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渡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户千灯
渡从之说完就挂断了。素焰听到这个声音,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维持着这个动作安静了一会,才慢慢把毛巾拿了下来,从床边站起来。
素焰低着头朝渡从之的卧房走来,从监视器里看不到他的表情。被渡从之抓回来之后,他的表情日益减少,最鲜活的一次,反倒是两人再次见面,他抬起脸对人说那一句“好久不见”时的微笑。
不过渡从之并没有过多地在意这些,只要素焰在床上因为他的举动而哭出声来,就已经足够了。
走到渡从之的卧室门前,素焰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才露出愈发纤细的手腕,握住把手,轻轻地把门推开,走了进来。
在渡从之的示意下,他先用干发器的瞬时模式弄干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坐在了床首的部位,撩开自己过长的睡袍,冲着人分开了双腿。
除了睡袍之外,素焰身上没有穿任何其他的衣物,这也是渡从之的指令。他刚刚洗过澡,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新气息,像是食物开封时美味又诱人的香气。
渡从之冷眼看着他。这么一个飘忽到几乎让人抓握不住的单薄少年,只需要一个指令,就可以被撕碎外表那层牢不可破的淡漠外壳,让他哭着在自己身下求饶。
渡从之对素焰的怜爱,已经完全转变成了无法磨灭的恨意。
第四章下
(注意:含纹身描写)
即使素焰无法猜测到渡从之此时的所想,对方的厌恶与冰冷也表现得足够明显。他从被送到渡从之身边时就明白自己一定会有这样的下场,只是真正到了这种时刻,才发现无论做了多少心理建设,现实是会比想象伤人得多。
他坐在床头,睡袍被脱下扔在一边,露出了白.皙而纤瘦的身体。渡从之的目标并不是素焰自己分开的双腿,而是对方裸露出来的锁骨。
他拿出了一整套工具,在其中一块空白的光板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拿起一个顶端为尖针模样的长条状工具,按住了素焰的肩膀。
素焰不知道渡从之想做什么,但顶端尖针的靠近让他本能地感到了恐惧。疼痛对于素焰来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式,即使他经受过无比严苛的忍耐训练,那也只是提高了他的承受限度,并没有让他适应痛感,更不要说削减压力。
只是此时的渡从之,却并未因素焰的情绪而生出任何的犹豫和怜惜。他拿着工具的手端得很稳,动作干脆地直接按在了素焰纤细的锁骨右侧。
“……!!”
疼痛铺天而来,素焰在一瞬间猛地绷紧了身子,尖针落下的速度非常快,为了保证效果,割线机极为迅速地用针尖连续地刺入敏感的皮肤之中,素焰感知到的甚至不是针扎的触感,而是如同皮肤被直接割开一般的痛楚!
他甚至无法听见自己的声音,只知道自己的喉咙也像是被撕裂了。过于凄厉的惨叫声让声带不堪重负,他的喉间沉闷地痛着,可这痛楚却不及锁骨处的万分之一。灼烧的痛楚从胸口传来,像是有一把炽热的小锤子,在他的锁骨上一下一下地连续敲打着,震得整个身体都在发痛。
纹完一个字之后,按住素焰身体的手就放开了。素焰本能地向远离渡从之的方向逃开去,藏住伤口跪伏在床边的角落。被冷汗打湿的后背痛苦地颤抖着,素焰像是要把自己埋进柔软的床铺中一般将额头死死抵住床单。断续的沙哑呻吟从他的喉咙中模糊不清地传出来。他甚至不顾自己的伤口极力想要蜷缩起来,像是要缩成无法被主人看到的一团。
只是这种自欺欺人的方法没有办法给他带来任何的保护,渡从之并没有留给他太多缓冲的时间。他在素焰看不到的地方重新拿起了手里的工具,光板上的字才纹完一个,还有两个要烙在素焰的身体上。
渡从之并没有把人重新按在床上,而是伸手把人捞进了怀里。他抱人抱得很熟练,曾经也是不喜人亲近的性子,只是这些轻微的洁癖都因为素焰而破例。现下他再将人抱进怀里,仍然是娴熟到无比契合。
