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与男神恋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元美
叶棠接过来,带着点撒娇的口气道:“那您可不能嫌我出牌慢。”
其实叶子牌的玩法、算法和麻将一样。一圈打下来,叶棠就玩得很有些模样了。她四、五把牌里能赢一把,加上青黛和墨紫两个丫鬟一起哄着老太太玩,大家欢声笑语,气氛热闹。
远远的,岳老太爷就听见了上房的笑声。
待进了厅堂,老妻轻松的话语、叶棠亲昵的口吻,笑嘻嘻的或在叶子牌,或是在牌桌的丫鬟,形成了一副温馨又生气盎然的场景,让岳老太爷本就不错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他看着叶棠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祝三的事下个月就能有个彻底的了断了。祝家所依靠的就是得意“女婿”苏州知府戚松年,所以要让这件事完美地划上句号,唯有釜底抽薪。
岳老太爷宦海沉浮多年,有着高度灵敏的政治嗅觉,最是知道即使一桩极小的事,都有可能酿成大风波。
大周朝规定地方官员每三年要进京述职,谓之“京察”。此时的钻营关乎以后仕途是否通达。
戚松年在苏州知府的位置上已经呆了九年。这次他抱上了当朝首辅岑春芳的大腿,准备在吏部补个文选司郎中,品级虽不变,但却是京官,而且文选司郎中负责官员人士选拔,是吏部第一肥差。
而岑春芳此人自幼家境贫寒,父亲早逝,靠着母亲给人帮厨洗衣做杂活维持生计。所以他初入官场倒也是廉洁清正,勤勉干练。但随着权大势重,渐渐把持不住,开始结党营私,坑害异己,独揽朝政,唯我是从。去年秋天岑母七十大寿,办得花团锦簇,多少官员倾其所有的讨好他。
今日小儿子从京城带信来,铁面御史吴巍守孝三年重新起复,进京后,立即上书弹劾岑春芳,罗列了二十余条罪状。
今上对岑春芳的狷狂也早已觉察,吴巍的奏疏有证有据,深感不除岑春芳一党将危害皇权,已经下旨将其下了诏狱。
至于戚松年,也被御史弹劾贪污行贿,纵容包庇家人,光天化日欺男霸女,为祸乡邻……
岳老太爷回来,叶棠自然不好再留在正院,告退出来回了自己的院子。
秦妈妈亲自去沏了杯茶,和她禀报,说是嫁妆已妥善安放好。
叶棠做到罗汉床上喝了一口,是她平日喝惯的安溪铁观音,汤色橙黄明亮,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心里不由暗暗点了点头:“妈妈办事我自是放心。”
秦妈妈笑着建议道:“奶奶进门这几日还没工夫看看咱们这四宜馆呢吧?今日天光正好,不如四处散散,大爷这个时辰应该也在后面的藕香榭。”
说得叶棠心动,她兴致勃勃地起身,素心端着茶盘,小檀则抱了崭新的坐垫软枕跟在后头。
按照叶棠的想法,四宜馆比她的闺房自然要大,但没想过,到底有多大?
花园长廊,假山嶙峋,亭台雅立,甚至还有一片比整个叶府还大的私人水域。吓傻了她这个连所有权只有70年的一堆砖头都没有的人。
再看那鸳鸯成双入对,在水面上引颈击水,追逐嘻戏;全身洁白无瑕的白孔雀,像一位美丽端庄的少女,悠闲自得地散步觅食;体形优美的仙鹤引颈高歌,振翅冲天……这一年要花多少银子打理?
别说古代地广人稀,所以就没有高房价和房奴这些事儿。要不然苏辙、陆游等大大们也不会写诗自嘲“我老未有宅,诸子以为言”、“犹愧疚先楚公,终身无屋庐”。
即使沅洲是个十八线小地方,有这样大的宅院,岳府绝对算是隐形土豪了,而且偌大的地方只有她和岳见两个主子。这算不算是穿越的福利?
四宜馆的景色四季不同,现下正是春光明媚景色怡人的时候。阳光照在身上,把暖洋洋的感觉传递向四肢百骸,感觉每一根筋骨都是舒展的,轻松的,说不出的惬意。
叶棠走在石板路上,两旁的花木或高或矮,错落有致。她目光一搜,便看见几棵树冠撑开如巨伞的樱树。
花树下,岳见席地而坐。地上铺了竹席,席上有矮几和软软的坐垫。暖阳的柔光琢磨出他极致的容颜,头发只用发带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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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脑后,一手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凿子,一手拿着块小木块,神情专注地凿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想嗦两句:去年年底有了开文的想法,花了很长时间写了细纲,原本抱着单机到完结的打算在坚持更新,没想到签了约,还获了各位暖心的小天使,一句“大大”就让我心潮澎湃。
好吧,我承认我没见过世面。
相聚是缘分,我很珍惜。欢迎大家留评,以及“调戏”我!么么哒!
