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触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第五笙
顾卿觉得自己有些小心眼。
人家尽心尽力地接待,总这样不冷不热说不过去。
顾卿耸了耸肩,也学着挤眉弄眼了下,笑了笑,“好啊”。
大多是百多号人的大教室。有些教室里显然刚刚上过课,粉笔的白色颗粒游游荡荡,肉眼可见,顾卿看了一会,记了下大致的路程就跟李先去一楼的咖啡餐厅等人了。
“问这个可能有点冒犯,不过我还是想问问。”
顾卿不喝咖啡,嫌苦,虽然有糖和牛奶,但是李问起的时候还是只要了杯牛奶。
窗外人来人往,三两个围在一起,偶尔爆发起一阵哄笑,勾肩搭背,好几个书包的拉链都没拉好。
李说这话的时候正看着窗外,说完看向顾卿,脸上有些不自然。
顾卿有些猜到了,但还是说:“你想问什么?”
日光有些淡薄,晚霞未出,一切似乎都在等着那一刻的霞升日降。
李不说话了,不知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和顾卿对视了好久,久到顾卿似乎从李的眼里看到了所有。
顾昱章背光而来,看不清表情,但目光明显是朝向顾卿的。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
顾卿没有回答,李也不在意,晃着杯子里还剩一半的咖啡,杯壁上淡棕到深棕,蜿蜒勾划。
“算了,我先走了。”李一饮而尽,同有些惊讶的顾卿握了握手,“那么,开学见咯!”
顾卿笑着,站了起来,“谢谢你,开学见!”
李往后摆了摆手。
顾昱章带着顾卿往停车场走的时候,顾卿一直低着头没有作声。
也许真的在意一个人就是学会适当的沉默吧。
顾卿不是很懂。
转头,身旁的顾昱章整个人都透着久违的闲适,平日里那一丝的压迫感也消弭了些许,英朗的眉目,嘴角的弧度,都是顾卿喜欢的样子。
也是他最想与之并肩而站的人。
注意到了顾卿的视线,顾昱章稍稍低头,目光里带着柔和的询问。
顾卿像是魔怔了,一字一句开口:“我会一直陪着你,时时刻刻。”
顾昱章一愣,转而蓦地笑了,很开心地笑,甚至带了些孩子气,牵起顾卿的手,放在唇边印了印,“求之不得”。
顾卿也拉起顾昱章的手,“我也是”。
视线转到顾昱章身后,顾卿惊叹,是晚霞,日落霞出。
半边天的浓墨重,由淡粉到深紫,直至金红,蔚然一片。
“真想让婶也看看……”
“嗯,等九月开学的时候也带她来。”
“你不来?”
“……我可能晚一点。”
“切。”
“阿卿。”
不理。
“就晚半个月。我处理些事情。”
不理。
“阿卿。”
“那好吧……”兴致恹恹。
“乖。还有,别老是吃醋。”
“!!!”
转头就走。
顾昱章无奈,“慢点。对了,江其恪九月份也会来送你”。
拔腿就跑。
“……”
一切都刚刚好。
都是你和我喜欢的样子。
end
第82章番外一混账东西
江其恪遇见季平廷,仔细想想,就是一出狗血剧。
以至于江其恪很久、很久、很久以后都否认那一晚的荒唐。
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是被上的那个。
所以每次在床上,都是一番角力,季平廷把外交斡旋的那套在江其恪身上来了几回。
江其恪后来也想明白了等老子回国,整死你丫的。
后来,人倒是回国了,可人也没影了。
季平廷上了心,守株待兔了几回,最后江家大公子在婚礼上笑得云淡风轻:“呦,季司,幸会幸会。”
江奉彦满意。
季平廷呕血。
那个时候江奉彦知道了他西画没有学,白白在意大利逃了两年的课,气得电话一接通就是一叠声的“混账东西”。
江其恪摸摸鼻子,想,哎呦,可急死我了,您可算是知道了。
那个时候江榕在省里,没来得及回来救场,于是,江其恪被骂完后打算呼三叫两,好好出去喝一顿,毕竟心结是没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付账的时候,卡全被冻结。
江其恪也被原地冻结。
室友好心地付了帐,拍了拍江公子的肩,要不回去认个错?
