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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灵玉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待瑶
此话一出谁还不明了?苗景平可是牧云派的大长老,在场脸色最难看的不是呆若木鸡的穆昊英,而是只身前来的肖瑞嘉,他与穆昊英相识数百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穆昊英反应过来站起身一把薅住苗景平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愤怒的吼道:[你说什么!什么不是儿的错!你给我说清楚!]
秦木禾赶忙上前相劝,让他先放开快憋死的苗景平。
苗景平被放开后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能接着说话,现在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解释,穆莫则一个字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好像跟他没关系似的。
苗景平离穆昊英老远,不敢直视他,很小声的说:[那时候大公子还年轻,得了一块白脂玉壁,有人说这块玉壁虽然好看,却比不得墨灵玉壁有用,大公子就不开心了,就问怎么能比的上墨灵玉壁,于是就有些小人给大公子说让这玉壁吸怨气,吸的多便也能成墨灵那样的宝器,大公子就找到了一个偏远的小村,指使人屠杀了全村的人,禁锢了全村人的灵魂,这样,百年之后这些灵魂会成为怨气极重的存在,再让玉壁去吸了便可以媲美墨灵。]说完他偷偷看了一眼气的发抖的穆昊英,马上又转过头用更小的声音道:[其实,当年大公子屠杀的不止一个薛家村,还有好几个村子也是这样的。]
穆昊英再也听不下去了,一道掌风奔着苗景平就去了,却被秦木禾横剑一挡。
秦木禾正色道:[父亲,请住手。]
穆昊英隔着秦木禾冲吓的瘫软在地上的苗景平吼道:[王八蛋,你既知儿年幼为何不阻止他!还纵他为恶!我今天就劈死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说罢便抽剑,这次阻拦他的就不止是秦木禾了,连肖瑞嘉都拦在了苗景平身前。
苏易文只觉好笑,哎呀,众家之首穆掌门的儿子可真是给他长脸呢,看你穆家还怎么抬起头,他心里想着,就向穆莫的方向看去,然而笑却僵硬在了脸上。
穆莫不见了。
当日穆莫不见了以后大家就散了,然后所有有点名气的门派所管辖之地一夜间仿佛都有一个村子被屠杀了,他们纷纷找上了牧云派,穆昊英被弄的焦头烂额,然后就下了追捕令,能抓到穆莫的人赏金万两,但是要活口。
在金钱的诱惑下,只两个月就找到了混迹于乞丐之中的穆莫。
穆莫是被偷偷送往穆家的,可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所有门派马上得到了消息,不约而同的前往牧云派讨个说法。
牧云派如城门一样的红漆大门紧锁,任谁来也不开。
秦怡林生怕被牵连挑头站在牧云派门前叫嚣着让穆昊英交出穆莫还死去之人一个公平。
亦然三人得了白纪的许可,只可看不可参与。这种事白纪是不愿意参与的,可是这此毕竟事关亦然和锦繁的杀父之仇,便允许了,叶新是死磨硬泡才让跟去的。
三人一连几日就站在不远处观望着秦怡林站在大门前叫骂,感叹,一个这样的爹是怎么养出那么个优秀儿子的。
最后实再是没有办法了,几家一商量,硬闯吧,但是又惧修为无人睥睨的穆昊英,说实话,这六家联手也不一定是一个穆昊英的对手,更何况穆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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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手下高手如云,比如余元清就很难对付了,崎山派还明摆了说不参与,于是各门派相继派出自认为能一鸣惊人的高手去刺杀穆昊英,然而都是有去无回。
最后还是秦木禾站了出来,以一已之力大义灭亲杀了穆昊英,打开了牧云派的大门。
秦木禾是穆昊英的女婿,面对一个关心大哥担心父亲的好女婿又有谁会想到他背后藏着一把尖刀呢?
