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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审神者去冰三分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白诗
等到三日月宗近催促的声音传来,陆奥守吉行才回过神来:“好,知道了,这就去。”迈开了僵硬的步子往外面走去,还因为疾跑踉跄了两下。。
三日月宗近眼中全是戾气,没了平日里温和的笑容,这样的表情就像是地狱而来的恶鬼。
“你又生气了。”
宋肆轻声问着,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子奶音,他的话里带着疑问,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受伤了,被背叛了,这人却在生气。
“你受伤了,所以我生气。”三日月叹了口气,将宋肆打横抱起来。
这种公主抱的姿势让宋肆有些不满,他用着仅剩的力气道:“把我放下来,我可以自己走,我只是刚才没力气了罢了。”
“闭嘴。”
三日月宗近有些恨铁不成钢,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人打醒,就算是再不疼,身体里的血液都是有限的,失去了这样多的血液,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站在那儿,这种时候还要什么面子?
宋肆还是第一次被刀剑喊着闭嘴,他愣了半饷,还真闭上了嘴,不知道是不是累了,连眼睛都闭上了,就把头埋在了三日月宗近的怀里,歪了脑袋,半点声息都没了。
宋肆的安静反而三日月慌了神,他开始喊着宋肆的名字,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本以为这人是在赌气,却看到了那人原本抓着他狩衣的小手缓缓的滑落了下去……
这个不大的民宿,很快就乱了,宋肆被那群暗黑本丸的刀剑刺杀了,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
“那两个人在来到本丸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
加州清光看着一路滴落的鲜血,着急的直跺脚,在一旁哼哼:“暗黑本丸的刀剑没一个好刀剑!”
大和守安定狠狠的敲了一下加州清光的脑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药研藤四郎撕开了宋肆的衣服。
很深的伤口,贯穿了整个腹部,药研藤四郎看着伤口皱起眉来。
“需要缝合,你们都出去,这里太挤了,我安排不开。”
药研藤四郎看着赖在门口,满脸都是关心的几人,叹了口气:“请放心,我会尽力的。”便将剩下的刀剑全部赶出了宋肆的屋子。
三日月宗近静静的坐在门口,跟其他焦急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只是牢牢的盯着房屋的位置。
他明白那位的求生欲那样的强,为了活下去,拼了全部的能力,离开了本丸,总不会重伤失血而死的,三日月宗近知道这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心的理由,但是却还是不由得为里面的人焦心。
等到药研藤四郎走出来的时候,三日月宗近看到了药研藤四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在那一刻,他便明白,宋肆已经无恙了。
所有的人都在欢呼雀跃的时候,三日月宗近却看到了药研藤四郎的神色不大好,他走上前想往里看看,却在一门之隔什么都没看到,他问:“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不是,那位在我缝合的时候睁开了眼睛,似乎是疼醒来的,却一个痛字没喊,伤口太大,最近不易轻举妄动,我们的位置又已经被暴露了。”
一声痛没喊?
三日月宗近想起了刚才在他怀里的宋肆,那人最后留下的那句‘我好疼啊’似乎还在耳边,他手心中来自宋肆粘稠的鲜血的触感也还在,三日月宗近咬着下唇问:“我现在可不可以进去看看?”
药研藤四郎点了点头,三日月宗近一向稳重,不会像是加州清光或者陆奥守吉行那样的吵闹,是一个完全可以放心的存在。
推开了门,三日月宗近便看到了里面安静躺着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但是双手乖乖的放在小肚子上,安逸的就像是已经死了一样。
三日月宗近靠到了宋肆的跟前跪坐着,伸出手来,轻轻的抚平了宋肆紧皱的眉间:“您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呢?”
