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套路他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大阿哥
岑寂愣了下,随后颇为不爽地问:“所以一见面你就上来摸我的手是因为那什么系统吗?”
“额……算是吧。”岑寂不提这茬陶路都忘了,他当时好像是在鸡贼的怂恿下冲上去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岑寂的手,好事就是为了确定他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
“还有后来占我便宜、非要跟着我回家见父母、偷资料都是这个原因?”岑寂越说脸越黑,额角的青筋已经开始隐隐跳动着。
陶路咽了咽口水,怂道:“要是我说是你会打我吗?”
岑寂笑了,笑得陶路寒毛直竖:“会啊,我会打入你的体内,把你钉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啊!岑寂你个死流氓!”
陶路秒懂这句话的意思,羞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捂住浑身冒出的热气儿。
岑寂拽住某人的胳膊,一把将人捞进怀里,轻轻吻着陶路的眼角,诱导着问:“那你下一个任务是什么,说出来我还可以配合一下呢。”
陶路一听眼睛就亮了,岑寂这么问表明已经相信他的话了,于是他赶紧问游离在小黑屋边缘的鸡贼:“鸡贼,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鸡贼查看了下任务面板才说:“恭喜宿主完成第二阶段的任务,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阶段也是最后一个任务,就是和岑寂完成生命大和谐任务。”
“生命大和谐?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宿主要来次病房play吗?系统可以提供相关道具哦。”
“滚滚滚,这件事等我做好心理准备了再说。”
“哦,好吧。不过宿主不要太担心啦,有了相关道具,其实做下面那个感觉也挺不错的。”
“说得好像你做过一样似的。”陶路开口,结果看到鸡贼一副扭捏的样子顿时就惊了:“鸡贼,不会吧,你还真做过啊!”
“宿主还是想想要不要完成任务吧。”鸡贼避而不答,扭头就进了小黑屋。
陶路想着鸡贼以一副糙汉模样躺在床上做下面那个就一阵恶寒,那画面简直辣眼睛不忍直视。
这时候旁观陶路走神全过程的岑寂忍不住开口:“问完了吗?”
陶路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问任务的事?”
“你觉得呢?”岑寂不答反问,也没指望陶路能回答,又问:“任务是什么?”
“生……生命大和谐。”陶路犹豫着说。
“哦。”岑寂应了声,随后什么表示都没有就下床将不远处的保温桶提了过来,支开一旁的桌子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摆出来,然后递了双筷子给陶路,说:“吃饭吧。”
陶路瞬间被味道香浓的饭菜吸去了注意力,接过筷子就开心地吃起来了,没看到岑寂望向他时那明显含着担忧的眼神。
由于系统的事只能告诉岑寂一人,所以两人通了气后决定还是按照普通人的状态在医院修养一阵。
岑寂眼睁睁地看着凭空而现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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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纱布为陶路仔细包扎着,最后包好了指着垃圾桶里的染血纱布问:“那这个怎么办?”
“就说我伤口被压着了,你帮我重新缓了下纱布。”陶路随口就是一个借口。
“那为什么不直接找护士要纱布,而是变出来一个?”
陶路忍俊不禁地解释:“不是变,是买,我花了积分从系统商城买的纱布。而且你叫来护士我身上的伤肯定要暴露了,还不如咱们来个先斩后奏呢。”
岑寂听了沉默半晌,最后才说:“所以以前你就是这么随口胡诌糊弄我的?”
