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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皇妃乱世情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江南轻烟雨

    朱瞻基下令灭火、出告示安抚百姓,又传喻叛军普通军士无罪、只抓带头的军官,一场战祸消于无形了

    过后审讯得知:青州城内根本就没有十五万人、只有七八万人,而且有护卫、有朱高熙私募的壮丁、更有流浪的散汉和地痞无赖,真的是一群乌合之众。

    所谓山东驻军哗变也只是一部分人,例如济南驻军、说是五万多人其实只有不到两万人受逼不过才参与了,潍坊驻军更是不足一万人。

    从青州城冲出进攻的都是朱高熙的护卫和私募的壮丁,其他散汉、无赖一看真打仗都不知道躲哪去了;

    那三四万人一出城就损失了五六千,第二次又死伤**千,剩下两万多人还得帮助潍坊叛军夹击耿海、还哪有人作战不投降就只能等死了!

    得知真相朱瞻基颇有感触,跟方中愈说道:“师父,多亏是你和英国公跟我来的,如果是我自己怕不知是什么结果呢!

    我也跟皇爷爷没少出征,还以为自己也可以指挥大军作战,谁知局势不利便有些慌了,差点让朱高熙这纸老虎吓住了。”

    方中愈笑了笑,说:“皇上,旁观和真正指挥毕竟是两回事,有一些犹豫很正常。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打仗不可能始终具有压倒性的兵力,有些时候就得靠勇气硬拼了。”

    张辅也说道:“打仗时策略也非常重要,方法得当也可以以少胜多,特别是拥有威力强大的火器。”

    朱瞻基点了点头,“你们俩位都是我大明朝的柱石、栋梁,我得多向你们学习。”

    张辅摇头说不敢当。方中愈说:“皇上,带兵打仗是将军的事情、你不必学习,你只需会调动、使用将军就可以了。”

    “喔”朱瞻基似有所悟,微笑起来

    大军驻扎两日,朱瞻基下令耿海暂代山东都指挥使,随即命令大军班师。

    参与造反的军官就地正法,情节严重者满门抄斩;朱高熙毕竟是皇叔、没有立即处决,抓了他一家老小押回北京

    这次平叛的确是帮着朱瞻基树立了不小威信,通过这场仗他和方中愈的关系也缓和了一些,东厂成立后王振也没找锦衣卫的麻烦、方中愈似乎又回到了逍遥王爷的状态。

    只有一件事情令他头疼,就是张曦月的肚子像气吹的一样就鼓起来了,而且随着孩子越来越大她更加依恋方中愈,三天两头让他进宫陪说话。

    当然了,她是不见外人的,对外只说得了头疼病、怕风,就算朱瞻基来问安也得隔着一道帘子。。

    但是方中愈担心啊!一旦事情败露可怎么了局啊再说了,孩子生出来又怎么办呢总不能说是张曦月生的吧




第七七六章 不作不会死
    但是方中愈担心啊!一旦事情败露可怎么了局啊再说了,孩子生出来又怎么办呢总不能说是张曦月生的吧!

    好在天气渐冷穿着多了,可以遮掩一下,等到过了年春暖花开后就没有办法了,这时已经六个多月、孩子成形了。

    虽然张曦月一直控制饮食,但是隆起的话肚子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了,这天张曦月跟他说过些日子要他陪着她去承德避暑。

    方中愈想想也好,在那边呆上几个月,等孩子出生再回来,可以省去许多麻烦。

    陪着张曦月说了会儿话方中愈才离开,没想到刚拐过健寿宫,前面忽然转出几个人、当中穿金色龙袍的竟然是朱瞻基,方中愈颇感意外、心中又很忐忑。

    “很巧啊,师父!”朱瞻基说道。

    “是呀,皇上。”方中愈上前施礼,暗想:这小子不会是专门在这里等自己吧

    没想到朱瞻基并没有问他从哪来到哪去,只说道:“师父,陪我去看看我二叔。”

    “哦好。”方中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道:“皇上是带天羽卫还是我去招些锦衣卫来”

    “不用麻烦,带几个天羽卫去就行。”朱瞻基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立刻向宫门方向走、遇到护卫便吩咐招些人过来。

    到宫门时,李铭皓带着七八十个天羽卫赶过来。

    朱瞻基说道:“我又不出城,随便带上十个八个护卫就行。”

    李铭皓可不敢大意,还是带了五十名弟兄,一行人骑马出宫、直奔西城门。

    路上方中愈试探着问找朱高熙有什么事情

    朱瞻基答道:“他毕竟是我二叔嘛!我也应该关心一下他过得怎么样啊”

    方中愈见他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戏亵便知道他口是心非,也就不再询问。

    很快,一行人便来到西门内朱高熙的住处;这是一座两进的四合院,门口和院墙外都有护卫看守。

    一行人下马众护卫们跪迎皇上,李铭皓下令打开院门、陪着朱高熙走进去。

    负责看守的护卫大声吆喝皇帝驾到,要朱高熙一家出来迎驾;这时候只有三房正妻和几个儿子陪在朱高熙身边,听到呼喝慌忙跑出来在屋檐下跪成一排。

    朱瞻基来回看了两遍,问道:“我二叔呢怎么没看到他老人家呀”

    朱高熙的家人相互对视,谁也不说话。

    “我在这儿!”朱高熙从正房走出来、手里捏着把小茶壶边喝水边坐到廊下藤椅上,对着妻儿说道:“都起来都起来,跪他干什么都回房去!”

