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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鬼也要上了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穿靴子的猫
他在实验室里遭受了鬼气侵蚀的痛楚,好不容易咬着牙熬过去了,这会儿倒是苦中作乐,觉得什么痛苦都不足以让他动摇,让他替少爷承受,也是没有问题的。
“嗯……”苏裳靠在郁醴的肩膀上,觉得疼痛不断的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忍受,明明之前也没有这么娇气的,他挺直了腰背,试图傲气一点。
然而当郁醴的手指揉捏着小腿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仿佛顺着小腿窜了上来,让他涨红了脸,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闷哼。
“怎么了?”郁醴停了手,有些担忧的问道。
苏裳并不想把自己刚才的反应告诉郁醴,薄红色的嘴唇抿了抿,他轻轻踢了一脚在郁醴的掌心上,“没事。”
说完这句话,他又后悔了,又是结结巴巴的开始解释,“腿……好像好了一点,有感觉了。”
听见这句话,郁醴终于是流露出一点真心实意的笑意出来了,他亲了亲苏裳的手背,“太好了。”
是真的为苏裳高兴。如果说苏裳能够摆脱那些噩梦般的记忆的话。
看见郁醴的这个反应,苏裳又是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憋了点闷气,虽然说郁醴已经告诉他,不会离开自己了,但是,他总是会惶恐不安。
这么想着,按在小腿上的力道,倒也像是没有感觉了似的,隔执搔痒一般,难受。
苏裳转了转眼珠子,狭长的眼尾微挑,带着不自知的艳丽,他按住了郁醴的手,“穿着裤子按不太舒服,我想脱掉。”
郁醴的手一抖,抬起眼睛看向苏裳。
苏裳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眼睛里倒映着郁醴的身影,小小的,这让郁醴有种莫名被少爷重视的感觉,原本准备好的,拒绝的说辞,却也是说不出口了。
“我亲爱的管家,你连我的这点要求也不肯答应吗?”
苏裳察觉到了郁醴的迟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薄红色的唇角蹭了蹭他的脸颊,似乎又在撒娇似的,粘人的厉害,“我可是你的少爷啊?”
没有办法拒绝。
郁醴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试图保持一点清醒,他严肃着一张脸,如临大敌似的,戴着手套的双手触碰到了裤子的边缘慢慢的脱了下来。
虽然说之前也帮少爷洗过澡,穿过衣服什么的,但是那个时候他们不仅要逃避实验室里的人的追捕,而且他还忧心于少爷的双腿,因此即使有点感觉,也被他狠狠地压了下去。
即使有些小动作,也不过是亲吻或者是触摸。从来都没有在这么安逸的环境下这么亲密过。苏裳倒是没有任何的反感,他眯了眯眼睛,顺从着郁醴的动作,脱掉了那条碍事的裤子,露出了修长笔直的长腿,大大咧咧的搭在了郁醴的腿上。
“你把手套脱掉。”
他凑过去,抓住了郁醴的手,想要将他手上的手套脱掉,原因无他,苏裳觉得太碍事了。
他想要更直接的触碰,这让能让他觉得与郁醴更加亲密。
郁醴眼睛扫过苏裳的双腿以及瘦弱的腰身,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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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了手套,专心致志的给苏裳按摩起来。
宽大的手掌在几乎是沉重的双腿上摩挲揉搓,活血,皮肤被搓的微微发红,似乎还有点发热,苏裳紧紧的揪住了郁醴的衣角,有点紧张。
手指越过了膝盖,触碰着大腿,微微粗趟的指节擦过了柔嫩的大腿内侧,苏裳心口一跳,抬头看向郁醴,目光幽幽,似乎是了然了什么东西。
郁醴低着头,掩饰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他遇到了一个很越尬的情况,他硬了。
真是要命,郁醴深吸一口气,淡定自若的回手,“少爷,好了。”
苏裳没有动,依旧抓着郁醴的手。
“怎么了?”
