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蓝芝士
对,轻飘飘。
他好像雾。
深蓝的夜色中,少女被浅色的柔纱环绕,马尾散至一半,皮筋摇摇欲坠,黑色发丝贴紧耳后的肌肤,蜿蜒到锁骨上,以及圆润的肩头和浅浅的乳沟,衬衣凌乱地褪在腰部堆起,露出了胸罩下沿的一圈蕾丝。少年将过耳的长发向后撩梳清出视线,长眉挑起,专注地按下快门,记下一张清淡面庞上那双桃花般迷离的眼睛。
他灼灼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情欲,衣角在微风中翕动,
她觉得自己已经深沉地坠落在一厢情愿的想象中,潮热的空气和过速的心跳让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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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6异常癖好?(微h)
李蓝阙一个人抱膝坐在床沿,面对着门外,耳边全是自己半裸着趴在玻璃门上的喘息。她低头看整理好的衬衣,犹豫一下,拉开了领口。胸罩上沿露出两小片粉色的乳晕永远都不老实。她讨厌自己发育的胸,但又总是穿这件半罩杯的内衣,悄悄观察两道饱满的弧形和那一小粒嫣红。
是不是被看到了?是不是也拍到了?
她揪住衣领,感到腹部有一股热流在盘旋。
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看到接通键在弹跳,“舅舅”两个字出现,屏幕蓝光在黑暗中照亮了她的脸。
她挂掉之后往前翻,发现有两个姐姐的未接来电。短信和微信也全是消息。
她看似狠狠心逃跑了一次,但面对姐姐还是心软的不行。
李玫宇将连衣裙穿好,一切结束后她与何宁粤两人迅速地恢复到彬彬有礼友好亲切的状态。她甚至用了十分钟才将后背拉链拉好,也不要求何宁粤帮忙,后者也完全没有搭把手的意思。整理好穿着后她将包里的物品全部摊开在茶几上,开始了隆重的化妆仪式。
何宁粤嫌弃地咂下嘴,转身把狗碗收进密封袋,塞在水槽下的橱柜里。
“宁粤,”李玫宇因为年龄相仿的缘故,从来不叫舅舅,论生日月份她甚至还更大一点,“你看一下我的手机,有没有雀雀的消息。”
“你自己看。”
何宁粤换了拖鞋,一整天的全副武装让他紧绷得累。刚拿起手机打算扔到沙发,电话就打了进来。正在涂睫毛膏的李玫宇手上一扔飞快地将手机抢了过去。
“喂雀雀,”她坐回沙发,手指紧张地卷着发尾,“你在哪呢,吃饭了没有。”
大理石茶几面上沾上了黑色粘稠的睫毛膏,何宁粤伸手拎起玄关的纸巾盒,边抽边走近,蹲在一边擦拭起来。
顺便听一下蓝阙的消息。顺便。
对话出人意料地简短,桌面还没擦完,李玫宇已经挂了电话忧心忡忡地靠在沙发上放空了。
“她人在哪。”
何宁粤将污染的纸巾揉在一起,起身丢进垃圾篓,尽量显不那么在意。
“在小冬家呢。”李玫宇挫败地陷在沙发里。
“嗯,她也没什么能去的地方。”何宁粤转身去了卧室。
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令李玫宇突然难受。她从沙发上坐直,暗暗地咬了下嘴唇,继续化起妆来。
“要不是开着门,事情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是你让我开的姐姐。”
卧室门口幽幽地飘出一句反驳,李玫宇手中的口红应声停下。她知道开门是自己的要求,才越发后悔又自责。她心烦又意乱,上下唇草草一抿,将桌上的化妆品一股脑收进包里。
“我走了,”她边开大门边跟卧室里的人打了招呼,眼里满是低落,“今天又辛苦你了。”
何宁粤嗯了一声懒洋洋地走出来,将t恤下摆拉下,盖住了结实的腹肌,心想下次要拒绝喝奶,他还是过不了心理一关。面前的女人蹬上高跟鞋立刻化身为款款大方的出版社女编辑。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李蓝阙留下的一双凉鞋。
“明天我去接她回来吧,”李玫宇说完有些后悔,她很清楚自己没有足够强大的心脏,但大人总要对自己的龌龊负责。
何宁粤看出了她眼中的畏难,这对姐妹来说有些残忍了,他虽然不能保证处理地游刃有余,但毕竟是个男人,于是不由分说地揽到了自己身上,
“我去吧。”
马路两侧的灯火迅速后移,李玫宇用尽理智才平稳地开回家。她轻手轻脚地摘了高跟鞋,在儿童房门口望了一会双胞胎安睡的面容。
“回来了。”
端着咖啡经过,突然开口将她吓了一跳。她关上房门,平复下强烈的心虚才转身。丈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轻轻抚下她的脸颊,这样的接触对她来说过分稀有珍贵。
她原以为这是一个两人关系好转的信号,但脸上的触感稍纵即逝,她的丈夫已经坐回了书桌旁,金丝边的眼镜反射着电脑屏幕上复杂的表格。
“你还要忙吗?”
