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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洗白指南[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桃灼灼
那小道童的幻象在众人面前层层剥落,露出他自己一身玄衣的本尊来。那魂修怪笑了一声:“还真给我看走了眼。这不是那个认贼作父的沈霁么。”
阿霁脸一沉,抬手打出一道真元,正中那魂修要害处。他哼了一声,渐渐显出了一个人形来。这阴沉沉的鬼魂依稀可见当年那个少年的模样,气质却已经面目全非。
阿霁有些奇怪,这魂修的修为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强,阵法甚至还未触动,他人就已经被捉住了。为了以防万一,阿霁一抬手,又给他加了一道捆仙绳。
顾枕澜自黑暗中飘然而出,皱眉道:“果真是你。”
魂修二郎抬眼对他瞥了一瞥,复又垂下头去。
顾枕澜道:“你跟我也算有缘了,当年我给你天机山的心法,是希望你走条正路,可是……”顾枕澜难掩失望神色,叹了口气。
二郎看起来毫无愧疚,他怪笑了一声,轻声道:“修你们人类的心法?你倒会异想天开。幸好有人指点,否则我大概早就死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顾枕澜:“是不是没能害死我觉得很可惜,没如你的愿?”
顾枕澜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我害你做什么?再说,我害你还用给你心法么,直接任你自生自灭,你也早就魂飞魄散了。”
二郎冷哼一声:“顾掌门,你这人惯爱鸠占鹊巢,将人家的孩子霸占来。沈霁如此,我那白虎妹妹又何尝不是如此?”
阿霁气坏了,随手扯了片叶子,就要去封他的嘴。可是,明明已身陷囹圄的魂修却忽然挣脱了束缚。二郎飘在半空中,身体膨胀了一倍有余。他将手指一点,阴恻恻地说道:“你们想做那捕蝉的螳螂,可想不到身后有黄雀吧?”
顾枕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回头看去,只见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被大片的沼泽围在了中间。
那魂沼比他们上回见到的时候更大了三倍不止,看来这些年伙食一直不错。顾枕澜肃容道:“它也是害了你和你养母的罪魁,你竟也肯跟它同流合污?”
二郎又化成了一阵阴风,飘到魂沼那头,与它融在一处。他的身形已完全看不出了,只余狰狞的笑声在空中回荡:“我已自己报了仇,驯服了它为我所用,有什么不对?”
顾枕澜摇了摇头,那魂沼早已有了自己的意识,二郎以为他是魂沼的主人,魂沼说不定也是这么想的;而很有可能的是,他们两者的意识已合二为一了。
魂沼固然变得更加可怖,可他们几人这些年也没在原地踏步。三个人各自交换了一个眼色,分别占了一个方位,各显神通向那魂沼攻去。
魂沼这种东西虽然暴虐危险,可对修士来说倒也容易对付只要稍加注意,不要被它吞进去就好。三人连地也不着,任那魂沼掀起泥泞的巨浪,总能灵活地避开。倒是魂沼,因为面积太大,一时间不知挨了多少剧烈的攻击,风浪都掀不起了。
而顾枕澜还有后招。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将里头的东西一股脑扬了出去,魂沼上顿时燃起了明艳的火焰。那是他走之前特地逮着朱鸟拔的毛,对付这种东西有奇效。
三昧真火焚烧的范围越来越小,是因为这片魂沼终于走上了末路。
当火焰渐渐熄灭时,蔓延了整个院子的沼泽已消失不见了。二郎惨叫了数声,终于挣扎不过,也跟着烟消云散了。他最终还是回到了百年前早已画在他命中的那道轨迹上。
只剩下三人愣在原地,面面相觑,这就完了?
这件事闹得这么大,甚至惊动了观善真人,结果到头来他们却发现那魂修并没有如何惊人的实力,倒显得有些虎头蛇尾了。
可是事情终究是解决了,他们自然也不必再继续留下来。连凤楼和顾、沈二人告了辞,就在这个镇上分道扬镳了。
太阳才刚刚升起,而顾枕澜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二郎的事多少让他有点唏嘘,恹恹地提不起神来。
阿霁就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从后头拥住了他。倒不是没有这样亲密过,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终究让人脸热。顾枕澜的耳朵都羞恼地直颤,轻轻一推阿霁那铁箍似的手臂,正色道:“别以为你就没事了。等回了山上你就跟我去闭关,你那邪魔歪道的功法,非得散了不可!”