郁醴抬头,刚想要说些什么,整个人就被重重的压了一下,苏裳已经整个人扑到了他的身上,只穿着内裤,坐在他的腿上。
额角的青筋狠狠一跳,下身那个东西就被揉了揉,郁醴抬头去看苏裳,却见苏裳挑着眉朝着他笑,眉眼艳丽,笑容妖冶,活脱脱一个小妖。
“管家,你那里硬了。”
他似乎是很得意,凑到郁醴的耳边轻声说道,双手环住郁醴的肩膀,手指顺着背部缓缓的摩挲。
郁醴只觉得脑袋有点疼,他没有想到自家少爷竟然是这么个反应,让他觉得茫然无措起来,怀里的小妖还在乱动,他只好是摸了摸苏裳的头发,颇为淡定的说道,“男人的正常反应。”
苏裳拿身体蹭了蹭郁醴,笑着软绵绵的说道,“好,我也是。”
郁醴身体一僵,摸了过去,发现的确是真的。
他试图去给苏裳说理,并不打算这个关口占少爷的便宜,“少爷,你还小。”
他不想趁着自家少爷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蛮横的占有他,他是真心爱着少爷。
如果是喜欢是放肆,那么爱大概就是克制。
苏裳真是要被自己身子底下这个严肃古板的管家给气死了,他自己主动引诱,竟然还不上当,还要莫名其妙的劝慰自己。
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做柳下惠!
他咬了一口郁醴的耳垂,伸手往下摸过去,胡乱吻着郁醴的脖颈,倒是觉得舒服极了,哑声轻吼,“我早就懂了!”
他要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到底小不小!
第一百六十九章:酥糖
郁醴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被苏裳的手一碰,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极其有神的戳着苏裳的手,蓄势待发。
他一手托着苏裳的臀部,一手按住了苏裳的后颈,眼神沉了沉,极其带有威胁意味的咬了咬苏裳的耳朵尖,声音竟是有些沙哑,“少爷,你若是再这样,我怕是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苏裳倒是愈发激动,伸手从郁醴的西装和衬衣底下摸了过去,手指顺着肌理分明的皮肤划过,倒是让他觉得兴奋极了。
“我不介意,”他舔了舔薄红色的嘴唇,狭长漂亮的眼睛里面似是潋滟生波,浓密的眼睫抖了抖,生出了几分艳丽,“我喜欢和你亲近。”
“所以,我也愿意和我的管家更加亲近。”
郁醴终于是按捺不住,手臂环住苏裳的腰身,猛的将他压倒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迫切的吻住了那薄红色的唇,舌尖描摹着柔软的唇纹,掠过唇珠,明明已经很是亲密了却是愈发的不满足起来。
苏裳半闭着眼睛,听得身边那人愈发粗重的喘息,愉悦的笑了笑,手指抱着郁醴的后背,主动张开了嘴唇,勾着郁醴的舌尖。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块儿甜滋滋的水果糖,被郁醴仔仔细细的含着,吮吸着,一点一点的融化了,糖汁甜滋滋的,惹得郁醴舍不得离开。
郁醴在苏裳的唇角上轻轻吻了吻,看着苏裳略微红肿的嘴唇,以及因为呼吸不过来,脸上带了点羞赧的红润,就连苍白的病气,也驱散了不少。
他勉勉强强敛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欲望,托着苏裳的臀部,忍不住下手揉了揉,听见苏裳一声轻喘,这才是回过神了一般,回了自己的手。
有点可惜,郁醴盯着自己的手,有点喜欢方才柔软的触感。
苏裳紧紧的攥着郁醴的衣角,将那原本平整的西装揉出了几条褶皱,西装的扣子也是被拽掉了几个,露出了里边的衬衣。
郁醴原本就是衣架子,穿衬衣倒也是衬得身材修长挺拔,苏裳抱着郁醴蹭了蹭,倒是觉得十分满足。
“少爷,”郁醴仰头看着这个陪着自己度过了几个春夏秋冬轮回的少年,心口像是有着一根弦,猝不及防就紧了,他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少爷不用这样。”
苏裳一怔,低下头盯着郁醴的眼睛,恍然明白了,郁醴的意思是,自己不必为了留住他,做出这种事情,不必勾着他,他也会心甘情愿的留下。
下颔猛的绷紧,苏裳眸光闪动,慢慢的直起身,纤细白瓷般的手指抬着郁醴的下颔,那一瞬间傲气异常,他冷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郁醴抱着苏裳,揉了揉他的腿,轻轻叹了一声,“虽然说不知道少爷从哪里学到这些的,但是,少爷,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所以,你不必做这些。”
他会害怕,害怕自己忍不住对少爷的欲望,让少爷知道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害怕少爷的厌烦与憎恶。
如果说,少爷想要留下他,什么都不必做,就好了。
苏裳气急了,俯下身吻着郁醴的脖颈,“你总以为我还小,你总觉得我还年轻,但是,郁醴,我已经成年了,我什么都知道!”
