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又作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生千叶
等苏怀瑾再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儿天色有些黑了,怕是已经要入夜,绿衣守在一边儿,见她醒了,就说:“小姐,您醒了?可要饮水?”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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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点了点头,绿衣赶紧过来,给苏怀瑾递来一杯热腾腾的茶水。
苏怀瑾挣扎起来,虽然伤口不疼,但是的确有些乏力,呷了一口热茶,有些诧异的去看茶盏。
绿衣笑着说:“小姐,这茶还可口么?”
苏怀瑾诧异不已,绿衣十分雀跃的说:“这是王爷方才叫人拿来的,王爷说了,小姐身上有伤口,一直吃着药,不方便饮茶,苦茶解药,怕低消了药性,就令绿衣给小姐用滚水泡这种花果茶,里面好些名贵的果干儿,还有花瓣儿呢,用水酽酽的沏上一壶,那香味儿飘得满屋子都是!”
苏怀瑾看着茶盏,里面儿滚着一颗小果干,要知道这年代想吃水果可不容易,毕竟运输就是个问题,把水果做成果干,那就更是奢侈了。
苏怀瑾还记得上辈子自己就喜欢这种茶,薛长瑜令人去寻时令的水果,专门给她做这种果干来泡茶喝。
苏怀瑾看着茶盏有些发呆,绿衣不解其意,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哦对了,绿衣险些忘了,王爷说时辰太晚了,不便留在咱们这儿过夜,已经回去了,还遣绿衣好生照顾小姐,明儿个一早便来看小姐。”
苏怀瑾把茶盏放下,挥了挥手,没有再说话。
第二日苏怀瑾睡到日上三竿,因着她受了重伤,所以没人叫醒她,苏怀瑾也算是惬意极了。
若是旁日里,睡到日上三竿,早就叫人嚼舌头根子了,说什么苏家的大姑娘懒惰懈怠等等,今儿个倒是让她图了便宜。
苏怀瑾醒过来,绿衣赶紧过来侍奉,说:“小姐,王爷一早儿就来了,不过小姐还未起身,方才有人来寻王爷,也不知说了什么,王爷听后似乎很是着恼,这会子已经怒气冲冲的去驿馆了,不知什么缘由。”
苏怀瑾一听,怕是商阳国的事情。
刺客乔装改扮成难民的模样,刺伤了苏怀瑾,但是他的真正目的可是薛长瑜。
当今燕王,圣上宠爱的四皇子在边城遇刺,这可是大事儿,必须要彻查清楚才行。
薛长瑜也不傻,肯定已经多少有些怀疑,毕竟他到这里,破坏了谁的利益,这不是很明显的么?
再加上薛长瑜的人脉,可能已经查的七七八八,这会儿怕是去了驿馆,兴师问罪去了。
苏怀瑾觉着,薛长瑜去了驿馆正好,得没事儿闲的往自己这边跑,自己也能安生“养伤”。
果不其然,一连好些日子,薛长瑜都没有抽出工夫往苏宅跑,看起来是忙的不行,薛国和商阳国的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市井有不少留言,怕是薛国和商阳国要开战了。
虽然薛长瑜没有天天儿往苏宅跑,但是每日薛长瑜都会令人捎东西来,第一日是花果茶,第二日是小手炉,第三日是熏香,第四日等等,不计其数的东西。
苏辰负责这些东西上档子,就单单是上档子这种事儿,竟然已经忙得四脚朝天,险些累坏了苏辰。
这日苏怀瑾坐在房中,饮饮茶,手上拿着一册书,看似很悠闲,不过其实她并非看些杂书,而是在看账目。
苏怀瑾把自己的本钱全都给了水修白,虽然是甩手掌柜,但是总要知道钱财都用在了什么地方。
她的意思是,组织难民开垦冲垮的农田,然后再发展粮行等等,等着反击商阳国。
只是如今真动工起来,才觉着有些“艰难”,难民消耗的粮食、物资,还有发放的工钱,比预期要多的多。
苏怀瑾这三瓜俩枣是远远不够的,虽然水修白那面儿把缺口全都补上了,但苏怀瑾这人脸皮本不厚,怎么好合作起来,就全都赖水修白一个人出资出力的经营了呢?
苏怀瑾正想着,怎么把钱财周转一下。
就听到“踏踏踏”的声音,绿衣又从外面跑进来了,十分雀跃欢快。
苏怀瑾见她进来,还是这副表情,就知道绿衣要说什么。
苏怀瑾暗暗打量了一眼绿衣,心想着,不若……把薛长瑜送来的那些顽意儿,都典当了?
