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搞义务教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炀师
到翁元基暗中送过来的信,邓云海只思索了片刻就答应了。一来他想探探戚博翰的底,二来嘛,他还真的很好奇翁元基暗中送信来给他,究竟意欲何为?现在岳州谁不知道他邓云海跟戚博翰有仇,这翁元基竟然敢私下联系他……
邓云海冷笑一声,心中闪过几个算计。
两人约在邓家产业的酒楼见面,翁元基似乎毫无防备,只身一人就来赴约。
只见翁元基身穿藏青色书生袍,即使是来偷偷偷摸摸跟上司的死对头相见,也是一副正气凌然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为民除害的。
邓云海心中冷笑,先发制人:“翁主簿今日约我,有何贵干?”
翁元基闻言,老神在在地从怀中掏出一叠纸,递给邓云海:“邓家主相比听说过水车吧?这是十数款水车的制作图纸。”
邓云海闻言,心中愕然。水车他当然知道,自家嫡子还为这东西被戚博翰教训了一顿,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也没见好。但他怎么也没想到,翁元基约自己来竟然是谈这件事?
邓云海不动声色地接过图纸,只看了几眼,表情就崩不住了。这份不是陶然抄的干巴巴的制作图纸,而是经过了润色的,上面写明安装水车之后,种种便利,甚至还能增产!
邓家那么大的家族,名下自然有无数田地,其中也不可能全部都是在平地的良田。这水车如果真的能让地势高的田地增产,那可就是天大的宝物!
瑞朝虽然已经传了三代百年,但边境一直不安定,前些年还不断征兵。直到十五年前,戚博翰他爹亲赴边关,身先士卒地带着士兵们奋战了整整十年,才把那些个恶邻打老实。可惜太子在最后一战中受了伤,还没来得及回到京城,就撒手人寰了。后来二皇子继位,轻徭薄赋与民休息了几年,瑞朝才慢慢缓过劲来。
然而如今现任皇帝已经开始老了,对朝廷的掌控力也逐年下降。太子和二皇子争斗不休,还有五、七皇子趁机搅混水,只要等皇帝一驾崩,朝中必乱!而边境那些虎视眈眈的邻居,说不定就会趁乱打过来,稍有点远见的人都开始担忧起来。
在战乱中,只有粮食才是安身立命之本。而且就算瑞朝幸运地让权利平稳过渡,在这生产力匮乏的年代,粮食也是硬通货。这水车怎么可能不让人垂涎!
翁元基抚了一把胡须,问道:“邓家主觉得,这些图纸值多少钱?”
“你想将这些图纸卖给我?”邓云海眼中光一闪,“这些图纸是戚博翰交给你的吧?你可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
翁元基只是抚须,并没有正面回答:“那邓家主是要还是不要?”
“要!怎么也不能辜负翁主簿一番心意啊。”邓云海看着还在装出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的翁元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心中却快速理清了要拉拢翁元基的思路。
能被戚博翰特意带过来当岳州主簿的,定然是戚博翰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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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将这人买……
有了这种想法,在接下来的讨价还价过程中,邓云海就显得大方多了,最后一咬牙,花了一万两黄金,买下这十几张图纸。
几天后,翁元基陆陆续续又接到了不少家主的回信,故技重施地卷回了几十万两黄金,然后岳州的水车推广政策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所有图纸抄了无数份,张贴到各个乡镇。水车制造工艺并不难,有了图纸,有经验的木匠很快就能制作出来,有钱的人家很快就给自家的田装备上了水车。
而贫困人家也不用担心,岳州府衙后院如今已经改造成了大型水车制造厂,这里制造出的水车,全部只成本价,而且还推出了贷款买车,优惠两成的政策,并且包送包安装!
家庭贫困的农民,连首付都不要,就能把水车带回家。只要按照往年成最好的数字来算,安装水车以后,比那个数字多出来的那部分成,就要用来偿还债务。如果成达不到那个数字,则不用还债。这样一直到债务还清为止。
这已经可以说是送了!这消息一出,整个岳州都沸腾了!每一天都有无数农民跑到镇口,想着今天送水车的队伍会不会来他们镇。
这种推广水车的做法可谓一掷千金,不过这金也不是自己出的,整个岳州府衙送钱送得都特别乐呵,唯有那些被翁元基坑了的大小家主,暗地理不知道喷了多少口血。想他们掌控家族多年,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栽在一个道貌岸然的人身上,而且还是这么大一个跟头!
