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律师[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苏里
“确实多了一枚小痣。”林原说:“不过颜色很淡,不仔细看还不太出来。走吧,去楼上做个检测。”
他说着又冲顾晏眨了一下眼睛。“放心,胃疼和头疼一样得查,不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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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晏点了点头。
燕绥之:“……”
林原对燕绥之的身体情况很了解,检测的时候知道着重于哪些,所以耗的时间并不长。
但当他拿到检测结果时,却皱着眉研读了很久。
“怎么了?”顾晏有点担心。
“等一下。”林原冲他们招了招手,“跟我去趟实验室,再用另一台设备查一下。”
“什么设备?”
“我们医院目前最新最先进的基因设备。”林原道,“专用于实验室,搞研究用的,还没对外普及。当然了,一般情况下也用不上这么复杂的。”
他让两人穿上实验服,带他们穿过四道生物密码门,进了一间实验室。
实验室内的温度偏低,迎面扑来一阵冷气。一边是各种复杂的实验台,金属的冷冻柜,另一边是玻璃罩着的一个实验舱。
“就这个。”林原指着实验舱说,“这可是个宝贝疙瘩,春藤顶上的大老板盯着设计的,前阵子刚投入实验室。整个德卡马也就两台,一台在这里,另一台估计在总部。除了有权限进来的,就没几个人知道这东西。”
“那你就这么拿来给我检查身体?”燕绥之说,“不用打个申请?我很担心检测完你就要被辞退了。”
林原哭笑不得地晃了晃智能机,“我哪来那么大胆子,半个小时前到了乔大少爷的私下通知,说大老板有旨,你们两位待遇特殊,设备敞开了用。”
燕绥之跟顾晏对视一眼,心说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关照人都关照得这么有先见之明。
“那为什么要用这台设备?” 燕绥之问,“有什么棘手问题?”
“也不是。”林原斟酌片刻宽慰道:“这台设备的检测结果比普通设备更敏感。打个比方吧,普通设备只能检测出尚存痕迹的基因修正,你看你之前有一次长期的修正,现在有一次短期修正,两个都在存续期,所以普通设备会显示你做过两次修正。但是”
“当你这个短期基因修正到期限,彻底失效,残留痕迹就会渐渐消失,一年两年或者再久一点,就几乎毫无痕迹了。到那时候再用普通设备检测,结果会显示你只做过一次基因修正,就是长期的那个。”
林原指着实验舱说:“这个不同,它对几乎为零的痕迹依然敏感,隔五年十年甚至一百年,只要你坐进去,结果永远都是做过两次基因修正。不仅如此,它还能回溯和预测。”
燕绥之想起他曾经提过这个基因回溯技术,只不过还在实验阶段,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稳定下来。
林原让燕绥之坐进舱里,关上舱罩。
他跟顾晏并肩站在显示仪旁,仔细调整了参数。
这设备的检测速度极快,十秒后,显示屏上一条一条蹦出燕绥之的基因信息来。
两次基因手术的时间,基因源片段详情,修正结果,延续时间,以及过程中发生的各种变化……
所有东西都一目了然,以至于顾晏这个非专业人士都能一眼看懂。
他皱起眉,指着图谱中一段扎眼的红色图像,以及存续时间中的“持续干扰”,问林原:“这是什么意思?”
