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回到七零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崽崽猪
显然刘兰秀和大嫂是见识过她真面目的,无论她嘴甜的说的再好听,只是笑笑绝不当真,就是不知道这幅伪装的和善能维持多久。
妯娌们聚在一起聊天,无非就是炫耀老公和孩子,要不是暗搓搓的嘀咕着村里有的没的,未经证实的无形猜测的八卦。女人一旦有了共同话题,那瞬间能从情敌变闺蜜,更何况处在一个家里的三妯娌。
难得一大家子全聚在一起细聊闲聊,一个个聊开了,情绪热烈,气氛高涨,就象炽热的火焰照天燃烧一样,好不热闹。
这种热闹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女人们进了厨房才减少几分。
像这种中秋团圆节,掌厨的还是赵父,这些个儿媳妇只需要帮着烧火、洗洗菜、切切菜、刷洗着锅碗瓢盆意思意思的打打下手罢了。
今年的团圆饭很丰富,红参炖老母鸡汤、黄豆炖猪蹄、红烧大鲤鱼、蛋煎圆、豆子酱蒸芋头和扣肉、辣椒炒肉、酸辣椒爆炒狗肉和青菜,硕大的菜碗,满满的,分量足。
赵父亲自掌厨,色香味一应俱全,引得那些在外撒野的熊孩子们眼巴巴的守在饭桌前,两眼发光、垂涎欲滴,恨不得偷偷地用手抓着偷吃一口。
……
吃饱喝足后,男人们有点微醺坐在那里陪赵父抽烟、闲聊,女人们忙着拾饭桌,清洗碗筷和整理厨房,熊孩子们者跃跃欲试的盯着有点望眼欲穿,傻笑着等着赵母给他们发月饼。
“来来来,发月饼了,不要抢,一人一个,人人有份。”赵母捧着一张大油纸包裹着十来个月饼,满脸笑容的分发给孙子们。
“我我我”
“还有我”
“我还没有”
零食匮乏的年代,在吃食面前,熊孩子们是没有一点抵抗力的。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中秋节这一天也同样适用,赵国生是没看出来今晚的月亮有什么不用。
晚上几个熊孩子硬是拉着赵国生坐在门口赏月,刘兰秀也凑热闹的摆上一些糕点,饶有兴致的陪着他们闹,还一脸正经的说着嫦娥奔月的神话故事。
“你看那是不是吴刚在不知疲倦地砍树。”那认真骗人孩子的模样真好笑。
赵国生无奈的翻着白眼,心里直嘀咕着咋还不睡觉呢?每年中秋都是嫦娥奔月、吴刚砍树什么的,就不能换个故事?
熊孩子们也单纯的很,真的相信这见鬼的神话故事,一个个伸着脖子,睁大眼睛看月宫里是否有玉兔,还有那牵着玉兔寂寞的嫦娥,至于吴刚华丽丽的忽视了。
受到熊孩子们的影响,赵国生内心泛起了一阵阵涟漪,思念一圈一圈荡漾在心底,淡淡的,轻轻的。
是不是在另一个时空,时间段,有另一个他同样在赏月。
其实,他们都处在同一个月亮下?
