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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案件调查组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容术九
“等等,我在查。我爱手机实名制,爱一切实名制……”小安边嘟囔着边敲打电脑键盘。
实名制这事其实让很多人没有安全感,因为目前各个掌握民众隐私的机构在保护隐私方面都做得不怎样(不知是少量老鼠屎坏了这窝汤,还是全是老鼠屎),但没办法,不实名就不让你用他们的产品,在没有好的替代品的情况下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不过,对于警方来说,实名制这事是利大于弊的,查某人的信息时,只要在系统里一搜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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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省时省力,当然,这是指调查普通罪犯时。
有经验的狡猾罪犯会想办法绕过实名制这道坎。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诶?他居然不用手机……”小安瞪大了眼睛,“这人很可疑啊!”
游铎说:“大概用的是别人的证件办的手机号。”
做电话广告和电话诈骗业务的人都是这么操作的。
至于不用手机,在这个移动端发达的年代,恐怕很少有人能坚持这么原生态的生活方式,特别是年轻人。
“那要知道他的情况是不是就只能问余知乐了?”叶莱问。
程锦沉吟道:“其实没理由让余知乐来协助调查……”
让伍安宁过来,是因为应文最后一次公开露面的地点是他的酒吧。
至于余知乐,现在没有证据表明他和应文私下有接触,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他堂弟和应文的失踪有关。让群众协助警方调查是需要出示相关文件的,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走正常程序,文件批不下来。
程锦想了想,又去找伍安宁,让他帮忙打电话给余知乐问问他是否知道余有年现在在哪里。
伍老板很不解,“为什么你们不问,要我问?”
“我和他不熟,但你和他熟。”主要是不想让余知乐产生警觉心,他不防备,自由地活动,盯着他的警察们才能看到他最自然的一面目前他在程锦这儿仍是个可疑的人,虽然他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程锦笑道:“帮个忙。”
伍安宁吃软的这一套,“好吧。那我怎么问呢?”
程锦的目光移向杨思觅:帮个忙?
杨思觅道:“你直接问余知乐:他堂弟余有年是不是来万林了,因为你昨晚在你酒吧附近似乎看到余有年和应文在一起。”
这个说辞不错,程锦给了杨思觅一个赞赏的眼神。
“哦,好吧。”伍安宁想了想措词,然后打电话给余知乐,“余总,你堂弟是不是来万林了?昨晚我好像在我酒吧附近见着他了。”
余知乐笑道:“是吗?他一个人,还是和朋友一起?”
“和人一起,你知道他和谁一起吗?应文,就是那个长得……”
伍安宁还未说完,余知乐便道:“我知道。然后呢?”
“没然后,我就是看见后觉得有点奇怪,毕竟那个应文长得那么像……哈哈,可能是我想多了,反正就跟你说一声。”
“谢了,我知道了。”余知乐说。
“哎,别客气。”
余知乐笑道:“改天去你那喝酒。”
“好啊,随时欢迎。”
这通电话就打到这儿了。
伍安宁干笑,“呵呵,好像没帮上你们忙……”
“不,你做得很好。谢谢你。”程锦真的觉得伍安宁自由发挥得很不错。
“是吗?”
“是的。不过,这事希望你能保密。”
“一定一定。”
“麻烦了。”程锦又道,“如果余知乐再联系你,希望你能告诉我一声。”
“哦,好。”伍安宁爽快地答应了。
“谢谢。”程锦想了想又道,“你知道余有年有哪些朋友吗?”
伍安宁摇头,“可能没有。他这人不太好相处,情绪多变,一般人受不了他。”伍老板也没搞定他,否则,他就会出现在伍老板的聚会上。
“这样啊。”
“真不是我说他坏话,等你们见到他就知道了。”伍安宁说。
程锦笑道:“好,我知道了。”
稍后,他让人送伍安宁回家。
伍安宁走后,程锦道:“思觅,伍老板是不是猜到点什么?”
