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医百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蜜莲子
“手长了不起。”夏溶月小声嘀咕道,用左手愤愤的接住针包,拔出一根就插在了黑衣人的胸膛上。
“嗯?”黑衣人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问道。
看向夏溶月给自己扎针的是左手,他的眼底有什么一闪而逝。
“我说你恢复的不错。”夏溶月点头敷衍道。
“本宫是天之骄子,自然不错。”
得,夸他一句,尾巴上天了。
“今日三皇子派人劫你。”黑衣人今日的话有些多,像是对夏溶月打开了话匣子。
他靠在夏溶月的床沿边,将两条长腿垂在床下,姿势轻松而惬意。
“难怪那个老巫婆要我出去买什么药。”夏溶月顿了一下指尖,又很快恢复了常态。
听黑衣人的话,他是省略掉了帮自己解决这些麻烦的过程。
之所以三皇子的手下没有出现,就是因为被他拦住了。
“老巫婆?那是什么?”
黑衣人不解,夏溶月好像总能说出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就是说夏夫人。”因为看不见黑衣人的脸,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夏溶月面对他的时候总是会放下一些防备。
就像网聊的时候面对陌生人,反而能吐露自己的心事一样。
“有趣。”黑衣人评价道。
夏溶月给他扎好针,才重新坐正。
还没等她将针包藏好,放在身后的右手就被黑衣人抓了去。
只见她一只手上五根指头,五根指头都肿成了棒槌。
“老巫婆的手笔?”
夏溶月从黑衣人的语气中听到戾气,他好像不开心。
“可不是,总有一天,我要将她的十根手指都切下来报仇!”夏溶月忿忿道。
当然,她也只是说说而已。
先不说她没这个本事切下堂堂夏家当家主母的指头,就算是真的有这个本事,她怕是也不敢做这样血腥的事情。
“最毒妇人心。”黑衣人冷哼。
没想到,堂堂夏相的妻子,作风居然这样狠辣。
咦,难道他是在说自己恶毒么?夏溶月不禁想到。
黑衣人却没有给她一个询问的机会,他放下夏溶月的手,就闭着眸子,开始养神。
夏溶月已经习惯了黑衣人的这种作风,要么睁眼安安静静,要么闭眼冷冷清清。
她只好板着手指打发时间。
外面的天色黑了下来,稀稀疏疏的只有几颗星星。
“小白菜,是什么?”黑衣人想起之前听见夏溶月唱的歌,开口打破了沉默。
不会吧,难道王公贵族不仅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菜名都不知道么?
“就是白菜啊!”不过既然黑衣人愿意说话,夏溶月也不需要扳手指了。
“我问的是你唱的是什么。”黑衣人今晚的好奇心尤其重。
夏溶月这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之前自己有感而发,随便唱了首歌,被这个好奇宝宝听见了。
“我唱的是人生。”夏溶月拍拍胸脯,清清嗓子,“姐唱的不是歌,是寂寞。”
好爽,可以在古人面前装一个逼,还是在一个皇子面前。
夏溶月突然觉得今天受到的委屈都从黑衣人这里赚回来了,她有点兴奋,拍着黑衣人的肩膀,笑道:“小黑,有机会我们一起指点江山啊!”
黑衣人有没有指点江山的想法,目前不确定,但他看向夏溶月的眼神,的确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本宫不与笨的人为伍。”黑衣人轻描淡写的驳回了夏溶月全部的话。
小黑?这种叫狗的名字,居然用来叫自己!黑衣人胸口有些堵得慌。
“我?笨?”夏溶月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你说我一个年年系第一的系花笨?你在和姑娘我开玩笑么?”
虽然自己只读了两年大学就来到了这里,但也确确实实的是个学霸好不好!
“是本宫错了。”黑衣人这次竟是很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然后很痛快的补刀,“本宫不该与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讨论这种深奥的问题。”
夏溶月:“......”