身杯六甲的穆盈盈听到自己丈夫杀了自己父亲时便晕了过去,早产,出血过多差点死过去,孩子她一眼也没看便让人抱走了,他不想抱那个杀自己父亲的人的孩子,任秦木禾如何跪在门前求得她的原谅她也没有开门。
牧云派因为穆昊英死了一夜之间就垮了,穆莫则被拉出来公开审判,他承认了薛之村之事,后悔不已,后来禁锢百年之期一到他便超度了所以亡灵,但其它的他都否认了,可还有谁会信呢?也不重要了。
牧云派一事后,据说秦怡林身体不再适合操劳过度,秦木禾便从秦怡林手上接过了掌门人之位,原本屈居穆家之下的秦家成为了新的众派之首,人们对秦木禾尊敬之外更多的是害怕,再也不能把他看成那个和善有爱的少年了。
苗景平因为揭露了牧云派的内幕有功,在秦木禾的支持下成为了牧云派的新掌门,继穆家成为新七家之一,持斩灵阁钥匙一把,后牧云派改名为古平派,家纹折扇。
余元清不屑与苗景平为伍,离开了清源山。秦木禾盛情邀请,他亦婉言拒绝了,后来他再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日子看似平静了下来,然而却有人心里是不平衡的,比如古平派的掌门人苗景平。他虽成了一派之掌,但是人们在他背后的议论声却随风飘的到处都是。
[看看,那就是古平派的掌门人苗景平。]
[哦,他就是那个卖主求荣的苗景平啊。]
[听说因为他占了清源山改了门派以前好多人牧云派的人都离开了清源山呢。]
[余元清不就离开了。]
[哎哟,余长老人多好啊,修为又高,一个能打苗景平两吧。]
[别说余长老了,就是崎山派的小弟子他也打不过啊。]
[你说是沉魔台上那个崎山派的沈亦然?]
[对对,就他。]
[瞧他那个样,丢人都丢到家了,穆掌门都没赶他走,他倒好,出卖穆掌门。]
[不过穆昊英也是,教出一个那样的儿子,要是能交出来就不至于被灭门了。]
[要是你儿子你交吗?你交吗!?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谁儿子谁不护着。]
听到沈亦然三个字,苗景平的火就窜的老高,说他卖主求荣就算了,说他不是一个小兔崽子的对手他就不能忍气吞声了,以前他上面还有个穆昊英,现在他可是堂堂古平派的掌门,绝不能让人再小看他!
他就给崎山派递邀请函,想摆个鸿门宴,邀请他们来小聚,直接让白纪给回绝了,白纪很不给面子,不好意思,不熟,再见。
然后他亲自去崎山上门讨教,来应门的是叶新,叶新看了一眼是他,转身就回去了。
一个两个的都不给面子,这就让他这个大掌门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了,他踹了一脚写着“白氏”两字的山门,心道,早晚灭了你们!
苗景平虽然修为不怎么样,但是阴招挺多,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正是如此啊。
那日,亦然正蹲在树下喝着锦繁刚做好的桂花羹,抬眼一看白纪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白纪看了一眼正蹲在树下端着碗喝羹的亦然翻了个白眼,道:[你就不能好好坐下喝吗!你好歹也是个仙修,有点模样行不行!]顺手把手上的信封甩给了他。
亦然正在喝羹,根本没去接白纪扔过来的信,信封就被扔在了他面前斜躺着,亦然看那上面写了崎山派大师亲启,亦然看到大师两个字差点喷出来,大师,怎么听都像是坑蒙拐骗跳大神的。他仰头喝完了碗里的羹,捡起了信封冲白纪挥了挥道:[干啥?]
白纪没好气的说:[点名道姓让沈大师去除魔,我看过了信了,不过是一个小怨灵,你一会儿去一趟,晚饭前回来。]
锦繁从小厨房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说:[我陪你去吧。]看向亦然。
亦然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去行了,你不是说今天晚上做排骨饭吗?那个时间,我去去就回。]
锦繁显然有些不放心,白纪觉得很无奈,道:[行了,锦繁,你想护他到什么时候,他都一百多岁了,一个小怨灵他都对付不了了?]
