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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死了,你高兴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镜里片
李怀书颤动的手捂住绝望的眼睛,无处宣泄的悲切堵在胸怀。
苏槐身体本来就弱,根本受不了打击,更何况她上次发高烧才没几天……
他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早早解决掉魏媛?为什么要因为一时的欲望放纵自己?为什么忍不住在苏槐面前出手?他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们弄死……
接二连三的提问一个个从他脑海里蹦出来,李怀书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苏槐的苍白无力再次出现在他眼前,翕动的嘴唇吐出绝望而又透顶的话语。
“所以……她说的那个人……是你吗?”
苏槐的话断断续续,难以置信得都说不全,李怀书似乎都能体会到她深切的痛苦,如同枯叶心死。
明明他该反驳的。
李怀书咬紧牙根,酸胀的疼痛将心脏一点点击碎,再也挡不住的眼泪从眼眶里跃出来,顺着苍白的脸颊留了下来。
为什么自己不再装装?
苏槐相信他,包容他,即便是自己闹了脾气也绝不烦着他,什么都顺着他……
李怀书咬唇,难以言喻的痛苦撕碎心肺,疼得不能呼吸。
他的槐槐,单纯善良,不谙世事,魏媛欺她骗她,为什么连自己也这样。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
莫大的空虚在李怀书的心里四处游荡,瞬间盈满了他的整个身体,攥紧他的每一处。
如果苏槐真的出事了……李怀书不敢再往下细想,锥心的痛楚只是碰触一下就让他难以呼吸
他和苏槐从小就呆在一起。
先是一起玩耍,然后读书上学,毕业,表白,结婚……他人生的每一步都有苏槐。
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失去苏槐后的模样。
李怀书粗暴地将眼中的泪水擦干,袖口上的扣子划破微微温热的眼角,留下一条赫人的血痕,浸在咸涩的泪迹,火辣辣的疼。
可李怀书毫无感觉,他抬起头,眼睛直盯着手术室上的灯光。
周遭走动的人在他眼里仿佛是冰凉的死物,就连拐角外站着的魏媛和魏母,他也没有施舍任何眼神。
对于这两个离得远远的人来说,这一刻恐怕是她们有生来最大的幸运。
因为,李怀书已经快疯了。
……
医院是所大医院,每天人来人往,各种各样的气味混在一起,最终又被浓烈的消毒水味掩盖。
魏媛捂着隐隐作疼的肚子,半弯着腰。
魏母扶着她,面容尴尬,不时地觑向直盯着手术室的李怀书。
“我又不是有意的……”她小声说道。
“够了。”魏媛打断她,苍白的脸色带着铁青,将原本的血色冲淡。
“我千叮万嘱,跟你说了无数次让你别掺和这件事,遇见他们也给我绕着道走,你偏偏还自己撞枪口把事情爆出来……”
魏媛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时候不适合发脾气。
“李怀书家里有钱是没错,但在李家,苏槐绝对不是放着的致摆设!但她根本活不了多久!”
魏媛还是越想越气,“只要你不乱掺和,以后李夫人的位置是我的跑不了……你闹什么闹?到时苏槐真的出了事,李怀书铁定把原因全算我身上,还想什么荣华富贵?喝西北风吧!”
“行行行,全都是我的错。”魏母连忙认错,“你别气了,对孩子不好,就算到时苏槐真出了事,有这孩子,李怀书也绝不会对你差到哪去。”
魏媛慢慢冷静下来,但急促起伏的胸膛还是暴露了某些东西魏媛恐怕没想到会突然冒出这么多事。
她了半天力联系到苏槐,好不容易进到别墅区,什么话还来不及说,迎接她的是李怀书一巴掌。
她以为这已经是极限,未料李怀书中途猝不及防推她一把,魏媛更是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即使桌角再怎么圆润,人直晃晃地撞到上面,疼痛也绝不会少,更何况李怀书根本就对这孩子没有半点感情,下起手来如同恶魔索命,毫不留情。
这孩子能保住实在出乎意料。
魏媛当初几乎已经疼得没知觉,但小腹的下坠感却明显得让她忽视不了。
魏媛的手紧紧攥起,退路已经被魏母折腾掉了,她绝对不能慌张。
“先回去吧。”魏母开口,显然知道这种情况不适合去找李怀书,“要是实在不行,你就去找李家父母,他们应该不会……”
“闭嘴!”
