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夫[重口肉]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听而
竟然不是很烫?!
那些水和烟雾,流云一样缠过他的双脚和腿弯,和煦,温暖,说不出的舒服……有些痒。
白锦汶抬头看男人。
男人仍然石头一样面无表情。狼一样的眼睛。
白锦汶心里也冒出了流云一样的烟雾,他隐隐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会发生什么。但是在陈七身边的时候那些逃脱的可能,在这里一丝不存,如果陈七跟这个男人一样,施展强压的气势逼迫他,他是不是也会…
…从了?
男人和男人……怎样……做?
被搂住腰拉过去的时候,白锦汶的心
丑夫[重口肉] 分卷阅读29
底异常平静。
男人看了看他,下意识地凑过脑袋在他身上闻了闻。白锦汶推开他的脑袋,避过头。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白锦汶虚弱地道。
男人扯起殊无笑意的唇角:“我确实不认识你,但是这里有你的老情儿想要看你被我压。”
这里除了他们两个还有谁?根本没有人,还有只……狗……
白锦汶扭头去看那只狗,心里蓦然一惊。
狗的眼神不像只狗,阴沈沈的,就这么定定地看着纠缠的两人,吐着舌头趴在地上,好像随时会扑过来。
白锦汶腿发软:“妖怪……你们都是妖怪……”
男人认同:“做妖怪比当人好多了。”他说着一点不温柔地把白锦汶推倒在潭边的石头上,撩开白锦汶的衣服,扯了他的裤子,拍了拍他的屁股,凑近脑袋又闻了闻,喃喃:“不是母的。”
好像还很遗憾。
白锦汶挣扎无用,男的的力气逆天,随便捏着他的脖子,都能把他提起来,别说掐着他的腰顶进他的穴。
后面裂了,腰上估计也青了。
根本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没有任何愉悦。
白锦汶尖叫哭泣,男的得趣,只管他自己发泄,幸好他持续的时间不长,虽然又猛又有力,但是非常有早.泄的嫌疑。
男人做完了,还抬起白锦汶的屁股,舔了舔他自己释放在里面的液体,满意地把白锦汶扔到一旁地上,自顾自继续去练功了。
白锦汶气得不行。他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
那强盗头子非礼他,却从来没有如此虐待他,关了他几天,好吃好喝招待,亲亲摸摸都顾着他感受,没有动真格的欺负他,唯恐他一个不乐意。
靠!竟然被个陌生人破了瓜!
白锦汶迁怒地望向趴在一旁的狗,他伤得一动就此牙裂嘴,张的两条腿合也合不拢。都是臭狗害的!
他之前怎么觉得它可爱的?
一定是瞎了眼睛!
却不料那条狗跟他对视一眼,竟然眸中一阵波动,然后抖动四肢站了起来,慢吞吞走过来。
白锦汶不知为什么觉得危险,被一条狗盯着也能口干舌燥吗?
“啊!死狗!走开!走开!走……呜……”
白锦汶拼命往前爬,但是狗爪子踩在他背上,狗头竟然埋进他没有任何遮掩的腿间。
白锦汶颤抖了,震惊了,崩溃了!
