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去冰三分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白诗
“嗯。”宋肆咬着下唇,他看了看剩下的刀剑关心的眼神,嘴角轻勾,等到听到门口帘子拿起来的声音,下意识的扭头看去。
宗三左文字和江雪左文字正站在门口,有点无措的看向了内里,最后眼光又落在了宋肆和小夜左文字的身上,然后说了声叨扰便要离开,却听到了宋肆说了一声:“留下吧。”
这下子,两个人算是彻底不知道是要走还是要留,脚步顿了顿,到底还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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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旁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江雪左文字皱眉问一旁的人:“您有什么嘱咐吗?”
“三天后,若是你们那边成功了,就带小夜左文字离开吧。”
“啊?”
宗三左文字的脸上忧伤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莫名,前不久宋肆刚拒绝了他们带走小夜左文字的要求,现在这人却自愿放了手。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江雪左文字磨蹭这手中的刀柄,这人应该是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那么这人便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没什么。”宋肆感受到了小夜左文字的手狠狠的扯着自己的衣角,便不打算再说下去了。
他是审神者,小夜左文字却是一柄跟他们一样的刀,给他的刀都留一条后路,总是没错的,毕竟这群人跟了他这么久。
小夜左文字的眼睛里带着点点的泪珠,他的主人却狠心的没有去看他,而是就这样做了他不愿意的决定。
“好,我们知道了。”江雪左文字站起身来,在桌子上放了几张灰色的治疗符纸,然后冲着宋肆点头示意明白,便拎着宗三左文字离开了院内。
“您到底打算干什么?”大和守安定凑到了宋肆的眼前,脸色带着淡淡的疑惑,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宋肆最近开始变得古怪是发生了什么。
“我想要活下去。”宋肆看着眼前的大和守安定,虽然答复所问,但是却意外的让大和守安定再也没有办法继续问下去。
大和守安定扭头去看三日月宗近,却看到了那人眼中的忧愁,便也知道这人跟着主人瞒了他们不少的事情。
“您的信。”刚回去,三日月宗近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您来回六天,大抵就是在第三四天来的,我不好擅自拆开。”
将书信拆开,宋肆嘴角勾起,眼中带了淡淡的笑意,他畅快将一旁的茶水饮入,他问三日月宗近:“会做火.药吗?”
“哈哈哈,这个时代可是火.药的聚集地啊。”三日月宗近笑道:“这种东西只要有钱,就能搞得来。”
“我们去炸了时政怎么样?”宋肆眼中带着淡淡的兴奋,只要想到那把他当小白老鼠的时政最后的样子,他的心情变愉悦了不少。
三日月宗近一愣,然后歪了歪脑袋,笑了,他说好啊。
“而且那边我们也顺便搞一点送过去好了。”
“消息已经传来了,若是我们掌握的情报正确的话,那位审神者会在五天后现行进入时政进行谈判,等到第二天的黎明,我们就可以进去拿我们想要的东西了,然后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惊喜。”
宋肆扬起小脑袋,冷淡的眸子里全都是骄傲,就像是一个等待夸奖的小孩。
“做的很棒。”三日月宗近顺着自己的心意夸奖道。
只要拿到了宋肆需要的那些所谓的人偶必须和有着他的指纹的合同,他们就再也不需要在这里畏缩着活着了。
时政啊……
宋肆将一旁的书信扔到火盆里,看着火蛇吐着芯子一点点吞噬了纸张,嘴角轻微的勾起。
“你去找压切长谷部,山姥切国广商量这事儿,我们就要准备启程了。”宋肆想了想,又说道:“除了这两个人,不要让其他的刀剑说,等到他们一觉起来的时候,说不定我们就回去了。”
宋肆看着一旁的三日月宗近:“你让我自信点的,不是吗?”