不过想归想,苏怀瑾还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果不其然,绿衣笑着说:“小姐,王爷遣人送的东西来了。”
苏怀瑾没当回事儿,说:“今儿又是什么?苏辰上档子了?”
绿衣笑着说:“这物什,苏辰恐怕上不了档子,得着管事儿上档子。”
苏怀瑾有些诧异,终于把手中的书放下来,说:“那么大件儿?”
绿衣笑着说:“是一些树苗和花儿,王爷说,小姐的花园子里十分寡淡,不若多种些花草,来年开春儿,正好春暖花开,也是不错的。”
苏怀瑾顿时额头狂跳两下,感觉自己的青筋都要蹦出来了,果然四皇子总是能给自己惊喜,送果茶手炉也就罢了,现在自个儿的花园儿都不放过。
往后里苏怀瑾这闺房,打眼一望去,都是薛长瑜的秉性风格了……
苏怀瑾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压住猛跳的青筋,挥手说:“算了,随他瞎搞罢,你叫苏辰苏午在旁边看着些,别把我这园子给掀翻了去。”
绿衣笑着说:“是呢!绿衣这就去!”
“等等。”
绿衣还没转身,就被苏怀瑾叫住了,笑着说:“怎么了?小姐,是不是还有什么吩咐?”
苏怀瑾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起绿衣,绿衣眨了眨眼,起初还觉得没什么,只是后来被小姐打量的浑身发毛,十分不自在,赶紧说:“小姐,怎么了?”
苏怀瑾挑了挑眉,说:“绿衣啊,燕亲王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就把你给买了去?”
她这一说,绿衣吓了一大跳,连忙摇手说:“没有没有没有……”
绿衣赶紧表忠心,说:“绿衣打小就跟着小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人买……”
苏怀瑾笑了一声,说:“哦,我知了,不随随便便,就能被人买了?”
绿衣顿时感觉多说多错,说:“绿衣只是……只是觉得,王爷对小姐,似是真的好,所以才……才……”
薛长瑜不顾大火,冲进火海救出苏怀瑾,还有苏怀瑾重伤的时候,薛长瑜抱着满身是血的苏怀瑾,仿佛疯了一样大吼,那种表情举止,绿衣都看在眼里,觉得若只是为了拉拢苏家势力,或许做不到如此。
绿衣又说:“再者说了,王爷乃千金之躯,竟然为了小姐,肯下厨房,这是绿衣从未见过的,别说见过了,听都没听说过!还有还有,这些日子,王爷虽然公事繁忙,但是依旧天天儿的,成天儿的遣人过来给小姐送东西,您说咱们这苏宅,什么没有?王爷却生怕小姐渴了饿了,冷了热了,什么事儿不顺心了,所以绿衣才……”
苏怀瑾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已经慢慢凝固,她只不过逗逗绿衣,哪知道绿衣的话,却把她给“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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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瑾复又拿起桌上的书,垂下眼皮,淡淡的说:“行了,你先退下罢。”
“是,小姐。”
绿衣赶紧恭敬的退了出去,把房门带上,然后去找苏辰和苏午传话儿去了。
苏怀瑾觉得,眼下最重要的活计就是赚钱的问题,不应该考虑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她如今心里头乱如麻,根本看不进去账目,干脆把账目扔在一边儿,猛地想起系统的任意加点还没有加上,这岂不是浪?
如今大故已经到了第四重,但是她的加成还保留在【容颜二重,仪态二重,魅力二重,幸运二重,楚楚二重,威仪二重】上,如此一来,就要好好考虑考虑,剩下六个点怎么加了。
苏怀瑾觉得魅力实在无用,因着系统比较傻,只会对薛长瑜开启魅力,加了也是白加。
而什么容颜仪态楚楚等等,苏怀瑾现在也不想考虑。
这样一来,苏怀瑾打算在威仪上加一重,然后剩下全都加载幸运上。
也就是威仪三重,幸运七重!
苏怀瑾考虑好了,不过不知怎么具体加点,就在这个时候“叮”一声。
【系统:任意加点,生效】
【系统:容颜二重,仪态二重,魅力二重,幸运七重,楚楚二重,威仪三重】
【系统:恭喜幸运加成暴击】
【系统:幸运八重,达成】
【系统:加点不可重置,请谨慎加成】
系统乱七八糟的文字快速的在苏怀瑾脑海中滚动着,苏怀瑾险些看不过来,没想到系统这么方便,这就算是加好了点数,而且幸运值竟然还变成了暴击,多加了一重。
幸运已经总共达到八重,虽不知一共到底有多少重,但是八重显然不是个小数目,这次的幸运一下就加了六重,苏怀瑾思忖着,找个什么办法,检测一下自己的幸运程度?