宋肆这次伤势太重,即使是人偶,血量却还是一定的,而且人偶不似人类存在,他们的的造血能力很弱,恢复的便也很慢。
剩下的刀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的感觉,宋肆是他们的主人,是领导的人物。
宋肆的受伤让整个本丸出于一种涣散的模式。
山姥切国广作为本丸的初始刀,他开始学着宋肆的模样,将涣散的人心笼络回来。
本不爱说话的山姥切国广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话痨,本丸开始变得慢慢的恢复了平常的日子。
但是唯独一人,却从来不听山姥切国广的话。
三日月宗近。
这人不管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宋肆半米远的距离,有的时候也不睡,只是坐在宋肆的身边,等待那人的清醒。
山姥切国广也不好劝,这人平常也不怎么干活,怕是自责自己出去之后将宋肆单独留下,便在一次两次之后也懒得再去找三日月宗近。
三天了,宋肆却还是没醒。
三日月宗近只要见到药研藤四郎过来换药,便总是会过去问上几句,闹得药研藤四郎有些时候都不知道改怎么回应。
“你要是实在担心,不如在主人的耳边经常提醒着点,说不定便很快就醒了。”
他那出阵的狩衣已经变得脏污,上面全都是宋肆的鲜血,他也不敢再碰,因为只要一碰,便能想起宋肆那时候满身的鲜血。
那样的温热啊。
三日月宗近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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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换了常服便很快的跑到了宋肆跟前,唠叨个没完,但是宋肆却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怕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您还不醒,那我便将我刚淘来的龙井茶饼喝完罢了,可惜了那样好的茶饼。”三日月宗近知道那人还没醒,便学着宋肆的模样靠在了一旁的柜子上,闭上了眼睛,随口说了一句。
“不……不许。”
熟悉的声音传来,三日月宗近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眼前就像是在熟睡着嗤语的宋肆,嘴角一抽。
这么长的时间了,三日月宗近说过不少的话,好话说遍了,都没见这人有什么反应,却只是一块茶饼,就勾的这人慢慢的清醒过来了。
按照大和守安定的那话来说,这就是一个吃货的本能吗?
宋肆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刺耳的目光让他的眼睛不适的泛出了泪光,三日月宗近将一旁的清水拿到了宋肆的嘴边:“要喝吗?”
本以为会是刚才三日月宗近说的茶饼,却没想到是这样清淡的茶水,宋肆瘪了瘪嘴,看起来有些不满,却还是凑上前去。
当宋肆的嘴唇碰到杯壁的时候,他猛地松了嘴,他只是静静的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然后渐渐的推开了三日月宗近手中的水杯:“有毒吗?”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让三日月宗近有些接不上话,他看见了宋肆缓缓起身的时候腹部的纱布,忽然明白了宋肆的意思,这话伤人,却不失有宋肆的不甘。
三日月宗近将水杯放在了宋肆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然后起了身,问药研藤四郎要来了一根银针,放入了水杯中,半刻后,银针没有任何的反应,三日月宗近复又将杯子放到了宋肆的嘴边。
“没毒,喝吧。”
干涩的唇和嗓子得到了最大程度的缓解,他看了一眼三日月,眼神不善:“崛川国广和和泉守兼定,有抓到吗?”