毕竟他和杨思觅第一次去他那酒吧时就曾打听过他的前失踪店员常嘉的情况。现在呢,又在查他的朋友。
杨思觅道:“放心,他不会为朋友两肋插刀。”
伍安宁不是那种重情重义无私奉献型的人,所以猜到什么也无妨,他不会去做什么多余的事来妨碍警方工作。
程锦笑道:“伍老板朋友太多了,插不过来。”看伍安宁办的聚会就知道了,能召集到那么多人,他交友实在是广泛。
余知乐接完伍安宁的电话后,什么也没做,没去找他堂弟,连电话也没打一个。
小安搓手,“真着急。”都想去催余知乐赶紧做点什么了。
游铎道:“要么伍安宁说的事他并不在意;要么就是这事他已经知道了。”
“如果是不在意,那就是说他对应文长得像他未婚妻这事他不在意,话说回来,这种事该不该在意?”步欢靠在办公桌边,笑看着大家。
“一般应该不用在意,除非他堂弟打算和一个和他未婚妻长得很像的人发展亲密关系,那是挺别扭的。”叶莱说。
步欢立即提高声音,“有人告诉他在gay吧看到他堂弟和一个跟他未婚妻长得很像的男人在一起以gay们的节操,这接近亲密关系了吧。我觉得他完全可以猜忌一下他堂弟是不是对他未婚妻有某种想法。”
小安瞟着他道:“gay们的节操?我跟你说,你这样有歧视嫌疑。”
“哈哈,好吧,不说了,但你们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行了。”程锦终结了这个话题,开始布置任务,“去查清楚应文到万林后,接触过哪些人。还有,找知情人询问更多的余知乐和余有年两兄弟的事找熟悉余有年的人,问问看他现在在哪里。”
找不到人,总觉得心慌。
韩彬道:“直接联系余有年父母行吗?”
叶莱提出疑问:“这样是不是会惊动余知乐?”
余有年和余知乐兄弟俩关系好,那余有年遇上事了,他父母肯定会找余知乐询问情况吧?
程锦微微皱眉,“问吧。如果余有年父母会联系他,那正好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了解。”
应文这边的情况是这样,他到万林后,接触的都是有钱有地位并且爱玩的人有男有女。
联系上他们后,他们并不隐瞒,都坦然承认认识应文,但也都表示昨晚没见过应文,也不知道应文现在在什么地方。
至于余有年那边,也很快联系上他父母了。意外的是,他父亲表示不知道余有年现状如何,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
余有年母亲多说了几句,她说余有年有病神方面的疾病,所以如果他做了什么,希望大家能多体谅照顾他。至于余有年的行踪,她一无所知。
“气死个人!体谅个毛,他有病就了不起?”步欢有点上火,余有年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他妈开口闭口还当他是个小孩子,那就干脆自己家看好来啊,放出来干嘛?“有些神病人就是被惯的,看大家都哄着他不敢惹他,他就越来越肆无忌惮。”
叶莱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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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不好吧,人家得病已经很可怜了。”
韩彬倒是道:“对患者过度照顾和迁就会带来恶果,对他们的康复也不利。”
“知道了。”叶莱认真点头。
步欢气急败坏地揪她的头发,“我发现你谁都信就不信我啊!”
“哎,你快放手……”叶莱挣扎,“谁让你看起来就不可靠!”
“什么叫看起来?我这张脸有什么问题吗?……”
杨思觅突然伸手摸了摸程锦的脸。
程锦莫名:怎么了?