他见阿霁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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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还要分辨什么,忙打断了他:“你看看那二郎,从前也是个纯良无害的孩子,你还不能引以为戒么?”
阿霁无奈地笑了笑,只好闭上了嘴。
第98章jjwxc独家发表
一回到天机山,顾枕澜就拽着阿霁直奔九层经楼,下了三道禁制,将经楼重重封锁,任谁也进不去。
顾枕澜直接将阿霁带到第九层,盘膝坐下,严肃地说道:“把溯源卷拿来给我。”
现如今阿霁的心境又与往日不同了。上一回他们二人因为这件事险些分道扬镳,闹出人命来;这一回阿霁倒是十分平和,顾枕澜要溯源卷,他二话不说就将书捧到了顾枕澜面前。
顾枕澜看他这么听话,脸色稍霁,接过书的时候轻轻哼了一声,道:“别以为你装得乖巧些,我就会放过你了。”
阿霁笑了笑,没有答话。
顾枕澜聚会神,一页一页地翻着书。溯源卷不算顶厚,可架不住言辞简练,内容繁多,要在其中找一种功法也不比大海捞针容易多少。顾枕澜翻了大半天,直觉得脖子疼,抬起头想要活动活动,却恰好碰上了阿霁带着笑意的眼睛。
四目相对,顾枕澜卷着书,不轻不重地在阿霁头上打了一下,骂道:“你这讨债鬼,看你师父劳碌得很开心?”
阿霁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嬉皮笑脸地纠正道:“我是看你为了我劳碌才开心。”
顾枕澜老脸一热,作势又要打他,却被阿霁反手抱住。阿霁将下巴尖垫在他肩上,呼出的热气直往他耳际洒:“你求求我吧。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我修的是哪一道。”
顾枕澜毫不客气地在他脸上使劲儿拧了一把:“做梦!”
做梦的阿霁带着两个红红的指印,笑嘻嘻地凑了上去。他拿过顾枕澜手中的溯源卷,边翻边道:“我那时候急坏了,每天都惦记着下去找你,修的自然是最速成的……喏,就是这里。”
顾枕澜接过来一看,面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将书往阿霁身上一甩,怒道:“这种东西你也敢修,不想要命了么!”
“无归境”,开始的时候境界一日千里,可是修到后面,要么走火入魔,要么爆体而亡,没有第三条路。
顾枕澜把书一丢,暴躁地在屋里折了好几个来回。早知道这上头有这么害人的东西,他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三才子把它毁了呢!难怪他让阿霁散功的时候阿霁会那么抵触;这功可不是散不得么!
阿霁觑着他神色不对,忙道:“师父,你先听我说。”
顾枕澜现在正在气头上,一点也不想听他瞎扯。阿霁硬是掰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对着自己,沉声道:“你把我想得也太蠢了,我哪里是做事这么不留余地的人?”
顾枕澜怀疑地看着他,没说话。阿霁摇摇头:“师父,你是关心则乱了。”
“当时我虽然急,可也没急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要是我还没找到你,自己倒先不是疯了,就是死了,那我还不如就这么废物下去,说不定哪天你自己就回来了。”
阿霁这番话说得头头是道,顾枕澜总算稍微冷静了下来。他狐疑地看着阿霁,又带着点希冀问道:“你唬我?你是不是没修这个?”
阿霁摇摇头:“那倒不是。我是没有只修这个。”
看着顾枕澜有些失望的神色,阿霁赶忙道:“我既然决定要修这种功法,必然要配上些清心的法子的。”
顾枕澜皮笑肉不笑:“哦?这么说你在那种心急如焚的情形下,还能花功夫沉下心来现找那清心法门?”
阿霁对他话中的刺恍若不闻,赔笑道:“哪里有那个时间,不过这书有一点好,它年头太久,生出了一个卷灵,对这书里的东西了若指掌,它若是心情好,再碰上有缘人,会愿意出来指点一二。”
顾枕澜怎么也想不到这一茬,他愣了愣,问道:“这怎么讲?”
