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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死了,你高兴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镜里片
离婚这个词出现的几率很少,苏槐几乎都没怎么听别人说过这个词。
就算是真过不下去了,大家最多也就跑回娘家躲几天,然后再被自己男人请回来。
而这种情况,大多数都是发生在脾气暴躁的男人打自家女人中。
暂不说陆时辉和苏槐之间是否存在家暴的行为。
单就陆时辉冷淡的性格和苏槐娇弱的身体,这两个人能出事那可就怪了。
所以陈芬玉的说法在苏槐眼里,就像匪夷所思的天方夜谭,即使花了整颗心投进去,也没有读懂它的真正含义。
陈老师到底是什么意思?
帮他们搞搞离婚证的事?苏槐感觉自己幻听了一样。
陈芬玉看苏槐茫然的表情,立马猜到了她的惊疑。
农村的人思想不开放,保守的性格确实会让他们对她的提议感到惊吓。
她忙摆手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就是看你们平常两个人相处有点不太好,所以想让你们都解放一下,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都不知道,外国人离婚都是常事,过不下去就各过各的。”
“陈老师什么意思?”苏槐手有些颤抖地问。
“苏槐我真没别的意思!”
陈芬玉似乎有些急上头了,解释都有些颠三倒四。
“我就是看你们之间不怎么交流,以为你们关系不好,再加上陆医生人知识分子,琴棋书画都通,你大字不……不是,就是你们相处太怪了,可能不太适合在一起,为了你们未来的幸福,你们应该自己找找去路。”
陈芬玉的语气没有咄咄逼人,甚至就像是真心为他们好,但却莫名其妙的让苏槐心里堵得快要不能换气。
“陈老师!”苏槐气得嘴唇哆嗦,大脑晕眩,她维持自己最后的冷静,“如果时辉想要离婚,我绝对不拦着他,但他不提,我也没兴趣做多余的事,请你不要以别人的标准来要求我!”
“你先别气别气……”陈芬玉看苏槐气成这样子,连忙说道:“深呼吸,别着急……”
苏槐紧咬着唇,顿觉早上吃的甜糖都变成了苦得发颤的黄连,舌根里面全是苦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槐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脸上也捡回了半丝血色,但惨白的脸色仍旧吓人。
屋外的月亮升上广阔的黑暗天空,银辉在朴素的乡村地面铺上锦缎,乡间里幽静的小道还有一些往家赶的人。
而陈芬玉本来也应该早就走了,但是看苏槐这样子,万一中途出了什么事,那她就有理说不清。
她一直守在苏槐的身边,紧张兮兮,深怕苏槐一个不小心就会死在这里。
苏槐嘴唇仍有一些苍白,额头止不住的犯疼痛,甚至疼得轻吟了几声,虽然她努力把这些软弱咽回去,但陈芬玉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她的心咯噔一下,有些慌张,她知道陆时辉每天都会赶回家。
不管在哪,不管多远,他都是一如既往地回家,然后第二天清早,再从家里走出去洗漱,继续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他一般什么到家,陈芬玉不知道,因为他去的地方有远有近,到家的时间也是看地点。
陈芬玉完全没想到苏槐的身体弱成这样,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让她气成病入膏肓的模样。
苏槐这奇怪的样子,长眼睛的都能看出不对劲,更何况陆时辉还是一个医生。
如果他回来了,看见这样的苏槐和自己,他会怎么想?
“苏槐,你别气了,我就是随便劝劝你们!”陈芬玉给苏槐倒杯水,“你别当真,要是真不想离婚那就不离,我就是给个建议。”
苏槐抿嘴不说话。
“好妹妹,我错了还不成?”陈芬玉无奈了,“都怪我嘴多,你看天都黑了,我要是再不回去宿舍那帮人就该急了,你就原谅我,就当好心让姐姐睡个觉?”