他身上湿漉漉的上衣挂着,但是下面空荡荡只两条大白腿和白嫩的屁股。
这么趴在地上的姿势,最容易被袭击的姿势。
湿润的狗舌头和狗鼻子就在那地方蹭蹭蹭。
毛茸茸的狗毛擦着他敏感的皮肤,毛骨悚然的感觉激起了白锦汶最后一点力气,他想忍痛站起来跑,但是他忘记了,这是条大狗,人立而起,只比他矮个头。
然后,他才直起腰,就被狗拍下了,整个压上来不算,后面的硬茎直接顶了进来。
之前没有闭拢的可怜小穴再次被无情地扩张。
白锦汶忽然想念陈七。
任他哭泣,狗是一点都不松开他,长长的狗舌头垂在他脖子边,湿嗒嗒滴着口水。
体内的茎体竟然充了血一样,大了一倍不止,深入得快把白锦汶的内脏捅穿了。那东西栓一样牢牢地霸在肉道里,蛮横地重复原始的律动。
白锦汶不一会儿便被折腾得快口吐白沫死翘翘了。
这狗和他的狗主人不一样,竟然玩了半个多时辰,才拖着软茎退出血肉模糊的穴口。把自己宝贝上的污渍都舔干净了,再用舌头替白锦汶清洁身体。
白锦汶只剩出气不见入气了,浑身酸软乏力,火辣辣地如在云上。
他是快死了吧。
白锦汶眼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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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遭遇是恐怖的。因为你知道自己身体的后面有个血洞,疼痛快把你凌迟了,你却无能为力,不能动,不能死。
完全没有主动权。
练功的男人睁开了眼睛,涉水而来。
他在潭边的石壁下摸索了一阵,扯出一长串血红色的水草样的菇状植物,然后拉下一截,跳到白锦汶身边。
男人的身体干健美,水珠从麦色的肌肉上滑过。男人甩了甩湿淋淋的短发,跪到白锦汶后边。
白锦汶受不了再次被食用了,他惊恐地咽呜一声,痉挛的手指抓着地面。
“别动。”男人的手压住他的后腰,“这草受此地山气浸润,能生肌活肤。你不想死的话,乖一点。”
谁都叫他乖一点。白锦汶愤愤不平。
男人把草菇捏成糊烂,汁水滴在白锦汶的后方,一阵清凉。然后,男人的手推挤糊烂的植物送进白锦汶的体内。
虽然难受,但是疼痛处被清凉覆盖的感觉令白锦汶稍稍好过了些。
他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男人伏在身体里开垦,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了很多。
奇怪的是,睡去之前疼痛入骨的感觉散去不少,此刻更多的是酥麻和愉悦,从尾椎骨震颤到全身,白锦汶忍不住呻吟。
狗不知道哪里去了。
男人伏在他耳边说:“药效还不错吧?”他在白锦汶的屁股后一抹,一只血手伸到白锦汶面前,从他嘴巴里探了进去。一股难闻的味道在嘴巴里扩散。
铁腥的是,是血吗?臊臭的,是体液吗?甜涩的,是植物捣出的清香?
白锦汶厌恶地想吐。但是双手被男人压在身后。
男人的手指在白锦汶的嘴里洗了一遍,在他身上擦了干净,这才抱起他道:“怪不得他们离不开你,真耐操。”
白锦汶一张小脸气得发红,咬牙切齿瞪着眼睛。
除了这男人和他的狗之外,谁还这么过分对他做这些下流的事?竟然还这么说!不知为什么,白锦汶想起陈七,身体一紧。
这强盗窝里,一个一个的,都没个好东西。
男人低下头,吻住白锦汶的嘴巴,道:“人的身体,可真好用……”
白锦汶被男人送回崖上的时候,天没有黑。只不过从早上变成了下午。
白锦汶一个人半靠在崖边的石壁旁,浑身发冷。
然后不久,他就听见了噪杂声,有一群人走了过来。为首的赫然是陈七,跟在陈七脚边的是褐毛的大狗。
陈七看见白锦汶就笑了,快步跑过来。
白锦汶看见那条狗,脸色就刷白了,狗骑在身上的感觉鲜明得令他心脏都快炸了。他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山风太大,白锦汶觉得有些站不住。腿一直在抖。
“别过来!”白锦汶叫了声。
他的声音又变哑了,陈七狐疑地皱了皱眉头。但是白锦汶一脸的恐惧和凄厉,令陈七停住了脚步,他一停,他身后的人都停住了。
丑夫[重口肉] 分卷阅读30
白锦汶还在后退,他后面就是茫茫不见底的悬崖啊。他的脚跟一动下,旁边的石子哗啦啦掉进了看也看不清的深邃中。
陈七一脸着急。
怎么了?这是?
他脚边的狗弓起来身体,仿佛又是要扑过来的样子。
白锦汶心慌地又往后挪了一步。
“为什么不放我走?这鬼地方……”白锦汶没说完,就掉了下去。
他脚后跟的石块本来就是松动的,这下,石头连人一起掉进了深渊。
陈七扑过去!
大狗比陈七扑得更快!