魏母立即闭了口,讷讷不敢言,扶着魏媛回了病房。
她们走后,手术室的倏地一闪,换了个颜色,李怀书眼睛微微睁大。
心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得紧紧,鲜热的血冲向大脑,致命的眩晕让李怀书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苏槐怎么样了?
李怀书猛然站起来,久坐的晕厥感让他再次坐了回去,他的心里全是慌乱及不详。
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他扶着墙,跌跌撞撞,眼睛酸胀得快要流泪,临近崩溃的边缘,没人向他伸出援手。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来来来,都给我笑起来!这种阶段性的突破,都笑笑。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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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手术室的门从里打开,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李怀书咬牙走上去。
“医生,苏槐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颤抖的声音里全然是哀切的祈求,仿佛只要他这么说,苏槐就一定会没事。
但这不可能的,因为苏槐的底子实在是太差了。
李怀书把她当成易碎的琉璃,将她放在干净的神台上供养,所有的污秽也被压制在墩台下,可这远远不够。
莫名其妙的护工欺她,自称闺蜜的人骗她,就连一个沾不着关系的老女人都想上前给她一巴掌……
对于苏槐这种需要静养的人来说,这些都是诱病的□□,致命的匕首。
不久前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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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加上这场刺激,想要苏槐平安无事,不太可能。
医生也如实的摇摇头。
苏槐常呆在医院,年纪轻轻,长得漂亮,嘴也甜,住的也是高级单人间,大多数医生都见过她,连带着对李怀书也有点印象。
医生安慰似的说道:“苏小姐这病凶险,但也不是治不了,只要提前把心脏源准备好……”他顿了顿,叹气似的道:“不过可能有点难……三个月,真的太短了。”
医生的话不是很大声,甚至为了不打击到样子看起来不太对的李怀书,他还特地压低了声音。
轻如浮尘的几个字飘进李怀书的耳朵,就像是瞬间被埋进了炸‖弹,掀起的巨大热浪让他耳鸣余震,整个人呆若木鸡。
干燥得有些起白皮的嘴唇上下轻轻颤动,但医生一个字都没听见。
“这位先生,你没事吧?”
医生发觉不对劲,赶紧把他往旁边的椅子扶。
李怀书回抓医生的手,血丝满布的眼睛直盯着他,艰难地开口问道:“什么叫三个月?!”
医生叹口气,一切都在不言中。
“多陪陪她吧。”
李怀书大脑空白一片,嘴唇哆嗦,什么也说不出。
“知……道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事。
即便是见惯了这种事的医生,看见李怀书绝望的表情,也忍不住摇头叹气。
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可他眼底透出的绝望还是将一切都暴露出来,着实悲切。
忽然,他的眼睛猛睁,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事,迸发出的巨大惊喜将他淹没。
他颠三倒四:“只要只要心脏源能找到合适的就行对吗!?”
医生觉得奇怪,但还是尽职尽责地应了声,想了想,再补上一句“不过有点难”。
李怀书的胸膛上下急促起伏,眼睛里的光耀眼得惊人。
医生怕他出事,把值班的护士叫了过来,李怀书摇头轻晃,拒绝了他的好意。
魏媛曾经为了和苏槐套近乎,私底下做过心脏匹配,虽说她怀着目的,但结果却是出乎意料。
两个人的心脏匹配率接近99%!
