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搞义务教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炀师
慕容家的老头子看到学生竟然不跟自己上,立即气得吹胡子瞪眼,正准备开口训斥,慕容温瑜便从士兵当中走了出来。
“学生们不想死,诸位叔伯又何必逼他们。”慕容温瑜对自家人大为失望。
读着以人为本的圣贤书,如今却逼迫自己的学生送死。
明明陶然是将他们推崇的这一思想,贯彻到底的统治者,他们却无论如何也要推翻陶然的统治。
如此本末倒置,不分是非黑白,竟然还是人人敬仰的名师,何其可笑!
慕容温瑜心中愠怒,慕容家主也是怒火滔天:“不孝子!你还有脸来!”
“我若不来,慕容家可就要被爹你毁了。”慕容温瑜说完,便不再理会几个老头子。走到那群学生面前,朗声道,“二位陛下仁厚,念在你们尚未酿成大错,特许你们就此离开,不再追究。若是有人执迷不悟,便以造反罪论处!”
学生们闻言,立即蠢蠢欲动。
而慕容家主却是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愤怒道:“我看谁敢走!今日谁离开了,就别想回书院!”
“慕容家主怕是忘了,现在可不止你们一家书院。行知学院遍布瑞朝,前年科举考中的寒门学子中,行知学院便占了五成。青徽书院比之,如何?”慕容温瑜这话直戳慕容家老夫子们的痛脚。
在行知学院出现之前,瑞朝学子只知北有学子监,南有青徽书院。青徽书院更是寒门学子心中最神圣的向往。
可如今,学子监成了世家不学无术的纨绔的去处,有些志向的世家子弟,都跑去行知学院了,寒门学子更不用说。
加上陶然将行知学院交由礼部管理,这就代表了行知学院是跟学子监平起平坐的国立学院,青徽书院拿什么跟行知学院比?
而且,上一次科举,青徽书院没人参加,也就少了让优秀学生们扬名的最佳机会。
这青徽书院六年没宣传,记得它的人能有多少?
这些年,青徽书院的入学率是一年比一年低,眼见就要没落了。
这次进京,老夫子们未必没有替青徽书院扬名的意思。
学生们思虑几番,终于还是陆陆续续散去了。
最终,城郊就剩下慕容家的五名老夫子和他们的侍从。
慕容家主脸色铁青,气喘吁吁,仿佛下一秒就能给气晕过去一般。
其他几位族老脸色也十分难看。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大的老夫子开口道:“我们这些老头子都老了,比不得贤侄,早早就跟了个主子。如今贤侄前途无量,又怎么会知道我们这群老头子,在青州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这话,就是说慕容温瑜给陶然当走狗,还有了荣华富贵就抛弃家族的忘恩负义的小人了。
慕容温瑜被这么夹枪带棒地讽刺了一顿,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但慕容温瑜不想跟这人浪自己的时间,转而走到父亲面前,沉声道:“父亲,你知不知道,皇上早已对慕容家起了杀心。您若再执迷不悟,今日就算让你们进了京城,见了圣上又如何?你们这么做,只会让慕容家走上死路一条!”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如今奸人当道,别说区区一个慕容家,全天下的学子都应该舍身赴死,还瑞朝一个青天朗日!”慕容家主恶狠狠地瞪着慕容温瑜,“你既然心向奸人,那就别再喊我爹!从今日起,我与你恩断义绝,你再也不是我们慕容家的人!”
慕容温瑜听到父亲这么说,心中难刺痛。这么多年的父子情谊说断绝就断绝,果然不愧是家主。
慕容温瑜自嘲一笑,再次看向了父亲的眼睛时,眼神中多了几分狠绝:“我是不是慕容家的人,不是父亲你说了算。”
说完,慕容温瑜用眼神扫射过几位叔伯:“陛下欲断青州慕容家谋逆之罪,我已遣人前往青州,只要家中有人愿意加入我京城慕容家,便可此罪责。如今跟几位叔伯说一声,该如何选,你们自己清楚。不过现在,还请诸位上府上休息几日。”
慕容温瑜话音刚落,士兵们就立即上前将五人团团围了起来。
慕容家主没想到自己一向温良恭俭的儿子,竟然为了那个妖人,要亲手剥夺自己的家主之位,还要亲手覆灭整个青州慕容家!