“嗯,你先洗澡吧,”裴殊冲她笑笑,“加班到现在肯定累了。”
李玫宇从来也不向他要求什么,就只顺从地答应,转身走去卫生间。她仔细地将自己清洗干净,换一身丝质睡衣,长袖长裤盖得严严实实,唯独胸前靠近腋下的地方开了两个竖口,各由一颗小小的按扣把守,才不至于被高耸的胸部顶开。她如往常一样走进书房,小心挤进裴殊早就为她让开了一点腿间的位置。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拉开按扣,将饱胀的乳房从侧缝中掏出来,颤巍巍地送入丈夫口中。
裴殊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器,嘴上叼着奶头种种吸吮,与喝其他饮品并无二致。他仿佛对妻子渐渐抑制不住的轻声吟叫置若罔闻,但嘴上却加大了力道,开始舔吮轻咬,变着花样榨干最后一滴奶汁。
李玫宇感到丈夫扶在自己腰肢上的手一用力,就知道他满足了,于是自觉地俯身,将另一只乳房的奶汁挤入桌上的半杯咖啡。
“早点睡吧,”裴殊帮她将按扣扣好,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起身,“辛苦你了。”
“好。”李玫宇仍旧顺从得干脆,嘱咐丈夫早点休息后,便去了儿童房。卸妆后的她在儿子们脸上落下轻吻,便悄悄地离开。推开主卧的门,两张单人床静静地并列,月光洒在浅色的床单,显得异常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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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好意思,让你亲自来送我。”
李蓝阙从电瓶车后座起身,按压着不受控制起伏的胸口。一觉醒来,正懒洋洋地玩手机提神的她,猛然发现姐姐半夜发来了消息,说要亲自去小冬家接自己,这才慌慌张张地跑下楼。偌大的客厅只有周衍站在落地窗旁漱口,鼓着腮闻声向她看来。
李蓝阙喘着粗气,在大眼瞪小眼的片刻寂静后,获得了周衍的亲自护送,他骑着家里阿姨买菜的电瓶车一路风驰电掣顺利到达目的地。周末清早的巷子点缀着清脆鸟鸣,成荫的槐枝半掩着红砖砌的住宅楼,槐米在风中沙沙作响。李蓝阙长舒一口气,她心说自己会骑,却也不好意思拒绝,只是途中战战兢兢盯着周衍地后背,大气都不敢出,就怕到时候跟姐姐打个照面不清不楚。
好在总算赶上了。
坏在事实总比预料的更可怕。
她匆匆摘下头盔准备冲进小区时,瞥见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驾驶位上的人正扬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完了。
完了完了。
惹到了这尊神。
“要不……你、你先回吧,”李蓝阙开始厚着脸皮撵人,“我到学校再当面谢你。”
她一面苦笑,一面用余光看着那个正装男人越走越近,心中开始疯狂默念“快走快走快走快走”,好像念多一点周衍真的能凭空消失一样,念到兴头上而只觉右肩一沉,顿时天塌地陷,而周衍仍旧一脸茫然,纹丝不动。
这样的情形反而让何宁粤松了口气。
而看到李蓝阙皱的不像话的衬衫又倒吸一口气。
他将李蓝阙拉到自己身后,打量着面前的男生。秀气白净,留着蓬松的过耳长发,软软地跟个小姑娘一样。他瞥一眼身后不及自己肩膀的娇小身影,“周同学对吧。”
李蓝阙点点头,不敢看他。
周衍倒落落大方地介绍了自己,除去阳台拍照那一段,将昨晚以来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看得出他在认真回应何宁粤的担心,态度极其诚恳。两个男人互相寒暄客气了好一会,以何宁粤坚持要在后天上门道谢结束。
电瓶车渐行渐远,李蓝阙的心也越来越凉。
“回家吧。”
何宁粤语气里有一丝无奈。他快步从车后座拿来留在玄关的那双凉鞋,半蹲下给李蓝阙穿鞋,那双小脚却像钉在地面一般,无声地拒绝着。他抬头,正迎上一双红彤彤的眼睛。
他叹一口气,一手拎起鞋,一把将小姑娘打横抱起。李蓝阙把脸埋在小舅舅的胸口,在抽泣良久之后,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车停进路边的树荫下,何宁粤静静地等待车中啜泣声平复。
“可以了吧,”他侧脸去看李蓝阙,她鼻头红红的,眼泪鼻涕在脸上抹得一团糟,于是抽出了纸巾盒最后一张纸递过去,“要回家吗?”
