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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蜜莲子
“等等,你是一个女人!”皇帝瞪大了眼,指着夏溶月道。
六皇子进宫的突然,皇帝并未发话,所以夏溶月的脸上还蒙着面具,没有摘下。
夏溶月扯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对灵动的眸子:“求皇上恕民女欺上之罪。”
之前帮李落卸去脸上的妆时,夏溶月也悄悄将自己脸上的妆抹去,就连鞋子里的铁坨子也拿了出来。
皇帝与夏溶月见过一面,对这个漂亮的女子尚有印象:“你是夏溶月。”
“正是民女。”夏溶月低头回道。
“晋王,你是不是得好好同朕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言语里虽威严,表情却滴水不漏,完全是个慈父的模样。
可李落知道,这是试探,一旦错了,代价不是他现在能承受的住的。
于是,他一字一句道:“前些日子,儿臣得了一个神医,后闻戚家老夫人病了,便领着他去看看。”
“戚家老夫人与儿臣有旧时的情谊,此次去,也算是了了儿臣的心愿。”
“说重点。”皇帝的神色缓和了些。
原来他此次去戚府并没有结交的打算,只是曾有旧情才去。
也是,他马上就要去江南了,一个要隐退的戚家又怎么帮得上他?
“神医唯恐自己有难,不肯抛头露面,儿臣只好用了这个法子,在回途上将神医掉包,才去了这一麻烦。”
“所以,你就将神医调换成了夏溶月?”皇帝不信,“为何偏偏要换成她?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儿臣的身边只有一个九墨,去外臣家也不好带太多人,化成婢女,是最好的法子。”李落看向皇帝,眼中没有半分欺骗,“儿臣没有想到会在途中遇刺,更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样大。”
他脸色一白,闷声,头垂了下去。
夏溶月的余光瞧他特意崩开了手上的伤口,那下面估计又要细细密密的冒出血来。
因为有着厚外套,所以皇帝没有看出来。他只看见李落的脸色迅速苍白了下去。
“快起来坐着,可是哪里又不舒服了?”皇帝紧张道,对自己这个儿子,他多少还是有几分疼爱的。
“谢父皇。”李落起身,坐了下来。
“你也起来吧。”对夏溶月,皇帝就淡了许多,“那戚老夫人是你的外祖母罢。”
夏溶月佯装惊讶,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又迅速的低了下去。
“哼,别以为朕老了。”皇帝道,“若不是你求落儿,落儿可会去戚府?你同着一起去,也是你缠着落儿想去看看你外祖母的吧!”
“皇上,皇上英明,皇皇上饶命啊!”夏溶月跪下已经是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了。
李落垂眸,掩去了笑意。这狐狸,愈发大胆,连皇上都敢骗了。哦,虽然是自己教的。
皇帝看见夏溶月慌神,有些得意:“念在你年岁小,又是一片孝心,朕不与你计较。”
“谢皇上不杀之恩。”夏溶月的牙齿还在打着颤。
“还不站好,不然朕治你的罪。”皇帝见她害怕,愈发高兴了。
夏溶月忙乱着手脚,立在了李落身后。
“霖王到。”外头的太监传道。
第235章栽赃
“传他进来。”皇帝语气不善。
二皇子是太后一系,乃皇后的亲生儿子。早年大皇子因病去世,二皇子就成为了最尊贵的皇子。
“传霖王觐见。”太监的声音传出大殿。
霖王快步走上前,跪了下来:“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鬓角透着汗珠,此时已深秋,天气冷的很,不至于会这样流汗,可见霖王下轿之后,几乎是跑过来的。
皇帝没有喊他起来,只叫他跪着。
霖王侧脸,看见李落坐在椅子上,一个随从站在他的后面,一股莫名的羞耻感就油然而生。
他是父皇最珍贵的儿子,是正经的嫡长子,可却迟迟不是太子。
现在朝堂上,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三皇子虎视眈眈。虽然之前只有自己被封王,可如今又有了一个六皇子。
好巧不巧,他的封号竟然是‘晋’。
晋王,呵,好一个晋字!在没有太子的朝堂上,这个晋字,就是最高的位置。
他的母妃不过就是个妃子,哪里比得上自己母后的尊贵?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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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样高的封号,凭什么他就能得到父皇的另眼相待!