“冤枉啊!我对你真心可鉴日月可表,就算骗你也是出于系统单方面的原因,跟我个人意愿完全没关系的!”陶路推锅推得干净,瞬间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了生存违背原则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一朵。
鸡贼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看在宿主大伤初愈的面子上,就允许他胡说八道一回吧。
作者有话要说:唉,没脸面见江东父老了,这文快完结了,三章之内就要完了,之后我会把之前为了这篇文整理的套路发上来让你们看个乐子,亲爱的们先亲一口,明天上午会有一章的~
第79章扯证
休养了半个多月,在医生的确诊下陶路终于可以出院了。
这天岑父岑母都来医院接他了,搞得陶路受宠若惊的,束手束脚的都不敢明目张胆的指使岑寂了。
岑寂笑着看了他一脸憋屈的小样,趁父母不注意捏了一把陶路养得白嫩柔软的脸蛋,轻声道:“我们结婚后会和爸妈分开住的。”
陶路一噎,岑寂总是能准确猜中他的心思,但这话却说得让人耳尖发烫,推了一把耍流氓的某人,反驳道:“谁要跟你结婚啊。”
“你不跟我结跟谁结?”岑寂脸一黑,大有种陶路跟除他之外的谁结婚他就弄死谁的架势。
“好好好,跟你结跟你结成了吧。”陶路快要服了这个祖宗了,自从那天坦白之后,对方就一直在他耳边不停地念叨着结婚的事,这么多天以来听得他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还在说。
于是导致他从一开始的坚定拒绝到现在意思意思拒绝然后就顺着他的话头答应,想想都觉得恐怖,是什么造就了这种结果的?
岑寂得逞一笑,然后不用陶路指使自己就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只要他家宝贝儿答应跟他结婚,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岑父岑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见此没有对儿子夫奴模样的不满,有的只是满满的欣慰与开心。
能看到自己儿子如此轻松幸福的模样,做父母的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大力支持了。
“唉,如果再有个孙子就更完美了。”岑父对着自己媳妇悄声感叹着。
岑母眼一瞪,低声训斥道:“还想着你的孙子呢?我看你是贼心不死啊。”
“什么叫贼心不死啊,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岑父吹胡子瞪眼地狡辩。
岑母轻哼一声没说什么,岑父那点心思她又不是不知道,幸亏当初趁机让这个老头子承诺不要孙子的事,不然以后这家伙可能还有的作了。
陶路把全过程听得真真切切的,闻言也只是不动声色地拾着自己的东西,心里却在想自己原来的计划还是可以继续执行的。
毕竟自己拱了人家辛辛苦苦养了近三十年的大白菜,还是还人家一个白白胖胖大孙子让二老开心一下吧。
回到岑父岑母的住处,刚坐下没多久家里的佣人就开始一道道地上菜,岑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所以岑父一边喝着陶路孝敬的酒一边跟他们说起二十年前的那桩恩怨。
“当年我和李无华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出来后我们就合资创办了岑氏的前身。那时候意气风发也没想这么多,公司里的利益什么都是对半平分。想着反正都是好兄弟嘛,有福同享也不用太在意这些小事。一开始公司没发展起来的时候还好,大家都和和气气的一起拼搏,遇到什么事情也都商量着来。不过后来随着公司越办越好,好多事情我们开始有了个人主见,也渐渐地越发不想和对方妥协让步。所以后来矛盾越来越大,最后闹得李无华带着大量人脉和资金出走,公司当时瞬间就垮了一般,曾经一度濒临破产。”
岑父说到这停了下,表情悲伤地又灌了一杯酒,然后才继续道:“我们本该老死不相往来的,但李无华出去单干后由于资金短缺又借了一大笔高利贷想要一举翻身。但故技重施运气哪有那么好,最后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钱全部套进去了还亏的血本无归。这时候高利贷又找上门来,对方有道上背景,催了好几次见李无华根本没那个能力换钱,就绑架了当时怀有三个月身孕的李无华妻子,威胁说三天之内不换上钱就会撕票。”
岑父顿了顿,伸出手不经意地抹了下眼角,又说:“我们家听说这件事后就想方设法地凑够了钱,最后找到李无华说让他先把钱拿去救急。结果呢,那家伙关键时刻在那死犟着,死也不要我们的钱,说什么他才不稀罕我的施舍呢,气得我当时拿着支票就回了家,然后就再也没管这件事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岑寂问出陶路心里的想法。
“后来啊,后来李无华还是没能凑够钱,绑匪过了期限就撕票了。尽管当时警察赶过去抓住了所有绑匪,但倒在地上失血过多的孕妇已经没了气息,一尸两命啊,那李无华当时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我也是,要是我那时候再坚持一下而不是赌气走掉,肯定就不会发生后来的惨案了。于是李无华从此就恨上了我们一家,因为绑匪已经被送进监狱判了无期,他没地方发泄就转而恨上了我,后来就消失在国内,几十年没见我本以为此事已经结束了,可谁知对方耿耿于怀到今日竟还想谋害我儿子!当真是个白眼狼,混蛋!”