“对。”三日月宗近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领命离开了,最后只剩下为了宋肆一人。
熄灭的火盆带着燃烧过后的难闻气味,将眼前的烛台也吹灭,整个屋子瞬间就变得黑了下来,就像是他刚清醒的时候在的屋子里。
唯一不同的是,他至少身边还有人陪伴着,至少不需要再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了。
他马上就可以远远的离开这地方。
走的远远的。
宋肆腰间别着的百合花的荷包发出了香味儿,在宋肆的梦里编织属于百合花的香味儿。
马上就要结束了啊,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要结束了。
“那边的内线可以相信吗?”压切长谷部不由的担心了起来,他看着眼前明显神色悠然,就跟平常剿灭溯行军一样的神色。
三日月宗近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他却依旧哈哈的笑着,温和的不像样子:“听闻也是实验审神者,跟大人有点交情的存在,应该不会出问题。”
“这次出去,我觉得像凶多吉少。”山姥切国广分析眼前的情况:“时政是将我们塑造出来的,那么一定有防止我们搞破坏的措施。”
“哈哈哈但是可以跟所谓的时政开一个玩笑,难道不是很有意思吗?”鹤丸国永举起手来,捻了一块吃食放到了嘴里,听着花生在鹤丸国永嘴里嘎嘣嘎嘣的声音,几个人顿时都一顿。
“……”
“就这样干吧。”压切长谷部起身:“我去准备准备。”
等到所有的人都散去,三日月宗近留在了门内,他盯着眼前的餐盘里放着的宋肆最喜欢的甜点,成就是成了,不成就是三年之内的寿命。
这一仗,他们必须赢!
门敲了两下,三日月宗近起身去看,便看到了宋肆站在他的面前,手中拿着茶壶,腰间别了笛子:“陪我去楼顶上怎么样?”
三日月宗近点了点头。
楼顶上早就有人占据,冲田总司扭头去看两个人,在看到宋肆手中的糕点的时候眼睛一眯,看起来有点兴奋:“咱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还未等宋肆开口,冲田总司就擅自将宋肆手中的餐盘端了过去,捻起一块就往嘴里放。
宋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冲田总司,并没有阻拦,他现在的味觉失灵,吃不吃都无所谓,只是坐在楼顶上看月光的时候,嘴.巴太寂寞了一点。
“你说,人的生命怎么就这么短暂呢?”冲田总司文宋肆,却听到了那人的回答:“命不该绝的时候就不会绝,总会有人逆境重生,但是当命该绝的时候,那就坦然面对就好。”
“反正,你也干不了什么。”宋肆看着一旁愣愣的看着他的冲田总司,又加了一句。
“哈哈哈说的有道理,你这个人真是有意思。”冲田总司哈哈大笑了两声,扶手称赞了一声,然后低下头去,眼里全是暗淡的光芒:“可是我还没活够呢。”
“我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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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的像个两百斤的胖子,完结倒计时。
第51章chapter51[vip]
宋肆薄唇轻启,说了声好:“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我就给你吹上一曲。”
冲田总司应景的咳嗽了两声,他推了一把宋肆,喊道:“嗦啦,快点快点。”
三日月宗近倒了茶,放到了冲田的面前,然后两个人就直愣愣的等着宋肆吹曲子。
“真好听。”
笛声在空中散播,冲田总司闲适的眯起了眼睛,曲子婉转哀愁,没一会,冲田的鼻子酸了,哽咽的说了一声:“我要是死了的话,就再也看不到土方先生了,看不到新八了,连市村铁之助那臭孩子都看不到了。”
这话引得宋肆想起了那时候的自己,他停下了笛声,拍了拍冲田的肩膀:“如果三天后我还活着的话,那么我会记住你的。”
这话像是一个保证,冲田听了直笑,然后说:“宋肆,你换首曲子好不好,这首太悲伤了。”
宋肆不大会吹别的曲子,会的也只不过是那首儿歌,吹出来的时候,冲田总司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中的泪水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说:“这什么歌?”
“儿歌。”宋肆放下了笛子,认真道。
“那你会唱吗?”
