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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而不死是为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卫青城
玄商揉了揉他的头发,轻柔而珍惜地吻上他的额头,笑道:“你有我亲还不够吗?”
江立拍了拍他的手:“当着孩子面呢!”
乌其木看得目瞪口呆,玄澈却熟练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透过指缝间的空隙悄咪咪地偷看,江立顿时臊的面红耳赤,他有些想念那个沉默寡言的死面瘫版蛇君了。
扔下那群仍然动弹不得的坏人们,乌其木跟着江立和玄商回了家。
在靠近塞外的地方,物资条件不是很好,面前的宅子却很大,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简直是理想中的居所。乌其木顿时反应过来,脚像触电似的往回缩了一下,早看出玄澈家境不错的,而他现在衣衫褴褛一无所有,真的可以进去吗……
看乌其木发呆,玄澈干脆跑过来拉着乌其木走。
江立见这俩孩子亲亲热热的模样,突然有一种类似于嫁女儿的心态,而且他不是很能理解,玄商为什么这么爽快地答应带外人回家。
面对江立的疑问,玄商只是笑笑不说话谁让你花在孩子身上的时间太多了呢,孩子有了玩伴之后,我们就能尽情地□□做的事情了吧……
☆、番外二
你们好,我叫玄澈,你们可以叫我澈儿,也可以叫我阿澈,但我强烈建议你们不要选择第二个称呼,否则我父亲可能要发飙,因为我爹爹也叫我父亲阿彻。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问我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别的小孩子有娘我没有,爹爹告诉我,我是女娲送给他们俩的最后一份礼物,用两人的一滴血抟土而成,同时具有二人的血脉。其实我并没有很听懂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没关系了,爹爹和父亲都很爱我,没有母亲也不遗憾。
爹爹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滴水不漏理智得有些冷酷的人,但内心慈悲且温暖;父亲就不一样了,父亲总是严肃着一张脸,表里都是冷冷的,爹爹说这叫做面瘫脸,什么时候他对你春风一笑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
一开始我是有点怕父亲的,后来发现父亲是个很心软的人,爹爹一旦生气就会很狠心,会打我骂我,父亲就从来不会,我喜欢往他怀里钻,虽然他总是表现得一脸不耐烦,但从来不会真正地推开我,我爱父亲,当然,也爱爹爹。
在关于我的名字的问题上,爹爹和父亲争论了很久,差一点点就要打起来了,多亏了土地神爷爷劝住我是后来才知道,父亲和爹爹会听这位土地神爷爷的建议是因为他长得很像在心魔之战中去世的琅福地地灵,所以每次第五叔叔看到土地神爷爷都会有些伤心。
爹爹说要不干脆叫玄澈吧,父亲冷冷道:“都是彻,以后谁知道你在叫谁?”
“不一样的,你是阿彻,宝宝是澈儿。”
“就不能换个字?”
“不换!”
澈,通也,君子见机,达人知命,人情练达,学问贯通,释然洒脱。爹爹说,这是他对我最大的期待。
父亲听了爹爹的话,抿了抿唇,没有再表示反对,然后我的名字就这样定下来了,爹爹说等我成人的时候,他还要给我取个表字哩。
这件事情也充分说明了,父亲看起来强势,其实是最心软的。
除了爹爹和父亲之外,我还很喜欢几位叔叔。
第五叔叔人最好了,每次到人间来看我都会带很多礼物,全是我喜欢的小玩意,还会教我法术呢。第五叔叔说,我生下来就有着娲皇赐予的神格,不能浪了这天分,不过他也不希望我成为一个只会练法术的呆子,他常常说:“就算是神,与永恒的时光比也是短暂的,就像天与海会交融成一条线,而你永远也不能靠近那条线。小澈澈,你是很幸运的,你的降生是个奇迹,你要懂得享受自己的幸福。”
听说第五叔叔和颜修叔叔正在度蜜月……没错,我的年龄有多大,他们的蜜月就持续了多久,爹爹笑骂颜修叔叔就是懒。我倒巴不得他们继续玩下去,这要我就能到来自三界各地的稀奇古怪的礼物了。
颜修叔叔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据说他当年成为魔域的王的时候,真的是血战成魔,身上那股子戾气算是浸入了骨子里,是怎么温养也去不掉的了,小孩子多多少少有点怕颜修叔叔。但是我知道,颜修叔叔纵然有千百种脾气不好,也敌不过他对第五叔叔千百般的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为心爱之人化为绕指柔吧。