岑父说到最后胸口上下起伏着,显然是动了真气。
岑母连忙拍着岑父的胸口,让他不要生气,当着孩子的面气出个好歹来想要急死谁吗。
岑父听了也不气了,委屈巴巴地又喝了一口酒,嘟囔道:“生气都不让,还有没有人……”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字就被岑母一个眼神给瞪回去了,岑父讪讪地住了口,最后赔笑着说:“媳妇儿,我瞎说的,你就当没听见啊。”
陶路看着面前这一对儿老夫妻相处的样子有些羡慕,他没有父母,看着岑父岑母相处的模式,觉得自己要是父母尚存的话,他们肯定也会想岑父岑母一样恩爱吧。
放在桌下的手被人捏了捏,陶路偏头,看见岑寂给他加了块鱼肚子上剔好刺的肉,并俯身在他耳边说:“别羡慕,我们老了也会像爸妈这样恩恩爱爱的。”
陶路脸一热,被那“恩恩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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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说得心尖微颤,嘴上却不承认道:“结婚证都没领呢,谁要跟你白头到老啊。”
“哦,原来宝贝儿是嫌我没给你个保证啊,这个好说,吃完饭咱们就去民政局扯证怎么样?”
陶路回被岑寂握着的手,低头吃着碗里的鱼肉,另一只手把手机日历调出来放在桌上示意岑寂自己看。
岑寂一看,脸一僵,妈的今天竟然是周六,就算他们要登记也得等到周一,两天的时间岑寂表示他一点都不想等!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信不信这章是我一个小时写出来的!
第80章完结
就算再不想等岑寂还是得遵从客观事实,好在两天说长也不长,陪着人在父母家住了两天后,周一一大早陶路就被岑寂从床上叫醒。
“啊。”陶路闭着眼坐在床上叫了声,身子困得摇摇欲坠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他哑着嗓子说:“大哥,看看时间好吗,六点二十八,民政局扫地大妈都没上班呢,这么早起来干什么去啊?”
岑寂扶住要倒了的人,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说:“宝贝儿委屈下,今天早点起,咱们一会儿去做个造型,时间有点紧,等领完证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还做造型呢……”陶路打了个哈欠睁开眼,接过岑寂手上的裤子边穿边说:“又不是结婚仪式,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领证就是结婚仪式,其他的都是虚的。”岑寂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陶路被子下若隐若现的腿,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还真想把人按在床上这样那样一下。
“哦?”陶路抬头,眼一眯:“意思就是结婚仪式办不办都无所谓了?”
岑寂听了一惊,这莫须有的罪名他还真承担不起,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宝贝儿,我们的结婚仪式肯定要办的盛大空前的,我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咱俩结婚了呢,怎么会无所谓呢,很有所谓的!”
陶路闻言这才笑了,心情极好的站起身,捏了捏岑寂的帅脸:“我逗你的,看把你急的。”
说完就错过岑寂去浴室洗漱去了,独留对方一人站在床边神情呆滞。
“靠。”岑寂忍不住爆了粗口,心里盘算着等领了证就把人拐回家吃干抹净,这样才能稍稍弥补自己所受的心灵创伤。
但想着想着岑寂忽然一僵,他记得自家宝贝儿说过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这最后一个任务做完了是不是就要回到属于他的原本世界去呢。
心里的疑问就像雪球一样在短时间内越滚越大,之前被他强行掩埋的担忧这时候也冒出头来捣乱,让他一时间心慌忙乱的,生怕陶路什么时候招呼都不打就离开这个世界。
岑寂想起自己这两天看的系统文,想起大部分都是分了好多世界的快穿文,那些任务执行者在一个世界的任务做完后就会被系统带离当前世界然后前往下一个平行世界做另一个任务。
所以岑寂先入为主的以为陶路身上绑定的系统也是这种样子,那么就意味着他们两个做了之后陶路就会离开他了!