“很抱歉。”三日月宗近将水杯放到了餐盘上:“等到我们赶回来的时候,那两人已经不见了,但是请放心,若是再有机会看到那两人,必定千刀万剐。”
宋肆呵了一声,没吭气。
三日月宗近觉得宋肆现在就像是一只刺猬。
本小心翼翼的将刺慢慢的打开来迎接别人的存在,却在踏出几步的时候,忽然被一根针狠狠的扎在了柔软的部分,又闭合了回去。
三日月宗近将手中包的很好的茶饼放到了宋肆的手中,虽然茶饼的包装上染上了宋肆的血渍,但是那熟悉的茶香味却没有被血腥味遮盖住,反而散发的很快,在鼻尖散播开来。
“把陆奥守吉行和今剑带到这里来。”宋肆慢慢的转了个身子,换了个让他舒服的姿势,这些日子里都是平躺着,让他浑身都酸疼的厉害。
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一直都不是。
陆奥守吉行和今剑在听到三日月宗近的传话的时候对视了一眼,陆奥守耸了耸肩:“那两位可害惨我们了。”
有了第一个案例,按照那位的作风,怕是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两个人跪坐在了宋肆的面前,牛若丸也扒在门口往里看着,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合他胃口的刀剑,他害怕今剑的离开。
“我们取消结契。”宋肆被药研藤四郎扶着坐了起来,靠在柔软的靠垫上,宋肆的眼神中带了淡淡的厌烦,没了以前的暖心,看着两个人的时候也不善,“离开我的民宿。”
“出去告诉时政我们的位置,或者暴露我现在身体不能长时间移动,我都不介意。”
“剩下的刀剑要是有想跟着离开这里,去时政的,我都不介意,离开便是。”
牛若丸上前来抱着今剑,他哀求的看了一眼宋肆,却看到了宋肆不喜的眼神,这人不愿意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牛若丸知道这事儿没有商量了,低垂着脑袋沮丧的厉害。
今剑伸出手来摸了摸牛若丸的脑袋:“义经公,没事的。”只是解除结契而已,我还会在你的身边陪伴着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今剑坚定的眼神感染了牛若丸,他缓缓的放开了拉着今剑的双手,眼睁睁的看着今剑将本体放到了宋肆的手中,今剑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牛若丸,然后闭上了眼睛等待解除结契。
那是一种很难受的感觉,就像是有东西从身体内抽离出来的感觉,从骨头里,从血液内,从毛孔深处,一点点的抽离出来,来自于审神者原先的力量被剥离出身体,今剑猛地栽倒在地。
“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这里,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的存了,若是看到你还在我这里半米远,弄死你。”
今剑小小的眼圈红了,他狠狠的摇了摇头,拉住了牛若丸的袖子,不舍的神色让宋肆厌恶,他看了一眼牛若丸:“你们要是实在不想分开,就都给我从我的民宿内滚出去。”
宋肆的话让今剑猛地清醒,他狠狠的将牛若丸抱紧,恨不得融在怀里带走,依依不舍的看了看屋内,然后咬着下唇跑了出去。
他不能带走他的义经公,义经公留在这里学习是最好的事情,这里有人保护,他的义经公会比历史上成长的更加出色。
“能不能让我待在这里啊。”
陆奥守吉行挠着后脑勺,看起来有些不舍,他现在不属于任何一座本丸,只属于时政的办事人员,能来到这个民宿简直太棒了。
一柄柄刀剑虽说老师将脏活重活全都扔给他这个后来民宿的存在,但是这里很安逸,他有些不想离开。
“我保证不会对您构成任何的威胁。”
陆奥守吉行举起双手,学着以前武士的样子,认认真真的行礼,等到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了那人冷淡的神色。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不可能,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说了这话,却到底还是逃不过。
他死死的压住了自己的本体,死活不愿意将本体递交到宋肆的手中。
“你最好拿过来,否则我就在这里,把你碎刀了。”
宋肆他必须将危险的因素全部清除出去,这群傻逼,以为时政能给予他们足够的所需,而他们只需要刺杀成功,携带本体离开便可以功成身退,除了不能再加入任何的本丸,不能再穿梭时空外,没有任何的不安定因素。
这种刀剑,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那么他为什么要在乎他们的存在。
陆奥守吉行脸色很差,他看着周围的刀剑刚对他透露出的一点点的信任,全部都化为了须有,嘴里嘟囔了几句骂和泉守兼定和崛川国广的脏话,到底还是将本体放到了宋肆的手中。
等到解除结契完毕之后,陆奥守吉行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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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走着,他盯着宋肆的模样,嘴角带着一点不甘心,他问宋肆:“若是以后,我有机会证明自己,是不是可以回来?”
宋肆讽刺的笑了笑,没说话,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里发芽,便再也不可能消散了。
等到本丸变得安静了下来,宋肆看了看剩下的刀剑,等了半饷,并没有等到其他刀剑站出来,说是要离开的话语,宋肆便躺了下来:“既然没有想要离开的,那就准备准备,进行转移。”
这一下子放出去了四个人,巨大的威胁让个宋肆明白他陷入一种非常差劲的时间段内,在好不容易安稳的日子里,又一次要开始变得烦躁,简直让宋肆蛋疼。
“这附近已经没有好的地方可以去了。”压切长谷部皱起眉来,他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附近隐蔽的民宿只有这一处了。
“主人您的伤势太重,最近不能转移。”药研藤四郎抿着唇附和着。
宋肆扭头看了看周围围绕在刀剑们:“现在不转移,等着那边过来找我们吗?”
