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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有点儿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公子齐

    通过调取监控录相,发现存放红酒的那间休息室只有傅清浅进入过,当时她神色诡异慌张,进入后停留一段时间出来。接着就离开了酒店。

    既然是来参加订婚宴的,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会神色慌张的提前退场

    傅清浅几乎承揽了一切犯罪的可能性。

    就连傅清浅自己都觉得,实在太巧合了,就像为她量身定制的犯罪。

    审讯室中的审问人员态度严苛:“你老实交代整个犯罪经过,对日后减刑还有帮助。如果你执迷不悟,一样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傅清浅手脚都被固定住了,她像个死刑犯一样被困在椅子里。

    “你们到底让我交代什么就算我去过那间房间,但毒也不是我下的。”

    一个警员拍打了一下桌面:“从酒被放到休息室,再到取出,只有你一个人进去过。证据确凿,你还说不是你做的”

    傅清浅冷笑:“放酒拿酒不需要人吗你们凭什么说其间只有我一个人进去过”

    警员被逼得愤慨:“酒是沈家人自己放进去的,拿酒的时候,也是服务生,沈家人和安家人一起,两家人确定拿酒的过程服务生全程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没有作案机会。至于沈家人和安家人,你觉得他们可能吗”

    大喜的日子,亲手毁掉婚宴,再背上人命官司的确怎么想都不可能。

    “安家一起去取酒的是谁”傅清浅猛地问。

    “新娘安悦如。”

    因为订婚宴被破坏,安悦如已经气疯了,不惜当着众人仪态尽失的抓挠她。

    安家的嫌疑被排除了。

    沈家也不可能,上流社会要脸面,尹青再厌恶她,还不至于搭上几十条人命,赔上儿子的订婚宴来整垮她。

    原本傅清浅就不在两家人邀请的名单内。

    观看监控视频的时候,尹青也深感意外:“她怎么会在这里”

    连她出现都在意料之外,更别说提前预谋一个中毒案来陷害她了。

    所有不利证据都指向了傅清浅。

    就算找不到向酒里投药的注射器,

    她一样有可能获罪。

    投毒罪啊,万一医院那些救治的人里有人死去,傅清浅这条命也要彻底赔上了。

     




066活着出去,我让你粉身碎骨
    傅清浅又被重新塞进看守所去。

    日子真正开始变得混沌,傅清浅不时被提审,已经分不清昼夜,也不知过了几天,那是一种极为痛苦的煎熬。时间缓慢,仿佛永远到不了头,又没有希望。

    她看不到半个熟悉的人,就像被一双双有力的大手无情的按进藻泽地里,只等她溺毙身亡,再把她拖拽出来。

    是她的生命力太顽强了吗

    最难熬的时候,傅清浅也会这样想。

    不过,她的精神真的快要崩溃了。

    审讯人员现在最纠结的两点就是,注射器被她藏到哪里去了,二是她说自己进那间休息室不是为了投毒,那为何神色慌然

    两个问题傅清浅都没能给出让人满意的答案。

    她为此挨了多少下,自己也记不清了。

    一点儿不挨打是不可能的。

    当人的求生欲占据最高点的时候,尊严什么的,也都不在乎了。

    况且,她什么也不交代,也让审讯人员很恼火。

    他们不放弃,是下意识觉得傅清浅做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心脏比较强大。而且,也有一定的反侦查能力,所以,他们力求在精神上摧毁她。

    这是最糟糕,也最折磨人的了。

    疾风骤雨般的审讯,眼见超出了傅清浅的身体极限。到了晚上,她的身体出现了脱水迹象。

    傅清浅被送回看守所时,胃里明明空荡荡的,却不停的反胃,干呕。所有精神上的压力都反应到身体上来了,她深谙此道。

    痛苦得无与伦与,下车后,傅清浅一张脸惨白若纸。

    回到看守所后,工作人员说:“有人见你。”

    傅清浅精神猛一振奋,这个时候有人见她,是律师吧一定是林景笙帮她请了律师。

    她被工作人员带到一个房间里,那人很快带上门离开了。

    傅清浅看到栏杆后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看清后,她吃了一惊:“安悦如!”