李蓝阙犹豫片刻,意识到这个问句可能来源于昨天她看到的画面,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不要告诉妈妈。”她抬起婆娑的泪眼,带着软软的哭腔请求。她压根顾不上什么乱伦什么荒淫,满脑子都是被那个女人支配的恐惧。
何宁粤原本也没打算说,心想这小丫头把他当什么人了,却一下瞥见李蓝阙没扣紧的衬衣中的白嫩胸脯。他不动声色地抓住敞开的两襟合拢,然后将她整个人推转朝前。
“那你告诉我实话,”他开始循循善诱,“你们两个有没有发生什么?”
李蓝阙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企图用咳嗽掩盖自己腾地烧起来的脸,慌忙说了有八十次“没有”。这些小九九都被何宁粤准确地捕捉。
“李蓝阙,”他从来都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她,语气严肃郑重,“我不会告诉何菲,也不反对你跟男同学交往。”
李蓝阙一阵难受涌上胸口,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
“作为交换,你可不可以保守你姐的秘密?” 何宁粤透过挡风玻璃目视前方,“你怎样看我无所谓,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暂时包容她,她真的有一些苦衷。如果你觉得无法接受也可以,不用顾忌告诉我就好。”
窗外的蝉鸣突然连绵成海。
“好。”李蓝阙从涩哑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她是真心相信姐姐有苦衷,她也可以将背德的故事藏在心里不说,她甚至突然对身处这种混乱关系的两个人产生了一丝怜悯。而她趴在何宁粤肩上失声痛哭,是因为突然意识到,她喜欢的舅舅早就背叛了自己,她这场单方面的初恋已经结束了。
想起来真的好笑,失恋在那个瞬间,成为了比地球爆炸更让人绝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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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地球爆炸100次,还是那个强势了五十年的神经质女人发飙更可怕。她宁愿永远被舅舅抓着把柄,也不想让她妈听到一丝风声,姐姐初中早恋时家里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李蓝阙趴在课桌上,盯着讲台上方的风扇飞快旋转。
但思来想去,似乎跟舅舅达成的协议也没什么意义。她不会做任何伤害姐姐的事情,小舅舅也不可能出卖自己,他们叁个本来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很早之前这种超越血缘的相互庇护就现出端倪,以至于她现在出奇地平静。
电扇的嗡嗡声钻进耳朵,细密又规律,她困得闭上了眼睛。
“李蓝阙,有人找。”
在讲台写今日课表的班长大喝。
被叫到名字的本人惊醒,她用力摇头清醒,起身探出窗外去看,只见方北霖在走廊东张西望,一见她便叁步跨作两步凑近。
“早!”
她吓了一跳,迟疑地指着自己再次确认,“你……找我?”
“当然了,”方北霖眼睛里透出的神采,仿佛有天大的喜讯,“周衍早上给我们看了他给你拍的照片!超厉害!你也太上镜了!”
周衍拍的照片?
李蓝阙脸腾地红透,大脑瞬间宕机。她坦胸露乳的照片就这么被一群人围观了??
“他说都没时间跟你多聊会,只拍到一张,所以让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加入我们摄影社?”
方北霖这才一口气说完,李蓝阙愣住,用尽脑力去理解对方的话,艰难思考的痛苦让她恢复了一丝理智。
“……只有一张吗?”