“你们……也想要我死吗!?”
药研藤四郎伸出手来看了看纱布包裹的地方和伤口的缝合情况:“看来您已经有了打算,有了想要待的地方。”
“新选组怎么样?”
宋肆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了一旁站着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
这个想法太大胆了,让剩下的刀剑都楞在了当地,但是不得不说,这个想法虽然大胆,但是细细想来,确实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新选组导引了这个世界的部分走向,在这个时代,时政不会对新选组出手,这里暂时能够庇佑他们的存在。
“那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进入新选组?”山姥切国广拉着被单看着眼前的人,他知道这人早就有了想法。
宋肆嘴角轻勾,他看了看一旁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我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跟着我干。”
冲田总司感觉最近事事不顺,总是有人在暗处窥探他们的训在,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身后一股子冷风吹过,每次回头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人的存在。
这让冲田总司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很快,冲田总司的预感变成了现实,京都的大火今天蔓延到了新选组内部,火焰在冲田总司的眼中燃烧,即使抢救及时,到底还是有不少的人员到了伤害。
谁?到底是谁?
冲田总司有些咬牙切齿,看着夜晚那还未燃尽的烟灰,他携带着刀剑往外跑去,很快一群长相丑陋的存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些丑陋的东西手中拿着的火棒在染红了冲田总司的眼睛。
他的家,他现在唯一能够待着来完成自己的信念的地方,就这样的被这些人破坏了其中的安定。
不可饶恕。
还未等冲田总司反应过来,身后两柄刀剑便往前冲去,那些招式是他熟悉的刀剑的招式,包括他自创的三连击,全部在眼前的两柄刀剑的动作中提现了出来。
这让冲田顿时楞在了当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双胞胎似得,招式的熟练度已经快跟他披靡。
眼前并不多的溯行军被迅速消灭,等到冲田总司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两个人扭头过在冲田总司的面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熟悉的面庞,就是那天那个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出的话剧的那人,他们原来斩杀的是这群混蛋啊。
冲田总司恍然大悟。
但是这并不代表你们可以随随便便的就这样戏弄我!
等到冲田总司举起刀剑的时候,便看到加州清光惊讶的指着身后:“小心身后!”
下意识的转过身,却看到一片漆黑,剩下的什么都没有,冲田总司嘴角一抽,回过头后,果不其然身后已经没了人,他嘴角抽了抽,看着赶来的人,冲着身后的人高声的喊着,满脸都是雾草。
“山南先生!有人欺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推荐我的基友叫夜半灯花,那是个混蛋,大混蛋!她老是给我看她的后台有多少存稿!但是就是不让我看《关爱空巢付丧神》的后续!因为不能黑了她的电脑,所以我决心带着你们一起跳坑,要死一起死啊!
【你们不能去看了基友的坑,就不要我了,记住,我们是真爱!】
看了评论,我家的读者都跟我三观很合啊哈哈哈哈,握住每个人的爪子亲一口。
六千字,肾虚,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神不振,感觉身体被掏空,看在这么多字的份上!亲我一口!快!亲我一口!
第39章chapter39[vip]
这些日子京都一直不太平,新选组的工作也开始变得繁复,那群恶心的存在似乎对火焰有着特殊的感情,在京都各地配合着那群维新派开始四处纵火。
这让冲田总司咬牙切齿,便自请了土方岁三开始频繁的出任务。
但是每次都能很巧的看着别人在他们的面前解决了问题,每次都是不同的人,但是每次都刚刚巧在他们的面前,而且总是有各种借口脱身。
更有甚者,甚至穿着一身贵族的狩衣,在他们的面前,优雅的将那群恶心的东西砍杀了,这让冲田总司憋屈的厉害。
最过分的是,他们就在他的面前,光明正大的做这些事情!
