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与男神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元美
大奶奶就是叶鸿煊的新婚妻子徐氏幼兰。
一大清早的,听到嫂子莫名晕倒了,叶棠也吓了一跳。
因为周氏早逝,叶鸿煊成亲前就由叶棠暂掌家事,待徐幼兰进门,她不想做那讨人嫌的小姑子,于是利索地放手。
徐家世代官宦人丁兴旺,祖上曾出过一位帝师,一位首辅,十三位进士,是江南屈指可数的百年望族。太夫人的眼光不错,徐幼兰家教良好,沉静大方。与丈夫琴瑟和鸣,对公公恭逊有礼,待小姑亲切体贴,叶府上下对她都很敬重。
叶棠赶过去的时候,在门口遇到听到消息而来的叶适。两人一进院子,就见叶鸿煊正急得在庑廊下来回地走动,春日的早晨还有些微凉,他的额头上竟冒出汗来,看见父亲和妹妹,叶鸿煊迎上来:“早起突然吐了起来,已经去请大夫了,让父亲担心了,我陪您先去厢房喝杯热茶好了!”
然后看向叶棠:“你嫂子刚才还心里不安,说今儿是你铺嫁妆的日子,却被扰得不得安宁,嘱咐你快回去。”
“哥哥说什么呢,吉时是下午,中午前人才会到。我去看看嫂子。”叶棠丢下他们直接进了内室。
徐幼兰卧躺在床,叶棠就坐在床边的圆凳上拉了她的手,轻声问她:“嫂子现在感觉如何了?”
“还好。”徐幼兰面色有些发白,人也恹恹的:“就是有些累。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一大早却被我扰得不安宁。”
“嫂子跟我客气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叶棠安抚她,“等会大夫就来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闭着眼睛先歇会。”
徐幼兰也的确是不舒服,有气无力地笑笑,阖了眼睛。
叶棠给她掖了掖被子,和徐家的陪嫁苏妈妈来到次间,低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妈妈恭敬地禀道:“大奶奶每日晨起都要喝一盅汤品,今早是桂花红枣燕窝,丫鬟刚端上来,大奶奶打开盖子就吐了起来,吐得黄胆水都出来了,大爷连忙着人去请大夫。”
叶棠见她不很着慌,目中带着丝异样的期待,心中一动,想说的话都到嘴边了,又硬生生咽回去。
很快,叶鸿煊陪着位须发半白的大夫进来,叶棠回避到了屏风后面。
那大夫把了半天的脉,笑着对紧张地站在一旁的叶鸿煊道:“恭喜,脉相如盘走珠,圆滑流利,大奶奶这是喜脉!”
“喜脉?!”叶鸿煊睁大眼睛,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屋里一阵短暂的沉默。
苏妈妈大喜,高声道:“大爷!大奶奶有喜了!是喜脉!”
叶鸿煊才反应过来,语无论次地道:“您不会看错了吧?怎么会是喜脉……”他才成亲不到半年,这就有了?!
那大夫大概这样的情况见过不少,听了这话,也未生气,反而抚着胡须笑眯眯地解释:“您放心,我在回春堂行医近三十载了,大奶奶的脉像很清楚,绝不会看错……只是月份还浅,这两三个月最好小心养胎。”
叶鸿煊高兴地嘴角都合不拢了,一边送大夫出去,一边给叶适报喜。
叶棠笑眯眯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恭喜嫂嫂,我要当姑姑了。”
徐幼兰再沉稳,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女孩子,此刻抬手轻放在如今还十分平坦的小腹上,一脸懵懵然。
也不知道叶鸿煊出去说了什么,叶棠听到外头传来一阵仆妇们发出的恭贺和道谢的喧哗之声。
她又“噗嗤”笑出声来。徐幼兰才回过神,脸儿羞得通红。
叶鸿煊很快折返回来,笑容明晃晃地挂在脸上,坐在床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徐幼兰的小腹,仿佛下一刻就能从里面蹦出来个胖娃娃一般。
“是这里,这里?”
