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安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热心市民媛酱
第三次看见坐在前面的不知名女孩捧着《高冷魔神爱上我》看得津津有味,奥斯顿心生疑惑,这三次看见的女孩好像都是不一样的人诶,这本书难道这么受女孩吸引吗?
可之前她们看的好像是《我的霸道族长》来着。
那安娜是喜欢高冷魔神还是霸道族长呀?
在两个选项间踌躇不定的奥斯顿被布鲁斯长老点起来回答问题。
尽管这门课已经变成划水之最,但是布鲁斯长老还是会和蔼地点人起来回答问题,向台下各干各的众人提醒一下“我还在”。
“奥斯顿,你知道暗之镜的发明者是哪位前辈?”
“对不起,长老,我不知道。”
“好的,你坐下吧。”
这样的场景大概会重复三到四次,每节暗魔法史课皆如此。
然后奥斯顿在一大串拗口的以阿萨斯作结的人名中毫无愧疚感地坐下。
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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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反应,还是各干各的。
“哟,奥斯顿,好好学生竟然没回答上来,这可不像你。”
是奥斯顿的同桌威利,要不是知道这人天生自带嘲讽腔,奥斯顿肯定以为是找自己茬的。
往日的奥斯顿简直就是典型的好好学生,就连暗魔法史能要正襟危坐认真听课的那种。至于布鲁斯长老提的问题,对答如流不在话下。
“是不是在想你的小安娜呀?”
贱兮兮的话语,再配上那猥琐的挑眉,奥斯顿觉得自己的手有点痒。
可毫无察觉的威利还在自说自话,甚至摆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过来人姿态。
”奥斯顿啊,男人对自己第一个女人有点特殊感情很正常,就像我当时也对那个叫啥琳娜的女孩念念不忘一段时间来着。但是切不可沉湎,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
还没等奥斯顿有所回应,威利又换上了一副犯贱的表情。
“是不是女巫在床上比较特别啊?那樱桃的小口,柔软的腰肢,细长的腿儿…“
奥斯顿承认,在威利绘声绘色的描述中他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呼吸略有些不稳,但他还没忘记这是在上课。
威利越说越来劲:“我前段时间特意去艾斯特尔家族,发现那个家族的女巫都带着大到遮住全脸的尖顶帽,黑色长袍覆盖下完全看不到身形,凯瑟琳家族的女巫也是这样的吗?那奥斯顿你是怎么…”
奥斯顿想起了初见时,繁杂的礼服压不住丝毫她的姣妍,扑朔迷离的烛火之下,是美人如花隔云端。而当自己真正触到那云端之花时,是迫不及待想把她完全占有的欲望…
奥斯顿尴尬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因为他感觉到今天穿的裤子好像有点紧…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奥斯顿恶狠狠地朝始作俑者说道:“你闭嘴,如果不想被我打的话。”
威利愣住了,家族大比第二名的天才,实在是惹不起。
不过有必要那么生气吗,气得脸都红了!
***
圣殿内的殿宇众多,除了少部分用于居住,更多的是行政处。
这些少部分的殿宇都在圣殿的内层,除了侍官、侍女还有圣骑士,没有允许外人根本无法入内。
莱特长老,也就是上一任的圣子,在耗尽圣光力协助圣殿挑选新圣子上任之后便居住在西殿。
东殿是供给上任圣女居住的地方,只是现在空置着。
按理说圣殿的圣子拥有绝对的权利,但长老团的长老们可不是吃素的。圣殿作为一个绝对中立与制衡的存在,与各国间的利益链错综复杂。圣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比一国之君权利更大的存在。
这样的权利,谁不眼红?
更不用说享受过圣子权利的上任圣子了。
所以历史上圣殿之中圣子与长老团之间的争斗屡见不鲜。
各国也都习以为常,只要不要闹得太不像话就行。
可到了格兰瑟这一任圣子,不知道是格兰瑟太过温柔还是太容易被掌控,圣殿朝会上腥风血雨什么的,根本不存在!
