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权游的西幻之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乌鸦校长
虽说辈分相差很大,但雷妮丝却与那个一出生就死了母亲的可怜小女孩成为了好朋友,可能因为转世后她心态也跟着年轻了下来,无忧无虑,随心所欲的生活,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别扭的地方。
她的朋友不多,丹妮莉丝是一个,因为她俩年纪“差不多”,所以算是她的闺中密友。只是因为要与多斯拉克人联姻,一直住在布拉佛斯的丹妮前阵子被送去了潘托斯,让雷妮丝时长想念不已。
实际上她是不赞成这种联姻的,她认为那些多斯拉克人与野蛮人无异,根本配不上坦格利安血脉,只是名义上她并不是坦格利安家族中人,想管也不好多管。
想到这里,女孩忍不住蹙眉,复又想到了多恩。
被篡夺了铁王座后,坦格利安家族只有丹妮莉丝与她兄长韦赛里斯存活,而韦赛里斯的联姻对象正是多恩。
正常来说,多恩不可能不支持坦格利安的战争,因为只要战争胜利,那么多恩的亚莲恩公主就能够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后。
可多恩此时偏偏就拒绝出兵,开始观望了起来。
雷妮丝无法理解那帮多恩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初时气愤过后,她仔细思索也没想出个头绪来,最终只能将之归于多恩的道朗亲王太过胆小的缘故。
“和你们那帮子祖宗可差远了。”
暗暗嘀咕着,趴在窗前的女孩看着窗外雨景,小脸逐渐恍惚。
上辈子的经历足够多姿多彩了,所以来到这个时代后她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算发现巨龙莫名其妙地灭绝了,就算前世死前有诸多不解之处,她也没想要研究。
最初她是准备混吃等死来着,后来听说坦格利安被推翻了,她才找到了奋斗的目标,决定帮坦格利安重新打回维斯特洛——
怎么说坦格利安王朝也是她一手创建,自然不可能任其被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推翻,当然那个拜拉席恩倒也不算阿猫阿狗,仔细翻翻族谱,她甚至能确定拜拉席恩同样是自己血系。
不过雷妮丝其实并不在乎血统,隔了三百多年,她认为就算是坦格利安嫡系也和自己距离太远,她在乎的是名号。
铁王座的主人只能是坦格利安,是往昔瓦雷利亚文明尚未被毁灭前就存在着的古老家族,不是随便什么杂种就能代替的了的。
于是她开始为此而努力。
因为身体限制,最初她没办法明显做什么,但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布拉佛斯这座城市她很熟,特别是这里存在着的各种神殿,随便扯起某个神灵大旗,慢慢引导,一来二去,一个神童名号就这么来了,再不断为身为海王的父亲出谋划策,家庭地位也就渐渐上去了。
随后在“旧日之门”事件后,她更是发现了难得的机会,于是一番努力后,反攻坦格利安的联盟军队就这么组建了起来。
过程不是很费事,大概也就是因势利导,宗教势力想要将信仰散播过去,商人想要奇货可居,政客自然也不缺乏野心扩建地盘,再有“神谕”这事一串联,大家发现合起伙来貌似很强悍,而一块大陆的利益又实在很馋人,那还能犹豫什么?
唯一不顺的是在维斯特洛暗地里搞事情结果没成功这点了,接二连三的差错完全打乱了他们最初的计划,也让战争不得不提前,不然联盟军是准备过两年再开打的,而不是现在。
“会顺利的吧……”
喃喃着,趴在窗口的女孩发现自己心中烦躁愈发严重,于是蹙眉回身趴在床上想要睡觉,却根本睡不着,想了想后,她干脆穿好衣服,白嫩精巧的小脚丫踩着柔软拖鞋,走出房间决定在宫殿内散散步。
结果就连散步也不怎么消停。
“如何证明我没死?这位大人,你在开玩笑?”
一道冷硬声音从大厅中响起,吸引到了女孩的注意力。
“我指的是琼恩.克林顿,不是你。”另一个声音如此回应,听起来很熟悉,是父亲的一位幕僚。
“我就是琼恩.克林顿!”冷硬声音回答。
女孩一听这话有所好奇,于是凑过去趴在门口一看,发现此时明亮殿堂内除了那些熟悉身影之外,还有三个陌生人站在厅堂中央。
一男两女,说话之人是一位面容坚毅的红发男子,他身旁则有一位银发少年与一位棕发白袍妇人。
“你如何能证明你是琼恩.克林顿?”
“我可以回答任何关于我身份的问题,这位大人可以尽情提问!”
“我与琼恩.克林顿又不熟,怎么提问?”