徐幼兰点头。
一屋子人,小姑子也在。徐幼兰到底面子薄,嗔了丈夫一眼:“有什么好看的。”
叶鸿煊就呵呵笑起来,怎么看怎么傻。
啧啧,这还是她大哥吗?叶棠实在受不了他的傻样,贴心地起身告辞,留了他们夫妻两说体己话。
吃过晚饭,叶棠正和丫鬟们检查新婚第二日认亲时,给岳府众人准备的鞋袜荷包等物,新出炉的傻爸爸叶鸿煊来了。
事实上,大哥除了她生病那次,自她十岁以后,再也没进过她的内室。
叶棠笑问:“哥哥怎么这会儿子过来了?”说着,亲自沏了一盏他最喜欢的六安瓜片。
叶鸿煊深深地看着她,两人相依为命十几年,他待叶棠亦兄亦父。
他把屋里服侍的人打发下去,咳嗽一声,有些不自然地嘱咐道:“那个,明天你就要嫁了……男人吧,都一样,你对他太好,他就不知道珍惜了。所以……千万不能惯着,不能让他太舒服了……不过男人也不喜欢太刚强爱闹的女人……咱家人少,可也不惧谁,受了委屈也别自己挺着,有父亲在,有哥哥在哪!”
他说得磕磕巴巴,叶棠却听明白了,她哥这是在教她……夫妻相处之道!
真够难为他了,叶棠觉得自己该笑的,她也笑了,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
“你可长点心吧,别让人把骨头都吃了。”叶鸿煊点着她的额头。
叶棠含着泪连连点头。
“哥,你放心,嫁人以后我也会常回来的。”
“哪有新娘子老往娘家跑的?你想让别人说我们叶家教女无方?”
“……好吧,不回来就不回来。”
“这是养了你十五年的娘家,你怎么能说不回来就不回来?”
“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叶鸿煊也不知道,这会儿他突然想让徐幼兰这胎生个儿子,嫁妹妹的心情真特么糟糕。他要生儿子,生很多儿子,这样的滋味他不想再尝一次了。
他还要发奋读书,否则将来考个同进士,还怎么在岳见面前摆大舅哥的款。
叶鸿煊站起身摸了摸妹妹的发顶:“早点睡吧,明天要漂漂亮亮地嫁人。”
“哥!”叶棠从后面抱住了他,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一定会过得好,你别担心,我也会常回来看爹爹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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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鸿煊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大哥走了,赵妈妈进来了。她温柔地揽着叶棠在内室说着悄悄话:“小姐要出阁了,这个您好好看看……”
说着,就拿出本书打开来,只一眼,叶棠就看见了妖打架的画面。
她的脸腾地一下子烧了起来,喃喃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妈妈低声地给她解释:“小姐别羞,姑娘家都要经受这一遭的……不要害怕,顺着姑爷来就行……头次都会疼,还会流点血,不过没事,都是这样的……别慌里慌张让姑爷难堪……”
叶棠尴尬得不得了,胡乱点了点头。
☆、第七十三章
这一夜,叶棠时睡时醒。
成亲的吉时在下午,但四更的时候她就被丫鬟叫醒了。应该说,整个叶府都醒了。
叶棠没睡好,眼睛都有点肿,唬得赵妈妈赶紧让人找冰块来敷眼睛。
给叶棠绞脸梳头的是翰林院侍讲学士杨焘的三儿媳妇田氏,杨家四世同堂,田氏又生了三儿两女,是京城有名的全福人。她一边笑着说吉祥话,一边手法娴熟地给叶棠绞脸。
这绞脸不怕狠,就怕慢。叶棠只觉那线象小刀片一样,还没等她哀叫几声,就完事了。
接下来她认命地坐好,像个傀儡娃娃般任人摆布。上妆梳头都是细致活儿,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因为有过一次经验,完事后她连照镜子的兴致都没有。
接着一二十个老中青女人涌进屋子,噼里啪啦说了许多吉利话,当然也少不了打趣她,叶棠低着头一脸娇羞。她不敢说话,更不敢笑,只怕一笑,脸上的粉就簌簌地往下掉。
外面传来嘈杂喧嚣的鼓乐声。
有小丫鬟兴高采烈地跑进来报信:“姑爷的花轿进了门“、“姑爷好大方啊,赏的全是八分银子一个的银锞子”、”姑爷家的娶亲太太过来了”。
岳见恭恭敬敬地向叶适敬茶行礼,而妆扮一新的叶棠也由田氏扶着,缓步进入正堂。
随着她的身影越来越近,岳见清澈的眸光陡然亮得摄人,心中一直压抑着的那一丝急切反而更胜了。
叶适望着与自己叩首拜别的女儿,眼神复杂,刚说了句“往之女家,以顺为正”,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眼角有水光闪烁。
大红盖头遮住了叶棠的视线,她只能看到自己脚下的方寸之地,耳朵却更加灵敏了。
“爹爹!”叶棠鼻头一酸,眼泪忍不住籁籁落下。未把妆容弄花,她低着头,大大的泪珠重重地砸在光可鉴人的青砖地上。
“快别哭了,别哭了!”叶适想为女儿擦拭脸上的泪珠,可女儿蒙着盖头,他抬起的手一顿,转而紧紧扶住了她的胳膊,“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可别把妆哭花了……伯府离家里也不远,逢年过节的时候你都能回来……”
可她从此以后只是叶家的姑奶奶了!