而最应该与圣子有利益冲突的莱特长老,每次看到格兰瑟,那慈祥得宛如对待自己孩子般的笑…
大概格兰瑟大人是真正的光明神降世吧,圣地众人如有同焉。
“柏德尔,格兰瑟最近在忙着什么?“
莱特长老想起最近几天格兰瑟好像好久都没出现了,尽管之前经常怪罪他高频率的问安,可老是不出现还是怪想念的。
格兰瑟的首席侍官柏德尔略微考虑了下回答道:”圣子大人去了沃德斯登庄园。”
沃德斯登庄园,位于圣地领域与石之国的交界处,是格兰瑟的私宅。
怎么会无缘无故去了私宅?难道是格兰瑟的狐族血统出现问题了吗?
这个孩子,对谁都掏心掏肺般的温柔,可是一到自己有什么事,却不愿敞开心扉与人道说,什么事都要自己扛,都怪当初自己把他领回来的时候太晚了!
想到这,莱特长老不禁眉头一皱:“格兰瑟最近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柏德尔不明所以。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莱特长老接着问道:“那个来自暗之国的孩子还在偏殿吗?”
柏德尔略有些为难,但还是照实答道:“圣子大人带着安娜小姐一起去了庄园。”
莱特长老心里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魔兽录》中提及过魔兽的发情期是魔兽成年的重要标志。
按照年龄,格兰瑟早已是到成年的年纪,但并没有发情期的征兆。
之前还以为是魔兽与人类的后代会不一样,大概是因为格兰瑟没找到心仪的对象?毕竟这届圣女迟迟没有降世…
《魔兽录》到底是由人编著,很多东西都语焉不详,但还是提及过魔兽处于发情期时需求大得惊人,也不知道那个孩子能不能支撑得住…
***
圣地边境处,这里人烟稀少,只有寥寥几座庄园,是圣殿高层们的私宅。
庄园与庄园之间相隔甚远,平日也很少接触。
在圣地孤儿容机构福信院长大的格兰瑟,被选为圣子之后,莱特长老便把庄园的传送钥匙给了他。
此时,打理庄园花园多年的沃斯先生陡然发现向来无人的庄园二楼卧室的窗户大开,站着一对风光霁月的年轻男女,他们衣着华贵,神情亲昵,似是在欣赏庄园晨景。
是主人带着他的夫人回来了吗?
沃斯并不知道这座庄园的主人是谁,要不是每月不菲的佣金他都要怀疑这座庄园是不是没有主人…
这是沃斯第一次看到庄园中除了衣着一致的女仆外别的存在!
看到男女主人如此甜蜜,沃斯也情不自禁地为之高兴,希望自己打理下的花园也成为他们甜蜜爱情的见证者。
而事实上…
“安娜你看见了吗,下面可有人在看着你呢,你可不要站不稳哦。”
格兰瑟脱去平日一贯的蓝白袍,换上了贵族味儿极浓厚的金线衬衫,熹微的晨光透过水汽照进来,整个人温柔得不像话。
只有安娜知道他有多么恶劣!
除了那颗淫邪的珠子,小穴里还被塞了大小不一的好几颗珠子,安娜也不知道具体多少颗了,只知道当那颗淫珠在主人的提示下震动时,其余的几颗也会被带着幅度不一的震颤。
菊穴里还插着三根作恶的手指…
被逼着趴在窗户上欣赏晨景的安娜手紧紧地抓着窗框,满脸潮红。
但是不能抖,不能喊,下面还有人看着!
嫩白的手以一种想把窗框抠下的力道,腿开始不自觉地抽搐…
快要支撑不住了啊!