杨思觅道:“想摸一下。”
程锦哭笑不得。
他们联系过余有年的父母后,这两位都没有去联系余知乐,这印证了一件事:余知乐和亲戚们之间的关系确实很不好。
游铎道:“他们一点也不关心自己儿子现在怎样。”
“是啊,他们就是这么当父母的?”叶莱觉得很难理解。
“这一家人都没什么亲情观念。”步欢说。
不过他们还是有获。余有年母亲不是说她儿子有神病吗,韩彬便问她有没有送她儿子去治疗过。
答案是肯定的。
余家有钱,也不讳疾忌医,在发现余有年“不正常”后,他们把他送进了一家口碑不错的神病院做治疗。
韩彬打电话去神病院,联系上了当年帮余有年治疗的主治医生,了解到,余有年在他们医院断断续续治疗过三年。
余有年会被家人送去治疗,是因为他头疼失眠幻听,以及经常性的行为古怪,他正常时特别会讨人欢心,但经常会抽疯似地突然间就发脾气,有时会粗暴到动手,动手对象包括但不限于他父母。
余有年被诊断得了神分裂症。
第一次治疗用了大概两个多月,治愈后他回家了,全家都很高兴。
但后来,又有反复……断断续续治疗了三年,终于痊愈。
这期间他父母逐渐对他失去了信心与耐心,到最后,除了给钱给他,已经不愿意再管他的事了。
游铎道:“余有年说他坐了三年牢,是指断断续续在神病院治疗了三年吗?”
“可能。”韩彬道,“他的医生说,他对女性有过强迫行为未遂,这事他家里用钱摆平了。”
确认韩彬是警察后,医生便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了,因为他们有义务配合警方工作。
小安倒吸口气,“这个人果然很危险!”
“他的性向是?”步欢问到了关键问题。
韩彬道:“忘了问,我再联系医生。”他看向杨思觅,“你要和他聊吗?”杨思觅更加专业。
杨思觅道:“好。”
第36章错爱10
杨思觅选择了去会议室打视频电话给余有年的主治医生,等待对方接电话时,他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位医生的信息,这人叫江文昌,是神病院的副院长,同时也是个著名的神科医生。
江院长来了后,一看到杨思觅便询问他的背景,是学医的吗,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学的什么专业等等。
杨思觅简单地说了下自己的情况。
江院长听了后,对杨思觅的专业不太满意,“纯心理学?”
基本上,神科都是医学模式,神科医生都有医学背景。而心理学专业不学临床医学,当不了医生,考不了心理治疗师,只能做心理咨询师,很少有人能进医院的神科工作。
在江院长看来,一个纯心理学背景的,干不了啥。
杨思觅道:“我的情况比较复杂,感兴趣的都学。”解剖学他熟练无比。他不想说太多,直接使出了杀手锏,“我自己也是病患。”
江院长一听到杨思觅“有病”,果然顾不上关心他的背景了,他紧盯着杨思觅,“人格障碍?”
杨思觅道:“反社会人格障碍。”
“psychopath还是sociopath?”
前者是神变态者,后者是反社会者,两者从属于反社会人格障碍,目前并没有被定义得很明晰,但有一些常规区别。
杨思觅笑了一下,友好但程式化,这是他从程锦那学来的众多笑容中的一个大概含义是:觉得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但出于礼貌还是要对你保持笑容。
江院长看着杨思觅,暗自考量,这个人很有魅力,拥有正常生活的伪装,嗯,这是一个神变态者。
杨思觅道:“院长,先工作吧。我们正在调查余有年,你能把他的病历资料发给我看看吗?”
江院长答应了,之前韩彬也找他要过,但他推脱了,现在他肯了,还解释:“文件比较多,没有电子版,要现在扫描,会比较慢,请耐心等一会。”
这事他让助手去干了,他自己仍坐在电脑前看着杨思觅。
杨思觅道:“没关系。”
江院长道:“方便问你一些问题吗?”