魏媛当初还开玩笑如果自己出了事就把心脏给捐给苏槐,苏槐摆手笑着拒绝,李怀书也只是随便听听。
毕竟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没了。
如果、如果魏媛死了,那她的心脏是不是就可以给苏槐了?
不行,她母亲绝对不会同意。
如果她母亲也出了什么大事呢?
到时再给一笔钱给她那酒鬼父亲,让他签字,是不是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李怀书愈想愈疯狂,当他看见脸色苍白的苏槐被推出来的时候,这一想法瞬间上升至顶峰。
他什么都不要了,李怀书眼睛胀得酸痛,他只要苏槐好好的。
躺在床上的魏媛身子突然一凉,手上的苹果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怎么了?”魏母问她。
魏媛摇头道:“突然有点凉。”
“被子没盖好吧?”魏母捡起苹果,帮她把被子拉上,絮絮叨叨道:“都是要当妈的人,别那么随便。”
……
苏槐现在还是迷迷糊糊地躺着,李家父母偶尔有空过来看她一下,其余时间大多都是李怀书亲自照顾。
可能知道是李怀书在的原因,也可能是受到的打击太大,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启动,苏槐没有一点想要清醒的征兆。
她的面容白皙恬静,长长的睫毛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素来带着笑意的唇角没有动静,如同刚陷入沉睡不久的睡美人,柔弱得惊人的美貌挑动心扉。
可她苍白无血色的脸却一点点的折磨着李怀书敏感的神经,让他没日没夜的,发了疯的心疼。
李家父母最开始得知这件事时,心里和苏槐想的一样,自家儿子不可能是那种人。
李妈妈气得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怒气冲冲地把李怀书打了一顿,李怀书什么话也没说,一声不吭地受了下来。
妻奴的李爸爸缩着头待在一旁,看着盛怒的李妈妈,不敢上前拦着。
李妈妈发了一通气,心情稍微平静下来。
她看着自家儿子红了的眼圈,再看看病房里面虚弱无依的苏槐,只觉心中的气再次回来了。
“那个女人呢?打掉!我们家就算有皇位要继承,也绝不要这种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
李妈妈语气坚决,不容置喙。
魏媛和苏槐相交这么久,不经意的三言两语间早就把李家父母的性格套了遍。
他们很宠苏槐,当亲生女儿一样的宠。
如果魏媛想嫁给李怀书,那就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和李怀书的关系。
魏母想要让她攀高枝,特意留了好几次苏槐给魏媛创造机会,可惜李怀书眼睛里只有苏槐。
现在事情暴露,魏媛的计划全得玩完,唯一的优势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不过也稍微有点可惜,李家没一个人想要。
李怀书紧紧咬住牙根,颤抖的身体如同狂风中的浮萍,找不到可以安心的归所。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私设痕迹十分重!
打个预防针:
本文主张虐渣男,怎么虐怎么来
我们槐的行为大部分是贴着文名来
还有周三不更,其余时间会尽量日更
☆、第12章
魏媛的伤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
医院患者多,床位紧,魏媛住了五六天就可以出院。
而苏槐因为做了手术的原因,除了偶尔苏醒过来一阵,其余时间大多都在沉睡。
这一天晚上,天上落着声势极大的瓢泼雨,魏媛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
她那父亲催着魏母回去,魏母生怕被打,交待她几句就赶着回去。
魏媛早就习惯了。
她半蜷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她的身体骤然一僵。
这间房的钥匙只有李怀书和她有,连她母亲她都没给,李怀书现在忙着照顾苏槐,肯定不会过来……
小偷!?
