晌,微微笑了笑:“姨娘生了个好小子。”伸手在那紧绷的小肩膀上拍了一拍,道,“行了,你在这寒风里站了这许久,不就是为了堵我这一遭,让我去夫人那头替你说情么。个头不大,心眼倒不少。站在此处这许久,也不怕染了风寒。”
洛勇听着这话,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败露了,先前强装出来的镇定自若一瞬间溃败下来,一张雪白的脸羞得通红:“世子,我、我不是”
抬头看着洛骁微微带着笑意却又仿若看透了一切的眸子,垂在身侧的双手因为紧张而不自觉的握了握,最后哼哧哼哧半天,最终也没能将话说个清楚。
“你怕我么?”洛骁觉得眼前的小子有点意思,原先他还以为是这孩子少年老成,现下再看一眼扫到正偷偷摸摸缩在拐角处朝这边张望个不停的小身影,眉梢动了动,“羲哥儿?”
那头见事情败露,脖子微微缩了缩,颤颤巍巍走出来,与洛骁对视一眼,随即一脸视死如归:“兄……兄长,你、你别怪勇哥儿,是我瞧着他这些日子闷闷不乐的,才、才支了个招让他求你的。兄长要怪,变怪我好了!”
“羲哥儿!”洛勇看见那头洛羲已经倒豆子一样认了错,脸上有些焦急,伸手扯了扯洛羲的袖子,忙不住地道,“世子,这都怪我,不是羲哥儿的错。”
“我明明没说什么,在你们眼里倒成了坏人了。”洛骁被这两人逗乐了:“只是娘亲说的没错。先前她与我说你们两人关系亲近,我还不信,这会儿倒是叫我亲眼瞧见了。”
两人眨了眨眼,觉得洛骁这意思并不是怪罪,心微微放下了一分。洛羲抬了头,小声对着洛骁继续道:“兄长,你就帮帮勇哥儿罢。父亲那头一直不让他出去,娘亲也不肯松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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