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宠爱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机场佛爷
“包括我吗?”于冬荣问。
初希咬了咬唇,说:“把你全部忘记有点难。”
这话像是黑暗中的一把火,让于冬荣瞬间燃起希望。
初希也明白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想,聪明如于冬荣一定听得懂。果然,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初希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脖子,说:“时间不早了,我就回家了。”
初希说着起身,于冬荣也跟着起来,一把按住她的手,说:“我这里有很多房间。”
“……我家就在楼上。”
天时地利人和,于冬荣本能地走过来靠近初希。
初希紧张地抵在餐桌边上,她的心跳加速,似乎感觉会发生点什么。
于冬荣离初希不过是咫尺了,他的双手慢慢地挪到她的腰上,然后低头。
初希能清楚感受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这种感觉真的好像昨天才发生过,她脑海里蹦出两人第一次接吻时的场景,她的心跳一如现在。可那次接吻,初希甩了于冬荣一耳光。那可是初希的初吻,被于冬荣强夺了去,她们两人当时还不是男女朋友。
不行,初希觉得自己心里有点承受不住。在于冬荣离自己不过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她把自己的脑袋缩了下去。
这下可让于冬荣有点不是滋味,他容不得她逃跑,一把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放开……”他不是君子,这点初希早就知道的,可竟没有料到他还是以前的招数,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不放。”于冬荣心情大好,他又何尝不是怀念,脑海里想起那些过往的时候都感觉甜蜜蜜的。
初希的双手撑在于冬荣的胸前,如果不是形势太过严峻,她想说手感不错。
“亲一口就放。”于冬荣把脑袋一偏,把侧脸伸到初希唇边。
“于冬荣,你别这么无赖。”初希的语气,倒是有点祈求的意思。
可这个时候于冬荣才不会心软,说:“就亲一口,亲一口我就放手。”
初希自然是要中招的,好像一切都在于冬荣的计算之中。她犹豫了一会儿,正准备的亲他脸颊的时候,于冬荣快速转过脑袋在初希的唇上啄了一口。
初希连忙捂住嘴。
于冬荣也知道该适可而止。
一把推开于冬荣,初希灰溜溜地就跑走了,留下一脸笑意且久久回味的于冬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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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的滋味真美妙,即便是时隔多年,但仍然像是初恋一般令人心跳加速。
初希想起自己喜欢上于冬荣的那天,那天阳光很明媚,但于冬荣好像比阳光还要耀眼。
可明明,上个学期她还嚷嚷着这个世界上最让人讨厌的家伙就是于冬荣。那是于冬荣主动告白后的第二个学期,初希还没有答应他的追求。
那时的初希十五岁。
十五岁的初希一只耳朵上有六个耳洞,这是某个下午逃课时的杰作。那天翻墙出院时初希远远地看到了操场上的于冬荣,彼端的于冬荣正在投篮,一群的人围观。初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一眼看到了他,就看他完美地从对方手上抢了球,接着来了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篮球进框。然后初希一跃,就翻出了学校。
这天下午初希的耳朵上就多了六个亮晶晶的东西,可穿透软骨的三个耳洞从头至尾没有让她舒服过,于是渐渐地,六个耳洞变成了三个耳洞。等三个耳洞变成一个耳洞的时候,初希和于冬荣第一次接吻了。
那天放学初希像是下定某个决心一般跑到了于冬荣的前面,霸气地说:“喂,我决定当你的女朋友了,有没有感觉到很荣幸?”