锦繁想了想,算是答应了,一直把亦然送出山门,不停的嘱咐他。
亦然觉得好笑,[薛妈妈,你别念叨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锦繁作势抬手想打亦然,亦然一闪身跑了。
亦然御剑而行,来到距离并不太远的宜阳城,在城外他就下了剑,白纪跟他说过一百八十遍了,修仙之人要低调,不要御剑在老百姓的城镇飞来飞去的。
亦然步行进城,这城虽小了点,但也算繁华了,他边走边逛,突然停在了一家卖镜子的滩位前,滩位上摆着很多梳妆的小镜子,亦然拿起一把还没有巴掌大圆形的小镜子,镜子边上蹲着一只雕琢巧的白色小兔子,镜子背面是几只小子在草地里吃草的场景,他觉得这小兔子看起来好像锦繁哦,于是掏钱买了下来,想着回去送锦繁,刚走出几步,又想到了叶新,自己要是只送锦繁不送他点什么叶新非得跟他干上两天的架不可。嗯,头痛,于是他又在另一个滩位买了一块绣着桃花的手绢揣在了怀里,桃花和大师兄最配了。
他又一路看了看点心,想着回去时带点给他们吃,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城镇角落的周宅,就是信上说有怨灵的那家。
亦然拿着信好好确认了一下,没错,就是这了,他又围着这个不算太大的宅子走了一圈,并没有感觉到怨气,于是上前叩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青衣小帽家仆模样的少年看着沈亦然道:[哎呀,沈大师您可来了,主子等您好久了,您再不来我们都要被鬼吓死了。]说着就伸手把亦然往院里拽,亦然一边被他拖拽进院一边想,这小斯认得他?我现在这么有名了吗?
小斯拖着他走向后院,这里三面各有三间大房,中间铺着青砖的平地,大概有30平米,除此之外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小斯请他站在青砖平地上,他去叫主人来,他便站在青砖平地之上,四面环顾,感受怨气在何方,然而他并没有感觉到怨气,但却有种异样感,他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总觉得这天空有种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感让他很不安,亦然不觉的提高了警惕。
这时从正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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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内走出一中年人,他身边跟着那个开门的小斯,当亦然看清来人不自觉的暗骂了一声,卧操!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苗景平了。苗景平边向亦然边走过来边笑,腰间蝎尾亦步亦晃,毫不掩饰那种猎物中计的奸笑。
亦然明了了,中计了。他双臂抱在胸前,想大概晚饭不能按时赶回去了,排骨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兔崽子你可还记得我?]苗景平站在青砖空地前嚣张的质问亦然。
亦然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就抱臂站着,平静道:[怎么的老头,你不就是想打我吗?来吧。]
苗景平撇了撇嘴,[啧啧,不不,我不想打你,我想杀了你。]苗景平眼露杀气。
亦然让他看的发毛,不觉放下双臂,慢慢的摸向逆月。
苗景平看到他的动作笑的更猖狂了,右手大力一挥,空中出现御着剑的25人,每5人一组,成星形铺满亦然头上的天空。
看到这些人亦然突然明白那种压迫感从何而来了,何着刚才他们是被苗景平藏起来了,亦然想往后退,退出这些人掌控之下,却退到青砖空地边缘便再也退不出去了,一道无形的墙阻拦了他的退路,他被困在了这青砖之地。
亦然没有慌张,抽出逆月,一跃而起,既然不能往后退,那便往上去吧,打乱这些御剑之人,阵不就被破了嘛。
然而他想的挺好,但是事实却很残酷,他往上跳出几米远就被弹了回来,好像撞在了皮球上,差点没站稳。
亦然颇无奈,用剑指着苗景平,[你要打便打,要杀便杀,你这么困着我做什么!]
苗景平笑了,给身边的小斯一个眼色,小斯从背后衣服里摸出一柄长剑,拔掉剑鞘,踏入青砖地,持剑便冲向亦然。
亦然轻轻一挥便挡下了小斯的剑,就剑术来说,他不惧怕任何人,现在白纪都不是他的对手。小斯接连挥出几剑,亦然跟玩似的挡了下来,都没有还手,反正也出不去,逗你玩呗。
小斯很生气,伸手掏向怀里便摸出了三枚针。
看到这三枚针亦然心情就不好了,他可是差点因为这三枚针去见上帝,整整他妈躺了45年!亦然一个箭步上去刺穿了小斯的手,针应声而落,摔断了。
[行了,回来吧,祥儿,你不是他的对手。]苗景平说道,一边挥了下手。
[师傅!]叫祥儿的小斯跺脚叫道。
亦然注意到头顶阵法变动了一下,叫祥儿的小斯便跑出了青砖地,反应过来时他想跟着出去却没来的及,因为苗景平的蝎尾已经到了。
苗景平持剑将将擦着亦然的脸而过,与亦然换了个位,两人站在青砖地两端相视而望。
亦然摸了摸脸,好像破了点皮,但没有流血,亦然重新提起了逆月,剑指苗景平。
苗景平奸笑了一下,将剑尖对着向自己举剑的亦然,道:[你看我这剑,它叫蝎尾,青光闪闪,你可知我为你特意准备了一种叫然绝的□□?这种□□可没有解药~因为我根本没有去配置解药,我要的就是你绝无生还!]还未说完他便向亦然冲了过来。
亦然觉得好笑,一边招架一边说:[我说老头,你们别叫什么古平派了,听起来多古朴似的,以后叫蝎子派吧,就会用毒,逮谁蜇谁!]