    安悦如穿着真丝衬衣和黑色包臀裙,十厘米细高跟宛如利器。她无疑是美的,尤其跟眼前颓败不堪的傅清浅比起来,可她的美好仿佛带了毒。

    安悦如看了看傅清浅,明知故问:“在这里过得好吗”

    傅清浅再傻也不会觉得安悦如是来慰问她的。

    置之不理是对她最好的回击,但现在的傅清浅身体与精神双重颓然。她脑子懵懵的:“你怎么在这里”

    安悦如一脸愉悦的站起身:“来问问你,这个现世报来得,你还满意吗”

    傅清浅愤怒的血液直冲脑门,她变得声嘶力竭:“下毒的事,是你嫁祸给我的对不对”

    安悦如凝视着她:“这不叫嫁祸,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能用这种方式把别人送进来,我为什么就不可以让你也进来那天我见你从那个房间离开,就想到了在开酒的时候将里面浸入药品,然后再算到你的头上。没有什么注射器,那些瓶塞早被我扔掉了,死无对证。我只是趁热闹,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加到两个瓶子中去……”

    结果就像她料想的那样,二十几个喝了酒的人很快出现不适感觉被送往医院,警方过来调取监控后,傅清浅也成为了最不可反驳的嫌疑人。

    傅清浅一点儿残存的力气都积蕴在胸口:“你就不怕我向警方揭发你将你的行为公诸于众让沈家对你大失所望吗”

    安悦如一脸得意:“你去说啊,随便你怎么说。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吗你确定不会被当成疯女人,送到精神病院去”

    她“觊觎”沈叶白,是人人声讨的第三者,上次事件的风声还都没过,她又因为嫉妒,跑到别人的订婚宴上投毒,简直丧尽天良。舆论对傅清浅的谴责已经达到极至,谁还会



067来场交易如何(二更)
    看守所这边因为她的到来,引发了好一阵的恐慌。

    傅清浅开始剧烈呕吐,由于胃里是空的,根本吐不出东西,可是,呕吐的动作却止不住。最后她清瘦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痛苦抽搐。

    工作人员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滚烫。

    她本来就有点儿脱水了,这样下去只怕会出人命。

    但是,安悦如是花巨款疏通过的,这件事怎么都得捂过去。

    直到过半夜,傅清浅的状况实在太糟糕了,这边连忙打了电话,带傅清浅去就诊。

    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一想到傅清浅脸上的笑,安悦如仍旧毛骨悚然。她有种鬼上身的感觉,真的,傅清浅决绝的表情实在太可怕了。或许是出于女人的敏锐,安悦如对她的防范,超过出现在沈叶白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

    那些女人脆弱的程度,如同过眼云烟,根本用不到她去打发。

    但是,傅清浅不一样。

    安悦如倒了一杯酒,打算缓解自己仍旧有些忐忑不安的情绪。

    茶几上的电话响起来。

    安悦如看了一眼时间,这么晚了,会是谁打来的

    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是沈叶白。

    她倚靠到沙发上接听:“叶白,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他还在住院,好在是中毒较轻。他对酒有很敏锐的觉察力,但是,不得不说订婚那日,他的情绪低落,神经也有些大条,喝了两口才觉察出酒有问题。

    告诉众人不要喝了,但症状很快也就表现出来了。

    他上吐下泻两天,今天还在医院里输水。

    沈叶白问她:“在家吗我去找你了。”

    安悦如吃了一惊:“现在过来吗你自己开车”

    沈叶白“嗯”了声,挂断了。

    安悦如焦急等待,担心沈叶白是一方面,同时也好奇他过来的目的。

    他从未在晚上来过她这里,上楼喝个茶,喝个咖啡这种事,对那些好色之徒或许管用,沈叶白却不吃这一套。

    他很快过来了。

    安悦如听到电梯门打开的时间,连忙将屋门打开。

    “叶白。”

    沈叶白从她身体一侧进去。

    他看到茶几上的酒杯,语气不明:“一个人在喝酒吗”

    安悦如关上门,回身说:“睡不着,就喝一点儿。你要不要来一杯”问完,她接着又说:“算了,你不要喝了,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喝酒。”

    沈叶白坐到沙发上,他点着一根烟。

    动作时,安悦如盯着他手上的动作。

    修指白皙,骨节分明,流畅的将烟点着后,吐了一口烟圈,微微的眯着眼睛看她。

    “傅清浅被送到医院急救了。”

