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审神者去冰三分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白诗
帐篷外,两个孩子跟昨儿个送糖的士兵凑在一块,不知道在干什么,加州清光好奇的凑到跟前。
清晨的雨露让两个孩子感受到了湿气,五虎退扭头看到熟人,冲着身后的加州清光笑道:“加州先生,您回来了。”
加州清光蹲下身子,饶有兴致的凑到了孩子的跟前:“你们在玩什么呢?”
士兵将握住的手摊开,里面的羊骨头被分成了一小截一小截,士兵将手中的羊骨头轻轻的抛起,然后用手背接住。
加州清光被挑起了兴趣:“我可以试试么?”
“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三日月在一旁跪坐着,看着加州清光和两个孩子跟那个士兵打闹成一片。
山姥切国广坐到了三日月的旁边,从一旁的茶壶中倒了杯茶,捧在手心里,驱散了早晨的寒冷:“还算顺利,守着森兰丸的溯行军并不是很多。”
压切长谷部皱起眉来:“溯行军想让那个本该死去的人,活下来。”说到这儿,压切长谷部没憋住,又说了一句:“他将这种不确定的因素放到身边,死得其所,就算是活了下来,等到以后难道还不会再犯吗?”
三日月宗近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笑了笑:“真是有意思呢。”看到压切长谷部看向这边,三日月拂袖而起:“甚好甚好。”
战火很快的延伸,铁炮发射的声音在耳边泵炸开来,震耳欲聋。
尖叫的声音,杂乱的枪剑碰撞在一起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来自地狱的乐曲很快的奏响。
“有人反叛,去,看看叛者是谁?!”织田信长看向身旁的森兰丸,他的小信稚嫩的脸上还是那样淡然的笑,让织田信长紧张的情绪变得缓解:“你倒是镇静。”
森兰丸双手并起,行了个礼,拿起了不动行光便跑了出去,半饷过后匆匆回来:“是桔梗旗印,像是惟任日向守的部队!”
“桔梗?”织田信长猛地站了起来:“光秀吗?”织田信长跌坐到了原地,手中的刀剑被紧紧的握住:“到底还是赢不了。”赢不了那他唯一能拿出的不多的信任。
“怕吗?”织田信长稳定了自己的心神,站起身来,握紧了手中的药研藤四郎,看向了身边的小信,那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已经握紧了手中的不动行光,眼神坚定的冲着他摇了摇头。
天空上方发出了巨大的时空扭曲,山姥切国广看了看周围的几人:“准备好,要来了。”
溯行军出现在了杀出了一条血路的织田信长和森兰丸等小信的面前,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天野源右卫门看着眼前的溯行军:“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总是阻挡我的道路?”
那些溯行军只是张着嘴,发出啊啊的声音,嘶哑的厉害,腥甜的血液从嘴角滑下,这幅嗜血的样子让天野源右卫门蹙眉:“看来让你们让开是不可能的了。”
有了片刻的时间进行缓和,织田信长等人迅速的后退,他们需要一个能够突破的机会,这样才能到达分散在其他地方的部队面前,有一个能够与明智光秀抗衡的机会。
加州清光和压切长谷部从天野源右卫门的后方窜出,本体与溯行军的刀剑碰撞在一起,火光在碰撞之间冒出光亮。
“快些去追吧。”加州清光冲着身后的天野源右卫门点了点头。
压切长谷部看着织田信长迅速离去的背影,嘴角轻轻的抿了抿,看着眼前的溯行军的表情明显不善:“你们真是不走运,今天我的心情非常不好。”
“请您快从这边离开。”森兰丸看着身后紧追不舍的几人,咬了咬牙,带着剩下的几个小信往旁边跑去。
织田信长吼道:“回来!”那孩子的脚步顿了顿,最后冲着织田信长扬起了灿烂的一笑,然后毅然决然的跑开。
屏幕上那孩子笑容,带着必死的信念,却满脸的荣耀,宋肆坐到了椅子上,托起了下巴,饶有兴致的甩着手中的铃铛。
“你怎么看?”宋肆指了指屏幕,那孩子腿上的伤口已经无法抑制喷洒的鲜血:“为了别人去死?值得吗?”