我第三喜欢的叔叔是青珩叔叔,他特别厉害,他可以带我飞上树,可以带我飞下水,还经常抱我去蛮荒境玩耍。在蛮荒境我有很多好朋友,有一只火红色的大公鸡,还有不长角的龙,还有把头抱在手上的二傻子,还有笑起来天上就下金子的招财宝宝,还有一流眼泪就下冰雹的坏孩子……
青珩叔叔抽了抽嘴角,说:“那不是大公鸡,那是朱雀;烛龙虽然叫龙,其实是蛇,他当然没有角;不能当着面叫刑天二傻子知道吗;喜神和霉神你没事别去招惹哟,小心冰火两重天,一会金子一会冰雹的,砸傻了江立可要找我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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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乖地点点头,心里还在琢磨要怎么让喜神和霉神同时发力,想想就觉得很有意思……
哦,差点忘了我师公了。
我师公叫白术,是一种药材的名字,一个很慈祥的老爷爷,我很喜欢他,但是他几乎整年都在外面游历,很少能回来看看我们。我问爹爹为什么师公总是跑来跑去,爹爹说:“因为爹爹也有家了,师父他了无牵挂吧。”
“那为什么师公不成家呢?”
“这不是说成就能成的。”爹爹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感情是不能强求的,缘分到了便自然而然地被吸引,缘分未到就独自一人生活,而且,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被家庭约束的。”
我听了个半懂不懂,只知道感情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然后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除了爹爹父亲和我跟白术师公比较亲之外,也就是福禄道人和赤眉仙君跟师公走得近了,然后我傻乎乎地问为什么师公不和他们俩组成家庭,结果爹爹一口茶喷了我一脸。
边给我擦爹爹边忍笑:“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跟同性别的人在一起的,我和你父亲,第五叔叔和颜修叔叔都是意外,只是看对眼罢了。你可不能跑到师公面前乱点鸳鸯谱。”
于是小小年纪的我就开始思考一个深沉的问题了我到底是喜欢男孩子呢还是女孩子呢?
我家住在边塞,虽然附近时常有战事,但是爹爹和父亲都很厉害,只要下了结界,外面天塌了也不会影响到我们,所以我很安心地享受边塞风光,无忧无虑地成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小孩子都不愿意和我交朋友。
比如,我邻居家有一个莲儿姨姨,是爹爹的好朋友,她和她相公生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可是我一靠近她,她就哭,从小哭到大,就是不跟我一起玩,我可郁闷了,问爹爹我是不是不讨人喜欢,爹爹当然说不是,可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小朋友们不喜欢我。
很久很久以后,我模模糊糊地想明白,也许就是因为自己太无忧无虑了,显得那些饱受战乱与流离之苦的孩子相比之下很可怜。
但是我总以为,可怜不是别人的施舍,而是自己给自己的判定,自己不能乐观积极克服困难,难道还指望别人都比你惨不成?
总之,没有朋友的我渐渐感到孤单,即使有很多可爱的叔叔阿姨陪我,我还是觉得没有同龄小伙伴可以交流是件很难过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乌其木。
他跟边境这里其他流亡的小孩子很像,脏兮兮的,破破烂烂的;又跟他们不像,因为他倔强的眼神,整个人的气神都大不一样,与生俱来的贵气与虎落平阳的愤怒结合在一起,使他的内心变得非常强大。
爹爹总说我傻,父亲却不会教育我小心坏人之类的,父亲明白,其实我有时候比任何人都看得通透,小孩子的眼神就是那么直接坦荡,没有欺骗与虚伪。
我央求父亲把乌其木带回了家,特别开心,终于有了我的第一个朋友了。
乌其木一开始的时候对我们还有些戒备,后来大概是想到自己真的一无所有我们也不能图谋什么,渐渐冷静下来了。他告诉我们,他本来是西域一个小国的王子,要越境到这里来拜访中原的皇帝,谁知道半路上护送的官员叛变,他的亲卫全部牺牲,他一个人躲避追杀,跑啊跑,不知道跑了多久,遇到了我。
在乌其木逃跑的这段时间里,他的那个小国家已经被叛臣颠覆,改朝换代,所以他才会说他再也回不了家了,家人都被杀死,他接下来活着的信念就是报仇。
我心想报仇不是很简单吗,区区几个凡人而已,我问爹爹能不能帮助乌其木,爹爹少有地严肃道:“澈儿,有些事情是不能假以他人之手的,否则就没有意义,会堵在心里一辈子。而且,众生平等,凡人也有很大的力量,你怎么可以有轻视的想法呢?”
