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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天下之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风遥





[快穿]天下之师 分卷阅读370

“大约是因为前段时间出了贩卖私盐的事情。”
闻言巫雀望着南珩一:“你怎么什么都清楚?”
南珩一神秘一笑:“私盐是暴利,但凡做生意的不可能没有动过歪脑筋,区别只在于敢不敢做。”
巫雀对经商并不了解,只关注于眼下的状况:“私盐和这么多官兵有联系?”
南珩一:“不久前飞雨楼楼主姚海凤归途中被杀身故,我到的线报是尸骨无存,道上有传是朝廷下的手,现下飞羽楼分崩离析,有一批忠于姚海凤的人至今手下落不明。”
巫雀悄声道:“你是说他们中有人会为了帮姚海凤报仇刺驾?”
南珩一扬眉:“我可没这么说。”
他朝着官兵的方向努努嘴:“只是他们认为会这样罢了。”
林寻几人到的算是晚的,待他报了道观的名字,便被放行。
南珩一和巫雀依旧是戴着面具,巫雀并没有戴那一头夸张的红色的假发,好在他个子高,戴着面具便看不出真实年纪,旁人最多猜测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他一来就在踮起脚尖,目光试图越过黑压压的人头搜寻到某个身影。
“别做无用功,”林寻道:“你大师兄不在其中。”
巫雀:“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林寻一笑道:“当然,因为我也在找他。”
巫雀刚开始‘哦’了一声,过了些许时候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你见过我大师兄……不对,你找我大师兄做什么?”
林寻低头看他,直看得巫雀心底发怵。
半晌林寻方才移开目光,语焉不详道:“当然是为了团圆。”
“团谁的圆?”巫雀感觉莫名有些冷。
林寻:“你说呢?”
“……”
巫雀虽然竭力保持镇静,但林寻透过他板着的小脸仿佛看到了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麻雀,待他抬头,刚刚好和千江月的目光对上,后者不知已经注意这里的情况多久,眼中散发着刺眼的光芒:“有趣?”
林寻:“尚可。”
说完便被其他的风景吸引,各式各样的道袍在风中凌乱,其中不少是颇具盛名的道观,他观察的时候能感觉到一股目光盯得背后火辣辣的,不用猜也知道是夜佰,林寻隐隐察觉到冷漠冰冷的夜佰似乎对落灯观的事有几分上心。
田梵从到这里起一直仰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山峰,不知过了多久,他喉头一动,呜咽地吐出几个字符,如同脱缰的野马就要冲出。
连续撞到好几个人后,被南珩一及时拉回。
他的力气很大,袖子上的符文一瞬间有微弱的光芒闪烁,震得南珩一当场后退一步,原本被撞到正要出言责骂的几个人目睹这一幕,悻悻然又转过身,自认倒霉站到其他地方。
每届点灯盛会总会出现几个出挑的怪才,他们以为田梵也是其中之一,不想在比赛起无谓的争端,便没再追究。
关键时刻,四道黄色符纸从后面飞出,停在田梵周围的四个方位,任凭他横冲直撞,无论如何竟是再迈不出一步。
田梵在里面刚开始如狂躁的困兽,挣扎无果后突然平息,像小狗一样地蹲下身,研究这几道符,看了半天,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指头,刚一碰上去,符纸直接冒出黑烟,赶忙缩回手对着烫伤的地方呼气。
巫雀看得嘴都忘记合上,先是瞅了瞅从容站在原地的千江月,对林寻道:“人家比你还厉害。”
林寻一听,“没眼力劲。”
“我听师父说起过,这式叫厌杀,能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将逃走的路线全面封闭,不杀人却能将人困死。”
他滔滔不绝的讲解时,上万士兵突然同时跪地,铁甲带起的声音听得人心中一震,林寻看见最前方出现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被一群人簇拥着从山道上下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被高呼天子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不过眉眼间又带着些少有的亲和。
从面相上看,已经具有完美的政治家潜质。
林寻注意到,场上有一部分人跟着跪了下来,但绝大一部分仅仅是恭敬鞠躬。
见他发呆,巫雀用胳膊肘顶了下他,“皇上虽然下过旨意,点灯盛会上来参加的道观可以一律礼,但面子上的功夫你好歹做做。”
林寻稍一侧身,用余光瞥见后方的夜佰……居然站的跟小白杨一样笔直。
