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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笑客来
其实崔尚昆知道崔尚丽要说什么,姐夫任飞早就和崔尚昆通过气儿了。
上一次因为崔尚志的事情,崔尚昆等于变相发了一次“脾气”,崔尚丽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性子的,就是他老子那么暴烈的人都镇不住,真倔起来,那真是什么都不认,直接“掀桌”了事,所以一贯暴脾气的崔尚丽也没敢直说,而是一直让崔尚昆吃菜,聊些家常,等到吃完了饭开始上水果时,崔尚丽把小辈孩子都赶走了,期期艾艾地想开口。
“大姐你想问章柳的事儿吧。”没等对方开口,崔尚昆倒是先挑明了,神色也很平静淡然。
没想到崔尚昆主动开口了,而崔尚昆的神情,让崔尚丽不敢像平日那样咋咋呼呼地有话直说了,倒是用了缓和些的态度道:“老二,你也知道,我呢一直想你成个家,有个人陪着你过日子和没有人陪着,差别太大了,你眼光高,看不上的我给你介绍的那些也无所谓,只是你好歹找个女人……”
抬手揉了下额头,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苦涩地笑了下,崔尚昆道:“我找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大姐,我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关心和照顾,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考虑任何人的意见,主意我定了就是定了。”
这话要是一个中二期的小屁孩说出来,那是没有半分“威慑力”的,但是这话从崔尚昆口里看似平平淡淡地说出来,却让崔尚丽把还没出口的话都给噎回去了。
“我知道大姐你担心什么,你看不惯我找了个男人,看不惯我找个演艺圈的,你想我找个门当户度的,找个你觉得不复杂的干干净净的。”崔尚昆笑得有些伤感,“大姐,我从小就不听话,不像你和大哥,孝顺,我可以好好地读书,考个好学校,靠着我这辈子幸运投得这个好胎在体制里谋一份安稳的职位,我也可以在部队里一直干着,往上升,总归都不会太辛苦,大姐,我没走这条路,就是为了再难再苦,在我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上的事儿,我的决定定了就是定了,我的主意,只要我拍板了,任何人都不可能逼我打退堂鼓。”
一腔的言语,忽地都丧失了出口的气力,说不出的难受,崔尚丽有点儿伤心,眼眶红了,道:“老二啊,你……这个章柳就这么好,让你和我这个当姐的这么说话?让你和家人这么翻脸?”
“大姐,今天这事儿和章柳无关,不是章柳,李柳、王柳也都一样。”崔尚昆的声音平淡,道,“大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和你这里把话说的这么白,都是因为章柳,怎么说,被这个狐狸迷了心了,我要是不和你把话说的这么白,你想怎么的?找章柳去?”
崔尚丽眼泪都气掉了,冷笑着道:“我不能去找他吗?他这么宝贝?你这积极着当护花使者呢?我这个当姐的也说不得动不得?”
“说得也动得,但要看是因为什么。”崔尚昆道,“姐,姐夫在这儿,别的不说,如果今天姐夫的家人,任何一个,敢觉得因为你和姐夫结婚了就有资格对你吆五喝六,不尊重,颐指气使,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大哥也不会容忍,爸要是活着更不能允许!为什么?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见不得你受委屈,是因为姐夫的家人,没生过你一天养过你一天,没资格因为你和姐夫组成了一个家就能上杆子冲长辈。同样的,章柳和我是在一起了,但不能因为和我在一起了,姐你就觉得你有资格去指摘人家什么,他姓章,不姓崔!姐,你是我姐,不是章柳的姐姐!何况我们在一起还是我追的他,不是他扒着我,而且我追到他还是用了些不能见光的手段,这么一种情况,我要是还护不住他,让你、让咱们家的人到他那里去闹,我崔尚昆做人也做得太失败了吧。”
“他一个戏子也配!”崔尚丽气得发抖,忍不住高声骂了出来。
“戏子?”崔尚昆有些嘲讽又无奈地道,“戏子怎么了?姐你,我,大哥,咱们几个要不是会投胎有个好老子,就一定有戏子混得好?谁比谁高贵啊?谁比谁低贱不成?咱们这些人,就咱们当年一个大院里的那些,这多年下来,除了你和大哥在当医生的、搞学术的除外,真走体制的,有几个干净?都别说他们,姐你不会一点儿都不知道吧,这么多年来我的手上都不敢说没做过恶,这些人包括我,造的这些孽,哪样不比戏子恶上百倍!”