更听说邓家家主邓云海,在听到这政策后,当即气得口吐鲜血,当场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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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028
然而吐血归吐血,这些族长们没办法为自己讨回公道。因为这事他们干的本来就不光明正大,而且现在外面张贴的图纸跟他们手上的一模一样,他们根本没有办法证明这是自己花了那么多钱买回来的!再者,翁元基也从没承诺过,他不会把图纸交给其他人……
短短两个月,水车在岳州的推广进度已经过半,隔壁的凌州和海州的农民得知后,每天都有一大群农民围在各级衙门门口,询问什么时候水车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们。
这些日子凌州和海州的官员们,愁得头发一把一把地掉。虽然现在宁安成了戚博翰的封地,但这些人都跟当初邓云海想的一样,只打算把戚博翰高高供起,绝对不会把手中的权利让出来。如果让放手让戚博翰的人过来推广水车,谁能保证对方不会乘机从他们身上咬一口肉下来呢?
只是这些农民可不明白官员之间的弯弯绕绕,他们只想着同样是戚博翰的封地,岳州有的他们也应该有啊!但是这么久官府都没放出准话来,两个人州都开始人心浮动。相比欣欣向荣的岳州,凌州和海州,就像是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局势一触即发。
进入了六月,一场持续了十几天的暴雨,也没能让那两州的情绪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而行知小学,早在大雨来临前一天就竣工了,等到天终于放晴,陶然才宣布第二天到新学校上课!
这天雨一停,章斯远就赶着驴车,把陶然定的桌椅和算盘送过来了。没想到桌椅竟然能赶得及开学,陶然十分惊喜,高兴地邀请章斯远吃了顿午饭。章斯远十分耿直地以吃了陶然的饭为由,帮忙把桌椅整整齐齐地摆在新教室里,才肯离开。
第二天陶然激动得起了个大早,神饱满地带着一群小萝卜头往新学校走去。
经过这段时间大家的来回走动,从村里到学校,已经慢慢走出了一条宽敞的土路,只是下了那么多天的雨,路上不了坑坑洼洼,着实不算好走,但这完全阻挡不了陶然和学生们的热情。
学校在盖的时候,陶然忙着上课和抄课本,基本没怎么看过新学校,即使图纸是他抄的,但现在心中的期待并不比学生们少。
走近学校后,便看到原本跟其他地面有着高低差的地方,种上了一圈附近挖过来的树,如今正生长得郁郁葱葱地,带着雨后清新的味道,让人身心一轻。
一排的树中间,有一条青砖建成的宽敞台阶,因为来往的多是孩童,所以阶梯有六阶,坡度非常缓。走到楼梯下,就能看见行知小学的正门,青砖绿瓦褐门,两米高的大门上,是一块近似黑色的牌匾,上书“行知小学”四个烫金大字。字体端正圆润,虽不是顶好的字,但让人看了不由得对写字的人生出几分亲近之意。
看到自己的字被这么庄重地裱了出来,陶然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率先上前推开大门。
一进门就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院,小院里种着些矮小的花草。各处还散落者没有规律摆放的石墩,以供以后学生们在小院内玩耍的时候休息。正对大门的方向是一块告示牌,告示牌后面挡着的就是通往后院的二道门了。
一楼是一到四年级的教室,二楼是五、六年级教室一间图书馆和一间教师办公室兼杂物间。在院子的角落,还有个现代化的蹲厕。每个房间门口旁都有一个木牌子,写明了这间屋子的所属,
身后的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大的房子,性格跳脱一些的已经高兴得尖叫起来。陶然也不拘着他们,大手一挥让他们自由活动,自己则往后院走去。
后院一进去,就是横贯左右的厨房加食堂,最右边有一条走廊,沿着走廊进去,就能看到学生宿舍。学生宿舍是连起来的两栋两层楼房,陶然记得画图纸的时候像极了是在画田字格方阵,没想到用青砖建出来后,不仅不会很滑稽,反而有一种朴素宁静的意境。
再往后走就是老师宿舍,也是连起来的两层楼房,不过面积只有学生宿舍的四分之一。两栋建筑中间有一片大空地,可以给学生老师交流感情,也可以晾晒衣物。
虽然因为经有限,学校并没有建造得很致,但陶然已经非常满意了,这可是一亩地的房子啊!全都是他的财产!顿时觉得之前花出去的钱都值了,一点都不心疼!