“会。”
“唱来听听。”冲田总司来了兴致,坐起来,眼巴巴的望着宋肆,等待宋肆的回答。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宋肆很长时间没听到这首歌了,那孩子自己被领养的家庭里,母亲唱给他孩子的歌,他记到了现在了。
“哈哈哈哈哈,你居然还有这样幼稚的时候。”冲田总司捂住了肚子,笑的直打滚,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他站起身来,说:“我下去了。”
“嗯。”宋肆点了点头,在冲田爬上梯子的时候,他喊了一声宋肆的名字:“你答应我的,要记住我的,可别忘了。”
“如果我还能活着的话。”宋肆补充了个前提,然后就看到那人满意的下去了。
等到冲田下去了,宋肆便学着冲田刚才的样子,躺在了屋顶上,他好久没有这样的放松过了。
三日月宗近平常只是坐着,这次却也撩起了外衣,躺在了宋肆的身边。
“人死了会变成星星,那么人偶死了呢?”
“大概会变成月光的一部分吧。”,三日月宗近笑道。
宋肆是这样的耀眼,三日月宗近心想,虽然冷淡,却无法让人移开眼睛,定是那天空上的那轮弯月。
“是吗?”宋肆相信了三日月宗近的话,他感受着月光的光线在脸上的感觉,嘴角轻微的勾起:“那可真是太好了。”
池田屋事件,还有最后两天了。
属于新选组的时代,马上就要到来了。
属于宋肆的时代,也就在眼前了。
宋肆站在庭院内,看着新选组院子里那个琢磨着怎么拿到分配的刀剑的市村铁之助,在看到宋肆的时候,市村铁之助颠颠的跑了过来,他问宋肆:“上次跟我打架的臭小子呢!本大爷现在很厉害了,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走了。”宋肆淡淡的撇了一眼市村铁之助,然后又看向院内的大树发着呆。
“他去哪了?”市村铁之助愣愣的问。
“去找寻武士的真理了。”宋肆随口胡乱说了一个。
市村铁之助点了点脑袋,然后兴奋的不行:“等我报了仇,我也要去巡游这个时代。”
听到复仇两个字,宋肆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小夜左文字,他这才回过神来:“报仇?”
然后便看到那孩子握了握拳头:“我要把倒幕派全部砍光!”
宋肆哦了一声,然后脚尖轻轻一跳,便跳到了树干上:“那看来你是没有办法出去巡游了。”
最后的胜利属于倒幕派,而不是新选组这些维幕的人,这个时代的发展就是如此,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市村铁之助一愣,然后冲着树上的宋肆嚷嚷:“你是不相信本大爷吗?”
宋肆淡淡的看了一眼市村铁之助,然后一扭身,靠在了树干上,闭上了眼睛,再也没理会那孩子。
“你居然敢鄙视本大爷,等本大爷厉害了,就过来打败你!”说完,市村铁之助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一旁的三日月宗近手中拿着木剑,看了看远去的市村铁之助,他问宋肆:“您又逗他了?”
“为什么这群孩子老是想要打败我?”宋肆扭头去看市村铁之助:“他这辈子都不会比我强的,因为我又不会老。”
三日月宗近哈哈大笑了两声,当成个笑话听了。
因为不会老,所以在市村铁之助老之前,他都不可能打败宋肆,若是翻译过来了,怕就是这么个意思。
宋肆跳了下来,将三日月宗近手中的木剑拿了过来,然后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然后在空中随意的甩了甩,嫌弃的说道:“太轻了。”
“您用这木剑干什么?”三日月宗近看着一向不喜用木剑的宋肆。
“我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过两天怕是得开始运动了,现在去找土方岁三练练手。”
等到山崎报告完的时候,土方岁三就看到了拿着木剑往这边来的宋肆,怎么看怎么有点怒气冲冲,以为是怠慢了这人,引得这人不满,刚想要说什么,就听到那人的请求。
“比试一下怎么样?”宋肆将另一个木剑扔到了土方岁三的面前,等到土方岁三下意识的接住,这种下意识的应战,他的确需要改改了。
“好。”土方岁三愣了一下,然后将另一只手中的烟管往旁边一放,掐了火:“我不会因为你而手下留情的。”
站在场地中央的宋肆看起来十分严肃,眼中带着杀意,这让土方岁三有一种他们现在不是在比试,而是真真正正就在战场上的感觉。
“你……”话音未落,就看到了已经攻上来的宋肆。
宋肆的手很快,刀起刀落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土方岁三的直觉很准,每次都会下意识的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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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都砍空的感觉让宋肆有些不爽,便加了腿上的功夫。
这是第一次,土方岁三感觉有了对手的感觉,他眼睛里升起了不少的战意,倒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在他面前装傻的人居然还有这样的身手。
不过也是,这样的人,到底是不会差的。
很快,两个人都就达成了平手,宋肆穿着粗气,眼睛里全都是战意,全不久他堪堪能跟冲田总司打成平手,现如今倒是能跟土方岁三打成平手了。
“你真的不考虑加入新选组?”