林原仔细地把那段红色图谱截取下来,存入连接的分析仪。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用这个设备了。”林原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们说过的么?他第一次基因手术里有一段片段很古怪,但上次检测的时候并不活跃,这次就不同。”
他又指着存续时间说,“一般而言,基因手术的存续时间设定了就是设定了,不会变动。但他两次基因修正开始互相干扰了,这短短一段时间里尤为明显,我怀疑就是受这个片段影响,所以要借这个设备分析一下。”
“互相干扰的结果是”
“都缩短了。”林原道,“而且是持续性缩短。也就是说,今天来测显示的剩余时间,和明天来测显示的剩余时间,很可能不一样,相差多少要看干扰效果。”
“也就是说存续时间根本不能确定?”顾晏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你看,他第一次修正剩余时间变成21年,第二次短期修正变成8天,一个按年缩,一个按天缩,速度都不能一致,之后还会不会加快……”林原顿了顿,“很难说。”
林原又翻了一页结果,指着其中几行说,“他眼角的痣显出来也是因为这点,受到干扰之后存续期变动太频繁,导致一些变化提前出现了。他头疼和胃疼这类的生理不适,其实也是这个导致的,相当于提前经历基因修正失效的后期反应。”
他说着,又朝实验舱看了一眼。
燕绥之戴着遮挡检测光的眼罩,面容平静,好像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不适。
但是显示仪上,基因修正紊乱导致的疼痛等级却亮着警示的橙红色。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一直没抽出空来发~明天会补上之前的更新。
我反省了一下,觉得应该是劳动节没好好劳动,所以才罚我假期拉肚子啥也不能吃orz
第158章基因片段(二)
这样鲜亮的疼痛等级灯实在刺眼,顾晏心脏被狠狠揪了一把,“有办法止痛么?”
“这个怎么说呢……”林原迟疑道,“就像我刚才解释的,他这种痛源自于两次基因修正之间的冲突,再追根究底点,是因为那个古怪的片段。在这个片段还没分析明白前,最好不要轻易妄动,以弄巧成拙。唯一比较稳妥的办法是把它转为惰性的。”
简而言之就是它不作怪,两次修正之间的冲突就没有那么激烈,疼痛自然会缓和。
“但是?”顾晏看到林原的犹豫神色,就知道他还有后半截话。
“但这只能做个暂时的。”林原说。
“不能做长期的?”顾晏问。
“一来,长期那种剂量大、方法复杂、下手重,次数多,又不好确定究竟能维持多久。一旦反弹,不知道活跃度会不会翻倍,会不会更难控制。”林原苦笑一下,“我哪能乱让人冒这个险。”
他顿了一下,又说:“二来,转化为惰性毕竟不是清除。那片段没分析明白前,没法确定清除手段。但是转化为惰性,又会让基因设备难以检测,找不到它。这就相当于在人体内埋了个隐形的炸弹,还是别了吧。”
顾晏皱眉问:“那短期的有没有危险性?”
林原摆摆手,“短期的你大可放心。”
顾晏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落在燕绥之的脸上,一转不转。
林原从光脑里取了两张页面,推给他看:“这个是注意事项和需要签字登记的信息表”
他说着,朝玻璃罩内的实验舱看了一眼,“这个残留片段突变和基因修正紊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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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先不告诉他比较好?”
顾晏正要去推玻璃罩的门,闻言动作一顿,“为什么?”
“一般这种发展难以预料又很麻烦的身体状态,不都选择瞒着本人么,怕他们多想或是心慌。”林原一脸理所当然。
“……”顾晏默然两秒,沉声道:“他是一个非常理性成熟的人,你说的这种隐瞒对他而言可能不是什么保护,而是讥讽。”
林原:“……”
实验舱被打开,那些大大小小的金属贴片和细针从燕绥之身上取下。
林原一五一十地把基因情况告诉了他,顺嘴又添了一句:“本来不打算直接告诉你,最好等我分析出了结果再说,得忧心多想。”
燕绥之掀开眼罩,懒懒地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可瞒的,嘲讽我?”
“……”
林原哭笑不得地举起手:“好好好,我这不是哄病人哄习惯了嘛!你们是师生你们有默契,当我没说。那我去调配药剂”
“唉等等。”燕绥之又说,“其实这一步也可以省了,这点痛忍忍就过去了,蚊子亲一口也就这程度。”
这就是胡说八道了,神他妈蚊子亲一口。
林医生没忍住:“……我建议你看看显示屏冷静一下,橙红色代表什么知道吗,掰断骨头跟这一个等级,更何况你这还是连绵不绝的。你家蚊子亲一口能断一身骨头?”
燕绥之揉摁着太阳穴:“没那么夸张,仪器是不是错了?”
林医生转头看顾晏,“理性,成熟。”
顾晏:“……”
林医生:“你这老师是不是有点过分?”
