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蓝芝士
与此同时,身后的抽插令她腿抖得摇摇晃晃,刚像猫儿一样弓起背来,就被强制按了下去,粗长重新戳在了宫颈上,随后一记掌掴又落在红彤彤的屁股上。
“撅起来。”
何宁粤不满她的躲避。
“太快了呜呜……”李蓝阙慌忙提臀,疼痛令她不自觉夹紧了臀瓣瑟缩,“等、等一下……”
“不等。”何宁粤断然拒绝,将滚烫的龟头撤至穴口,又带着空气一同压进花壶深处。
眼角突然眯起一丝笑意,周衍右手捂住面前一双眼睛,左手抬起,抓住珠帘猛地一扯,唯一半掩的遮蔽也随着玻璃珠的哗然坠落而消失,顺手扯下的一条纱幔落在手中。
李蓝阙咬住下唇啜泣嘶鸣,只是去除了一层若有似无的隔离,周身似乎豁然开朗,立刻被陌生的冷峻空气包裹。
“不要睁眼。”
他拇指缓缓摩挲她的眼眶,移开,迭了多层的半透明纱质朦朦胧胧,绕着眼睛的位置缠了两圈。
“好了,你的乳环现在被大家看到了。”
他俯身含住了一颗寂寞已久的乳房,舌尖钩住金属环卷起,提拉着乳头的同时深深吮吸起来,直到它变得像颗熟烂的果实才松口,而后掐住乳肉,虎口压得顶端挺翘起来。
“屄也露出来,告诉别人你是什么?”
何宁粤也玩的不亦乐乎,暂缓了活塞运动,抬高她一条腿,被硕大阳具塞满的稚嫩阴部被朝外展示出来。
“我是……我是小荡妇……小骚货啊啊啊——”
一记猛捣突然袭来,李蓝阙抬着一条腿,尿道飙射的透明水柱与阴穴喷出的混合精液一同划出弧线,她用母狗排泄一样的姿势再度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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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99还能装得下吗(h)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轮流插可是你自己说的。”
“一次……一次……就可以了呜呜……不能再插了……”
“拿掉这个,再来一次吧。”
“咿呀啊啊啊啊——”
遮眼纱幔透过深浅不一的光线,不知是哪里的影影绰绰在她周围摇摆。李蓝阙已经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几乎在高潮中无法降落。而此时,那个引发这一切的荒唐梦境完全被复制。
李蓝阙被赤身裸体地摆放在酒吧门口的桌台上,马路川流不息的嘈杂,轰鸣得令人感觉置身其中。
她趴跪着,侧脸和胸乳贴着桌面的粗糙。缺氧过度后绵软的身体无力抵抗,喉咙仍残余巨物戳插的快感。她在舌下含着舐来的最后一滴白液,吞咽时,用力到喉头浮动,轻轻挪动的乳头也被木纹的纵横沟壑擦碰着按摩。
而她双手亦被束缚着,绕卡在撅高的臀下。朝上的手心托着的,赫然是一只塞进阴穴的小巧酒瓶,其中一半酒液仍在晃动,不停地灌入又泄出;继续向上,后庭菊穴也没有被放过,同样的玻璃瓶倒插进去,斜斜地立着,往肠道里倒得尽兴,已经空空如也。
她想象出酒吧里、大街上、城市中的无数双眼睛——好奇的、惊吓的、贪婪的、淫邪的——全部盯住她,盯住被当作酒架玩弄的下体,于是在纵情崩溃中,喃喃求饶起来。
就在周衍话音落下之时,阴穴那只瓶子被猛地抽离,紧紧吸附着瓶口的媚肉不松口,最终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嘬气。
巨大的羞耻铺天盖地。
而真正的轮流抽插才刚刚开始,两根不同的阴茎交替捣入着,同样的凶猛力道,同样的深入到底。同时,后穴那只酒瓶被一次次拔出又戳进,时而按压着向前,贴住阴道激发更大的前穴快感,时而旋转着蹂躏脆弱的菊花口。可每个人只凶猛地肏十几下,在她即将攀上巅峰时便果断抽走,如此反复折磨。