陶然兴奋地转悠了半天,这才起激动的心情,回到前院把学生们带到木牌上写着“一年班”的教室。教室里已经有几个学生兴奋地坐到了自己平时所在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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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摸着新桌椅激动得小脸通红。
今天开始,陶禧然也要跟着大家一起上课了,陶然给他指了个位置,让他们冷静一下,才开始上课。
有了新学校,课程也终于教到了一年下册,陶然和学生们都跟打了鸡血一样,上课特别有动力。而陶小妹的学习进度比其他学生领先半册书,所以平时只是在办公室自学,无聊的时候才过来一起听听课。
宁安夏季多雨,开学没两天,又开始下了绵绵细雨,偶尔还有雷阵雨。陶然担心学生们上课路上不安全,想着要不要放个暑假。但村长的话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雨那么大,在宽敞结实的青砖大屋里待着,总比在家里的茅草屋里待着安全。
陶然觉得很有道理,干脆把学校的宿舍开放了,让家里屋子不结实的学生可以暂时住到学校里,他们陶家三兄妹也一起搬了过来,住在教师宿舍。
陶然刚搬去学校的第二天,陶家外突然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这些人显然不知道陶然已经搬走,在陶家门口站了半响,还喊了半天门,路过的村民看他们跟看傻子一样。最后还是有人看他们衣着不似普通人,去通知了村长。
村长来到陶家一看,发现这群人中竟然有镇长。镇长对着其中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男人点头哈腰,一见到罗化,急切地问道:“你来得正好,知不知道陶秀才到哪里去了?”
罗化看着这群人来者不善,暗暗皱了皱眉,却只能态度恭敬道:“不知大人找他做什么?”
“自然是有好事,快把人叫过来!”镇长不耐烦道。
“只是陶老师现在在上课,恐怕没空……”
罗化还没说完,就被镇长给打断了:“上课有见贵人重要吗?让他赶紧过来!让贵人等急了,我们谁都担待不起!”
罗化闻言,只能连忙告罪,保证一定把陶然带过来,刚想转身离开,那个满身煞气的男人突然开口:“等等,我们跟你一起去。”
村长闻言,表情微僵,连忙道:“这怎么能劳烦大人走一趟呢,还是小老儿去把陶老师请过来吧。”
那男人瞥了村长一眼,语气冰冷道:“你可别想耍什么花招,赶紧带路!”
闻言,村长只能把一行人带着往学校的方向走去。只不过他没有走最近的路,而是绕了一大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行知小学门口。
平时上课的时候,行知学校的大门是从里面拴住的,毕竟现在学校附近来往的人还不算多,就怕有歹人或者野兽闯进来。陶然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身板,和一群五六岁的小孩子,加起来的战斗力也就跟纸糊的一样。
加上刚才在陶然家门口闹的那出,早有机灵的村民过来给陶然报过信。现在学校已经提前放学,陶然还把院子里的小石墩抵在了门后,除非翻墙,否则想要破门而入可没那么简单。
只不过翻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当初为了学生们的安全起见,学校围墙建了两米多高,而且墙壁整齐光滑,攀爬难度极大。可以说学校还算比较安全的地方。当然,如果对方有那种会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那陶然只能说一声倒霉了。
看到学校大门紧闭,镇长十分狗腿地上前喊门:“陶秀才,赶紧出来,有贵人要见你!”