于冬荣当时就笑了,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走到初希面前靠近了一点她,说:“我的荣幸。”
然后又靠近了一点,手一伸按住初希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众目睽睽之下,初希二话没说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于冬荣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初希羞得拔腿就跑。
第二天一早于冬荣就来到初希家门口等她一起去上学,他说:“我的女朋友,以后我每天来接你上学。”顺便递上了热乎乎的早餐。
从此风雨无阻。
这段记忆初希时不时会拿出来回味一番,每每想起时嘴角总是仍不住扬起笑意。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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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于冬荣的关系,初希竟有点不好意思面对餐厅的那帮同事。亏的陈子涵每天在初希面前歌颂一番老板的英俊潇洒,眼下老板却和初希秘密交往了。陈子涵的心里越想越不平衡,甚至有点想哭。心里似乎有种巨大的希望石沉大海,再也没有比这更大的打击,陈子涵第二天就请了假。
初希一来餐厅就感受到了同事们异样的深情,不用说她也知道为什么,然而还不等初希去消化,她见到了苏三柳。
今天的苏三柳依旧是满面春风的样子,初希姑且认为他来这里是巧合,于是上前服务。本质工作而已,初希也没觉得什么。倒是苏三柳,他笑意盈盈,一点也不意外会在这里看到初希。这人眉目里都是风流,对他这个人,初希虽然相处了两年,但摸不透。
苏三柳一边翻
偏偏宠爱她 分卷阅读27
着菜单,一边挑眉打量初希。眼下他的气质倒有点像是那种断袖的公子哥,配上武侠风的话,他形象应该是那种留着长长头发,并且打理的一丝不苟的样子。
初希第一次见苏三柳时,说实话对他的印象有点不好。那时候她独自一人拿着吉他即兴地在地铁口弹唱,开始倒也没想为了钱,可偏偏身上那仅有的钱都被人顺走了,一时之间她也没有其他办法。地铁口的音效还不错,由于不着急去下一站,初希随手弹了弹最近在练的曲子,随口唱了唱自己编的歌词。围观的群众三三两两,大多都是赶路的,没人会特意停下来听初希唱什么。
苏三柳这样的公子哥是根本不可能会坐地铁的,然而拥堵的城市,随时堵车都有可能超过一个小时,于是这个公子哥皱着眉头屈尊去搭一号地铁线准备往机场赶。所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因果,苏三柳听到了初希的自弹自唱,停下了脚步。他本也是匆忙赶路,却也有闲心陶冶一下情操。
公子哥拿出口袋里的一张百元大钞,随口就问坐在地上的初希:“卖唱吗?”
初希没有回话,公子哥也蹲下身,把钱递给初希。可众目睽睽之下,初希觉得着实是没有面子,她没有钱,公子哥一把抓起她按和弦的左手把钱赛给她,笑说:“还害羞啊?”
应该是恼羞成怒。
可初希依然还是了,她可学不来电视里那一套不钱的做法,体现不了她有多高尚,况且她真的非常需要钱。
现在的苏三柳和初希两年前第一次见没有太大的区别。
“看什么看,没看过还是咋的。”初希受不了苏三柳的那个眼神,实在忍不住想贫个嘴。
苏三柳一手拿着菜单,一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无奈的说:“你穿的这是个什么鬼东西?”
初希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工作服啊。”
餐厅统一的工作服,这个难道还不明显吗?
“丑。”
“哦。要你管。”
初希倒是无所谓工作服丑不丑,况且她真的不认为这个工作服丑,纯黑的颜色虽然不像白色的看起来那么清新,但还蛮酷的。
苏三柳放下菜单,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问初希:“你喜欢这里的工作?”
“一般般。”谈不上喜欢,但也没有不喜欢。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她的作息愈发规律起来了,好像也不怎么掉头发了。
“这餐厅老板给了你多少钱?你宁愿穿这么丑的工作服也要离开我的酒吧?”