但是到底找什么办法,苏怀瑾还没想好。
就在这个光景,又是“踏踏踏”的脚步声,绿衣慌慌张张的从外面冲进来,也不顾礼数了,说:“小姐小姐!您快去外面儿看看啊!”
苏怀瑾蹙了蹙眉,说:“外面儿怎么的?不会种树真的把花园子给掀了罢?”
绿衣使劲摇头,但是已经说不出话来,说:“这……这太匪夷所思了,比王爷下厨房还要匪夷所思!小姐您还是亲自去看看罢!”
苏怀瑾一阵沉默,刚才加点加的明明已经忘了薛长瑜,绿衣非要这么一比喻,倒叫她突然又记起来了。
苏怀瑾实在无奈,站起来说:“走,去瞧瞧,还真能翻出天来?”
绿衣扶着苏怀瑾,小心翼翼的,生怕小姐伤口撕裂,两个人赶紧到了花园子里。
花园子里簇拥了好多人,丫鬟、婆子、小厮、护院,恨不能所有粗使的人都跑出来了,还有那些来种树种花的工匠也在,苏辰苏午也在,乌泱泱的,可谓是……人山人海!
苏怀瑾一阵诧异,说:“难不成还挖出人参来了?”
苏怀瑾走过去,苏辰和苏午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不相干的人都轰出去,以冲撞了小姐,那些种花种树的工匠也都退出去候着。
绿衣扶着苏怀瑾走过去,苏怀瑾就瞧见前面一溜儿的树坑,那些工匠动作还挺麻利儿的,大约挖了已经小十个树坑,每个树坑最多最多两扎深。
奇怪的是……
这些树坑里,除了土,竟然有其他东西?
苏怀瑾仔细一看。
玉!
是玉料!
方才苏怀瑾顺口说,还能挖出人参来?
但是现在苏怀瑾才觉得,人参?那算什么?
苏家老宅里种树,竟然挖出一条玉脉!
要知道,自古以来,采玉都是一件极为盈利,却非常可怖的事情,《太平御览》中记载,“取玉最难,越三江五湖至昆仑之山,千人往,百人返,百人往,十人返”……
采玉虽然是暴利的事情,但是极为危险,往往掘地三尺,根本看不到一丁点儿的玉渣子,而且在这个时候,采玉完全没有规律可循,只能靠运气,若再加上山崩等等,那便不是采玉场,而是一个巨大的坟场。
苏怀瑾面前呢?
也不是昆仑山,只是个普通的花园子,两锄头下去,树坑还没挖成呢,竟然已经富可敌国了!
“叮”
【系统:幸运八重,生效】
【系统:触发大故四重隐藏属性】
【系统:万贯一重】
☆、第24章玉脉
【第26章】
苏怀瑾刚刚在房间里,还为了钱财发愁,她虽然是丞相之女,但是钱财来源也十分有限,已经把首饰珠宝全都典当了,若是再要划拉银钱,不知从哪里才能划拉过来。
苏怀瑾没想到,只是这么一眨眼的工夫,银钱竟然自己跑来了!
怪不得绿衣一脸见鬼的表情。
是了,或许见鬼说出去,有人不信,但总有人相信,然而在自家花园子里挖出一条玉脉,这说出去,恐怕一百个人,一百又一个都不信。
是的的确确不会相信的。
而又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苏怀瑾心想着,这就是幸运八重?若是一般承受力不好的,恐怕要喜成疯子罢?
万贯一重已经这么多银钱了,若是把这些玉料全都挖出来,毫不客气的说,绝对是富可敌国,那万贯二重,三重,以至于九重呢?
苏怀瑾感觉,自己虽是个女子,但是眼界儿也不窄了,毕竟是丞相之女,上辈子还做过执掌凤印的皇贵妃,但真真儿从没见过两锄头富得流油的事儿。
苏怀瑾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红玉手镯。
苏辰和苏午都是一脸欢心又纠结,还狠狠拧了自己一下,结巴的说:“小、小姐,这怎生是好?”