被这个认知惊到生活不能自已,岑寂之后的一整天都跟游魂似的,除了两人登记的时候神智犹存,其他的时候就连过马路都要陶路提醒着才没有撞到人家电动车上去。
晚上两人回到自己的住处,陶路做了简单的饭菜,在饭桌上问明显恍神的岑寂:“你今天怎么了?一整天都怪怪的,就算咱俩扯了证也不至于高兴得失了魂一样吧。”
岑寂回过神,对他笑了笑才说:“没什么,就是在想咱们结婚后该去哪度蜜月。”但愿他们还有度蜜月的机会,岑寂心里闷闷地想着。
尽管有的快穿文里攻都是一个人,但他还是忍不住会吃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醋。
一想到在他没有记忆的情况下陶路跟另一个人亲密接触,他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死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因此岑寂做了个异常艰辛的决定,就是绝对不能和自家宝贝儿完成生命大和谐,否则爽是爽了,但之后的结果他承担不起。
在岑寂痛心疾首地决定要和陶路做一对纯洁的葫芦娃时,陶路也在想着该怎么完成这最后一个任务。
在他看来,两人已经扯了证,早晚都要做的,还不如趁此机会尽快拿到积分,因为这次的任务一反常态,竟有了时间限制,半个月之内他必须拿下岑寂,否则任务失效,积分也拿不到了。
他打听过,这次任务的积分足有一万分,这么好的事情他不做才是脑子秀逗了。
陶路还指望着下半辈子就靠着这些积分给自己一份保障呢,所以这最后的任务他是必须要做的。
本来他以为岑寂扯了证就会迫不及待地回家和自己那啥的,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谁知对方神状态根本就没在线,一天竟走神去了,更别说做那种更深层次的事情了,怕是想都没想过吧。
陶路这回可算是冤枉岑寂了,要是他知道自家老攻此时脑子里的想法,估计会哭笑不得地一巴掌呼在人头上把对方打醒吧。
这都想的什么跟什么啊,一天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晚上,陶路洗完澡特意披了件浴袍出来,还很心机地露出了自己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就等着岑寂看见了把持不住扑上来然后两人再顺理成章地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事实却是,岑寂看见他后瞳孔一缩,然后跟见了豺狼猛兽似的往后一缩,成功将坐在床边的自己摔下了床。
陶路见状一愣,赶紧跑过去将人扶起来,一边拍着对方身上不存在的灰一边说:“就算被惊艳到了也不至于反应过度吧。”
岑寂低头看着陶路浴袍里的大片风光,随后狠心地移开眼,声音沙哑道:“是我不小心,宝贝儿快点睡吧,我去趟厕所。”
陶路还没反应过来,岑寂就逃跑似的钻进了厕所,那副模样就跟火烧屁股没什么两样了。
心下不禁有些郁闷,陶路问着站在小黑屋门口的鸡贼:“鸡贼,他跑什么?难道是我不够诱人吗?”
鸡贼瞄了眼宿主色气满满的装扮,随即立马移开眼,一本正经道:“没准人家只是尿急呢。”
“哦。”陶路趴在床上怏怏地应了声,本来紧张羞涩的心情全被岑寂搅没了,现在的他只有一脸大写的懵逼,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岑寂在浴室里呆了许久,出来时陶路已经趴在床上等他等睡着了。
看着睡袍底下露出的一截修长的小腿,岑寂叹了口气,这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太憋屈了。
认命地为陶路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上床,岑寂听着身边人清浅的呼吸,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再次卷土归来。
岑寂简直欲哭无泪,天知道他多想抱着自己新出炉的媳妇儿亲亲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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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可现在他生怕自己一个把控不住就做了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于是他只能憋着尽量不要去碰陶路。
减少了擦出火的机会,应该就不会出事了吧……
陶路最近感觉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扯证头一天晚上两人由于太累什么都没做还说得过去,可之后的几天里无论陶路如何明示暗示,岑寂就是不接招,躲躲藏藏要不是他对岑寂知根知底都差点以为他在外面有人了!
眼见着时间一天天的越来越少,离任务的最后期限也越来越近。
可自己和岑寂的关系竟不进反退,就连亲吻拥抱的次数都比婚前少了许多!
“哼,果然男人结了婚就变样了,说的就是岑寂这种的。”陶路不满地跟鸡贼抱怨着,婚后两人什么都好,陶路就是要星星岑寂都会想着办法给他摘,对他的好那是没话说。
但每次只要陶路透露出想要和他亲热的迹象,对方就像是被虫子蛰到似的恨不得跳的离他八丈远。
搞得好像他身上带了什么超级病毒似的,亲一下能死是怎么着?!