☆、第十九章
满树的繁花呈淡淡的粉色,微风拂过,便有花瓣打着旋儿纷纷扬扬地徐徐而落,轻盈如飞舞的蝶般。有一瓣调皮地落到岳见丰茂长翘的睫毛上,他眨了眨眼睛,那瓣花瓣便蓦然飘落至明蓝色广袖袍上。
浮光随日度,漾影逐波深。远处五孔桥横卧波光是景,眼前那春风扶柳是景。而岳见静静地坐在那里,落英缤纷,花瓣如雨,人在花雨中,便是这景色中的景色。
眼前的一切如同一幅绮丽的画卷,美不胜,却又显得那么不真实,叶棠甚至不敢呼吸,怕打碎了画中的宁静,惊扰了这梦境中的人。她抬手压在跳得过快的心口处,就站在那里痴痴得看着眼前的人影。
直至那人放下手里的凿子,吹了吹木头上的木屑,方嘴角噙了浅笑,一步步近了。
听见脚步声,他偏头望了过来,见叶棠站在白玉兰树下,妃色撒花右衽褙子,葫芦形翡翠耳环,碧绿和粉红,春意融融的组合,又有几分说不出的得意。而那一对妙目里似有一股温腻的溪流在淌,不知不觉间缓缓地流进他的心里。
“哥哥,你在做什么?”叶棠从散乱的矮几上拿起一个巴掌大的圆轮,上面均匀分布着小齿。
岳见又拿出七个一般大小的圆轮,同样在边沿上均匀分布有小齿。他把每个圆轮固定在一个木质台基上,然后将一个木把手插入左手第一个圆轮上的六角形的洞中,再将一个个带着疙瘩状突起的铜管插在所有圆轮正中的圆孔上,最后将一块钉着大大小小的铁片的长木板放在圆轮后。
在叶棠不解的目光中,岳见摇起了把手。八个齿轮一个带动着另一个,从上转下,从下转上,铜管轻轻敲打在阶梯状的铁片上,竟然叮叮咚咚奏出不知名的旋律来,轻快活泼,清脆悦耳。
简直了!叶棠满心的惊艳,嘴巴张成o字也不自知。旋律还在一遍遍地重复着,随着岳见摇动的快慢而快慢。
这看似简单的“乐器”实则一点都不容易。每一个齿轮都要一模一样,每一个齿距都要一模一样,甚至连圆孔、六角孔,都必须分毫不差。
如此高的准度,还是纯手工,厉害了word哥哥,大师级的木工活也不过如此。
难道真的是上帝关上了门,必定会留下一扇窗?!她不知道他花了多少时间制作这东西,但她知道即使给自己多一倍的时间,她也造不出来。
听着行云流水般的音乐,叶棠忍不住捧起他的脸:“哥哥,你真棒。”
世间大多数人,一张面孔总有千万副面具。岳见和这世间的男子,是不一样的。那张漂亮而纯粹的脸上,大多数时候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仿佛没有忧愁,也没有喜悦,更不懂得掩饰,简简单单,坦坦荡荡……可她却被深深地吸引了。
缓缓地靠近,他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拂过叶棠的脸庞,落在她心弦上最敏感的地方,使得她整个人都微微战栗着。
什么东西烫得她要化了一样?叶棠倏地睁开眼,这才惊觉,自己竟然迷迷糊糊地将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而岳见睁着纯洁如小白兔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有些不明白她的举动。
“咳,哥哥,你,你喜欢方才这样吗?”叶棠脸儿红红,心跳如擂鼓。
岳见嘴唇抿了又抿,嘴角现出两个浅浅的小窝窝,然后慢慢地点点头。
怎么能这么可爱?!
叶棠忍不住色心大发,她飞快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又吧唧亲了一口。
……
岳见呆呆地望着她,他是不知道自己那懵懵懂懂的样子有多诱人。mua,mua……某女人像个发了春的怪阿姨,把小白兔额头、眼睛、下巴都亲了个遍。
心满意足之后,正要说什么掩盖刚才的色女行径,对面一直傻乎乎的岳见却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脸上戳了一下。
叶棠怔楞了一下,随后将额头抵了抵他的额头,含笑看着他低声道:“哥哥,这个不能和其他人玩,只能我们俩在没人的时候一起玩,好不好?”