事实证明,黑衣人一般不开口,开口的话,毒辣的噎得人无话可说。
目送走黑衣人后,夏溶月又维持了自己趴着的姿势,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夏溶月就看见白莲已经站在了自己床边。
见夏溶月一醒,白莲就迫不及待的对夏溶月说道:“姑娘,姑娘,有一个好消息,您要不要听!”
夏溶月偏过脸,看向白莲。
自己都只能趴着这样睡了,还有什么好消息可以让自己开心开心的?
除非女巫婆暴毙,不然,没意思。
“昨天,夫人她,挨打了!”白莲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第45章薄荷
“挨打?”夏溶月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挨谁的打了?”
哇!现世报啊!
这个老巫婆,刚刚打完自己,就被人打了。
难不成是夏老爷打的她?
除了这一个选项,夏溶月还真想不到别人。
谁知,白莲摇头道:“不是老爷。”
她的脸上,因为八卦之火,燃烧得通红。
这小丫头激动的,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傻子。
夏溶月摇头,问道:“除了老爷,还有谁能打她?”
这个府上又没有什么人能制得住她,难道打她的是小三不成?
夏溶月的脑袋里,立刻出现了一连串的画面:小三上位,正夫人惨遭毒打,老爷一旁观战,拍手叫好!
“是六皇子殿下。”白莲的话,让夏溶月狗血的想象,都成了泡影。
六皇子?夏溶月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一袭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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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他好端端的,打夏夫人作甚?
夏溶月怎么也不能将李落那个淡漠的家伙,与伸手打人之间联系起来。
“姑娘,你还记得昨天来的那个贵客么?”白莲见夏溶月眼里满是迷茫,提醒她道。
哦,就是让夏夫人停止打自己,突然来访的贵客。
夏溶月点点头,示意白莲自己还记得。
舔了舔唇,白莲接着补充道:“昨天,来的人就是六皇子殿下。”
原来是他,那确实称得上是贵客了。
夏溶月又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可是,这与他打夏夫人又有什么关系?”
夏溶月依旧不知道白莲到底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问她道。
听夏溶月终于问到了重点,白莲神神秘秘的弯腰凑到夏溶月的耳边,轻声道:“还不是因为夫人得罪了他。”
“夏夫人怎么得罪她了?”
白莲这样神神秘秘的,倒是勾起了夏溶月的几分兴趣。
“夏夫人失手,给六皇子殿下添茶的时候,将一整壶的茶水洒在了殿下的身上。”
白莲抿唇笑道,将手搭在了夏溶月的床沿边,微微前倾身子,将声音压得更低。
“当时殿下身边的侍卫就将夏夫人打翻在了地上,还差点没拔剑要了她的命呢。”
说完,白莲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真是最痛快的一件事了,白莲觉得,一大早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可以高兴一整天。
“你姑娘我还皮开肉绽着呢。你瞎高兴个什么劲。”夏溶月白了她一眼,趴在枕头上,默默看着前方。
感觉自己的背,好痛,觉得白莲的笑容好刺眼怎么办。
白莲的脸上立刻就没了笑,“姑娘您说的对,我差点将这事给忘了。”
她起身,刚想帮夏溶月起身,就摸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这是什么?”白莲从床上捞起一个瓷瓶,抓在了手里。
那瓷瓶上面绘着花鸟,很是生动。瓷瓶只有白莲两个大拇指合并般粗细,封口也很是致。
这个东西......没准是昨天黑衣人留下的!
夏溶月皱眉,将那瓷瓶握在了手里。
难道是他不小心落下的?
带着怀疑,夏溶月打开了封口,还没完全拧开,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
是上好的金疮药。
凭着气味,夏溶月就确定了这瓶药是什么。
“不想痛死你家姑娘,就快来给你家姑娘上药。”为了不引起白莲的怀疑,她将瓷瓶一把塞进了白莲的手中。
“好俊的金疮药。”白莲也知道了手中的是什么,看上瓷瓶上的图案,夸道。
虽然她夸的方式有些特别。
“话说姑娘,您哪里来的这药?”
白莲,要是你再笨一点就好了,这个问题,咱们不回答好不好?