陈芬玉口气软了下来,似乎刚才的诚心建议只是她随口开的玩笑。
苏槐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从她和陆时辉的平时生活就可以看出。
要是她在强硬点,或者再火气点,以陆时辉的那种冷淡性格,两个人早就吵起来了。
“我没生气。”苏槐闷声开口,“陈老师要是有事先走吧,我要休息了。”
陈芬玉小声嘟囔,“你这样子我可不能走,万一出事了,到时我该内疚死。”
听到她话的苏槐觉得心中委屈,但还是淡淡撑起一个微笑,“陈老师我真没事,今天实在事累了,你先回去吧。”
“真没事?”陈芬玉不确信的问,“你要不要吃下药再休息?”
“刚才吃过了。”苏槐揉着额头说,“药性上来,所以觉得有些累。”
陈芬玉往外看了一眼黑下去的天,她觉得自己再不走陆时辉就要回来了,她回头说道:“那行吧,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苏槐轻轻地应了一声。
陈芬玉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留下一声叮嘱,然后麻溜的离开了。
苏槐半坐在椅子上,想起身却发现全身像是没了力气,动弹都仿佛是难事。
她咳嗽几声,强撑着让自己起身,然后慢慢把大门掩上,拿栓轻轻放上,身体有些虚脱的靠在门上。
良久,她深深呼出一口气。
陈老师说得没错,她只是把事实摊开摆在自己面前而已。
苏槐扶着冰凉的墙面一步步走到房间,这短短的几步路程像是被无限延长了一样,不管她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
苏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半趴在桌子上,觉得眼睛酸涩肿胀,想哭又哭不出来。
她难过的不是陈芬玉劝的离婚,而是陈芬玉不小心透露的心中想法。
是啊,陆时辉的医术高超,没有问别人就自己把她的药给捣鼓出来,写的字是她见过最好看的,偶尔会和老大爷们下棋,平日里最暴躁的李大爷都对他赞不绝口。
而她不止什么都不会……甚至还拖着一个没有用的身体。
……
自行车和人的影子在月光下被拉得老长,“嘎吱嘎吱”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肩上的东西快要掉下来,陆时辉连忙刹车,拢了拢这东西。
这水果嫩得很,放在前面的车篮,行驶在崎岖的山路里,指不定就被颠出水来,他只能先自己背着。
“陆医生你回来了?”
陆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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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发现陈芬玉正迎面走来。
“回来了。”陆时辉回答,“这么晚了,陈老师怎么还在外面?”
陈芬玉笑着回答:“刚才去了趟你家,帮你看看苏槐有没有好好吃饭,然后去了下小圆头家,这孩子这几天一直都没去上课,他父母肯定不知道。”
天色已经很晚了,从苏槐那里出来后,她本来是打算直接回家的。
可是在路上碰上了贪玩的学生,她又忍不住上前去教育一番。
在小圆头家待了小半天,给他父母说了很久教育的重要性,结果人家就是不当真。
态度看起来尊重,后面还不知道怎么说她多管闲事。
陆时辉摇摇头,说道:“这些孩子野久了,陈老师你多管管,到时他们长大了,就知道读书的重要性了。”
“唉,乡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愚钝无知。”陈芬玉叹口气,“整天盯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想要转变他们的思想,难得很。”
陆时辉不知怎么皱了眉。
或许陈芬玉用的词是对的,只是他听在心里却觉得怪怪的。
“你背着什么?”陈芬玉眼尖地瞥见陆时辉背上的一小袋。
“桑葚。”陆时辉言简意赅,他有点赶着回去。
“桑葚!?”陈芬玉眼中惊喜,“我小时候最爱吃,后来出国就没怎么见了,在这里我还没见过呢,你从哪里摘的,来来来,分我点。”
“不行。”陆时辉摆手拒绝,“苏槐最近喝的药一直很苦,吃糖总会腻的,帮她带点酸甜的回去当零嘴,陈老师你就别抢了。”
他昨天加进去的糖,不知道苏槐有没有发现,她现在是不是很高兴?