岳见就像是一张白纸,她则是书写的笔,笔在纸上写什么,他就会呈现出什么,这让叶棠有种他是我的的甜蜜。
岳见看了她了一会儿,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双手固定住她的脸直直望着她,似乎在期待什么,叶棠轻轻一笑,忍不住刮一下他的鼻子:“当然,我也不会和其他人玩。”
岳见满足地笑起来,好像初生的婴儿。
四月初二,宜嫁娶、开光、出行、祈福。
这日上午卯正时分,岳府正门大开,一队长长的马车缓缓驰出,浩浩荡荡地沿着西福大街一路向西,直奔三十多里外的清泉镇的岳家老宅而去。
古代人出个门,特别还要在外头过夜,那可是件很麻烦很琐碎的事。
虽说老宅一直有人打理,但是一应用得顺手的日常生活用品都得带。什么衣裳首饰、起卧用具,甚至私家马桶都少不了。
即使已是轻车简从,可十几辆黑漆齐头平顶马车一字排开,以及前呼后拥的家丁,那架势也相当可观。
路上行人纷纷回避。
车队沿着官道奔驰,热闹喧嚣的沅洲城慢慢被青槐远山,稻田农舍所代替。这样的风景本有些单调,叶棠却一副小鸟出笼的模样,恨不得一张脸都贴到马车帘子上,恋恋地往外看。
突然一只手将帘子放下,然后用帕子在她脸上擦了擦,叶棠看见那一层灰着实唬了一跳,此时才觉得口鼻之中全是灰尘,连连咳嗽起来。
看见岳见眼中的笑意,她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这次回老宅只为祭祖,以及将叶棠的名字写在族谱之上,因为女子在娘家是不上家谱的。
两个时辰之后,岳府马车最终停在清泉镇最大的一条街的尽头。小镇不大,不过几十户人家,此时有成群的小儿嘻嘻哈哈地围着马车看热闹。岳老太爷亲手将早就备好的糖果,递到离他最近的几个孩子手里,亲切地问他们是哪家的,有胆大的孩子答了,更多的孩子接了糖就一哄而散,他却也不恼,笑眯眯地和街边相熟的人打招呼。
幽深庄严的宗祠,坐北的整面墙都打铸成供桌祭台,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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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牌位,叶棠和岳见就在岳老太爷的指引下上香磕头。拜祭祖宗之后,岳老太爷亲自将她的名字写在了族谱之上。
如此,叶棠真正成为了岳家的媳妇,死后可以埋入祖坟,和岳见一起享受后世子孙的祭奉。
翌日清早,叶棠是在虫鸣鸟叫声中醒来的。她揉揉眼睛,拥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四下打量。
站在窗边的岳见听到床上动静,回头看见她刚睡醒迷蒙的样子,眼底的清冷消散,换上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哥哥,在看什么呢。”叶棠走到他身边,伸手环住岳见瘦的腰身,懒懒地靠在他身上。
岳见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树顶。
“啊,那里有个鸟窝。”叶棠仰起头,便发现那高高的树枝上果然有两只灰扑扑的羽翼未丰的小雏鸟,正“啾啾啾”地叫着。
这时有一只黄头的漂亮小鸟飞了回来。
“咦,是黄头黑鹂。”她稀罕地叫了一声:“这鸟儿叫声清脆悦耳,平时很难见一只呢!”
四月初的清晨,还带着一丝冰凉的气息,这样站了一会儿,叶棠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岳见摸了摸她的额头,顺手关上了窗,拉着她的手一起重新躺进了被子里。
叶棠就势半趴在他的胸前,低声道:“哥哥,我很喜欢这里。”
清泉镇地方不大,却是依山傍水、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入眼处尽是青枝绿叶,映得那高高的院墙格外的白,墙顶上的蓝天也格外的蓝。
他们住的院子不大,青麻石铺地,院墙上爬满木槿花。西边墙下还有一口井,听说很有些年头了,井石磨得光滑之极,早已没了凿痕。叶棠昨天喝了这井里的水,只觉清甜甘冽,比矿泉水还好喝。
昨日厨房还准备了丰盛的农家家常菜,做法看着粗放却不失美味。
红烧肉是现宰的活猪,三宝蒸鱼就是附近河里野生的,麻油鸡是庄子上喂的柴鸡,还有刚从地里摘的水灵灵的各色蔬菜,以及山上采的野蘑菇,新打的豆腐……
尽管这个时空的食材都是绿色无污染,但是运送采买到府里,新鲜度也打了折扣,哪里比得上现摘现吃的好。昨日她不但多吃了半碗饭,还喝了一大碗山菌鸡汤。
要是能在这里多玩两天就好了!