“当今天下,风调雨顺,百姓安乐,原本朕和朕的子民们该迎来一个太平盛世,”皇帝声音很雄厚,很容易让人听得心生共鸣:“但就在这样平和的世道下,每年仍有许多百姓无辜丧命在夜鬼手中,他们中的很多人还很年轻,原本可以成为国之栋梁,如今已经化作一捧黄土。”
这一席话配上悲壮的落日山相当富有感染力,至少在很多年轻人心中点燃了火苗,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参与到夜鬼的猎杀当中。
和这些心情激荡的道士相比,林寻平静地就像片波澜不惊的汪洋,只是在这极致的平静下,隐藏着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举目四眺,周围人皆是斗志昂扬,透过一些年长道士的双眼,能清楚地感知到里面隐藏着的对夜鬼深刻的仇恨。
那是祖祖辈辈灌输下得来的结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他第一次意识到,不管未来的界主是谁,比起武力上的征服,比之困难百倍的是思想上的改变。
皇帝洋洋洒洒地发表了一长串讲话,到最后声音突然十分洪亮:“愿诸君早日铲除落日山妖魔,还祥和重归于这片土地!”
话音落,号角声起,高亢凌厉,夕阳仿佛都被震得荡起涟漪,宣告点灯盛会正式开始。
原本的人海刹那间像是被分成无数条溪流,涌上不同的地方。
“落日山共有二百三十六个入口,”南珩一道:“其中有七十二条捷径,均是凶险异常。”
真正入山至少需要一炷香的时间,既然命名为点灯,比赛开始的时间自然是天黑之后,夕阳时出发,再到深入山林,刚好是天黑。
“走捷径,”林寻果断道:“从高处往低处打。”
南珩一点头:“高出空旷,容易布阵,最重要的是,可以看清底下的形势。”
凤眸一眯,看着飞速朝山顶奔去的数百道人影:“不过有这种想法的恐怕不止是我们。”
落日山绵延几千里,他们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林寻:“最快通往山顶的路在哪里?”
南珩一掏出一张地图,指了指用红笔标注的路线:“这条路最是凶险,来自夜鬼的威胁是一方面,它的地势也相当可怕,最上面的部分几乎是垂直的地势。”
林寻望着地图沉思,巫雀却将关注点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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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上,惊讶道:“你竟然连这个都有准备。”
南珩一:“我是你师兄。”
言下之意,多出的几岁可不是虚长的。
“选这条路,你认为如何?”林寻开口竟是问千江月。
“我无所谓。”
见他没有明确表态,林寻又问:“那你觉得走哪条路合适?”
“随便。”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中间一条坡度缓和的:“这条如何?”
“太长。”
林寻又指了指另外一条。
“阴坡,地上泥多。”
林寻沉声道:“就走最初选定的那条。”
千江月颔首。
巫雀小声对南珩一道:“这夜佰的性格也是够恶劣的。”
南珩一不着痕迹瞥了眼林寻:“那要看跟谁比。”
巫雀愣了下,顿悟:“确实。”
和林寻比,夜佰的性格算是好到上天去。
他们所走的上山路,完全看不到其他人影,点灯盛会举办了这么多届,选这条路的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夕阳的余晖一点点黯淡,渐渐变黑的天色最容易让人心生不安,不过林寻是个例外,只有黑夜才能让他如鱼得水。
田梵闷头走在最前面,不时发出桀桀的笑声,特别吓人。
巫雀仗着身体灵活,每隔一段距离就爬上树观察下身后的情况,防止有人在背后偷袭。
“奇怪,走了这么久,怎么一个夜鬼都没碰上。”
“的确不正常,”南珩一皱眉:“根据情报,这条路上应该有很多夜鬼活动才对。”
他俩哪里知道,身边走着的一个是万鬼王,另外一个,混合着一半迦叶一脉的血统。
迦叶一脉在八脉中最为凶残,夜鬼在感知上比动物还要敏锐,林寻和千江月无意间释放的戾气足以让他们退避三舍。
天边亮起一点幽光。
“是天鸣观的灯。”
火光照亮下,最底下有半个血手印赫然在目。其中一根手指上有明显的凸显,是长期佩戴某种饰物留下的印记。
“天鸣观只有前百弟子才有资格佩戴戒环,”足以证明这只血手印不属于夜鬼,南珩一摇头:“看来天鸣观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出战的弟子都是经过天条万选的,伤亡任何一个都是巨大的损失。
等他们完成三分之二的路程,天空中已经漂浮着不少灯,其中有一片直接被全部照亮,灯上只有一个霸气的‘落’字。
巫雀欣喜道:“一定是大师兄,只有他有这个实力。”
再往上的时候连田梵都主动停了下来,面对近乎九十度垂直的坡体发呆。
南珩一转头看向林寻:“怎么上去?”