说到后面,崔尚昆的语气已经点儿火气开始情绪化了,崔尚丽的老公任飞一看,这姐弟两个眼看着要吵起来的节奏,急忙上前笑着打圆场,道:“尚昆,喝茶喝茶,这是今年的雨前龙井……小丽啊,你也是,尚昆多大的人了,自己心里有数,你就是瞎操心!”
这话让崔尚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指着任飞的鼻子怒骂道:“你上杆子冲什么好人!我告诉你,我们崔家的事情轮不到你说话!”
“你看,这又冲我来了。”任飞被崔尚丽呛得也有点儿没脸,但眼看着崔尚丽眼泪劈了啪啦地掉,嘴角都直哆嗦的样子,到底没敢多说什么。
眼看这一出,有些疲惫地揉了下皱紧的眉头,崔尚昆苦笑道:“咱们崔家怎么地啊?比谁高贵比谁家门显赫吗?这四九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所谓的权贵,倒台的崛起的,来来往往,姐啊,就咱们家的现状,我真怕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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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会被人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崔家这顿饭,是真吃的不愉快。
第263章
从大姐崔尚丽那里出来,坐进车里的崔尚昆先给他公司内保安的一个队员打了个电话,道:“你明天注意盯一下任飞在学校里的表现,我今天饭桌上拿话点了点他,以他的为人和胆子,估计很快就会和那个小美女助理断了。”
“知道了,崔哥,我盯着呢,随时向你汇报。”电话那头回道。
挂了电话,转头再看向十分熟悉的崔尚丽住的别墅,忍不住揉了揉皱紧的眉头,一种并非生理性更多的是神性的疲惫感袭来,崔尚昆忽地很想回家,很想去见章柳,很想抱着章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地呆一个晚上。
他这样想,也确实这样做了。
“回家。”他对司机说。
“我要回家!”崔景贤有些不耐烦地把手里的铅笔摔在桌子上道。
在隔壁乐室里面玩了半天的吉他,还和几个乐手和曲子和得过瘾的章柳,刚推门进来,还没落座喘口气呢,崔景贤就当头摔了这么一句。
章柳一边喝水一边拉过崔景贤刚才在做的数学作业,扫了几眼,道:“把作业做完作对,对了,还有你上次数学考试的卷子,家教给你讲过一遍了,你还没改过,再做一遍,尤其是错的。”
“要你管我这么多!”崔景贤有点儿冒火地道。
“你数学考及格了我就不用管你了。”章柳道。其实他也不想管崔景贤的,章家的几个孩子的学习他从来都不用操心,不说分外用功的章秀,脑子聪明要强的章芳,还有生性腼腆生怕给章柳添麻烦丢人的贝贝,成绩都不错,而崔景贤……原本也是年级中上的成绩,被最近这一两年的破事儿折腾得直线下降,一直是强项的数学都开始不及格了,给崔尚昆气得够呛,请了几个家教盯着辅导就不说了,崔忙不过来的时候,章柳也帮忙盯着,但是显然,这个小屁孩对章柳的抵触情绪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小。
章柳说话时,章芳在章柳身后划了划脸蛋对崔景贤做了一个“你羞不羞”的表情,气得崔景贤直冒肝火又不好向“小女孩”发,本来崔景贤也是觉得自己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有科目没考及格的小孩,是挺丢人的,心里也想着要努把力,最起码别让章芳这个磨人又不讨喜的小丫头成日鄙视啊,但此时章柳一说他,却有几分恼羞成怒了,一扬下巴,道:“考不及格又怎么了!?方正我要接爸爸的班的!我就是考零分又怎样!?公司还是我的!我知道爸爸给你的公司投钱了,我告诉你,你再凶我,我以后接班了不会让你好过的!”
