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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皇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呆了又呆
“你跟着我啊?”原来这就是“私事”?“不对啊,那你怎么比我早到这里?”
他笑,“抄近路来的。”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罐饮料。
我接手,竟然还是热的,喝了几口,渐渐暖了起来。
“第一次自己摸过来,感觉如何?”
我想了一会儿,笑说,“还不赖,安全到达了。”
“第一次成功了,以后就算一个人再去别的地方也不会害怕了。成长的第一步。”他竖起一根手指。
并不是只要自己努力了,就可以看到好的结果。特别是像我这样的,别人努力三年,我却只努力了六个月。整整大半个暑假我都忐忑的呆在家里,发榜的前一天晚上,我更是彻夜睡不着觉,无法解释是因为兴奋还是紧张,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哥比我还紧张。
发榜的前一晚,他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去“夜之魅”,他一直不停的安慰我说,“雯雯,别紧张啊。哥知道你已经很努力了,要是结果不好你也不要在意,大不了哥给你通关系去。,不紧张啊。”
我看着他,说话间手里的烟一刻也没停,烟灰缸里都是烟蒂,我说,“哥,我有一点紧张,但是你好像比我还紧张?”
到了早上5,6点的时候,我实在是熬不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迷蒙中听见门铃声,我睁眼,哥“咻”的一下就跳了起来,拖鞋都来不及穿上,急急跑去开门。我在沙发上伸长了脖子,是个邮差,带着灰色的帽子,递给哥一个信封让哥签。
我跑过去,是个快递,熟悉的笔迹是杉傲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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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纳闷,他在搞什么,那么多天不联络,还给我寄快递?就他,上哈佛的料,这次高考肯定是零志愿。
“考试院的?”哥凑在我旁边,呼吸有些急促
我好笑的说,“深呼吸,不要紧张,是杉傲泽那小子给我的,不知道耍什么花样。”
快递包拆开的时候,从里面掉出一张明信片,我捡了起来,封面是自由女神像,心里一颤,翻到背面,是他潦草的字迹:
成长的第二步,学会分离。
我抓着信封死命的瞪了半天,这个邮编,这个地址,没错,是从美国来的。
他什么时候去的美国?!竟然都不和我说一声,太过分了!明明说好了的,发榜后要一起庆祝,要一起去旅游,让我到机场送他,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走了!
这个人,这个人实在是太自私了。
我气愤地摔了信封,没想到却听到“叮”的一声,什么东西从信封里面掉了出来,我捡了起来,竟然是一把钥匙。
给我钥匙干吗?又不是银行保险箱的!杉傲泽,我讨厌死你了,最讨厌你!
我愤恨的在心里咒骂他,却觉得钥匙上的一排数字越看越熟悉。
再一想,竟然是在以前那所高中读书时,他locker的钥匙。这是什么意思?
由于新的高三学生要上课,就算是暑假学校也开着,进门的时候门卫拦住我问我是干什么的,我说是毕业的学生,回来看望老师,也就放我进去了。
原本呆的那个高三教室已经搬空了,听说这一层以后要改建成电脑室,门锁了,但是窗没有锁,我熟练的支起自己,从窗户里爬了进去,找到了他的箱子。
标签是樱桃小丸子的,字体很花的写着三个字:臭流氓。
不用看也知道,是我写的。因为那个时候杉傲泽为了要挟我去上体育课,总是会把我的书包锁在他的箱子里,我那个时候气不过有没有办法,所以泄愤似的写了这三个字。
用钥匙开了锁,最外面放着一封信,我打开,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
唉,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想象得出你现在抓狂的表情,我们约好的,发榜后要一起庆祝,一起去旅游,要一起做很多事情,这些我都没忘,可是你忘了,我迟早要离开,晚走不如早走。
高考考完那天到现在整整两个月,我们都没联络过,我知道你肯定是为了发榜的结果吃不好睡不好,所以也没功夫理会我,如果我不说,你也不会知道我已经去了美国。其实,离别就是这样,哪用得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好像是离开了就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离别,不过是为了相信可以再见。
这样去想,就可以把所有的悲伤变成期待。
想一想你看到这封信的心情,生气抓狂,一开始哪里想得到要伤心?