魏媛吓得冷汗都要出来了,她拿起手机报了警,小心翼翼地跑进厨房,轻轻拿了一把菜刀,躲在一边,防备地举了起来。
然而魏媛在一哆嗦的等了半天,小偷却还仍旧没有开门进来。
魏媛正觉得奇怪,重重的踹门声就突然响起,把她吓得手上的东西都快要落下来。
外面的人骂骂咧咧,魏媛一怔,眼中冒出了惊喜,然而惊喜还未消退,一股疑意也随之蹿上心头。
还没等她心绪上下起伏完毕,门外的人终于找到了钥匙孔,拧转了几个回合,推门走了进来。
是李怀书。
魏媛犹豫片刻,还是不敢走出来。
出乎她的意料,进来后的李怀书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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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直直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自然得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魏媛手上的东西没放下,悄悄走到李怀书身边,还没靠近,就闻到了醉意浓浓的酒味。
想了半晌,魏媛纠结片刻,还是再打了次报警电话,抱歉的说没事。
人她是移不走,只好让他就这么睡着。
或许是李怀书一直很清醒,她在身边时李怀书从来只有谨慎防备。
魏媛从来没见过李怀书这么安静恬淡的样子。
不,她见过的。
苏槐在的时候,他一直都这样。
魏媛有时真觉得造化弄人这四个字像个笑话。
除了家世之外,她什么都比苏槐强。
凭什么李怀书就像发疯了一样地迷恋苏槐,可却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没给过自己。
某些人一直都有这样的心理,觉得自己哪方面都强。
而对于不如自己而又过得比自己好的人,从来都只抱有深深的恶意和妒忌。
将他人的闪光点狠狠踩入地下,自以为是的拔高自己,夺取别人东西的时候毫无羞耻之心。
魏媛大抵就属于这种人。
……
魏媛趴在沙发上,睡得半熟,恍惚之间听见几声细细碎碎的声。
她猛然睁眼,抬眸看见熟睡的李怀书正在翻身,倏地惊醒。
她揉揉酸疼的大腿,捶一捶僵硬的肩膀,李怀书身上的酒味太大了,不睡到大中午绝对起不来,她站起来回了房。
月色隐晦,厚重的窗帘紧紧拉上,卧室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恍若地狱锁鬼般,阴森恐怖。
李怀书倏地睁眼,目光如炬,全然不见半点颓废迷茫。
他轻轻掀开披在身上的灰色毛毯,也不管身上满是酒味,轻声徐步走向厨房,戴上手套,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浅白色小药瓶。
……
第二天大清早,魏媛睡得迷迷糊糊,想起醉酒躺在沙发上的李怀书,连忙起身,看见他仍旧保持着昨天的姿势,不由得松口气。
而这时,李怀书搭在眼睛上的手微微移动,他迷茫睁眼,然后一脸无措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他头微微上抬,与魏媛视线相视。
两人皆是无言,李怀书耳尖微红地撇过头,一句话不说,掀开毛毯就要站起来。
似乎是因为醉酒了一夜,李怀书的力气都被酒给消耗掉了,他还没起身,整个人就摔在茶几上。
茶几上的杯瓶水果全都给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各种声音惨不忍睹。
李怀书似乎也没想到会这样,一脸错愕地盯着自己造成的惨样。
不等魏媛说话,他就立即踉跄着把能捡的东西都捡起来,稀碎的玻璃碎片划破他的手指,他满不在乎。
魏媛:“你干什么?”
李怀书不回答,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魏媛喊了声等等,李怀书的步伐停了下来,他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大步开门走出去。
魏媛可以说整个人都惊呆了。
李怀书素来不喜欢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她说对不起?!
还醉着吗?!