这话一出口,连一向胆小埋头写作业的贝贝都忍不住抬头看向崔景贤,章芳咬着笔头冷笑,章秀握着笔呆呆地看着崔景贤,只有年纪小得还不知事的章雅还在保姆的怀里闹腾得叫“我要喝奶奶!我要喝奶奶!”,但是抱着她的保姆拍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其实在场的人都有几分明白,崔景贤说的话虽然冲,但却是实话,所以平时在这个家里的人除了章柳,没人敢管崔景贤,保姆对章家的几个孩子做错事情时还敢说几句,但对崔景贤却是一句重话都不敢说的。崔景贤此时气恼中脱口而出的话,无意中戳破了一个真相章柳是个男人,他不可能和崔尚昆缔结婚姻关系,也不可能再给崔尚昆生一个孩子,崔尚昆的一切,以后都是崔景贤的,也只会是崔景贤的。
说出了“真相”的崔景贤并不痛快,如果他是一个“我爸是李刚”样的孩子,他估计不会有什么感觉,但不幸的是他不是,从小跟在爷爷身边言传身教,又看着听着自己老爸白手起家的过程,骨子里,他是以靠爸为耻的,所以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那种说不出的自我厌恶和恶心感萦绕着,更别提章柳身后,几个比他小那么多的孩子的眼神,尤其是一贯和她不对付的章芳,那眼中明晃晃的鄙视,让他恼怒得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中最正常的就属章柳了,他甚至有几分悠闲地往沙发背上靠了靠,喝着水道:“说得真有道理,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要接班的这家公司的财务总监是哪位?”
崔景贤当然不知道,他还没到该知道的年纪。
挑着眉毛用一种绝对认真又仿佛逗小孩一样的态度,章柳道:“财务总监是你爸的心腹老人,但是他不负责做账,真正负责实际账目的是副总监,叫黄卫国,虽然我和他也不算很熟,但是绝对比你和他熟悉。黄卫国是个聪明人,名牌大学毕业,听说当年数学考了一百四十多分,所以……”指了指桌子上的数学作业,道,“就凭你的这份数学成绩,如果我和这位黄总监串通把你要继承的这家公司的钱都掏空了,你都不知道钱是怎么没的,想好好接班啊,从做数学作业开始。”
这话终于说得崔景贤露出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表情一副委屈得气恼却还带着点儿对成人畏惧,却又倔强地掩饰。
看着崔景贤咬着嘴唇眼圈有点儿发红的样子,章柳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我提醒你,跟着你父亲的,和与你父亲打交道的那些老人儿,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如果想着你不会有一个后妈也不会再有其他的兄弟来分家产就安心了,那就大错特错了,狼群不会允许一只绵羊领头,如果这只绵羊硬被按在头狼的位置,其他的狼会把它吃了……”
话还没说完,就听有敲门声传来,袁晨从隔间的门后探出头来,道:“章柳,歇够了没有?弹琴的累了,想不想练练琴,和那个上次我和你说的曲子。”
章柳活动了下筋骨,道:“行,来了。”说完就放下了水杯,起身去隔壁乐房去了,留下站在那里咬着嘴唇、紧握拳头的崔景贤。
崔景贤不想承认,在爷爷去世后,他内心是惶惑的,从原来的无忧无虑到一夜之间被迫“早熟”,尤其是在李姨也去世后在姑姑家居住的日子,隐约听姑姑家的阿姨说父亲在外面有人了,脑中就不禁回想起电视里看到的港城电视剧里,后妈生的孩子和亲妈早逝的大儿子之间争家产的情节。崔景贤知道崔家有钱,而且崔家的钱大部分是自己老爸赚的,而如果老爸再有个小妈,再有个儿子,宠爱自己的爷爷又去世了,那么自己的处境就会变得很糟糕……其实有一点章柳是说中了,在得知老爹与章柳的关系时,在反感抗拒的同时,内心的一个角落,隐隐地他也是松了一口气的,因为他不会再有一个弟弟了,但这种松一口气又令他自己觉得羞耻……
“怎么了?”袁晨问进了乐室的章柳。
章柳说:“没事儿,小孩子叛逆期。”
章柳玩到快十一点的时候,一队人和曲子和得兴奋极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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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通宵夜场,但章柳看了下表,坚定拒绝了,说:“明天孩子还上学呢,我们得回家。”一众人才散了。
出门的时候章柳对袁晨说:“咱们不同路,一辆车也坐不下,我让老张过来送你回家?”