成长其实教不会,要自己去体会。
往箱子里摸去,有个红色的信封,上面工整的印着我的名字。
我打开,竟然是考试院的信。
大致就是祝贺一类的话,说我达到了二本的分数线。
里面又加了一张小纸条,杉傲泽的自画像,又是一段话:
嘿嘿,surprise哦!我让我妈找了人提前拿出了你的成绩,你不会又要抓狂了吧?宋怡雯,你考得不错,不要太感激我那么早让你知道结果,飘着的心定下来了吧?呵呵,welldone。
最里面有个小盒子,黑丝绒的,扎了一个很致的蝴蝶结,我打开,是条项链,链坠是把水晶吉他,里面刻着一个字bravery,勇敢。
“多事!”我关上箱子,坐在地上
“多事!!!”用力敲在箱子门上,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抬头,把液体逼回眼眶,终于,连他也离开了。
第三章
大学第一年是在恍然间度过的,也许是我不讨人喜欢,看着别人三五成群,两两成双,而我始终是一个人,寝室是六人,除了我,其余五个人感情如胶似漆。
虽然说我的专业是经融管理,第一年学的还只是数学,英语一些的基础课,根本就没有涉及到专业。每一门课都是全勤记录,每一个社团都有自己的名字,我努力让自己忙碌,去认识别人也让别人来认识我,可惜在那群还处于天真可爱的孩子眼里,我不过是一个乖僻的人,大学的第一年,我努力拓展自己的社交圈,到头来却还是被用来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有个同龄的人曾经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宋怡雯,不是我不愿意喜欢你和你交朋友,而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太大了。”
我笑问,“什么距离?”
那人摇头,“总觉得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的,比我们复杂,所以我们很难沟通。”
这一年,时常怀念杉傲泽,怀念他爽朗的笑容和带给我的快乐,我有多久没那么笑过了,已经记不清。一直期待他会再给我写信,按照他寄给我明信片上的地址给他回信,却总是音讯全无,就好像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
这一年,过得很慢,过得很孤单,却也开始习惯。
大二的时候,我在学校附近找了小公寓,二室一厅,1500一个月,暂时没有人合住。学生活住宿现在还是哥提供的,偶尔我会在附近的小饭店小酒吧里当服务生,一个月也可以赚1000左右。对于打工,哥是非常反感的,由于学校离家也不是特别远,他曾经提议让我搬回来住然后给我买辆车。
我总觉得我亏欠哥的太多,也耽误了他太久,虽然他依然是毫无芥蒂的疼爱我,宠我,可我不能那么厚颜无耻的继续依赖他,是时候还哥一个空间,让他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而我也要像承诺过自己的一样渐渐成长。
大学第二年的第二个学期,我的小套房里有了另一个合住人,明晓雪。
“哇!这个房间的视野实在是太好了……这就是我的房间?哇哇哇!!!!我要在这里放一张kingsize的大床,这里放个小梳妆台,这里可以放个沙发,然后有个直立式的灯……”某人在房间里兴奋的上窜下跳。
“我们要一起做饭的吧?你会做什么?啊呀,不用住学生寝室实在是太好啦。”某人在厨房的台面上做梦。
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斜睨了她一眼,“我说,考进这么个二流学校就那么满足开心?”真难想象这个富家小姐会安分的进大学,还以为她会出国什么的。
“我哥说了,他恨不得掐死我,当没有我这个妹妹。”明晓雪又开始研究冰箱,“这里面怎么是空的?”
“因为我向来不做饭。”我懒懒的说,指了指墙角的成堆泡面,“那你父母呢?”
“他们对我能考上大学已经非常满足了,大学生活,我来啦。”
我摇头,真难想象她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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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我一岁,我摸出包烟,拿了根,点上。
“你竟然抽烟?”
我不可置否的点点头,缓缓吐出烟圈。抽烟,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的,在去年或者今年的某个时候,独自走在了路上,忽然闻到一股很熟悉的烟味,那人走在我的前面,风迎面吹,把那种让人忍不住想流泪的薄荷味吹进眼里,吸进鼻子里,深入骨髓里。那一刻我跑上去激动的搭上那人的肩,回头的时候,却涌上浓浓的失望,不是他。
“小姐,有事么?”那张陌生的脸问
我尴尬的摇头,看了一眼他手中包装致的烟,“请问,这种烟哪里有买?叫什么名字?”