    安悦如怔愣:“你看到她了她跟你说话了”

    沈叶白说:“只远远看到了,她被公方的人隔离起来,没法靠近。”

    他又吸了一口烟。

    安悦如说:“那是她咎由自取,她差一点儿要了多少人的命,就连我们的订婚宴也被她彻底搞砸了……”

    沈叶白抬眸:“从理性上分析,你真觉得是她做的”

    安悦如情绪激动:“不是她还会有谁所有证据都指向她,如果她不是居心叵测,为什么订婚当天鬼鬼祟祟的去了现场又离开了”她神色一怔,盯紧他:“叶白,你问这话什么意思你难道想帮她”

    沈叶白薄唇开启,吐出的话语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砸到安悦如的耳朵里去。

    “我答应过她,不让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受欺负



068清浅出狱
    她素来高傲的自尊心,这一刻被眼前心爱的男人粉碎至无形,她不能让他看尽她狼狈的样子。

    而且,她也急需从这宛如冰窖的氛围里脱身,这种冰冷惊惧的感觉,让安悦如心跳紊乱。

    沈叶白该死的绅士风范,他拍了拍她的肩膀:“累了就早点儿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中午一起吃饭,去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我让秘书订位子。”

    他离开了,门关轻轻关合。

    安悦如愤怒得将茶几上的东西全数扫到地板上,酒瓶和杯子碎了一地,将她昂贵的手包浸染得一塌糊涂。

    几乎整夜没睡,早晨起来面色憔悴。

    安悦如扑了很厚的一层粉才敢出门。

    她没有去公司,而是先去沈家大宅。

    订婚宴虽然搞砸了,但她名义上已经是沈家的儿媳妇。

    尹青见她过来,招呼她说:“悦如,怎么这么早还没吃早餐吧,一起。”

    安悦如强挤出笑,哪有胃口进食。

    “您和沈伯伯吃吧,我吃过了。”

    尹青狐疑;“吃过了,那一早过来有事吗”沈叶白现在又不住大宅。

    提到来意,安悦如必须狠狠抑制自己掉头就走的冲动。

    她多渴望傅清浅能永远在自己面前消失,这所有的一切烦感都是由傅清浅自己引发的。就像沈叶白说的,她掌控了他们的行踪,知道那些天他们一直住在一起……光这一点,就像扎在安悦如眼中心里的一根硬刺。

    “悦如来啦。”沈立安从楼上下来。

    安悦如跟他打招呼:“沈伯伯,早上好。”

    尹青说:“悦如有事说,我们到沙发上坐吧。”

    沈立安问她:“这么早有什么事情”

    安悦如说:“我给医院打过电话了,今天为止所有人的情况都稳定了,再过两天可以全部出院了,好在只是轻微的食物中毒。”两瓶酒中加的料有限,不然口感差异太大,也不会喝。而每个人喝的量也很有限,只是可以引发呕吐腹泻的药,那种程度并不能致命。

    只是一连二十几个人,出动了几个医院的救护车,引发的巨大恐慌,远比药物本身起到的作用大。

    现在公方咬着不放,也是因为投毒性质非比寻常,已经危害了公共安全。

    安悦如努力稳定情绪,又接着说:“既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这件事就过去吧,回头我们给住院的宾客一些补偿。另一边,交由公方自行处理,不再对傅清浅施以重压,就当息事宁人。毕竟订婚是个喜事,闹得太过对我们不好。”

    尹青坚决反对:“宾客那边的补偿肯定是要给的。只是,傅清浅是罪有应得,一直以来,她兴风作浪的次数还少吗早该遭报应了,这回更是丧尽天良,拿那么多人的性命当儿戏。不给她一些教训怎么行法律不会饶恕她的。”

    “法律收集到多少证据,最后怎么制裁她,就看她的造化了。我的意思是,我们这边平息怒火,不再对公方施压。当是积德行善,别人知道了,也会说我们沈安两家宽宏大量。”

    一边静静聆听的沈立安忽然沉声道:“就按悦如说的办吧,我们不要再干扰公方办案。让他们实事求是拿证据说话,如果最后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傅清浅有罪,就说明她是无辜的。当时那种闹哄哄的场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谁也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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