虽在说笑,但是亦然一点也没有放松,有些被苗景平压制住了,他虽剑术高超,但架不住苗景平修为比自己多两三百年摆在那里,他劈自己一剑的力度和自己劈他一剑的力度差的甚远,渐渐有些吃力。
就在亦然想着怎么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时,他注意到苗景平悄悄的摸向怀里,心道不好,这老头又要用毒针,旋即一个转身,想躲开他掷出的飞针。
苗景平奸笑。
正所谓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亦然看他摸向怀里就觉得他要掏针,然苗景平只是虚晃他一下,在亦然转身本能躲针之时一剑刺向他毫无防备的胸膛,亦然反应过来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蝎尾入衣半寸。
这已经够了,只要剑上的毒入血那便是死。
亦然看了看刺进胸膛的剑,轰然倒地。
苗景平轻哼一声,挥了挥手,天上御剑之人便纷纷落了下来,阵撤了。
第7章密室?
苗景平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刚想剑离开,一道剑风便直奔自己背后而来,苗景平回身一挡,持剑之人后跳一步复又刺了上来。苗景平定睛一看,是金叶新,逐笑了,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半块玉壁那他就下了!
苗景平一边躲闪金叶新的剑一边了自己的剑,跳到祥儿身边抽出祥儿手中的剑,他可不敢用自己的剑对金叶新,万一伤到他半块壁不就没了。
叶新本是被不放心的锦繁支使来的,他没觉得亦然连个小小的怨灵都对付不了,但是想想,怕这小子路上勾搭人家小姑娘,于是便跟来了,哪曾想这居然是个圈套,他蹲在门后看了很久,想着亦然的剑术不可能输,而且他想晚点出手,这样就可以以一个英雄救美的姿态出现了,没准亦然会抱着自己痛哭,感谢自己非自己不嫁,谁知姜还是老的辣,亦然又中计了。
只半寸剑尖入身而已,亦然便倒了,这毒是有多厉害,叶新不敢再想下去,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马上带亦然回去让白纪医治,也许,也许还有救,上次不是也救过来了吗?45年而已,他等的起!
几招下来叶新已经全身伤痕累累,有些失力,脚步不稳,他和苗景平之间的实力相差确实有点大,他大口喘着气,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放下剑,对苗景平说:[你想知道那半块玉壁下落吧?]所以你不敢用带毒的剑来伤我,怕我死了就没法知道那半块玉的下落了吧。
苗景平一挑眉,[你果然知道在哪,如果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就告诉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叶新叹了口气,[我可以告诉你在哪,但你把解药给我。]
苗景平头转过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沈亦然,又转回来看着听新,[救不了,我的然绝没有解药,不是骗人的,不过我可以用别的东西跟你换,只要我有的。]
叶新摇摇头,[我只要解药,如果他死了……]叶新边说边举起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我就死给你看。]叶新无所畏惧的笑了笑。
苗景平此时真的后悔没有配置解药了,这么点小仇什么时候不能报,跟换取玉壁的下落算的了什么!他咽了咽口水。
[嗯?有没有解药?]说着叶新持剑的手又用了些力,血便顺着他白皙的脖颈流了下来。
苗景平这回彻底慌了神,连连摆手,说话都打壳了,[别、别、我,我想想办法。]
叶新松了口气,苗景平见他放松了警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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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光一闪,一个箭步欲上前夺了他的剑。叶新见他冲自己来把心一横,死,便死了吧,死了就能陪着亦然一起了,也可以不再这么痛苦,下辈子一定要告诉亦然,自己喜欢他……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寒光如闪电般迅速飞向苗景平,苗景平感受了来自背后如寒冰一样的杀气,也故不得金叶新了,一个闪身躲开,却还是被擦破了手臂,寒光擦过苗景平没有停,直直的打向了叶新的持剑的手。
叶新的剑被打落在地。
亦然坐在地上,一只胳膊搭在自己坚起的腿上,戏弄的笑挂在脸上,看着狼狈不堪的叶新,[干吗?想陪葬啊?不好意思,不给机会。]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他没死。
苗景平惊讶的冲亦然吼道:[怎么可能!你明明中了我的剑,我的毒是没有解药的!]