“对啊,就是你闭着眼睛躲镜头那个,”方北霖说到照片又兴致勃勃,做着躲闪的动作模仿,“但是不勉强你啊,你不用这么害羞。”
李蓝阙悬着的心彻底放下。那晚潮湿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毫无疑问她很快乐,就像被缓缓剖开,将一个被皮囊封闭的真实自我暴露在空气中,她第一次这样大口呼吸,每一个肺泡都充盈着新鲜的氧气。
她说不清自己对周衍的感觉,她可能只是需要一个放纵的借口。
“话说回来啊,他扭扭捏捏的性格该改改了,一句话的事还非让我来,我来那就是十句话的事了,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
“可能艺术家真的不一样哟,神神秘秘,但是确实很厉害就是了。”
“……”
“但是我可提醒你啊,他可是——”
“我加入。”
李蓝阙目光坚定,把方北霖瞪到噤声,一时忘记下半句原本要说什么。他点点头,试探着伸手轻拍李蓝阙的肩,示意她放松下来。他原以为自己理解这一天李蓝阙毅然决然的悲壮到底从何而来,但很多事他似乎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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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9社团活动室(微h)
“左拐……从右边楼梯上六楼……”
本该是晚自习的时间,李蓝阙却偷偷溜出来,按照方北霖给的路线指示,摸索着来到了摄影社活动室门口。整个教学楼普高五层,只有这个房间凸出,走廊两端分别锁了一道通往楼顶天台的铁门。
她将路线图折好,轻轻敲了下门。许久有人掀开门窗后贴的报纸,露出一双眼睛,确认一番后,那人将门开了一道只容一人通过的窄缝,并作出“快点进来”的手势。
李蓝阙被这一系列鬼鬼祟祟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
她挤进活动室,这才认出开门的是社团的第四名成员。他一头卷发半遮着眼睛,浑身满是谜样气息,在河边遇见的那晚他们未曾交流。
“肖、肖同学……”
但也没逃过方北霖的热情介绍。
李蓝阙见肖枭飞快地将门后上上下下叁道锁扣好,麻利的动作间,有一样不该出现的东西模模糊糊扎进她的视线。
肖枭看到李蓝阙的表情,登时意识到下体微凉,忙将前门拉好,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这样的小插曲让李蓝阙感到丝丝诡异,但当她真正开始打量这间活动室时,不得不暗暗苦笑肖骁给了她充分的心理准备,以至于她在面对社团真正的核心活动时,才不致于叫出声来。
铺满地板的黑色天鹅绒布上,有一具小麦色的女性胴体!
李蓝阙傻了。
周衍跪在女人的腿间,举一台相机向下对准了她的私处。方北霖也是相同的姿势,只是拿着笔记本记着什么,看到李蓝阙后,伸手招呼她走近。见她不动,便起身轻轻拉她。她便像傀儡一般恍恍惚惚地走到跟前。周衍回头冲她笑笑,起身翻看着相机屏幕。
所有的人脸上都是理所当然的淡定。
浅栗色的短发,健康紧致的身材,光洁无毛的阴阜,从肉缝中缓缓溢出的精液,以及红色的尖头高跟鞋。所有这一切在黑色的背景前,完美地聚集在一具慵懒的女性身体上。李蓝阙看得出神。
如果躺在地上的是自己会怎样呢?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向后趔趄的同时对视上了一双化着浓妆的眼睛。她几乎要被这霎那间地对视摄去魂魄,连滚带爬地背过身去,紧紧地捂住双眼。
窗帘拉开,整个房间豁然开朗。还没有完全降临的夜色流淌进来,被摆着头的落地电扇吹散。
“我还以为周衍跟你说过了,”方北霖嘿嘿笑着,脸上似乎有着歉意,眼神却空无一物,只是笑,“来喝口水压压惊。”
李蓝阙木木地应着,拘谨地站在一旁,看五个人围着课桌拼起来的方桌说说笑笑。
那个漂亮的裸体女人是肖枭的女朋友,人如其名就叫美焦。她穿了一件吊带短裙,笑起来红唇抿成薄薄两片,露出一个梨涡。肖枭是足球队炙手可热的中卫,在高中联赛也算得上是个明星,大家总是戏称她为肖神的圈外女友。对于女友这种说法,两名当事人倒是很干脆地否认了。闫美焦大大咧咧地直说肖枭是她包养的小白脸,两个人是纯粹的肉欲关系。
方北霖正给李蓝阙科普着,讲到闫美焦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疯狂地模仿起这个姐姐第一次来要求拍色情照片的霸道语气。热闹间啤酒开了一罐又一罐。周衍见李蓝阙有些不自在,于是带她离场,从活动室窗户爬上了天台。
“你吓到了吗?”