“你——”
……
“里面是什么情况?”瞧了几眼后,女孩看向身旁守门的一位护卫。
“那男人声称他是琼恩.克林顿,同时还说他身旁的少年是伊耿.坦格利安?”护卫回答。
“伊耿?”
女孩闻言蹙眉,“这怎么可能?”
“诸位大人也认为不可能。”护卫说道:“那伊耿十多年前就被摔死了嘛,大家都知道,丹妮莉丝小姐还说过这事呢。”
说的是那个雷加的儿子伊耿啊。
雷妮丝闻言恍然,随后却又颇感有趣。
琼恩.克林顿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是七国风暴地曾经的一位领主,坦格利安疯王任命的御前首相之一,当初在那拜拉席恩掀起叛乱时,曾经率军撵的叛军首领劳勃.拜拉席恩钻到妓女裙子下面东躲西藏,结果没找见劳勃,间接导致拜拉席恩叛乱成功,坦格利安王朝因此灭亡。
后来这个琼恩.克林顿就跑来自由贸易城邦当中,加入了一个叫黄金团的佣兵团,最后听说是偷东西被流放,然后买醉死掉了。
眼下他竟然又“活”了过来,还声称带来一位坦格利安王子……
“潘托斯的伊利里欧总督可以为我们作证,当初伊耿王子能够逃脱那兰尼斯特毒手,正是因为伊利里欧总督与维斯特洛的情报总管瓦里斯暗地里运作得当——他们当初摔死的那婴儿不过是一个农夫之子罢了!”
“如何运作?据我所知,当时整个君临可都被兰尼斯特所占领,就凭一个太监和一个——”
“君临的红堡有密道,这消息你们应该听说过……”
雷妮丝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转身走掉了。
她对此其实很感兴趣,但心底的烦躁却让她忍不住想要找个地方静静,可惜走来走去,她也没找见一个真正的清静之地——
并非没有安静的地方,而是她的心静不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
回到房间内后,女孩躺在羽毛大床上拉扯蓝天鹅绒被褥蒙在头顶,身体卷缩于枕头附近,小脸皱成一团,苦思深想希望找出内心烦躁的真正原因。
起先一片茫然无措,渐渐她倒是有了些眉目。
因为战争。
但并非是因为担忧己方会失败。
而是……
担心敌人?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就让她吐了吐舌头,感觉有些好笑,但紧接着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用被子蒙住脑袋之余,她脑子里面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一句话来——
“把它裹在脑袋上,你看起来就和多恩女人差不多了。”
270 神奇的椅子
乌云缓缓消散,显露出被遮挡许久的明媚阳光,逐渐挥洒扩散于视线当中的海洋表面,泛起阵阵深蓝色的波光涟漪。
周围海风不再剧烈,变得舒缓时断时续,海浪平稳,拍打在屁股下礁石上时显得格外温吞。
静静观察着这一切,蓝礼暗暗感觉可惜。
这场风暴并没有真正的刮起来,反而在酝酿许久后骤然消散一空了,乃至于那连绵不绝的庞大舰队因此避过一劫。
显然这并非是正常消散的,而是超自然力量干涉的结果,大概也就是那些红袍僧,甚至可能是那个被自己一箭穿心的领头红袍僧出手的结果——
没错,蓝礼并不认为那个红袍僧就那么彻底死了。
虽说亲眼见到那人被自己射杀,但记忆中,红袍僧是有复活人的本事的,具体情况不大了解,却让他早就有了失败的准备,此时看来,结果已经显而易见。
不过射杀红袍僧领头者的行径可能是失败了,但却不影响他的另外一个收获。
想着,蓝礼转头看了眼身后瘫倒在石头上的邋遢青年
这人仿佛乞丐一样,杂草般的银长发黏住脸颊,身上本该华贵的衣物此时皱巴巴一片,脸色惨白双眸紧闭,而今正陷入昏迷当中。
蓝礼眯了眯眼。
本来跑到这边来只是想要观察一下敌人的准备情况以获取情报,同时也抱着触发风暴降临的奢望,但在那海盗船下碰见了“海怪”,以及与那熟人海盗“沟通”了解一番详细情况之后,却让蓝礼看到了机会。
于是在海盗将一柄长弓与一筒箭扔进大海中后,蓝礼就那么的去展开了行动。效果很明显——
身后这人叫韦赛里斯.坦格利安,坦格利安家族仅剩的男丁。
换句话说,这位是敌方起兵的最核心之人,是国王人选,在敌人当中的地位堪比维斯特洛的劳勃。
而现在,敌人的“国王”却被自己所俘获……
“因此撤兵似乎希望不大,但起码能让他们乱上一阵子。”琢磨着自己此番行径会带来的结果,蓝礼感觉很乐观,“坦格利安似乎就只剩下那个龙妈了,但是她是女人,现在又没有龙,可能会被安上女王的名号吗?”