陆时辉在心中干咳一声,明天就让她换个味道吧,别给腻了。
“真小气。”陈芬玉“啧”了一声,“行吧,都留给你家苏槐,我大方不介意。”
陆时辉嘴角微微一扬,“那陈老师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陈芬玉摊手,半开玩笑,“看见我这种大美女走在路上,你该做不是应该先把我护送回宿舍吗?一句小心怎么够?”
“那多加小心?”陆时辉说。
陈芬玉笑个不停,眼泪都快被他逗出来了。
“行行,我小心。”她笑得摇摇头,“你先走吧,再见了。”
“再见。”
陆时辉重新骑上自行车,嘎吱嘎吱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夜里唯一的寂静。
苏槐肯定睡了,他得想办法把这些桑葚保存好,别到时她一起床就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较晚,趴倒
☆、第42章
陆时辉从老远就看见家里亮着的灯光。
他把自行车停在干净的院子里,然后再把车锁上。
这种破烂车虽然没什么好偷,但就是怕有些不学无术的小孩骑来玩。
陆时辉把背上的东西提起来,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没有忘记夹在后座的老旧雨衣。
白天闷热无比,晚上却莫名其妙的凉了下来,看样子是快要下雨了。
这么晚了,苏槐还没睡吗?陆时辉眼里闪过疑惑。
又在等他?
他大步往前走,在大门面前停了下来。
早就跟苏槐说过不要等他,难道今天是有事要跟他说?
陆时辉朝大门轻轻推了推,奇怪的是门已经从里面栓上了。
他又沉声叫了句苏槐,里面没有人应他。
院子一片寂静,除了院子里的昆虫叫声和远处隐隐约约的狗叫外,万籁俱寂。
陆时辉只好绕个圈,上了屋子后边的楼梯。
他在缝得严实的衣兜里翻了翻,有点困难地拿出钥匙
陆时辉的每件衣服都会有这个兜,因为他怕自己会把钥匙落在什么地方,然后进不了家。
他把手上的东西拿好,然后用钥匙往钥匙孔里一捅。
没想到他还没有任何动作,门就突然自己开了。
陆时辉微微错愕。
家里条件不好,他每天都省吃俭用的攒钱准备给苏槐治病。
而苏槐也很乖巧,从来不会浪东西,能省就省。
陆时辉出外诊时,回来的时间经常不定。
有时地方近,病不麻烦,他可能中午才过就回来了;有时看病的地方比较远,他甚至可能第二天早上才到家。
苏槐的作息时间和村里人的差不多,差不多都是天黑了没多久后就睡了。
嫁给他后,苏槐晚上也在大厅里等过他几次。
不过后来发了几次低烧,她就不敢再熬夜了。
又因为他回来的时间不确定,苏槐怕他摸黑见不到东西出事,经常留夜灯给他。
在陆时辉说了句“不用了浪”后,苏槐就再没有给他留过灯。
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累得睡着了所以忘记了吗?
可是为什么连这扇小门都没锁?
陆时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急忙推门进去。
他把手上的东西全都堆放在墙角,然后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梯,跑动带起来的风让他的衣角往后扬。
“噔噔”的下楼声骤地响起,突然之间出现的声音有些恐怖。
可里面的人却没被这丝动静吵醒。
晕黄的灯光打在苏槐的身上,她趴在桌子上,明显已经睡了过去。
衣服没换,还是他出去时的那件。
陆时辉直觉不对劲,苏槐怎么可能在这里睡觉?
出事了!