“爹爹!”叶棠胸口涨的酸涩难忍,泣不成声。叶适也几乎是老泪纵横。
“岳父放心,我定会善待棠棠。”岳见沉声道。
听着他郑重的承诺,看着那一角红袍,叶棠觉得心里的伤感消散了许多。
一心惦记着不要耽搁了吉时的田氏,忙掏了帕子给叶棠擦拭眼泪,笑着道:“新人要上轿了,新人要上轿了!”
叶鸿煊擦着眼睛走了过来,田氏引着叶棠伏在了他的背上。
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叶棠上了八人抬扛的花轿。她平复了半晌,才从袖里抽出条帕子,小心地吸干眼角的泪水。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鞭炮声又铺天盖地响了起来,礼官拖得长长的声音,道“落轿”
岳见在前,叶棠在后,两人手里牵着一段红绸,她随着他,
一步一步上了台阶,进了伯府大门。
她又回到了曾经居住十年的伯府,而且这次回来,就不再走了。
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
大红色的盖头被喜秤挑了起来。
头上忽地一轻,叶棠本能地抬了头。眼前不再是一片浓艳艳的红色,她不适应地眯了下眼睛,才看清对面那人。
岳见穿着一身夺目的红色吉服,如鹤立鸡群般,让身边的人都黯然失色。他明亮的眼眸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喜悦,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她。
只一眼,她便再移不开目光。
这边两人旁若无人地凝望,周围的笑闹声却越来越大:“看看,新郎官乐得合不拢嘴啦。”
岳见这才放下秤秆,大方地笑着抱一抱拳:“见笑见笑。”
然后一撩袍角,与叶棠面对面端正坐好。喜娘用托盘捧着盛了酒的酒瓤,那两只酒瓤的后头用五丝线连着。
喜娘先将托盘奉到了岳见面前,他取了一只酒瓤,叶棠取了另一只。
丝线不长,待尝到酒味,两人额头已是几乎贴在了一处,呼吸相和,就连吞咽的声音,也同了步调。叶棠只觉入喉的微辣酒液,灼得她心口发烫。
喜娘接回酒瓤,往床后扔了过去,屋里顿时响起一片恭喜声:
“一俯一仰,大吉大利!”
接下来新房内的女客们抓起红枣、栗子、莲子等物朝床上撒去。
“夫妻和美,永结同心!”
“祝新妇早生贵子喽!”
“祝新人吉祥如意,子孙满堂!”
……
等满屋的人都去了外面坐席,叶棠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累不累?”有人问她。
叶棠激灵一下,诧异道:“你怎么还没去待客?”
“这就去,你把嫁衣去了,洗把脸歇一会儿吧。”末了,岳见有些好笑地加了句:“怎么把脸化成这样?”
“你还敢嫌?我四更天就起来了。”叶棠抱怨了一声。
岳见低下头来,与她耳语道:“谁说我嫌了?我只是替你累得慌,我会尽快回来的。”
叶棠感觉到他热热的气息,拂在自己耳朵上,痒痒的,酥麻麻的。
她轻轻嗯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提醒道:“你,你少喝点酒,酒醉伤身!”
“知道了!”岳见眨眨眼,眼底带着几分促狭。
叶棠腾地一下脸若红霞,转过头再不看他。
岳见走到门边,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朝她笑了笑,才开门出去。
新房里除了她,还有几个丫鬟,都是岳见身边服侍的老熟人。
“赵妈妈她们可是都坐席去了?”叶棠问道。
她身边惯用的丫鬟和赵妈妈,都成了她的陪房跟了过来。按规矩,她们今天刚进府,要先由岳家人陪着坐一处喝喜酒。待明天认完了亲,才会过来给新婚夫妻磕头,正式开始当差。
春柳笑着恭敬地禀道:“回奶奶的话,赵妈妈、玉簪、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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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们正由吕妈妈亲自陪着坐席呢!”