他认为对方有胆色选这条路,必然有把握。
谁料林寻只是看了一眼,便道:“非人力所能及也。”
南珩一身子一抖……所以是说现在要按原路返回么?
“《妖百典》中最厉害的是阵法,想必你早有体会。”林寻开口,话却是对着巫雀说的。
巫雀不说话,算是默认。
林寻笑了下,遁入林中,再出现时,扔下一地蛇鼠虫蚁,众人都是退了几步,倒不是说害怕,而是这几样东西互相啃食,画面实在是看得有些恶心。
“看好了。”林寻瞥了眼巫雀,摘下一片叶子,随着细微的声音响起,脚下的动物停止厮杀,蛇身环绕在老鼠身上,仰头朝向月亮,像是一个朝圣者的姿势。毒物缓缓移动到七个地方,正好对应天上的七颗星辰,同时林寻以血为咒,随着他虚空画符的动作,源源不断的黑气散出,到最后在半空中形成一个蟾蜍的轮廓。
巫雀睁大双目:“这是……”
“引魂阵,”林寻做足宗师的风范,淡声道:“血肉和毒物为引,利用它可以帮助我们吸引隐藏在暗处的夜鬼。”
巫雀勉强扯了下嘴角:“我觉得这样下去先引来的不是夜鬼,而是道士。”
这滔天黑气怎么看都像是邪魔外道,稍凡有点观察力的都会认为此处有大量夜鬼路过。
像是回应他的想法,远处能看到有不少火光,不难看出不少道士正在赶来,与此同时,另一边有森然鬼气聚集,成群结队的夜鬼被阵法吸引而来。
南珩一暗叫不好,要是两方撞在一起,不了大规模的战斗。
他看着林寻,林寻却是望向千江月,“有什么好办法?”
千江月淡淡道:“原路返回。”
“……”
第237章一江春水向东流19
林寻原本就是随意一问,阵法是他布下的,论解决之道有很多,不过是每当他展示实力试图引诱巫雀和南珩一拜师时,夜佰就会打断,这一问就是单纯地想为难下对方。
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为难的完全是自己。
偏偏内敛寡言的人平时不发表看法还好,一旦表达什么意见其他人都会下意识地遵从。好比说巫雀就信了个十成十,真的转身下山。
不到一米开外,就被林寻扯住腰带,他赶忙往回走,用控诉的目光看着林寻……都什么时候了,还拿他打趣!