    他的家人哪里敢动,依然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

    朱瞻基冷笑两声,“婶婶们、哥哥弟弟们,都免礼吧!”几个人这才爬起来,朱高熙挥了挥手、都退回房中去了。

    “二叔”朱瞻基缓步走上台阶,冷笑说道:“看来你过得不错啊!”

    朱高熙眼睛看着别处,口中哼哼两声,“那是,咱是什么身份、到什么时候都得活得有滋有味才行。”

    “嘿嘿驴倒架不倒,”朱瞻基忽然换上严厉的口气,“你见了朕为何不跪你这是欺君罔上,大不敬之罪!”

    “嗤跟我摆架子”朱高熙满脸的不屑,“怎么说我也是你二叔,让我跪你我不跪你又能怎么样”

    “呵呵怎么样”朱瞻基在他身旁缓缓走过,“不敬皇上,我就要治你的罪”

    朱高熙趁着他背身看不到忽然伸足在他右脚上一勾,朱瞻基多年习武身手灵活、一个踉跄立时稳住了;

    不想朱高熙就势在他另一腿上点了一下,朱瞻基再也找不准平衡、噗通一声摔到在地。

    这一下摔得实实惠惠的嘴唇都磕破了,李铭皓和众护卫急忙上前扶他起来,气得朱瞻基七窍生烟。

    朱高熙却得意的哈哈大笑,嘴上还嘲讽道:“黄嘴丫子还没褪净呢!这么嫩还想跟我摆架子”

    李铭皓喝道:“朱高熙,你竟然敢谋害皇上,不想活了!”

    “嘿嘿你能把我怎么样”

    朱瞻基看到院中有一个硕大的铜缸,里面蓄满了水养着金鱼,盛怒之下大声命令,“把他给我扣在缸里去!”

    众护卫一齐涌上去,朱高熙身体强悍当年在军中是出名的大力士,见众护卫围上来双臂一晃竟然推倒了三四个人。

    朱瞻基更怒了,大声喊道:“都是饭桶,这么多人打不过他一个人啊”

    李铭皓立时明白了,一边指挥众护卫上前一边绕到朱高熙身后,对着他太阳穴就是一拳;趁着朱高熙晕晕乎乎的,众护卫把他扯到院中塞进了铜缸之下。

    朱高熙的家人听到打斗声都跑了出来,年纪小的不敢说话、他的原配夫人来到朱瞻基跟前,跪倒说道:“皇上,汉王他做事糊涂、是该打该罚,可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叔叔,求皇上饶他一命吧!”

    朱瞻基嘴唇破了疼得直咧嘴哪有耐心,抖一抖袍袖说道:“他想杀我时怎么不想想还敢起兵造反,哪一条不够死上几次的我开恩不杀他他却欺负我年纪小”

    “求皇上开恩。”

    “求皇上饶了他吧!”

    “皇上,咱们可是叔伯至亲啊!”朱高熙的家人都跪了下来。

    “好了!”朱瞻基说道:“我又没说杀他,不过是去去他的骄横脾气。”朱高熙家人这才不敢再说。

    要说人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这时候朱高熙偏偏醒了在缸里后乱踢乱撞、他也是真有蛮力居然把一口三百多斤的大铜缸顶了起来。

    这还不算,他还边走边骂:“朱瞻基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算个狗屁皇上皇位本来就是我的,是你爹篡了我的位你等着,等我出去我掐死你个小王八蛋!”

    朱高熙家人都吓坏了,大声劝阻他,可是朱高熙依旧大骂。

    朱瞻基这下可动了真怒,“来人,把他按住了架火给我烧!让他满口喷粪!”

    护卫们上前想按住朱高熙,却被他顶着缸撞倒了十来个人。

    “师父”朱瞻基望向方中愈。

    方中愈明白他真是想弄死朱高熙了,当即飞身而起落到铜缸之上,对着缸底中央部位猛跺了两脚。

    那里正是朱高熙的头顶、他哪里受得了双腿一软又被大缸严严实实的扣在里面。众护卫立刻寻来木柴架到缸边,朱高熙的家人想上来阻止都被护卫们推开了。

    朱瞻基瞪起眼睛说道:“朱高熙罪当凌迟,谁再敢阻拦与之同罪!”。

    朱高熙的家人只能哭着喊着看着护卫倒上鱼油、点燃木柴



第七七七章 掣肘
    朱高熙的家人只能哭着喊着看着护卫倒上鱼油、点燃木柴。

    就这样,朱高熙终于作到了死被活活烤死了。大火熄灭后掀开铜缸,人已经被烤成黑黢黢的一条。

    朱瞻基这才算出了口气,吩咐道:“把这口铜缸化了铸些小香炉,分给朝中大臣让他们以此为戒,这是造反的下场!”