“这个烟没有名字,市场上也没有卖。”
见我一瞬间涌出的失落表情,那人从西装里摸出一支笔,“把手给我。”
我伸出手,看着他用笔在我手上写下一串号码,然后抬头看我,“如果你想要买,可以打这个电话,报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叫宇正。”
我有些迷茫的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怀疑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乐于助人的大好人。
“不用怀疑,”那人笑得很儒雅,“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然后,我就得到了这种无名的烟。没有名字,每一包烟都装在漆黑的盒子里,点缀上金色银色红色的花纹,像是绽放的花朵,又像是糜烂凋零的华丽,入口是可以燃沸心口的辛辣,吐出的是清凉的薄荷味,就像是某个夜晚,我趴在某个温热的胸膛里曾经尝过的味道,熟悉的让人想要掉泪,只是那人的名字,不再被提起,已经成为了我的禁忌。
于是,无数个寂寞的夜里,我会燃上这种烟,每当我看着那一团团的没有形状的烟雾袅袅的从我的手指之间升起,又慢慢的飞散消失的时间,我的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抑郁在升腾。
烟的背后总有故事,而那些故事到最后就像那根燃过的烟,烟消云散,只成回忆。
抽烟,不过是因为它可以让我忘却寂寞。
“回魂咯!”
我拧灭烟,看着在烟雾缭绕中的明晓雪,那样明媚的笑容,丝毫没有被污染过。“干嘛?”
“那个……”她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在咖啡店的事情,你还在对我生气么?”
“什么店?”我挑眉,“为什么要对你生气?”
“哎呀!”她跺脚,“就是你摔破头那次!”她指着我刘海下的一处
我的眼神有些迷离,刘海下的那处疤隐隐泛疼,那些记忆凌乱的像被拼凑过一样模糊不清,于是我说,“嗯,原谅你了。”不愿再去想。
“其实……”
虚掩着的大门忽然被推开,颀长的身影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你们两个女孩子到底有没有脑子?有没有安全意识?门都开着,分明就是写着快来偷我家。”
我抬头,几乎一年没有见面,那人还是那样的唠叨。
他忽然皱了鼻子,闻了闻,脸色阴沉了下来,“谁抽烟了?”
“是我。”我举了举手,有些头痛。
果然,他走向我,弯腰低头,与我眼对眼,鼻对鼻,琥珀色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我,“你敢带坏我妹试试,看我怎么恶整你。”
我注意到他今天穿了件印花衬衫,领口处是一朵朵白色底纹的花,只有指甲那么大小,十分的独特,不愧是服装专业的,这个人的品位很不错。
我凉凉的说,“已经领教过了。”
他刻意安排的我和lucifer在香港的会面真是让我刻骨铭心,不知道是要感谢他还是怨恨他,这一次见面,算是彻底打破了我的梦,让我醒悟过来,这招虽然狠,但是是对症下药。
是谁说过,曾经我以为是天塌下来了,后来发现不过是我站歪了。
没有爱情,我照样可以活,而且是活得好好的。
我忍不住用手摸了他领口的花纹,很有质感,摸在手上非常的舒服。
想象着这幅画面,他弯腰在我面前,虽然对我狺狺咬牙,我的手搭在他的领口,在外人看来,要多暧昧就多暧昧。
此人正用心思索着我所谓的“领教过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恶意的朝他吹了口气,晃悠着爪子,怪声怪气的说,“哥,回魂了。”
他敏捷的扣住我的爪子,又皱紧眉头,“你怎么连涂手指甲也那么没品位?”
我挑眉,看着自己的天蓝色指甲,“谢谢你的赞美。”
他皱眉,“一年多不见,你脑子怎么坏了?”
我还是笑,“还放心让你妹住我这里么?”
“咳咳咳,”一直在旁看戏的明晓雪忍不住出声调侃,“拜托两位,打情骂俏看看地点。”
我和他同时翻了个白眼,他说,“和她,是我没长脑子吧?”