说话的时候周衍站在栏杆边向远处眺望,晚风钻进他白色的衬衣向后鼓起。他回过头,弯了下嘴角。
模糊的下体,古铜色的肌肤以及那一瞬间出格的想法从李蓝阙脑海闪过。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脸颊的灼烧。说没吓到是假的,但胸口却夹带着一丝她自己也不懂的躁动。
“她很漂亮。”李蓝阙没头没尾地回答。
她迟疑着走到周衍身侧,附身趴上沾着斑斑锈迹的栏杆,面前是一片空旷,半山腰的校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整个城市,一条波光粼粼的河从中蜿蜒流过,载着沿途倾泻的灯火,直到被天地交汇处的昏暗吞没。她听到快门的声音响起,但只是晃了眼神,身体没动。
刚刚周衍的眼中也是这样一幅夜景画吗?
这样想着的时候,李蓝阙感到下巴一点微凉,周衍细长的手指轻轻托在她的下颌,将她朝向自己,然后将一张惊讶羞涩迷惑的表情收入取景器。那只手渐渐向上移动,先是试探地触碰了她的嘴角,拇指又小心翼翼地点在下唇,缓缓地摩挲,从下缘到唇角,一遍一遍,越来越重,指尖碰过齿尖,撬开了两瓣红唇。
李蓝阙下意识地张开口,呆滞又迷乱地望着镜头,接着是相机放下后那双纯净的眼睛。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一声比一声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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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10我可以拍你的乳房吗(微h)
何宁粤将批阅好的试卷对齐,摞在教案和课本上后一手拎起,大步走向教室。私教班六名学生里女生占了五个,每天上课铃没响就每人一趟跑来叫何老师答疑。他本能地对这些活力过头的少女感到抗拒,但也许只是他这个成年人无法面对自己深重暮气的无谓挣扎罢了。走廊窗户玻璃映出一张不苟言笑的面孔,他不由地驻足审视起来。
长眉,桃花眼。
他一昂头,喉结翻动。
丑陋。
极其丑陋。
那个人的脸与玻璃上他的面孔重迭,又短暂地变幻成李蓝阙惊慌的表情,纠纠缠缠。
他深深蹙起眉头,努力显得粗糙又暴躁。
“何老师,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一个清脆的女声出现,紧接着温热的躯体贴近,双手攀了上来。他收好思绪,抽回手臂,朝教室澄亮的门口走去。此时他无法想象,之前在脑海中短暂停留的少女,正一步步向欲望深渊坠落。
这是彻彻底底的故意放纵。
李蓝阙仰头沉重呼吸,脖颈伸出细长的曲线,迎接着细碎的轻吻。湿热的触感逐渐下移,从嘴角到胸脯,然后在锁骨流连忘返。
“周衍……别……”酥麻的电流从一处波及全身,她觉得双腿怎么都支撑不住,快要融化。
对方果然如她所说,暂停了绵绵无尽的挑逗,从香肩中抬起头,凑近了她的左耳,呼出的热气氤氲在鬓角的发丝间,“我可以拍你的乳房吗?”
“欸?”
一句话配着少年柔软的嗓音如魔咒般钻入耳中,狂响着侵蚀大脑。李蓝阙紧紧抓住周衍的衣袖,勉强维持着站姿。这个魔咒在不断叫嚣,粉碎她短促的反问和迟疑,击溃她理智的最后防线,一股陌生渴望喷涌而出。
她想要继续。
修长的手指一如那个如梦似幻的阳台夜,伸到她的领口后一路向下,默许加速了暴露的过程。衬衣在胸膈以上的位置大开,卷着边窝向两侧,胸衣罩杯折进乳下,两点嫣红随着饱满柔软的乳肉弹跳出来,颤巍巍地挺立着。
李蓝阙僵直在原地,紧紧地闭上眼睛。她看不到周衍彳亍向后撤步时朝圣般的神情,只觉暴露在炽热的视线下的乳尖愈来愈热,愈来愈痒,被凉风抚弄着乳晕急剧收缩。
她好畅快。
她好满足。
闪光灯亮了又灭,在她闭着眼睛的视网膜上留下短暂的浅痕,连带快门的声响,催促着她挺起胸脯,仰头睁眼深深地望进星空。她大口喘息,腹部一阵紧缩,一小股液体从腿间涌出,强烈的羞耻和快感将她整个人吞没,她喉咙发出克制而嘶哑的低吟,泪水顺着发丝和耳根缓缓流下。
周衍如癫似狂地拍。
乳头的纹理,乳晕的褶皱,挺拔的弧度,湿润的眼角,粘腻的发丝以及沉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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