☆、第二十章
早饭的时候,叶棠吃到了一碗荠菜馄饨,又鲜又香,赞道:“这馄饨真好吃。”
岳老太太笑道:“可不好吃嘛,用鸡汤焯过荠菜,然后才用里脊肉拌的馅。”
其实荠菜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有贫户人家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去野外采来应急的。岳老太太遂道:“你祖父和哥都爱吃荠菜,每回春天来祭祖,必要吃的。为了这,地里还专门种了好些。”
叶棠听了不禁向往采摘的乐趣来:“祖母,既然如此,我们一会儿去挑菜,好不好?”
岳老太太想到城里好多小媳妇,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怀了孩子更是恨不得躺在床上不动,生怕有个三长两短伤了子嗣,结果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而那些农妇日日劳作,身子结实,就是怀了七八个月的身孕照样下地。一时间又想到岳见的母亲,心里唏嘘,道:“你和哥去罢,我自歇歇。咱们宅子后头就有一大片田,菜又多又水嫩,让管事陪着去,中午我就等着吃你们挑的菜了。”
于是早饭后,叶棠、岳见还有管事、婆子、丫鬟一行人提了篮子和挑菜用的小刀,从后门出了老宅,顺着一排柳树走不多远就见到一大片开阔的农田。
农田和草地的清香随着微风飘散,时不时有不知名的野鸟不停地起飞降落,和着偶尔传来的牛羊鸭鹅的叫声,给人一种卸去铠甲般的轻松,心情变得简单而明亮。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走在叶棠身边,不时从地里摘片叶子给她看,还一边讲解着这是什么野菜。
她名唤春儿,别看年纪不大,但是对附近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这是长寿草,用蒜蓉凉拌最好。“
叶棠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马齿苋。这东西的生命力极强,即使是公路边的树坑里也经常能见到它茁壮生长的身姿。不过她吃的都是超市里买的种植的那种,不是纯野生的。
“这是狗地芽,摊鸡蛋好吃。”
“啊!”突然小檀在身后低低的尖叫了一声。
“怎么了?”叶棠回头问道。
小檀抚着胸口,赧然道:“有,有毛毛虫。”
叶棠心里有点怵,但一想地里怎么可能没有这些东西?她故做镇定道:“这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觉得它胖胖的肉肉的,挺可爱的!”
到了地头,大家四散开来,挑了各种野菜往篮子放。叶棠正挑得兴头上,突然有人拍她的肩膀,扭头一看,笑道:“哥哥,你到哪里去了?我刚还找你呢。”
岳见眼里带着快活的神气,讨好而期待地看着她,把手往她面前一伸,摊开手掌。
“什么呀?”她定睛一看,是一条长着鲜艳刺眼的毛,丑丑的粗粗的,足有她食指长的,正蠕动着的……毛毛虫!
响彻云霄的尖叫声就在众人耳边炸响:“啊……啊!啊!快扔掉,快扔掉。”
就像叶棠从来没想过岳见会捉个这么大的毛毛虫来给她一样,大家谁也没想到刚才还说要毛毛虫可爱的某女会突然这么凄厉地来一嗓子。
众人被这一声惨叫吓得愣在当场。眼睁睁看着叶棠在尖叫的同时下意识地把野菜篮子扔了出去,好巧不巧,一篮子野菜如天女散花般纷纷扣在岳见头上。
叶棠此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没办法,她有心里阴影啊。而且那条毛毛虫太大了,她真心恐惧到了极致,吓得心脏都要停摆了。
岳见脸绷得紧紧的,眼里闪出几分羞怒来,从头上胡乱拽下菜叶子,掉头就走。他以为叶棠真的喜欢毛毛虫,哪里想到……
“奶奶,大爷好像生气了。”素心扯了扯叶棠的衣袖,指着岳见远去的背影,有些担忧道。
拍拍惊吓过度的心,叶棠一边大喘气一边心有余悸地抬头。
她能理解岳见为什么生气,他献宝似的来找她,结果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而且在这么多下人面前搞得如此狼狈。哎!这叫什么事?难道在他眼里自己真的这么重口味?!认真的人伤不起啊。
叶棠气喘吁吁地后面撵了上去,伸手去拉他:“哥哥,哥哥,等等我,别走那么快。”
岳见倒是站定了,没有摔开手,叶棠见状,赔着小心,揪着他的衣裳袖子,摇啊摇,一副“我知错,我认罪”的乖巧模样。
可岳见撇过脸,就不看她。叶棠没办法,把脸扳过来,人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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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却望也不望她。
叶棠左右望望见没人,也顾不得羞不羞了,手一伸就抱住他瘦的腰干,脸贴上去,可怜巴巴道:“我真是害怕毛毛虫的,先前不过是逗小檀玩,更不是有意将菜扔你头上,我就是太害怕了。小时候有一次在树下玩,一条毛毛虫掉到我脖子里,吓得我好几年不敢站在树下。”
说完她抬头去瞄岳见,发现他本来看着她,见她看过来又立刻别开眼去。
这别扭又傲娇的样子,叶棠慢一拍地反应过来,他不会是朝她撒娇呢吧!