鸡贼没结过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凭着直觉猜测道:“没准他是得了什么隐疾不好跟你说呢。”
陶路眉尖一颤,鸡贼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要不是得了隐疾,岑寂干嘛会突然疏远自己,每次一副不敢多碰自己的样子看着实在是心塞。
一时间心疼的情绪充斥着陶路的感官,他连忙跑到卧室找来岑寂的一根头发,交给鸡贼道:“鸡贼快帮我查查岑寂得了什么病,知道了病因我们好对症下药。”
“好的。”鸡贼也很担忧宿主的性福生活,接过头发就开始马力全开地检测基因排查病因,最后忙活了三个多小时,鸡贼脸色有些奇怪地看着陶路,说:“一切功能都正常得很,就是有点憋过头了,要是再这么憋下去时间久了真的会憋出毛病的。”
“啊?”陶路一愣,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可思议道:“谁要他憋着了,我这么个极品摆在身边都不动心,难道要天仙才能让他产生欲.望?”
“也不是非得天仙吧,可能人家有什么心理原因呢,一般这种事不是生理上的问题就是心理上的问题。”鸡贼条缕清晰地分析道。
“说的有道理。”陶路点头,过了会儿摸着下巴阴岑岑地笑了,看得鸡贼背脊一寒,默默地为岑寂点了根蜡。
宿主使起坏来,您就自求多福吧。
十五天已经过去了九天,岑寂憋着这一个多星期也不好受,这天他愁眉苦脸地下班,回到家门口还想着今晚该怎么应对自家宝贝儿呢。
结果开门后他心里一慌,每次回家都开着的灯此时安静地熄着,房间里黑漆漆的昭示着屋子里没有丝毫的人气。
岑寂轻轻开了灯,鞋都没换直接踩进去,一边唤着陶路的名字一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查看,最后一无所得。
陶路不在家。
有了这个认知后,岑寂彻底慌了神,对方为什么不在家没跟自己说一声,还是说是赵禹文强行绑走了陶路?
不对,赵禹文已经带着赵凌城逃到国外去了,小区里他根本进不来,应该是陶路自己出的门,只是忘了和自己说而已。
岑寂心慌忙乱地想着,告诫自己不要乱了阵脚,手却有些发抖地掏出手机,快速拨出通讯录里的第一个号码,岑寂屏息等待着,幸好电话没响几下就被接通了,要是电话再打不通的话,岑寂觉得自己可能会失去理智。
“喂?宝贝儿你在哪?”
“我?”陶路站在天台边低头向下看,笑道:“我在天台上啊,正准备跳楼玩呢。”
“什么?!”岑寂一惊,手机差点拿不稳,拿着手机抬脚就往外跑,岑寂边跑边说:“宝贝儿快下来,你上面危险,发什么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咱们一起克服,千万不要想不开,求你。”
岑寂说到最后声音也有些发颤,听得陶路心里一揪,觉得自己好像做得过分了。
但是没多久他又坚定自己的做法,不这样根本逼不出岑寂心里的想法,两人间的问题不早点解决以后只会爆发更大的危机。
所以还不如狠心一点一次性解决掉呢,陶路盯着天台前面的栏杆想着。
岑寂惊慌失措地跑上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一时间不禁悲从心来,难道陶路还是要离开他吗?就算任务没完成也要离开?
那自己这些天的坚持又算什么?
“宝贝儿,你怎么了?”岑寂小心翼翼地试图靠近陶路。
陶路一脸无所谓地说:“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在外面有人了,都不爱我了。”
“怎么可能,绝对没有这回事,宝贝儿你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你说出来,我解释给你听。”
“你别再过来了。”陶路往后退了一小步,见岑寂不敢动了才问出自己的问题:“那你为什么结婚后都不想碰我,不是在外面有人了还是什么?”
岑寂痛苦地闭眼,话语里的难受都快化作实质迎面扑向陶路:“我怕你做完最后一个任务就会离开这里去下一个世界继续执行任务,不行,我舍不得你,所以生怕哪天醒来发现床的另一边没有你的身影,最后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变老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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