杨思觅道:“你问。”
“你觉得基因和环境,哪个对你影响更大?”通常认为神变态是先天的。
杨思觅道:“我幼年时的生长环境没问题。”
他没说的是:他父母出了意外后,他的人生轨迹改变了。如果他父母没出事,那他就会像普通孩子一样长大他父母会教育他克制自己的欲望,当然,这无法改变他是反社会人格障碍的事实,但他应该会成长为一个正常人很可能,终此一生他都能表现完美,不被人察觉到他的危险性。
杨思觅道:“我同意那个观点:在反社会形成过程中,不管基因与环境哪个影响大,早期干预都非常关键。”
江院长也同意。
……
到余有年的病历后,杨思觅便不再陪江院长聊天了,他低头翻看资料,他只挑关键字看,所以看得很快,没一会儿就翻到了最后。
“治疗了三年后,他的暴力行为仍然比较严重。但你认为他痊愈了?”杨思觅看向视频中的江院长。
江院长道:“他思维敏捷逻辑清晰,没有妄想、幻觉等神病性症状,所以我认为他痊愈了。至于他的暴力与残忍,我从一开始就认为这些不全是神病的表现,他本身的性格就存在这些问题主要和他的成长经历还有他的家庭对待他的态度有关。”
杨思觅道:“不是人格改变?”
人格改变是神分裂症后残留症状的表现之一。会长期存在,药物治疗基本无效。
江院长道:“有人格改变,表现为冷酷无情无视他人感受。”
杨思觅道:“反社会行为。”
“对,轻微的。”如果严重,江院长是不敢让余有年出院的。“我认为这和他父母有关,他们以前非常纵容他,后来彻底拒绝他,在这两种极端的态度下,他很难不受影响。”
杨思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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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强.奸未遂是怎么回事?”
“那发生在他18周岁之前,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幻想成份比较多,实际上他做的倒不多。”余有年本人认为他对受害者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但据知情人描述,事实比余有年认为的轻微很多。
江院长道:“他当时就有幻觉了,不过那时他父母还没意识到他有病,只以为他是学坏了。”
江院长的视野之外,程锦若有所思。
杨思觅看了看程锦,继续道:“他的性向呢?”
“异性恋。”
“嗯。”杨思觅没有异议。
但程锦就头疼了,他按着眉心,心想,好不容易发现了潜在嫌疑人,这下又泡汤了。
杨思觅看着他。
视频对面的江院长很好奇,这年轻人总看向同一个方向,到底是在看什么?
杨思觅道:“性向流动呢?”
一个人被同性或异性吸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事,会受时间和环境的影响。这种现象就是性向流向。
性取向很难改变,但有时会流动。
就像是,异性恋在特定环境中也会和同性发生关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是双性恋。
就像是,异性恋有时会爱上某个特定的对象,这也不意味着他是双性恋。
理论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性也一样。
当然,在性向流动这事上,有些人性向流动性高,有些人低,有些人则完全没表现出此类迹象。
江院长想了想,“性向流动,很可能。”又说,“他有特殊性癖好,例如那次未遂事件,他有暴力行为。”
杨思觅道:“性变态障碍,施虐癖?”
江院长点头,“有点。但当时,他的主要问题不是这个。”
他替余有年做治疗是四年前的事了。
……
“看来就是他了!”小安拍案而起,“是不是?是不是?”
步欢有气无力地道:“性向流动……这些搞研究的科研人员,怎么什么都研究啊……”
韩彬道:“放心,你的流动性低,只要不把你放军队里或监狱里,你不会变的。”
叶莱拍了拍步欢的背,“放监狱里你也不会变的,我相信你钢管直。”
步欢被噎得胸闷,“……谢谢哦。”
“这种小事就别管啦,来说案子嘛!”小安拼命吸引大家注意力。
像小安一样,游铎也无所谓性向流不流动,所以注意力也在案子上,“主要是要找到他,这样才能排除或确定他的嫌疑。”
已经性向流动过了的程锦道:“你们完全查不到他存在的痕迹吗?在现代社会,一个人要生存,必然会留下很多痕迹。”
小安燃得正旺的兴奋度被扑低了,“在找啊……”但这个人就像个幽灵一样,没留下痕迹啊。
程锦翻了下他的记事本,看着他之前圈出一个关键字“未遂事件”说:“去查一下余有年18岁时对谁‘未遂’过,我要那个受害人的照片。”
第一个受害人的长相应该能显示出余有性的审美偏好。
步欢道:“去一趟他家?”