只能这样安慰,有点自欺欺人。
……
一晃,十月国庆节了,可惜,七九年还没有国庆长假黄金周的说法。
国庆后就是稻田秋,只需要割水稻,和打晒稻谷,没有搞双抢那么忙碌,只要不下雨,可以慢慢悠着来。
十一月份,已经入冬了,天气逐渐转凉了,这时候赤脚下水捉泥鳅、黄鳝能感受到丝丝冰凉气息,这项攒钱的活放慢了节奏和步伐,八天十天积攒的泥鳅、黄鳝才够一次去县城。
等到十二月份,赵国生基本上已经停止了下田下水自找罪受讨苦吃的蠢行为。
冬天已经悄然而至。
卧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赵国生心有余悸的暗暗感叹到庆幸,新房子再也不用担心半夜睡的正香被雨水打湿惊醒,也不用急三忙四的把家里的桶啊,盆啊用来阻接雨水,可以放心的睡个安稳觉。
只是,瓦背的房屋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漏风,凉飕飕的,赵国生不信邪的检查窗户,很严实,还隔着窗帘布,没有问题,又关上房门,仍旧有丝丝凉风,好在赵国生没换新床,睡的还是带床架挂蚊帐的旧床,躲在被窝里,暖和。
“你们晚上睡觉冷不冷?”赵国生担心孩子们没挂蚊帐,有风。
赵国生绝不会承认是他没有考虑周全,不合实际的2m*2m的大床根本买不到这个尺寸的蚊帐,夏天蚊子叮,冬天寒风丝丝吹。
“不冷啊,被子好大好暖和,一点都不冷,就是被子太重了,压得不能动。”小孩子和大人是不一样的,小孩子火气重,不怕冷。
赵国生:……
这也是他想说的,被子太重了,他都嫌重,不用说小孩子,不过这样也有它的好处,早上起来都不用叠被子。
第35章
乡村的冬天,没有了绿树如荫的点缀,显得有点破败萧条,相比往常,鲜少有人出来,也就显得有些冷清,只是到中午的时候,人们才陆陆续续地走出来,在阳光好的空地上聚在一起晒太阳。
午后,赵国生搬了张靠椅慵懒的坐在大门口,暖暖的阳光隔着门框照射进来,阳光明媚的洒在身上,整个人暖暖的,舒服的直令人容易犯瞌睡。
“国生,明天我们一起去县城把家里的猪卖了。”养了大半年,有膘了,是时候卖了,五头猪得有三百多呢?这是一笔不少的入。
“嗯,明天去吧,乘着天气好,有太阳。”真快,都年末了,还有十多天就要过年了,不知不觉时间已然跨进八零年了。
真有种不可思议的庄周梦蝶的虚幻感,一九八零年,后世的那个他,这一年还没有出生呢。
“今年我们家挣的钱,比往年加起来的钱都多,”还从未想过满田随处可见的泥鳅、黄鳝居然还能卖钱不算,还这么值钱。
“真可惜,要是早点发现泥鳅、黄鳝能换钱就好了,我们家以前就不用那么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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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足,还在惋惜的刘兰秀后悔不已。
这种人,赵国生见的多了,不知足,“早些年,就算你知道,你敢卖吗?不怕被抓?”赵国生淡淡讽刺到。
刘兰秀:……真不敢,前些年投机倒把的罪还很严重。
说说,说说罢了,难道还不能让她抱有点幻想?说不定能偷偷成功的贩卖呢?卖一毛钱是一毛钱啊,不死心的在心底狡辩。
所有的惋惜都仅仅是幻想,真让刘兰秀前些年知道这事,她也不会同意赵国生去冒险的,批斗会上见那些人惨样见多了,害怕的很,也是这两年少了,不见了。
“好了,我不敢行了吧,不说这个了,待会把存折给我看看,我都不知道我们家在银行存了多少钱。”在一定基础上,刘兰秀还是很相信赵国生的,存折的事她知道。
给予信任,不是每次存完钱都会翻看,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看一次存折上的数字,就像赵国生从不过问家里还有多少钱一样,隔两个月上交一定数量额的平时生活开销用。
“呵呵”赵国生轻笑一声,奇怪的看了刘兰秀一眼,闭上眼睛仰头不语,亲密的享受眼光。
存折平时就放在家里的衣柜里,又没特意藏起来,赵国生可不相信刘兰秀这个守财奴没偷看过。
在刘兰秀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被人污蔑冤枉了,不过谁也不知道,谁也不会说破。
“你笑什么?”刘兰秀不满的瞪了赵国生一眼接着说:“家里还有一千二,再加入明天卖猪的钱,足够我们家过个好年和还你爸妈和我爸妈的钱了。”还钱后还有大半剩呢。
“你这什么话,说好的这五头猪养肥卖钱后留给美艳当嫁妆的,不能动。”一听刘兰秀的话,赵国生立马神过来,这出尔反尔可不好。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一百两百就够了。”赵国生不提醒,刘兰秀真忘记这回事了,原本以为只是说说。
赵国生漫不经心的用手掌遮挡住照射眼睛的刺眼阳光,慢慢的调整好坐姿,避阳光再次直射眼睛,这次才清清淡淡,慢条斯理的说:“就儿子女儿的事,我们今天好好谈谈。”
有些事情,很难说清,比如重男轻女,即使刘兰秀再在心底如何告诫催眠自己,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旦真实牵涉到的时候,刘兰秀骗不了任何人眼睛的偏向儿子。
“这有什么好谈的,你说过很多遍了,男女平等,男女平等嘛,我知道。”她又不傻,不用赵国生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
刘兰秀一句话堵得人开不了口,因为她知道。
赵国生很想说,既然你知道,那你就真的男女平等对待啊,道理谁都懂,就是做不到。
老婆不是孩子,不能用教育和训导的语气去说教,尤其是刘兰秀这样的泼辣的女人,要是一个用词不当语气不佳,她立马给你甩脸子,分分钟变身唐僧念咒语,赵国生就是那带了紧箍咒的孙猴子。
“那好,如果儿子要结婚了,你有何打算?”大道理不要多说,用实际例子来说最好不过,儿子结婚也只花一两百块钱?