    因为是皇上亲口吩咐的,所以宫里造办处的匠人们把香炉做得异常精美,朱瞻基国号宣德、后人便把那一批香炉称为宣德炉。

    后世人喜爱宣德炉的精美又因数量少,出大价钱都买不到,便有人造些假的出来,但是都不如真的那般精美。这是后话,一笔带过

    方中愈回到家中,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隐隐觉得朱瞻基去看朱高熙是有意激怒他、好有名目杀了他!

    当然,他对朱高熙一点好印象也没有、死就死了没有一点怜惜之处;但是真要是如他猜测,这件事情可就大了

    果然,第二天张曦月就派人传方中愈进宫,详细询问了朱瞻基去看朱高熙的过程,他也只能据实回答。

    张曦月听后重重哼了一声,说道:“真是儿大不由娘了,你明白没有这是要跟我对着干呢!”

    “怎么呢”

    “他要重立皇后我不同意、总跟我憋着劲儿,我说你刚继承皇位不宜杀他二叔,免得大臣议论,他却偏偏杀了!”

    “曦月姐,”方中愈劝道:“他做了皇帝,想怎么样就随他去吧!”

    “嘿嘿这个皇位是我们俩辛辛苦苦争来的,我让他坐上去因为他是我儿子,但是我不能容忍他坐上去就想大权独揽!”

    “那你还能怎样难道和自己的儿子争长短呀”

    “虽然他是皇帝也得尊重我起码在我有生之年必须如此!”张曦月寒着面孔说道:“中愈,你明天就跟我去承德,我要让他看看离开我行不行!”

    方中愈心中纳闷,你既然想争得留在京师才行啊!跑到承德那么远,还怎么争啊

    他是不热衷权力、功名的,更不喜欢这种权力的争斗,所以也不询问缘由。

    方中愈回到家里一说要护送太后去承德避暑,张玉景也要跟着去。

    “不行,”方中愈摇头道:“我又不是出去玩,你跟着去算怎么回事啊”

    “那有什么”张玉景说道:“皇太后去也不可能几个几十个随从,好几千人呢多我一个怕什么”

    “那晚上住宿怎么办你跟谁合住”

    “当然是跟你了!”

    “你当别人看不到啊这是公务,带家属是违反军律的!”

    张玉景瘪瘪嘴,这才不说了。

    第二天,方中愈率领五百锦衣卫、一千府军后卫护送张曦月去承德。

    皇太后出行那还了得,太监宫女就有二百多人,其他御医、御厨、御裁缝等等一应俱全,队伍拉了几里路长。

    好在不是如行军打仗、也不急着赶路,清晨、午后凉爽时赶路,中午天热便歇着;加之张曦月怕颠簸大轿车求稳慢行,用了半月时间才到了承德。

    承德处于蒙古草原南下的风口、夏季比较凉爽,前元时期便有贵族到那里消夏;虽然没有建造大型的行宫,却也有几处大宅院。

    张曦月和侍候她的宫女、太监什么的以及方中愈自然住在宅子内,其他普通护卫便住帐篷,一切用度都由地方供给。

    一切安顿好了,方中愈问张曦月要在这里呆多久。张曦月答道:“怎么也得四个月吧生了孩子才能回去!”

    “嗯”这和他猜想的一样,方中愈问道:“可是孩子生出来后怎么办啊你出来避暑、回去多了个孩子,怎么跟别人说啊”

    “嘿嘿我早就想好对策了,”张曦月笑着说:“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方中愈便也不再问

    承德附近有河、有山、还有草原,方中愈呆着闷了便带人上山打黄羊、进草原追兔子抓草鹿、到河里捕鱼,弄些野味让御厨做给张曦月吃,日子过得倒也自在逍遥。

    住下的第十日,朱瞻基派来个信使来,那时方中愈恰好在便拿了信去见张曦月。

    张曦月看到他拿着信笺进来便问道:“是京师的来信吧”

    “咦你怎么知道”方中愈颇感诧异。

    “咯咯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了吗”张曦月接过信拆开来看,边看嘴角露出几丝微笑,“嗯,这回知道了”

    方中愈很感到奇怪却也不好询问。张曦月看过后把信递给他,“你看看吧!”

    方中愈拿过来一目十行的看了看,朱瞻基在信上说:他要提拔一个叫胡濙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内阁几个人都反对四海升平他要裁减军队众大臣也反对他要外放督察御史以考核各地官员还是遭到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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