我似懂非懂,不过不会再吵着要帮乌其木报仇了,只是陪着他一起练武术。
一练就练过了几番春夏秋冬。
我和乌其木都长大了。乌其木与我年龄相当,却比我高出一个头。有爹爹和父亲时不时的点拨,他显然已经达到可以独当一面的程度了。可他出发回国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地担心,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复杂的情绪,我甚至好想抱抱他,跟他说一声小心,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爹爹说:“担心的话就一起去吧,有你在,他应该会更加英勇的。”
我不自觉红了脸颊,只觉心跳快得都不像自己的了。
乌其木知道我是很厉害的,所以他没有赶我回去,而是伸出手,笑得明媚。我抹了把手心的汗水,小心翼翼而又异常珍惜地握上他的手,我们骑着骆驼朝着太阳的方向缓慢地奔跑,好像可以就这样跑到天荒地老。
我回头看父亲将爹爹揽在怀里,心想,第五叔叔所说的幸福我大概已经找到了吧。
没有什么比我们永远在一起更幸福的事情了。
☆、回京的邀请
京城的火车站总是一副人挤人的样子,发展与堕落在这样的大城市表现得尤其淋漓尽致,有人满面疲惫就有人意气风发;有人满腹抱负就有人心灰意冷。排队等候出租车的地方,铁质网栏外面站着十七八个抽烟的男人,他们正在唾沫星子乱飞地劝出来的客人坐他们的车,你会发现他们一开始舌灿莲花地保证了种种优惠,最后到达目的地了却开始乱报价。
在这群人里,有一个板寸头男人显得与众不同,他拿个小马扎坐在角落里,一点也没有上前去招揽生意的意思,姿势痞痞的,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脸上带着一点凶光,别的人也不敢过去让他挪位置。他一根又一根地抽烟,眼睛却紧盯着网栏里面走出客人的口子,仔细地在每一个人脸上扫过。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板寸头有点不耐烦了,起小马扎站起来,在铁网旁边来来回回地转悠,这时候,另一个体型较为瘦弱矮小的男人走过来拍了拍板寸头的肩膀,声音柔柔地问:“还没到吗?”
张彪看了看表,没好气道:“估计快了。啧,还没进队呢派头倒是摆得挺大。”
林容雪温温和和地笑了笑,劝道:“没事的,时间上还宽裕着呢。”
张彪看了看林容雪,讽刺地挑起了唇角,语气变得轻佻起来:“我说容雪啊,你这长得像娘们儿,名字也娘们儿,上辈子就是个娘们儿吧,生来活该让人干的吧,老大床上的技术好不好啊?改天也让我尝尝鲜怎么样?”
林容雪被气得红了一张脸,可他又实在不是那种能骂出脏话的人,兀自忍着恶心支吾了半天,弱弱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诶,我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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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比老大差的,试过的人都说好……”张彪正准备好好逗林容雪一逗,冷不防眼角的余光瞥见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这人个子高大,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短款马甲,拉链没拉上,露出里面纯黑色的t恤。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却仍然能从脸部轮廓看出这是个皮相很不错的男人。
张彪拿出手机眯起眼睛仔细比对了一下,除了这身衣服,不管是身材还是男人背着的那个大黑包袱都跟照片上一样,林容雪赶紧走上前去,还没开口,却听那人道:“嘿,你长得真可爱,有女朋友了吗,或者有男朋友了吗?”说完,他还伸出手想摸林容雪的脸。
林容雪被问得一噎,下意识退后,讷讷地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张彪走过来,张嘴来了一句:“补丁万开山立柜,并肩子挖蘑菇?(冯老板占据一方,朋友你盗墓吗?)”
男人把视线转移到张彪脸上,摘下墨镜,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灯笼扯亮点(眼睛不够尖)。”
张彪又看了看手机上的照片,讪讪道:“这位就是江立兄弟了吧?”心里在吐槽:明明是事先约定好的对话,你借机嘲讽我眼光不好是干啥呢,想打架吗?