原本霖王最忌惮的是三皇子,如今,他最想要灭掉的,是六皇子,或者说,是晋王。
他眼底里的嫉恨,一点不拉的落在了皇帝的眼里:“哼,你个孽子,如今父皇还在,你就要手足相残了么!”
“儿臣惶恐,请父皇明察。”霖王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一下。
他很怕皇帝,从小到大,皇帝就瞧他不顺眼,总喜欢从他身上挑些毛病。罚的多了,霖王在皇帝面前也就不敢放肆了。
“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皇帝冷哼,一个太监就将刚刚那个刺客给推了出来,“我真没有想到,你会做这样的事情!”
霖王跪着磕头:“父皇明察,儿臣当真没有此念,若有此念,就叫天雷将儿臣的脑袋给劈去。”
“呵,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帝坐下,依旧没有叫霖王起身。
霖王满面泪痕,抬头道:“承蒙皇恩,儿臣今年才进京,来年又要回封地,又岂能在京城有一方自己的势力?”
“再者,儿臣在此除了父皇赐的亲兵,哪里还有旁的分支?”
皇帝看他脸色不好,又想到自己确实盯他盯得紧密,实在不能有人手空出来:“起来吧。”
霖王擦着泪,在太监的搀扶下起身。因为久跪,他的膝盖有些麻了。
“太医到。”外头,太监唱道。
“请进来。”皇帝摆手,瞧着霖王的样子有些不耐烦,“大小是个王爷,还整天这样哭哭啼啼的,叫人看见像什么样!”
霖王心头冷笑,您不就是希望瞧见自己没出息的样子么。面上却惶恐:“儿臣失礼,叫父皇见笑。”
说着,用袖子不停的擦自己的眼睛,将泪水擦得一团糊。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淌:“儿臣冤枉,不知是谁平白无故的栽赃儿臣,儿臣,儿臣,唉。”
“栽赃?”皇帝的声音高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那刺客,又看了一眼李落,眉心蹙了起来。
第236章皇帝的猜忌
霖王这样说,提醒了皇帝。
晋王现在找到了神医,有治愈的希望,他真的不会觊觎这个位置么?
是个正常的皇子,都会想要这个位置吧。
况且自己见他不能长久,特意送了他一个‘晋’字为封号,又划了一块宝地给他,他就真的不会肖想?
“回禀皇上。”就在此时,太医跪下发声,“晋王殿下无大碍,开些外伤药就好。”
“退下。”皇帝的声音有些冷。
不妙的感觉,叫夏溶月从脚底开始冷了下来。
霖王依旧扇风:“父皇,一定是有人诬陷儿臣啊父皇。”
皇帝瞥了他一眼,霖王噤言。
“杀了。”皇帝挥手,扫开自己的衣摆,坐了下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随着杀手叫嚷声的远去,大殿之上,心跳可闻。
“这件事,你们不许再提。”皇帝终于是敛了所有的表情,恢复了以往的威严。
李落起身,跪在了霖王的旁边:“儿臣谨记。”
夏溶月就地跪下,悄悄打量着皇帝的表情。可惜,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为什么突然就不追究了呢?为什么就闭口不谈了?夏溶月终于意识到帝王心难猜,你永远也看不穿他究竟在想什么。
“都出宫去吧,朕自有定夺。”皇帝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
李落和李淞告退。
皇帝屏退了所有的丫鬟太监,呆呆的坐着。
他的儿子,都长大了啊。这次的事情可能是老二的手笔,也可能是老六的诬陷。当然,老三也不一定就脱了干系。
他真的是老了,看不清了,不知道谁真谁假。可要有人妄图越过他登上那无上宝座,休想!
他才是尊贵无比的皇上!他是要万岁的皇上!
