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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也要上了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穿靴子的猫
“我顶多把你送到这个地方,过了其中的一个关卡,那边有我的熟人,”张维指了指地图上的一块地方,“剩余的路,你就得自己走了。”
楚泽渊神色淡然,那双眼眸里似乎是含着万年的冰霜,常年不化,他掼常就是这幅模样,即使这次决定很是匆忙,也不见得他有焦虑的情绪。
这大概就是优等生与普通人的区别了吧。
张维心底默默的替自己感慨了一下,这才是领着楚泽渊,向前走了几步,穿过黝黑的甬道以及小树林,两个人很快就到了一处石壁面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维力量恢复了的原因,路上压根就没有什么厉鬼敢拦他们的路,碰见了几只鬼,还没走近,就己经逃的远远的了。
张维在石壁旁边换索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凹槽,他把从风起那里拿来的夜明珠轻轻放进了凹槽里,“咔哒”一声,那块凹槽就把夜明珠给了进去。
“石壁里而住着我的一个老朋友,她喜欢集各种各样的发光的珠子,所以要想进去,就必须拿类似于发光珠子的这些东西开路。”
张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是在追忆着什么似的,有些怀念。
楚泽渊略微颔首,转眼看过去,记住了周围的地形,他对任何陌生的地方,都怀有极高的警惕性,即使是张维,也不例外。
没等他多想些什么,石壁就缓缓的出现了一扇门的形状,张维用力的推开了门,招呼楚泽渊,“走吧,赶紧进去吧,咱们要抓紧时间。”
石壁里面并不显得黑暗,长长的道周围都有着发亮的珠子镶嵌着,照的前方的路亮堂堂的,张维顺着自己的记忆往前走,越走越狭窄,最后两个人进入到了一个石室里面。
浓重的气息充斥着这间狭窄的石室,但是楚泽渊却是敏锐的发现,这并不是鬼气,而是另外一种,说不出的奇柽气息。
“是妖气,”张维俯下身,轻轻敲了敲石室的墙壁,“鬼市之中,也有妖的存在,只不过很少见而己,平常见到的大多数是鬼物。”
“月白,我来找你了。”
他念着那只妖的名字,神色熟稔,楚泽渊站在一旁淡淡的看着,就听见一阵破土之声,地板上被一根幼苗钻出了一个小洞,幼苗的枝叶嫩嫩的,怯生生的探了探,张维脸上露出一络笑意。
“小南,你竟然还记得回来!”
幼苗伸出了枝条拍打着张维,像是在发脾气似的,“当初说跳忘川就跳忘川,压艮就没和我告个别,你这个混蛋竟然还知道回来。”
“对不起,月白,我这不是完整的回来了吗?”张维对这点小力道并不在意,毕竟也不痛,“我这次来,是想找你走个后门。”
“麻烦你把我的这位朋友,带到那位鬼君殿里去一趟,”张维脸上带着歉疚,轻轻揉了揉幼苗的叶子,“他要去参与那位鬼君殿的试炼。”
幼苗焉巴巴的,似乎是有些不满,“你就知道为难我,不过要是通不过,也怪不得我。”
“无事,你将他带过去就得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月白也只好是点了点头,把自己的根拔了出来,扭扭捏捏的对着楚泽渊喊道,“喂,把我放到你的肩膀上面去。”
楚泽渊没有动,眉头狠狠地皱了皱,转头看向张维。
张维弯下腰把月白放到了楚泽渊的肩膀上,“这棵幼苗是月白的分身,他也是那位鬼君的守殿人,带你过去的话,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月白哼了一声,俨然是对楚泽渊很是不满。
“那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下来的事情就拜托月白了。”
“放心好了,我绝对会把他带过去的,”月白骄傲的抖了抖自己的枝条,“我是最棒的!”