余有年老家在泉城,现在大部分余家人仍在那儿定居。
程锦道:“联系当地警方查一下,不行再过去。”
“好。”
看程锦不忙了,杨思觅抓过他的手,一根根地摸着他的手指,偶尔还像弹钢琴一样弹几下。程锦笑了笑,故意抓住杨思觅的手不让他乱动,杨思觅也乖乖地让他抓着,但程锦一松手,他便又开始搞小动作。
他倒没有只顾着玩,也适当帮程锦提供了一点想法:“环境的变化会给人带来压力,有些心理素质不行的人会承受不起,余有年不是心理素质强的人,但他还是选择了离开熟悉的环境。”
程锦道:“或许他根本没离开原来的城市?”
以他的经验,人做选择时,通常会选压力小的那个选项。
杨思觅道:“离开熟悉的环境来到这里,他变得更‘坏’了,这样他才变成了你的嫌疑人。”
“嗯。”程锦有些惘然。
杨思觅看了看程锦,“你在同情他,觉得他也是受害者?”
“没有。我在想很多人活得很辛苦。”
程锦自己没有什么难以克制的欲望,但能想象,有部分人一直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某些不适宜的欲望,这肯定是需要理智与毅力的,其中的艰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这是必需的,若一旦压制不住,轻则被人指指点点,重则被刑法制裁……有些人的确过得比别人艰难。
杨思觅不会有这种感受,他说:“这些人很有趣。”包括余有年。“也很好玩。”
程锦不知道杨思觅具体在想什么,但不妨碍他说:“不能玩。”
“嗯?”杨思觅挨近程锦,睫毛都戳到他脸上了。
程锦坚持,“不行。”
杨思觅垂下头,似乎难过了,但实际上他眼睛闪闪发亮脸部肌肉放松当然,这在程锦视线之外,所以他正心怀歉意地摸着杨思觅有些长的头发,还若有似无地在杨思觅头顶亲了一下。
晚上,余有年“未遂”的那位对象的照片被送到了程锦手上。
“这是左璐?”年轻时的左璐,和现在很像。
“对!就是她!余有年这个神病对她求而不得,所以开始对和她长得像的人下手。肯定是这样。”
杨思觅拉过程锦的手,就着他的手看了看照片,然后嘴角翘起,“确实好玩。”
程锦看向步欢,“怎么回事?”
“不是说余知乐和左璐是青梅竹马吗?余有年会认识左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事实上,余有年和左璐的年纪更加接近,他们更加青梅竹马。”
嗯,似乎是这样。
“等下。”叶莱道,“余有年对左璐有不轨的企图,为什么余知乐却没有和他翻脸?”
“谁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翻脸?或许早翻脸了呢。就算没翻脸,也说得过去,因为余有年有病,而且医生不是说当时情况其实不严重吗?”步欢说得头头是道。
程锦道:“把左璐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
“现在带过来?”
“嗯,先去确认一下,她现在是否和余知乐在一起。”
“好。要不要把余知乐也带过来?”
程锦没有立刻回答,他在考虑。
“别。”杨思觅阻止。
程锦看着他,“嗯?”
杨思觅道:“还不到提竿线的时候。钓鱼时鱼线放长一点,能钓到更大的鱼,大鱼住在深水区。”
程锦道:“应文怎么办?”应文是鱼饵,现在已经被大鱼吞了,再不快点找到他,估计会被消化掉。
杨思觅不在意应文怎样,但还是道:“你想救他,就更不应该追得太紧。你派去的人,肯定像靶子一样站在




特殊案件调查组Ⅴ 分卷阅读60
路中央,余有年早知道你在找他了。野兽也有智商,你一直死咬着他,他怎么敢回老巢?”
程锦派了人去盯着余知乐,盯一天了,余知乐平静得像镜子,而余有年,他应该玩捉迷藏从来没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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