他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郁醴衬衣的扣子,在他的锁骨上留下了牙印,“你知道我那个名义上的父亲为什么会把我送上实验台吗?”
郁醴猛的抬头,看向苏裳。
苏裳俯下身,捧着郁醴的脸,亲亲他的眼睛,“是因为有个核心科研人员想要上我,摸我手的时候,被我用实验器材砸破了脑袋,我那个父亲保护不了我,索性就把我送上了实验台,以当个禁脔还浪了!”
他用着温柔的,平常那种黏腻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说着,却又是显得冷酷异常,仿佛带着强烈的憎恶情绪,在郁醴的心口上划伤上了重重的一道痕迹。
郁醴心中似乎是翻搅着滔天巨浪,他也记起来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的确是有个经常过来检查的科研人员不见了踪影,后来有人接替了他的任务。
也就是那个时候,苏裳被送上了实验台。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心疼我,”苏裳咬了咬郁醴的嘴唇,为郁醴的古板与正经感到挫败,“我想说,这些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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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对你做的,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做的事情,我喜欢你,爱你。”
“咱们俩,不能分割,你懂吗?”
郁醴眼尾有点发红,他抱着自家软软的少爷,认真的点头,这时候也顾不得正经了,亲亲少爷的唇角,“少爷,我懂的。”
苏裳闷哼了一声,底下神的东西互相戳着,他推了推郁醴的肩膀,神色混杂着倨傲与羞赧,扬了扬下颔,“还不赶快给你家少爷解决一下?”
郁醴自然是乐意之至。
甜滋滋的琢糖含在嘴唇里,不多时便是化出了甜蜜的糖汁,落到了郁醴的嘴里。
苏裳红了脸,因为鬼气的侵蚀以及双腿的缺陷,所以他过了很久的单纯生活,连五指姑娘都很少用过,这会儿被郁醴一刺激,浑身都粉粉嫩嫩的,被郁醴亲了又亲。
虽然他也觉得很兴奋,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腹诽了几句郁醴,自家的管家大人,实在是太容易满足。
这不,帮他擦干净双腿之间的液体,就已经开始帮他穿裤子了,裤子提好之后,又把他放在了松松软软的被子里,掖了掖被角。
苏裳觉得很不满足:“少爷……”
郁醴刚刚说话,就被闷闷不乐的苏裳打断了话,“不准叫我少爷!”
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管家大人停顿了一下,改了称呼,“糖糖……
苏裳抬起头,皱了皱眉毛,”这是什么称呼?
郁醴坐在他的身边,把自家少爷软软的手掌摊开,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了两个字,“酥糖。”
“少爷已经不是我的少爷了,但是,现在是我含在嘴里的酥糖,”他揉了揉苏裳的头发,轻声说道,“甜滋滋的,酥糖?”
“我刚刚尝了尝,甜的心都要化了。”
第一百七十章:从前慢
楚泽渊回去的时候,卫泽绪正坐在出租屋的窗户旁边晒太阳,那里放了一把小小的摇椅,是前两天楼底下的张大爷送给他的,有几分老旧,但也还能用。
他坐在摇椅上,翻动着手里的书,阳光将他的一缕头发染成了淡淡的金黄色,纤长浓密的眼睫底下染了淡淡的阴影,衬得他眉目温柔,像是一壶甘甜浓烈的酒,醇香依旧。
听见动静,卫泽绪微微抬头,看向了楚泽渊,明显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回来了。”
楚泽渊点点头,“当然了,没打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卫泽绪眯着眼睛抬头,细细的将楚泽渊用鬼气模拟的身体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伤口,一颗提着的心,又是晃晃悠悠的放了下去。
他对着楚泽渊张开了双手,在楚泽渊略微不解的目光里,放软了声音,“抱抱我吧。”
楚泽渊一怔,走过去,将卫泽绪牢牢的扣在了怀里。
卫泽绪下颔垫在楚泽渊的肩膀上,长吁一口气,这才是慢慢说道,“我从刚刚一直在害怕。”
害怕楚泽渊受伤,害怕楚泽渊回不来,虽然说嘴巴硬着说楚泽渊不回来,就另找他人,但是实际上,他依旧担心楚泽渊,依旧为这只鬼提心吊胆。
有的时候,爱情真的让人软弱。
楚泽渊拍了拍卫泽绪的肩膀,亲了亲他的额头,“我知道,但是我回来了,我就在这里。”
他站起身,走到了摇椅旁边,捡起了卫泽绪放在摇椅上的那本诗集,挑了挑眉,“怎么有心情看这种东西了,不是不喜欢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吗?”