顾晏瘫着脸,二话不说抽了林原手里那两页就用手指签了字。
林原了文件,马不停蹄地配药。
实验室里常年备着各种药剂,得再走医院的取药流程。
没过片刻,他就取了支无菌针,从设备里抽了细细半管药剂。
“头往右转一点。”林原站在燕绥之旁边,晃了晃针筒,“这个需要扎在耳根这边。”
“就这么简单?”顾晏依然有些不放心。
林原点点头,控制着力道将针头推进去,“这不是几十年前了,用不着事事靠手术。你放心,就是简单才稳妥。”
药剂注射完又等了两分钟,林原让燕绥之重新坐进实验舱,连好贴片。
这一次的检测结果依然出得很快,林原指着第一页的图像对顾晏说,“看,开始起效了,那个片段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这要是一般的检测仪,根本看不出还有这么个片段。”
“但是疼痛等级只降了半级。”顾晏皱起眉。
橙红色的提示正在往黄色过渡,还得经过两个大等级,才能回到代表“无生理不适”的蓝色。
“正在减缓,还需要一点时间。”林原宽慰道,“我保证,他睡上一晚就一点都不痛了。”
燕绥之从实验舱内出来,搭着顾晏的肩,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林原交代注意事项。
林原交代完,又回到了分析仪旁,看了看进程道,“其实……如果还能找到类似的片段就更好了,两个以上的对象一起分析,结果能更准确一点。”
“可能性很小。”燕绥之说。
林原一脸遗憾。
那个基因片段的分析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有结果的,光是仪器跑数据也得一两天。
于是两人没多耽搁,离开了实验室。
返程的时候,顾晏干脆开了完全的自动驾驶,拉着燕绥之去了后座,把整个后车厢调成舒适模式。
他靠坐在后座改装而成的沙发床上,让燕绥之靠着,劲瘦的手指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着燕绥之的太阳穴。
“看不出来,我们顾律师还会按摩。”燕绥之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全然放松地枕在他腿上,
“原本不会。”顾晏垂着目光,看着对方苍白的脸慢慢有了一点儿血色,淡淡地说:“碰到你了,只能无师自通。”
遵林医生医嘱,燕绥之最好能赶紧睡过去,休息越充足,疼痛消退得越快。
但某人闭目养神好一会儿,眼皮还在动。
顾晏沉声问:“还是很疼睡不着?”
燕绥之翘了一下嘴角,“不是,药剂还是有点作用的,比来的时候好很多。我只是在想事情。”
顾晏伸手拨了拨他的眼睫,不咸不淡地说:“我要是林医生就把你放进黑名单,没见过你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燕绥之佯装不满:“你跟谁一边的?”
“医生。”
燕绥之啧了一声,“那我今晚回阁楼吧。”
顾晏:“……”
顾大律师:“敢问阁下贵庚?”
燕绥之没忍住,自己先露了笑意,“怎么不问我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正经事。”燕绥之缓声道:“刚才听了林医生的话想起来的……我在想还有谁可能会出现跟我一样的情况。”
说起那个基因片段,顾晏便忍不住直皱眉,但这并不妨碍他思考:“被曼森兄弟插手过基因手术的人。”
那个片段源自于燕绥之第一次基因手术,那次手术有曼森的人参与其中,这种意料外的结果跟对方想必脱不开干系。
换句话说,在曼森兄弟的干预下做过基因手术的人,也许会出现跟燕绥之类似的情况。
“但概率很难说。”顾晏又道,“按照你的情况看,这个片段前二十多年一直是非活性的,到最近才显现出残留,应该属于一种意外。”
“对,所以我在想一件事情”燕绥之说,“你说曼森兄弟消停了那么多年,又忽然兴起要让我消失,会不会就是想清除这个?当时用的炸弹掺了灭失弹在里面,比起其他谋杀手段,这确实是毁尸灭迹最干净的一种,包括基因在内。”
顾晏眉头皱得更深。
燕绥之依然在闭目养神,却准确地抬手摸到了他的眉心,“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喜欢皱眉?如果这就是曼森想清除的,反倒是好事不是么?送上门的证据,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顾晏沉默半晌,没说话。
燕绥之睁开眼,“怎么了?”