理智尽头的安娜松开扒着窗框的手,一把扑向站在一旁作壁上观的格兰瑟,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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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到直接把格兰瑟扑倒在地,而安娜则是趴在格兰瑟的胸口。
地上铺着上好的羊绒毯,并不疼。
格兰瑟觉得下面的手濡湿得厉害,抬头一看,安娜满脸通红得仿佛要挤出嫣红的花汁,眼神迷乱到极点,半张的樱桃小口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呻吟。
原来是高潮了啊…
格兰瑟抽出满是淫液的手,伸到自己的嘴边,色情地舔了舔。
真香真甜,宛如初生的花蜜。
格兰瑟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明明那阵压制姻缘果药性的花香早就散去了啊,明明自己已经重新服下了发情期解药了啊,那为什么自己还是能从她的身上闻到那阵阵花香呢…
那阵自己让自己丧失理智变成发情期淫兽的花香!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是因为她的唇够艳,她的腰够软,她的穴欠操!淫兽格兰瑟在说服着理智格兰瑟。
金色的眸子蒙上了灰蒙的阴翳,嘴角上扬至一个邪恶的弧度,将早就硬得生疼的物事释放,报复般的狠狠地插入空着的菊穴。
“嗯…嗯…轻点…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吐着无甚意义的字节。
“真是欠操。”
格兰瑟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安娜的耳垂,在对方盈盈泪光中松了口,状似不甘地说出了这句话。
格兰瑟番外
格兰瑟五岁之前,认为天底下所有的孩子都住在叫福信院的地方。
所有的福信院都有冷冰冰的凯西大人,还有温柔的安吉莉雅。
福信院内,格兰瑟最不喜欢的是巴里特,那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小胖子,总爱嘲笑自己长得像个女孩。
不就是因为安吉莉雅更喜欢自己嘛,格兰瑟颇为自得地想。
所有孩子都喜欢安吉莉雅,安吉莉雅有一头和自己头发颜色一样的金发,说话又细又柔,会做好吃又好看的点心,还会给大家讲故事。
所有孩子最不喜欢凯西大人,凯西大人长得凶神恶煞,冷冰冰的,还总是用一种嫌弃的眼光看着大家…
是安吉莉雅的故事告诉了格兰瑟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父亲和母亲这两个东西。
格兰瑟疑惑地问安吉莉雅:“那为什么我们没有呢?”
安吉莉雅爱怜地摸了摸小格兰瑟的头,没有说话。
一旁的巴里特翻了翻白眼,嘴巴咕囔着什么,看嘴型好像是在说“白痴”。
后来…
格兰瑟也忘了自己是从哪里确切地知道的了。
原来孩子都是有父母的,父母会把最好的给孩子,包括最好的爱。
而福信院里的孩子都是被父母抛弃的,是没有人爱的孩子。
但是总有人和自己一样的啊,格兰瑟看了一圈周围在听安吉莉雅讲故事的同伴们。
格兰瑟决定不再记恨讨厌的巴里特了。
福信院里的同伴有十七个,如果少一个巴里特的话,就会少一个人和自己一样,那自己好像又可怜了一点诶。
五岁的格兰瑟这样想着。
大概是八岁的时候,福信院开设了魔法课。
给大家上魔法课的是凯西大人。
为什么不是温柔的安吉莉雅呢?
大家决定一起去问安吉莉雅,安吉莉雅笑着摇头:“我可不像你们那么幸运能掌控圣光呀!”
原来福信院的孩子们都是有光魔法属性的。
有了光魔法,就能像安吉莉雅故事里那样救死扶伤了,以后还可以赚钱养活自己,成为了不得的大人物。
用父母换光魔法好像挺划算的。
格兰瑟觉得自己不那么可怜了。
上魔法课之后,安吉莉雅出现得越来越少了,好吃又好看的小点心也没有了。
格兰瑟最喜欢安吉莉雅做的叫萨芭雍的小点心。
浓稠柔细的蛋糊,覆盖在水果上,再加上微微烤过后所散发出来的焦香。
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安吉莉雅说自己笑起来简直就像个下凡的小天使。
格兰瑟不知道小天使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既然安吉莉雅喜欢的话…
格兰瑟每次在安吉莉雅面前都会笑得很开心,笑得眼睛弯成了一条缝,笑得宛如一个小天使,这样安吉莉雅带萨芭雍的次数就会变多!
然而现在再笑也没有好吃的萨芭雍了。
很多时候,如果没有学会哪句咒语或者没有理解哪个魔法,凯西大人甚至不允许吃饭。
格兰瑟也被这么惩罚过,那天的格兰瑟饿的难受极了,他尽量挂着天使般的笑朝坐在自己旁边的塞尔特说道:“能把你的饭分我一点点吗?”