苏怀瑾心里惊讶,不过面上淡淡笑了一声,说:“什么怎生是好?找人来采玉罢。”
苏辰和苏午听她这么一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个儿真的不是做梦,当即兴奋的跟什么似的,一打叠的应声,说:“是是是,这就去,这就去!”
花和树也不用种了,苏怀瑾令苏辰领着那些工匠,去偏厅好生招待,吃些茶果,然后遣他们回去。
苏怀瑾则是忙着搬到其他院落去,毕竟玉脉还不小,这个院落是住不了了,天天儿要动工,成天会有人走来走去,苏怀瑾需得住到其他院落方便。
绿衣十分勤快的给苏怀瑾搬着东西,还一脸惊喜的笑着说:“小姐,真的是玉脉啊!绿衣从不知道,玉脉这么好找!定然是小姐福分太足!”
苏怀瑾笑了笑,什么福分,不过是运气,不枉她在幸运值上加了这么多。
苏怀瑾养了几天伤,她本就没什么事儿,恢复速度也十分惊人,这面子早就好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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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玉脉的喜讯,只消一听,伤口也好了大半。
薛长瑜来的次数却越来越少,并不是因着薛长瑜不关心苏怀瑾,而是因着和商阳国的关系越来越胶着,薛长瑜分/身无术,只能抽空过来。
每每来的时候,不是太早,就是太晚,苏怀瑾不是还没起身,就是已经睡下了。
这深秋天气的,天还没亮,薛长瑜或许已经到了,也不好打扰苏怀瑾,就坐在大厅里喝两杯茶,和苏辰苏午说说话儿,然后就起身告辞,准备去驿馆了。
要么就是天黑之后回来,薛长瑜更不方便进苏宅,只能站在苏宅外面儿,遥遥的看着苏家老宅,也不知瑾儿睡得好不好。
这一连过了这么些日子,那面儿水修白也下了拜帖,登门过来探看了。
水修白走进正厅,苏怀瑾已经在了,苏辰苏午和绿衣侍候在一边儿。
水修白一进来,绿衣就给水修白端上热茶来。
水修白坐下来,笑了笑,说:“看来丫头的气色不错?都恢复了?”
苏怀瑾说:“多谢水大哥挂心,已经恢复的差不离儿了。”
水修白点点头,说:“是了,前些日子,你受了重伤,府上正乱,我倒是想来探看,只恐多添麻烦,引来更多不便,因此现下才来探看。”
苏怀瑾笑着说:“还是水大哥想得周到。”
不像薛长瑜……
薛长瑜前几天,那是天天儿的往这边跑,要么就是见天儿的往这边送东西,堆得苏宅的库房乱七八糟的,那些劳什子的物什都要从库房里挤出来了。
苏怀瑾就知道薛长瑜要误会,只没想到一向冷酷高傲的四皇子燕亲王,竟然改变了策略,变得这般死缠烂打,更不好对付。
水修白与苏怀瑾说着话,突见她有些走神,水修白有些疑惑,唤了苏怀瑾两声,不过苏怀瑾并没有回神。
水修白笑了笑,说:“丫头?”
苏怀瑾这才吓了一跳,赶紧回神,说:“实不好意思,怀瑾走神了。”
水修白十分体贴的说:“没什么,恐是乏了?”
苏怀瑾摇头说:“并不是乏了。”
水修白一笑,面上露出一丝了然,说:“我知了,那定然是在相思了。”
苏怀瑾一愣,未能体会水修白那抹“高深莫测”的了然。
水修白又说:“丫头可是在想燕王?”
苏怀瑾一下子差点没被水修白的话给噎死,她方才端起茶盏来,正在喝茶,听到水修白的话儿,一口热茶烫到了嘴皮子,惊得差点把茶盏给丢出去。
绿衣吓得赶紧去扶小姐,赶紧把茶盏抢下来,端端儿的放在一边,生怕烫到了小姐,说:“小姐,仔细烫着,这可不是闹着顽儿的!”
苏怀瑾心里想着,是水大哥先闹着顽儿的……
水修白见苏怀瑾那受惊的模样,又是了然的一笑,十分熨帖的说:“是了,真叫我给说着了。”
苏怀瑾有些无奈,看来水大哥也误会了什么。
只是……
不可否认的是,刚刚苏怀瑾真的在想薛长瑜,只一点子,没想他的好儿,便是了。
苏怀瑾说:“水大哥别开顽笑了。”
水修白见苏怀瑾不想提这个,也是知时知晌的人,自然不会再提,换了一个话题儿,说:“对了,险些忘了,这些日子铺子已经开张,若是丫头有空,等身子养好,改日去看看。”
毕竟苏怀瑾可是东家,看看自然是要看看的。
苏怀瑾一听,当即说:“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罢,怀瑾的身子已经无碍,倒是见天儿的在家里窝着,险些闷坏了。”
水修白点头笑着说:“是了,你最好动,若是闷着你,那还了得?”