万念俱灰之下,慕容家主看着士兵们手上的兵刃呢,忽然一把撞了上去!
还好士兵反应虽慢,但身强体壮,很快就制住了这个老头子。
但慕容家主脖子上还是出现了一道不浅的伤痕,正在往外冒血,人也昏迷了过去。
慕容温瑜脸色一白,当场愣住了。
一直躲在后方的王灵均率先反应过来,连忙冲着士兵们大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人入城,去找大夫啊!”
说完,王灵均看着慕容温瑜那失魂落魄的模样,又吩咐道:“再派个人入宫请个太医来!”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慕容家主被送到了慕容府,陶禧然也从御医院被请了过来。
陶禧然在军事学院上过一段日子的军医培训,此时手脚利索,很快就止了血。但慕容家主毕竟年老体弱,如今又失血过多,就算止了血,也已是气若游丝了。
“家里有人参吗?赶紧切点放他嘴里含着。”陶禧然对慕容温瑜问道。
“有……”
慕容温瑜还没说完,王灵均便跳了起来,“有有有,我去拿我去拿。”
王灵均离开后,陶禧然便离开了床榻,准备开药方。
看到慕容温瑜仍旧一副失神的模样,陶禧然一边开药,一边安慰道:“别担心,令尊只要熬过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了。但是要注意,他醒来后不要让他有太大动作,否则伤口可能会崩开。我先给令尊开副药,三碗水煎煮成一碗,一日三次,不管想什么办法也要给他喂进去。每日也要给他喂些温补的流食。如果夜里有什么特殊情况,可以直接去东七街那边找我。”
“多谢陶御医。”慕容温瑜将陶禧然送走之后,终于撑不住,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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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坐到了椅子上。
王灵均看他这模样,也连忙劝道:“禧然不是说了没什么大危险了嘛,不用太担心。”
“如果我没有这么做,说不定父亲就不会……”
慕容温瑜话还没说完,就被王灵均给打断了:“哪来那么多如果!我还说如果你没这么做,现在表哥已经派人去把整个慕容家都抓起来了呢!你又在这里自责什么!”
第285章
慕容温瑜因为父亲受伤的事情,告假了几日在家侍疾,陶然大方地准了,还让陶禧然带了一些珍贵的药材过去给他父亲用。
慕容家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青州慕容家那边,到时候若是有人不从,再派人去镇压好了。反正戚博翰早就看慕容家不顺眼,这事他想干很久了。
如此一来,世上再无青州慕容家,却多了一个由慕容温瑜掌控的京城慕容家。这也算是好消息一个,慕容温瑜掌控的家族,自然是会听从陶然号令的,这也算是一个助力。
不过,陶然倒是没料到,慕容温瑜竟然会用这种手段来解决问题,当真是出乎意料。
戚博翰对慕容温瑜这次的雷霆手段也颇为欣赏,思索了一番后,对陶然道:“慕容这次平乱有功,皇后陛下打算给他什么赏赐?”
“这次他算是将功折过,要给赏赐?”陶然可没考虑过这个,不过戚博翰这么说,想必他已经有了主意,“你觉得赏什么比较好?”
“左仆射的位置一直空悬,不如升一下他的官职。正好,礼部尚书的位置,也让出来给后来人。”按理来说,陶然以前当过左仆射这一位置,现在他当了皇后,这个位置应该继续空悬避讳才是。
但是现在慕容温瑜屁股下的礼部尚书一位,陶然也坐过呢!当今的这对帝后,可不是会被那些繁文缛节锁束缚的人。
果然,陶然闻言明白了戚博翰的意思之后,十分惊喜道:“你觉得慕容可以跟公孙德业争一争丞相之位?”
“以前,他太……”戚博翰憋了一会儿,才憋出一个词来,“太温和,坐不了高位。现在,可以一试。”
陶然也觉得。以前的慕容温瑜说好听一点是温和,说难听一点就是太没有魄力。做个尚书已经是极限了,让他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他可没那个能耐。
但是慕容温瑜这次的处理手法实在令人眼前一亮。而且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养育了自己的家族都能下手,虽然不是狠手,但也足以说明,他是个镇得住事,有魄力有当担的人!