刘兰秀想都没想直接说:“爱华过几年结婚了,肯定分家啊,他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在读书,不分家不怕儿媳心里有意见啊?时间一长,会闹矛盾的。”
这种事情村里闹出过一两场闹剧,但凡家里兄弟姊妹多的,家里有读书的,只要已结婚,肯定分家。
“分家?那他们住哪里?分家后总不可能还住家里吧?”没听说过分家还和父母住一起的,如果住外面,那得有房子才行。
“废话,补贴他们一两千块钱,还起不了三间新房?”现在家里所有的存款加起来有两千过,再过几年只多不少,财大气粗的刘兰秀就这么想的。
这是什么想法?赵国生一瞬间脑子反应不过来,他们家才起的新房子,刘兰秀已经想到儿子结婚分家那么远的事情去了。
现实吗?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谁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的?熊孩子们真的很努力、争气考上大学,分配工作了,谁还住农村?
赵国生的思绪飘的有点远,回过头来笑着说:“不是说男女平等吗?手心手背都是肉吗?女儿结婚一两百打发了?儿子结婚一两千?这中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真正想要的是一种态度,不是真计较谁钱多钱少的问题,因为在一定程度上,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只听说过给儿子起新房子娶媳妇,没听说过给外嫁的女儿起房子带到女婿家去的,当然上门女婿不一样。
“……这这么一样?”明明知道这是不一样的,两者性质也不一样,可在刘兰秀耳朵里起来真是那么回事,想反驳都无法反驳。
要是刘兰秀习字读书的话,她一定会用强词夺理来驳斥的。这种蛮横无理的粗暴的不合理比较也是出于无奈。
“好啦,你就两个女儿,一辈子也就肉痛这么两回,可对女儿来说,会在婆家好过很多。”赵国生在想丈母娘对她挺好的啊,没有苛刻过她啊?怎么养成这个重男轻女的性子的?
“知道了,真嗦,搞的我像恶毒的后妈一样,还会害她不成?”其实大女儿对刘兰秀来说还是很有感情的,怎么说都是第一个孩子,在她出生前抱有很大期望的,投入过很多感情。
见好就,赵国生很有眼见力,达到目的以后优哉游哉的摇晃着靠椅,心情很好。
刘兰秀有点心不在焉的闷闷不乐,好像还在思索些什么,似乎有点想不通。
温暖的眼光星星点点的温柔的暖和着他们,倒影在门框上奇怪形状的影子随着他们身影的摇晃而变动,真有浮生偷得半日闲的意境。
“兰秀,你说我们在县城买套房子怎么样?”闭着眼睛几乎快睡着了的赵国生突然试探到,有点像说梦话。
刘兰秀先是诧异的用手轻轻推了下赵国生的手臂,发现他半眯着眼睛才知道说的是认真的,然后瘪着嘴不赞同的说:“你又不是工人,在县城买房子干嘛?嫌钱多,没地方花?”
对现在时常能吃上肉,换季节时添件新衣服的好生活,刘兰秀很满足,没法过多的奢望。
“谁说买了房子就一定要住啊,可租出去啊。”赵国生总不能说趁着现在房价低,他在吨房子吧?一个只上过小学,地地道道在土地里刨食的农民,他这么说,刘兰秀会相信吗?