塞尔特讷讷地回了句“好的”。
原来笑真的能得到想要的啊。
是凯西大人告诉大家关于福信院的事。
忘记是哪一个同伴被凯西大人责骂,凯西大人用比往常更嫌弃的目光环顾了教室一周,冷冰冰地说道:”你们啊,是被家族抛弃的存在,是罪恶爱情底下的弃婴。“
”没有家族庇护的你们,如果还不努力的话,就等着再度被圣殿抛弃吧。“
原来福信院留的孩子都是大人们追求爱情反抗家族同普通人生下来的孩子。
可是,家族哪里有那么容易反抗的呢?
尤其是在自身没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
不是纯后代,天生魔法控制力就低人一等,有些甚至连父辈的魔法控制力都无法完全继承…
这样的我们,难怪会被家族抛弃。
凯西大人说的对,我应该再努力再努力一点,不能再成为被抛弃的那一个了…
十岁的一个晚上,格兰瑟发觉自己的头顶有点痒。
痒得他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月挂高空,万籁俱寂,格兰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天边的第一缕光从窗户射进屋内,天亮了。
格兰瑟照常穿衣洗漱,直到照镜子时…
他发现他的头顶长了一对毛茸茸的耳朵。
那是什么!?
他狠狠的捏住那对耳朵想把它们从头顶摘掉,可是除了疼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是怪物吗!?
格兰瑟想起了安吉莉雅的故事,故事里的怪物最后总是被英勇的人类打败。
自己也会这样吗,会被人讨厌,被人打败,被人烧死吗?
不能!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怪物!
格兰瑟戴上了帽子,只有回到自己的房间才会脱下来。
每当格兰瑟在房间里听到有人敲门,他第一反应就是找帽子。
而在外面戴着帽子时候,他总担心会有风把帽子吹掉会怎么样,他甚至开始下意识地用手扶着帽子走路。
时间久了,他开始厌恶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
这样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的啊!
果然,温柔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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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莉雅为自己送萨芭雍的时候并没有敲门。
她径直推门而入,她看到了有两只毛茸茸耳朵的自己。
“格兰瑟,你是戴着狐狸耳朵吗?”
慌乱中,安吉莉雅已经端着一碟诱人的萨芭雍来到自己身边了,手甚至抚上了那对属于怪物的耳朵。
萨芭雍散发着香甜的味道,格兰瑟只觉得这味道是催命的恶臭。
安吉莉雅用手拨了拨,发现并不能拿下来。
格兰瑟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睛从新奇到恐慌的过渡…
不能让她说出去,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能被更多的人讨厌,不能让人当怪物烧死!
应该…应该…应该把安吉莉雅杀死!
这个想法刚一成型,屋内出现了一颗璀璨的象牙白珠子。
它悬停在半空中,以一种被托举着的睥睨姿态。
光华流转间,格兰瑟好像隐隐地听到它在呼喊着什么“吾主”。
他还听到它传达给自己的怎么恢复成原来正常的模样。
格兰瑟略微抬头,透过摆在桌上的镜子看见自己毛茸茸的全身像涂了一层火红的油,长脸尖耳,长长的尾巴像深红的火焰一样,松弛、柔软地拖在地上。
地上那摊与自己前爪如出一辙的血,从地面上如逆行瀑布般被那颗珠子吸纳。
璀璨夺目的象牙白光芒慢慢被染成了血红色。
安吉莉雅死了,死不瞑目的眼睛里带着属于人类的恐惧...
原来自己是真正的怪物啊…
第二十一章
安娜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双眼被一条绑带覆盖。
肉眼所及处只有大片的暗红色花纹,头发的束缚感完全消失,是那条用于束发的绑带。
初醒,安娜不由地发出几声嘤咛,试图抬手解开这遮挡视线的东西,浑身酸软无力暂且不说,她感觉到手好像也被什么东西绑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脆的叮铃声好似风铃的响,隐隐有花香流动。
迷醉而错乱的记忆里,她好像已经不在圣殿内了…
那现在是在哪里啊!
“醒了吗?”