“这不关你的事吧?你还要不要点餐?”心里有着淡淡的不悦,对苏三柳说话,初希倒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苏三柳点了一份西冷牛排,全熟。他说:“这种餐厅的牛排我可不敢吃七分熟的,鬼知道有什么细菌微生物。”
初希扔给他一对白眼球。爱吃不吃。
这餐厅虽然不高级,但是很符合大众口味的。初希以前也一直以为外面餐厅的东西都不干净,可工作了之后才知道,不管是前厅还是后厨对卫生的要求是极其高的,这一来是看检查单位,二来也看老板是怎么对待这一块的。这个餐厅以前的老板据说是一对夫妇,餐厅可以说是他们的心血,他们对这个餐厅的一切都有高标准的要求,尤其是在卫生这一块。
于冬荣接手餐厅后一切都是照旧,他本来对经营这一块就不懂,而且这个餐厅的生意根本不用他操心。反而他这一上来就大刀阔斧地随意改变,效果可能还会不尽人意。只是于冬荣最近冒出了一个想法,他考虑要不要在餐厅里弄出一个角落摆上一架钢琴。多年没弹琴,他好像有点手痒。其实更心痒痒的,是想他在一旁弹钢琴,初希在他面前唱歌。
后来给苏三柳上菜的活就轮不到初希了,一帮小姑娘抢着去看传说中的帅哥。
于冬荣来的时候餐厅里就分成了两大阵营,一方是坚决老板最帅,一方是觉得苏三柳惊艳脱俗。这两人的长相南辕北辙,要真说谁更胜一筹,那就只能是仁者见仁。
在初希看来,苏三柳的长相似乎要柔美一些,人也更讲究一些。于冬荣则男人味更重一些,穿着打扮也很简单。或许是部队里待久了,于冬荣以前不爱说脏话,现在无意间总爱蹦出一些不良词汇,初希看得出来,于冬荣在她面前想要改掉说脏话的习惯。
今天是于冬荣送初希来上班的,这两个人几乎算是确立了关系。把人放到餐厅门口,于冬荣道了一声要去买点东西,方向盘一转就走了。
这会儿于冬荣刚过来,手上提着一个袋子。
依旧是要了一杯万年不变的奶茶,不过他那个喜欢的位置被苏三柳霸占了。于冬荣倒也没有在意,反正苏三柳旁边的那几个位置也是靠窗的,于是随便挑了一个坐下。
大概谁都想不到,于冬荣袋子里的东西会是手工用的针线以及布料什么的。众人只见老板正色严肃地坐在沙发上开始摆弄那些小女生才会动的玩意儿,更让人始料未及的是,老板拿出了一个小娃娃。
天,好变态啊……
初希更是不忍直视,昨天晚上她不过唠叨了一句要给小天使做衣服,他倒真的上心了。
餐厅里一帮人知道初希和于冬荣的关系不简单,于是推初希自己去送奶茶,初希也没有扭捏,拿着托盘给于冬荣送去了。
于冬荣见是初希给自己送的奶茶,二话不说起身一副见到长官模样。
初希白了他一眼,小声地说:“你干嘛啊。”
“劳烦大歌大给我端茶,真是折寿。”
初希真想拿手上的托盘拍拍他的脑袋。
“你要不要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手工活?”初希顺手翻了翻于冬荣的袋子,里面的东西倒是挺多的,什么珠子啊毛线的。
“这不是你要求的?”于冬荣大手上拿着一颗小珠子,那高大威猛形象配上桌上的粉红蕾丝布,简直了。
“我随便说说的。”初希撇撇嘴。
“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嗯,随便起来吓死人。”
“你知道啊?”于冬荣说着嘴角一勾,邪里邪气的。
“滚……”
一旁的苏三柳看那边的动静,忍不住侧头。
初希转过身刚好撞上苏三柳意味不明的双眼,但她没有说什么,拿着托盘撤了。步伐轻快,背影好像都带笑。
苏三柳放下了手上的刀叉,拿起餐巾细细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双手抱胸打量于冬荣。能让初希那么开心的人,他该好好看看。
虽然苏三柳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应该就是于冬荣了。初希醉后念念不忘的于冬荣,丽桂树之冬荣。苏三柳想起,去年冬天初希生日的时候喝醉出了车祸,迷迷糊糊中念的还是于冬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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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罕,见到本尊了。
苏三柳忍不住自嘲一笑,他算是明白了,原来小姑娘不愿意在他酒吧唱歌是因为于冬荣啊。嗯,但他为什么怎么看就怎么的不顺眼呢?