他指挥着楚泽渊往前边儿走过去,顺着石室的小道渐渐深入,直到没有了踪影,消失在了石室里面。
“喂,你叫什么名字?”月白觉得无聊了,玩了玩自己的叶子,百无聊赖的问着楚泽渊。
“楚泽渊。”
楚泽渊的风格一如既往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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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他为人冷淡,但并不是不慢得变通,更何况这只植物还能带他去接受鬼君的传承。
“你这个性格真的好冷淡哦,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南会让你过来,明明就不是那种讨喜的性格。”
他嘟嘟囔囔的抱怨着,楚泽渊斜睨了他一眼,忍不住挑了挑眉,颇为淡定的回答,“哦,我走的是,裙带关系,我爱人和他关系很好,所以我沾光。”
语音微微上扬,竟然有藏不住的炫耀,月白默默地不说话了,感觉如果谈下去,就要吃下一大堆的狗粮,像他这种单身贵族是承受不住打击的。
由着月白带路,倒是走得很快,经过赤灵鬼君领地的时候,月白还有点纳闷,“那个凶女人竟然不在,可真是稀罕了,不过,倒是给咱们了机会……”
“遇上那个凶女人,真的是很难办啊……”
楚泽渊没有回话,只不过在心底默默的给赤灵鬼君下了个定义,难缠的凶女人。
经过了赤灵鬼君的领地,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一处黑色的建筑物旁,恢弘大气的设计让人忍不住驻足,只是看着,就觉得心底隐隐有臣服之意。就连楚泽渊,也罕见的停下了脚步。
这个鬼君当年一定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存在。
越往前走,承受的阻力和成压也就越大,楚泽渊用鬼气均勾的铺在自己的身边,隔绝了身边的气息,因此走起来的时候倒没有出丑,反而如履平地一般。就是步子迈的慢了一点。
走到鬼君殿的门前,月白满意的笑了笑,替楚泽渊打开了门,“我是守门人,由我带你过来这是第一关,克服鬼君威压,此为第二关,而最后一关,则是考验心性与韧性。”
“你自己好自为之。”他从楚泽渊的肩膀上跳了下来,枝条抖了抖,语调却是显得有几分诡异。
楚泽渊没有说话,只是径自跨入了鬼君殿中。
黑暗卷席而来,将他的全身住,那样浓郁而又黑暗的黑色,倒是无比的少见。
第一百五十三章:要是这一切是真的,就好了
楚泽渊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似乎是格外的清晰明朗,有什么触碰着他的意识,伸出了触角,仿佛想要从他的心底挖出点什么东西似的。
有缥缈的歌声从远方传来,合着缠绵的笛声,仿若安魂曲,安抚着楚泽渊的灵魂,这是另外一种熨帖,仿佛能够抚平心口的伤痕似的。
意识越来越沉重,直到楚泽渊放任自己昏睡在了这陌生而又冰冷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没有时间,也不存在其他的人,就连一丁点声音都没有,有的只有完完全全的寂寞以及冰冷,叫人的心一点点的冷硬起来,折磨得人几欲发疯。
楚泽渊很是平静,他似乎是睡着了,没有歇斯底里的愤怒以及狂躁,带着一份独有的冷静,等着黑暗的褪去,等着有人叫醒这片孤独。
毕竟,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记忆像是稍稍模糊了些,不过楚泽渊并没有察觉,因为他听见了耳边的声音,“楚泽渊,你今天怎么了,课堂上睡觉,这可不像你!”
少年人的声音,带着一贯的活力与开朗,像是一束阳光,瞬间照亮了阴霾,也,熟悉的厉害。
楚泽渊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卫泽绪那张俊美而又阳光的脸,脸上的笑容很是爽朗,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唇角微微勾起,有几分不正经。
四周是环境也很熟悉,惨白的墙壁以及书桌上堆得高高的课本以及资料,白炽灯明亮而又冰冷,几只飞蛾困绕在周困不停地打转。
是了,这是他们的教室。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
楚泽渊有些说不清楚自己应该在哪里,但是心底总是有点怪并的感觉挥之不去,别扭的厉害。
“你今天怎么了,老是在发呆?”卫泽绪眉头轻皱,忍不住仔仔细细的看着楚泽渊的脸,压低了声音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现在是晚自习的坐班时间,再过两三分钟就要下课了,教宜里面虽然说没有老师,但是他估摸着老徐应该还在外头晃荡,因此也不敢说很大声。
“是不是学习太累了,贫血之类的?”
前排的女生听着卫泽绪和楚泽渊的话,忍不住转过头参与了进来,“我前不久就是这样,我妈逼着我喝补血的药,难喝的要命,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她说着,眼睛却是忍不住在楚泽渊身上停留了片刻,发了会儿花痴。
楚泽渊环视着四周,看了看自己摊开在课桌上的课本以及试卷,还有很新的改错痕迹,而且用围的人也看得见他似的。
他现在,好像已经不是……不是什么?