“呵,不住?在县城买房子出租,赵国生你脑子没毛病吧?还是说你常去县城,眼睛看花了?糊了眼?哼,总不会是有点钱在县城里养了野婆娘吧?”刘兰秀凶恶,尖锐锋利的眼神像把利剑直插过来。
被这种眼神死死盯着谁也不舒服,赵国生有点冤枉的哭笑不得的连忙解释到:“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赵国生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这些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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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吃了这么苦,又给我生了五个孩子,我哪敢做对不起你的事。”
其他的可以先放一边,这件事一定要解释清楚,要不然又是一场世纪大战,赵国生是单方面被虐的那种
好男人就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好像也是,刘兰秀细想了下,量赵国生也不敢在外面找野婆娘,绝不是听到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嗯,就是这样。
“那你说说,为什么一定要在县城买房,你可不止提过一次?”心情好转后刘兰秀端坐着在一旁俨然一副认真听赵国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这幅较真的模样让赵国生感到好笑,不过还是乖乖的说了理由:“主要还不是为了孩子,家里三个小的读书,如果考上大学分配工作后,一个个都吃国家粮,住城里,你让爱华心里怎么想?觉得自己比弟弟妹妹差?”这个临时胡乱编排的理由,连赵国生都要为自己的机智忍不住点赞了。
第36章
“这有什么好比的,真考上大学有出息了,这是他们的本事,谁也羡慕不来。”刘兰秀语气中隐隐带着高兴,似乎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赵国生:“……”
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这话让他接不下去啊,你不是应该思索赵国生提出的可能性啊。
刘兰秀早就密切注意着赵国生的表情神色,发现他郁闷的没法开口,这才舒服的出了口抑郁之气,轻笑着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确实要在县城买套房子,怎么说爱华是长子,又留在身边,以后还得靠他养老送终。”
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非要说一半,留一半?逗人玩吗?
“嘿嘿,那我下次去县城留意一下哪里有房子卖。”这么轻易的说服刘兰秀,这是赵国生没有想到的,亏得他在脑子里又想了多种理由和借口。
“房子最好买大一点”如果可以,刘兰秀不想分家,一大家子住一起多好。
“好,还有什么要求吗?”赵国生只是简单以为刘兰秀习惯了农村里这种大面积的宽阔的房子,倒没想那么多。
“能有什么要求,哪房子便宜买哪里,价钱不能太贵,反正都是城里,没什么区别。”要求只有一个,价钱便宜。
这是哪门子要求?哪能没区别?区别大了去好吗?刘兰秀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既然要在城里买房子,当然要物超所值选一个比较适合的地方,总不能纯粹的为了低价钱瞎买一套房子吧?
投资,这是投资懂不懂?
算了,这种事情一两句也说不清楚,就算说清楚明白,刘兰秀也一定能理解和支持。
幸好买房子这件实地考察的事情是交给赵国生的,这其中可以做文章,赵国生可以考察几套满意的房子任由刘兰秀挑选,范围就锁定在他看好的几套之内,刘兰秀没有别的过多选择。
“知道了,我一定选几套便宜的房子,到时候让你亲自去定夺?”脑袋一个激灵,赵国生执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方法,刘兰秀能奈他如何?
让她定夺,这个好,刘兰秀好心情的轻笑道:“真的?”可不要骗她,然后乐呵乐呵的顺心的站起来舒展着腰身,把凳子换个位置再坐好。
“真的,到时候你去看房子不就知道真和假了。”赵国生在心中暗想,矬子里面拔将军偷变成将军里面拔矬子,怎么样?
刘兰秀想着也是,最终拍板定案买的时候她也在,不怕赵国生糊弄她。
偶尔一两个想法冒出心头,赵国生对于花钱如流水这件事,一点都不心疼,真担心他把家里的钱败个光。稍后又被刘兰秀绝对的信任给祛除了。
“对了,买房子的悄悄的,别让人知道,家里的孩子暂时也不要说。”忽然想到了什么的刘兰秀,停顿着蹙眉思索了说道。
小心谨慎,这个词真正的含义被刘兰秀用实际行动诠释的淋淋尽致,一夜暴富在这个年代不是什么值得羡慕和津津乐道的事情。
赵国生古怪着吃惊的瞄了刘兰秀好几眼,有点心惊肉跳的错觉,在这一刻这个粗鄙、粗俗、泼辣的乡村妇女变得高雅,聪慧起来,颠覆性华丽的反转。
请不要因为她是粗俗泼辣的农村妇女,你就忽视她。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谁也不能轻易小看。
“嗯,谁也不说”孩子终究是孩子,嘴不严实,不用刻意,偶尔不经意的间透露点风声出去,这事就说不清楚了。
不太坏的打算就是口头上批评一时,不没他们家的钱财,风光一阵子,事后很多事情都不好说。
刘兰秀想的不是这个,她市侩的单纯考虑到只买了一套房子,三个儿子,如果这套房子在他们婚前闹的人人皆知,该怎么分配,分给谁?
