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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灵玉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待瑶
青草味传入鼻中,少女猛然惊醒一下坐了起来,她身旁的火堆“啪”响了一声,此时已是入夜,她坐在草地上,身上喜服湿露粘腻,头发有潭水的腥臭味。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少女寻声而望,见一身着白衣道服的少年抱着一堆大大小小的树枝向她走来,她本能的讨厌穿着道服的人,即使面前这个少年长像清秀俊朗也难抵挡那下流道士给他留下的印象,她环视一下,往后褪了几步,抓起身边的石头不由分说的向少年掷去,爬起来躲在了树后。
少年被她打的一懵,并没有客意去躲开那飞来的石块,石块打在少年的肩膀处掉落在地,在他也同样湿露的白衣上留下一块土渍。
少女注意到土渍下方的地方有淡蓝色的一盘龙图案。
少年抱着柴火走到火堆前,未抬头,但分明是说给她听的,[若是冷,便坐过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黑的发亮的石块,石块不大,但就连她在那么远的地方都觉得这块扁平的小石头散发着微微的光,说不出的异样。少年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石块便重新放入了怀里掏出一个明显浸过水的白布包,打开来是两个干燥的烧饼,他将其中一个烧饼叼在嘴里,另一个包好扔到少女脚前。
少女看扔到自己脚下的布包,想了想,捡起来,打开,如恶狼般吃了起来,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她早就饿了,如果眼前这人想毒死自己又怎会救自己?
少女吃的太急被噎到了,[咳,咳,有水吗?]
少年抬头撇了她一眼,[刚才没喝够?]
少女气的怒目圆睁,嘴里被烧饼塞的鼓豉的。
少年竟觉得很有意思,噗一声笑了。
少女使劲咽下嘴中的噎人的烧饼,道:[哥哥你刚才手里的黑石头是什么?怎么会发光?]
少年一愣,从上而下审视着少女,[你竟看的到光。]
[嗯,一点点,一点点光。]少女仍躲在树后,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认真回答道。
[我今天运气真是好,一下挖到两块宝贝。]少年微微一笑,接着对树后的少女道:[你可愿意随我入道修仙?]
[修仙?]少女似乎不能理解。
[嗯……]少年想了一下,觉得解释麻烦,便道:[就是变的特别特别厉害,可以去打过你以前打不过的人。]
少女想了一下,现在她已经无家可归了,与其饿死街头不如信了这救了自己的少年,至少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他把自己卖了,也算还了他的恩情吧,于是便点了下头。
少年见她答应了笑的好看,少女看的竟有些脸红心跳。
[那便做个医修吧,小姑娘,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望着已躲在树后的少女问道。
[乐、乐正天辰。]少女因为脸红躲在树后。
[乐正天辰,真好听,和人一样长的好看。]少年重复着她的名字。
听到他说自己好看,心跳更快了,背靠大树仰望天上璀璨星空,[哥哥,你叫什么?]
[白羚。]
那一夜有一个叫乐正天辰的少女在失去一切的尽头遇到一个救了自己的少年,那少年叫白羚。
而现在,眼前这长着和白羚一模一样脸庞的少年却伤了自己,白羚不会伤害她的,他不是白羚,但却那么像,一样的脸,一样抱着琴,乐正看的出神,眼中却尽是悲伤,[你是谁?]
[崎山派第28代弟子薛锦繁。]锦繁正色回答道,抱紧了冰烈,如果这人真的是师傅说的魔修,那他恐怕根本不是对手,但是他要保护亦然。
[崎山派,薛锦繁~]乐正重复着锦繁说的话,撩了下长发,抽出折扇打开掩面,眼中只有锦繁,道:[我与崎山派真是有缘。罢了,来日方常。]说完一合折扇便消失了。
隔日亦然在自己床上醒来,那熟悉的书卷便打在了脑袋上。白纪倒是很开心的,他又有机会揍这小子了。[哎,你说你这是什么狗屎运,人海茫茫,修仙之人多如过江之鲫,她怎么就看中你了呢?]白纪觉得挺有意思。
亦然揉着脑袋,白他一眼,[谁看中我了?]
白纪一惊,[你不知和你喝酒之人是谁吗?]
[小月?]