林寻两指夹住叶片,轻轻一弹打入阵中心,原本僵硬不动的蛇眼中突然有了光,一口吞下缠在身下的老鼠,同一时刻,半空中的蟾蜍虚影骤然散开,化作上百缕黑气朝四面八方遁去。
失去了目标,赶往半山腰的大部队随之停下脚步,抬头凝视乱窜的黑气,试图理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方才还聚拢的邪瘴,顷刻间烟消云散。
目睹此景,巫雀不由松了口气,“他们应该不会追来了。”
“说不准,”林寻似乎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总会有想要一探究竟的。”
大面积的火光跟天上的黑烟一样渐渐分散,只能看见依稀一两个光点在往这里赶来,人的本性是要究其所以然的,好在夜鬼就简单许多,当感受不到那股致命的血肉吸引力时,便去其他地方觅食。
南珩一看着逐渐接近的光点,已经渐渐可辨认出人的轮廓:“点灯盛会都是分秒必争,竟还真有人有闲心做些别的。”
“许是想要碰碰运气。”
见南珩一看他,林寻道:“我们所处的位置是造成那些邪气的源头,有心人怕是以为过来看看能发现什么。”
待远处走来的人影逐渐清晰,他们惊讶地发现居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他的身边则是一名妙龄少女搀扶。
“阿梵!”原本四处张望的少女一见到田梵,杏眼因为激动泛起水花,她跑过来,抓着田梵的双臂,声音有些颤抖道:“真的是你,这么多年,你都跑哪里去了?”
那种不经意流露的嗔怪,还有亲昵的语气,足以证明两人的关心非比寻常。
巫雀年纪小,没接触过情情爱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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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感情一事的初印象都是话本中所写的轰轰烈烈,当下就脑补出了一出缠绵悱恻的苦情戏。
重逢的画面很感人,南珩一却直觉哪里不对劲,跟林寻飞快的交流眼神后,就听后者不假思索道:“假的。”
南珩一压低声音:“你发现了什么?”
林寻:“花一样年纪的女孩,见到我怎么可能不多看两眼。”
南珩一感觉半句话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不吐又不快。
林寻竟还颇为认真道:“她的眼神都没在我身上停留一秒,更像是有目的性地冲上去。”
明明是歪理,南珩一却是从中感觉到可怕的说服力,再看千江月,他居然第一次没有反驳林寻的意见,点了点头,不过给出的理由完全不同
“没有可能一眼就认出来。”
田梵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遮住大半边脸,身上的衣服亦是脏兮兮的,和当年世人口中传诵的少年天才完全搭不上边。
“未必,”南珩一道:“若是真心相爱,人海里相逢一眼也可以认出彼此。”
“你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林寻嘴角的笑容带着轻嘲,千江月则是皱眉,两人反应不一,却是不约而同问道。
南珩一静默,盯着他们看了许久,心道有着这种理念,怕是伶仃到八十岁的命。
想归想,他忍住一个字都没泄露,说出个无关紧要的真相一次得罪两个实力可怕的人未不智。
没想到林寻竟是对这个上了心,追问原由,南珩一最后只得道:“是我没见过世面。”
林寻语重心长道:“你还年轻,别让感情耽误前途。”
南珩一眼角一抽,一面点头一面将刚才的结论推翻:伶仃八十岁不算什么,以这人的感情观,绝对是要孤苦百年。
再说田梵,面对突然冲上来的少女,一反常态没有发疯似的攻击,他定定看着她,目光像是横跨一整片被遗忘的时光。
“阿梵,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少女伏在他的肩膀上呜咽。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老者喃喃着走上前,安抚性地在少女背上拍了两下。
少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在山下的时候就觉得好像是你,当时没敢上前相认,差一点因为我的迟疑我们又要错过。”
林寻偏了偏脑袋,对南珩一道:“看见没,她从山下的时候就盯上我们了。”
南珩一:“心灵阳光点好么?”
说归说,他对这突然出现的一老一少却是起了提防之心。
变故就在一瞬间发生,眼中还含着泪的少女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老者原本拍着少女背部的手多出两枚银针,朝着田梵的太阳穴刺去。
巫雀叫了声‘小心。’
眼看匕首和银针距离要害部位均是近在咫尺,二人就要得逞时,田梵衣服上的符文像是有生命一样活动,在他周围形成一小层光圈,直接将少女和老者震了出去。
林寻对巫雀道:“下次有提醒别人小心的时间,你可以直接出手阻拦。”
巫雀‘哦’了一声,一脚踩在仍不死心从地上弹起的少女胸口。
‘噗!’
