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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有点儿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公子齐

    傅清浅靠在办公桌上,抠着边缘的一双手在暗暗用力。她的心里又开始波涛汹涌了。

    控制了一下声线,才说:“其实所有时间线你都查过了是不是也核对过了,沈叶白携壮志归来,取得成功,在金融圈名声大噪的那场收购,就是宋楚暗中谋划的那场收购。而……沈叶白做那一些,都是在宋楚车祸去世之后”

    话到此处,傅清浅的声音还是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林景笙抬眸看她:“调查的详细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上面的时间点你可以核对一下。”他默了一下又说:“其实我一直迟疑,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你。我知道如果说出来,你和沈叶白之间就会产生嫌隙,甚至可能没办法再继续走下去。但是,不告诉你的话,我会一直心神不宁,怕你走上的是一条毁灭的道路。我从不觉得沈叶白是个简单的男人,所以,我也不确定他是否别有用心。”

    不要说林景笙,就连傅清浅自己都不确定了。

    有时她觉得沈叶白是爱她的,可是,很多时候她看不透他。

    在沈叶白的身上有太多未解之谜,时常让她心有不安。

    现在这种不安,反倒因为她对沈叶白的用




184预示梦
    在傅清浅的感觉中,他一直就有桃花的艳滟,所以,她才会把那些石榴花想象成桃花。一定包含着特殊的意义,不然没有道理,毕竟两种花相差甚远。

    而站在她面前的那个人,脸被摭去大半,傅清浅最开始觉得是宋楚,是因为他隐约的长相,后来又觉得是林景笙,是因为那晚之前恰巧得到林景笙要离开的消息,就以为同她来道别的人,应该指的是林景笙。

    现在看来,全错了。

    长得像宋楚的人,是沈叶白。而之所以又让她想到林景笙,是为了指示她想到林景笙的离开。梦在传达一种信息的时候,本来就是很多隐晦信息的组合,要通过领悟每一个细小情节所要传递的意思,才能读取它的全貌。

    所以,通过一系列的联想,那个梦传达给她的,就应该是沈叶白要离开了。

    是个预示梦。

    同时也是源于她心底的不确定,正因为她潜意识中也觉得宋楚的死和沈叶白有关系,如果这样,那她和沈叶白就没办法在一起。

    于是,在沈叶白提出去试婚纱之后,潜意识中的分离就跳脱出来了,它在暗暗的提醒着她。

    提醒她这个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傅清浅呼吸急促,目光慌乱地的注视着他。

    同时抓住他按在她肩头的手臂,手指用力,指甲似要抠进他的肉里去了。

    沈叶白发现她的异样,问她:“怎么了浅浅。”

    傅清浅神色悲怆,肢体有些不听使唤,机械的钳制住沈叶白的手臂一再用力。

    沈叶白感觉到她的手指,乃至全身都在微微颤抖。知道这是一个人情绪激烈的表现,而且,很显然,傅清浅现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才导致她的身体一瞬间出现僵化反应。

    沈叶白的心脏一阵紧缩,用力的将她拉到怀里抱紧。

    午休时间,大厦的广场前来来回回,不时有人经过。

    不敢盯着一直看,匆匆一瞥之后,忍不住微笑,工作中一向严谨的沈叶白,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爱情面前和其他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傅清浅一张脸埋在他的胸口,呼吸堵塞,心脏更是胀痛得厉害。