蓝礼不确定这点,但他认为敌人必然会讲究一个“出师有名”,不然没了坦格利安的旗号,他们就完全属于入侵者行列了,而入侵者是无法获得本地领主们的认同的,这与坦格利安卷土重来的名义可完全不同。
不过现在想这个倒是没什么用,思考一番后,他就不再琢磨于此,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俘虏本身之上。
这人质握在手中很有用,但想要带着他回到维斯特洛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倒也并非补给问题,事实上蓝礼在海盗船下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补给,淡水与食物由海盗们提供,非常充足。
问题是赶路。
海怪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标志,当蓝礼准备动用海怪去突袭船只时,那些海盗就只能事先跑路,不然继续留在原地显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大海上又不比陆地,这么一分别,此时他根本就找不到海盗的影子。
所以回程还要靠自己,以及……
礁石上昏迷着的青年突然发出一阵微弱呻吟,似乎要苏醒的模样,事实上他之前已经苏醒过,该问的东西蓝礼也都问过了,发现这人明显是个头脑简单的大草包,所知的事情也没多少价值可言。
所以此时蓝礼没有任何与这个韦赛里斯交流的想法,察觉响动后站起身直接抬脚一踹,乞丐般的俘虏就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随后蓝礼看向前方海面,那幽暗海水之下,隐隐可见一道庞大的黑影于海底蛰伏,触须无意识的晃荡,无声无息,却显得异常恐怖。
那是异化了的海怪章鱼,一头恐怖的庞然大物。
蓝礼并没有用“章鱼儿子”去继续袭击敌人的想法,因为上次袭击让它身受重伤,外表看不出来,但其传递而来的情绪却充斥着痛苦。
不过放任它自由离开了一阵子后,再次回来这怪物的痛苦似乎就减轻了许多,别的不说,带着两个人赶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就是这个速度并不快,而且还很颠……
……
“……奇怪……太久了……”
“排毒治疗……可恨……”
“要加量……”
……
周围隐隐有谈话声音传入耳中,凝神想要听清楚,却一直模模糊糊,无法做到。
思绪仿佛被挂上了一道沉重之物,不论想些什么,都显得迟缓而又费力,浑身上下如同散架了一般,虚弱且无处不痛,让躺在床上的老人倍感艰难,不自觉就咧嘴呻吟了一声。
随后他就感觉周围的谈话声音倏然停止了下来,没一会,相对清晰的女性话语从耳边响起,“琼恩,你醒了?”
“琼恩?你醒了吗?”
这声音很耳熟,老人费力思考着,过了一会后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妻子莱莎。
她在照顾自己?
自己怎么生病了?
和她说话的那人是谁?
心中缓缓升腾出许多问题,但似乎都不怎么重要,稍微轻松一点的神智让老人本能地感觉自己情况很糟糕,于是他提起全身力气,嘴唇颤抖翕动,道出一句听起来很莫名其妙的话来,“扶我,扶我去椅子!”
老人床边此刻只有一男一女两人,闻言后他们面面相觑,
“怎么办?”
红发女人低声忙问,“他,他好像清醒了?”
“临死前的挣扎罢了。”消瘦男人不以为意地说道:“他太老了,就算学士排毒治疗有效,也别想让他重新康复。”
“可他现在——”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
说着,消瘦中年自信满满地上前搀扶躺在床上瘦成皮包骨的秃头老人起身靠在床头,同时提高嗓音地道:“莱莎夫人,快去请柯蒙学士过来,首相大人好像清醒了!”
这大嗓门的话让女人吓了一跳,随后嗔怪地瞪了情人一眼,转头朝着门外疾步走去。
不一会,穿着灰袍子的年轻学士就一路小跑了过来,继而快速地为瘫靠在床头的老人检查起了身体。只是他的检查受到了阻碍,因为在这期间老人一直坚持地说着要坐到椅子上去,仿佛这是什么重要事情一般。
他的声音微弱如同蚊蝇,但往日的首相威严却让学士不得不对此慎重对待,起先就当没听见,最终却咬牙下定决心,搀扶着老人下了床然后走向不远处的书桌。
房间内的男女因此对视了一眼,认为这种行径可能会带来“病情”恶化,于是也就没阻止。但随后跑过来的大学士派席尔却对此一脸恼怒,看了眼瘫靠在椅子上的虚弱老人后,他瞪着眼睛开口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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