他的心就像猛然从高空下坠一样,起伏的跌宕感让陆时辉后背出了冷汗。
陆时辉大步上前,果然看见了苏槐不同往常的通红脸颊。
苏槐的头发有些微乱,秀美的眉毛紧紧皱起,身上有些凉汗,整个人仿佛在炼狱里不断灼烧一般,难受得要命。
陆时辉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让他懵了一下。
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只是那么一瞬间,陆时辉立即回神,他把苏槐搂在怀中,撩起她的袖口,手指按在上面。
他的脸色一凛。
陆时辉低头叫了声“苏槐”。
苏槐嘴唇翕动,声音模糊,只能依稀听得出是冷。
陆时辉觉得心尖尖都在疼。
他稳稳地将她抱在怀中,苏槐靠在他身上。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服,慢慢传到陆时辉心里。
他的脸色依旧是平日里的冷淡,除了眼角多了几丝焦急外,看不出什么怪异,可跳动得极快的心脏,则把他内心的慌乱全都给暴露了。
他和苏槐结婚这么久,从来没有出现过这场情况。
以前也就是犯个小病,咳嗽几下,有时会低烧或者嗓子疼。
高烧发的这种程度,真是一次都没见过。
因为不可避的原因,苏槐的身体从小到大都很弱。
陆时辉不敢拿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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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不管再怎么多事也会坚持让她喝药。
而苏槐最了解自己,她也不想拖累陆时辉,因此只要陆时辉让她做的事,她都会听话去做。
不管药再苦,她也能一饮而尽。
他和苏槐都很注意这方面,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明明今天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无缘无故地,怎么烧成这样?
……
苏槐紧闭着双眼,睡梦中不时有人用湿毛巾帮她擦脸擦手。
凉爽的温度让她感到舒服,胸口闷着的郁气也慢慢消散。
她的嘴里还是苦涩得要命,这种味道还没下去,就又被灌进了另一种味苦的药。
恍惚之间,苏槐皱着眉头想要拒绝,但一个人的大手却止住了她的乱动。
然后唇间突然一软,药被慢慢送入她的口中,苏槐隐隐约约猜到那个人用了什么方法。
耳边不时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就像有人贴着她耳根说话一样。
“醒醒,苏槐?苏槐?”
苏槐缓缓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看着外面微亮的天空,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头顶的人呼出一口气,任谁也听得出里面的放松。
苏槐抬起头,看见了陆时辉的下巴。
她靠在一个宽大的胸膛上,温热的肌‖肤相触,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苏槐却觉得鼻尖发酸,突然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
见苏槐终于醒了过来,陆时辉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我……”苏槐沙哑着声音开口。
“先别说话。”陆时辉开口,他伸手从旁边拿过来一碗温水,想要喂苏槐喝下。
“我自己来。”苏槐小幅度地摇摇头,虚弱的拒绝陆时辉,她的手半撑着在被褥上,让自己坐直。
陆时辉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水递给她。
苏槐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水。
而陆时辉只是顿了那么一会就恢复过来,他站起来,把旁边的枕头拿过来,之后说了句“等一下”,苏槐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
他半弯腰,轻轻把苏槐往前一搂,然后把自己的枕头塞在后面,让苏槐好靠着。
苏槐微愣,她的额头距离他的胸膛极近,她看见白色的背心被汗液打湿,一股清淡的药味夹杂着汗味,纷纷在她鼻尖萦绕。
“好了。”
从后面来看,陆时辉的放枕头动作,就像是把人抱在怀里一样。
等苏槐把水都喝完以后,陆时辉这才开始问她昨天为什么趴在桌子上睡觉。
苏槐手捧着碗,纤细的小指在碗底来回动。
“昨天太累了。”她只用了一句话,就把陆时辉的所有疑问都打回腹中。
但陆时辉自我强势惯了,他也不在乎苏槐不想说的态度,再次问:“谁惹你了?”
“……没有。”苏槐依旧低着头。
“昨天晚上我看了一下,气急攻心,既然没人惹你,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他坐在一旁的木椅子上,深黑的眼眸直盯着苏槐。
苏槐十分想跟他吵一架,但她又怕极了陆时辉这种样子。
她能说什么,你的好朋友陈芬玉劝我们离婚?
可陆时辉会信吗?
