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医百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蜜莲子
夏溶月低着头,假装自己没有听见。
原来这两个人居然是一伙的,那么黑衣人究竟是他们中的哪一个?
“原本就没有太过希望如此。”李落道,余光扫向夏溶月,不知心中在算计着什么。
“可是这样,三皇子就算是与夏相正式联合在了一起。”李衍的语气中,满是对未来的担忧。
原本三皇子就是皇位的重点争夺人,要是再让他与夏相联合,怕是以后想要动摇他,就难了。
“你以为,父皇会让他如此轻松。”李落冷哼,“为君之道,在于制衡,要是让三皇子独大,是父皇绝对不愿意看见的。”
李衍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夏府,要倒了。”
李落若有所思的看向夏溶月,却发现她的脸上半分表情都没有。
“可是,夏相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是父皇一直忌惮的。”李落听李衍这样说,眼角上扬,手在搭在腿上欢快的打着拍子。
显然,他很不喜欢夏相这一支。
“所以父皇选择借我之手。”李落沉声道,“只要动手的人是我,他就不会有后顾之忧。”
夏相想着,将夏溶月送进六皇子殿,为三皇子探听消息;而李落想着给三皇子制造假消息;操纵局势的皇帝,却想着借他们的手,去坐渔翁之利。
夏溶月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
“你打算怎么做。”李衍却听得很明白。
李落摇头,表示自己还没有想好,他叹了口气:“这件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实在是不好说。”
所以,不动,才是最明智之举。
“对了,六哥,你有没有听说夏府最近很诡异的一件事。”李衍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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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他的折扇,微微扇动,像是在思考。
“诡异?”
“这些日子,夏府所有的水煮蛋中,都写了一行字。”
说到这里,李衍停住了,卖了一个关子。
“什么字。”
“夏吴氏,克夫。”
“哦?”李落皱眉,“还有这种事?”
他偏头,看向夏溶月,唇角有着一抹不明显的笑意。
“可不是。”李衍摇头,百思不得其解,“那蛋没有破口,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莫非是鬼神。”
“六哥,你怎么和夏府那些人说的一样,你明明是不信这些东西的。”李衍对李落的回答很是不满。
明显的,六哥就是在敷衍自己。
夏溶月一直低着头,听见这件事,才微微动了动耳朵。
东窗事发,这个夏夫人,以为自己还真的奈何不了她。
“既然不是鬼神,那就只能是人为了。”李落看向夏溶月的眼睛已经挪开,深邃的眼中有着点点光亮在跳动。
“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李衍嘀咕道,“你说,怎么样才能在一个完整的蛋上写字呢?这分明就不可能。”
“我也想知道。”李落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你说呢,夏溶月。”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夏溶月猛地抬头,就看见李落正勾勾的看着自己。
她的心,停止了跳动。
不得不承认,六皇子李落的颜,还是很值得观赏的。虽然他面色有些苍白,但是却有种病子西施的静态美。
“嗯?啊?”完了,被美***惑了。
夏溶月眨巴两下眼睛,见李落在问自己话。
“哦,我觉得你说得对。”
夏溶月没有听见李落问了她什么,所以她决定公式化回答。
“我在问你,如何看在鸡蛋上写字这件事。”难得的,李落对夏溶月说的话,字这样的多。
“哦,写字啊。”夏溶月这才反应过来,“用醋写不就得了。”
说完,她抿住了唇。
什么和什么,她这不是承认了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么?天啊,色令智昏,自己真的是傻了,才会这样说话!
“用醋?”李衍倒没有往那方面想,“回头我去试试。”
“你怎么知道。”李落比起李衍,更多了一份刨根问底的好学神。
然而......好学是一种病,得治。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么?