    她不得不承认,从沈叶白向她求婚开始,她就一定程度的开始焦虑,夜里的乱梦越来越多。

    尤其接到林景笙的电话,得到那些信息之后,她的焦灼情绪仿佛被彻底激发出来了,到了一个濒临崩溃的边缘。

    做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傅清浅很清楚是为什么。

    越是激烈复杂的情绪,越需要及时疏导。如果反其道而行,被紧紧按压进心底深处,企图忽略不计,最后的结果就是,等它一旦被引爆,便威力无穷。

    傅清浅隐隐觉得自己就要达到那种程度了,上去之前,她在车里嚎啕大哭就是失控的表现。太不可思议了,她本来不是那种无法掌控情绪的人。

    一点儿危险的信号在傅清浅的头脑中闪现,那种熟悉的,可怕的感觉要来了。出于本能,傅清浅紧紧钳制住沈叶白,有一刻手指僵麻,松软不下,手指抽筋似的,想放开他都不可能。

    这会儿被沈叶白抱在怀里,慢慢的,激烈的情绪软化下来。

    傅清浅理智回笼,微微喘着粗气,从他怀里退出来。

    她勉强的扯出笑:“看来我真的被你惯坏啦,才上了两天班就神经敏感。刚刚突然想到一个梦,脑子里一下就空白了,你突然按上我的肩膀吓了我一跳。”她疲惫软弱的抚了一把额头,冬日的晌午,有光,但是,不暖,她却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不由轻轻的感叹:“我看我真的是魔怔了。”

    沈叶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须臾:“觉得压力大,就把工作辞了吧,你那一行做久了,不是什么好事。”

    很多咨询师的前身,本来就是心理疾病的患者。被人拯救之后,又来拯救别人。即便一些正常的,在接待来访者的时候,也要使自己融进对方的情绪中。重点就是,有的时候进得去,却不见得出得来。

    时间久了,心里负重太多,难保不会垮掉。

    沈叶白真的不认为一个有着严重抑郁症病史的人,适合承接别人的心理问题。

    他好看的眼睛眯起来,神色复杂的审视她。

    傅清浅手指攥紧,脸上的笑容更加轻松愉悦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休息的时间太久了,节奏有些跟不上是真的。不时脑子里就闪现来访者的问题,看来真的是业务生疏了。”她接着又说:“不然算了,你回公司的餐厅去吃吧。晚上我早点儿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沈叶白表现出不悦:“一脸勉强,看着也没的确胃口,你回工作室吧。”他接着又问:“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我开车来的。”

    和沈叶白分别后,傅清浅去提车。停车场在右边,她向左边走出几步,意识到方向错了,又转了回去。

    沈叶白明眼看她颠三倒四的走来走去,他只是静默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直到傅清浅的车子开离自己的视线,他才转身回大厦。

    沈叶白没有去餐厅,上楼后,他直接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在浏览器中搜索“抑郁症”几个字。

    傅清浅开了一会儿,将车打到路边停下。

    喘息了几秒钟,她从包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烟气冒出来的时候,她用掌心难耐的按着眼眶,今天她的情绪波动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已经有些超出她的把控了。

    吸了两口烟,傅清浅将额头抵到方向盘上,提着一口气,不敢用力喘息。

    她很知道为什么。

    到了现在,有些东西只要轻轻一下,就能将她整个人击得粉碎。

    一整天的时间,傅清浅都不在状态。

    下午提早从工作室里出来,途经林景笙的办公室,看到门板关着。

    她问助理:“有来访者”

    助理笑着说:“哪是,沈流云来啦,林老师最拿她没办法了。”

    傅清浅表示明了,径直走出工作室。

    沈流云是来让林景笙兑现承诺的。

    “你说过要请我吃饭的,大叔,你不能赖账。”

    林景笙微笑,他也没想赖账。除了兑现承诺,还还想额外补偿,接下去,他可能会更加“纵容”沈流云一些。这种奇怪的想法在头脑中一掠而过,多少有些莫明其妙,林景笙也没有多想。

    他将笔记本电脑装起来,说:“你想吃什么,我就请你吃什么。”

    沈流云暗搓搓的:“天这么冷,吃火锅吧,再喝点儿小酒,暖乎乎的回家睡觉。哇,想想就没爆了。”

    林景笙打消她的念头:“喝酒就算了。”他又不是没见过她喝醉的样子,想想就觉得头疼。

    沈流云不满的抗拒了一下,马上又妥协了:“那好吧,光吃饭。”

    她坐在沙发上乖乖的等林景笙收拾东西。

    从工作室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林景笙去提车。

    沈流云站在路边等他,头发披散着,戴着一顶针织帽子,顶端毛茸茸的一团,和她脚上的毛毛鞋交相辉映。

    青春逼人的女孩子,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林景笙停下车,等她上来。

    两人还是去了上次去的那家重庆火锅店。

    傅清浅回来的路上顺便买了食材。

    回到家后,她同先去换了衣服,然后马上开始做饭。

    节奏非常紧凑,一点儿空闲的时间都不给自己留下。她一边煮着饭,一边又去楼上收能用机洗的脏衣服。找了一圈,实在没有什么可洗的,就干脆把床单和被罩都扯了下来,拿到楼下清洗。