想到自己手下,也培养出了一个,能跟戚博翰的人争丞相之位的人,陶然很是得意:“那我这就下旨!”
陶然这次直接下了两道圣旨,一道给慕容温瑜升官,另一个,则是找人补礼部尚书之位。
赵立在礼部侍郎这个位置熬了这么多年,听闻慕容温瑜升上左仆射之后,立即欣喜若狂!
这下,礼部尚书的位置,怎么轮也该轮到他了吧!
整个赵家都是这么认为的,于是所有人当即沐浴更衣,等着宣旨的太监到来。
然而赵家人欢天喜地从天亮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有人造访。
直到宵禁开始前半个时辰,一名小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老爷,老爷!礼部尚书,已经定下了!”
“你说什么?!”赵立拍案而起,“你说清楚些!”
小厮咽了咽口水,这才说道:“方才晚饭时辰过后,宫中有小太监捧着圣旨出宫,往习家去了。方才习家传出话来,习大人他……他……”小厮看着赵立吃人一般的眼神,不敢把下面的话说出口。
但此时,赵家谁猜不到接下来的事情呢。
一室尴尬地寂静。
许久之后,赵立才气急败坏道:“那习天韵不过一个小小的司正,陛下,陛下怎么……真是,真是……”
赵立说了半天,但又不敢辱骂陶然,憋得满脸通红。
全家人对赵立没有升任尚书的事情义愤填膺,只有赵立的嫡长子显得冷静一些:“近来陛下已多疏远了父亲,是不是父亲做了什么惹陛下不高兴的事情了?”
“怎么可能!我做了什么你们不都知道吗!”除了阿谀奉承,其他事情他是一概不敢做啊!
突然,赵夫人尖叫了起来:“是柳娘那贱人!她一定对陛下说了什么!”
闻言,赵立立即想起来,柳娘离京那天的早朝,陶然看自己的冰冷眼神,忍不住一个哆嗦:“是了,就是从那天开始,陛下就疏远我了。”
“老爷,这可怎么……啊!”赵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立狠狠扇了一巴掌。
“都是你个贱人!要不是你干的好事,柳娘怎么可能跟我们离心!”赵立怒不可遏,还想继续打,却被长子拉住了。
“爹,当务之急,是挽回陛下对您的印象。”
“你说得对!”赵立怒瞪着发妻,“我立刻就休了这个毒妇!”
长子眼皮一跳,连忙道:“爹!如今弟弟正得盛宠,应该去信让他帮我们说好话才是。”
“让我先休了这个毒妇也不迟!”赵立如今将自己没能坐上尚书之位的事情,全算在了发妻身上,怎么看她怎么气愤!
“你若是把娘休了,弟弟嫡出的身份可就毁了,让他以后如何在朝中自处?”长子冷冷道。不仅是赵文清,就连他也一样!
不过,如今赵文清是家中最得盛宠,也是最有前程的一个,将来赵家倚靠着他,再上一层楼都不成问题。只有用他来当借口,赵立才不会做那种蠢事。
果然,赵立一听,便将休妻的打算压了下去,只禁了她的足,便去给小儿子写信了。
跟赵家的一场闹剧比起来,习家则平静多了。
如今习家人少,而且当初习天韵落难的时候,习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欺负过他。
如今习天韵肯带着他们,已经很大度了,这些人可不敢往习天韵面前凑,生怕他想起点什么来,就发落了自己。
所以,升任尚书这么件大喜事,习天韵竟然无人可以分享。
第二日早朝,慕容温瑜特意从假中赶过来上朝。与公孙德业一同,站在翁元基身后的左右两侧。
习天韵顶替了以前慕容温瑜的位置,站在赵立的前头,顶着赵立妒忌的眼神淡然自处。
陶然的这两道升官的圣旨,让朝中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以前陶然只是在兵力上胜过戚博翰,但是如今,朝中除了翁元基的位置之外,戚博翰和陶然占的坑,十分均衡。
若是算上兵力,戚博翰的实力可要远输于陶然了!