夏溶月用一种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李落,想要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李落的眼风一扫,叫夏溶月从头凉到了脚。
“无意中发现的。”敷衍的回答,也是回答。
李落虽然对夏溶月的回答很是不满意,却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回自己犀利的眼神,又恢复了淡如水的模样。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李衍像是没有发现二人中的争斗,“要是利用的好,可以用它来传递消息。”
当然可以,因为原本这就是这样用的啊。夏溶月在心中解释道,依旧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端端的坐着,眼观鼻,鼻观心。
“但是被这个女人知道了。”李落像是在故意的将话题往夏溶月身上引。
夏溶月无奈,只好回答道:“我刚才要走,你又不让,现在我留下了,你又觉得我知道的太多了。想灭口直说,不要吓我。”
明明他想要杀自己根本不需要理由。意识到这一点,夏溶月的脸色有些苍白。她一定要想个办法,摆脱这种桎梏。
“杀你?没兴趣。”李落看向夏溶月,眼中满是嫌弃。
第68章礼貌
夏溶月对李落这种眼光已经有了疫力。恰好,下人将菜捧了上来。
本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没有人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吃着东西,偶尔有几声知了的叫声,也被仆从进进出出的脚步声给掩盖。
六皇子喜静,所以就连树上的知了,都会有人专门去抓走。
饭后,送走这两尊大神,夏溶月终于松了一口气。
“姑娘,下次您可不能再这样了。”白莲终于有机会和自己家姑娘说上话,她走到夏溶月身后,担忧道。
“不如虎穴,焉得虎子。”夏溶月淡淡的回道,看向六皇子给她指配的那些丫鬟。
无一不是好手,看来都是他的心腹。
虽然有监视的嫌疑,可换一个角度来看,却不得不说对自己是一种很好的保护。
至少,要是夏相的人想要找自己的麻烦,可就得掂量掂量他在六皇子这里的地位。
夏溶月揉揉眉心,对白莲道:“白莲,替我研磨,我今天下午要睡一会,不要叫人来打扰我。”
白莲低头,道了句是,就往夏溶月房中走去。
夏溶月看着门口的方向,发了一会呆。现在的形势,自己若是走错了一步,怕是就要挫骨扬灰。
叹了口气,她缓缓朝自己房中走去。
白莲已经将墨给研磨好了,在桌上铺好了白纸,添上了熏香,还在屋里的角落边加上了一大块冰。
别的不说,在六皇子殿,夏溶月的生活质量倒是比在相府好了不少。
“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夏溶月吩咐道。
她走向书桌,坐了下来,正好听见白莲将门关好的声音。
夏溶月看着那张白纸,将它撕开,分成了若干份。
挑了支兔肩紫毫笔,稍稍蘸了些墨,夏溶月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她又在其他的纸片上写下落,衍,淳,帝,相。
将纸片翻过来,夏溶月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写下了一排小字:
夏相之女,现为相安插于落府。
优势:暂无。
劣势:墙头草,没有准确目的。
又在‘落’字对应的纸片背后写下:
六子,喜静,体弱,不能习武,得皇帝恩宠,心思深沉。
想了想,夏溶月在体弱的后面加了一个不明。
天知道他的体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夏溶月拿起属于李衍的那张纸,提笔写到:
七子,性情活跃,武艺强,为六皇子一派。
觉得没有什么补充后,她又拿起李淳的那张纸:
三子,阴郁,与溶楠一支,和夏相结党,为皇帝忌惮,是皇位最热门的继承人。
想起在赏花会时看见的情况,夏溶月又在纸上补充到:
嫉妒心极强,对医理半分不通。
点点头,她放到一边晾干,拿起夏相的那张纸:
与淳一派,为人阴险,两面三刀,可出卖妻女。
写到这里,夏溶月的手一抖。
她想起之前自己因为说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挨的一巴掌。
难道,夏溶月真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样说来,一切就很是合理了。
夏溶月便补充到,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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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的关系有待考究。
拿起属于‘帝’的那一张纸,夏溶月犹豫了一下,将‘帝’字,改成了‘第’字。
有些东西,还是要注意一些的比较好。要是被发现了,自己还有狡辩的余地。
猜忌,不信任旁人,不愿让相府独大,善用权谋。
写完这些,夏溶月放下笔,闭目再次整理了一下脑中的思绪。
很好,这样所有的人物关系就明确了。
自己想要的出路,只能从夏相与六皇子乃至皇帝之间的矛盾中细细分出。
这样说来,突破口就应该在六皇子处。
夏溶月睁开眸子,又拿起一张纸,写下一个‘黑’字,而这张纸的背后,只写了一个字落。
要是自己的猜测准确的话,黑衣人,应当就是李落不错了。
毕竟,他们的相似点实在是太多,要是单纯的伪装,怕是很难做到这样的神似。
那么,就暂且将黑衣人的身份定为李落好了。
听见庭外杂乱的脚步声,夏溶月皱眉,将桌上的纸条尽数藏进桌子缝中,快步走到床前,宽去了衣服,揉乱自己的头发,躺了下来。
“思梦郡主,您不能进去,我家姑娘在睡觉。”是白莲的声音。
接着,夏溶月听见有人将白莲架开的声音。
‘轰’的一声,夏溶月的门就被人粗鲁的推开,一个老妈子恭敬的站到一旁,露出了她后面的主人。
也就是白莲之前喊的思梦郡主。
夏溶月半起身,眯眼看着来人。
很漂亮的一个姑娘,如果除去她脸上的浮躁之气的话。
“不知郡主这是何意。”夏溶月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问道。
思梦郡主看着夏溶月,脸上的不喜更重:“就是你勾引我的落哥哥?”