楚泽渊皱了皱眉头,却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想要说的那句话,卫泽绪轻轻用手碰了碰他的脸颊,“没发烧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没事,大概是太累了。”
楚泽渊捏了捏鼻梁,狠狠地闭了闭眼睛,下课铃声响起,卫泽绪从楚泽渊旁边起身,快速的好了自己的东西,“赶紧拾好,咱们不是约好了去吃鲷鱼烧的吗?
约好了吗?
楚泽渊后知后觉的起身,看着自己和卫泽绪并排着的课桌,有些疑惑,颇为迟疑的问道,“咱们俩一直是坐在一块儿的吗?”
“自从老徐让你帮我补课之后,你就向老徐自申请了咱们俩坐一排,你忘记了吗?”
卫泽绪神色怪异,转过脸看着楚泽渊,他拉着楚泽渊匆匆走出教室,走到了一个小角落里,“喂,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该不会连你追求我这件事都给忘了吧?”
楚泽渊心底一惊,心脏狠狠地跳了跳,但他勉强压下了自己的惊讶,面色淡然而又平静,“没忘。”
“我说呢,你要是忘了你追求我,们俩已经在一起的事情了,我绝对要揍你一顿,”卫泽绪呲牙咧嘴,面上的表情很是恐怖,他把手关节按的“噼里啪啦”的响,“毕竟,好歹咱们也是情侣了。”
他凑过去,轻轻吻了吻楚泽渊的下颔,笑容随意而又阳光,“走吧,咱们去吃鲷鱼烧吧!”
下颔被触碰的感觉很是明显,楚泽渊手指轻轻抖,却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喜欢卫泽绪很久了,做梦都想要卫泽绪和他在一起,但是平常他观察卫泽绪的时候,发现卫泽绪对男人并没有什么兴趣,就连女朋友也没有谈过,这让他不得不有些气馁,索性藏着自己的心思,不去告诉卫泽绪,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他就和卫泽绪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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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不真实。
鲷鱼烧的味道的确很美味,卫泽绪的唇角沾着酱汁,笑的顽皮,他走在热闹的夜市中,瞧着白腾腾的雾气浮缈着逸散而去,掌心扣住的那一抹温度显得格外的清晰。
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扑通、扑通。
他们在路灯下交换了一个轻柔的吻,并不深入,却藏着无尽的青涩与甜蜜。
楚泽渊漫漫的朝着家的方向走过去,路灯把他的影子拖得很长,他下意识的盯着自己的手掌,掌心温热,是人的温度。
“回来了,你妈妈今天特意熬了鸡汤给你,”楚父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正襟危坐,脸色很是严肃,不过眼角的余光还是分给了自己的儿子,“学习要注意分寸,不要累垮了身体。”
典型的老干部风格,楚泽渊眉心微微耸动,却是不知道为什么,鼻尖一酸,像是要流眼泪似的。
“赶紧趁热喝,我今天熬了一天呢,”楚母依旧是知性而又优雅的,即使在厨房里忙活了很久,头发也依旧整齐,“我看网上说,这个对身体好。”
热气腾路的鸡汤摆在面前,楚泽渊紧紧的盯着喜怒不形于色的父亲还有优雅而又温柔的母亲,指尖微微颤抖,却是忍不住,低头喝了一口鸡汤。
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美好到他不忍心去打破。
他缓缓走近,拥抱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怪异的动作让楚母忍不住打趣,“怎么了,都这么大了,难不成还想要撒娇不成?”
楚泽渊没有说话,他闭上了眼晴,心底的痛苦与挣扎让他备受煎熬。
要是他没有变成鬼,他的父母没有死去,他的家也没被大伯霸占,他是不是就能像现在这样,和父亲母亲生活在一起,和卫泽绪成为情侣?