他这一脚起码用了七八成力,少女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看着巫雀,似乎料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少年居然心狠手辣至此。江湖上不管你本事多大,凡是对女人,小孩和老人出手都会遭人唾弃,所以要是有江湖人被得罪了,不是天大的仇恨一般只是给个教训,像巫雀这样下狠手的很少。
林寻原本对他的认识是嘴硬心软的孩子,看到刚刚的画面,不由诧异。
“师父说过,众生平等,”巫雀很平静,浑然不觉自己做的过分:“人只分善恶,和男女老少无关,对善人,就要尊敬爱护,对待恶人,就要替天行道。”
林寻:“……你师父的教育方法,很特别。”
巫雀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去落灯观修道,对待世界的认知大部分是受到千江月的影响,林寻望了下南珩一,他拜入落灯观的时间要晚上一些,想法应该要独立许多。
“问怕是问不出什么,杀了永绝后患。”南珩一直言道。
选择在他们面前动手,要么就是有把握全身而退,要么就是不计代价也要杀了田梵,目前看来,显然后者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林寻摇头,觉得和他们比起来,自己可以称得上是光风霁月。
他蹲下身看着少女,指了指田梵,“你恨他?”
少女冷笑一声,却没有多说一个字。
林寻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得她和自己对视,原本尖锐的目光就像是触到漩涡,被带着往下沉沦。
“没有爱也没有恨,”林寻嘴角一勾,“有趣,好像只是为了单纯的杀了他而已。”
险些被杀,田梵却是无动于衷,静止不动地看着少女,半晌蹲下身沾着泥重新在袖子上涂涂画画,行为举止完全没有一点逻辑可循。
林寻瞥了眼昏死在一边的老头,“他倒是逃过一劫。”
少女恨恨地盯着他,目光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这样的对视没持续多久,就以少女的惨叫声告终,她猛地捂住左眼,有一刹那甚至感觉到左眼球的破碎,但用手在眼部胡乱摸了两下,一点鲜血也没有,松开手还能正常视物。
类似的痛苦还在上演,不知过了多久,再看明月都感觉不到任何光辉,少女的神智渐渐恍惚之际,一道声音仿佛没入她的灵魂,直接进行发问。
“你们为谁做事?”
“大公子。”少女神情恍惚道。
林寻:“为什么要置田梵于死地?”
少女咬着嘴唇,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止是眼睛,那种身体要被藏在黑暗中的怪物撕裂的痛觉,远远超过人类能够承受痛苦的范畴。
然而旁人看过去就是简单的对话画面,却不知少女为何突然双眼无神全身抽搐,直到最后有问必答,巫雀惊讶地问南珩一:“他这是使了什么手段?”
“我也未曾见过,”南珩一道:“无需大惊小怪,绝大部分高人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本事。”
原本修剪的很干净的指甲几乎要抠进土里,少女试图靠这种方式驱散痛苦,“老爷派我去接近二少爷,趁他不备偷袭,再将他带到就已经布置好的地方,在那里,我要称二少爷为将军,不但是我,每个人都得这么称呼,每天早中晚三个时候,老爷会带一个神秘人过来给二少爷针灸。”
林寻留意到田梵听见‘将军’两个字时身体下意识地颤抖,微微蹙眉:“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移,移魂。”少女蜷缩在地,道:“老爷说是要将田知元的魂借着少爷躯体重生。”
巫雀捂住嘴:“移魂术?”
“人死如灯灭。”千江月




[快穿]天下之师 分卷阅读373
冰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他不切实际的想法。
林寻的看法跟他一致,声音转寒:“我不喜欢人骗我。”
“是真的,”少女道:“一开始我也不信,二少爷每次扎完针,都会格外痛苦,加上每个人都拿他当将军对待,久而久之,他也分不清楚自己是谁,我有一次听见神秘人和老爷说,之前的几代都是这么延续辉煌,这一次也没问题。没想到二少爷还有残存的意识,逃了出去,老爷几次三番派人找都没找见,为了防止事情败露,暗中下了绝杀令。”
南珩一听到这里有些感慨:“天意弄人,谁能想到这田二公子竟然会跑到祖坟上去。”
田广原再老奸巨猾,恐怕也想不到他的去处。
“既然要保密,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地请道士去府上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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