顾晏垂眸看着他:“你刚才的语气就像坐在家里毫不力地到一箱子资料……那是你的身体,不是什么证据陈列墙。”
他皱了皱眉,又道:“柯谨的事你没少沉脸。但到爆炸案却这么……轻描淡写。”
燕绥之目光温和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开口道:“我阴沉过的,顾晏。”
他按在顾晏眉心的手滑下来一些,摸了摸他的脸,温声说:“你如果在我刚睁眼的那天见过我,就知道我当时的脸色有多难看了。我当时想着要先混进南十字,翻一遍卷宗,再顺着卷宗的疑点,查清楚炸我的人,把他们一个一个送进监狱,再目送他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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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场。我那几天穷极无聊,规划了这样一条刻板无趣的报仇路,没准那会是我很长一段时间里的生活重心。谁知道一进南十字就碰到了你。”
燕绥之看着顾晏的眼睛,笑了笑说,“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甚至想谢谢那场爆炸了,没有它,我可能会一直认为自己稳稳呆在你通讯录的黑名单里,然后过上十几二十年,会在劳拉或是谁那里,听说你结婚的消息。”
他忽地住了话头,沉默了片刻,又啧了一声说,“现在这么假设,我可真不舒服。”
第159章基因片段(三)
“你在吃醋?”顾晏低声问。
燕绥之指了指他的尾戒智能机,那玩意儿很不合时宜地震了起来,特别会挑时间。
“嗡嗡直响,你不打算接?”
顾晏挑眉,“一句话还是能等的。”
燕绥之:“万一是急事呢?”
难得揪住猫尾巴,顾大律师不太想撒手。但智能机一直在震动,而某些人眼含笑意促狭地看着他。
就是故意的。
顾晏瞥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接通了通讯。
“喂?”
“啊,你在啊?”对方一接通就问,“那怎么一下午都没反应?”
发来通讯的是那位帮忙做智能机检测的朋友。顾晏他们一直在德沃埃韦思那里,之后又因为林原的实验室开了屏蔽,没顾得上跟他联系。
顾晏解释说:“抱歉,之前有点事。”
“哦,没事,那都不重要。我就想说,之前那个增强安全性的小程序你装在智能机上没?”
顾晏:“还没。”
“幸好幸好!”那个朋友说:“先别装!装了反而坏事。”
顾晏:“什么意思?”
对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给你发个新程序,附件里有使用说明,你一看就知道。”
“怎么了?”通讯挂断后,燕绥之问顾晏。
顾晏共享屏幕,给他看来电人是谁,“不知道,在卖关子。”
在等对方发信息的过程里,顾晏又顺手翻了下午错过的通知。通知其中一条标着红,显示的是资料库搜索结果。
顾晏原本已经滑过去了,又迅速拉回到那条。
那是去找德沃埃韦思之前,他在智能机里做的搜索。
搜索源是清道夫后勃颈的红痣,以及手腕的黑桃纹身,搜索范围包括智能机内所有文件。
顾晏点开了详细信息。
燕绥之扫了一眼,便从他腿上撑坐起来,“居然有一条结果?”