皇帝揉揉额角,唤道:“王保进。”
“奴才在。”总管太监从外头走了进来,“皇上有何吩咐?”
“前日里炼的药丸可炼出来了?”皇帝抬头,看他道。
王保进笑道:“皇上贵人不记事,昨儿那道士才回禀,明儿炼好。”
“嗯。”皇帝眉头舒展了些,“去库房挑些东西,赏给晋王,就说是朕赏给他压惊的。”
“是,皇上。”王保进行礼道。
他刚要转身,就听见皇帝唤他:“等等。”
“皇上?”
“挑出两个人,也一同赏过去。”皇帝的眼里,有一抹锋芒略过。
王保进微微一愣,忙答道:“是,皇上。”
这刚刚封为晋王,皇上这就疑心了啊。王保进暗自揣度着皇帝的心思,想着日后要如何对待这晋王。
李落和夏溶月刚刚回到府上,宫里就有人送来了东西。
是皇帝身边的一个小太监。
“晋王殿下,宫里头让奴才传话,给您些赏赐。”小太监道,“这两个丫头,是皇上见您后院空荡,选出来替您填充后院的。”
说着,两个如水葱一般的丫头就上前几步,看向李落的眼中盈盈,叫夏溶月心里头冒出火来。
这不是填充后院,这是明摆着往六皇子府上安插奸细呢!
但夏溶月知道,此刻的不能忍,就是日后最大的祸端。
“九墨,安排下去。”李落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底都染着一层笑,“公公回去替本王谢过父皇。”
第237章今生得你,何其有幸
“那奴才先走了。”小太监笑道,了李落侍卫呈上的打赏荷包,倒着往后退。
直到小太监走后,李落才起了笑意。
他又怎么看不出来,父皇是在防着他呢?
只是,看出来了又如何?没看出来,又如何?
李落笑了两声,拂袖便走。
夏溶月立着,不知道该跟上还是留下。他现在心情不好,要是自己巴巴的往前凑,他会不会将气都撒在自己身上?
“愣着做什么?还不跟上?”
李落在她前面几步,转过头来,脸上已经不见了怒气。
就像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没了异样。
夏溶月提着衣服就快步走了过去。因为没有东西踮身高,这袍子有些长了。
“慢点走,我等你。”李落叹气,伸手将她一把捞了过来。
见他不气了,夏溶月笑道:“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不敢让王爷等急了?”
“哼,也知道我是王爷。”李落拉着她,朝正房走去,“跟我回去一趟,我有些事情叮嘱你。”
“嗯。”多半是因为那两个女人,有事情要和自己交代。
合上门,李落支开了所有服侍的人,指着身边的凳子,叫夏溶月坐下。
“如今我府上不再是曾经那个不透风的铁桶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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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道。
如今两个‘填房’的到来,叫李落的处境愈发艰难。
“我们不是料到了这局面?”夏溶月道。
原来,早在夏溶月和李落‘出演’这场戏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进这些因素,猜到皇帝会动手脚。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直接。
“他向来多疑。”李落看向夏溶月,犹豫了一会,正色道,“夏溶月,此行腹背受敌,你还要不要同我走下去?”
其实,他能保住夏溶月的性命的,她完全没有必要和自己一起冒险。
要是她想要离开李落想,一切都还来得及。
夏溶月笑:“我可是没有名声了,你这会子又想着赶我走,岂不是叫我难堪?”
“二、三,虎视眈眈,上头也盯着我,我的处境”李落叹气,“我在京城虽有暗线,目前也仅仅够自保。”
他的自保,仅仅是诈死,弃掉自己皇子的位置,从此流落天涯。
夏溶月是京城闺秀,哪里能吃那样的苦?
流落天涯,就是面临一辈子被追杀的宿命,从此不得安宁。
“说的自己可怜兮兮。”夏溶月笑,“现在也没见谁明面上对付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还怕谁不成?”