束环在他的操控下紧紧咬住了素焰虚弱挣扎的双手,素焰被迫以双手向后环住主人脖颈的姿势在人怀里挺起了前胸,渡从之用空闲的左手不甚温柔地揉了一把素焰右胸处柔软的乳肉,然后将左手下移,按在对方平坦的小腹上,右手拿着那已经重新换了一个崭新针尖的工具,沿着上一个字的位置继续纹出了第二个字。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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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从之是有先见之明的,纹身割线机迅速将第二个字烙在素焰胸口,甚至有一小部分直接刺在了他敏感又娇嫩的乳晕上。素焰发出了一声难以形同的惨叫,如同被猎枪射中的幼兽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他的身体在渡从之的怀里猛烈挣扎着,双手甚至勒得渡从之都生出一些痛感。
这种疼痛和羞辱对于素焰来说太超过了。
他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字音,呻吟声破碎到让人不忍细听。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涌出来,落在渡从之还未挪开的右手虎口处。他的双腿直挺挺地绷紧,腿根处无法抑制地大幅痉挛着,整个人像是随时会晕过去。但是渡从之已经在铎缪的提点下提前修改了设置,所以现在,素焰连晕厥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了。
渡从之低头看着对方,胸口的人鼻尖已经变得通红,素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在他怀里哭得很凶。他原本就是打算直接把人弄哭的,但看着人哭得这么厉害,胸口却突然生出了让他颇为不舒服的感觉。
还没有结束。渡从之按捺下心底翻涌的情绪,继续用左手施力镇压着怀中人的挣扎。纹身机自带的消痛和无伤效果完全可以让被纹身者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但渡从之却故意关闭了无痛模式,还用了特殊的涂抹液,让原本在完成之后就能停止痛楚的纹身保持着一被碰触就能生出痛觉的状态。
素焰此时无暇顾及自己胸口伤处的纹样,这个纹身的图案是渡从之亲手在光板上写下的自己的名字。渡字纹在锁骨,只要在上身的衣物上稍作挑选,就可以把这个字裸露出来,让所有人看到素焰此时的归属。
从之两个字要纹在锁骨之下的胸口,这里是素焰最在意的部位,渡从之已经在监视器中几次看到素焰皱着眉低头凝视自己的胸口,羞辱和疼痛叠加的效果能够让他更好地记住这个教训。
渡从之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剩一个字没有完成,怀中人却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在明显减弱,素焰的双腿不时还会大幅度地抽搐一下,后脑却已经失力倚在了渡从之的胸前。低哑的呜咽也变得愈发微弱。
素焰像是一只生了病的幼崽,力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着。渡从之现在无需花多少力气就可以轻易将人按住,他把右手的工具挪到第二个字下面时,素焰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躲都躲不开,只能绷紧了身子,整个人细细地打着颤。
他知道自己的刑罚还没有结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渡从之第三次打开了纹身机的开关。
“不啊、啊啊啊……!!呜、呜不要……痛……呜……”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来,有些甚至溅在了他自己胸口的伤处,素焰已经感觉不到其他部位的存在,意识完全被从前胸传来的疼痛占据,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烧灼着,却连刽子手一刀了断的快意都无法乞得。
“这是我的名字。”渡从之冰冷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素焰恍惚着,勉强辨明了对方所说的内容:“除了我,谁都无权掌控你的身体,别的东西不许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听懂了吗,奴隶?”