我说,“和他,是我脑子长霉吧?”
什么东西一闪,我看向站在旁边的明晓雪,她看着手机的摄像头乱拍,“老哥,准备买我吧,你这表情,要是被未来的大嫂看到了可要大跌眼镜了。”
“你有未婚妻?”我诧异,“这年头竟然有人忍受得了你?”
他一把夺过晓雪的手机,顺带看了我一眼,“不劳您心。”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有些无趣的趴在沙发上看着ray一手按着明晓雪的脑袋,一手删掉手机里的照片。看着他们俩的样子,我突然有些想哥了。
第四章
从学校到家,坐车也不过就是两个小时,本来打算周末就回去看看哥的,结果被明晓雪拖着买家具,买这买那,一直拖了两个星期,好不容易都搞定了,每个学期的期中考又来了,等考完试坐上回家的车时,我才恍然觉得已经过了一个月,而我不仅没回家,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回去给哥。
回到家才发现,这人歪七歪八的倚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茶几上,另一只搭在沙发上,连鞋都没有脱,外套皱成一团被扔在了地上,身上的衬衫随意的敞开着。好像睡得不是很安稳,眉头紧皱着,眼底下也有了深深的黑眼圈。
我轻轻的推了推他,“哥,回房间去睡。”他动了动,像个孩子一样蜷在了沙发上。
看他睡得那么熟,我上楼拿了条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哥忽然就睁开了眼,直直的看着我,有些迷茫,迟疑的叫了一声,“雯雯?”
“不是我是谁?”我撇撇嘴,“你昨天又喝多了?”
他翻了个身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说,“来,转一圈给哥看,是胖了还是瘦了?”
我甩开,严肃地看着他,“哥,都说了回家后不要多喝酒,你怎么就不懂照顾自己?”
“没有,我才没在家里喝酒。”
我指指茶几底下的几个罐头,“这是什么?啊?竟然跟我吹牛。”





黑白皇后 分卷阅读88
嘀咕了一句,“又来了,真是罗嗦。”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这是为你好!”
他不理睬我,径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一手扒了衬衫,“我去洗个澡。”
“哥!!!”我跟着他上楼进了他的房间后又忍不住唠叨了起来,“你看看你,虽然说是一个男人,但是最基本的清洁总是要的吧?这几天家里的钟点工没有来么?你看看你,衬衫堆了一筐,连被子都不叠。”
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我以为他是故意想要装做没有听到我的唠叨,有些挫败的看着一地的零乱,认命的闭嘴拾起来。
过了一会儿听见浴室里传来哥疑惑的声音,“雯雯?”
我懒得理他,铺展了被子抚平褶皱,眼角突然瞥到他浑身湿淋淋的从浴室里探了出来,我尖叫了一声,“哥!你干什么?!把衣服穿起来!!!”连忙转身闭眼。
听见背后他放松了的轻叹,“我以为你走了呢,一下子又都安静了下来。”
听见他那种失落的口气,我的心里像被刺了一下,隐隐作痛。哥是以为我走了么,才那么心急的跑出来确定?
我扬了声音对着浴室里的哥说到,“哥,我给你弄早饭去,你慢慢洗。”快要走出房间的时候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补充了一句,“我周三上午再回学校。”
隔绝了浴室的水声,我一步步走下楼。
楼下的大摆钟“铛铛”的敲了两声安静了下来,然后是“滴答滴答”有规律的秒钟摆动声,一束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里斜斜照了进来,仔细看能看见在阳光下漂浮的灰尘。
厨房的移门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开了火,在锅里敲了一个鸡蛋。
平底锅发出“”的声响,透明的蛋清在锅里缓缓成形。
一大片阴影遮住眼前的光亮,我回头,哥穿着宝蓝色的衬衫斜倚在门边,随意擦拭过后的发零乱的散着,水珠把衬衫的颜色晕染的越发深邃,就好像此刻他的眼神,深邃黝黑,带着一丝温情的凝视着我。
“哥……”
“很长时间我回家后都不能适应,”他说,走上前翻动锅里的鸡蛋,“没有人成天对着我叽叽喳喳,也没有人要我替她拾烂摊,更没有人记得在深夜替我留盏灯。”
哥几乎是从我背后虚环着我,这种距离可以让我闻到他身上洗发水的香味,有些心慌。他抬手,轻巧的撒了些盐,“几分熟?”