歌仙兼定顿了顿,将泡好的茶叶放在了宋肆的面前:“作为属下,为了主人去死,值得。”
宋肆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茶叶,嘴角轻勾:“那你们最好还是把你们的命留着,我并不需要你们这种所谓的值得。”
因为他的生命,不想背负其他人的命运。
chapter16
歌仙兼定震楞在当地,半饷过后哑然失笑:“好,我记住了。”说的认真,语气倒像是在哄一个还未知人事的孩子。
刀锋破开空气的声音在耳边炸开,歌仙兼定笑意僵硬在嘴边,看了看脚边的小刀,咽了咽口水。
“我不喜欢你这样跟我说话的语气。”宋肆眼中的不喜显而易见。
歌仙兼定回了神,将脚边的小刀捡了起来,拿了手帕出来,擦拭干净之后放到了宋肆的面前:“明白了。”
“明日陪我去一趟现世。”宋肆将眼前的小刀放到了袖中:“我想去弄一些现成的百合花来。”
歌仙兼定愣了一会,点头说好,又看向了那印着森兰丸面容的大屏幕:“您不需要继续观察他们的行为吗?”
宋肆将杯中的茶全部倒在地上,热气漂浮在空中:“若是连一个本能寺都完成不了,干脆刀解了算了。”
加州清光的手抖了抖,身上出现了一条伤痕,刚才他感觉到有一股莫名出现的寒意,嘴角抽了抽,挑开眼前溯行军的刀剑,扭头去看不远处的时光扭曲:“也不知道山姥切国广那边怎么样了?”
森兰丸大步大步的跑着,长时间呼吸冷空气让他的嗓子并不好受,扭头去看,身旁的几个小信满脸都是恐惧和害怕,森兰丸停了下来,将不动行光拔了出来:“你们都在害怕什么?!”
“为主上去死!是一种荣耀!”森兰丸在一旁大吼着:“作为武士,你们怎能畏惧敌人,给我打起神来应敌!”
三日月和山姥切国广
[综]审神者去冰三分甜 分卷阅读24
躲在本能寺的柱子之后,连呼吸都放到最轻,静待天野源右卫门的到来。
武士看着眼前的森兰丸的时候,左顾右盼,却未看到织田信长的影子,这才明白是上了这小信调虎离山的当。
天野源右卫门的眼中全都是怒火,他看着眼前的几个小信举起了手中的刀剑,头一眼就看到了森兰丸手中的那把不动行光。
织田信长最为喜爱的一柄刀剑,就赐予给了这样一个狡猾的小信。
“森乱,怕死吗?”天野源右卫门的十文字枪直指眼前脸上还带着稚嫩的森兰丸。
森兰丸摇了摇头,握紧了手中的不动行光,天野源右卫门眼中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那孩子冲上来的时候就像是一只不自量力的飞蛾。
织田信长的命数已尽,这个为了织田信长存活的孩子已经没有生存的必要了,天野源右卫门嘴唇轻启:“那就让我来送你一程。”
一刀,又一刀,鲜血侵染了森兰丸单薄的衣服,那孩子就像是浴火重生的蝴蝶一般,致的脸庞下的坚定,美到让人心惊。
森兰丸失去了太多的血液,身体开始变得迟钝,眼前甚至开始出现了漫天的大雪,那是他第一次跟主上遇见,那人脸庞上带着摄人心魄的,无法让人不与之尊敬的气势。
那天,他就将自己的性命交于了这个男人,他想看到那个男人所说的盛世。
森兰丸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却在更多的伤痕下支撑不住单膝跪地:“我可能看不到你说的盛世了,主上。”
在森兰丸眼睛闭上的瞬间,溯行军大量的出现在了森兰丸的周围,将森兰丸紧紧的保护了起来,天野源右卫门面对这群连人都称不上的溯行军,实在是没什么好脾气。
溯行军的行动目标为历史标记人物和灵力所属刀剑。
天野源右卫门和在场的两柄刀剑成为了主要的攻击方向,森兰丸有了一瞬间的喘息的时间,他努力的打开眼前的刀剑,冲向了织田信长逃跑的方向。
鲜血撒了一路,森兰丸的伤口不停的淌着血液,脚步踉跄。
他想再看看主上,想保护主上到最后一刻。
三日月砍向了敌人的腰腹处,山姥切国广也被几个溯行军缠住,好在压切长谷部能够脱身。
即使被缠的无法脱身,三日月宗近却依旧笑得温和:“压切长谷部,靠你了,请务必守护历史。”
森兰丸推开了织田信长的寝室,那人身着白色的单衣,脸上依旧是那时候相遇之前的模样,这十几年以来,在他的眼里,他的主上从未变过。
那人浑身上下也全都是血液,暗红的血液侵蚀着白色的单衣,那人回了头,笑了。
居然笑了?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如此放肆,大抵只有他的主上了。
森兰丸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步一顿的走到了织田信长的面前,在下一刻他被那双宽厚的手接到了怀里。
“后路已经全部被封死,我们走不了的。”,织田信长的声音中嘶哑的厉害,他看着眼前的漫天大火,铳弹让这座本能寺烟火弥漫,“兰丸,我到底还是败了。”
森兰丸却摇了摇头,他努力的扶着旁边的柜子站了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也笑了起来,稚子的笑声和成年男人粗厚的笑声融合在了一起:“不,您在我心中,永远都是赢者。”
这种可笑却天真的话,从他这个行事上从来都冷静的小信嘴里说出,倒是让织田信长的苦笑变得潇洒了起来:“说得好!”