在身体上烙印抹不去的名字,是对一个拥有完整人格的人最直接有效的蔑视与羞辱。
身份分明,尊卑立现。从此你再也没有资格和我站在一起,只能跪在脚边,伏在身前,乞怜好心的施恩与赏赐。
疼痛从皮肤表层张牙舞爪地渗进去,直直钻入内里,像是一只暴虐的手掌,径直捏紧了跳动的心脏。
“是……”
低喑的,被一字一字从齿列间咬出的哑声回应。
“主人。”
第五章
纹身的伤口在纹完之后不到一星时就完全痊愈了,不过因为那些被渡从之故意涂抹的特殊药水,所纹之处的疼痛并没有消失。虽然平时不会疼,但只要一被碰到,就会立刻给素焰带来明显的痛楚。
素焰在渡宅中的穿着全是宽松的长袍,方便渡从之随时使用他。纹身之后,他的长袍被全部换成了领口宽松的款式,明晃晃的一个渡字裸露在衣领之外,随时提醒着素焰自己的身份。
比起素焰,渡从之对这个纹身还算是满意。每次揉弄前胸时,原本就十分敏感的素焰被按着带纹身的乳晕揉几下就能痛得哭出来,整个人被他握在手中,任由摆布。
这种完全的掌控感足以刺激任何一个雄性的欲望。渡从之在虚拟数据中停留的次数逐渐增多,同样的,素焰被翻来覆去折腾的次数也大大增加。他仿佛真的成了一个随时恭候的奴隶,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主人泄欲。
频繁的次数并没有让素焰对性爱产生多少适应。素焰很怕疼,他天生体质如此,尽管神力等级并不低,但对于疼痛的敏感度比常人要高出数倍。指尖划一道小口都会突突地跳动着疼好久,并不是娇气,他能承受疼痛,但必须花比常人多出几倍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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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渡从之第一次上床时,两个人其实都有些紧张。不过渡从之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体贴地挑起素焰的情欲。他们的前戏做了两个小时,直到素焰整个人软了下来,身后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开始自发吞吐渡从之的手指,股沟处湿哒哒的泛着水光,他才撤出手指,温柔又缓慢地将自己早已勃.起到胀痛的性器进深处。
那一次的时候,连向来怕痛的素焰都没有喊疼。虽然最后他还是被渡从之长时间的抽送顶到哭了出来,但那种感觉并不让人觉得难过,和现在被揉几下前胸就直接被入后.穴的对比更是天差地别。
渡从之再不会心去安抚素焰,所有的举动都只依据自己的喜好而来。提前的润滑都是素焰自己做的,连这种暴露于人前的羞耻举动都没能拖延多久,他就被握住脚踝拖回了人的身下。
后.穴被捅开的过程非常迅速,素焰哆嗦着,只来得及发出两声极为可怜的呜咽,就这么被渡从之按着小腹又快又粗暴地了进来。
尽管刚才已经被玩弄了敏感的前胸,分开双腿任人观看的润滑过程也起到了一点缓和作用,但渡从之进来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粗暴。被男人那堪称凶器的炽热肉棍毫无怜惜地开内里时,强迫吞下外物的嫩肉被推挤出撕裂般的痛楚。素焰不用低头去看也能知道,自己的后.穴一定受伤了。
眼泪无法控制地顺着眼角滑入鬓边,却再也没有人会用修长的手指或是温热的唇瓣帮他将泪痕擦去。素焰突然从心底生出一阵彻骨的绝望,其中掺杂着无尽的委屈。明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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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人身下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他却在此时开始怀念起了曾经的属于渡先生的温柔爱意。
再也不会有了,那是被他亲手毁掉的东西。
在素焰下.身伐挞的男人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腰侧,手指微一用力,就在略显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明显的指痕。他用身体将人牢牢压制着,威胁般的一个深顶,惹得人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之后,才阴测测地开口道:“你在想谁?”
素焰没有想到自己短暂的走神也会被人察觉,他被迫与渡从之的视线相对,连侧头躲避都不被允许,渡从之执意要从他口中问出一个结果,原本就极为艰难才进身处的性器开始用更加狠厉的方式摩擦着敏感处的伤口。
炽热的性器如同利刃一般在在他身体里划出尖锐的伤口,疼痛和绝望一起从被撑裂的伤口处张牙舞爪地滋生出来,让素焰没有办法逃避渡从之那过分的责问。