阿霁道:“当年我对着这一道,真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就在这当口,卷中飘出一团烟雾,渐渐幻化成了个老者的模样。他再三问我是不是非要修这种心法,而后也像你一样,叹了口气,给我指了一道万分灵验的清心咒。”
顾枕澜连三分也没信。这破书居然还带自动检索功能,难道还能是个ai么?
阿霁无奈道:“这事听起来是有些匪夷所思,可是师父你看,我修这一道已有一百年了,既没走火入魔,也没爆体而亡,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说着,阿霁又翻过小半本书,指着个不起眼的角落道:“师父请看。”
事实胜于雄辩,顾枕澜再看过记载了清心法门的那一段,倒是稍微放下点心来。顾枕澜勉强道:“好吧,暂时放过你。可我还是要闭关,这种东西不能一直”
阿霁苦笑道:“悉听尊便。”
在那之后,顾枕澜便干脆将阿霁赶出了经阁,自己潜心研读起溯源卷来。他不相信这世上真有散不去的功法,其本身没有记载可说是人之常情,但总该能在别的地方,找到破解的办法。
只不过世界之大,这过程可能有些艰辛罢了。
溯源卷流传多年,包罗万象,可以说是本无所不知的书。只不过它内容繁冗,语言艰涩,读起来十分困难。其中所涉及到功法的部分不过百来页,却花了顾枕澜不眠不休的本月时间。而尽管如此,他还是依旧一无所获。顾枕澜不由得便有些焦躁起来,难道是他思路不对,那东西其实并无解么?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月里,顾枕澜又开始按页逐字读。不管是不是有关功法的,他一个字没有放过。
可惜依旧一无所获。
这一日到了重阳节。
今天顾枕澜恰好翻到了一个阵法,看起来颇有些眼熟。顾枕澜往下一看,果然下头接的就是换命术。不过碍于篇幅,这页只有最后两行,记载了几样必要的材料。盯着那两行小字,顾枕澜又想起当年自己的心情,不由有些感慨。原来当年的他和如今的阿霁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忽然就能理解阿霁的心情了。
只不过依旧无法原谅他这种几乎在践踏自己性命的做法。
顾枕澜已同阿霁说好,要陪他登高饮酒的。眼看着金乌西沉,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书。他叹了口气,将书倒扣在桌上,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脖子。忽然,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那感觉稍纵即逝,全然捕捉不到。顾枕澜最后只好将其归咎为自己这几天书读多了,心生幻觉。
顾枕澜走出了经阁。
阿霁一贯知道顾枕澜的喜好,早让人准备了一桌子菜,就摆在栖风阁的院子里。也没让旁人打扰,除了他们二人,就只叫了顾静翕。他们师徒三个围坐一团,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顾静翕对这一桌子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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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见多热切,只管拿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顾枕澜,顾枕澜只要看她一眼,她就谄媚地笑一笑。
顾枕澜被她看得发毛,无奈道:“要什么,说吧。”
顾静翕顿时喜笑颜开,凑过来抱着顾枕澜的胳膊,道:“师父,你走的这一百年,我十分想你。虽然师兄从不准我进来这里,可我练功的时候想你,开花落叶都想你,就连看见后山树上的小麻雀,都会想起你呢。”
她前头几句话还将顾枕澜说得十分感动,可惜司马昭之心暴露在了“后山树上的小麻雀”上。顾枕澜好笑道:“要吃就说要吃,拐弯抹角说这么多做什么?”
顾静翕口无遮拦:“还不是因为师兄么,不准不许我提你,连有关你的一切都不准提,烤麻雀自然也不成啦。”
阿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斥道:“吃你的东西,瞎说什么?”
顾静翕委屈地看着他,正欲分辨,却被阿霁瞪了回去,只得又恹恹低下头。顾枕澜笑道:“不就是烤个麻雀么,你去捉几只来,我烤给你。”
边说,边在桌子下头悄悄握住了阿霁的手。
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他们头一回亲密的肢体接触。阿霁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几乎立刻就回握回去,将顾枕澜的手牢牢攥在自己手里。顾枕澜不适地挣了挣,阿霁却抓得更紧了。
顾枕澜无奈地低声道:“我又不跑,你抓这么紧干什么?”