江公子耸耸肩,潇洒地撩了撩鬓角,回去就是死路一条。说罢,转头就把那一套积了灰的画具卖了老头子不给活路,这些摆门面的东西看到就心烦,还不如卖了,反正都知道了。
江其恪没什么优点,也就剩下这随遇而安的性格了。
酒吧里喝得爽的时候,想起应该先把情况和顾昱章说说。
为什么和顾昱章说。
因为顾昱章有钱呐。
说不定还能拿万把个同情资助。
伸手一掏。
卧槽。
手机呢?!
再一掏。
他丫的。
钱呢?!
说不慌是假的,加上他现在被停了卡,即使说不上一穷二白,那就是也比乞丐衣冠笔挺点而已。
万一被人找上,异国他乡的,他可不想客死异乡。
眼角一晃,一个鬼鬼祟祟。
活了二十几年,江其恪从没有那么当机立断过。
站起身就是向前一冲。
要不是手还扶着吧台,江其恪整个人就摔地上了。
妈的。
还给下药。
江其恪火了,捂着额角一路追过去,上楼的时候,眼前还飘着舞池里五颜六色的光晕,人影绰绰,跟着的人一拐角,闪进了房间。
到底是公子哥脾气。拐了角直接就踹门,完全不看到底是不是,妈的,把老子东西还回来!
气势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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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实的五分,剩下的五分一个酒嗝全没了。
头晕到炸,江其恪干脆坐在人房间门口,声音都低下去了,骂骂咧咧,也不知在说什么。
到最后,都骂到江奉彦头上了。
季平廷就是这个时候把门打开的。
外事出差,季平廷也有些喝多了。这里的地头蛇他也认识,出门在外,又是搞外事的,说白了就是处关系,黑白中间走,总不了几场你来我往的酒局。
季平廷掌一司大权,备受瞩目。
喝完了还有“二次接待”,季平廷无所谓,在这种事情上,他游刃有余。
就看心情好不好了。
不过开门看到坐在地上的江其恪时,季平廷有一会没反应过来。
居然送来这么一个人。
脾气挺大。
可是在季平廷看来,没有他治不了的人,尤其在床上。
把人扔到床上的时候,江其恪还在骂人,敢扔老子,整死你丫的!
季平廷饶有兴趣,站在床边看了好久。
不知道是不是酒意使然,季平廷越看越觉得江其恪好看。
真好看。
可书香江家出来的大公子,那不仅是好看,就是骂人,也透着文人气,像雨后青竹,自成风流。
不得不说,季平廷见了那么多床上的人,第一次见到这种货色。
江其恪真正认识到自己处境的时候,季平廷正慢条斯理地脱着衣服,看着江其恪有些清醒过来的面容,笑了笑。
很久之后,江其恪想起就骂人,你那一笑,都和蔼可亲了,我那时就差叫妈了,谁知道你后来对我那样!
季平廷瞬间黑了脸,妈?!
江其恪被抓住翻身的时候,还沉浸在季平廷欺骗的笑容里,连自己丢钱丢手机都忘了。
直到季平廷毫不留情地进去的时候。
疼。
真疼。
真tm疼。
疼到江其恪开口就是一句,混账东西!
和江奉彦一摸一样。
季平廷兴趣更大了,狠狠一压,江其恪的背直接弓了起来,混账东西干你呢!服不服。
江其恪倒抽一口冷气,回头恶狠狠地盯着季平廷,你啊!