“就算是发生了什么,又安知不能化险为夷?我们去江南养蓄锐几年,现在皇帝还年轻,过几年咱们回来,才是真正的战场。”
“你不必替我考虑,我横竖是一个死过的人,又怕什么艰难险阻?我自己的路,是我自己走出来的,我做出的选择,也是我的事情,而你,只需要做出你最正确的决断。”
“你只需要记住一点,我不会是你的弱势,也不会容许自己给你扯后腿,不需要特殊照顾,不需要特别眼光,就够了。”
夏溶月看着李落,目光灼灼的说了一大段话。
下一刻,她就被李落拥进怀中,耳边是他温润的声音:“我李落今生得你,何其有幸。”
第238章学不大度
“和你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你,我夏溶月不弱罢了。”夏溶月被李落突然的情话触动,别扭道,“瞧瞧你,还以为我是为你说什么话。”
李落将她勒得更紧了些。
“断气了断气了。”夏溶月嗔道,推开他,站了起来。
也不知,这样的和睦,能维持到几时去。夏溶月看着李落那张俊逸的脸,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晚膳,夏溶月没有等到李落来,却等来了九墨。
“今儿王爷不上姑娘这里来,叫我告诉姑娘一声。”九墨瞧着夏溶月的脸色,没有看出她有什么变化。
夏溶月看着桌上的一套碧玉手镯,有些走神。
那是李落让九墨送给自己的,是补偿么?她在心里冷笑。
呵,她才不需要什么补偿。
“多谢王爷心了。”夏溶月的语气很淡,九墨终究是感觉出了她心里的不愉快。
九墨赔笑:“横竖明儿早上王爷是过来的,要同姑娘一起用膳。”
“知道了。”夏溶月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累。
她摆摆手,也没有管桌上呈着的两只玉镯,径直往里屋走去。
九墨叹了一口气,回去复命了。
夏溶月心口像堵着一块纱布,进不进出不出,叫她觉得碍的慌。其实她早知道今天李落会歇在别处。
夏溶月坐在床头,歪在枕头上,苦笑。
那是宫里派来的两个人,若是李落一处也不去,就是在打皇帝的脸。他现在不能这样做,不能叫皇帝疑心。
原先是他病着,现在他的后院里有了自己,就断不能再用病着的借口了。
明明知道他是无奈,可夏溶月依旧觉得心里不痛快。直到李落派人送来那对玉镯,她的心里就不痛快到了极致。
他以为自己是谁?一对玉镯就能打发的么?这是否将自己想得太过肤浅了呢?
夏溶月觉得鼻子有点酸,可她依旧不让自己哭出来。
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解决问题么?早就不该动这样的心思,这里哪里是自己能够左右的?
难道他日后变心,自己还有办法对付他不成?
“姑娘。”白莲见夏溶月难受的紧,忙上前劝道:“姑娘不必伤怀,王爷使人来瞧您,正是说明心里有您呢?王爷贵为皇子,后院哪里能没有几个人?独宠是万万要不得的。”
夏溶月心里愈发难受了。
瞧瞧,你瞧瞧,这才是这里的女性最应该摆出的姿态。大度,有礼,宽和,就连知道别人即将爬上他的床也得笑着。或许,自己还要学着笑着送人上榻呢!
“知道了,你出去吧。”夏溶月冷冷道。
白莲张嘴,还想说些什么,见夏溶月实在不愿听,就将房中的丫鬟全部打发走,留下夏溶月一个人待着。
叫姑娘静一静也好。白莲想,静一静她就想明白了。
夏溶月原本想就这样睡一个晚上,明天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可翻来覆去,她睡不着。
于是,她披上件衣服,坐在了窗边。
外头是皎洁的月亮,很圆,很亮。
可那月亮,却叫夏溶月觉得自己心里可笑的荒凉。
原来,在这个世界里,自己还是那么可笑的苍白。
此情此景,倒叫她想起一首诗来。
第239章醋生圆满了
夏溶月轻声,一字一句的念道:“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她开口的声音,恰好掩饰了身后窗户开启的声音。
静静的坐着,夏溶月愈发觉得伤感,情难自掩,她轻轻唱了起来:“开始总是深深切切心心念念你情和我愿然后总有轻轻浅浅挑挑拣拣你烦和我嫌最终总会冷冷淡淡星星点点你厌和我怨。”
歌声掩饰着脚步声,有人慢慢走到了她的身后。
夏溶月的声音开始有些哽咽:“男人追究新鲜,女人求安全,不过人性弱点。”
“唱够了?”声音从她的头顶响起来,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坐在风口上,待会该着凉了。”
夏溶月猛的抬头,看见的就是李落那张并不高兴的脸。
他?他怎么回来了?