她不能自已地抽动着身体,下体狂泻。困在一起的双手,十指纠结僵硬,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今天关门怎么这么早啊……”
“糟了,不会真的倒闭了吧嘻嘻。”
蓦地,门外传来了对话,一字一句,清晰迫近,恍然就在耳边。
李蓝阙吓得身体剧烈抽搐,根本没来得及细想“关门”的事情,刚刚空闲下来的小穴又被控住,一根又烫又硬的性器又趁机戳进了洞口,酒液飞溅。
随即,一声倒吸进胸腔的细细尖叫划破昏暗。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好像是女孩子的叫声哦……”
“啊~”
“近点看看。”
李蓝阙被撞得乱哼,与其说无法压抑,不如说她忽然在惊吓中萌生了放纵的欲念,道德在滑坡后跌成了满地的残片,而这个破碎彻底又痛快,仿佛震动了心底某个禁锢的角落,所有一切背德的、羞耻的、痛苦的、原罪的都如岩浆一般爆发。
“给我……高潮呜呜……”
要啊——
想要高潮呜啊啊啊——
乳尖被磨得已接近麻木,李蓝阙自己用力压下去,乳首的粉肉刚好在一次身形摇晃中卡进了桌缝,细密尖锐的疼痛却将酥痒无限放大,再度击溃了身体中的一道底线。
何宁粤被她有意无意的高声浪叫酥得欲火焚身,沉重的鼻息中,他抱住她的娇臀猛地冲刺几十下,凌乱的哭叫声愈发高亢。
门外来往的引擎与鸣笛背景中,高声论谈换成了窃窃私语。
一声满足后的长叹,何宁粤掰着臀瓣抽出分身,而肿大的穴肉瞬间又闭合,将混合的液体封得严严实实。
“好看么?”他声音低沉得吓人。瞥一眼鬼鬼祟祟的人影,无名火蹿起得噼啪作响,“眼睛抠过来看得更清楚。”
门外噤声,脚步匆匆远去。
周衍对于室外的一切置若罔闻。伏上李蓝阙的后背,涔涔的汗透出浓烈的湿气,又掺杂着少女的体香。手从两侧包覆住垂下的乳球,他张口含吮住了她的耳垂。
他眼中只有她。
“嗯……”
“还能装得下吗?”
他说着,用圆润的龟头顶开了穴口腔肉。右手下探,缓缓抚过她被撑大的小肚子。
李蓝阙她红彤彤的脸蛋吹弹可破,被高涨的交合滋润得愈发动人。她喘着粗气,呼出的每一口都带着浓郁的醉意与情色,像生成了缭绕的烟云。
“能……嗯啊……”
直通花心的内壁再次被推挤开来,有精液混合物顺着茎体滴滴渗出。那火热龙首牢牢钉进宫颈后侧,在那一处小幅度地旋转,又深又投入,搅得小腹快要胀裂。就在李蓝阙觉得自己几近爆炸边缘时,今夜的最后一泡浓精深深注入了花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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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100想见的人
塑料轮片滑过轨道时,发出了短促的摩擦声响。围得严严实实的隔断帘被人一把拉开,露出一张被烦扰后困倦又不爽的脸。
“起来吧,我要上班了。”
裴殊将咖啡杯放在桌上,走至窗前将遮蔽打开,突然明亮的室光令人猝不及防,何宁粤懒懒地坐起,一边按住右肩揉捏,一边抬起右臂绕环。简单活动之后,仰头间发出了舒展的闷叹。
“看来最近你两性生活比较和谐,”他随手拂几下衬衣褶皱,又翘腿系紧鞋带,“上班都比原来晚了。”
裴殊笑笑,没有否认。
“你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以为进展很顺利呢,”他看那个筋疲力尽无精打采的人走近,坐在自己面前,“怎么又跑这来睡了?”
家里是有什么妖魔鬼怪,还是有惹不起的小姑奶奶。
“近。”
何宁粤勾手搭在椅背上,未打理的过的发型略微凌乱,气势被削弱了大半,连正当的理由都显得像在勉强挽尊。
他也没说谎,一半是因为近,还有一半,是因为睡在这里比较容易冷静。但裴殊却从来不吃他这一套,虽不戳穿,但也微笑得意味深长。他扶下眼镜,按下了电脑开机键。
“所以你们确实不顺利吗?”