为此,戚博翰特意从冯家和王家,挑了两个出色的小辈,送去王君浩身边学习,也提拔了几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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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科举中举,但不是行知学院出来的人。
不过,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将来行知学院越来越普及,科举中行知学子的比例会越来越高,若戚博翰不能选用行知学子,那往后肯定会被陶然全面压制。
这样的局面,不是戚博翰和陶然两人愿意看到的。
陶然无意压制戚博翰,而且他们俩一同治理瑞朝的目的,就是为了可以让双方的人手互相制衡,形成良性竞争,保持瑞朝官场的活力。
若是有一方的势力形成了压制,那强势的一方没有了制衡,将来一定会越来越腐败。
陶然托腮想了很久,才道:“现在行知学院已经归为国立了,按理来说,他们也是你的门生啊。只是现在大家印象中,行知学院是我创立的,就默认为那些学生都是我的人而已。你要不要做点什么,转变一下大家的观念?”
戚博翰也正有此意,不过他如今是皇帝,要做符合他皇帝身份的事情才行,这就有些难办了:“然然可有什么建议?”
陶然又托腮思索起,前世的那些适合在学校里举办的活动,突然脑袋灵光一闪:“可以定期以我们俩的名义,在学校里举办比赛或者知识竞赛啊!”
现在行知学院的校园生活可太单调了,像前世的校园,不仅有奥数,还有各种演讲比赛、唱歌比赛、辩论比赛,还有各种兴趣小组比赛,活动简直不要太丰富!
戚博翰听完陶然的介绍,也很是感兴趣:“辩论赛,我记得之前青徽书院和行知中学比过,而且如今在民间很是流行?”
“对啊,由民生日报举办的一年一度的辩论赛,光是门票和零食钱,就赚了好大一笔呢!”陶然说着,又道,“这个现在已经完烂了,挑个别的新鲜一点的吧。唱歌不算,演讲?或者兴趣活动小组竞赛?”
“两者一起。”戚博翰最后下了决定,“每年举办其一,隔年一届。”
演讲可以寻觅口才好,眼界犀利的政治人才。而兴趣小组,可以为研究所培育储备粮。
不过,做这件事情最重要的,是要宣告戚博翰对行知学院的所有权,让行知学院的学子们对戚博翰也产生归属感,至于比赛所带来的益,那都是次要的了。所以对于具体的比赛内容,两人并没有进入深入的讨论。
陶然和戚博翰三言两语就定下了大概的计划,然后就把这一难题,丢给了新上任的习天韵和王琬凝。
第286章
习天韵从严格意义上说,也不算是陶然的人,只是凭着自己的能力,被陶然注意到而已。
虽然他在礼部待了一段时间,但是对于行知学院的行事风格,并不怎么了解。
若是换了旁人,自己身为尚书,肯定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这事给办了。但是习天韵却不同,落难多年,他早就养成了猜测别人心思的好本事。
习天韵很清楚,如今自己被陶然提拔上来,便算是陶然的手下了。既然自己尽忠于陶然,那自然要把事情做到陶然想要的样子,而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
于是,习天韵在接到旨意之后,便直接找到了王婉凝。
以往习天韵和王琬凝虽然一同在礼部为官,但是两人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所有人都当王琬凝是透明的,习天韵当时不得势,自然也不敢做那出头鸟。
这次习天韵找王婉凝,还是她入朝为官之后,第一次有同僚主动找自己,也算是第一次跟同僚正式会面。
两人都是人,见面的气氛虽然有些尴尬,但两人都没当回事。
互相行过礼后,习天韵主动开口道:“本官在礼部的时日尚浅,也未入读过行知学院,陛下交代的这个任务,本官不敢贸然行事。王大人身为学院司司正,想必对行知学院一切事物都很熟悉,日后还望王大人多多赐教了。”
王婉凝闻言,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一些。
她重回京城这么些年,习天韵是极少数,把自己当正常人一样尊重的,当即对这新上司好感倍增:“赐教不敢当,大人若有什么吩咐,随时找下官便是。”
“有王大人这句话,本官就放心了。”习天韵微微一笑,“这次陛下交代的事情,本官打算让王大人主持,我就在一旁学习了。”
王婉凝心中诧异,面上却不显:“大人言重了,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要大人从旁监督。”
学校办各种比赛都不算大事,但是要以帝后的名义办,这意义就不同了。就算是习天韵,也不敢轻慢了。
听到王婉凝这么说,习天韵也很欣赏她的稳重,两人第一次会谈,气氛很是和谐。
有了习天韵这个新尚书带头,升任了左仆射的慕容温瑜,也一如既往地对王琬凝多加照拂,王琬凝在礼部的日子总算开始好过起来。
然跟同事见面的气氛还是尴尬,但人家也不至于无视她了,见着面,也总要点头打声招呼。
只是,这礼部也不是人人都开心的,比如说赵立。
送去边疆的信已经一个多月了,赵立却迟迟没到回信。两位陛下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冰,怎能不让他焦急,只能频频去信给赵文清,让他快点想想办法。
而在边疆的赵文清,也很是烦躁。
柳娘离开赵府的时候,赵文清还年幼,不清楚柳娘和家里的那档子事,但是自家父亲是什么性子,他能不知道?