魏媛神恍惚地飘进厨房,和往常一样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
喝了几口后才反应过来手里的准备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这是她每日的习惯。
大概是魏母昨天赶着回去,东西还没拾好,碗橱边上还滴着水。
魏媛看了眼地上的积水,嫌弃似的走开,走到旁边拿干净的帕子,没注意地上还有一滩水渍。
也可能注意到了,但是没当回事。
她不经意地踩上去,没有任何准备。
这地板出奇的滑,魏媛大叫倏地往前一倾,额头磕碰在冰箱上,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撑起来,而鞋底就像打滑一样,人立即往后倾,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
她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痛苦地捂着疼得要死肚子。
上一次李怀书下狠手,虽然孩子幸运地给保住了,但魏媛的身体还是虚了不少,否则魏母也不会留下来照顾她这么久。
魏媛苍白的脸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挣扎地想站起,可肚子难以忍受剧痛让她动弹不得。
她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人影突然冲向她,魏媛恍惚睁开眼,被一个人给抱了起来。
是李怀书。
魏媛看着他焦急的脸,仅剩留下的意识昏迷过去。
……
魏媛先前已经伤过一次,加上这次耽误过久,孩子终究还是没保住。
李怀书看着她被推出手术室,慢慢消失在拐角。
他脸上的表情慢慢由假装的焦急变回原来的漠然,他低下头,拿出手机,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一遍遍地翻着手机里数目为数不多的相册,里面都是苏槐。
活生生的她,脸带笑意的她,苍白的她……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的她。
眼睛再次酸胀起来,他眼圈微红,把手机轻轻地贴在自己的心脏。
他和苏槐才结婚不久,苏槐还那么的年轻,她什么都还没有享受过,她不该怎么轻易地就被死亡宣判。
他要她活着,他要她好好活着,即使不惜一切代价。
魏媛不是自诩她是苏槐的好闺蜜吗?既然关系和她那么好,把命给他的槐槐又怎么样?
他的槐槐那么的好,为什么就不能有个健康的身体?
把魏媛的……换上不就行了?
他微微闭了眼,然后慢慢睁开,将愈加疯狂的情绪藏入眼底。
他的计划必须万无一失,不能让一个人怀疑到是他。
而这时,在医院的另一头,头脑昏胀的苏槐慢慢地睁开了眼。
她的眼睛轻轻转动,鼻尖全是消毒水的气息。
她咳嗽一声,没有血色的面容苍白,发出的动作惊动了旁边新护工。
“苏小姐你醒了?”护工揉揉眼,惊喜道:“我去把医生叫过来,她刚刚走!”
苏槐没有说话,护工连忙跑出去把医生给叫进来。
人……呢?
来查房的老医生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人,护工呆在外面打电话。
罗医生是苏槐的主治医生。
“他……人呢?”苏槐哑声问。
罗医生没有回答苏槐,尽心尽责地先帮她检查一番。
护工轻轻推门走进来,把手机塞进兜里,脸上有些尴尬。
李先生说苏小姐醒了就立即给他打电话,她怎么打了半天都没通?
苏槐看出来知道她们谁也不愿说,乖巧地点点头,顺着回罗医生的话。
跟着罗医生的小护士有点于心不忍,她刚来不到几天,但李怀书那场狗血的胡闹却是早有耳闻,各种各样的版本难以辨别。
有人说魏媛是处心积虑的小三,李怀书




[快穿]我死了,你高兴吗 分卷阅读16
禁不住诱惑被她勾走;也有人说是李怀书不甘寂寞,勾搭上妻子的闺蜜……
无论是哪一种,无一例外的,苏槐都是这两个人里面的受害者。
这么乖巧的女孩子,疼都来不及,怎么会有人舍得抛弃她呢?
“我今天看见李先生来医院。”小护士开口。
大概是苏槐的乖巧太浮于表面,隐藏不住的失落摊在每个人眼前一样。
小护士莫名地气了起来,她于心不忍:“好像是送人来医院,看起来挺着急的,所以才没有来这里。”
苏槐勉强自己朝她笑笑。
罗医生站直起来,看着她的笑,心里叹气。
即使看了那么多年的生死,她也还是忍不住为苏槐可惜。
就算现在的医学技术没发达到可以治愈所有病,可如果苏槐能再静养一阵日子,多活几年也不在话下。
“好好休息,刚醒过来,别太累。”
“嗯。”
苏槐垂着头,应了一声后安静无语,沉闷的氛围在病房四处蔓延,压抑得让人有点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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