系统启动得进度条映在镜片上,镜片后是温和却狡黠的目光。
“顺利,怎么不顺利。”
何宁粤拖着刚刚放松下来的散装躯体,捡起搭在桌面的西装外套,抖落着看不见的尘屑。他原本不想说,但临走前还是向裴殊下了通告。
“跟小兔崽子一起真的没意思,以后你来。”
两个人两种节奏,谁也带不动谁。轮着来也就算了,那丫头总往对方那里钻,在他重振雄风即将施展时,还可怜兮兮地推拒起来,说着“该周衍了”。小脑瓜倒是记得挺清楚,学习也没见她这么用心过。
这话没头没尾的,但多年的默契令裴殊立刻意会。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像你,我可下不了手。”
“嗯,”何宁粤站在门口,踏出了一条腿。他偏过脸,边评价着边上下打量裴殊,“那真是可惜了你这副斯文败类的皮囊了。”
“阿嚏——”
“我就说你穿的太少吧,这下感冒了。”
“嗯……”
捂脸的纸巾移开,是拥有朗目疏眉的俊秀面庞。晨光从挑高客厅的的巨大落地窗洒入,落在发梢上。周衍将纸巾折好,抬脸露出通红的鼻尖,正对着端着热水走近的老妈。
“芳姨说昨天你1点多才回来,”魏湉将手里的大大小小的药片倒进周衍的手心,见他乖乖含进嘴里才放心,“是去约会了吗?”
“咳咳……”
“你慢点……”
周衍正举杯送着药,被突如其来的提问切中了要害,呛水之后猛地咳嗽起来,杯中的水在慌乱中被撇在茶几上,溅湿了地毯一片。
这才对嘛。
魏湉从他的反应中解读出了不同寻常的信号。难得他像个认真在意恋爱的正常高中生了。她不免有些好奇了。
“还是那个哈密瓜女孩吗?”什么时候能见一见这个特别的存在呢。
“哈密瓜女孩?”周衍随手抽着纸,一边思忖,不知不觉在脚边的水渍上铺了厚厚一层,“啊……是吧。”
“那她叫什么名——”
“啊,我要迟到了。”
周衍扔开纸巾盒,不给她问下去的机会,便拎起书包和围巾快步离去,匆匆忙忙地没了影。
在走之前,他还要抓紧时间多看她几遍。除了深陷情欲的模样,还有笑的,懵的,思索的。他觉得他的照片越来越虚假,捕捉不到她真实的灵魂。
他好像刚刚才开始认识她。
拖鞋在地砖踩出了兵荒马乱的节奏,一个失措的身影在客厅来回穿梭。
李蓝阙一觉醒来,发现迟到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更可怕的是舅舅竟然不见了踪影。
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从什么事情做起。是换衣服还是热牛奶还是给舅舅打电话,而在漫长的茫然踱步中,她逐渐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下体肿胀,整个人快要散架。掀开睡裙去看,纷纷乱乱的画面与呻吟突然充斥耳边。
她红着脸盖住下体。
翘掉补习班的念想瞬间萌动,不多时,又被她自己摁了下去。
毕竟她想见的人,大概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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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花瓣,惠风。
空气中满是和煦又恼人的微尘,着在鼻头和颈后,吹拂出一片若有似无的痒。李蓝阙仰起头,上下皱着鼻子想要缓解痛苦,不经意间余光一扫,两道俯下来的视线轻盈降落。
“嗝——”
仰面的姿势正巧半张着口,一个响嗝破喉而出。
她慌忙起身背对教室,既有发出怪声的窘迫,又有不想让窗外人被大家发现的私心。
散落教室各处的惬意午休并未受到太多惊扰,只有讲台旁没关好的窗,任由温暖的南风灌进来,将白色的纱帘吹得鼓起又落下,起伏得仿佛节奏缓慢的呼吸。
“你怎么来了?”
李蓝阙悄悄地问,总觉得不敢正眼去看。
刚刚她的样子可太傻了。
周衍没有着急回答,一手搭扶着窗框,一手将半开的窗推得更开,徐徐打量了她一身普通的秋季校服后,垂眸间,目光停留在她头顶蓬软的发丝上,翘起的一撮压住了一瓣残花。他倾身探入窗,轻吹一口气,那一小片粉便翩翩飞了去。
李蓝阙只觉得头顶有气息掠过,捂着脑袋猛地抬起头,她几乎能感觉到鼻尖擦到了他的下巴,本能地就要向后缩,却刚好被一只手臂搂住,耳根立马热辣辣地烧起来。
周衍眼看着她从侧脸到领口露出的肌肤染上了红霞。
“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唇对她来说太近太近,还以为是伸手抱她惹的祸,“别躲。”
他偏头去捕捉她的表情,追得她更紧,有紊乱的心跳从肋间传递到他手上。
说起来真的奇怪,明明他们已经亲密到无间无隙,甚至比普通的情侣更为深入坦荡,但在日常交往时,却总也徘徊在情窦初开的暧昧里。
李蓝阙抬起头,但眼睛仍望着别处,不忘随时观察教室里动静。
“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不说,那她就要追问。
贴在她后背的手移走,将她的脸轻轻扳正。
“让我亲一下?”