当下水修白等在正厅里,苏辰苏午作陪,那面儿绿衣扶着苏怀瑾就回了闺房,准备换衣裳,然后一并子出门去铺子看看。
苏怀瑾动作很麻利儿,没一会子就换了衣裳,小厮也来通传,说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苏怀瑾从内厅转出来,来到正厅,水修白还等在那里,见她一切停妥,就说:“走罢。”
苏怀瑾点了点头,两个人刚说笑着从正厅里走出来,就听到“踏踏踏”的疾步声,一个小厮捏着拜帖,快速从外面跑过来,很是匆忙。
“大小姐!四皇子的拜帖!”
苏怀瑾一听,顿时觉得额角生疼,接过拜帖,展开一看,好家伙,里面一个字儿都没有,敢情四皇子给她送拜帖的芯子来了?
苏怀瑾有些不好的预感,就说:“四皇子人在何处?”
那小厮老实回禀,说:“在……已经在门外了。”
果然。
苏怀瑾心里只剩下果然一说,四皇子就擅长这个。
她与水修白这面儿要出门了,结果四皇子半路截杀,已经堵在苏宅的大门口儿了,若是他们再出去,对四皇子视而不见也不好。
毕竟苏怀瑾是个女子,水修白则是个白丁,都不好目无皇室。
水修白倒是没什么,笑着说:“看来不巧,那咱们改日再去铺子罢,还是迎接四皇子要紧。”
那面儿薛长瑜今儿竟然抽出了空闲?
其实不然,薛长瑜今日也没有空闲,这会子他从驿馆回了下榻的地方,正要用午膳,草草食了午膳,就要继续回驿馆,和商阳国的人僵持。
薛长瑜正要用午膳,就听到从者过来回报,说是城南水家的大公子水修白,去苏宅拜会了!
薛长瑜一听,那个唇红齿白的青梅竹马去了苏宅?这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儿,绝不能让水修白近水楼台,若是自己不在跟前儿,岂不是吃亏?
薛长瑜当下连午膳都不食了,连忙从下榻的地方跑出来,出来之后想了想,若是空手过去,岂不是令人笑话儿?便又扭头杀回去,随手带了些东西出来。
薛长瑜从外面走进来,一派自若,只不过额头上有些微微出汗,这深秋天气,薛长瑜可是练家子,能让他额头上微微出汗,可见薛长瑜来的有多匆忙。
苏怀瑾和水修白又回了正厅,迎着薛长瑜,薛长瑜一副好巧的模样,略带惊讶的抱拳说:“水兄?真是巧儿了,水兄也在这儿?”
水修白是个翩翩公子,不疑有他,只是给薛长瑜请安,说:“拜见王爷。”
薛长瑜还露出一脸亲和的模样,摆手说:“不要见外才是,请起罢。”
苏怀瑾瞧着他那模样,额角一跳。
薛长瑜坐下来,因为来的匆忙,实在口渴,先干了两盏茶,看的一边儿添茶的绿衣直发懵,连忙又问:“王爷,绿衣再给您添一盏?”
薛长瑜一听,这才想到自己的动作可能过于“粗鲁”,没有水修白那翩然的劲儿,连忙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笑了笑,说:“有劳绿衣姑娘了。”
绿衣被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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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给酥倒了,吓得跟什么似的,还以为自己见鬼了,一向“冷若冰霜”的四皇子,竟然笑的这么亲和?
比太子爷还亲和?
岂不是见鬼了?
绿衣哪知道,其实薛长瑜打算改变策略了……
绿衣赶紧去倒茶,薛长瑜就咳嗽了一声,一脸温柔似水的说:“这些日子公务繁忙,瑾儿身子可好些了?”
苏怀瑾点了点头,恭敬的说:“回王爷,已经大好了。”
苏怀瑾十分恭敬,那面儿水修白的目光却在两个人身上不着痕迹的划了两遍,真别说,水修白其实也误会了。
这地儿虽是小地方,但是水修白以前当过官,也有些人脉,京城之事,逃不过他的耳朵,丫头与四皇子退婚的事儿,他也是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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