吕妈妈是太夫人身边最体己的人,平日里就是建宁伯见了也会客气地喊一声“妈妈”。她陪席,可以说是给足了叶棠面子,也体现出伯府对她的重视。
因太夫人是孀居,所以叶棠要到明早认亲时才能见到姑祖母,心里有一丝怅然。
春柳就笑着道:“奶奶,我服侍您梳洗更衣吧?”
叶棠点头,由丫鬟扶着站了起来朝净房走去。
☆、第七十四章
春柳几个训练有素,待叶棠梳洗好了,发现床也重新铺好了,刚才洒了一床的果喜钱都被拾清爽了。
“奶奶歇一会儿吧。”
叶棠揉着额头点点头,叶家人都没什么酒量,那杯合卺酒是上好的梨花白,方才被热气一熏,醉意越发的浓,连头都晕乎乎的。
她哥是三杯倒,她是真正的一杯倒,也是没谁了!
叶棠原本只想小憩一会儿,可酒意上头,加上连日来确实累了,此时松懈下来,疲倦之感渐渐袭来,她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无力地闭着眼睛醉睡了过去,连岳见何时回来的都没察觉。
朦朦胧胧中,有人在耳边低低地喊“棠棠”,声音里饱含着笑意与宠溺。
叶棠闭着眼睛翻身向里,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下一瞬有火热的身子贴了过来,耳垂被轻轻含住,细细舔舐。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畔一直爬到心尖,她打了个颤儿,人也跟着清醒过来。
面前是岳见那张熟悉的笑脸。
“你几时回的,我怎地睡了过去?”她的声音因为酒醉而酥哑异常。
叶棠不丑,也算不上漂亮,却耐看微醺的脸蛋白皙里透着薄薄的粉红,光滑紧致,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晕来。
岳见深吸一口气,坐起来,从床边的小几上倒了杯温水给她,好笑又无奈地道:“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却醉倒了,你恐怕是古今第一人。”
叶棠赧然地笑笑,捧着咕嘟咕嘟就喝完了,憨憨地道:“还要!”
岳见再去倒水,叶棠方慢一拍地发现,他穿着白色的中衣,显然是梳洗过了。一头乌丝只用明蓝色的发带随意地系着,衣领微微敞开,露出小片白皙光洁的胸口肌肤,如上等的羊脂玉般,在微暗的大红色榴绽百子的帐子里,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生生叫那张清冷的俊脸多了几分妖气,是的,就是妖气!
这样的人从今日起就是她的夫君了呢!
“怎么了?”岳见看着发愣的叶棠问道。
“没,没什么!”她掩饰性地接过水杯喝水,等再抬头时,发现岳见在……脱衣服!
“哥哥,你,你干嘛?”她掩耳盗铃地问道,因为紧张,声音绷得紧紧的。
有着上一次穿越的经验,对于他的身体,咳,她一点都不陌生。但毕竟是十年前的事了,所以叶棠不自觉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瞬地打量他还是线条优美修长均匀的身材,宽肩窄腰,瘦却不单薄,已经褪去了少年的稚嫩,有了成年男子的霸道。
岳见嘴角高高翘起:“棠棠,我喜欢你这样看我!”
叶棠大,用手捂脸,真是太丢人了。
她正后悔时,忽觉右脚腕间落入一点冰冷,她从指缝往外瞄,看岳见正亲手为她戴一条赤金脚链,上面还坠了一个形状古怪的东西。
岳见将左脚靠近,原来他也有同样的一条链子,只见他将两个坠子面对面捏在一起,听得一声极细微的‘咔哒’声,两个坠子严丝合缝成了一把致的小锁。
“这是……同心锁?”
岳见凝望着她,映出她一人身影:“这是我特意让金楼打的,看着极普通,可我相信它们会将我们的心锁在一起。棠棠,你愿意和我牵手一生,彼此守护,永不分离吗?