于冬荣当然能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况且那个人的注视是那么的炽热,丝毫没有半点掩饰的意思。索性他也对上了那人的目光。于冬荣认得眼前这个人,是西黎酒吧的老板。
初希离开西黎酒吧后于冬荣去过那里,环境不错,看起来很小资的酒吧。知道初希在这里待了两年,于冬荣也好奇酒吧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于是动了点关系调查。
苏三柳,今年三十周岁,烽集团董事长兼总裁苏夏的长子。
两人的目光交锋。如果可以加上五毛钱特效的话,两人相隔的那个走道中间或许有那种刀光剑影。这是两个男人无声的较量,也没有什么胜负可言。
牛排吃了四分之一,果汁喝了一口,苏三柳的结论很简单:垃圾。
今天少爷会来这地方吃饭完全是看在旧员工初希的面子上,以后他才不想来。
仿佛是赌气一般,苏三柳喊了买单,也没有跟初希道个别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这本书感觉很吃力,于是打开文档写欢快的《我的老公是只泰迪》,如果有机会,我也想与你们一起分享这本关于灵魂呼唤的小说。男主角是我最爱的苏夏
☆、第18章
《我的老公是只泰迪》
文|机场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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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侯书艺在闹离婚,她前前后后在苏夏面前提了三次,苏夏问她原因她扭捏着不回答。三次结果都是不欢而散,但是苏夏没同意离婚这件事。
然而两天前,苏夏知道了侯书艺闹离婚的原因,有点狗屁。
两天前的晚上苏夏的助理打来电话,说夫人在酒吧喝醉了。
彼端苏夏人也正在应酬,乌烟瘴气的饭局,他坐得有点不耐烦。听到助理的这番话,倒觉得有趣,于是对助理说:“哦,这么看来,我可得瞧瞧我家的小白兔去。”
这话说得好像轻松调侃,但旁人看苏夏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苏夏挂断电话起身准备告辞,局上的某位领导不满,笑里藏刀,说:“那么早走,赶着去温柔乡呢啊?”
苏夏侧头扫了一眼那人,想不起来名字,但还是给面子地赔笑,“领导您可真是一猜一个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司机正在门外候着,见老板出来,立马开了车门。
苏夏风尘仆仆的模样迈着长腿从酒店出来,驼色大衣没有扣起来,走路时大衣敞开,内衬就是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
打了三个电话,侯书艺都没接。
苏夏坐在车上,怒火中烧,又打电话给助理。
助理说他正看着夫人,只是夫人一直闹着要喝酒他拦不住。
苏夏玩把着手机,一直没有说话。
司机老胡看看后视镜,见苏夏没有在打电话,缓和气氛道:“小书一直很懂事,您放心,况且这不还有小柴看着呢嘛!”
“懂事个屁。”
苏夏漫不经心慵懒说着,声音几不可闻,但老胡还是听到了。
街灯倒退,流光溢,往常苏夏会饶有兴致地摇下车窗看看外面的世界,尤其拥有他名下大部分房产的这个城市。
可今天他没心情。
最近苏夏的心里都是燥燥的。
又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苏夏难得叮嘱老胡开快一点。
老胡在苏夏家里当了好几年的司机,一般情况下他都是给侯书艺开车的。像今天这种情况,苏夏应酬喝酒了他会过去接。
看老板年纪轻轻有那么大的作为,老胡心里是佩服的。但老胡毕竟自认为走过的桥多,能开导开导。于是开口:“怎么了,小两口吵架了?”
苏夏闻言轻哼了一声,“老子有那个美国时间也不会浪在吵架上。”
“那好端端的小书怎么了?从不见她晚归,更别说去酒吧。”甚至喝醉。后面一句老胡没说下去,因为苏夏那脸色真是太不好看。
“鬼知道她想干嘛,好好的闹离婚,吃饱了撑的。”说着苏夏又低头翻了翻手机,翻来翻去又锁了手机。
“你这段时间也是忙啊,这个月飞了多少地方了?真把飞机当的打了。”老胡笑道。
公司拓展娱乐业务,这件事情眼下是苏夏最上心的。模具制造行业起家的苏夏赶上了黄金时代,赚得盆满钵满,但如今风向已变,他要先人一步吃上另外一块螃蟹。
这边事情没办完,那边又闹心。
饭局上还留着人,这会儿正给苏夏通风报信,字里行间的意思很明显,那些领导没点头让这个项目成。
苏夏闻言对电话那头的人道:“看出来了,所以我不想浪时间再陪着,你们差不多就回去吧。”
他有很多很多想法,源源不断的力,只要是关于生意,他都是卯足了劲去做。对苏夏来说,时间是金钱,他不想浪任何赚钱的机会。