白纪摇摇头,觉得这徒弟傻的可怜,[什么小月,人家姓乐正,乐曲的乐,乐正天辰。]
锦繁端着甜甜的桂花羹走了进来,亦然醒来就闻到了桂花羹的味道了,看锦繁端了过来,一舔嘴唇马上接了过来往嘴里灌,说实话他挺口渴的,含糊不清的道:[乐正天辰?这名好像在哪听过啊。]
白纪嘴角抽动,该说他心大呢,还是该说他缺心眼呢。
锦繁坐在了亦然床边,拿出手帕给亦然擦去嘴角漏出的汤羹,白纪看在眼里总觉得怪怪的。
经过白纪一番打骂式教育亦然才知道小月是什么人,然后他正色的看着白纪,白纪以为他终于明白了,亦然却说:[师傅,我想起来了,你说她是一个绝色美女,就是一看到她就想主动献上内丹的那种,她真的是。]说完还不忘坚定的点了点头,白纪觉得他无药可救了,还是不要劝他改姓白了,得以后崎山派让他玩死了。
亦然被白纪轰去后山泡温泉了,一来醒醒脑子,二来去去晦气。
锦繁抱着洗好的衣服走在山间小路上,乐盈盈的去找亦然。
[薛锦繁。]有人叫住了他。
听到这个声音锦繁像定在原地,不由的攥紧了怀中的衣服。
乐正天辰见他不转过身来只好走到他面前,[喂,给点反应好吗?]
锦繁没想到这个乐正天辰能进入崎山派山门,哪会带着琴到处走,冷汗直流。
乐正看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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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嘲弄似的一笑,[我不是来吸你内丹的。]
[你要是伤害亦然,我就和你拼了。]锦繁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但他就是死也不会让亦然出事的。
乐正挥挥手,[哎呀,我不动他。]
锦繁松了口气。
[虽然我的确挺想要他那颗有着金桃宝丹的内丹,而且……]乐正看了一眼锦繁,见他又板起了脸,接着说:[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动他。]
[我的面子?咱们好像不熟。]锦繁冷冷道。
[慢慢就熟悉了嘛~]乐正冲锦繁婉尔一笑,撒娇道。
这要是别的男人,看到这绝色美女冲自己笑早就乐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锦繁却无动于衷甚至有点打冷颤,[正、正邪不两立。]
此后乐正简直就把崎山当成自己家了,动不动就过来看锦繁,尤其是锦繁下山去除魔时,她就一路跟着,帮他打打小怪兽,时间久了,锦繁也便不再戒备,反倒能跟她聊聊天说说话,有时候还能一起弹个琴什么的。亦然初在崎山见到乐正也是一脸懵逼的,后来他老来也就习惯了,倒是白纪,从来没有发现崎山多了一个人,以乐正的修为不想让白纪发现还是很简单的。
锦繁问她为何坠入魔道,乐正只是笑笑说,为了保护你啊,锦繁并未当真,又问她何总穿这鲜红的罗纱,乐正说,等你来娶我呀。
第11章苗景平
其实常来崎山的还有金叶新,现在金谦益已经不太管他了,因为叶新给了他最想的,一个可以让他从小抚养听话的金家的孩子,他便时常会来到山门之外,一坐便是几个时辰,想着里面事,里面人的,但却从未走进去。
乐正好几次遇到他,但是没有打招呼,叶新则看不到来去无踪的乐正,乐正把此事当笑话说给锦繁听,锦繁只是笑笑。
白龙居里灵鸟绕着白纪叽叽喳喳的叫,白纪拿着手里书卷轻挥,[你们就不能叫亦然那小子去吗?]灵鸟绕飞必是有贵客来访。
亦然听的清楚,放下手中正在研究的咒术书卷,瞪白纪一眼向门外走去。他穿山门而出,一愣。
秦木禾笑的好看,向亦然走了过来,冲他点了下头,以他的身份而言亦然是应该向他施礼的,但是他并没有在意而是主动的向亦然点头示意。[沈兄。]
亦然赶忙向他施了个礼道:[秦掌门,不知此来何事?]亦然想了想,人家一个大掌门都来你家门口了,你不请人家去里面坐坐?于是接着说:[要不咱们里面说?]他侧过身谦让示意进门。
秦木禾挥了挥手,道:[不了,我还着急去弈剑阁,咱们长话短说吧,我此来是邀请贵掌门来参加下个星期在昭天剑城举办的六族会议,我知贵掌门长年卧床,还请令师替掌门来参加。]