两个人各自抱有不同的想法,南辕北辙的风马流不相及却又很恰当的默契到考虑同一件事情保密。
这个下午,阳光明媚,暖和温柔。
赵国生和刘兰秀偷偷的的做出了在城里买房的决定,很愉快的达成一致的要求。
事情决策好了,赵国生是个言出必行的行动派,第二天迫不及待的去了县城。
八零年,房地产业还没兴起,不够发达,大部分的房子都是筒子楼式的工厂单位房,既狭窄又简陋,极不方便。
赵国生这半年多在县城混成了个脸熟,有不少热情爱帮助人的熟人张罗着介绍了不少急需卖掉的房子,十有八九都是三四层的筒子楼,一套房子大一点是两室一厅五六十个平方,其他的都是一间房子算一套房,非常拥挤。
这让习惯了后世买房标准三室一厅一百个平方左右的赵国生如何接受?
呵呵,哪怕让刘兰秀来看房,相信她也不会接受的,肯定会直接说,还不如他们农村里的房子,太狭窄了,挪不开脚。
许是有人知道赵国生家孩子多,明白赵国生为什么不满意,不是他们介绍的房子不好,而是他们家人口太多,住不下。
慢慢的,帮他打听房子的人的热情渐渐歇了许多。
买房子这种事情急不来,况且赵国生家又不急着买房居住,有合适的就买,没有合适的徐徐缓缓让人帮忙留意就是。
时间就这么不经意的滑过,在腊月二十一这天房子的事情有了眉目,水产供销社的老魏急急忙忙的找到了赵国生。
“老弟啊,我舅公家有套房子要卖,要不是急需要钱,那套房子真舍不得卖,你可不要压价。”这大半年的水产供销社的接触,老魏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赵国生有多少钱,这些泥鳅、黄鳝的价钱还是他亲自给称算的。
其实老魏只猜测出赵国生这半年多来一半的身家,因为留了个心眼的赵国生怕人嫉妒,招人眼红,隔一次找老魏,隔一次找水产供销社的其他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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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房子满意的话,就你和我的关系,我能坑你吗?”赵国生没有把话说满,只说房子满意不满意。
老魏既然能来找赵国生,意味着很多事情瞒不了,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房子满意的话,皆大欢喜,如果房子不满意的话,也有退路,不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僵化。
虽然赵国生在水产供销社混熟了,不需要老魏也有自己的通道,但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冷不丁防的给你使个绊子,防不胜防啊。
“我就说老弟你会做人,放心,房子保你满意,老哥实话跟你说,我舅公是什么人,那是上面的人,那套房子我舅公家根本不在意,是他老人家一个侄子在外惹了事,那小子急需要钱去化解。”舅公的这个侄子比较讨他老人家欢喜,如果老魏能老好这个同辈的兄弟,指不定一个高兴在堂舅公的面前说几句好话,他在水产供销社好几年不动的职位能升一升。
信息量包含的有点多,赵国生老实本分的笨拙的装作听不懂,傻傻的笑着说:“老哥,你知道我家情况的,刚起了新房子没多久,家里孩子又多,开销大,没什么存款啊。”
老魏借势欺压,赵国生傻乎乎的装不懂卖穷,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打太极。
在没看到房子之前,赵国生不会为了所谓的上面有人而刻意讨好的保证和承诺什么,没有必要,他赵国生是一个什么人?地地道道的农民,有什么事情也求不到上面去。
既然是上面的人,那么气量也不会小到计较他这个老实本分的农民,掉身价。
老魏见赵国生油盐不进的装聋卖傻哭穷,没好脸色的“哼”了一声,两人一路相顾无言。
房子不错,是平房,很宽敞,一间会客厅,三间卧室,还有一间杂物间,最重要的是这套房子有个小院子,院子左右两边的空地上种了不少赵国生不认识的花种植物,独门独院这个很满意。
不过赵国生心里再怎么满意,作为一个买主他脸上没流露出任何喜悦的表情,反而眉头紧蹙,给人一种没看中的感觉。
老魏自从进入这个院子开始,就格外注意赵国生的神色,只要赵国生脸上有一丝高兴的情绪,妥妥的立马宰他一顿,可惜,赵国生不但没露出满意的神色,还紧蹙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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