季平廷直接深入,重重攻伐。
奇耻大辱。
那个时候,江其恪吃了季平廷的心都有了。
到后来,不知是季平廷技艺高超,还是江其恪抱着不能反抗那就享受的心态,两个人都混乱了。
甚至还接吻了。
不过,江其恪老是想一口咬断季平廷的舌头。
季平廷好笑,安抚地揉着江其恪酸胀的腰,冲撞起来却毫不留情,两个人就像在搏斗似的,不过江其恪硬是没有翻身的机会。
床单都湿透了,江其恪也没了力气,张口就是慢点。
体力透支的后果就是示弱。
季平廷很吃这一套。
浅浅地送着,在江其恪晃神的时候就朝着之前一直磨着的那处狠狠地一撞,江其恪哪见过这种手段,当下近乎眩晕,前面被刺激得直接泄了出来。
季平廷满口粗话,怎么,干你舒服?
江其恪神都没回来,眼泪都出来了。
后来江其恪连翻白眼翻力气都没有了。
季平廷像是上瘾了。没个完。
江其恪睡过去的时候,感觉后面都麻木了,问候了一遍季平廷的祖宗十八代,准备问第十九代的时候,季平廷才算射出来。
第二天快下午的时候,江其恪才醒过来。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了。
床头柜上放了一沓钱。
江其恪觉得江家的脸估计都被自己丢光了。
要是被江奉彦知道了
大夏天的,江其恪都寒噤了。
扶着腰颤颤巍巍地去浴室拾的时候,江其恪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所以第二天在学院里看到领导陪同参观的季平廷时,江其恪觉得,天助。
第83章番外二不得翻身
季平廷从来就知道自己不是好人。
当年平城季氏,同室操戈,兄弟阋墙,季平廷亲眼看着父亲被自己的弟弟气死在病床上。
从那以后,季家一分为二,季重德之弟季膺德一路高升,现在就站在京里王,许,江,顾,何,路六位阁臣的背后,很少到人前来。很大原因还是当年的“分季”太过惨烈,但即使韬光养晦,那也是实打实的皇亲国戚,位高权重。
季重德这一支后来被打压得渐渐没落。
要不是季平廷的母亲杜氏后来火速改嫁给外事部的夏牧辽,凭着夏家的权力,才堪堪保住了季家长子这一脉。
季平廷事业一开始的发端就是夏家给的。不过他对夏牧辽之辈也没什么感情。
左右都不过利用罢了。
在季平廷眼里,父亲惨死于弟,母亲屈辱改嫁,早就让他认清了感情的淡薄。
夏牧辽把外事部的权力交给季平廷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夏家这是娶了个祸害,当家人被女人迷了心智,竟把家业交给一个外姓人。
夏家老母气得现在还在医院里。
说不触动是假的,不过那时季平廷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拉季膺德下来,让他尝尝自己父亲当年的无助与愤恨。对夏牧辽的看重坦然受之。
毕竟他也当得起。
局势乱如中东,到现在,也就季平廷一人说得上话。
季平廷在遇到江其恪之前捧了一个小明星,叫苏辰斯。
现在是天王级人物了。
虽然是“天王”,但到了季平廷的床上,那就跟绵羊似的,让怎么叫就怎么叫,姿势花样,玩得比季平廷还有劲。
都说戏子无情。这明星偏偏对季平廷有了情。
每次季平廷回国,俨然就跟当家“女主人”似的,鞍前马后地伺候,唯恐不尽心。度却把握地很好,季平廷带新人回来,也从不说什么,饮食起居照顾得妥妥贴贴。
季平廷不置可否,苏辰斯爱怎么玩是他的事,别作就行,他也愿意捧着这个“天王”,也就顺带的事。
毕竟苏辰斯真不作。
生物钟使然,意大利的早上六点不到季平廷就醒了。江其恪睡得跟个猪似的,嘴里还砸吧砸吧说着什么,季平廷不感兴趣,总觉得是骂自己。
昨天就骂了一晚上。
疯也疯够了,今天还有文化交流项目。季平廷拣了扔了一地的衣服穿好,待会再回使馆换。
拣到一条淡灰领带的时候,季平廷愣了。
这应该是江其恪的,与自己只有颜色深浅的不同,牌子,质料完全一摸一样。
看了看依旧睡得毫无防备的季平廷想到了一个可能。
季司第一次考虑一件事超过两分钟。
说不定是之前被包养过。
这小子。
出门前季平廷想了想,还是留下了一沓钱,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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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留什么……
季平廷没有看到江其恪。
江其恪恨得咬牙切齿,看着不远处参观教堂的季平廷和一众随行官员,江其恪有一瞬间都想到检举揭发了,弄死丫的!