昨晚庆祝幻羽的酒瓶还在,织田信长低下身子来,看着窗外快要接近的士兵,将酒瓶狠狠的砸到了地面,酒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昨天庆祝的酒瓶却成为了今天他葬送自己的一切,织田信长讽刺的笑道:“听说我的人头可值了不少的钱,若是让他们拿去了,不如我自己拿走。”
身旁的小信嘴角挂着完全的信任,将手边的烛台递给了眼前的男人,他早就有了为这人去死的准备,若是能跟他的主上死在一起,也许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将后路守候的几个溯行军杀死跑到寝室之外,还未破门而入,眼前猛地窜上来的的大火熏染了压切长谷部的眼睛,火光冲上云霄,里面的人发出了一丝被命运和背叛所束缚的男人,最后的一声不屈的吼叫。
压切长谷部盯着眼前的一切,却没有半点那人死去后,他应当获得的快感,反而带了一点惋惜。
战火在织田信长死亡的那一刻,开始慢慢的平息,压切长谷部回头去看,那些死去的士兵面容狰狞,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那酒味道还弥留在空气之中。
加州清光,山姥切国广和三日月宗近早已等候在了门口,三日月看向他的时候眼中带了笑意:“甚好甚好,做的不错。”
压切长谷部耳边鸣鸣作响,男人的吼叫声仿佛还在徘徊,他晃了晃脑袋:“不,我并没有做任何事。”
五虎退低声啜泣的声音打破了压切长谷部刚才被大火染红的眸子,转头去看,两个孩子围绕在了一具已经没了气息的士兵旁边。
三日月走了上去,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那是给两个孩子给予糖果的士兵,也是在军队枯燥的生活中,唯一一个陪着孩子们玩耍的人。
小夜左文字的神色看不大清楚,只是手中紧紧的握着那人送给他们的羊骨头。
加州清光蹲下身来,从士兵紧握的手中,找到了一块碎片,画上哪个笑的灿烂的孩子和儒雅温和的女性引入眼眶。
空气一瞬间就像是被抽空,加州清光有些呼吸不上来,他将那张碎片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士兵的衣内,紧紧的贴着他的心脏。
狐之助的鸣叫声在这一刻猛烈起来,凄婉的像是在给死去的人哀悼。
手渐渐变得透明,五虎退牢牢的握住了那个士兵的衣襟,等到再次再次睁眼,却已经回到了熟悉的本丸的出阵符阵内,五虎退看向自己的双手。
他的手上全是那个士兵的血,甚至还带着那个经常冲着他们笑的一脸憨厚的男子,就这样没了声息。
战场,到底还是残酷的,五虎退从平和的本丸之后,再一次认识到了这一点。
五虎退的眼眶微红,泪水在里面打着转,看到宋肆的瞬间便扑了上去,在被宋肆揽住之后,将自己的眼泪悉数抹到了那人的衣服上。
宋肆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用手背抹去了孩子的泪水,这才将孩子的双手拉到了面前,用手帕细细的擦着。
“分别,在所难的事情,生死也无可避。”宋肆的声音依旧冷淡,说得倒也平淡,却带了一些无可奈何在内里。
看着眼前的五虎退,宋肆忽然就想起了那个屏幕里叫做森兰丸的孩子,也是这样的年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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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惯了生死,无所畏惧的面对死亡。
“历史没有变化,森兰丸和织田信长已经确认死亡。”宋肆站起身来,将手帕递给了五虎退:“做得很好,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诧异的望了一眼宋肆,倒是在疲累中显得有些神采奕奕。
“请各位好好休息。”宋肆抿了抿唇。
“欢迎回家。”
chapter17
手中的羊骨头在空中被抛起,遮挡住了眼前的阳光,五虎退用手背接住,失神的望着自己的手心。
“你似乎看起来并不开心。”身后传来了一声儒雅的声音,那人的紫色头发用粉色的头绳扎了起来,露出了致的额头,看着他温和的笑。
五虎退愣了一下:“您是?”