袁晨道:“行了,我车停附近停车场了,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袁晨和章柳是在门口说这话的,而就在这栋楼所在的小区栅栏外,一辆卡宴停在那里,坐在里面的崔尚昆就这么远远地看着正在聊天的袁晨和章柳。
第264章
刚送走袁晨,章柳就感应到崔尚昆了。
他与崔尚昆彼此之间是有些类似心电感应似的连接存在的,所以原本打算分两辆车坐的章柳、一众孩子和保姆们,最后分了三辆车。
章柳和崔尚昆一辆,其他人两辆,崔景贤原本向和自己老爸坐一辆,都挤上车了,却被崔尚昆赶到后车去了,崔景贤本来还想反抗几句,但是看着老爹有些阴沉的脸,最后愤愤地摔了下车门下车去后车了。
章柳当然比崔景贤更清晰地感知到了崔尚昆的情绪,所以他皱着眉头没说什么,坐到副驾驶上的章柳看着主动当了司机启动了车子的崔尚昆,脸色也不好。
一路往家里开,章柳几次想开口问点什么,但都按捺下去了。
最后,倒是一直面沉似水的崔尚昆先开口了,道:“我和大姐吵架了。”
“吵什么了?”章柳道。
崔尚昆没回答,沉默了下才接着道:“我离开大姐的时候,特别想回家,特别想回咱们两人的家,我想回家看到你,看到你和景贤,我想抱着你,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地,就我们两个人,就我们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就挺好。”
其实章柳明白那种极其寂寞、低落时,想有一个人拥抱着也好,被拥抱着也好,都是只是在乞求一份温暖、一份陪伴。
在崔尚昆需要这份温暖的时候,他没在。
这份认知让章柳有些愧疚,所以他难得的气短地辩解了下,道:“我以为你会在你姐待很久,以前你一直是的。”从相互分享的记忆里,章柳得知每次崔尚昆去崔尚丽家,很多时候直接在那里睡,不然最少也是十一二点才走的。
崔尚昆当然知道章柳说的是什么,他回道:“那是因为以前没有你。”笑了下,有些苦涩,崔尚昆接着说,“有的时候,我有点儿讨厌我们现在双修的模式了。我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修士都不喜欢双修的结契了,这种彼此之间毫无秘密的感觉,有时真的是不太好。”
“你想和我解除契约吗?”章柳的眼神冷了下来,道,“我给过你机会,提供过解契的方法。”
“不,永远不会。”崔尚昆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犹豫过,那次犹豫我把所有该考量的都考量清楚了。我们在一起越久,我就越想把你抓得牢牢地,锁在身边,谁都不给,所以我不会和你解契,绝对不会!你想都不要想。”
表情略有狰狞地说完这话,随即崔尚昆的表情渐渐柔和下来,道:“我……我说我讨厌彼此之间一点儿秘密都没有,是因为我‘看’到你和袁晨的对话了,他去你的办公室说,想和你继续做朋友,你答应了,你明知道他是在和你表白失败以后才说这番话的,但你还是答应了。我知道袁晨和你表白被拒后,你心里有过和他断绝往来的念头,可你也怕伤了他,怕他受不住崩溃,所以什么都不说,只是冷着他远着他,而当他提出想和你再做朋友时,我能够感知到那一刻你的愉悦。”
车在开,车窗外是昏暗的帝都夜景。
章柳看着这昏暗的景色,没回话。
崔尚昆道:“今天我回家时,家里没人,没有你,也没景贤,我打电话给你公司,知道你和袁晨出去玩了,我好生气,我好愤怒,那一刻我想把家里的东西砸了,我想把你绑回来,然后用铁链锁着,就锁在卧室里,让你一辈子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属于我一个人,但是我知道我做不到。我开车往你这里来,一路开,慢慢地,我冷静下来了,我问自己,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袁晨?我知道理智上你强迫自己远着他,不接受他,可是情绪骗不了人,你就是喜欢他,你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和我在一起时,你都没有那种和他在一起时轻松、欢快的感觉。”
“我和晨子不是……”一直沉默的章柳终于忍不住想回话了。
“你不是出轨,我知道,你不允许自己做这种事情的,但是……但是……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命格和你相生相克,不是种种客观原因,你不得不和我绑在一起,如果不是袁晨没察觉到自己喜欢你,如果袁晨早点儿醒悟和你表白了,章柳啊,你问问你自己,你会谁?你会选我吗?”崔尚昆问道。
似乎是被这个问题逼入死角了,章柳的眼神开始有些惶然,呼吸也有些乱,看着车窗外不敢回头去看崔尚昆,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道路,崔尚昆伸出另一只手从章柳的衣兜里抽出章柳的手机,翻开拨通了一路跟着的后车司机老钱的电话,道:“你带着孩子们回家,我和章柳有点事儿,一会儿回去。”
挂了电话,崔尚昆一打方向盘,向左拐了。
“去哪儿?”章柳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不像他以往的自信强势,有些许的惶惑。
崔尚昆不答,只是一直开一直开,直到一个熟悉的地方他与章柳第一次见面时的文体中心广场,才停车。