六族会议?呵呵,亦然心里笑了,七族变六族了,然而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道:[我这就去告诉家师,劳烦秦掌门亲自来通知了。]
秦木禾又向亦然点了下头,亦然还了一个。
初三这日,阳光明媚,朝阳照射在昭天剑城巍峨的殿宇之上,那秦家的道童们左右穿梭,十分忙碌,因为这是秦家接手过众家之首以来第二次举行会议,谁也不敢怠慢。
仍然是秦家偌大的议事堂,仍是那12把交椅,仍是那观音拖莲普渡众生的壁画,不同的是上次坐在主人座位的人是秦怡林,而如今是年轻俊美待人和善的秦木禾,而左侧第一把交椅从前坐着富可敌国修为傲视群雄的牧云派掌门人穆昊英,而如今坐的是金海桃花阁的掌门人金谦益,他身后站着长孙金叶新。金谦益对面,右侧的第一把交椅坐的是崎山派长老白纪,他身后跟着二个徒弟,其实白纪坐在右侧第一把交椅上是颇为不自在的,他明显的感觉其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质疑,他们崎山不过六人,能位列七大家不过是因为当年在鹿凰城一战的功劳罢了,可如今天他们凭什么坐在第二把交椅上?但谁也没有直言,一来,是秦木禾亲自指引白纪坐在第二把交椅上,再一者,白纪身后站着众人难以摸到底的沈亦然,亦然负手而立,清秀的面容下是毫无隐藏的不可一世,怎么了?我师傅坐第二把椅子你们有意见?行啊,跟我聊聊呗~白纪感觉的到亦然故意释放灵力,可谓力压众人,[咳!]他轻轻的咳了一声,示意亦然不要太过份,于是亦然敛了灵力,但仍然毫不在意众人向他投射来的厌恶的目光,这投射的目光只有一人他是不敢与之一视的,那便是从他进屋而来便直盯盯着他的叶新,亦然余光不断的瞟向叶新却不敢直视那灼热的目光,他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于是便不去看,他想问叶新秦妍妍对你好吗?听说她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呢,恭喜你。
秦木禾放下手中茶怀,站起身来,[今天叫大家来是想说一下关于恶人苗景平之事。]
一听到苗景平三个字亦然心中的火就窜的老高。他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大好青年怎么会想有一天会想杀人,他攥紧了拳头,当初要不是他心慈手软不敢杀人,沉魔台上就该杀了他!
秦木禾环视了一下众人,表情好像都不太好,[近日我到密报。]他从袖中掏出一牛皮纸信封在众人睛前晃了晃,看向了肖嘉瑞,接着道:[密报里说在弈剑阁见到了苗景平。]
一瞬间所有目光都从亦然身上转移到了端正而坐的肖嘉瑞身上。
肖嘉瑞黝黑的皮肤下看不到任何表情,他站起身,看了一眼秦木禾,[他的确曾来找过来,但是我还未曾见到他人,他便逃跑了。]
秦木禾微微一笑,[那他为何独独去找你呢?]
肖嘉瑞瞪了他一眼,[我不知。]
秦木禾将那封密信揣回袖中,仍然笑的好看,[那不如这样吧,咱们一起去弈剑阁走一趟,看看那苗景平倒底在不在你们弈剑阁,如何?]
肖嘉瑞负气一甩袖走出议事堂,[肖某无愧于心,还怕你们不成,要来便来!]便御剑离开了
秦木禾负手而立,盈盈一笑,[走吧,各位。]
弈剑阁座落在华亭山,这重峦叠嶂山清水秀,一眼望去眼中只有翠绿青山,弈剑阁便在这群山环绕之中,弈剑阁的山门格外朴素,只一道木制门坊,没有华丽多余的装饰,不足3米高,可能年代久远木坊有些破损,但弈剑阁三字仍清晰,这里好像隐居之地,白墙灰瓦,院内亦无甚特别装设,到处都是格局一样的白墙灰瓦小房,只有掌门的房子比别的房子大些而已,没有当年穆家的金碧辉煌,也没有如今秦家的富丽堂皇,甚至没有崎山的山灵水秀灵鸟飞舞,这才是真的清修之地吧,亦然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老天爷对自己还算不错,至少没让他来这里修行,在崎山他还能摸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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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偷个蛋,在这里怕是只能挖野菜了。