基友宁馨曾经说过,当一个男人撒起娇来的时候,就没女人什么事了。所以直接推倒亲亲,一个不行,那就两个。用你的“唇在感”激发他青春的荷尔蒙,即使一万匹草泥马都挡不住。
叶棠想到这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满意地看着红晕从他耳后蔓延到脖颈,笑吟吟道:“刚才那篮子菜全浪了,你陪我再去挑,好不好,有你在我就不怕了。”说着站直身体,转身欲走。
岳见突然拽住她的手臂,叶棠一个不防备,身体斜斜跌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手也下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腰。
岳见带着她退后两步,将她抵在一棵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古槐树下。他一手撑在树干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只见叶棠粉嫩的唇瓣微张,几颗洁白的细齿,似是上好的杏仁,引人腹欲。他眼中掀起一阵墨色的漩涡,托起她的下颔,低头倾覆上那犹在开合的浅红色唇瓣,堵住了她到嘴边的“你做什么”几个字。
岳见自然不懂什么接吻的十八种方式,他只是顺应本能,所以他的吻只是简单的四唇相贴,浅浅的摩擦。一下,两下,三下…… 湿热的唇轻轻地碰触又轻轻地离开,缠缠绵绵地流连不去。
哥哥,是喜欢她的吧……叶棠贪婪地享受着这浅啄轻吻,甜蜜塞满了她的心。
她闭上眼睛,用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一点点试探着,调皮地逗着他玩……然后便被紧紧地箍在了他的怀中。岳见有样学样含住了她的圆润的下唇,辗转吸吮,呼吸渐渐重了起来。
舌与舌的纠缠,齿与齿的碰撞,沫与沫的相哺!
仿佛有绚丽的烟花在叶棠混沌的脑海里爆炸开来,思绪渐渐涣散,手脚发软,身体敏感地轻颤着……直到天地旋转,连呼吸都难以维持,岳见才放开了她。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看着软软地挂在自己身上的叶棠,白皙的脸颊透着薄薄的红晕,焕发着珍珠般的光泽,眼睛雾蒙蒙的,嫣红的唇色鲜明动人。
突然有仓皇的脚步声和呼喊声由远至近,叶棠忙从岳见的怀里挣扎出来,快速整了整两人的衣襟,将头上歪掉的簪子扶正,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小檀神色慌张跑了过来,声音里带着哭腔道:“大爷,奶奶,素心姐被蛇咬了。”
叶棠惊了一身冷汗,一面急急跟着小檀走,一面问清事情的缘由。
素心也是倒霉,挖个野菜,不小心一脚踩在一条蛇身上,那蛇就咬了她一口,而且还是条极少见的毒蛇!等听见动静的众人赶到的时候,她的小腿已经高高地肿起,伤口又黑又紫。
正好春儿的表哥是田庄庄头老赵家的儿子,名叫赵文的也在场,他“刺啦”一声扯下一截衣摆,递给春儿:“把她的腿扎起来,从膝盖下面扎。”
然后瞧了一眼脸色惨白默默流泪的素心,道:“你莫慌,否则蛇毒走得更快。我要把伤口划开放血,实在不行就得吸出来,得罪了。”
素心的身体阵阵发冷,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她犹豫了一下,闭上了眼轻轻点点头。
赵文便用干净的小刀将伤口划开,用力往外挤血,挤了几下见效用不大,便凑近那被蛇咬的牙印,使劲地吸起来,每吸一口,便张嘴吐出好大一口黑血。
他一边吸,一边让春儿用手将毒往下挤,直吸得他的嘴巴都麻木了,终是见到鲜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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