亦然讪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镜子,镜子边上镶嵌着一只白色的小瓷兔,镜片已经从中心向四方而破裂。亦然看着手中的小镜子,嘴角温柔的上扬,眼中似有泪光闪过。
锦繁……又救了自己一命。似乎自己永远在欠他的,从未还过什么。
苗景平愤怒的一把夺过镜子摔在地上,“啪”一声,镜片四散一地,小瓷兔子摔掉了一只耳朵。
叶新一下子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瘫软的坐在地上,望着亦然,泪如雨下。
亦然一愣,拍拍屁股赶紧站了起来,走向叶新,[哎,哎,哎,哭什么,我又没死,你跟锦繁学点别的不行吗,非得学哭吗?]
叶新根本不理会他,哭的更大声了,亦然皱眉,掏出刚才买的绣着桃花的手绢为叶新擦去脸上的泪水,一边擦一边想,这手绢买的可真是时候。
叶新抓过他给自己擦泪的手绢,看了一眼,扔回了他身上,掉在了地上,[别用你调戏小姑娘用的手绢擦我的脸!]他可是一直跟着亦然的,看他一会儿买镜子一会儿买手绢的,不知要去调戏哪家妹子,想来就生气,自己居然喜欢这种轻浮的人,还差点为他殉情!可耻啊……
[啧]亦然笑了,捡起掉在地上的手绢,道:[我看这手绢上桃花绣的格外动人,一下就想起宛若桃花般的你,既然你不要,那我……]话还没说完手绢就被叶新抢了回去。
这一边说笑着,那一边苗景平可是很不开心的,当我不存在吗?他将剑搭在蹲在地上背对着自己的亦然肩膀上,看向叶新道:[即然他没死,把玉壁的下落交出来吧,不然我就真的让他死喽~]
亦然悄悄的摸向地上刚才被自己掷出去的逆月,然这一动作没有瞒过苗景平。
苗景平将剑挪到亦然脖颈处,[啧啧,不要动,你再动一下我就客气了。]
叶新站起来将亦然一把拽到身后,挡在了他身前,亦然被他拽了一个跟头。[放了他,我带你去。]
苗景平嗤笑,[你当我傻吗?我放了他让他回去报信?]说完用剑指了指坐在地上的亦然,[站起来,走!]
苗景平就这样用剑指着二人走出了宜阳城,当然,没人看的到他们,苗景平隐去了一行人的身形,普通人是看不到的。
直到日落西沉,月上树梢,亦然和叶新也没回来,别说锦繁了,就连白纪都坐不住了,不住的抖腿,最后一拍桌,带着锦繁下宜阳城了。
白纪是看过那封信的,打听了一下便冲城镇角落的周宅去了,本想叩门,万一亦然和叶新处理完这边的事出去玩了所以才没回来,他们杀进人家也不太好,但是本却随着白纪轻轻落在门上的手而开了,门根本就没关!
白纪和锦繁直到摸索到后院一个人都没看到,来到后院后只看到躺在地上的逆月,花芜,一个破碎的小镜子,和地上的斑斑血迹。
人呢?白纪和锦繁对视而望,心里明白,出事了,亦然除了吃饭,洗澡,从不让逆月离身的,没事就抱着逆月擦,爱惜的不行,而现在逆月孤孤单单的躺在地上,还有这地上的血,证明这里曾经有过一场战斗,这场战斗亦然和叶新处于了下风,他们现在只希望亦然是来不及去捡逆月逃跑了,锦繁不敢再去想,疯了一样向外跑,他要去找亦然!白纪一把拽住了锦繁,道:[走,回崎山。]
锦繁疯狂的想甩掉白纪拉着自己的手,他不回崎山,他要去找亦然![师傅,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亦然!]
白纪知他心切,大声吼道:[你冷静点!咱们先回崎山去找一件亦然的贴身之物,好用追魂术找他们!]
锦繁一听白纪说追魂术立马安静了下来,对啊,还有追魂术。锦繁用手去擦那不争气流下的泪水,对,对,追魂术,快,快回崎山,[师傅,我们快回去吧!]
白纪叹了口气,也故不得低调了,所幸现在是晚上看不到他们御剑,穿过宜阳城上空便往崎山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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