经历了这么多场生死战斗,赵文清早已成长为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了,一看到父亲的信,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干脆假装不知道,不予理会。
这日,张翔宇又拿着一封信,从外面走来,对赵文清说道:“你家中又来家书了,怎么这个月这么多家书,可是家中出事了?”
“算是吧。”赵文清将正在擦拭的□□放到一边,就这么拆开了家书,看了一眼便给撕碎了。
张翔宇看赵文清这烦躁,但是又不是很焦急的神情,不由得猜测道:“看你这模样,该不会是家中催你回去成婚了吧?”
“哪跟哪啊。”赵文清急忙否认,“要是催婚,我还巴不得呢!就是一些糟心事。”
听到赵文清这话,张翔宇心中不知是喜是愁,但表面不动声色:“什么事?说给哥听听,哥给你出主意。”
赵文清闻言,眼前一亮!
对啊!张翔宇这脑袋瓜子比他好使多了!于是一股脑地将家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翔宇虽是武将,但心眼不比文官少。一听便大概猜出了什么事,于是连忙劝道:“这事你最好不要帮你爹,而且,最好劝你爹现在就辞官。否则晚了,恐怕可就不止是掉乌纱帽这么简单了。”
“啊?有那么夸张吗?”赵文清一脸懵逼,他以为陛下只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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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了而已,怎么到了张翔宇口中,就变成了容不得父亲了呢!
“跟你解释你也听不懂,你这么做就是了。现在你们家有你,丢了个侍郎不算什么。”
赵文清不明觉厉,抱着对张翔宇的盲目信任,便给赵立写了回信。
赵立到之后,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亲儿子不帮自己就算了,竟然还要他辞官!真是个不孝子!
赵立自然不肯听从,也不再跟赵文清求助。只是行事作风敛了许多,努力争取在帝后面前当个透明人。等帝后不再盯着他之后,再图谋翻身之策。
转眼又到了夏季,这几天京城总是乌云盖顶,雷声隐隐从天边传来,可是一点雨也不下,空气十分闷热。
就连宝儿这个力旺盛的闹腾鬼,这几日都有些神颓废。
陶然看着吃过午饭,就急匆匆跑到冰盆旁边待着的四个小家伙,眉头微皱:“你们离远一些,小心着凉了。”
“可是好热啊,宝儿不喜欢夏天。”宝儿嘟着嘴,默默地往外挪了半厘米,就再也不肯动了。
陶然穿着天蚕丝,倒是不觉得酷热难耐,只是空气太闷,让人心情不爽而已。
宝儿几个当然也有穿天蚕丝,但是小孩身体本就比成人要热一些,而且忍耐力也没有大人这么高。
这几日,皇家小学的孩子们,也全都无打采,老师上课的效率非常低。
陶然虽然心疼,但是对于天气这种不是能认为控制的事情,也很是无奈,只能柔声道:“你们去把作业写了,就去洗澡睡个午觉吧,这样会舒服很多。”
宝宝和贝贝闻言,乖乖地就去写作业了。宝儿磨磨蹭蹭地在冰盆旁边,不肯离开。
陶然正要说话,突然外面一声惊雷,随之而来的是噼里啪啦的倾盆大雨!
大殿内顿时吹入一阵阵凉爽的风,宝儿高兴得又蹦又跳,陶然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原本被闷坏的心情,也随风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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