土方岁三将木剑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看向了宋肆,眼神认真,却看着那人摇了摇头:“等到我这边的事情稳定下来了之后,我就找一个闲适的地方,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了,你们这里,太乱了。”
这话不怎么好听,却是实在的话,加入新选组面对的肯定都是战斗,这人这样不喜欢战斗,怕是肯定不会同意他的想法。
“我五天后离开,在此之前,多谢照顾。”宋肆微微的冲着眼前的人行了个礼,在新选组快要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这群人对他们的态度都很和善。
“啊。”土方岁三看着眼前的人,让侍从拿了东西来,放到了宋肆的面前。
那是一个被致的包装起来的盒子,里面有着这个时代大部分权贵的资料,还有一些行动的轨迹,宋肆若是能装作是巧遇的话,必定可以找到一个很好的下家。
让宋肆惊讶的不是那些资料,而是土方岁三在最底下压了一本属于他的俳句册,这种东西他一般不怎么拿出来给别人看,却独独送了宋肆一本。
“就当是离别礼物了。”土方岁三又将刚才宋肆所用的木剑放到了宋肆的手中:“这个,也留作纪念吧。”
这人来到这里之后,帮了不少的忙,他的属下大部分还喜欢恶作剧,但是这群人在他的这边寻求帮助,却没有多少人来找这人的行踪,大部分有了的,还全部都被这人全部砍杀。
“谢谢。”宋肆将东西好,起身,作揖。
不知道从哪刮来的已经有些泛黄的树叶飘到了宋肆的脚边,他低头,将树叶捡起来,那上面的纹路清晰的令人惊叹,宋肆看着眼前的山姥切国广,忽然抿了唇。
说起来,他认识这群刀剑也快要小两三年的时间了吧,第一次见到山姥切国广的时候,好像是秋天,那火红的枫叶现在还在山姥切国广最喜欢的那本书册里面夹着。
“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说过了,山姥切国广,你的被单很好。”山姥切在跟加州清光说这话,嘴里面还一直说着仿品这样的话,听到了宋肆的话,忽然愣住了。
“即使是仿品……”山姥切国广忽然就没了话,脸上带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哈哈哈哈哈,山姥切这是害羞了吗?”鹤丸国永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眼睛里全是嬉闹:“这可真是让人惊讶坏了。”
看着闹在一块的刀剑,宋肆抬起眼来看了看天空,刺眼的阳光照到宋肆的眼睛里,下意识的泛起了生理性的泪珠。
“您的伤口还要检查。”压切长谷部在一旁提醒道,宋肆这才回了目光,在看向眼前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沾染上了盐水,卷翘起来的样子令人不由得多看上两眼。
三日月宗近取了手帕,放到了宋肆的手里,指了指眼角。
将泪水擦去,宋肆站起身来,走向了内室,在一边走的时候,宋肆听到了三日月宗近最后的报告:“时政的实验已经结束,现在他们已经开始给审神者发布一些他们内心深处最恐惧的东西。”
“听说已经将很多的审神者逼疯了。”三日月宗近抿着唇,看起来对于时政做的这些事情有些不屑:“暗堕的本丸开始增多,时政将所有暗堕后的刀剑全部分配给大部分还正常的审神者,进行二度观察。”
宋肆挑了挑眉,时政打的一手好牌,他开始好奇,若是他还在那本丸内,现在会得到什么消息,最后耸了耸肩,发现自己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他没有什么弱点,唯一的弱点是他作为杀手的师傅,那女人已经死了。
“看来那边应该也已经忍不住了。”宋肆站起身来,看着手中刚才被三日月宗近悄悄的递过来的书信,嘴角轻勾:“回去把你们的刀锋都给我磨得干净利落一点,咱们快战快决,炸了地方,拿了东西就跑,知道了吗?”