“我昨天偷来的。”夏溶月歪着头,看似开玩笑的回答了一句。
白莲果然按照夏溶月的想法误入歧途,“原来姑娘您昨天还买了金疮药。”
她掀起夏溶月的里衣,露出了伤口。
“姑娘,您真是料事如神。”
料事如什么神!夏溶月差点没被白莲气得一口血吐出来,要是如神的话,要需要躺在这里上药么!
接着,她就感觉到白莲的一双手伸了过来。
“哎呦。”夏溶月惨叫一声,叮嘱白莲道,“白莲,你轻一点。”
“好好好,姑娘,我轻一点。”白莲说着,轻轻慢慢的抹开了药。
“算了,你还是快一点。”夏溶月咬着牙,将夏夫人那个老巫婆在心里骂了一万遍。
上完药,洗漱过后,用过早膳,夏溶月静静的趴着,无所事事。
可能是因为夏夫人昨日也受了伤,她竟没有任何的动静。
更加无聊透顶了,夏溶月只好自己扯着被子玩。
她看着被子,想起了昨天那些孩子破破烂烂的衣服。
叹了口气,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要怎么样才能庇护那些孩子?
答案当然只有一个钱。
可是自己没有钱,穷得很呐!
夏溶月摇了摇头,想要赚钱,就只能通过商业的手段,可是自己除了医术,可不懂什么经商。
医术?对了,她还有医术!
“白莲,白莲!”夏溶月一声比一声高,将白莲唤了过来。
“怎么了,姑娘?”对于夏溶月这样与从前判若两人的大呼小叫,白莲已经习惯了。
“去,帮我研磨,要纸和笔。”夏溶月的眼底里亮起光来,看得白莲一愣。
“好,好勒。”白莲拍了拍自己的脸,转身去拿纸笔了。
待她拿来纸笔,夏溶月撑起半边身子就一把抓了过去。
“姑娘,悠着点,别画脸上了。”白莲被夏溶月突如其来的神吓了一跳。
接过纸笔,夏溶月用自己还肿着的手握着笔,画起了一样东西。
像是一片叶子。
白莲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凑了一张脸过去。
“姑娘,您在画什么?”
“薄荷。”夏溶月回道。
该死,手疼的很,有些握不住笔。
“薄荷是什么?”白莲皱眉,不太明白夏溶月在说什么。
夏溶月的手指一僵,不会吧,这个世界不会没有薄荷这种东西吧?
随着夏溶月的手在白纸上一点点挪动着,纸上一株植物也逐渐成型。
“姑娘,您画的,是不是银丹草?”白莲像是看出了什么,问夏溶月道。
银丹草?是了,薄荷的土名可不就是叫做银丹草!
第46章杂草
“你认识?”夏溶月将笔往旁边的纸上一扔,歪着头问白莲道。
白莲点头,将夏溶月的笔给拾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拖住下面沾上了墨滴的纸,不让墨水溅到夏溶月的床上。
天,忘记自己用的是毛笔了,居然还随便乱扔,夏溶月捂住了脸,再一次为自己的不习惯而默哀。
“这不就是路边上的杂草?”白莲将笔放到茶水桌上,又站在了夏溶月的床边。
“杂草?”
“是啊,这种草可贱了。姑娘,你怎么好端端的想到这种东西了?”
薄荷的确是一种容易生养的植物,夏溶月趴着,思索着白莲的话。
只是,她口中的银丹草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想的薄荷,还得仔细探究。
“既然这种东西像你说的这样,为什么我在夏府里从来没有看见过?”夏溶月无聊至极,看着自己的指甲,垂低眸子。
“我们夏府当然不会有。”说起来,白莲的声音里就带出了骄傲,“夏府的一草一木都是有专人修缮的,怎么会有杂草。”
放弃了让白莲给自己拔一棵来辨认的想法,夏溶月叹了口气:“看来,想要找到还真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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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
这次自己被夏夫人赶出门,就被摆了一道,要是下次自己出门,还不知道要被揪成什么样子。
“姑娘要是想要这东西,下次有机会白莲出去一趟就是。”白莲的口气,出去仿佛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可以出夏府?”夏溶月皱眉,白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相府她能随意进出?
