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装肉脯(肉呀)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迷迷
仙魔大人心念一动,庙外就突然风云变色,下起了瓢泼大雨。这边厢樵夫一副怕淋雨的样子在破败到差不多四面透风的找了个不漏雨不漏风的地方来躲避,恰好就是皇子坐着的地方。
皇子恼怒地抬起头来,一张致的小脸虽然灰扑扑的,但掩盖不了明珠一般的风仪,看得仙魔大人心念一动,道好个小皮囊啊。
“做什么站这么近?到那边去!”皇子娇生惯养,张口就带着命令的语气。只不过听在仙魔大人的耳里自然就刺耳无比,想这几千年来哪个仙道魔道的人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低声下气的,哪有这般呼来喝去?也活该这小子倒霉,仙魔大人醒来之后脾气是最不好的,现在横生出一股怒气,觉得不再走套路了,直接开干。
皇子只见樵夫脸色一变,那张粗人的脸突然就绷紧严肃起来,伸出一手把他小鸡一样提起,另一只手虚空一划,身上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便不翼而飞,全身赤裸地暴露在樵夫面前。
“啊!!!你做什么??你你你你是谁?”皇子觉得不对,这一下分明不是人力所为,难道遇上了妖怪?此时他只想着性命堪忧,想着大仇未报不能这么窝囊死去,反而没有一点被脱光的羞耻感。
樵夫并没有搭理皇子,他上下打量这副介乎于少年与成人之间的身体,白皙细腻的肌肤养尊处优,粉色的乳头一看就从未被玩弄过,像两颗小樱桃一样点缀在雪白的胸膛上,胯下的那根也没有寻常男子的狰狞丑陋,天然的粉色,毛发稀少,两条长腿笔直修长,虽然连日来的走难让上面添了一些青紫,反而增添了一份暴虐的美感,这副姣好的皮囊十分中仙魔大人的意,而且青涩自然不像那些山魔妖怪故作姿态。
“你你你!!看什么看!!”皇子终于醒觉过来自己赤身裸体,挥舞着双手想要遮住肉体,只可惜遮得了上面遮不住下面,徒劳无功而已。皇子看樵夫并没有其他动作,心内的不安稍微压下了一些,但见他死盯着自己的身子,不禁想起以前听宫内的奴仆们说过世间有些男子是爱好男子的,不走水道走旱道,还说男子骨架强壮,扛得住大力玩弄。想到这里,皇子生出了一股危机感。
樵夫二话不说,手一挥,立马从地里凭空生出了几条粗壮的藤蔓来,把皇子四肢大开地绑个结实,藤蔓上还带着粘嗒嗒的液体,具有催情的作用,此刻藤蔓在皇子身上越缠越紧,液体涂满了皇子的全身,很快被肌肤所吸,皇子感到身体燥热无比,好似浸在火海里头,而那用来排泄的后穴却凭空生出一股痒意,像千万只蚂蚁在里头爬过,瘙痒无比,恨不得有根粗长的东西来捅一捅。
皇子从一脸惊骇到如今潮红满脸,眼神迷离,身子扭动,也不过弹指之间,樵夫站远了两步,端详着这诱人的美感,心想着是要先摘了小雏菊呢,还是先让藤蔓把他调教一番呢,真是左右为难啊。
“啊……啊……好热……好痒……啊……”
这藤蔓毕竟是受灵隐山灵气滋养的仙家之物,药效十分显著,如今皇子已经失去了理智,沦为一只欲望的野兽了。这些不合礼教的叫唤张口就来,只为换得一时之快。
仙魔大人想了一下,还是不打算委屈自己,于是挥手褪去自己的衣服,依然保持着樵夫的外貌,托起身下的巨物,找到皇子腿间娇嫩的洞穴,便用力往里捣弄。
“啊……!!!”