“我在乐室外面等你,等你的时候我又再问自己,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袁晨?哪怕你明知道他对你的喜欢的脆弱。后来我一下子想明白了,因为袁晨单纯,他的感情很单纯,即便你明白这份单纯的脆弱,可是他在你身边时,那份单纯,能让你清晰的感觉到你在他的心里似乎是全部,即便你明白他的感情在碰撞上社会现实时根本就经不起摧残打击,但那一刻,你似乎就是他的唯一。”崔尚昆看着第一次见面是章柳扮着戏装拍摄mv时的那个舞台,道。
“你要和我分开吗?”慢慢冷静下来的章柳也看着那个舞台道。
“不,绝不!”崔尚昆再次坚定决绝地回答。
章柳闭上了眼睛,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波动,但是那明显加重的呼吸出卖了他他并不如看起来的那般平静。
“想明白这点儿后,我就想,难道袁晨能做到的我做不到吗?然后我一下子就都懂了,为什么在我面前你始终不能像在袁晨面前那么放松因为你觉得在我心里,你不是唯一,你不重要,最起码没有很多事情重要。你觉得在我心里,景贤比你重要,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儿子,飞讯比你重要,因为那是我一生奋斗的心血,大哥大姐、侄子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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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甥外甥女都比你重要,因为那是我的血亲,你觉得我心里面比你重要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在上一次我在听说我们可以分开时,才会犹豫。”崔尚昆面无表情地道,“不幸地是,你的这种认知还不算是错,所以其实是我先没有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可是我在强求你把我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章柳心中涌起了一股愤怒,可是与这股相反的时,眼角升起了一股止不住的涩意。
“我本来是这么觉得的,我本来也觉得很多事情都很重要,我们是在一起了,可是我们也都是性格强势的人,应该学会彼此尊重,留一定的空间,这样没什么不好,可是今天……今天我忽然发现……忽然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你比什么都重要了,你比大哥大姐重要,比我那堆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重要,比飞讯重要……甚至……我今天向乐室赶的时候,都忘了景贤也在那里……”崔尚昆的呼吸节奏也乱了,眼圈微红,苦涩自嘲地笑着摇头,道,“我从来不知道我会这么‘感情用事’,我以为我早就不是喜欢一个人就忘了一切的毛头小子了。”
章柳有些呆住了,惊得呆住了。
“章柳,我不仅仅是喜欢你,我爱上你了,我爱你超过了其他的任何的人和事。”崔尚昆宣告了他刚才认清的这个事实。
第265章
一个像袁晨那样的人宣称爱上了什么人,并且爱之超过一切,那么他说当时实话,但是却又很难让人不去想这份真实变迁的速度,但是一个像崔尚昆这样的人他说他爱上了什么人,并且爱之超过一切……首先,这样的话很难从他的口中说出,因为这样的事实本身就很难在这个人身上成立,可现在这个事实不仅成立了,而且被他亲口说出来了,这话的分量之重,即使是章柳,也有些难以承受了。
章柳呆呆地看着崔尚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崔尚昆却在章柳发愣的时候,解开了安全带,侧身过去也踢章柳解开了安全带,还调低了座椅靠背,然后顺势整个人跨过来,伏在章柳身体的上方。
章柳下意识地伸手去推。
崔尚昆没有去理会章柳推拒的那只手,他看着章柳,就这么看着,一丝一毫都不回避,让章柳的手在触到崔尚昆身体的那一刻却忽地丧失了使劲儿的力气。崔尚昆缓缓低头在章柳耳边轻声道:“今天我不想和你双修了,我们就想普通人那样在一起好不好。”
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章柳想说不,但是刚刚崔尚昆的那番表白……章柳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他被彻底的打动了,三世为人“修炼”的“围墙”被一点点消融,他一下子升不起再努力维持那份“抵抗”的力气了。
章柳脸红着咬着唇,像初次听闻恋人表白的少女般羞涩,却没有将拒绝的话语吐出口,由着崔尚昆由上至下解开他的衣扣,一颗一颗的,一点一点的向下,直到裤子……
两人并非第一次坦诚相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章柳格外的羞涩,他抬起手挡住眼睛,仿佛自己看不见了就可以忽视自己光裸的双腿,还有刚刚那配合着崔尚昆脱掉裤子时抬腿的这种主动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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