话还未说完,那头提醒:“简琮文那边最近动静不小,听说他早一步已经见过这些爷了。”
等了半天那头没有动静,助理喂了一声,只听苏夏冷冷道:“好,简琮文那小子爱玩阴的,老子就陪他好好玩玩。”
二十分钟,车辆到达目的地。
车还未停稳苏夏已经开了车门。
侯书艺正趴在酒吧的吧台上,她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杯子,好像深怕别人给她拿走。
苏夏来的时候就见这小妮子披头散发的一副鬼样,他拨开了她脸颊上的发,那醉后爬上脸的红晕倒是粉嫩粉嫩的。
“醒醒。”苏夏拍拍侯书艺的脸,手劲不大,但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侯书艺的脸被拍得有点疼,原本闭着的眼眯开一条缝,见是苏夏,傻乎乎地笑。
“喝了多少?”苏夏转头问酒保。
酒保弱弱回答:“有半斤白兰地。”
苏夏闻言不发一语,转而半拉带抱地准备把侯书艺弄起来。
侯书艺却不肯,一只手被苏夏拉着,但她那身子弓成一只小虾米往后缩。
苏夏气不过,上前一步,两手放在侯书艺的腰上,只一会儿功夫就把人扛到了肩膀上,“躲什么躲,不自量力。看老子回家怎么拾你。”
这是侯书艺生平第一次尝试买醉的滋味,说起来感觉不是特别好受,她又不会喝酒,那酒味实在是太难闻,又呛人又刺鼻。
结婚三年,近来侯书艺愈发觉得这段婚姻的失败,当初她死皮赖脸地贴上苏夏,仰慕他的风流倜傥。却也是这风流倜傥,让她受尽折磨。
三年了,侯书艺和苏夏待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除了新婚的那一个月,
偏偏宠爱她 分卷阅读29
侯书艺甚至怀疑这家根本就是苏夏的一个临时旅馆。她要这样的丈夫有什么用?在她夜里害怕的时候他在哪里?在她生日需要祝福的时候他在哪里?这样的丈夫,他自然不会记得结婚纪念日。
眼下苏夏两手插在窄腰上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侯书艺。
结婚纪念日?
苏夏抬头看了眼床头上两人的结婚照,俊男美女,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结婚纪念日到底是哪一天来着?他可要好好想想,但他这颗绝世聪明的大脑袋怎么就记不起来呢?
床上的侯书艺翻了一个身,v字领口本就大开,眼下胸前一片雪白裸露在苏夏的面前。
苏夏嘴里操了一句,想到自己老婆在酒吧也是这副撩人的样子心里就不爽。
“一个连结婚纪念日都不记得的男人,我和他还有什么未来?三年了,我真的受够了。我们离婚好不好。”这是清醒时候的侯书艺对苏夏说的话,几乎是带着恳求。
离婚本是一件简单的事,双方同意,没有任何财产纠纷,从此各自快活。
侯书艺说她什么都不要,她只要离开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却好像远在眼前的人。她终于说服了自己,离开苏夏,她会有自己的天空。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就因为我记不得结婚纪念日?”苏夏不理解。
侯书艺摇头,觉得跟苏夏无话可说,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说:“我们离婚吧。”
苏夏却不同意了,他也难得软下声音:“你别发疯,好好说话,离婚有那么容易的吗?”
“很简单的,比结婚简单多了。”侯书艺天真地说着,她的想法简单,很简单。
苏夏按了按太阳穴,“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你看这房子,你看你衣柜里的衣服,首饰盒里的珠宝。还有车库里的车,随便哪一辆。对了,是钱不够花吗?我让柴巫去给你办一张无限量透支的信用卡怎么样。”
“我不要钱。”她倒好像委屈上了,“房子太大,我会害怕。首饰是很多,但我都不需要,还有我不会开车……”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苏夏的耐性已经全无。
侯书艺见他这副样子,立即红了眼眶,强忍着泪水说:“我觉得这不像是一个家,太冷清。”
“你闲家里不够热闹?行,我天天给你办party.”
“苏夏!”侯书艺脸上是两行泪水。
苏夏见不得女人哭,心里一紧。
白天的侯书艺又是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哪里有昨晚那股狐狸模样。苏夏可忘不了,昨晚他的老婆是怎么攀在他的肩头喘气呻.吟。不过显然宿醉的侯书艺忘了自己昨晚的风骚,权当是他白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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