“啊,还未自我介绍。”歌仙兼定落坐在了五虎退的身边:“我是歌仙兼定,原主为细川忠兴,说起来跟你们这次去的本能寺之变的主要目标织田信长倒是有些牵扯。”
提起这次出阵,孩子的眼中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悦,沮丧的情绪干扰到了歌仙兼定,他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在所难。”
“我的原主为了家族的繁盛,最终选择将自己的三男忠利送到江户城作为人质。”歌仙兼定的眼珠子转了转,看到孩子看向了自己,伸出手来轻轻的将孩子额上的碎发撇开:“他晚年的时候,将家督的位置传给了三男。”
“总有一些事情我们无法控制,那么尽量的去弥补好了。”
孩子松了一口气一般,压抑的气氛开始慢慢变得轻松,五虎退露出了回到本丸之后的第一个羞涩的笑容。
歌仙兼定刚站起身来,却在扭头的时候镇住,然后冲着来者微微的笑着:“主人什么时候来的?”
“一开始的时候。”,宋肆将怀里好不容易回到本丸之后便缠着他不放的小老虎,交到了五虎退的怀里。
歌仙兼定顿了顿,不是他的警备太差,而是这位新的主人走路太轻,轻到无法察觉的地步,歌仙兼定看了看宋肆的脚部,那穿着木屐的脚,怎么可能会不发出一点声响呢?
在歌仙兼定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宋肆被盯得有些难受,他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黑色的木屐,开口问:“你喜欢?”
歌仙兼定回了神,摇了摇脑袋,笑道:“并不是。”
眼前的人脸上带了淡淡的疑惑,却最后归于了平静,歌仙兼定早就找了茶具,冲着宋肆微微屈膝,宋肆便坐到了歌仙的对面。
泡茶的过程看过一次便是有趣,人偶的模仿能力很强,只是几次宋肆便能完美的模仿歌仙兼定那一套连贯的动作。
扭头去看,那副有些老旧的棋盘吸引了宋肆的注意,他走上前,捻了一枚棋子,白皙的手心中那枚黑色的棋子扎眼的厉害。
“要来一局吗?”歌仙兼定放下了手中的茶具,见到那人点了点头,眉眼弯弯。
宋肆是个典型的臭棋篓子,但是却止不住手痒,看着眼前的棋盘,那眉毛都快要皱在一起了,看的一旁的五虎退抱着小老虎吃吃的笑。
在歌仙兼定举棋的时候,宋肆打翻了手边的茶杯。
水滴落在了地面上,茶杯碰撞在地面发出了剧烈的声音,歌仙兼定的手一抖,手中的白子掉落在了棋盘上,到了一处最不应当碰触的禁区位置。
看到眼前的人嘴角微微的勾起,歌仙兼定本想说明的手轻微的顿住,回了自己的手,装作失误的震惊,看着宋肆将他的白子吃了大半。
五虎退和宋肆对视了一秒,击了个掌,两个人就像是两个孩子,看起来像是势在必得,倒是让歌仙兼定失了笑,含笑冲着门口的三日月点了点头。
三日月宗近进了屋,坐到了棋盘的对面,就这样看着宋肆将已经快要赢了的棋局,硬生生的打成了快要平手的阶段,没忍住笑出了声。
宋肆举着黑子在那儿有些抓耳挠腮,半点没有平常冷静自若的态度,听到三日月的笑声,顿时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眼中带了狠厉:“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三日月只是摇了摇头,将宋肆手中的黑子拿到了手中,捻着放到了一处,歌仙兼定顿了顿看向棋盘,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白子放到了一旁的篓子内:“我输了。”
宋肆还未反应过来,定睛去看棋盘,那枚黑子在其中占据了关键的位置,让那边丝毫没有反驳的力度,虽然不得不承认,但是三日月的水平在他之上。
赢了,却赢得不是很舒爽,关键的落子并不是他的行为,他看着跪坐在一旁,端着茶杯品茗着醇厚的龙井茶的三日月:“明天,你过来陪我下棋。”
三日月宗近眼睛微眯,颔首:“好。”
宋肆站起身来,看着刚才打翻的茶渍皱了皱眉:“歌仙兼定,是时候去现世了。”
万屋坐落在历史的是时空间隙之中,为时政可以在此保证安全的区域。
万屋并不是一间屋子,而是一条很长的街道,东西拜访在街道的两旁,甚至简陋到不起任何的名字,仍由别人进行参观预览。
花店坐落在万屋的最里,因为长时间无审神者踏入,显得有些凄凉,宋肆和歌仙兼定的到来为这片小小的花海带来了一丝生机。
“各位需要一些什么呢?”一位女人掀开帘子,表情完美,动作优雅,致的脸上看不到毛孔,在看到宋肆的时候愣了半饷,然后冲着宋肆微微的点头。
熟悉的气息,那不属于活人的血液的味道。
宋肆冲着女人也点了点头:“有百合吗?”