冲田总司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憋着一股子气,嘟着嘴,连带着偷土方先生的诗集出来细细的看的性质都没了,反而让忽然安静下来的土方有些不大适应。
“说起来,初见那人的时候,似乎是在花街。”
冲田总司猛地想起了那时候那人轻佻的样子,撸起袖子说干就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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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山崎就往外走:“走走走,调查情报。”
看着眼前的山崎熟悉的挑起一个女子在那儿询问情报的时候,冲田总司四处瞅着,便听到了一女子在那儿站着,趴在冲田总司的肩膀调笑道:“说起来,上次也有个小哥,也跟你们一样好玩,却也只是为了问那边出了什么问题,最后倒是无趣的紧。”
“那人从哪过来的,你可有印象?”
冲田总司的脸嫩,尤其询问的时候还堵着气,活生生像是一个离家出走跑亲戚的孩子,这让那女人看了冲田好几眼:“若是你问的那个小哥,跟您现在的样子孩子很是像呢。”
问了大致的来处,冲田总司便撇下了还在女人堆里拔不出身子的山崎,先行往那边跑着,身后的山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这人真是……”
饶了一圈,只有一家民宿大白天的就紧紧的关着门,看着大门打开,冲田总司迅速的找了一处遮挡物,往那边窥探,那第一次见面帮了他的两人,在那树边嘻嘻哈哈的笑着,冲田总司顿时就不干了。
他在这里憋屈的要死,这群人却在这里打闹的开心,剧烈的反差让冲田总司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那天多见的身着狩衣的那位看向了那边,态度温和,气势却带着一股子压迫感,冲田总司迅速将视线了回去,感受到刚才追逐他身影的视线缓缓消失,冲田总司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刚扭过头想要继续暗中观察,便看到了站在他眼前言笑晏晏的人。
大意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眼前已经拔刀准备的冲田总司,他微微的冲着冲田总司行了一礼,带着对贵客的礼仪
“大人等候多时,您来晚了。”
“诶?”
冲田总司二愣子摸不到头脑,眼前的人腰间的刀剑都没有拔出。
这种短暂的和平并没有然后冲田总司忘记那天那人是如何优雅的像是割猪肉一样的砍了那群东西。
他警惕的望着眼前的人,却看着那人恭恭敬敬的打开了大门,做了请的手势。
这副等待了他多时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请君入瓮。
进还是不进?
冲田总司看着眼前敞开的大门,眼前温馨的场景还有那吊挂在树上的秋千,让冲田总司顿了顿,这群人的目的他根本不清楚,就这样贸然进去,怕是不妥。
三日月宗近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看到一旁进进出出的刀剑,还有礼貌的应和几句。
冲田总司摸了摸下巴,说起来,这群人虽说总是在他面前将他想杀的人弄死惹得他不爽之外,还真没有干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
山崎姗姗来迟,他跑到了冲田的面前,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冲田,看着三日月宗近依旧举在空中邀请的手。
“你在这里等我半刻,若是出不来,你就让新选组把这里一锅端了。”冲田总司在空中晃了晃拳头,带着点孩子气。
进了民宿,眼前的庭院被打理的很好,那些天在他的面前出现的人,全部都在这个本丸内,有的在打闹,有的在打扫庭院,还有的用好奇的眼神往他这边看。
在这个小小的民宿里,什么样的人都有,这让冲田总司更加的好奇是怎么样的人能将这群人聚集在一块,忽然眼前的人停顿了下来,撞到了眼前的人的身上,冲田总司才回过神来,看向了一旁虚掩的门。
冲田总司站在门口有些执着,三日月宗近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您随时可以离开,我们不会阻拦。”
这话说的倒是有趣,尽心思的将他勾到这块来,却一句话说是可以让他离开,他试探性的往后退了几步,却看到剩下的人都温和的笑着,还真没有阻拦的意思。
冲田总司挑了挑眉,笑了一声,伸出手推开了门,冲田总司看到了内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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