结果的来源文件夹显示的名称是“赫西”。
顾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当时在天琴星,从本奇和赫西两位记者的相机里拷下来的照片,是他们近些年拍的东西。
顾晏到之后并没有看的打算,改了名字发给燕绥之就顺手删了,但并没有永久清除,需要的话三个月内还能恢复。
没想到这次搜索又把它从删除文件里翻出来了。
目标结果是一段视频。
视频拍摄的地方是骑士区北郊,那是一片老旧的公寓区,墙面污迹斑斑,风格落后于法旺区五十年,住着的大多是老人。
老人多的公寓区总会很热闹,因为他们总三五成群地聚着晒太阳闲聊,遛狗逗猫。因此,公寓区内的小门面商店和茶厅也很多。
镜头所对的地方,就是某一幢公寓楼。
楼底的入口被一群老头老太太围着,叽叽喳喳,议论纷纷。一群穿着法旺区警署制服的人戴着配枪,挡开人群,从楼里带出来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顶着一头乱发,过长的刘海挡着眼睛。
他被几个警员押着,原本一直低着头,在出楼道的时候突然抬头,半边脸带着久远的烧伤痕迹,狰狞可怖。他野兽般冲围观人群龇牙吼了两声,吓得人群退了几步。
警员警告性地喝了他一声,他却冲着被吓到的人群哈哈哈笑起来,笑到最后几声又变成了呜呜的哭。
从这短短一段视频里就能看出,这人神状况很有问题。
看见这个男人,顾晏便沉了脸。
燕绥之轻轻“啊”了一声,“……居然拍了这个。”
这个男人名叫卡尔理查德那场爆炸案的元凶。
按照案件所查到的信息,他曾经因为工作遭受过重度烧伤,又被公司解雇,生活保障瞬间垮塌。他的神在这种变故和打击之下彻底崩溃,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然后他带着对原公司的仇恨,炸了老板和管理层住的酒店。
有很长一段时间,顾晏每天都看着这张狰狞疯癫的脸,在办公室里长久地沉默着。
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以至于他看到这段视频时,又忽地沉默下来。
好在智能机的搜索系统很会看人脸色,它及时截取了视频右边的一部分,自动无损放大。
那是楼旁的一家早餐店,警员抓捕卡尔理查德的时候,刚好是清早,早餐店的外座上坐满了吃饭的人,大部分是带孩子的老人,还有一部分是早起工作的年轻人。
每桌人的脸都冲着卡尔理查德的方向,勾着脖子看热闹,有一些甚至站起来了,只有零星几个不爱热闹的人例外,简单扫了两眼就继续闷头吃早餐。
搜索框标出来的目标就是其中之一。
那是一个男人的背影,穿着普通。他低头唏哩呼噜地喝着粥,全程没有转过脸,所以根本看不到长相。
他喝完粥便直起身,伸手从桌上抽了一张除菌纸擦拭嘴角。
在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红色搜索框一分为二,钉在他后脖颈和手腕上。
红痣和黑桃纹身被清楚地标记出来,清道夫拥有的特征跟他完全匹配。
在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旁边一个热心老人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在说什么?”燕绥之咕哝。
多亏赫西和本奇用的都是可以分离调整的高质相机,顾晏改了模式,其他声音顿时被虚化,老人和清道夫之间的对话变得突出而清晰
“你的酒忘了拿。”老人提醒了一句,又自来熟地说:“怎么大清早就买酒?”
清道夫似乎是朝桌边的酒瓶看了一眼,“不是给我喝的。”
老人没反应过来:“啊?不是你的啊?我看你拿过来的。”
清道夫垂着的手在腿边敲了几下,似乎是思考间的小动作。
他敲了一会儿,耸肩说,“不是我的,这是给一个可怜虫的送行酒。”
说完,他把擦过嘴的除菌纸对折了两道,丢进桌边的垃圾桶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短短一段视频,跟清道夫有关的只有这么点,除了痣和纹身,多出来的信息也只是一些细微的小习惯,连搜索源都做不了。
而清道夫在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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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出现,也只能说明爆炸案确实跟曼森家族有关,但这点德沃埃韦思已经说过了,并不令人意外。
总的来说,这段视频的内容实在鸡肋,顾晏和燕绥之都有些失望。
好在顾晏的那位朋友及时发来了信息,信息里附有一个小程序和一篇简单的说明。
“什么程序?能恢复我的智能机资料库?”燕绥之问。
顾晏粗略扫了一眼说明,脸色终于晴朗几分,“不能,但用处很大。”
“什么用处?”
“钓鱼。”
燕绥之挑起眉,“钓鱼?”
顾晏把说明书递给他:“他做了一个反捕捉程序,把这个程序加进智能机里,只要对方还在不依不饶地试探,应该能揪住对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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