江立灿然一笑,直笑得阳光失色,眼神瞬间充满真诚:“没错,很高兴认识你。”
张彪愣愣地伸手跟他握了握,纳闷这家伙态度变化有点快啊,看起来莫名的……不太靠谱?
江立颇为自来熟地道:“二位怎么称呼?”
三人一边往停车的地方走,一边互相介绍,张彪说:“我叫张彪,跟了冯哥五年了,这位是林容雪,两年前刚来。”
林容雪羞涩地对着江立笑笑,权当打过招呼了,他还对刚才江立的调戏有心理阴影呢。
“哦……”江立夸张地拉长了尾音,看着林容雪笑得有些贱贱的,“小雪儿啊,真是个好名字。”
林容雪急红了一张脸,想说他有名字,他不叫小雪儿,江立已经快速地摸上了他的手,他立即像触电似地弹开,下意识躲到张彪身后去了。
张彪有点尴尬,而且对江立的毛手毛脚看不惯,虽然他也不是特别容得下娘娘腔的林容雪,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第一反应维护自己人的,他对江立说道:“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回头冯哥等急了就不好了。”
江立颇有深意地看了张彪和林容雪一眼,洒然一笑,单手抬了抬身上的大包袱,大步往前面走去,不再开他们俩的玩笑。
到了车上,江立坐在后座,瞧着二郎腿把脑袋支在车窗边上,看着外面堵得长长的车队,随意地问了一句:“这次多少人?”
张彪回答:“冯哥说在不在多,正经外援就您一个,其他的都是工地上拉来的乡下汉子,卖力气的。”
“是吗……”问题虽然是江立提的,但是对答案他并没有多少兴趣的样子,他侧躺在座椅上,兴致缺缺的样子。
在人多的地方容易产生孤独感,类似于全世界都在忙碌而只有你在迷茫,你是人海中小小的一滴,哪怕即刻死去也不会产生多大影响,地球还是一样的转。他颇有些难过地看着外面拥堵的车辆和涌动的人流,找寻着记忆中熟悉的身影……
忽然,有一抹亮光在他的视网膜上留下了短暂的印记,他连忙直起身体,扒着车玻璃使劲睁大了眼睛……人与车依旧匆匆。
果然是思念至深引起的幻觉吧。
张彪和林容雪都注意到了江立怪异的举动,张彪问:“你在看什么?”
江立说:“没,很久不来北京了,只是感觉有些陌生罢了。”
没有玄商的地方,便不是安居之所。他以双脚丈量土地,走遍了半个国家,兜兜转转又应邀回到了这四九城,却依然没有获,玄澈在国外也是明察暗访很多年,一无所得。
其实江立有时候想过,如果这辈子找不到玄商怎么办,最后他自己否定了这个如果,没有什么怎么办,他们俩生生世世的追寻是宿命,或许有开始,但没有结束。
张彪不知道江立七拐八绕的心思,顺嘴接道:“大概是国际化进程越来越快了吧,发展越来越好了,更现代了吧。”
江立笑了笑:“国际化啊,说起来,我儿子也在国外,近期可能要回来了。”
林容雪轻声道:“这么小的孩子就送出国了吗?是留学吗?”
“小?”江立摇摇头,努力回忆了一下玄澈身份证上的年龄,“他二十岁了。”
张彪踩刹车的脚顿了一下,惊诧道:“那你几岁?”问完他才觉得这样不太礼貌,不过江立并不太介意,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几岁了,真要是从第一世的江立算起的话……不好意思,数学不好,数不清。
于是他还是报了自己身份证上的年龄,虽然因为职业的原因他得不停地更换身份证:“三十七岁。”
林容雪用他那机智的大脑快速计算了一下江立十七岁就有了孩子了,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张彪的重点倒不在生孩子上,他只是感慨了一句:“你看起来真年轻。”张彪今年也没到四十,虽说长得不算难看吧,但跟江立一比真是有种近乎兄弟甚至父子的感觉,不知道江立究竟是怎么保养的?