周衍明亮的眼睛近在咫尺,睫毛一落,她便感到嘴唇被灼热的视线围困。
骚动。
“就、就一下的话……”
没说完,就见琥珀色的虹膜,像两颗闪烁的宝石迷了人眼。她心说不好,但已经来不及拒绝,不仅又被他无视了问题,还白白搭上了自己。
“唔嗯……”
柔软清爽的吻立刻偷走了她的魂。李蓝阙双手抱住他的手臂,仰头去够他的舌,两人互相挑逗,你来我往,津液交融作响中满心投入。
周衍端详这张嘴角噙着蜜一样的娇俏神情,俯身,舔在那个甜甜的微翘的弧度上。
李蓝阙被嘴角的湿热撩拨得瑟缩一下。她抿着嘴大气不敢出,生怕心从嘴里跳出来。一双手还紧紧握着他的。
周衍也笑,搭在窗框的那只手食指抬起又落下,像是酝酿出了什么。
“……今天是单数吗?”
“嗯?”
什么单数?
李蓝阙一时摸不着头脑,被他不明就里的问题懵住,但只一瞬间,又拨浪鼓似的摇起头来。
“不行不行……”她推着被自己摆在胸前的手,原来她早就在欲拒还迎了,“这是教室……”
一想到身后还有那么多双眼睛随时可能注意到她,大脑竟然有些晕眩起来。
“但是你这里都翘起来了。”
周衍反握住她的手,指指她的胸前。乳尖处,有一粒突起顶着校服,留下一处微鼓的浅痕。
李蓝阙僵在原地,既想看又不敢看——一方面想要确认,另一方面又对没穿内衣的事实心知肚明——往好了想,只是接吻接得动情了才会激凸,也只是对着周衍才动情成这般,此刻置身于暴露的边缘,她的体内有热流在涌动。
往坏了想……无法思考了。
她在等他的手先动。
周衍开心得眼睛眯起来。
“过来一点。”
他拉着她靠近自己,然后捏住外套拉链向下,只开到双乳中间的位置便停下,侧掌探进,轻易就摸到了绵软温热的乳肉,一圈乳晕饱胀,托着小巧的乳头高高立起。
校服内的t恤被捏住提起,滑过小腹,又滑过乳房下沿,磨蹭着敏感的顶部,直至胸口。没有了贴身柔软布料的保护,乳头在触到外套纹理的一刹那,便皱缩起来,让他爱不释手。
李蓝阙小心翼翼地瞟着四周,又怕又期待,看着自己的一片衣襟被拨开,衣着几乎还是完好的,只是一颗娇艳的乳头探了出来,是没戴乳环的那颗。
她与周衍对视一眼,他似乎早已准备,只等着她来,得意地用眼神告知她“要开吃了”,随后低头,先用舌尖挑起,又勾入口中含吸起来。
精神的极度紧张与快感混乱交融,令她感到天旋地转,连伸到裤子里的手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持续被怜爱的左乳和阴蒂,仿佛燃烧起来,爱欲浓烈的烟雾溢满了走廊。
她觉得自己像个摆在橱窗里待人采撷的春女,就这样将性器送到窗外。这种联翩浮想立刻催促着花蜜涌动。周衍抽出手来,指尖拉开的粘液被微风吹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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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102复合?
所以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李蓝阙咬着笔杆苦思冥想时,一块橡皮弹跳上桌。她抬头看看小冬,又瞄一眼老师,飞快地将绑在上面的纸条拆了下来。
“你跟周衍符合了???”
小冬的一惊一乍从笔迹浓重的叁个问号中透出,扑面而来。
她将橡皮扔回去,张着夸张又标准的口型,一字一顿。
没——有——
课间中的盥洗池边,李蓝阙跟小冬一左一右,一个甩着手上的水,一个盯着镜子里自己鼻尖冒起的一颗痘唉声叹气,但破相阻止不了她八卦的热情。
“说真的,天天来接你出去吃晚饭,你敢说你们没事?”小冬一甩头,眼睛瞪得像铜铃,“你看看你都胖了。”
李蓝阙刚要反驳,却似乎被无心的揶揄一语惊醒。
难道周衍……真的是来把她喂胖的?