皇子药性上头,身体都自然被改造了,此刻后穴早就比世间最淫贱的女子骚穴更加湿润,张着嘴就把樵夫拳头大小的肉根吞了进去,还发出噗嗤一声,汁液四溅。
樵夫享受着这久违的包围快感,舒爽的洞穴丝绒细滑,仿佛用凤凰最娇嫩的羽毛编织而成的上等绸缎,却又异常紧致湿润,把那孽根夹得通透舒爽。
皇子身子被藤蔓摆弄成最易操弄的姿势,此刻正凭空平躺在藤蔓之上,两条雪白的大腿被拉到最开,露出身下粉红的小穴,小穴正蠕动着肠肉吞没了一根异于常人的黑紫肉棒,上身的乳头被两根长出小手来的藤蔓拉扯抠弄着,口里也堵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藤蔓,正热火朝天地进进出出。
破庙里一时风光无限,羞得外面的山月树木都掩面背身,非礼勿视。
樵夫此时毫不力便能深入捅干,长枪一样勇猛的肉根硬生生劈开改造过的肉壁,摩擦之间带出更多汁液,把变化而来的腹部弄得一遍潮湿,他啧了一声,不禁怪起这药物性情太烈,让皇子瞬间就湿如泉涌。
如此这般进出捣弄了数个时辰之后,皇子早就射无可射,小小的肉根徒劳地坚挺着,身下的小穴糜烂熟透,泛着淋漓的水光,软趴趴地享受着一次次的鞭挞,上头口沫四溅,已经被藤蔓和樵夫捅得不省人事了。
樵夫想了想,便变化出自己孽根的原型来开始下一轮进攻。
说起这仙魔大人,毕竟是混血,而魔物的孽根又与仙人不同,除了比仙人更为粗长之外,还有一个特点,便是孽根上布满倒刺,特别是柱头部分,好似凡间所说的入珠一样布满了凸起,皆因魔物虽然不拘情欲,但繁殖率却一直非常低,能够生出后代的机会都十分珍贵,于是每次交合都要抓紧机会播种,因此也生出了这种倒刺,以便卡住雌性完成播种。
这孽根的原型可苦了皇子这寻常之身,变化出倒刺之后一捅一出娇嫩的肉壁瞬间血肉淋漓,生生把不省人事的皇子给疼醒了,这非人的折磨唤回了一点情事中的意志,皇子睁着惊恐的双眼唔哼痛叫,但碍于口中的藤蔓并未能痛骂出声。
樵夫这才想起这不过是血肉之躯,没有治愈能力,经不起自己这般折腾,于是挥手叫退他口中的藤蔓,附身啃上皇子的嘴唇,渡了一口仙气给他,顺便调动着一条灵舌在皇子口中左右翻搅,享受着这粘嗒嗒的粘膜摩擦。
“唔…………唔…………嗯…………啊……”
皇子吸了仙气之后,身体有了复原能力,被刺破的地方瞬间愈合,并且变得更加弹性柔韧,不惧怕肉根上的倒刺了。樵夫很快就如鱼得水一样挥舞着狼牙棒一样的巨根来来往往地抽插穿刺,内壁丝滑紧致更胜以前,已经是一个适合被魔道播种的甬道了。
“啊…………干死了…………要去了…………”
皇子意乱情迷地粗鄙叫唤起来,身下剧烈的快感难以言喻,只知道缩吞吐,尽量张开更多皱褶来感受有力的摩擦,分泌更多汁液来润滑彼此的动作,柱身上凸起的尖刺并没有伤到他分毫,反而像一只只灵巧的小手一样周全地按摩着甬道内各点,特别是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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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那几个最大的凸起,每一下都从不同角度捣弄着穴道深处的骚口,重重研磨又重重辗压,每次都把身躯插得弹起又倒下,像一尾濒死的鱼在极力挣扎。
“那边…………干到骚口了…………啊…………用力…………再用力……”