“我……”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沙哑不堪,渡从之见状放缓了下.身抽送的力度,但这并没有让素焰好受多少,只是放缓了在他伤口上磨刀的动作。素焰看着他,视线茫然,眼底没有了曾经的耀眼的光:“我……不知道……”
渡从之对这个答案深恶痛绝。
他所有真心的温柔和体贴都给了素焰,所以当这些东西被素焰亲手斩断时,他的内里就再也不存在这些情绪了。渡从之现在只想用冰冷残忍的方式逼着素焰就范为什么他人躺在自己身下,却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不可以的,这不会被他允许。现在的素焰,从身到心,只能属于渡从之一个人。
第五章下
素焰很快就因为自己的回答付出了代价。他被渡从之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即使这个动作和亲昵扯不上分毫的干系。因着刚才在胸口纹身处的揉弄,素焰的力气已经被疼痛耗尽了大半。现在他被渡从之整个抱进怀里,腰侧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像是要把他贯穿一般,狠狠地按在了那粗热勃.起的凶器上。
“呜……呃、啊……太……太深……呜……”
素焰难以抑制地低声哭叫着,渡从之比他高出将近三十星厘,两人的身体尺寸其实并不匹配,之前恋爱时,渡从之很少会直接将性器全根没入素焰真的会受不了。大多数时候,渡从之获得的心理满足会高于生理快感,只有在素焰状态好一点,在床上被渡从之操到泻过三四回,后.穴都开始软化下来自发吞吐男人的性器时,渡从之才会趁着素焰被自己完全开的时候,将性器全部操到底。但这种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往往每这么做一次,素焰之后都会在床上躺一整天,整个人都恹恹的没神,看得人格外心疼。
然而现在,素焰还没能被挑弄起几分欲望,所感知到的只有来自性器官的疼痛和酸胀,渡从之却在毫不顾及怀里人感受的情况下,硬生生把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全根进了素焰那没有经过充分扩张的细嫩又狭窄的后.穴里。
“啊、啊啊……呜啊……痛,痛……啊……”
渡从之才按着人挺腰深顶着全根没入了一次,素焰就被噎得哭了出来,脸颊上刚刚干掉的泪痕重新被湿润覆盖,他哆嗦着伸出手去胡乱摸索着身下男人的小腹,自欺欺人地想要拉开自己下.身和那个可怕凶器的距离。但他的手很快就被腾出一只手的渡从之握住按在了身前小腹,那处委屈瑟缩着的可怜性器上。
“呜、呜啊……不……不要……”
渡从之握着素焰的手指,强迫他自己去拨弄性器,素焰挣扎不得,又因为这小小的挣扎被渡从之挺腰狠狠地深顶了一次,哭得声音都变了调。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种可怕的深深顶入并不是渡从之的心血来潮,他甚至用双手掐着素焰的腰微微把他抬起来,接着素焰身体的重量以及抬高的重力,再在下一刻把人狠狠地按下去,进更深更娇嫩的地方。
“呜、呜啊啊!!不、不要!”素焰哭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太、太深了……呜,呜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他实在受不了这么深入的弄,渡从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穿了,生着微硬毛发的小腹一次洗地直接贴合在白.皙细嫩的臀肉上,又深又狠的操弄在臀肉上撞出了一片浅粉色的红痕。“啪”、“噗”的轻响混杂在素焰的哭声里,给这场噩梦般的责罚更添几分淫靡。素焰被顶得连喉咙中都泛出了隐隐的呕意,他胡乱地蹬着小腿,却完全无法从男人的手中逃开半瞬。
他早该明白的,身后这个狠厉干他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因为怜惜他而不舍得把性器完全插入的,曾经的恋人。
渡从之放开了禁锢在素焰腰侧的一只手,那处被他把持已久的地方已经留下了近乎青紫的指痕,他用手指钳住素焰的下巴,强迫他仰头偏向自己的方向,用不带分毫温度的声音开口道:“你现在在想谁?”
素焰呜咽着,后.穴仍然在承受着过于严厉的苛责,在体内凶器的威胁下,他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你……呜……想你……”
渡从之不置可否,他又把手下移到素焰的腰侧,重新把人从湿淋淋的性器拔出来几分,素焰怕得浑身都在抖,用变了音调的鼻音叫到:“不要、不要呜……不,啊、啊啊啊!!”
他还是被渡从之用猛力狠狠地按了下去。
眼前发黑,耳边轰鸣,下.体又酸又痛,间或夹杂着几分微弱却无法忽略的快感,素焰蜷在男人怀里,视线已经失去了焦距。神智恍惚之间,他听到了渡从之像是来自天际一般模糊的声音。
渡从之说的是:“素焰,你该叫我什么?”