京城的绝对面积不大,不过开车过程中各种突发状况太多,时不时就要被堵住,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江立已经靠在后座上睡着了。
张彪打开车门正要叫醒他,视线突然落在了江立的大黑包袱上,江立坚决不肯把这个包袱放进后备箱里,睡着了还牢牢地压在身体下面把手臂盖在上面,除了下斗用的装备,里面还会有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张彪想伸手摸一摸,但还停留在想的一瞬间的时候,江立睁开了眼睛,他与张彪对视了三秒,眼中划过一抹厉芒。
张彪忽略心头那一丝毛毛的感觉,连忙说:“我们已经到了,可以下来了。”
“是吗?”江立回目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望了望窗外,眼前是一座豪华的欧式别墅。不禁有些感慨:这年头干倒斗的真是发达了啊,跟一般人心目中灰头土脸的形象太不一样了。
江立知道,这“发达”的背后牵扯到了多少东西,多少不可言说的潜规则。
不过没关系,任何复杂的东西都与他无关,他不是为生计奔波,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时代,他的所有安稳生活的前提都是与玄商在一起。
这别墅从外面看没有什么,可是进门的时候接受了很多检查,保镖要求不能携带武器,江立指了指自己的背包:“这不是武器,是咱们吃饭的家伙。”
显然冯哥是跟他们打过招呼的,所以他们并没有为难江立,反倒是张彪和林容雪接受了检查。
江立眯了眯眼,摇头失笑冯至宽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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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如他名字所说的那样宽容。完全信任手下的领导者愚,太过怀疑合作伙伴的领导者也不见得聪明到哪里,真正的高明是威慑与信任的结合。
江立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理想化,可能在他认识的人中只有颜修能达到这个程度吧,梁政与女娲全都有缺陷。
☆、转角再相逢
冯至宽长得一点都不像一个土瓢把子,江立见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昂贵的休闲装,靠在华丽的沙发上,以一种微妙的表情晃荡着酒杯中鲜红色的液体,地上趴着个满身伤痕的女人,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
江立看到这种情形,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后面跟进来的张彪和林容雪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拦住。
“江爷,留步。”
随着冯至宽出声,门口的保镖立即伸出手挡住江立的路,江立灵巧地原地转了个圈,笑道:“我是看冯爷你正在忙,想说是不是等你忙完了再进来。”
冯至宽抬起头,意味不明地和江立对视,江立微微眯着眼,狐狸似的,眼中有几分古怪的笑意,竟是丝毫不退缩。
现场静默了一阵子,冯至宽忽然哈哈大笑:“果然有胆,不愧是我看中的合作者。”他朝着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了一下,江立从善如流地坐下,表情没有丝毫波澜。
说是合作者,冯至宽明显认为自己高人一等,他用眼神来测试江立胆量的时候,就把自己放在了更厉害的一个地位上。认清自己所处的位置固然重要,然而认错比不认更加失败。短短的一小段接触中,江立已经差不多了解了冯至宽的为人。
“冯爷,明人不说暗话,直入主题吧。”
冯至宽示意张彪把文件拿出来,道:“跟爽快人说话就是轻松。我也不多废话,这个斗我之前已经请人看过,依山傍水,龙脉尚未衰竭,在风水上绝对是个吉穴,相信江爷也是看的出来的。”
江立从没研究过所谓风水之术,不过亏得他修过仙,随便瞄一眼就能看出灵气这玩意儿,图片上展示的地方确实灵力很充足,不过他总觉得某些布局有点奇怪。
冯至宽道:“说来也惭愧,我在道上是老人了,论班底,能跟我拼的没几个,可惜上次折了不少在云南……”说到这里,他眼神变幻了一下,接着道,“这次能请动江爷相助,看来大事可成。”
江立又看了两眼资料,瞄了一下仍然在地上趴着的女人,将文件放回到桌子上,资料全不全,危险系数怎么样他都不管,就直截了当地问:“分成呢?”
江立最初下斗的原因是他和玄商玄澈同时陷入沉睡之后,玄商的意识回归了昆仑境,与女娲的纪念冢一起埋葬在了神墓里。岁月变幻,当他和玄澈再次醒来,玄商已然不知所踪。灵境消失,三界秩序重排。天下之大,枯骨坟冢遍地,所谓的神墓究竟在哪里?
都说倒斗是亏损阴德的事情,江立倒不是很在意,只要能与玄商重逢,哪怕生命终结在明天,也了无遗憾。
因此,江立其实并不在意钱,玄澈足够能干,他也是个隐形的富翁。但是江立把冯至宽这种人的心理摸得很透,他们就是需要钱来安自己的心,仿佛付出了钱对方就不会背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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