“三分,”我几乎忘了是我在替他弄早饭,晕乎乎的回答。
哥关了火,用铲子小心翼翼的把蛋翻了个身,用余热继续烤。“好像又回到了和母亲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没有谁去在意。”他接着说
我注意到他说的母亲,应该就是生他的亲生母亲,爸爸的前妻。和哥住在一起那么久,从来没有听他谈起过他的妈妈,只是感觉这对于哥来说是一段不愉快的经历,所以我也没有过问。
“哥……蛋破了。”我忍不住打断他,看着嫩黄一点点散出薄博的白色蛋皮。
哥放下铲子,慢慢的拥抱住我,紧双臂,“哥……”我出声,有些慌乱。
“多久没有来看我了?”他有些孩子气的问,“连个电话都没有。”
“好啦,我知道错了,不过这阵子在忙考试,考完了就回来看你啦。”我转身,试图挣开哥的怀抱,没料到哥的铁臂紧紧钳制着我。
照射在瓷砖上我和哥的影子,看见哥的影子慢慢低下融入到我的影子中,那句话几乎是贴着我的耳垂说出来的,“雯雯,我想你。”带着一丝脆弱和委屈,就好像是被遗弃过久的孩子说出的话。
我心软的按在他紧在我腰间的手,说道,“我也想你,哥。”
是不是长大也会造成伤害?就像我对哥一样,慢慢的学会独立,渐渐的疏离,努力想要证明自己,却让哥错误的以为我在抛弃他?
忽然有些分不清是我依赖着哥,还是哥在依赖我。还是我们两个,只是在互相依赖。
有哥的日子被捧成块宝,没哥的日子把自己当根草。
我眯了眼,在后花园的摇椅上晒太阳,摇椅旁的矮茶几上放了洗干净的水果,屋里的cd机正放着悠扬的音乐从开着的窗口隐隐传来,厨房里“乒乒乓乓”的,飘来一阵香。
“哥”我叫了一声,“哥”没反应,我半撑起身体,吸了一口气吼道,“宋志刚!”
“死丫头,叫什么叫?没看见你哥我在忙?”那天的脆弱仿佛是因为哥熬夜过久没有睡醒而造成的错觉,现在的哥又变成了那个巴不得我快回学校让他清静清静的那个人了,一天到晚对我恶声恶气的。
“快来快来。”我朝他招招手,“找你有急事。”
他穿了拖鞋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粉蓝色的围裙,手上扬着锅铲,“又怎么了?天要塌下来了?”
“我想吃桔子,”我说,指了指茶几上的诱人橙色,“你给我剥。”
他翻了个白眼,扬了扬手里的铲子做势要敲我,“劳烦您自己动手,厨房还忙着呢。”
我伸出涂满天蓝色指甲油的爪子可怜兮兮的说,“我不想毁了我养了好久的宝贝指甲。”
“让开,”他皱了眉,却还是抓了个桔子,我赶紧让出一半的摇椅,谄媚的替他垂肩,“谢谢哥,你对我真好。”
三下两下的剥了皮,哥把桔子扔给我,转战厨房。
“哎,等等,”我拉住他的围裙,“喏,赏你的,这是报酬。”塞了一片桔子给他。
他嚼着桔子,说,“你知道吧,我是没文化的人,此刻却很想说一句非常有文化的话。”
“什么话?”我好奇地问
“有妹若此,不如去死。”说完,他甩头进了房子。
“…………宋志刚!”我扬了嗓子,“我要吃盐酥鸡。”
哥把头伸出厨房,一连头痛的看着我,“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休停了?这时候我给你上哪里去买这种垃圾食品?”
我笑,“算了,放过你了。”
虽然像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我要吃盐酥鸡,但是半夜哥从“夜之魅”回来的时候竟然给我带回来了还热着的盐酥鸡。
“哥!你真是无所不能。”我嚼着盐酥鸡有些口吃不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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