想不到还是个官。
嗤。
江其恪在某些方面特别双标。
用顾昱章的话说,就是奶就是娘。毫无立场。
难听是难听了点,但谁要对他好,江其恪可了心地回报,百分百。
后来顾父中肯评价,那是赤子之心。
顾卿颇为同意。
顾昱章没有说什么。
所以像江其恪这种高门出身,又有着文人骨子里的清高气,对江奉彦,自己老爹,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对顾昱章,那是金主。巴结还来不及呢。况且顾昱章对江其恪也差不到哪里去。
对季平廷。
那是仇人。
人面兽心,衣冠禽兽,说不定还是个贪官。
江其恪坚信不疑。
用季平廷留下的钱买了新手机,江其恪为着劫富济贫的理念,可劲儿花。
江榕在国内得知了江父断了粮草,心疼坏了,立马让江其恪开了新卡,几十万几十万地打,嘱咐江其恪先别回国,爸爸那她先去看看。
打电话给顾昱章的时候,顾卿也要接电话,对着顾卿,那可是江其恪卖惨的好机会,当下就把自己说得快客死异乡了似的,顾卿一看其恪哥哥能这么惨,转头就问顾昱章怎么办。
能怎么办。
所以说,都是惯的。
顾昱章有时候觉得江其恪命好,要是顾卿不在,他指不定要先骂一顿了,给的钱起码少一个零。
季平廷是在咖啡馆的玻璃反射上看到一路“尾随”的江其恪,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样,季平廷脑子里那个可能性开始膨胀。
中午的时候下了日头雨,季平廷一行在咖啡馆暂歇。
嘱咐王辙接下来的事项后,季平廷礼貌颔首,婉拒了接下来的陪同。
走出隔间,站在大厅里就看得到对面江其恪虎视眈眈的目光。
季平廷笑笑。
推门出去,隔着一条窄街,四目相对。
季平廷也不走过去。
空气里是热气腾腾的水雾,日头晕晕,阵雨不管不顾,卯足了劲儿下,在两个人之间蒸腾着。季平廷点了根烟,抬头看了眼江其恪,拇指食指捏了捏洇软的烟身,有些色气,有些挑衅,放在嘴边的时候,眯眼盯着江其恪,缕缕烟白在嘴角泄露,将季平廷深刻的面容漂淡,眉骨英俊,眼神如炬。
江其恪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咳。”江其恪抬头看了看天,走到街中央,顿了顿,有些喊的意味,“跟小爷我走走?”
季平廷低头抽烟,烟火星燃了三分之二。
江其恪眼梢一挑,嘿呦,官气还挺大。
“昨天忘问了,你叫什么。”
来了来了。
吓不死你。
“江其恪。”就一个姓江的。
果然。
季平廷冷笑。
“季膺德让你来找我?”
看不出,江奉彦竟舍得儿子。
哈?
“季伯?吃过几次饭,怎么了。”江其恪就差拿下巴觑着季平廷了。
季平廷皱了皱眉,两指捏着烟,没有说话。
“怎么,摊上大事了你!乖乖地跟小爷我走一趟……小爷我得扳回本。”江其恪有些得意,出门在外,还是老头子的官衔唬得住人啊。
季平廷听了差点笑出来,扳回本?