在腰间的双手开始重新用力之前,素焰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微弱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猫崽。
“主……主人……”
这是渡从之想要的称呼,也是现在两人身份之间,无可逾越的鸿沟。
进最深处在人身体里面内射时,渡从之确实感受到了性爱所带来的生理愉悦。素焰正被他抱在怀里,那里也不能去,只能乖顺地承受着他射出的大量白浊黏液。
在体内被射的感觉并不舒服,一开始时像是被灌进了一大杯热水,细嫩的穴壁被烫得难受,之后便是沉甸甸的饱胀感,坠得小腹发痛。渡从之抽出性器之后立刻就将一个柔软的穴塞放了进去,把全部的浊液和分泌出的淫水尽数堵在了里面。
素焰小腹的手感都变得有些柔软,轻轻地揉一下就能换来一声呜咽似的哼叫。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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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不允许他把液排出来,他只能恹恹地含着大量的黏液,神情疲惫又脆弱,对自己此时这般诱人的模样毫无自觉。
素焰已经没有了多少神,他半阖着双眼,片刻之内就可以睡过去。但是渡从之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对方。他把素焰抱起来背靠在自己怀里,双手不甚轻柔地柔弄着对方纹着自己名字的白.皙胸口。
素焰被揉得疼了,只能含含糊糊地哼叫一声,却怎么也逃不开渡从之的骚扰。漫长又残忍的性爱耗尽了他的最后一点体力,就连身后的软塞被拔出,重又被挑起欲望的男人将可怕的凶器再一次抵在了胸口,他都没能做出多少明显的反应。
渡从之这次进来之前没有设定防止昏迷的模式,所以素焰在他第二次全根没入的时候就已经被晕过去了。没有多少反应的身体仍然能够轻易挑起他的欲望,渡从之按在人的后颈让对方保持着跪趴抬起屁股的姿势,随即在人满含着自己液的嫣红小嘴中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射过一次后的第二次做.爱时间更加漫长,连昏迷的素焰都被醒过来小声闷哼着射了一回,然后又因为无法适应高潮后不应期内被大力弄而晕了过去。
等到渡从之再一次把大量的液灌进素焰的体内时,后者的小腹已经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指痕,唯一还有点肉的臀部已经被撞出一片抹不掉的殷红,淫乱的程度简直令人咋舌。
只是在被温度偏高的液烫得直打哆嗦时,素焰却是在昏迷中用含混到如同呓语的声音叫出了一个名字。
渡从之动作一顿,射所带来的愉悦快感都为之消退许多,他抬手捏住素焰的下巴,皱眉低头看着他。素焰仍在昏迷之中,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像是刚刚所念的名字只是渡从之的幻想。
但那是一个,渡从之绝不可能错认的称呼。
“漾泊”。
渡从之与素焰初次相遇时并不在帝国,当时渡从之尚未掌权,他在其他星系进行商谈,整个商团都隐藏了真实信息,并没有使用原本的姓名。渡从之用了漾泊的化名,素焰后来一直这么叫他,直到渡从之掌舵渡氏,漾泊的化名无人再提,这个名字就成了素焰一人独属的亲昵。
素焰一直这么叫他,在人前和公共场合时,则会称他为“先生”,两人公开关系之后,渡从之便直接回称素焰为“夫人”。两个人共同的记忆实在太多了,连一个称呼都黏得令人心痒。
自从素焰独自离开渡家之后,渡从之连“先生”的敬称都不许下属再提,更不要说“漾泊”这个化名。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足以撕裂狰狞伤口的名字,他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硬,冰冷的外壳封裹住所有内里,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心软。他以为自己能够成为一个恶魔般的主宰者,给予素焰应有的惩戒,让对方为曾经对自己的造成伤害付出同等的、双倍的乃至十倍的代价。
可是现在,渡从之却被一个微弱的称呼扯住钉在了原地。
他应该把自己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从人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将人扔在床上不做任何处理自己离开,再从监视器里等人醒来之后看素焰自己做清理。渡从之的神智突突跳动着提醒他现在就该离开,可是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听指挥。甚至还不受控制地伸手过去,从背后抱起自己曾经的珍宝。
直到现在,直到被一刀一刀戳刺成遍体鳞伤的现在,渡从之居然,居然还是会被素焰影响。
渡从之面无表情地将素焰抱起来,用光脑开启了虚拟系统中的清洁模式。两人的身体很快恢复了干爽,连素焰刚刚吃到小腹都鼓起来的液也不见了踪影。
留在里面,可能会发烧。
渡从之把人放回干净的床铺上,素焰在昏迷中叫的那回“漾泊”,像一记势力千钧的重锤,狠狠地击打在渡从之的冷硬防线。而昏迷的人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泪痕未干,看起来干净又柔软,并且对此一无所知。
零星之焰可以燎原,渡从之原以为自己是盛放焰种的坚硬容器,到头来才发现自己是那脆弱又可笑的如纸飞蛾。
他早就被素焰完完全全地烧化了,而焰种依然毫无损耗,火舌勃勃。
第六章
从素焰叛离渡家时,渡氏就对他的背景过去进行了详细的探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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