樵夫的仙气不仅把皇子的身体改造成了适合魔物交合的体质,还让皇子在穴道深处生了一个小口,这个小口如同凡间女子用来孕育下代的器官一般,能够吸纳液,培育胚胎,此时樵夫下下都朝着这个小口搅弄,强健的身躯完全伏压在皇子身上,胯下一刻不离,死死抵入,巨根的底部生出一圈尖刺,固定着早就糜烂不堪的穴口,巨根变得更长,完全张开柱身上的肉刺,抓钩着湿滑的内壁防止摆动,柱头上的几个凸起生出细小的触手,掰开穴道深处的小口,让柱身伸长到里头,用力喷射出一股股金贵的华。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热烫死了啊啊啊啊”
华的温度比一般寻常的液要高,此刻用力发射在娇嫩无比的深处内壁上,很快就灌满了内部,但肉根还没喷射完毕,依旧一挺一挺地继续发射,过多的华迅速盈满了皇子的肠穴,被巨根填满的肠穴根本装不下这么多,皇子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
“啊啊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停下来啊呜呜呜”
皇子惊恐地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穴内已经满得不能再满,偏偏被钉死在巨根上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看着身上的樵夫在播种,一脸欲仙欲死的满足神态,完全沉浸在射的绵长快感之中,不理会身下的人的死活。
皇子到最后都要哭出来了,此时在经过好几个时辰的交合之后,藤蔓上的药性已经渐渐褪去,皇子的思维开始清明起来,他委屈地想这都是什么事,世间还有比自己更悲惨的人吗,被妖怪给玷污了,此刻生死不知,倘若是死在战场上那到不辱皇族,可惜是死在妖怪的孽根之下,还被这等污浊之物弄得肠穿肚烂,简直是天上地下最低贱不堪的死法,死后叫他如何去面对列祖列宗?
皇子在委屈无助之间终于痛哭起来,嘶哑着嗓子,用着最后的力气发泄痛哭,但是身后的小穴还在一吸一吐地蠕动着给那还在喷射的巨根以反应,肚子依然在鼓起,渐渐的已经有寻常凡间女子怀胎三四月的幅度了。
皇子的哭声唤醒了沉醉在播种快感中的樵夫,他低头看着梨花带雨的皇子,这张讨他喜欢的小脸上满是恐惧和羞愤的神色,忽而心内一动,竟然上天入地第一次生出了一点怜惜。他低头抵着皇子汗湿的额头,轻轻啜弄着皇子的眼泪,慢悠悠地说
“你这蠢货别怕,吾乃是仙人,只要你为吾诞下后代,吾必会满足你的心愿。”
皇子瞬间抽嗒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樵夫。
樵夫心念一动,变化褪去了这身凡人的身子,露出了本来的容貌。俊美无双的面庞糅合了仙人的风骨和魔物的邪魅,一股亦正亦邪的气质让他出众倾城,身子也修长有力,特别是他的一头乌发,漆黑如墨,飘散之间似乎带着点点金光,当真气势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妖怪。皇子不由得相信了他说自己是仙人的讲法。只是,只是会有这般淫靡的仙人吗?抓住一个普通的凡人就为了干这种下流之事?
“你!你是仙人……为何会干这下流之事?”
“哪里下流?这可是快乐之事啊,你的身躯火热缠弄着我,还喷射了好几次琼浆玉液,这也算是下流之事?”