但是他们都没有白锦汶掉得快。
白锦汶没有想到自杀,他还没这么大勇气,所以失足落崖,他自己也是惊恐万分,等看到崖上的人影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他的心蓦然一片清凉。就跟被洞中男子逼着同攀高峰时候差不多。
解脱了的轻松。
一声叹息。
陈七和狗想救他,但是他们都没勇气跟着跳下去。
下面,只等着一个尸骨无存。
陈七悲伤地嚎叫了一声,他好不容易确定下来的媳妇公子又没了。
嚎叫声在崖间回荡了一圈。
白锦汶是主角,他不能死。
他被悬崖绝壁上斜长的巨树枝桠连路挡了几挡,虽然不少擦伤,但是减轻了冲击力,最后落在一蓬超大的树伞上,昏迷过去。
等他被食物的香气勾引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崖底。
一丛丛篝火燃烧在旁。
有个男人悠哉悠哉地在一边啃鸡腿。虽然做着手抓鸡腿这么不雅的事,但是举止却说不出的好看。因为他本人就长得和他身上的锦衣华服一样贵气。
又遇到什么妖灵鬼怪了吗?白锦汶发现自己的心竟然还能跳得这么快。
男人走到他面前,蹲下看着他:“醒了?”
“嗯。”白锦汶哼了一声。
“是我救了你。”男人抬起手比划了一下,“你从那么高掉下来,竟然能落在那棵千年树上不死,不知道多大的缘分。”
白锦汶看了看那棵树,从他这里看去,那棵大树也只有个朦胧的黑影,距离地面还有几十丈高。这个距离再落一次,也足矣要掉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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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锦汶发呆,男人笑了笑:“能起来吗?饿了,吃点东西。”
放在旁边的有水壶和刚烤好的肉。
这一天的莫名遭遇后,白锦汶觉得身体虚得很,油腻的东西吃下去一定会吐出来。他只是拿起水壶喝了一口。
他们的面前,一丛丛的篝火上都有一个烤架,靠着各式各样的野味。
绝对不是两个人可以解决的量。
白锦汶奇怪,但是他有更想知道的事。他问:“这里是谷底?”
“是的。”男人点头。
“能出去吗?”白锦汶抱着一线希望问。
男人勾起唇角:“你觉得我能进来,会出不去吗?”
白锦汶站了起来:“那我们……”
“现在不行。”男人摇头,“晚上,这座大山里,哪里都很危险。”
白锦汶想到之前山寨附近林子里那些不动声色咬人的小虫子,觉得浑身都起了包。
“坐在这里,跟着我就没事。”男人说着,站起身。
他身材高大修长,长衣簌簌,很有些世外风情。只见他蓦然轻啸,然后阴冷的山风阵阵刮过,那株千年老树的枝桠簌簌抖动,草窝一样巨大的树顶上慢慢多出个东西,盘旋着身体微微仰起头。
白锦汶目瞪口呆。
那是蛇的形状!
一条巨蟒……
男人见巨蟒慢悠悠地从崖壁上溜了下来,便转过身对白锦汶道:“这里是它的地盘,所以我们在这里,不用担心别的猛兽袭击。你之前落的地方在他的巢穴外,那树斜长在洞口,你掉在上面,才保住一命。”
白锦汶舌头发麻:“你是人?”
“你说呢?”男人坏笑。见白锦汶脸色都吓白了,只喝了几口水,却在那般干呕,实在不舒服的样子,便不欺负他了,同他道:“放心,我是人。只不过同你一样,被这巨蟒救过,所以偶尔回来看看他。”
说的好像和那条巨蛇是朋友……
白锦汶连胃汁都呕出来了,他今天实在是倒霉透顶了。身体冷得发抖,抱膝坐在地上。
巨蛇碾压过来,所过之处,野草皆伏,划出长长的道来。一条十几丈长,通身褐鳞,盘起来小山一样,张开嘴巴,可以把人整个吞进去的蛇。
整个时候,你若跟白锦汶说,他在做梦,他绝对会信。
白锦汶旁边的锦衣公子却含笑跟大蛇行了个标准的晚辈礼节,指着遍地烤架上的食物,说是孝敬蛇前辈。
大蛇歪了歪,脑袋,似乎挺满意的样子。
白锦汶觉得蛇老得看上去身躯都像老树皮了,但是巨蛇墨绿的双眸灵活得很,看上去觉得能听得懂人话领会得了人心。
但见大蛇嘴巴一张,蛇信一卷,那些烤鸡烤鸭烤野猪什么排着队进了他的嘴巴,一样不剩。
大蛇吃完了,脑袋转过来,探到白锦汶面前。
白锦汶吓得快尿涌,他勉强自己保持镇定,一动不动,显示自己没有任何危害性。