卫泽绪抿了抿嘴唇,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点犹尬的回答,“就是随便看看。”
楚泽渊靠在摇椅上,不正经的挑着眉毛看着卫泽绪,眼睛紧紧盯着他,唇角含笑。
卫泽绪有点挫败,他转身想去搬个小板凳坐在楚泽渊的身边,猝不及防,却是被楚泽渊一下子扣住了手腕,用力扯了一下,就坐在了楚泽渊的腿上
摇椅颇为惨烈的发出“嘎吱”一声响。
“你干什么!”
卫泽绪想要起来,结果后面的楚泽渊就像是牛皮糖似的,抱着他的腰,不让他站起来,手指摸了摸卫泽绪敏感的地方,气定神闲的说道,“就坐我身上。”
坐你身上还有起来的可能性吗,他又不是傻!
他又可不避的想到了曾经在课堂上和动车上坐在楚泽渊身上的惨烈过往,总之,不太美妙。
反正他那时候吓得半死,哦,不对,还有气的要死,卫泽绪面无表情的想。
“我跟你说,你那艮东西要是再顶着我,我就给你坐断了!”
卫泽绪咬了咬牙,放软了身体坐在楚泽渊的身上。
这句话,唔,也似曾相识。
楚泽渊双手扣着卫泽绪的腰,顺毛似的,在他的脊背上抚了抚,动作温柔,下颔靠在卫泽绪的肩膀上,微凉的呼吸绕着耳蜗,牵动着卫泽绪的心神。
“小绪,你还没回答我,怎么有兴趣看诗集了?”
卫泽绪真心觉得楚泽渊闲下来就是个色鬼,不仅动手动脚,话还特别多,总是喜欢对着自己问东问西的。
他撑着额头,回答,“因为你之前一阵子不总是给我念情诗吗,我怕我的思想文化修养跟不上你,所以这不想看看吗?”
楚泽渊在他的耳后轻笑了一声,手臂拥着卫泽绪,声音有些缱绻温柔,似乎是带着倦鸟归林般的眷恋,“小绪,我给你念首诗吧。”
卫泽绪偏头去看他,细碎的阳光落在那双浅色的琥珀般的眸子里,俊美而又阴郁的面容如同被风吹散了的雾霭,透着天光大亮的阳光,他此刻的表情很是认真。
认真到卫泽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靠在了楚泽渊的怀里。
楚泽渊拿起那本诗集,翻了翻,翻到一页的时候停了下来。
“记得早先少年时,
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
清早上火车站,长街黑暗无行人
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楚泽渊的音色清朗之中带着一丝低沉,念着诗歌的时候,温柔的,宠溺着,如同一缕轻柔而又清爽的风,拂过了炎炎夏日,落在了心尖儿上。
卫泽绪眯着眼睛,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各科的老师,都喜欢点楚泽渊起来回答问题,不仅是因为楚泽渊是个学霸,也是因为这只鬼温柔下来的声音真的是很好听,让人沉溺。
虽然说,楚泽渊大多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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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冷冰冰的。
一想到这份温柔,独属于自己,卫泽绪又是忍不住飘了,虽然说楚泽渊是个硬邦邦的男人,但是长得好看,也会做饭,温柔体贴,似乎没什么不好。
更何况,这还是个校草,女生眼里的男神。
楚泽渊捏着诗集,轻轻叹了一声,“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卫泽绪窝在楚泽渊的怀里,像是只佣懒的猫咪,他挑了挑眉,听出了楚泽渊声音里的失意,“我现在一生只够爱你一只鬼了,我也有点惆怅……”
楚泽渊那点愁绪,硬生生就被卫泽绪给打散了
他捏着卫泽绪的鼻子,笑骂道,“没良心!”