“呸!”皇子忍不住吐出了礼教不允许的词汇,因为实在是羞愧得无言以对。
此时射的速度已经渐渐放缓,樵夫知道自己已经发射完毕了,满满一肚子华都存在皇子的腹内,凭着这次的仙气,肯定能播种成功的。
樵夫,啊不,现在是仙魔大人了,他赞赏地给了皇子一个让人脸红腿软的深吻,交合带出的水声让皇子的脸更红了,可是唇舌之间的抚慰这么舒服,仿佛是回到了亡国之前,一片四海升平,独自一人在皇家的浴池里浸泡,洗去一天的疲劳的绵长爽快,皇子不禁沉浸在这高超的唇舌逗弄之中,一时忘却了本来目的。
仙魔大人拔出体内的巨物,迅速用手按着那个已经合不上的洞穴,变化出一个圆润硕大的夜明珠来堵在穴口,并再变出几条珠链来结网交缠把明珠妥妥接住不往下掉,珠链缠在皇子通红的大腿根,红白相映,像大红锦被上的雪白肌肤一样,景色诱人。
仙魔大人这才松了口舌,退出皇子的口腔,怎知食髓知味的皇子不学自通地挥舞着丁香小舌追缠过来,仰着头伸着修长的脖子讨要更多的抚慰。
仙魔大人见状,竟然宠溺地默许了皇子的索取,还把藤蔓挥退,自己抱着皇子滑腻的身躯,让皇子双腿盘缠在自己的虎腰上,手也摆弄成缠着脖子的姿势,完全抱弄在怀中温柔舔吻。
此时距离仙魔大人变成樵夫进入破庙已经过了一个夜晚了,绵长的情事对仙魔大人而言并不算什么体力消耗,但对刚刚被改造身体却依然是凡人底子的皇子而言却是一夜操劳,皇子在这缠绵悱恻的拥吻中渐渐沉了眼皮,堕入乌黑的睡眠之中,只是手脚依然攀缠着仙魔大人,一副依恋的姿态睡在他怀里。
仙魔大人带着皇子回到了自己的洞府,把皇子放在雕栏玉砌的床上,自己也侧身上床,轻轻抚摸着皇子鼓胀的腹部,幻想着以后生出来的小孩子到底是魔还是仙。
不过也不打紧,可以再多播几次,每样都培育一种就可以,反正无论是仙道还是魔道都是人丁单薄,正好他闲来无事,又得了这么个良好的雌体,正是造福两界的时候了,这么想着的仙魔大人,缓缓露出又狰狞起来的巨根,在沉睡的皇子雪白的身躯上前后磨蹭,留下一片淫靡的水迹……
第二袋洞房花烛夜偷窥将军公爹干爆丈夫
顾小姐今年年方二八,出落得亭亭玉立,诗书琴画皆有修习,水平也算上上之选。身为巡按大人的长女她势必会成为政治联姻的产物,因此从小她就了那些浪漫之心,只期盼日后的丈夫能对她相敬如宾。
怎料到巡按爹爹竟然给她找了一门非常出色的亲事,她未来的夫君竟然是那开国将军的小公子,先不说将军在朝廷里举足轻重的地位,连当今圣上都要叫一声亚父,将军当年扶持年幼的圣上登基,从龙之功忠心可表,而且为人忠厚智勇,朝中也甚少树敌,其小公子今年不过十八,已经以才情闻名天下,再加上坊间一直传言小公子有潘安之貌,这等身份华贵而又才貌相全的郎君,真是羡煞旁人。
顾小姐在飘飘然之中迎来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
她绞着双手有点不安,只因已经过了吉时,还迟迟未见丈夫的身影。她不敢掀起盖头,房中也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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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静静坐在床边,忍耐着焦急继续等待。
突然她闻到空气中似乎有股甜甜的气息,接着没过多久,便不省人事倒在床上了。
顾小姐是被一种淫靡的声响给吵醒的。那是一种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合着肉体相交的拍合之声,然后混着男人的娇喘和低沉的爽叫,实在是超出了闺阁小姐的心理认知,让顾小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一寒颤便发现自己被捆住了手脚绑在一个太师椅上,眼前开了一个长方形的洞穴,透过洞穴,能清晰看见新房内的大床上的情形。
一看之下,顾小姐吓得肝胆俱裂,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的新房内,大红锦被上两个男性的身躯在紧密交缠。上面的一具肌肉结实粗壮,肤色黝黑,裸露的背部上还有一些陈旧的伤痕,但现在更多的是鲜红的抓痕;下面的身躯纤细雪白,两条长腿水蛇一样盘缠在黝黑的壮腰身上,随着身上男子的进攻节奏一耸一动,雪白翻飞,景色诱人。身下的男子双手软绵绵地半离半缠地挂在黝黑男子的脖子上,强势的进攻节奏弄得男子软绵无力,几乎要抓不住身体。