旁边围观的青年已经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它想吃你的食物,你如果愿意,可以喂它。”青年好心肠地提醒。
跪坐在地上的白锦汶这才注意到,方才递给他的一只鸡。烤得金黄滑油,他没胃口,所以一直没碰。
喂吗?白锦汶心里直翻白眼。但是看向青年,青年没有恶意地对他微笑。
白锦汶不知道为什么,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他脑袋瓜一片茫然,手根据青年的指示,捉起那只烤鸡,递到大蛇面前。
大蛇弯了弯脑袋,微微靠近,微微离开。似乎在确认白锦汶的心意。蛇鳞在磨动间,发出沙沙的声音。
正在白锦汶几乎丧失勇气和耐心的时候,大蛇探过硕大的叁角脑袋,叼住了那只渺小的烤鸡。
白锦汶甚至感受到了蛇信掠过手背的冰凉滑腻。
大蛇游开,白锦汶浑身出了一层冷汗,呼出一口气。
似乎是为了表达谢意,大蛇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两棵血红色的灵芝。
白锦汶觉得这菇状植物有些眼熟,是了,温泉洞中,被敷在那处的植物。但是之前的细小色淡,更像草。面前的云朵状,完整饱满,色泽亮丽,比较大棵。
“啧,你运气真好。”青年捡起血芝,“这山里灵气充沛,魔气旺盛,不知道藏着什么宝贝。单这蛇洞里的血芝,修道人吃一棵就能增加一甲子功力。我次次来,可不是次次有这般好运。”
“给你好了。”白锦汶还沈浸在惊悚中不能自拔。
青年笑了:“我没这么贪心。而且
丑夫[重口肉] 分卷阅读31
我只会些叁脚猫功夫,也不懂什么修道成仙,只是个常人。这灵芝与我,不过增气补益,多活些岁数。”
白锦汶看着他。
青年说:“我叫黄记川。”
“白锦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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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听白锦汶报出姓名,眼角眉梢都微微笑起来。
“你不舒服吗?”青年探手去触白锦汶的额头,白锦汶避开。
“有点冷。”白锦汶哑着声音道。
青年看一眼白锦汶裸露出来的脖子处一片红斑,干脆坐在他身边,脱下自己的毛领子斗篷,披在白锦汶身上。
白锦汶一怔。
青年按住他的肩,轻探了探白锦汶的额头,道:“穿着这么单薄,怪不得发烧。”
白锦汶眼神暗了暗,他知道自己为何不舒服,因为在洞里又睡又动,折腾大半天后并没有做过任何清洁。他此时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怪味。
狗和狗主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似乎仍凉凉地留在体内,他坐着不敢动,因为下面湿得厉害。幸好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色的衣服,不然后面染血的污渍被人看见,他连脸皮都要扯掉了。
肚子有点痛,绞痛。手脚发冷。浑身乏力。不止发烧那么简单。
青年递过水,交了朵血芝在白锦汶手上:“你吃不下油腻的,吃这个也好,现在正新鲜,药效最好。吃下就不饿了。”
这个可以吃?白锦汶皱眉。他想起外敷的小菌菇。
青年似乎是为消除他的疑率,当着他的面,一口一口咬了菌菇的边缘,咀嚼,吞咽。
血芝有汁,断口出发出阵阵清香,血红色的汁液被青年舔尽,青年薄唇边多了抹艳丽的色,在篝火的辉映下,格外晃人眼睛。
那丝丝缕缕的香气直往白锦汶鼻子里钻。
心痒。
呼吸重了。
白锦汶低头去咬手里的植物。果然香甜,一点都不苦涩,甚至有种滑润的粘稠味,一沾嘴巴,就往喉管里滑动。白锦汶都没怎么咬,就把整朵血芝都吃了。
果然,空空的胃没怎么做酸了。
绞痛的肚子也安稳许多。
青年吃了小半朵,把流出的汁液都吮干净了。拿出个致的小木盒,然后小心地把血芝放进去。见白锦汶看着他,青年笑:“我一个人吃太浪了。我还有个大哥和二哥,我留着给他们活络活络。”
“嗯。”白锦汶应了声,“……你是老叁?”