苏槐猜他是不会信的,就像以前一样,他大概会愣了一下,然后问她是不是理解错了人家的意思。
陈老师开朗大方,对谁都好,教学能力优秀,喜欢和别人交流,她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乡村女人,说不定就是听不懂别人的意思。
苏槐深呼一口气,然后对他说道:“大概是昨天早上的事吧,时辉,我不想当个废人,那些小事情,我能做的。”
陆时辉看着苏槐闪躲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
苏槐在说谎。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火速飞奔:ズ
☆、第43章
“我知道了。”陆时辉沉默了一会,看着苏槐说道:“我尊重你的想法,但很抱歉,你的身体受不了。”
虽然苏槐是被宠大的,但她身上没有半丝被宠坏的矫揉造作或者说目中无人。
大概是因为她的身体娇弱无比,走两步就难受,就算想闹腾也没有机会。
可她绝对不会说谎。
陆时辉觉得苏槐昨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苏槐低垂着的头,长发遮住白皙纤细的脖颈,嫩滑白静的小手握着碗,样子有些局促不安。
陆时辉抿嘴,苏槐如果真不想说,那他继续问下去也是白问。
苏槐柔声反驳他,“一点小的家务事,我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我不是让你自己烧饭了吗?”陆时辉说。
苏槐被噎了一口。
每天出去之前,陆时辉都会把一天都饭菜做好。
夏天怕它们馊了,陆时辉还会特地把它们放进凉水里。
虽然饭菜是做好了,但陆时辉却不允许苏槐吃冷的东西。
每天的热一热就成了他口中的做饭。
“我想做其他的。”苏槐闷声回答。
“嗯,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陆时辉随口应了一句,然后起身,“昨天外面下了暴雨,我今天不出去。”
苏槐回道:“那你今天有别的事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陆时辉摇头,一句话不说,然后走了出去。
微亮的房间里又剩下苏槐一人。
书桌上摆着一簇小白花,虽然有些蔫了,但还可以看出它的生机,这是她昨天在院子里摘的。
苏槐有些丧气地垂下了头,然后在心底默默叹口气。
她听见窗外滴滴答答的细雨声,看见窗户外面湿漉漉的雨迹,想以后该怎么办。
难道就一直这么当一个废人吗?
她放下碗,手轻轻抚住胸口,觉得每呼吸一次这里就钻心地疼。
怎么回事?苏槐有点害怕。
她以前底子本来就弱,然后被陆时辉用各种方法帮她养了好几年。
虽然身体还是没有恢复到正常人的健康,但好歹也不像以前的差了。
可能是发烧刚好吧,苏槐想,以前生病初愈时,身体也是不舒服。
苏槐不知道,这一次的高烧,是真伤到了她的底子了。
……
陆时辉肯定是有事要做的。
他是从城里下来的,没有田地,只能在自家的院子里捣鼓一些小菜。
全家的入都来源于他工作,单因为下雨而歇息一天陆时辉是不会干的。
但是苏槐又病了,生的还是心病。
而生病的原因她宁愿说谎也不告诉他,陆时辉怕她出事,不敢走远。
只能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等有空再查。
不过现在重要不是先去查事情。
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去帮苏槐熬药。
陆时辉心里有股说不清的躁意,他的心里全想着其他事。




[快穿]我死了,你高兴吗 分卷阅读59
苏槐的脉象让他一直都静不下来。
他该用什么办法才能把她治好?
因为熬药的时候没有注意火候,等陆时辉反应过来的时候,砂锅里的药早已经糊了,药就这么浪了。
他给苏槐熬药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事。
就连最初开始熬药时不顺手都被他熬了出来,现在熟练了,怎么反而还糊了?
陆时辉皱着眉拿起药,不管他再怎么觉得可惜浪,这药没用了就是没用了。
木头房檐不停地滴水,院子的泥巴路泥泞得让人不想踩上去。
陆时辉把药渣倒在旁边的墙角,转身看着药架上的旧药发呆,往常密的大脑有一刹那间的空白。
他想他应该给苏槐换一种药了,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单纯补元气。
要不然该来不及了。
……
用了一点早饭后,苏槐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
不识字,她看不懂陆时辉的书,她也不敢在陆时辉在家时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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