她见夏溶月一副慵懒的样子,心中的气愤更盛。她快步走到夏溶月床前,就要将她揪起来。
夏溶月拍开她的手,淡淡道:“思梦郡主,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没有礼貌。”
只要有半分礼数,就不会在别人睡觉的时候闯进来,更不会在别人的地盘上大声嚷嚷。
呃,暂且认定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吧......
“礼貌?和你一个狐媚子讲礼?岂不是拉低了我的身份。”思梦郡主直接动手,将夏溶月从床上扯了下来。
这个思梦郡主,莫非是武将出身,力气大的像牛似的。
夏溶月推开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你现在的做法,身份已经够低了。”
一个郡主而已,和自己的身份并不会差太多。至少,她威胁不了自己的性命。所以,夏溶月完全不给她留面子。
“你......”思梦郡主没有料到夏溶月会这样反驳她的话,顿时愣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溶月拿起自己的衣服,低头扣着自己的扣子:“就像,一个不讲道理的泼妇。”
“你,你说谁泼妇!”思梦郡主指着她的鼻子,脸涨得通红。
“谁应便说谁。”
夏溶月穿好鞋,理了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冲思梦郡主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好像,自己还没有到阿猫阿狗都可以欺负的地步。
似檀非檀的香气钻入心脾,夏溶月知道,正主来了。
第69章吵闹
她抬头,一袭白衣就出现在眼前。
李落在夏溶月寝房门口顿了顿,还是跨了进来。
“落哥哥。”思梦郡主见了李落,眼中就如同燃起了火焰,不由自主的忘记了夏溶月,冲了过去,就要拉住李落。
李落退后一步,躲开了她。他身后那个叫九墨的侍从就上前一步,拦住了思梦郡主。
“郡主,男女授受不亲。”李落敛眉,淡淡的说道。
“落哥哥!”思梦郡主不满,娇嗔的跺了跺脚。
夏溶月觉得自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待会一定让白莲扫一扫。
“叫我六殿下。”李落道。
思梦郡主的脸就垮了下去。
夏溶月心中大笑,还以为这个思梦郡主和六皇子的关系有多好,原来只是一厢情愿。
“落哥哥,你怎么能让这样一个狐狸住进你的府邸!”思梦郡主决定将话题转移回夏溶月身上。
她知道,落哥哥一直都不喜欢女人,她一定要把夏溶月给轰出六皇子殿。
“我这里没有什么狐狸。”李落仿佛并不想对这件事做过多的解释。
咦...自己好像不用说话了。夏溶月悄悄的看向思梦郡主,发现后者的脸色愈发的不好看。
“落哥哥!”思梦郡主的声音当真能挤出水来,“你怎么能让一个女人进你的府邸!”
她决定换一个说法,既然狐狸不行,那就换成女人好了。她夏溶月总该是一个女人吧。
“我愿意。”李落的回答越来越敷衍,思梦郡主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什么叫愿意?思梦郡主这才好好的看向夏溶月,看见她因为午睡而有些松散的头发垂落在胸前,倒是有几分妩媚。
于是她脱口而出:“落哥哥,你留她下来,是不是因为她比我好看!”
说完,她气鼓鼓的看着夏溶月,等着李落说出反驳她的话。
哼,落哥哥和自己自幼相识,总不会胳膊肘朝外拐,帮这个女人。
“你很有自知之明。”
“就是......”
反应过来李落究竟说了什么,思梦郡主才转过来,难以置信的看向李落,豆大的眼泪径直滴落了下来。
她抖抖唇,却什么都没有说,脸涨得发紫,蒙住脸就跑了出了门外。
“郡主,郡主。”方才闯入夏溶月院子中的仆从一并追了上去。
梨花院又恢复了之前清清冷冷的模样。
夏溶月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就上前一步,行了一礼:“多谢。”
“你比她安静。”李落扫了她一眼,抬腿离开。
这不算解释的解释,倒是让夏溶月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合着,是嫌弃闹起来太吵了。
可是...思梦郡主哭起来,难道就不吵么?