轻轻咳了一声,微末的火星一闪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季平廷抬头勾了勾嘴角,“走吧”。
江其恪抬脚踢了踢后跟,哼了一声,“跟紧了”。
季平廷看江其恪的眼神就像看个白痴似的。
“咳、你,你说什么。”说的话明明听了进去,但是常识让季平廷觉得自己不可能大白天遇见一个傻子吧。
江其恪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说”,眼神闪开,“让老子上你一次,咱们恩怨两清”。
大言不惭。
理直气壮。
季平廷张了张嘴,谈判桌上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江其恪躲在他爸的官衔下,再一次壮了胆子。
“磨磨唧唧什么!脱脱脱!”说罢,就手指点上季平廷的胸前,戳了戳。
季平廷兴趣越发大了。
“行啊。”
当下一干二净。
胯下那东西直挺挺地对着自己腰腹,江其恪这下脸红了个彻底。
“去,去给小爷我趴着……听到没有,趴着!”江其恪慌不急地扯开眼,嘴里也不知道嚷嚷什么。
季平廷越看越有意思。
不过再怎么有意思那也到此为止了。
江其恪直接被撂到了床上。
“你”全身赤裸的季平廷直接扣了江其恪的下巴,迫使人张开嘴,侵袭得彻底。
江其恪身上穿得整整齐齐,季平廷看也不看他,直接把人剥了裤子就探了根手指进去。
“哎呦!卧槽!疼疼疼疼疼……!”
季平廷仔细看了看,是有些肿,俯身,盯着江其恪潮红的脸,粗着声:“就一次。”
江其恪愣了愣。
他怎么觉得季平廷对他还挺温柔的……
直到季平廷进去,江其恪才想起来自己才是应该在上面的那个。
“你!你给老子下来!下来!是老子上你!上你!听到没有!”气得嗓子都哑了,抬手就往季平廷脸上抽。
又是一场搏力。
最终结果,江其恪不得翻身。
第84章番外三你来我往
苏辰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季平廷在浴缸里泡着,耳边是苏明星琅琅似播音的嗓子:“房子都装修好了,你什么时候回国……?有时间就来看看吧不急的。”
“嗯,你看着办。”
苏辰斯没多说什么,只依旧嘱咐季平廷回国的时候和他说。
明星接机太过招摇,他说他在“家”里等他。
季平廷笑笑就挂了电话。
他其实无所谓。
隔着一扇门,江其恪直接就骂人了。
“卧槽,你赶快洗完给小爷我滚滚滚!还聊起天来了?!”
季平廷惊谔,转头无奈,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江奉彦的儿子。
阁里的一辈,个个持身振肃,培养的子女表面上看来也这样。
他是不知道,江其恪这两年在国外,完全就是被养开了。
两个人做到一半都没了力气,江其恪这次是铁了心地要翻身,季平廷治得死死的,后来被插着射了一次,江其恪彻底认命,扯着嗓子说不做了不做了。
季平廷看人脸色不好,也没再勉强。
在这方面他总是体贴得很。
江其恪转头骂完,就捧了ipad继续玩游戏。队友掉了一次线,他就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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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了两局,看样子是要把今天在季平廷身上没讨回的账在游戏里讨个底朝天。
季平廷光着出来的时候,江其恪耳朵都红了,做着嘴型,毛病!
偏偏那人还直直地看着穿得严严实实的江其恪,慢条斯理地拣起地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件往身上穿。
扣上皮带金属扣的时候,清晰的“啪嗒”,配合着季平廷玩味的笑意,江其恪直接抬脚踹人。
耍流氓呢!
感觉那个光着的是自己似的,江其恪脸红了个彻底。
季平廷不再逗人,利落穿好上衣,走到床前,一手拿走了江其恪的ipad,江其恪愣了一愣,仰头看着季平廷,张口就想骂人。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误会也好,蓄谋也罢,我都不计较了,但是”
但是一而再再而三,那么,即使你姓江,我也不会手软。
江其恪张了张嘴,满眼的问号,“你神经病啊……”
季平廷嘴角勾着了然的弧度,眼神有些冷,“好好跟你季伯多吃几顿饭吧”。
说完便把ipad扔在了江其恪手边,抬脚走人。
关门声很轻,是常年的习惯,彬彬有礼,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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