一行人来到掌门房前,肖嘉瑞早已站在门前等着众人前来,他负手而立满脸正气,[各位随意吧,肖某还有事就不奉陪了。]说罢转身回了屋,房门“啪”一声重重的被关上了。
秦木禾倒不已为然,转过身对身后众人微微一笑,道:[那么,大家就分开来找一找吧,也算帮肖掌门洗清嫌疑。]
众人闻言便分散开来。
白纪冲亦然和锦繁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去吧,自己可懒的动换,便找了颗看似还壮实的树一跃而上靠着树干闭目而息。
亦然白了树上为老不尊的白纪一眼,他就不能找个偏僻的地方再睡吗,他转身看向锦繁,本是想叫上锦繁去后山溜达溜达,看看有没有什么野味晚上带回去做顿好吃的,可是他转过身发现锦繁在不远处正与秦木禾说着什么,秦木禾笑的好看,心中满是问号,锦繁还认识秦木禾?他不想去打扰,锦繁回过头看亦然,亦然给了他一个“没事,你们聊,我等着。”的眼神,于是他等了一会儿,两人有说有笑好像有说不尽的话,他便独自一人朝后山走去。
溜达了一会儿,亦然一边寻觅着别的猎物,一边攥手中兔子耳朵晃来晃去,心里美的很,想着晚上回去让锦繁烤兔子,不不不,还是炖吧,他想着便走到一片果林,这里地势平坦,像是特意开拓,好大一片果林,想来是弈剑阁特意弄了这么块地方种果树,他走在果林里,看这苹果还没熟,看那梨还有点青,再往里走居然还有杨梅!看到红彤彤的杨梅亦然就口水直流,看直了眼,他擦了擦差点流下口水就往杨梅树走去,这趟弈剑阁来的真值啊,又有杨梅吃又有兔子吃,哈哈哈,亦然心里乐开花,想着摘他一兜子带回去给锦繁吃。
突然树间青光一闪,直奔亦然而来,亦然抬手扔出手中兔子,待他旋身一转站定,兔子已一分为二躺在面前。他右手摸在挂在左边腰间的逆月,眼神冷漠,如今想来天下可以与他一敌的并无几人,此人显然修为不低,要他舍弃了手中的兔了替自己挡了一剑才能脱身,他在脑中盘算着那几家的掌门和长老,因为现在他们都在这里,看他不顺眼想要教训他一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刚才出手确实恨了点,如果手中不是有兔子怕一分为二的便是他了,他冷眼看向剑气而来的方向,那剑气略像……
他还没想完,一人便右手持剑从树间阴影里走了出来,剑尖指地。
亦然定睛一看反倒意外,这不是苗景平吗!手里那青光闪闪不就是蝎尾了!
一瞬间无数问号填满了亦然整个脑呆,他张大了嘴看着眼前的苗景平。
苗景平那老脸微微一笑,看在亦然眼里一身鸡皮疙瘩,嘴角抽动的脸都扭曲了,太恶心了。
苗景平微笑着提着蝎尾便向也而来,亦然不屑,呵呵一笑,这是看不起我吗?就你一个人也敢来?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你封了灵力的沈亦然呢?
亦然的不屑挂在脸上,慢条斯理的去抽逆月,看我今天要了你的命,我不会再手软了,为了自己,为了叶新,亦然想着,然而看似马上就要冲到面前的苗景平却在离他还有2米的距离突然消失了。
亦然一惊,逆月剑身还半在鞘中,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警惕着四周。
突觉头上灵力压顶,一道剑光直压而下,亦然抬头上望的同时向后一闪,一闪之下亦然突觉腰间一凉,抽出逆月回身一挥,后退4、5步,靠在了一颗树上,他低头一看,血已经渗透他雪白的道服,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不远处仍然冲自己微笑不语的苗景平,他右手握着蝎尾,左手提着一把普通的铁剑,刚才还觉苗景平笑的恶心,现下再看那笑,竟有些阴森。
亦然皱紧了眉,双剑?他有两只剑的吗?而且这么厉害,之前是藏着跟我打的吗?亦然靠在树干上想着以前与苗景平交手的场景,心中有层迷雾,
苗景平不会给他这么多时间去想,提剑便来,亦然就靠着树与他对峙,这样苗景平就不能在他背后做手脚,只能与他正面而战。
只那么一瞬间,亦然看苗景平眼神瞟向了自己右手方向,还未及他多想,苗景平便将左手铁剑向那方向飞去。
立马就听到一声轻轻的“啊!”