男子嗯嗯啊啊地冒出各种淫词浪语,整个人身体悬空,胯下那个难以启齿的部分和黝黑男子的胯下紧密相接,密不可分,随着黝黑男子的狠狠插入而溅出水液,腰部抬高,只有头部勉强靠着床,整个人因为快感崩成了一个雪白汗湿的弧线。
其实顾小姐的角度算不上是最好的正前方,而是斜右方,所以正好看到了黝黑男子结实的背部和臀部,以及身下翻飞的雪白身子,脸倒是暂时没瞧见,至于为何会知道他们的身份呢,是因为被操干的雪白男子在叫唤了一些毫无意义的恩啊词语之后,竟然脱口叫出了彼此的称谓。
“啊……啊……爹爹要干死孩儿了…………爹爹的肉根好粗好大…………干到骚穴要流水了……”
“骚儿子这么会吸当然要好好干,今晚洞房花烛让爹爹来努力,你就躺着享受就行。”
这下流的娇喘竟然是名满天下的小公子,这努力耕耘的壮汉,竟然天下崇敬的大将军!
他们是父子啊!
他们竟然在交合!
他们竟然在儿子的成亲之日,在新房之内违背人伦地交合!
佛祖啊!玉皇啊!难道我顾芸做错了什么!竟然要受这背德之苦!
一时之间,外面热火朝天地情事也入不了顾小姐的眼睛,她只觉得一道焦雷劈下来,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可惜床上的两人似乎无知无觉,在一波喘叫着射了华之后,小公子摆送身体套弄着还在攻城略地的将军爸爸,哼哼叫着要换个姿势。
将军大人十分宠溺地说了声好,用力扯着两条长腿狠狠捅入了几十下之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烫得小公子白玉一样的身子大力搏动了几下,眯着眼尖叫着好似要被射击至死一样,津液横流,脸也爽得翻向了顾小姐这边,眼神迷乱沉溺,比潘安更秀美的小脸上尽是淫乱。
将军大人把软泥一样的小公子抱了起来,抚着汗湿的后背一下下安慰着,一边把小公子摆弄成骑在自己粗壮大腿上的姿势,身下依然有节奏地往上顶弄,噗嗤噗嗤的水声停了一会之后继续响起,交合处溢出的爱液都打湿了身下的锦被,露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小公子眯着眼猫叫一样哼哼,舒爽得趴在将军的身上,弧度姣好的背部随着动作一耸一耸,乌黑的长发早就散开,黏在背部,黑白相称十分艳丽。
就这样操干了半个时辰,并没有一开始正面姿势的来势汹汹,此刻是温情脉脉的慢慢舔弄,小公子被舔了脖子,舔了锁骨,舔了乳头,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红色的印记,仿佛外面树上结的红果子一样。
顾小姐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慢慢被惹得情动,不由得夹紧双腿,克制着这股情欲。
此时小公子被将军大人就着抱姿带了下床。将军托着小公子的臀部,轻而易举就把他抱在怀中,放开健壮的长腿,一步一步地往梳妆台走去,每一下走动便是一下更深入地捣弄,惹得小公子情动非常,喘得如同哮喘之人一般。
短短十几步的路途,似乎是万水千山,将军走一下操一下,操一下走一下,地上走出了一条滴滴答答地爱液之路,小公子被操一下尖叫一下,喘一下又再尖叫一下,鬓发凌乱,手脚无力,全靠将军的肉根固定身子,如同一片只知道吞吐肉根的白玉块一样,任由身上的将军搓圆按扁。
很快他们来到了梳妆台之前,梳妆台有一块很大的铜镜,将军就着不抽出的体位将小公子转了个圈,这下粘膜相触又把小公子爽得几欲断气。将军从背后捣弄小公子,整个黝黑强大的身躯把小公子包围在内,抬起小公子的下巴让他看铜镜里的身影。
小公子羞得啊叫一声,又沉沦在身下一刻不停的律动之中,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不过将军不会这样放过身下的人,他强迫着小公子回应这副淫靡的情形,小公子在几次不回应就无法被爽快捅弄的威胁之下,只能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回复:
“啊…………爹爹好坏…………我不要看…………啊…………”
“孩儿快看,你的小穴是怎么吞吃我的肉根,唔,像吸奶一样贪吃,怎么都喂不饱,你看,又溢出了白色的汁液,你这样吃一半吐一半,何时才能喂饱呢?”