阿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些天我过得坐立不安的,太难受了。你……之前就是闭关了一段时间,然后就……”他自嘲地笑了笑:“胡思乱想,可真够丢人的。”
顾枕澜却笑不出来,他低声安慰道:“现在不会了,放心吧,从今往后,我都顺顺遂遂地陪着你。”
阿霁不说话,得寸进尺地将他整个人抱住。顾枕澜推了推他,轻斥道:“别闹,一会儿静翕就回来了……”
他话音未落,阿霁一抬手,已在院门口加了道禁制:“这样不就好了?”
顾枕澜故意板起脸来:“好什么?这不是欲盖……”
阿霁忽然发难,将他未说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可怜他们的大猫,兴冲冲地叼了鸟回来,在门口蹲了大半夜,最后绝望地趴回她的烟雨楼,在梦中吃了一回烤雀儿。
第99章
虽然顾静翕十分心塞,但是顾枕澜这一夜睡得非常好,大概是睡前进行了适度运动的缘故。第二天阿霁醒来时,正是阳光透过支起的窗户,洒在床上的好时候。他暖暖地晒了一会儿太阳,轻手轻脚地翻身坐了起来。
他心里盘算着要给顾枕澜准备好温水热茶和早饭,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要什么有什么。
只这么一想,阿霁心里就充满了满足的快乐。
然而,正在阿霁蹑手蹑脚地下床时,他散在身后的头发忽然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阿霁捂了捂被扯得生疼的头皮,扭头一看,顾枕澜在睡梦中皱了皱眉,懒散地翻了个身。
阿霁看着他们再一次缠在一起的头发,心都要化了。
又过了约么一个时辰,顾枕澜醒了过来。他撑着半边身体想要坐起来,却被阿霁一把按住。顾枕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阿霁一笑,又小心翼翼地将他扶了起来。
“别生气,怕你扯着头发。”阿霁笑眯眯地说道。
顾枕澜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一缕头发正跟阿霁的绑在一起,还心编成了一个小辫子。
顾枕澜一头黑线:“……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霁一笑,把顾枕澜一搂,凑到他耳边说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顾枕澜听完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热气,一张老脸简直无处安放。他不怎么走心地推了推阿霁,发现不怎么好推,就又懒洋洋地靠了回去。
私心说,实在太舒服了。
阿霁笑得活像只偷腥的猫,简直想学顾静翕露肚皮打滚了。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两人编在一起的小辫子,有些可惜地说道:“要是能一直绑着就好了。”
顾枕澜眯着眼,含混地说道:“那你剪掉好了。”
阿霁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不过很快又摇了摇头:“算了,我已经有一绺了。”
他把脸埋在顾枕澜肩头,恹恹道:“那天我其实醒了,偷偷看着你把头发割下来。你一走,我就把它们藏了起来,我都想好了等你问起来该怎么说了,可是你还没问,就去闭关了,再后来……”
阿霁说不下去了,顾枕澜反手抱住他,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背,口中哄道:“都过去了,以后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一直陪着你。”
阿霁抱着顾枕澜,不住地蹭他的头发,他又觉得那绑在一起的头发也没那么重要了。
其实溯源卷还有一大半没看完,他该赶紧赶回经阁去,可是顾枕澜现在有点不想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阿霁的怀抱太过舒服了,顾枕澜忽然想给自己放一天假,什么也不做,就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像自己还是顾恒的时候。
阿霁被他这一靠,靠得心猿意马,于是大着胆子亲了顾枕澜一口。顾枕澜习惯性地瞪了他一眼,却因为神色慵懒,实在无甚威慑力。阿霁大喜,唇舌一路往下,就落在了顾枕澜嘴上。
顾枕澜推了他一把,含混道:“晨起还没漱口,你……”
“无妨,你呼出来的不都是仙气么。”阿霁霸道地打断了他。他这话倒也没错,修士不食五谷,也确实洁净。
顾枕澜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阿霁见状,又得寸进尺地将手探进了他松松垮垮的衣襟里。自脖颈,一路往下,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顾枕澜并不觉得难过,只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见效果不佳,便由着他去了。
就这样,没多大一会儿功夫,两人又大汗淋漓地滚到了一起。阿霁十分激动,像只小奶狗一般叼着顾枕澜的唇不肯松开,时不时还要拿犬齿细细磨上两下。顾枕澜啼笑皆非地推了他一把:“够了,你都几岁了。”
阿霁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刚才被他咬疼的地方,道:“我一百年前就想这样做了,每天都在想,还生怕被你发现,看也不敢多看你两眼。”
顾枕澜想到百年前那个乖巧的阿霁,心道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不过这么一顿,他倒又想起了经阁中的溯源卷,觉得自己还是劳碌一下,下午接着去研读好了。恰好到了换命术,也算是今天这一切的前因,说不定……
等等!