要是,这一切是真的,就好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你该死
“抱歉,虽然说真的很想留下,”楚泽渊直视着楚父楚母,眸光深邃而又幽暗,仿佛夜空中微弱的黄火似的,“但是,也有必须回去的理由。”
想要得到力量,想要保护小绪。
这里的一切,虽然美好,但是都是假的。
他的人生,早就已经被践踏得粉碎而又脏乱了,父母已经不在了,他己经变成了鬼,无论再怎么遮挡,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面前的场景渐渐扭曲,父母脸上的笑容也是消失不见了,所有的一切,都如的烧尽了的青灰一般,被风一吹,就已经散了,化作了虚无。
楚泽渊乎静而又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一切,心底喟叹一声,丝丝缕缕的疼痛仍在蔓延,但他遏止住了自己的思想,狠狠地闭了闭眼晴。
这些,原本就不应该存在。
四周又是回归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沉默的站在这黑暗里,直到有利刃破空的声音传来,楚泽渊才是敏锐的弯腰闪躲,躲过了这一波攻击。
“你是恶鬼,所以该杀!”
那人的声音冰冷而又无情,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活力与阳光,那双眼里面倒映着的再也不是温柔的楚泽渊,而是身为厉鬼的楚泽渊。
卫泽绪高高举起手中的桃木剑,眸光冰冷,毫不犹豫的朝着楚泽渊剌了过去,那张与卫泽绪一般无二的脸,让楚泽渊恍了神。
“你给所有人带来了灾难,你的怨气与恶意让我恶心,”卫泽绪依旧还在念着,他的指尖攥得发白,“你迷惑了我,让我有了一段槽糕的过往。”
“你该死。”
这三个字,仿佛轻轻巧巧的就给楚泽渊与卫泽绪之间的感情下了定义,给楚泽渊判了死刑。
楚泽渊咬紧了腮帮子,眼尾发红,似乎是怒极了,他拼命压抑着自己,想要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那张相似的脸,总会让他崩溃。
他想,这大抵就是他心中恐慌的,恐慌有朝一日,身为人类的卫泽绪会厌恶他这只厉鬼,会离开他的身边。
到时候,所有甜如蜜糖的情话,都变成了穿肠烂肚的砒砒霜。
那柄桃木剑直直的朝着他刺了过来,楚泽渊不避不闪,任由那桃木剑倏然的刺入了自己的胸膛,力道之准,可以说是相当的冷漠无情了。
偏偏,楚泽渊却是轻笑了一声。
脸上带着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他俯身轻轻靠在卫泽绪的身边,手指掐着卫泽绪的肩膀,却是用了个巧劲儿,拔出了桃木剑,“可算是让我下定决心了。”
“你用小绪的脸,对我痛下杀手,倒也真是让我寒心,”楚泽渊仍在笑,笑意却是愈发让人觉得心凉,他咬着字的尾音,语气显得亲昵,“所以,你该死。”
鬼气从他的身上汹涌而出,紧紧的锁住了这个假的卫泽绪的身体,让他无处可逃。
“你最不像他的,大抵就是这幅冷硬无情的心肠,”他的凤眸微微眯起,眼尾的孤度轻轻上杨,因为谈及卫泽绪,声音倒是染上了几分温度,他近乎喟叹的说道,“小绪,向来温柔。”
似乎有黏湿的液体落到了手指上,楚泽渊面无表情,扔下了手上的尸体,径自朝着更深的黑暗走去。
为了想要保护的人,他无惧,也无悔。
第一百五十五章:竟然敢抢我的人?