“谁啊?”陶然就站在门后,弟妹已经被他赶到了后院去。通往后院的大门也十分结实,落了锁谁也进不去。
“你出来就知道了!”镇长有些生气,自从上次在章木匠家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他就觉得事事不顺。甚至还听闻,县里想要撤掉他的镇长之位。肯定是邓家准备报复他了!现在他是恨死了带他去现场的罗化,对于陶然更没什么好感,现在他只想讨好贵人,让上面不要把他撸下去。
“我从来不见无名小辈。”
陶然此话一出,镇长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身后的男人也溢出了一丝杀气,冷哼一声,道:“我乃贤亲王的人,奉命前来带你回去见他!”
那边话音刚落,身穿一袭宝蓝色长袍的戚博翰正好翻墙而入,陶然差点没忍住笑了出声。
戚博翰大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陶然面前,凑到他耳边低声问:“笑什么?”
陶然往后缩了缩,摇摇头,小声道:“你怎么来了?”
戚博翰看到陶然躲避的动作,眼神暗了暗,才道:“担心你。”
“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用我上场。”陶然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那边正站着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多的男子,两人身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样,就连长相乍一看也有八分相似。
那男子察觉到戚博翰的和陶然的视线,立即眼观鼻口观心,仰头望天表示自己坚决不打扰主子谈恋爱。
戚博翰对下属的态度很满意,不动声色地拉起陶然的手,柔声道:“刀剑无眼,还是亲自来保护你才能安心。”
陶然抖了抖被撩得通红的耳朵,抽回自己的手,强行一本正经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戚博翰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够了陶然好奇的表情,才继续,“要不要跟我回王府?”
“哎?”陶然一愣,没想到话题转得那么快。而且戚博翰这暧昧的语气,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啊!
“演戏演全套,这段时间还是先停课吧。”戚博翰捏了捏陶然通红的耳垂,但很快又松手,惹来陶然怒目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反而灿烂了几分。
两人“谈恋爱”的气氛正浓,外面等了许久都没回音的男子怒了,沉声威胁道:“陶秀才,你再不出来,可就别怪弟兄们失礼了!”
戚博翰闻言,眉头一挑,伸手揽住陶然的腰,不知怎么动作,就把人带到了后院。
陶然只觉得眼前景象一晃,还没怎么来得及体验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刚惊慌失措地死死抱住戚博翰,下一刻就站到了实地。陶然发现弟妹看过来的诡异的眼神,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慌忙推开戚博翰。
戚博翰也不生气,只含笑看着陶然。
陶小妹防备地将陶然和戚博翰隔离开来,问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别担心。不过我们得出去住几天。”陶然自觉现在是戚博翰的手下,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小别扭,但还是十分有职业道德地听从老大安排的。
半个月前,戚博翰安排过来暗中保护陶然的影卫,发现乐径村突然出现了几个可疑人员。戚博翰早有所料,让人去查了一下邓家,立即就发现了端倪。之前行知学校动工时,请到了戚博翰的消息并没有隐瞒,只是除了乐径村的村民,其他人都不觉得这是个真事。
但被坑惨的邓云海已经管不着那么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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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于向家族里的其他人证明自己的能力,证明自己不是被戚博翰牵着鼻子走蠢材!不过狗急跳墙的邓云海还存在几分理智,他还联合了凌州和海州那边的几大家族,那边的人早就被岳州的水车推广弄得焦头烂额,跟邓云海一拍即合,打算利用陶然来钳制戚博翰。
戚博翰听到这群人竟然敢打陶然的主意,智珠在握的表情顿时愤怒了。原本他还想温水煮青蛙,现在这群人自找死路,那他也不介意杀鸡儆猴!