“啊…………好饱……孩儿已经好饱了……”
“骚穴最会吸了,你娘的穴都没你会吸,全京城最放荡的姐儿也没你会吸,为父一身正气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吸人液的妖怪呢?”
“啊…………是爹爹……太会干人…………每次都干到骚心…………好粗……好舒服…………啊…………”
“唔!!”被吸得舒爽的将军大人发出闷叫,突然伸手打开梳妆台的妆奁,从中抽出了一盒胭脂,他单手打开盖子,从中挑了一块嫣红,就往小公子的玉脸上抹去。
“啊…………不要…………”
小公子扭着脸,反而让胭脂在脸上划出了一道红痕,雪白的肌肤上汗湿淋漓,配上娇艳的胭脂,当真是一副天成的媚态,狐妖转世都没有这么美艳。
将军再也忍不住了,闷头狠干,小公子后仰着带胭脂的头部靠在将军的肩膀上,脚不沾地被将军悬空钉在肉根上进进出出,起起落落的身子一片白花花的肉光飞舞,不成腔调的叫唤充斥整个新房。
窗外月华正好,此时也不过三更。
小公子被带去了浴池之后,自然不是单纯的清洗,此刻被将军堵着唇插着穴在水里波澜壮阔地进攻着,整个人如同一条八爪鱼一样巴着将军强健的身体,穴口在每次的进攻中带进了一些温热的液体,酥酥麻麻的,被操干了大半晚上的内壁早就疲累不堪,已经渐渐失去了吸吮的能力,只能乖巧地张着皮肤,用每一寸柔软去接纳将军的昂扬和激烈的华。
浴池波澜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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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打湿了周围的地板,小公子幸福地放空思想,那张能够口吐锦绣篇章的嘴巴此刻正忙于和身上的父亲唇舌交缠,津液互相交换,粘膜互相摩擦,抵死缠绵。父亲强壮的身躯谁也抢不走,即使小公子娶了妻房,身子依然是属于父亲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强壮的人,父亲的金枪也是最能给他带来快感,轻而易举就把他弄得瘫软在床,欲仙欲死,他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只会死在父亲怀里,死在父亲无休止的律动之中。
将军知道自己的能耐,这般整夜的猛烈的交合已经不是第一次,自从小儿子初之后,两人便开始这段背德的关系。书房里,卧房里,甚至马厩、郊外,一切情趣的地方将军都带着小公子去过,也干过,小公子的小穴总是柔嫩会吸,比他遇到过的所有的小穴都厉害,仿佛是上天派来吸干他华的妖一样,只要看到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那个魅惑众生的笑容,将军便管不住自己的下身,想要干穿这个尤物,想要囚禁这个妖,谁也看不见,谁也碰不到,只有自己能进入,能享受。
两人的背德情事举家上下无所不知,只可惜说出去只得死一条路,将军夫人敢怒不敢言,大儿子本来就其身不正,和将军一脉相承,喜欢走背德道路,曾经按压着将军夫人操干一天,弄得三观正直的母亲几乎要悬梁自尽,最后眼不见为净筑起一座高塔每天在里面敲经念佛。此刻放在新房暗房里的新媳妇估计已经被大儿子得手,不过也罢,只要有了这个小儿子,其他的女人随便他玩弄,横竖不传出这个家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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