顾枕澜一把将身上的阿霁掀了下去,猛地坐了起来。
阿霁猝不及防,直接摔下了床,他也没起来,就维持着那个姿势,委屈地盯着顾枕澜。
顾枕澜心不在焉地道了几句歉,眼睛里却满是警醒与疑惑。他将手臂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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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一地的衣服便自动将他包裹住,顾枕澜匆匆往外走去,口中道:“我有个急事,得赶紧去看一眼。”
阿霁不明所以,紧跟在他身后。
顾枕澜忽然想起他昨天为什么不安了。
原来他闭关准备换命术的时候,因为要时常翻看那一页,为了方便便施了个小法术,将那一页做了个记号。旁人翻书的时候察觉不到,他自己却一下就能摸出来。
可是昨天,那个记号已不见了!
去往经阁的路上,顾枕澜将这事同阿霁分说了一回。阿霁皱了皱眉,道:“可是谁能上九重经阁,去动你的东西呢?”
顾枕澜也不知道谁敢在天机山上擅闯九重经阁。再者说来,这地方还有阵法加持,寻常人也进不来。他火急火燎地跑过去一看,那一页果然是不见了。
顾枕澜有些焦躁地在房里踱了几圈,对阿霁道:“你去找几个信得过的人,让他们查一下,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往这边来过。”
兹事体大,阿霁很快就去了。顾枕澜对着缺了页的溯源卷直叹气,虽然他让阿霁去查了,可他心里也知道,那个贼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经阁,自然有本事不让人看见。
而且,抛开谁能进九重经阁不说,就说换命数这东西,根本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法术。他实在想不出除了自己还有什么人会用到这种东西。他又将那一页前后翻一翻,发觉自己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根本想不起那一页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东西。
不多时,阿霁已又返回来了。顾枕澜拉着他跟自己一起想,阿霁沉默了一下,道:“这一页么,我倒也熟。”
顾枕澜一听,顿时来了神,忙问道:“这一页上还有什么?”
阿霁小心地觑了他一眼,道:“引魂阵。”
顾枕澜一怔。
自打他回来之后,两个人还真没有谈过阿霁那引蛇出洞的计谋。不过这终究不是什么大事,顾枕澜自忖可以同自己用那换命术两厢抵消,便大度地不打算追究了。
两人很快将这一页揭过去了。顾枕澜眉头紧锁,这一页并没有如何重要,无论是换命还是引魂,似乎都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阿霁拉着顾枕澜坐下来,道:“你先想想,知道溯源卷这回事的人本就不多,无非就是咱们的几个朋友,还有毓秀山庄。而能够瞒过你我,破开山下的雾障林障,再潜入经阁的,就更少了。”
顾枕澜点点头:“此人修为必然不差,其实算算也就只有……那几个人。”
连凤楼、苏临渊、观善真人和他座下硕果仅存的三个大弟子。顾枕澜其实不太想提这个,因为那几人不说都是他们的朋友,可也都能看得出是磊落的人,他实在不愿无端怀疑他们。
可是要说别人,他可再想不出来了。
最后阿霁道:“不管是什么人,咱们都得把东西找回来。唔,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你留意没有,你留下的那块四方石,与溯源卷之间有种莫名的联系,咱们可以想个法子,看看能不能寻到丢失的那一页。至于盗走它的人……且看吧。”
顾枕澜点点头,表示认同。换命抑或是引魂,大抵都不会是出于恶意,若那人真是一片痴心,以己度人,他也愿意不追究,只等个合适的时机,隐晦地点一点就罢了。
阿霁站起身来,攀着梯子上到房顶,从格子里取出一只狭长的盒子。
阿霁道:“你看,这是你留给我的剑和四方石,我都好好地着呢。”
说着,他献宝一般打开了盒子。
然而他臆想中顾枕澜感动的神色并未出现,反倒惊愕又凝重。阿霁觉得不对,忙将盒子转向自己,往里看去。
掌门剑还好好地躺在里面,而本该在剑旁边的四方石,却已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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