黑暗中一团蓝幽幽的鬼火跳动着,似乎是在为楚泽渊指明前方的路,微弱的光芒在这一片沉郁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的温柔,这让楚泽渊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的黑暗终究是散了开了,四周被照亮,楚泽渊这才是看清楚了自己面前的情况。
他已经回到了鬼君殿里。
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面色却是不显,楚泽渊不着痕迹的擦了擦自己的手心,看来所谓的考验是过了。
他瞧着大殿侧面供奉的一座不大的鬼君雕像,那雕像微微颤动,发出“咔嚓咔嚓”的细微声响,很快就化成了一堆粉尘。
而粉尘之中则是纸出来了一个圆圆的蓝色珠子,带着浓郁的鬼气,一下子就钻进了楚泽渊的身体里,刹那之间,整个鬼右殿像是重重的额抖了一下,天摇地晃一般。
身体里的鬼气猛的翻转起来,而后又是被更为强大的力量挤压的严严实实,楚泽渊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掌心,狭长的眼眸深沉冰冷,隐隐透着兴奋。
力量,变得更加强大了。
他留下了一缕鬼气在这座鬼君殿里,抹去了前任鬼君的印记,重新打下了标记。
楚泽渊稳稳的走出了鬼君殿,月白守在宫殿门早已经是注意到了里边儿的动静,如今看见楚泽渊




做鬼也要上了你 分卷阅读141
完好的走了出来,神色颇为复杂。
他恭恭敬敬的低垂着头,弯了腰,朝着楚泽渊行了礼,“恭喜鬼君。”
“不用,”楚泽渊皱了皱眉头,他直觉自己已经出来有些时候了,还是得赶紧间去才行,“我现在要回去了,着急。”
他丢下这句话,就朝着风起的鬼君殿赶了过去。
言语之间不见得有几分急切,偏偏行为动作倒是快得很。
月白站在原地,无奈的摇了头,“本是杀戮无情的利刃,偏偏却是被套上了剑鞘,也难怪鬼君大人会让他通过……”
四位鬼君之间原本便是有特殊的联系法子,楚泽渊这边继承了鬼君的魂珠以及位子,风起那边就已经感应到了,他猛的站起了身,神色有几分不可置信。
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坐在他肩膀上的盛深身体轻微摇晃了两下,差点一头栽倒下去。
扁了扁嘴,又是要哭了。
风起慌慌张张的去哄他,拿着特地让小鬼去抢来的奶粉喂给他喝,“乖,不哭不哭,是风风不好……”
张维揉了揉太阳穴,对着自己面前的这幅场景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风起也这么人妻了?
这位可是一举填平了忘川的鬼,这么凶残暴力,也成了绕指柔。
“你感觉到了吗?”他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还是打断了面前其乐融触的场景,冷静的问向风起。
风起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一边擦着深深的眼泪,一边回答,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都已经做了,还问我干什么,现在人家都已经拿到了鬼君的魂珠,难不成我还能阻止吗?”
这么一说,张维就有点尴尬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别开了视线,这件事儿吧,也的确是他干的不怎么地道,瞒着风起把人给带到了鬼君殿,来了个先斩后奏。
所以现在风起对他说什么,他都反驳不了。
“咳咳,估计楚泽渊待会儿就要回来了,咱们也准备准备,去鬼市那边找明景吧。”
张维利落的转移了话题,试图装作听不懂风起的话。
风起哼笑一声,倒也没有追究张维的责任,心底那点情丝哀愁大抵都给喂了狗,总之他现在是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话说,他当初为什么会看上张维?风起表示他自己都不清楚。
所以,他只是耐心的把深深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揉了揉深深的头发,这才是打算出门。
还没开门,那扇紧闭的大门一下子就被踢开了,楚泽渊站在门口,脸色有些难看,他紧着自己的手指,闷声闷气的说道,“小绪不见了。”
声音里带着压抑着的凶狠与愤怒。
原本对楚泽渊踢坏了自己门还有点怨气的风起神色变了变,随即问:“怎么回事?”
“我走之前他在房间里睡觉,回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楚泽渊神色阴沉,手指间的鬼气不安分的躁动着,“我留在他房间里的气也被抹除了。”
在自己的领地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在挑衅风起,风起心情也不大美妙,他轻轻颔首,对着楚泽渊说道,“带我过去看看。”
房间里的确是如楚泽渊所说,静悄悄的,床铺有些凌乱,但是人已经没在上面睡着了,房间里残余这一股淡淡的气息,强势而又霜道。
风起倒是熟悉的厉害,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眉尖儿蹙了起来,“是赤灵,她来过了。”
张维睁大了眼晴,心像是满了一拍,不敢置信的反问,“你说什么,赤灵?”
他下意识的扬高了声调,听起来倒像是在质问风起似的,但是风起也知道,其实张维自己的心底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风起再一次的强调,“是,赤灵鬼君。”
“怎么哪里都有这个疯女人!”
张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烦躁极了,简直就想要破口大骂,张了张嘴,又忍了下来。
“赤灵心性不坏,就是飞扬跋扈了些,”风起咳嗽了两声,为赤灵说了两句好话,毕竟也是共事了几百年的同事,“她比较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大抵是这样,才会将你那位朋友带走。”
张维忿忿不平,唇角露了抹冷笑,“你怎么不说她惯常喜欢调戏美男,这地府的男鬼,但凡是有点姿色的,见着她不得躲得远远的?”他拔高了声音,“为了美色做得出任何事情,你竟然还为她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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