“胖了怎么了?”她的反驳在短暂思忖后,更加理直气壮,“胖我就不漂亮了吗?”
“啧啧啧啧啧……”小冬撇着嘴,翻一个白眼,“女人啊,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女生间的打闹嬉笑就随着毫无顾忌的互相嫌弃开始,从洗手间到教室一路不停。正路过教室后门正对的窗口,小冬突然朝外望着皱起了眉头。
“来了来了来了,”她一把拉过小姐妹,“你的黑色机车纨绔渣男回头草小王子。”
李蓝阙哭笑不得。
其实。
其实除了黑色机车是客观描述。剩余的头衔,听起来都不太友好。
似乎每一个都是刻板印象,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众人口中信誓旦旦的真实。但她知道他是个再纯粹不过的人,纯粹到有些自我,有些任性妄为,可也会直截了当地给爱,给爱也给自由。
只是他好像从不在乎,恶意与追捧都近不了身。换作一个入世的普通人,有七情有六欲,有青春时期的敏感脆弱,有牵强附会的痛苦烦恼,在被纷乱的流言蜚语包围时,会是怎样的心境呢?
如果是她,如果她也没有舅舅,已经一蹶不振了吧。
可如果是她,也从来不可能成为周衍一样的焦点。
耳边的风呼啸飞掣,李蓝阙抱紧周衍,手臂环住的腰身纤薄却结实。左边是阻塞拥堵的车流,右侧是抽出新芽的行道树,嫩绿蔓延,而向前看,是他的背影,发尾青丝间,那颗好看的痣安静地缀在白皙的脖颈上。
他的外套向后鼓动,贴紧她的胸口。。
“你——不——想——跟——我——复——合——吗——”
她在他耳边用力呼喊,灌了满嘴的风与柳絮。
“你说什么?”
“咳咳咳咳……没什么……咳咳……”
周衍听得清清楚楚,但他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这大概又是一个第一次。闫美焦说他是第一次真正恋爱,现在是他第一次心口不一。
到现在,对于该拿她怎么办的问题,始终没有答案。
机车停稳,周衍甩散被压乱的头发,又伸手接过李蓝阙摘下的头盔抱在怀里。
他双唇轻启,想要承认自己说谎了,开口却变成了另一句。
“你脖子怎么了?”
他一直好奇,本以为也是一处穿孔,时间到了就能见天日,她却迟迟没有揭晓。
李蓝阙条件反射似的捂住自己的颈后,摸到敷贴还牢牢盖在埋钉上,才稍稍松一口气,但脸已经羞红。这要是被周衍看到,羞耻的程度不亚于让她现在立刻当众脱光。
“就是……长了一个痣,我怕头发扫着它会癌变,对,癌变……”
她左顾右盼的模样显然是在胡说八道,周衍全部看在眼里,但只是笑着不说话。他突然体会到了不诚实、不戳穿、不明确的微妙,这种模糊的感觉并不令人讨厌,相反有种心照不宣的怡悦。
“你今天考什么?”他与她并肩走着。
原本紧张兮兮的李蓝阙立刻垂头丧气。
“语文吧……”
她依然距离及格遥遥无期。
虽说她并没有拜读过自己母亲的大作,但人家好歹也能靠稿费过得滋润,她怎么一点点天赋都没有呢。
“那我该说加油?”周衍这样说着,却觉得没什么诚意。
“嗯……那我就尽量吧。”李蓝阙怏怏地,也没多少自信。
“抬头。”
“嗯?”
李蓝阙循声去看周衍,得到了一个落在眉心的轻吻。
她在他的笑上移不开视线,突然觉得今天也许有戏。
考试过后,她又刻苦完成了整整一节课的自习后,循着本能走到了生物组办公室,在正对门口的位置瘫坐下。电脑屏幕遮住的对面,传来节奏短促均匀的沙沙声,然后是厚重的纸张在桌面戳齐的声音,最后是起身时转椅皮面细小的摩擦声。
“你瞪着我看什么?”
何宁粤瞥她,蹙眉中有疑惑,更多的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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