    只是不想停下来,仿佛一停下来,头脑中的很多想法就冒出来了。以她现在的自控能力,只怕没办法自处。

    滚筒洗衣机转个不停,轰隆隆的。

    厨房里热气腾腾,锅里的粥快煮好了,晚上要炒的菜都已洗净切好。只等沈叶白进门,就开火炒菜。

    几个小时不停的忙碌,让傅清浅的手脚酸痛。

    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感觉更明显了。之前的确有些用力过猛,但是,忙碌比静下来的感觉要好。

    沈叶白的房子太大了,只要一停下来,整个空间就马上静寂下来了。

    空荡荡的,灯光璀璨又寂寥,呼吸都像有了回声。

    傅清浅看了眼时间,给沈叶白打电话。

    响了几声,他的声音传出来:“浅浅……”

    傅清浅问他:“你快到家了吗饭已经做好了。”

    听筒那边说:“忘了告诉你,我今晚加班,不回去吃饭了,你自己先吃吧。”

    傅清浅怔了下,说:“那好吧,回来慢点儿开车。”

    “知道了,再见。”

    沈叶白挂了电话。

    傅清浅将手机放到茶几上。

    起身去厨房将火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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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以为她是情敌上门吗
    药力的作用,傅清浅睡得很沉,并没有听到他进来。

    她也是在猛然惊醒后,一睁眼,面前一张脸,正凑近了打量她。

    傅清浅被吓得本能尖叫,短暂的时间内根本看不清是谁。

    “啊啊……”

    她缩进被子里的身体瑟瑟发抖。

    沈叶白压下身,把她抱到怀里:“不要怕,我是沈叶白……”他轻轻的拍打她:“不要害怕,没事了。”

    傅清浅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仍旧慌乱异常,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额发湿透了,脸色苍白,床头灯的照射下毫无血色。

    沈叶白进来后,就一直坐在床边观察她。即便睡着了,她闭合的眼珠仍在不停打转,秀眉紧锁,面部表情慌张痛苦,笃定她在做噩梦。

    面部扭曲一阵扭曲后,傅清浅蓦然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开始尖叫。

    整个过程,看得沈叶白也有些心慌意乱。

    傅清浅探出头后,他伸手把她**的额发拔到一边,捞起她抱到怀里。

    “好了,没事了,刚刚只是作噩梦。”

    傅清浅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无意识轻啜,仿佛是睡梦中延伸出来的悲怆情绪。

    她当然知道自己作了噩梦,而且,傅清浅很清楚,就要噩梦成真了!

    她还有些惊心动魄的回不了神。

    过了很长时间,傅清浅从沈叶白的怀里退出身,“帮我倒杯水吧,谢谢。”

    沈叶白去给她倒水。

    再回卧室,傅清浅已经将大灯关上了。原本最喜欢的淡白宝光,竟刺得她眼瞳不适,皑皑白雪一样苍凉。

    为了稳定心神,傅清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沈叶白进来的时候,她靠在床头揉眼眶。

    “来,喝水。”

    沈叶白把水杯递给她。

    傅清浅捧着杯子,一口灌下去。

    沈叶白拿回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接着坐到床沿问她:“作了什么梦”

    “俱体说不清楚,感觉自己被困住了,无论如何脱不了身。”傅清浅问他:“刚回来吗几点了”看他连衣服还没有换,身上有淡淡的酒香,不是太浓烈。

    傅清浅筋疲力尽,就干脆没有问。

    沈叶白淡淡的“嗯”了声,“我去洗澡,你接着睡吧。”

    傅清浅重新躺回到床上。

    沈叶白拿着衣服去浴室。

    梦里的情景再清析不过,她的确被困住了,在一口深井里,本来已经非常可怕。身旁还有一只白色透明的恶鬼缠绕着她。

    傅清浅惊恐的想要逃离,却怎么也逃不出去。梦里惊恐万分,声嘶力竭,醒来也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她闭上眼睛,再重复那个可怕的梦境,绝望一点一点的将她包裹起来,像密不透风的塑料薄膜,慢慢被困死其中的惊惧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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