女人蹲下身来,头上的牡丹花划破了空气,在花丛中穿梭着。
等到再次看到女人的时候,她的手中捧着的那束百合花在空中弥漫着诱人的芳香,女人轻轻的笑着,将手中的百合放到了宋肆的手中:“倒是没见过来自那边的同类,这束百合花就当是见面礼了。”
早就准备好的致礼袋,就像是这位女人早就知道他的到来,歌仙兼定在一旁定定的站着,忽然想起了后院那还未完全栽种完毕的地盘:“您有这种花的种子吗?”
女人微楞了一会,然后走上前挑起了歌仙兼定的下巴,眼中带了一丝调戏:“倒是好久没见过这样儒雅的帅哥了,倒是跟柚子他的主人有些相似。”
“小帅哥,你亲我一口,我就送你这百合的种子怎样?”女人嬉闹着,但是歌仙兼定却看到了女人眼中的冷漠,就跟宋肆眼中的那种冷漠一样。
同类?歌仙兼定忽然想起了女人着重的关键词,眼中闪过了一丝好奇。
女人叹了口气,松开了握着歌仙兼定下巴的手,从一旁的橱柜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荷包:“真是的,美女在前居然还有心思走神。”
歌仙兼定接过了那小荷包,看着里面的种子,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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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温和的笑容,冲着女人点头示意,从来时的包里拿出了几枚小判放在了桌上。
门口忽然跑进来了一个小孩,小孩的脸颊微红,女人走上前:“柚子怎么了?”
歌仙兼定还在挑选别的新鲜的种子,就听到女人拍了拍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啊,你想长高很简单的,你只需要回去告诉你的主人,你需要水乳交融就可以了。”
水乳交融?是他想的那个吗?
歌仙兼定的手一顿,嘴角抽了抽,扭头去看一脸原来如此的还未到他腰间的小孩,刚想要说什么话,却听到孩子气儿十足的冲着女人一鞠躬,说了声谢谢,便捧着一束花跑开。
宋肆看着一旁变得有些僵硬的歌仙兼定,叹了口气:“我们先告辞了。”
歌仙兼定猛地惊醒,将手中的花放回了远处,看着女人的表情有些诡异,甚至有些惶恐,女人看的直哈哈大笑。
作为能够反射饲养人的内心世界的人偶,他们的命运和人生从来都是如此,需要爱和被爱。
女人看着个子也并不高的宋肆,眼中带了一丝怜惜,但是很多人,并不会给予人偶那些所谓的爱,也就无法长高,就像是那个叫做柚子的孩子,就像是那个叫做宋肆的审神者。
“您喜欢百合花?”歌仙兼定看着抱着花的宋肆,那人苍白的脸蛋几乎跟那百合花融为一体,像是随时都会离去,终究还是开了口。
宋肆看了看怀中的百合花,摇了摇头:“不喜欢。”但是师傅,很喜欢,那是他唯一的一个饲养人,即使没有教给他怎样去爱。
到了偏僻的地方,宋肆将口袋里的火柴拿了出来,找了柴火来,将百合花放在了大火的中间,看着百合花一点点抽干水分,最后变成了灰烬。
歌仙兼定只是站在了宋肆的身边,静静的陪伴在了宋肆的身边,他听到了宋肆的声音,清冷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怀念:“今天,是我唯一亲人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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