“我说你,念个诗都能这么惆怅,”卫泽绪挥了挥自己的爪子,“从前的时光过得很慢,从前的岁月很是温柔,从前的爱情很是长久……”
“但是,现在也不差啊,”卫泽绪抓着楚泽渊的手指,“我还能陪着你七八十年,等我死了,就可以陪你到永远永远,这可不是一生,我把我的未来,全部放在你的手里。”
“韶光易逝,且行且珍惜。”
楚泽渊捏了捏卫泽绪的耳垂,“真是,竟然被你安慰了。”
“那当然了,毕竟楚男神也不是无所不能,所以我们互补啊。”卫泽绪嬉皮笑脸的应答。
楚泽渊抱着卫泽绪的腰,想象着等到七八十岁的迟暮之年,他和卫泽绪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太阳依旧是今天的这般温柔,他牵着卫泽绪的手,轻轻的,再给他念着一次这一首《从前慢》。
“记得早先少年时……”
微风拂过,岁月静好。
第一百七十一章:啾?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人打算联手,然后把背后作乱的人给揪出来吗?”
池长栎夹起一块烫好了的鱼丸,放进了嘴里,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虽然说是鬼君,但是几百年间沾染了人气,吃点东西也算是满足口腹之欲了。
楚泽渊围着围裙,把电磁锅里面烫好了的牛肉以及青菜夹了出来放进卫泽绪的碗里,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嗯,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今天晚上的时候,张维和风起几个各自带了菜,到卫泽绪的家里吃饭,楚泽渊买了个电磁锅和火锅底料,放在桌子上面自己动手煮火锅吃。
刚才的牛肉,鱼丸以及青菜土豆片什么的都下下去了,烫好一遍才给务上来的,几个人倒是不怎么客气,吃的满嘴油花,嘴唇都红了一圈。
卫泽绪起身给几个人倒了杯橙汁,深深坐在风起的手心里,嫩生生的小胳膊朝着风起张开,水灵灵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橙汁,嘴里含糊不清,“要,要……”
风起戳了戳他的腮帮子,“杯子这么大,你要怎么喝,要是一不小心淹死在里面了怎么办?”
他前两天抱着深深看了个日本的动漫,叫做猫的报恩,里面那只胖胖的猫因为想吃果冻,结果爬到玻璃罐上面,一不小心整只猫都掉里面了。
深深看的时候,明显还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风起就故意拿这个吓唬深深。
深深扁着嘴,伸着小短胳膊,似乎是想要哭,最终还是把眼泪包给憋回去了,他顺着风起的胳膊爬到了他的肩膀上面,轻轻扯了扯他的头发。
风起使着坏,端着橙汁凑在唇边喝了一口,故意在深深的面前晃了晃,“很甜哦?”
话音刚落,唇角就被添了舔,轻轻碰了碰。
力道很小,像是胆怯的亲吻似的,风起心口一跳,手都抖了抖,握着橙汁的手都差点拿不稳了。
他转过头,就看见一脸无辜的深深抱着他的脸,小模样像是很得意似的,砸吧砸吧嘴巴,细声细气的说道,“甜!”
风起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一旁的池长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哼哼唧唧的转过脸去给张维夹牛肉,张维倒是很好心的推了推已经呆住了的风起,“回神啦!”
“啧,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池长栎很不满张维的注意力被拉走,使劲的戳了戳碗里的鱼丸,“我说,深深的年龄可不像他的身材那么小,他待在忘川那么多年了,可能年龄比我们几个还要大!”
风起心底那点占小孩子便宜的别扭终于是消退了一点,听见池长栎这么说,倒是点了点头,“他之前和我说过,见过我小时候。”
楚泽渊坐在旁边,淡然的补充了一句,一锤定音,正中靶心,“所以依照他的年龄和智力水平,他现在是在占你便宜。”
深深坐在风起的肩膀上,以无辜的眼神回视,让风起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圆脸,故意恐吓道,“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脸颊再次被“啾”了一下,轻轻的,耳边还回荡着深深细嫩的声音,“最喜欢风风了。”
风起,风起再次捂脸,满脸通红。
大家哄笑成一团,再次满头大汗的加入烫火锅的行列,等到酒足饭饱之后,楚泽渊才是对风起说了关于郁醴的事情,希望他可以帮忙去看看苏裳双腿的情况。
“可以,包在我身上就是了,”风起酒足饭饱,感受到了人间的美味,不用吃香烛烧纸钱,高兴的很,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去看看。”
楚泽渊含蓄的点点头,“麻烦你了。”
卫泽绪将桌子上的东西拾了,又是跑到厨房把锅和碗筷给刷干净了,其实他要是放在明天整理也没事,但是楚泽渊有点轻微的洁癖,所以还是拾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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