夏溶月撇撇嘴,决定还是不管了。反正是那么自己的事情,自己为什么要管。
她翻了个身,决定继续睡觉。
睡到下午夏溶月才起身,白莲替她洗漱的时候抱怨道:“听说那思梦郡主哭了一个下午。”
“嗯。六皇子没去安慰安慰?”夏溶月不经意的问道。
她瞧向铜镜,这样看上去,这张脸确实比那个思梦郡主要好看一些。
“才不呢,后来六皇子嫌她烦了,叫人将她赶出去。思梦郡主才不哭。”白莲说着,脸上满满的解气。
“那么现在呢,她在哪?”夏溶月看着铜镜,转了个脸。
“思梦郡主?”白莲嘟着嘴,“她吵着要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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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殿呢。”
留下?夏溶月垂眸,要是她真的留下,怕是自己好不容易安生下来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她可没有什么闲心思去管什么女人间的斗争,她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
“六皇子准她留下了?”夏溶月漫不经心的问道。
其实,她的心中,很想听见白莲说一个不。
“那哪能,六皇子只说了一句话:‘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夏溶月听见白莲这样说,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六皇子,耿直到没朋友。
“所以思梦郡主正吵着要上吊呢。”白莲翻了个白眼,“她哪里会死,那么多随从看着她,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原来,在古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也是这样的好用。夏溶月笑着摇头,没有再问下去。
想来,要是六皇子真的会将她留下来,也不会说的那样的绝情了。
这种软硬不吃的人,上吊可吓不着他。
“你可知道要怎么出六皇子殿。”夏溶月将话题引向了另一边。
她和乌觉儿的合作还没有完成,得找个机会出去才是。
“我的姑娘唉,您可别老想着出去了。”白莲替夏溶月整理好头发,哀嚎道,“这里可不是相府,是堂堂的六皇子殿,守卫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要是您想溜出去,怕是还没有走出门外,就被扎成了马蜂窝。”白莲将首饰盒好,接着道。
为什么自己家的姑娘,就这样子的让人不省心呢!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出去么?”夏溶月暗自嘀咕道。
她要是被困在这个冷情的六皇子殿,可比扎成马蜂窝还要悲哀。
革命还没有开始,就被掐死在了摇篮里。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她刚刚起步的生意,不能就这样子的没了!
“真的没有办法。”白莲劝道,虽然她知道并没有什么用,“姑娘,就连我也出不去呢。六皇子防着我们,像是防贼一般,哪里会给我们出去的机会。”
白莲可不蠢,她一直待在夏溶月身边,自然知道夏相是叫姑娘进来干嘛的。六皇子不防姑娘,又防着谁呢。
“一定会有办法的。”夏溶月摇头。
既然六皇子想要利用自己身边的人给夏相传递假消息,那么一定就有出去的办法,只是自己还没有想到而已。
自己想不到,并不代表有人想不到。夏溶月坚定了眼神。
不如,今天夜里,就问问这六皇子殿的主人,看看自己要怎么出去才好!
*
是夜。黑衣人如期而至。
“你怎么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进来了。”夏溶月低声皱眉道,“外面全都是六皇子的人。”
黑衣人的身份夏溶月虽然猜测是李落,但在一切都没有盖棺定论之前,夏溶月是不会确认的。
第70章偷溜
而且,她需要不知道黑衣人的身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嗯。”黑衣人显然不打算回答夏溶月的话。
“小黑,我问你一个问题。”夏溶月完全不介意黑衣人无视她的关心,问道,“要是我想从六皇子殿出去,有什么办法。”
黑衣人这才看了她一眼:“你想从这里出去?”
“嗯!”夏溶月的眼睛有一点亮。
“你在这里不是挺好的。”黑衣人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悦。
“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从木头笼子里换到了金丝笼子里。”夏溶月摇头道,将手掌合在胸前,“拜托了,小黑,快告诉我怎么出去。”
“我......”黑衣人原本想要说话突然顿住,腔调一转,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因为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还等着我救命。”夏溶月理直气壮。
她用的永远都是这一个借口,而且屡试不爽。
果然,黑衣人听她这样说,妥协了。
他上前两步,坐到床沿边,扭头看向夏溶月,压低了声音:“你的仆从里面,总有人有办法出去。”
黑衣人的意思,夏溶月听懂了一半。
夏相之所以安排人跟着自己进来,就是为了要往外传递消息。要是人出不去,又如何传的了消息出去。
自己跟着夏相安排的人,就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自己怎么知道夏相安排的是谁,又怎么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她出去呢?
“这个办法行不通。”夏溶月皱眉,“我没有武功,要是被抓到就完蛋了。”
“完蛋?”黑衣人对于夏溶月这些奇奇怪怪的词很是不解,“那是谁下的蛋?”
下蛋?夏溶月‘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是,完蛋不是指谁下的蛋,而是说我就......插翅难逃了。被抓到我就插翅难逃了。”
黑衣人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确实,像你这种身手,无论是被谁发现,你都完蛋。”
黑衣人将学以致用的能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所以,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夏溶月贼心不死,继续问道。
为了表达自己的乖巧,不用黑衣人说,她就将针包给拿了出来,自己给黑衣人扎针。
黑衣人见她突然这样的好说话,倒是有些不适应。
他眸中闪过一抹恶作剧的光芒,笑道:“你可以去弄几套下人的衣服,就可以混出门了。”
诶!这好像是一个好主意。
夏溶月抬头,夸道:“小黑,你真有头脑,居然让你想着了这么好的主意!”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夏溶月的眼中多了一抹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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