同心锁心,彼此同心,锁住彼此的心,一生一世,白首不相离。
顿时,叶棠觉得自己跟泡在糖水罐子里一样,心里甜得冒泡。
“愿意,我愿意。”叶棠主动攀上他的肩,亲吻着他的额头,眼睛,唇角……瓮声瓮气地喃喃道。
自从岳见意识到怀中这小人就是自己想要的,便日复一日地等待这一天。她此刻的主动就像一把火,将他的自制和冷静烧得干干净净。
岳见夺过主动权,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用力地吻着……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了她的牙关,肆意狂放地掠夺她的每一丝呼吸,品尝她的每一寸甜美。
待他好心地放叶棠调息时,她发现自己全身只着一件单薄的亵裤。
叶棠倒吸一口冷气。
“哥哥,哥哥……”叶棠羞得想叫停。
岳见抬起头来,乌黑的瞳仁里似有团火在跳跃。他身子动了动,唇舌湿哒哒地从她致的锁骨一路向上吻到了耳垂,吮咬出一块块红痕:“傻姑娘,赵妈妈没和你讲吗?新人过了子时还没有行房,那样是不吉利的!”
说着,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顿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自叶棠的脊骨向上窜起。她从枕头下面扯出块白绸轻拍在他肩上,求他:“你轻、轻些。”
“嗯。”岳见一面应声,一面却抓住她的亵裤,“嘶啦”一声便将那可怜的绸布扯开,瞬间那双墨玉般的眼睛里涌动着骇人的情潮。
……叶棠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烈日照耀的雪人,在不断的融化……她听见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身子慢慢沉了下来,温柔而坚决地挺了进去。
无法避的的异样痛楚还是让叶棠闷哼出声,她急切地吻他,象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胡乱地吻他。
岳见额头尽是汗湿,却因她这般痛楚,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怜惜地回吻着她的眉头、眼睛、鬓角。
叶棠感觉到他身体硬得像石头一样,似有难以压抑的苦楚。她突然意识到那是因为忍耐,就像她在忍耐疼痛,他也在忍耐欲望……
“哥哥。”她想要他带来的那毁天灭地的痛,她纵容地攀紧了他,迎合着他。
岳见明显僵了一下,随即再也无法控制地律动起来。
空气仿佛都燃烧起来,帐子里只留下无边的火热……岳见许久才从那种四肢百骸都流窜着的愉悦和满足里醒顿过来,瞧着身下早已瘫软成一团的娇人儿,拨开她汗湿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面颊,轻声道:
“疼吗?”
叶棠有气无力地道:“唔,疼死了。”
岳见舍不得从她那里退出,干脆搂着人翻个身,变成了她趴在他身上,然后满足地叹息着:“棠棠,方才的感觉真是美妙!”
回想起刚才的狂热,叶棠不依旧脸红心跳,却又莫名生疑,伸手戳戳他的胸前,语气中带着不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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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真的没有什么通房丫头吗?”
怎么有老司机的赶脚啊?!
岳见低笑着,从床头的抽屉里扯出几本薄薄的册子来。
叶棠一看,除了妖打架的画本外,竟还有两本香艳的话本子,随意翻开都是些看得人面红耳赤的词句。
岳见抚摸着她香汗津津的后背,在她耳边吹气道:“你知道的,我一向勤学上进……日后,咱们照着书上都试试,嗯?”
作者有话要说:憋了几天就这样吧,捂脸~
☆、第七十五章
一年后
在岳见的努力耕耘下,叶棠过门四个月就被诊出了近两个月的身孕。
随着临产的日子一天天接近,虽然有太夫人坐镇,岳见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重,不安到提前一个月就把产婆接到家里住着。
叶棠倒是没心没肺,该吃吃该睡睡,每日还让丫鬟扶着在院中走上好几圈儿。
已经升级当了母亲的徐幼兰,这些日子每隔两天,就会到伯府来看望叶棠,叶棠极是感动,又有太夫人坐镇,她心底最后一丝胆怯害怕也消失了。
于是众人翘首期盼,等着瓜熟蒂落的那一刻。
结果……算着到日子了,叶棠那儿稳如泰山。
又等了几日,还是四平八稳。
请来的太医说,妇人生产早十天晚十天都是正常的,叶棠脉象正常,让大家不必担心。
徐幼兰吁了口气,安慰叶棠:“这孩子在娘胎里就这样沉稳,将来必定不是寻常人。”
三月二十四日,吃过午饭,叶棠在院子里遛弯,刚走了一圈, 就觉得肚子一紧,那种细微的往下坠坠的疼不仔细根本觉察不出来。她又坚持走了两圈,直到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才淡定地和丫鬟说:“我可能要生了。”
玉簪和栀子都已说了人家,只是因为她要生产,两人都说定要服侍小少爷或者小小姐落地,才能安心出门子。为此,太夫人亲自打赏她们每人三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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