“为什么不可以?”夏溶月微蹙的眉心,让白莲不解,“我只要和角门的婆子说一声,就可以出去了。”
夏溶月点头,她还以为这里的规矩是不让任何人出门。
原来,只是对闺中的姑娘苛刻而已。
“那你有机会,帮我带些这种草回来,我想要看看。”夏溶月吩咐她道,放松的想要翻一个身,就扯着了自己背后的伤口。
要不要时刻提醒自己你的存在!夏溶月呲牙咧嘴,重新乖乖趴好。
“姑娘,您就好好养伤,别乱动了。”白莲从一旁捞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玛瑙盘,里面盛着切好去皮的西瓜,摆到了夏溶月的旁边。
夏溶月见到那西瓜搭上红色的玛瑙,有了食欲。
“按照您的说法,西瓜在水井里湃过,还凉着。”白莲递给夏溶月一个小勺,对她说道。
夏溶月用左手接过勺子,心里默默感慨了一句:‘空调配上冰西瓜,才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而现在,自己充其量就是个原始人。
有一勺没一勺的吃着西瓜,夏溶月的余光没忽略掉白莲有事没事的看着自己的西瓜两眼,叹了口气。
“不吃了,待会起不来。”夏溶月放下勺子,看向白莲道,“吃不完挺可惜的,赏你了。”
本来白莲完全可以和自己吃,只是这丫头的等级观念太重,断然不会同意自己的话。
给她吃个西瓜还要说个‘赏’字,真是怎么听上去怎么别扭。
白莲看着西瓜,喉咙滚动了一下。
不过她只是将盘子到一边,并没有要吃的打算。
因为作为一个丫鬟,是不能在主子面前吃东西的。
夏溶月无奈,只好对她说道:“下去吧,我要睡一会儿。”
白莲这才称了一个是,诺诺的走了下去,并且贴心的帮夏溶月关好了门。
“等级观念害死人。”夏溶月嘀咕了一句,抿了抿自己唇边还残留着的西瓜汁的甜味。
连个西瓜都不能吃到饱,现在发现,现代社会真的是幸福美满啊!
夏溶月想起了以前在冰箱里,因为没有人吃,经常放到坏掉的西瓜,叹了口气。
早知如此,就应该好好珍惜在现代的生活,比如,吃西瓜吃到吐。
她拼命晃了晃脑袋,将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甩了出去。
夏天的午后,伴随着大太阳的摧残,和知了叫个不停的骚动,人总是特别容易犯困。
尽管夏溶月这一天都是躺在床上趴着的,还是觉得迷迷糊糊的有些困意。
眼前吊在床幔上的吊环,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再变成了四个。
最后,四个又合成了一个九连环,晃来晃去,叫夏溶月晕晕乎乎的闭上了眼。
‘吱呀’一声门响,将她的睡意尽数驱散,她侧头看向来人,是白莲。
她的手上抱着一把绿油油的东西,悄悄走了进来。
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白莲端起一个铜盆,就开始往地上洒水。
白莲知道,夏溶月怕热,所以才会在一天撒上七遍水。
水落在地上,房间里就立刻有了股阴凉的气息。
不过,一股淡淡的香味吸引了她的注意。
“白莲,你去拔了薄荷?”夏溶月问道。
“嗯。”白莲一边洒着水,一边回答夏溶月道,“方才姑娘您睡着的时候,我出去了一趟。”
“摘片叶子来给我看看。”夏溶月趴着,往床沿边扒了扒。
白莲听见,就将手中的铜盆放在了地上,在桌上的草里揪了一片叶子,走过去递给了夏溶月。
夏溶月从她手中接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是薄荷不错。
“可有沸水?”捏着那片薄荷叶,夏溶月问道。
白莲点头,走到外面去拿进来了一个铁茶壶。
“泡这个试试看。”夏溶月将手中的叶子递给白莲。
“这个...能吃么?”白莲接过,往桌上的陶瓷套杯里添上水,擦干净了两片叶子,扔了下去。
虽然她心里有疑惑,可也没有违背夏溶月的意愿。
“自然是能的。”夏溶月浅浅的笑道。
而且还是消暑的好东西。
要是自己的想法能够实行,那些孩子的生活就有着落了,而自己,也能够赚到自己的第一桶金。
白莲闻了闻摆在一旁的新鲜薄荷,翘起嘴道:“可是姑娘,这个东西的味道这样冲,真的不会有问题么?”