“不欢迎我?”李落借着月光,瞧见她脸上的水光,愈发不高兴。
“没有。”一时间,夏溶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他怎么就回来了呢?
“既然欢迎我,又被我撞见你编排我,你说,你该怎么办?”李落半恼道。
明明自己叫九墨送一对镯子叫她安心,她怎么就赌气坐在风口上了呢?
想着,他将夏溶月拎起来,丢上床,裹进了被子里。
夏溶月探出一个脑袋,一改开始的哀伤:“你怎么不在那里待着?”
“闷得慌。”
夏溶月就低着头往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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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瞧,口无遮拦:“莫不是你那东西不行?”
李落钻进被子里,咬牙切齿:“你要不要试一试,再来说我行不行?”
这个女人,自己不在就抹眼泪,自己在吧,她就得劲了!
“那你不去睡她了?”夏溶月不依不饶。
“脂粉味太重,本王睡不安稳。”李落答道。
至于他究竟为什么回来,他自己心里清楚。
“怎么好端端的坐在那里哭?”李落伸手,抹去了夏溶月眼角的泪痕。
夏溶月嘴硬:“我没有哭,只是被风吹了眼睛。”
“那首酸诗和那支怨曲又是什么?”李落有些想笑。
不过还是要给夏溶月留一些面子的,笑就算了,先忍着罢。
夏溶月:“”就不能给点面子了?人艰不拆啊大哥!
“我酸了。”夏溶月见他全都听见了,索性不隐藏,“等我唱完那首歌,就准备提刀砍你去。”
吃醋,也得霸气些。
“砍我?”李落瞥了她一眼,带着十足的挑衅,“就你?”
“我怎么了?”夏溶月瞪着他,不许他说出接下来的话。
李落便笑:“不早了,早些睡,明儿我得早些过去,再过来。”
过去再过来?夏溶月只一想,就明白了李落的意思。
合着,这家伙是偷着溜过来的。
夏溶月的好奇之心熊熊燃起:“你用了什么法子,告诉给我听一听呗。”
侧身看向李落,眼里有着一万种好奇。
李落无奈:“就是将所有人摒退,再用了一点点迷香。”
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都没有抱抱人家?”夏溶月笑着,凑到他身边,使劲嗅了嗅。
依旧是那股似檀非檀的香气,没有沾染上任何胭脂的味道。夏溶月觉得,自己的醋生圆满了。
第240章倍受恩宠
李落坐在方桌上,瞧着窗纸微白。
天该亮了。
房间一角的香炉内只剩下灰色的烟尘,里面的烟灰已经替换过,不会叫人瞧出破绽来。
即使是看出了破绽,他也能有另一套的解决方案。
看见纱帐里的人翻身,李落的眉不经意的拧成一个弧度。
他站起身,唤人:“来人。”
里面那个人就立刻爬起来,带着娇羞的怯意:“王爷。”
那腔调,叫李落抬脚就想冲出去。
他忍住了,因为门被丫鬟打开,她们端着洗漱用具,款款走了进来。
李落强行忍着心头的不适,叫丫鬟们服侍着洗漱。虽然,在夏溶月那里,他已经洗漱过一次了。
但是演戏,总是要像的。
走出门外,李落才淡淡的说了句:“赏。”
这便是伺候的好的意思。
无论是面子里子,李落都得这样做,至于赏什么他为什么要想?底下的人自己揣测就是。
看着李落离开,帐里的女子怅然若失。
她抬抬胳膊动动手,眸子就暗了下去。她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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