前院的“陶然”很快被一群人破门而入抓走了,陶家三兄妹这才悄悄地离开了学校。
刚一进马车,外面突然就下了大暴雨。这种情况是没办法去岳州了。一行人来到了镇上戚博翰的那个院子时,天已经擦黑。
古代的马车可不像现代的汽车,材质组要构成部分是木和布,即使雨没有渗进来,在里面闷了那么久,陶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湿的。一下车,就连忙对弟妹道:“先去洗澡换身衣服再吃饭,饭后还要喝碗姜汤,知道吗?”这年头小小的感冒都可能要人命,陶然不敢大意。
陶家弟妹点点头,戚博翰也不介意陶然开口替自己做主,给下人们使了个眼神,他们便纷纷按照陶然的吩咐去煮热水煮姜汤了。
子期带着陶小妹和陶禧然去客房,戚博翰则牵着手陶然来到自己的房间。虽然只是个小镇的宅子,戚博翰的房间也分外讲究,分内外两间。屋内不知道燃了什么香,陶然一进来就感觉神一震,之前不舒服的感觉消失无踪。
外间是个小书房,陶然跟着戚博翰走进内间,发现里面还有一道不起眼的暗门。走进这道门后,竟然是个两平方米的大浴池!浴池内已经蓄满热水,上面还娘兮兮地放了许多花瓣……
陶然嘴角一抽,看向戚博翰。
戚博翰毫不心虚地回望:“我喜欢大浴池,王府里还有个更大的,下次带你去试试。今天先将就着用吧,我在外面等你。”说完,摸了摸陶然的脑袋,就转身离开了。
剩下自己一个人,陶然自在多了,就算看着满池子的花瓣,也十分淡定地下了水。将身体全部泡进池子里,陶然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戚博翰这次也没做什么猥琐的举动,十分安分地在外间等陶然出来。不过期间他也到了一条不太好的消息,因为暴雨加上天黑的原因,他们把那群绑架了“陶然”的人跟丢了。
有一环脱离了掌控,戚博翰不悦地皱了皱眉。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暴雨掩盖了外面大部分的动静,戚博翰本能地警惕起来。
“爷,是司琴。”司琴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若是一般男人,恐怕此时已经被诱惑得心猿意马了。
戚博翰神情一凛,原本紧绷的身体换了个姿势,看起来轻松了不少。但也只是看起来,如果有懂行的人看到,一定会察觉此时戚博翰此时的动作,完全没有死角,无论是从哪一方袭来的攻击他都能应付。
司琴在门外等了许久,被冷风吹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袍子,嘴唇紧抿,神情坚决。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后,他就被留在了这个宅子里,再也没见过戚博翰一面。
他已经数月没有传过有用的消息回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司琴又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又用他那娇媚的声音道:“爷,奴家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戚博翰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面沉如水,让人看不出情绪。
司琴早已习惯戚博翰这幅冷酷的模样,低着头咬着唇,一副欲言又止地委屈模样,期期艾艾地看着戚博翰。
戚博翰不为所动,司琴又走近了几步,双眼泪光闪闪道:“爷是不是把司琴忘了?这些日子,奴家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爷。”说着,又含羞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戚博翰没有露出反感的神情,于是又再近一步,“爷对奴家的恩情,奴家无以为报。奴家思来想去,也只有这副身子,能报答爷对奴家一丝丝的恩情!”说着,毅然决然地解开了腰带。
戚博翰这才发现,司琴并不是看起来穿着单薄,而是他只穿了这一件袍子!腰带解开之后,少年美好的胴体一览无遗。灯下看美人,还是个妖冶魅惑的美人,戚博翰眉头一挑,刚想说什么,突然一转头,就看到陶然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俩。
陶然刚泡完澡,暴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白里透红,一双眼睛和嘴唇都湿湿润润的,看起来像个无害的小动物。他身上穿的是下人们准备好的,戚博翰的中衣,因为不太合身,所以显得有些凌乱。
看着司琴果体都毫无反应,仿佛柳下惠的戚博翰,看到陶然此时的模样,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颜值甩陶然不知几条街的司琴,就这样轻易被ko!
司琴看到陶然也在,还这样一幅模样,表情也不太好。他尽心思都没能爬上戚博翰的床,今天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放下身段,自荐枕席,却发现这个平平无奇的少年,已经跟戚博翰发展出了这种关系!司琴顿时红了眼,看到戚博翰要往陶然走去,连忙喊了一声:“爷!”
戚博翰闻声转过头,司琴心中一喜,下一秒就被戚博翰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
“滚!”戚博翰说完,抱起愣住的陶然往里间走。两人刚一离开,就立即有人进来,将司琴带走,把门关上。
陶然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轻推开戚博翰,表情不自然道:“刚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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