安娜还在尝试着脱离束缚的手顿时不敢动了。
“今天是我们在沃德斯登庄园的第八天。”
第八天啊…那些嘴上被喂食者填满佳肴下体也被完全塞满的片段,那些一声声“给我…嗯…还要…”的淫浪乞求,那除了做爱就没有其他主题的七天记忆一点点地从深渊处回笼…
安娜记得这个房间的地板上铺着极其柔软的羊绒毯。
脚步声被羊绒毯悉数吞噬,但她还是感觉到那主宰自己感官整整七天的存在正在慢慢地靠近。
身体僵直,她甚至觉得裸露的身体上因为恐惧起了鸡皮疙瘩…
肚子上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摩挲,那敏感的位置让恐惧的安娜忍不住发出了不合时宜的笑。
“拿走…哈哈…不要…哈哈哈…”
身子扭动,想躲避这样的折磨,但是那个东西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网罗着安娜柔软的一切。
这是什么东西!是玩弄自己的新把式吗?!
身底下的少女全身裸露,白嫩细腻的肌肤在不甚亮堂的屋内散发着莹白的光泽,双手双眼被完全缚住,身上有几道格兰瑟特意留下观瞻的红痕。
格兰瑟最喜欢安娜左边胸口上的那一道,鼓囊的胸脯并没有因为躺下的姿势而倒塌半分。嫣红的红梅傲然挺立上嫩白山峰的顶端,而那道红痕就是以那朵骄傲的红梅为起点,蔓延至山峰底端。
披散的乌发正好遮盖住一半的山峰,一半的红痕也隐于其间。
始作俑者的发尾带着纯天然的卷翘。
格兰瑟的眸子一暗,在这天生勾引的卷度之下。
你想看看春天和樱桃树编织的艳靡吗?你想尝尝欲望帝国连朝大的宴庆吗?
炽热的硕大狐尾禁不住女妖的诱惑,攀上高峰以求一览胜景。
在格兰瑟的视线里,火红的狐尾宛如一团赤热的火,燃尽少女美好的一切,让软弱而无力的她与自己融为一体。
多久了…这样半兽身的自己…
自从学会掌控魔兽的血脉能力之后,再也没有试着变成这副恶心的模样。
就好像自己是个真正的人类一样。
但是,小女巫可是会预言的啊。
她会不会预言到魔兽之渊的魔兽穿过牢笼,伪装成人类,享受着阳光下的一切呢?
她会不会跟那些人一样,讨厌自己,打败自己,然后再用烈火烧死自己?
狐尾不自觉地拂动,完成从一个山峰到另一个山峰的跨越。
“嗯…嗯…不要…”细碎的呻吟本能地流露。
身下的少女檀口半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可爱到扭动的姿态是美妙的弧度,可爱到拒绝的话语是盛情的邀请。
那她会不会可爱到接受这样的自己呢?
性器勃起,肿胀的感觉被束缚的布料生生带出了刺激的疼痛感。
灵珠高悬,莹亮的光辉意味着主人血液里流动的欲望。
永远明亮,永远想要更多…
狐尾缠上了少女纤细的腰肢,架着抬起,把诱人的女体送入主人的怀里。
火红与雪白的交融,真是再般配不过的颜色。
纤长的手指挑起少女的下颔,在嫣红得如三月樱桃般的嘴唇上细细摩挲了一圈,尤不尽兴地从翕张的小口进入,抚弄柔嫩的小舌,挑出细细的银丝。
“安娜,你会爱我吗?”
狐狸少年呓语般的提问被冷寂的空气侵吞,如游云端的少女置若罔闻。
敏感的乳包被毛绒物接二连三地挑逗,被养足胃口后早就软成一团,双颊爬上欲望的红晕,汨汨春潮在花穴处暗中涌动…
少年将手指好心地下移至花穴处,轻柔慢捻抹复挑,似是纾解又似是勾弄出更多少女的欲望。
”嗯…嗯…啊…想要…想…”少女如泣如诉。
金色的眼眸里华流溢,仿佛承载了整个世界的温柔。
手指钻入细长的花径,为少女带来更多。
“安娜,你会爱我吗?”
手指停滞不前,安娜挣扎不停,妄想靠自身的扭动得到稍许的满足。
可是身体被牢牢得捆住,从眼睛到双手,再到盈盈一握的腰肢。
“爱…我…爱…嗯…给我…”
点绛唇说着可人的话语。
格兰瑟很满意,上挑的狐狸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形,媚态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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