“不会的。”夏溶月看着她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白莲,外面的茶楼一碗茶水是多少钱?”
一碗茶水?白莲想了想,听姑娘的问法,像是问街边的那些人喝的茶。
不然,要是好一些的茶楼,卖的茶都是论杯或者论壶的。
第47章最毒
“若是姑娘您问好些的茶楼,一般都是一吊铜板一壶龙井,可要是路边上的小摊,也就两文钱一大碗茶水,还能吃瓜子儿。”
根据自己的想法,白莲将夏溶月可能想要的回答全说了一遍。
“两文钱?”夏溶月趴着算了算到底是多少钱。
完全没有这里的金钱观念怎么办?
她干咳两声,又问白莲道:“两文钱,是多少钱?”
“一吊钱是一百铜板,十吊钱是一两银子。”白莲的回答简洁明了。
可惜,夏溶月还是听不懂。
除非告诉自己一两银子等于多少软妹币,自己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算。
算了,管他呢,要是自己真的想要卖薄荷茶,就一个铜板一碗好了。
反正是从地里随便拔来的野草,没有本金,怎么定价完全是自己说了算。
“白莲,明天你去做一件事。”夏溶月叫白莲凑到自己耳边,神神秘秘的说了一些话。
“姑娘,这样真的可以么?”白莲直起身子,表情很是纠结,像是听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夏溶月点头,很是坚定:“我说可以就可以。”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总不能待在这个鸟笼里什么也不干吧。
“明天你在我首饰盒里拿一些碎银子,和几支簪子,去将东西置备好,再让一月他们协助你。”
“好,姑娘。”白莲虽心中纠结,却没有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
姑娘怎么现在满心奇奇怪怪的想法,这个东西,真的可以喝么?
*
黑衣人拿来的药,果然不是俗物。
到了晚上,夏溶月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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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坐起身,而不引发伤口太过疼痛。
用过晚膳,她将白莲打发开,就静静的等着黑衣人跳窗而入。
黑衣人没有让她失望,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就飘飘然的晃了进来。
将一团东西摆在桌上,他很自然的坐在了夏溶月床边,等她先开口。
比起从前的扭捏,黑衣人显然不将与夏溶月独处一室,当成孤男寡女了。
夏溶月真不知道这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谢谢你的药。”夏溶月开口先表示自己的感谢。
谢谢,还是要说的嘛,至于诚不诚心......您就甭管了。
“什么药。”某些人不愿承认,将脸瞥了过去。
傲娇?夏溶月挪了下身子,正对着面具脸,“除了你,莫非还有人夜入我闺房?”
哦。我夏溶月还就喜欢拆台了,特别是这种不说实话的人的台。
“你!”黑衣人的脸红到了脖子上,被夏溶月这一句话气得没话说。
“我发现调戏你真的特别好玩。”夏溶月认真道,“你这个迂腐古板的大冰块,还一说就脸红的纯情小处男。”
说完,她扑在床上,放肆的压低了声音笑,双肩因为笑意而一耸一耸。
“放肆。”黑衣人的声音里没有发怒的痕迹。
只是,处男是什么?他只听过处女这一说。
想了想语境,黑衣人立刻就明白了夏溶月的意思,他反击道:“哼,要是本宫想要女人,自然会有大把的莺莺燕燕让本宫挑选。”
“切,像你这样嘴巴笨的,是不会有人看上你的。”夏溶月忍着笑意,对黑衣人说道,“当然,要除掉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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