他最近看谁都觉得有点眼熟,连那条该死的狗都是。
青年笑了笑,体贴地道:“你嗓子哑了,别说太多话,好好歇一歇。明天出谷,有好长一段山路要走。”
“嗯。”出谷两个字像闪闪发光的金子让白锦汶心里升起希望。
青年把火堆都灭了,只留了一个大的,然后把还可以用的干柴放在一起,把剩下的火烧旺。拉了白锦汶坐旁边。
白锦汶已经半昏半睡了。被青年拦腰搂着也没有反抗。
黄记川一碗孟婆汤喝得比陈七少,比卢旺多,只模模糊糊记得一起投胎的几个人。看见白锦汶的时候,就觉得命运来了。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没有死。真的是跟他一样好运啊。
黄记川刚到陈七他们山寨的时候,武功是最糟糕的一个,被陈七揪着后颈带进带出,他不服气,自个儿练,结果就从那铁索上练掉下来了。
幸好大蛇尾巴一甩,把他带进了洞。
黄记川做鬼做久了,投胎做人了也一身鬼气,不受蛇穴的毒气影响,叽叽喳喳陪大蛇说话。
大蛇寂寞了百千年,有个人陪着玩,没吃他,还给他灵芝吃,而且爱吃黄记川做的烧烤,吃了几日,便把黄记川放出去了。
黄记川机灵着,路上做了记号,偶尔回来看看大蛇,谁知道这次接到了白锦汶。
崖底的秘密,黄记川和谁都没有说。
崖上的秘密,陈七没说,黄记川也知道个八九十,何况一打照面,黄记川就知道他们人到齐了。
从上面掉下来的,当然是……自己人。
白锦汶睡着了,没有防备,眉目舒展,像个娇养的公子。他确实不知道这崖底的危险,一下来就是桩桩奇遇。
白锦汶更不知道他吃下去的东西太灵太难吸,会耗个十几天药效在他体内。
蛇性,本淫。
这血芝虽是好物,但是毕竟受了太多蛇的毒气毒液毒血灌溉,毒性少不了。
黄记川平常吃个小半朵,便躲去情人家住个大半个月消消毒。这次,他不急了,他要好好逗逗怀里这只小猫。
黄记川低下头,嘴唇在白锦汶嘴巴上磨了磨。
昏睡中的某人微微张开嘴巴,回应闯进的舌头,甜美的唇舌彼此缠在一起。
黄记川吻够了,满足地抱着人睡去。
晨曦微露,谷中植物欣荣,在光影和薄雾之间流动着清新的香气。
宛若掉进了另一个世界。
白锦汶仰起头,贪婪地呼吸了一口空气,他还活着,真好。
(8鲜币)
等到白锦汶回过神发现自己坐在谁的怀里,靠在谁的胸前,腰上抱着他的是谁的手?一张脸不禁通红。
他愣愣地抬起头,看着闭目靠在树边睡觉的青年。
青年的脸微微垂着,容貌俊美,呼吸清浅。不同於卢旺是深刻五官堆砸出来的粗粝美感,青年高贵华美,最是多情深闺梦里人的标准长相。
白锦汶觉得自己的心跟着青年清浅的呼吸,吊得有点紧。
跟陈七在一起的时候,是抗拒,因为之前二十年过得清淡,对女的不怎么感兴趣,何况对个大老爷们;到了卢旺跟前,没怎么酝酿好情绪就被粗暴地对待了,虽然很痛苦,回忆起来跟酷刑差不多,但是白锦汶不得不承认,冲击力过大,他到现在都没缓过来;现在,禁锢的环境解开,回归正常世界的自由和希望打开了另一扇窗……
如果不是强迫,白锦汶发现自己对男人的触碰并不是很抗拒。
怀抱温暖,男人的斗篷盖在他身上,男人抱着他的手是冰冷的……
白锦汶心里冒出一丝愧疚和不舍。
“看什么呢?看呆了吗?”青年忽然睁开眼睛,手掌摸摸白锦汶的头。
明明差不多年纪,被这么当小孩子对待,白锦汶一下子站起来。
昨晚不觉得,现在一站起来,双腿酸软得发颤,绝对是做过度运动和受过度震荡后的不良反应。
青年扶住他,柔声道:“坐麻了吧,试着走几步,等一下就适应了。”
白锦汶忽然有点感激他。
也许是那血芝真的有效,脑袋里非常清明,身体里积蓄的力量也足够,腰胯部的酸软不去特别注意,也并非不能忍受。
要出去了。
白锦汶有点兴奋。
虽然他把自己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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