一听这声音亦然一惊,挥动手中逆月去刺苗景平失了剑的左边,苗景平没有了一把剑很难再压制亦然,后跳几步轻松躲开了。
亦然三步并两步跑向那“啊!”了一声的方向,果然了,是叶新,叶新蹲在地上捂着左臂被苗景平飞过来的剑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
见有人过来叶新一抬头看到了满脸担心神色的亦然,他深深的低下头,自己只会给他添麻烦……他本想跟在他身后看着就好,就看看就好,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他了,他很想他……
亦然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眼前这人是自己日夜想念的人,是已经一年没见的人。
他慢步走到叶新身前蹲下身,一把将叶新抱在了怀里。
叶新一愣没吃住力,一屁股坐了地上,亦然就抱着他,伏在他身上。
叶新再也忍不住眼中泪水,他多想和亦然在一起啊,每每去崎山外坐着,就只是想见一见他,只见一见也好,叶新一把抱住了亦然,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亦然松开叶新,用双手撑在叶新身边的地一,仍伏在他身上,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叶新,眼里泪光闪动,闭上眼,慢慢的将嘴唇贴了上去,叶新温柔的回应着他。
突然亦然一把推开叶新,拾起身边的逆月挡在叶新身前,冷冷的看着已经捡回铁剑的苗景平。他对叶新道:[快走!]
叶新知自己在这里只会妨碍到亦然,不如快去找其他人来帮忙,连滚带爬的向弈剑阁方向跑。
苗景平怎会让他去通风报信?他将右手的剑并到左手,又摸向怀里,这个动作亦然再明白不过了,亦然不会给他机会去掏三劫的,持逆月而上。
苗景平本低头下去看假意掏向怀中的右手,其实,他根本没有去拿三劫,摸都没摸一下,见亦然向自己冲来,头未动,眼却看向亦然,那眼神尽是邪恶的嘲笑。
亦然一愣,苗景平消失在了他面前,一如刚才。
[叶新!!]亦然大喊,猛一个回身想去追苗景平。
然,胸口一凉,铁剑自背后没入胸膛而出,苗景平从背后将亦然抱在怀里,右手持蝎尾架在他脖颈处。
远远跑来一人,是叶新。
本已跑远的叶新听到亦然叫他便折了回来。
亦然看到跑回来的叶新,闭上眼轻轻的叹了口气,心知自己和叶新怕是都要死在苗景平手上了,不觉好笑,自己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中计,真是愚蠢,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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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苗景平挟持着亦然对愣愣站在不远处的叶新说:[金叶新,你想救他吗]
叶新木讷的点了点头。
苗景平微微一笑,[明日落之前拿你金家斩灵阁钥匙到鹿凰城来换他性命。]
亦然想告诉叶新不要上当,来了也是死,不如快跑去送信也许还能抓到苗景平,可是一个眼神都还没递出去便被苗景平打晕了。
当亦然再醒来便躺在那满是灰尘满满的鹿凰城大殿内,浑身上下被绑了个结识,他挣扎的站起来,一跳一蹦的往殿外城墙上挪,他挪到城墙边上往下一望,有点头晕,真高啊。
[你想自杀吗?]
亦然这才注意到殿内阴影外还有一人,他仔细一看,苗景平坐倚着墙角,拿着个葫芦喝着酒。
苗景平看亦然望着自己,冲他扬了扬手中的葫芦,[要不要喝一口?]
亦然又跳了回来,蹦到苗景平跟前,一屁股坐了下来,蹦的好累啊。
苗景平看着他觉得好笑,便笑了笑,一仰头又喝了口酒。
亦然定睛看着他,[你不是苗景平,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感觉你是我认识的人。]
苗景平拿葫芦的手颤了一下,他放下手中葫芦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沈亦然,不知自己是哪露出了破绽,[为何如此说啊?]
亦然左边嘴角上挑一笑,[苗景平没你修为这么高,也没你这么聪明,我更没见他用两把剑,如果双剑是他的底牌,那我与他苦战数次,他早就使出来了。]
苗景平微微一笑,拿起葫芦又喝了一口酒,无论当初是因何如此,现在,都不能再留他性命了,他比自己认识的沈亦然聪明一点。
亦然往苗景平身边蹭了蹭,一脸献媚,[哎,商量商量呗~]
苗景平斜他一眼,不动声色。
亦然见他没有反应仍厚着脸皮往他身上蹭,[回头你拿了钥匙放金叶新走呗~]
苗景平转过头看他,嘴角微微上挑,[你拿什么和我换他性命?]金叶新倒不是不能放,反正在金叶新看来杀了沈亦然和拿走金家钥匙的人是苗景平,再说,金叶新是秦妍妍的丈夫,最好还是不要动他。
[……]对哦,自己当下什么也没有,这就尴尬了……亦然左思右想,灵机一动,对苗景平说:[你不是要钥匙吗?白家也有啊,拿来跟你换金叶新一命如何?]
苗景平笑了,[这倒是可以,可你有钥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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