“按照计划内,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人阻拦我们。”
“可是说起来,时政的地图……”三日月宗近将内室的门推开,皱起眉来:“只是凭借您大部分的记忆的话,我们还是不知道您的合同被放在哪儿了。”
宋肆嘴角轻佻:“若是遇到了过不去的地方,就全给我炸了,总会找到的。”
这话说的霸气十足,颇有一种熊孩子的风范。
三日月宗近忽的笑了起来,他点了点头,说了声好,便听到了门外的药研藤四郎在那儿问是否要进来的声音。
叫了进来,三日月宗近便挑了别的话题,宋肆不想让剩下的刀剑知道这事儿,他一向尊重宋肆的选择,他看了看一旁还有一封未拆开的书信。
“这是……”
“啊,市村铁之助那小鬼给我送来的挑战书。”宋肆说着,然后鄙视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东西,最后苦笑着骂了一声:“毛都没长齐的家伙罢了。”
三日月宗近颇有些兴趣的打开了书信,然后看着满篇的错字,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他冲着宋肆笑道:“这孩子应该先学习怎么写字才是好的。”
“伤口无恙。”药研藤四郎将纱布放到了一旁,又涂了一些止痒的药上去,防止在愈合伤口的时候,宋肆会有些受不了。
宋肆看了看一旁的三日月宗近,眼神中带了一股子肯定。
你看,这样你就放心我进到时政里面去拿东西了吧。
三日月宗近叹了口气,他们是进去抢东西,怎么在这人的眼里那样的光明正大呢。
不过这样的宋肆,真是让人感觉棒极了。
药研藤四郎看了看两个人之间的眼神交汇,感觉有什么东西这两个人在瞒着他,想问上一句,却看到了三日月宗近摇了摇头,便闭了嘴,起身告了辞。
等到出了门,便看到了一旁一直嬉皮笑脸的鹤丸国永在那儿心事重重的跟压切长谷部说这话,在看到他的时候,冲着他一笑,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了药研藤四郎一个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让他有一种宋肆手下所有的刀剑都有一个共同的小秘密,但是所有人都没有告诉他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不大的孩童眉毛皱起来。
宋肆从一旁拖出个盒子来,三日月宗近就看着宋肆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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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把一把的数着小刀,看起来认真极了,等到三日月宗近凑上前去看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三日月宗近将盒子拿到了手中,然后倒了过来又看了看,却发现这盒子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就是搞不懂,为什么宋肆那么多的小刀,是怎么放到这么小的盒子里的。
还未研究彻底,三日月宗近就被宋肆塞了一怀的小刀:“帮忙磨刀。”
还未等三日月宗近响应,便看到宋肆将盒子放起来,然后到一旁去研究时政的底图了,认真的很,拿起笔墨来就在那白纸上涂涂画画的。
三日月宗近盯着宋肆看了一会,无奈,只好起身去了一旁的磨刀石上,一把一把的将已经有些愚钝的刀子磨得在太阳下能够照射出别人的模样。
等到三日月宗近磨得差不多的时候,便看到了手中拿着白纸认认真真的摆放在他面前的宋肆,他问三日月宗近:“你看我画好了。”
将手上的水擦拭干净,这才将宋肆绘好的地图拿到了手里,上面大大小小的标识的非常清楚,而且连道路都标的很清楚。
“这是什么?”三日月宗近指着被提涂抹出来的几个点,有些好奇的问宋肆。
“时政的监控摄像头。”宋肆皱眉,看着密集的摄像头愁眉不展。
“您确定您只是在时政呆了一个下午?”三日月宗近挑了挑眉,看着上面被多处涂抹的痕迹,嘴角一抽。
“你有什么问题吗?”宋肆看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然后又低头去琢磨地图。
“人偶的记忆力真是强悍。”三日月宗说了一句,语言中补发对宋肆的赞美。
“杀手需要熟悉地形,并且要模仿多种角色,这种记忆力人也能锻炼出来。”想起了三日月宗近经常性的丢东西,宋肆加了一句:“刀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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