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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奔跑的蓝芝士
“你对你男朋友也了解太少了。”
也许是水太热,李蓝阙感觉胸口的位置漾出一股暖流。她俯下头,看见一缕白液在清澈的水中蜿蜒游荡,扩散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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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42外出
清晨,朝阳渐热。灶台上的烧水壶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映出窗明几净,壶嘴冒出的蒸汽在光线下翻涌,像是集雨的云。一只手出现,关闭了燃气灶,提起壶倾斜,将一杯绿茶冲开。手骨节分明,青筋隆起,延伸融进小臂的肌肉线条。
捏着杯沿拎起,茶水热气半掩的那张脸,分明写着四个大字:
十分不爽。
“哐当”一声,玻璃杯被重重放回桌面。何宁粤将发丝整理好,准备出门上班。刚走出厨房,就碰见一个孤魂野鬼般女人飘飘荡荡,着实吓了一跳。
他停顿,待心跳放缓后,扣上袖口的扣子,“再睡会吧,我让裴殊帮你请假了。”
李玫宇拨开披散在眼前的长发,一双眼睛满是血丝,尽显疲态。她点点头,转身回卧室,至门前又停下。
“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何宁粤从来不觉得麻烦,也不喜欢听她这样说,但也无法纠正。道歉和自责就像她最后的保护壳,如果连这些都不被接受,她可能会疯。
他还是“嗯”地应了,思来想去,又把袖口的纽扣拆开,挽起至肘下。
“怎么不告诉裴殊?”他拂去衣袖上残留的轻褶。
窗帘紧闭的客卧一片暗黑,传出长长一声叹息。
“太久了,”李玫宇重新躺下,“说不出口。”
“你们还是好好谈谈吧。”
不然迟早都得疯。
何宁粤没有等到回答,自行出门去了。临走前他瞥见茶几上的手机,觉得刺眼非常,蹙起眉头飞快关门离去。
里面像是住了一个她的灵魂,看一眼就被尾随纠缠,萦绕在视线角落,不突出,却到处留痕,最终幻化成昨天夜里困惑又倔强的神情,一言不发地留了一个背影。
她在望天。
天上有流星下坠。
如同真实绚烂的白光划过视网膜,李蓝阙蓦地睁眼,好像在高潮时所见的景象。
窗外有同宿舍一样的树梢和鸟鸣,让她恍惚以为一切如常。她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一只残留疼爱痕迹的椒乳。
一个周衍闯进视线,上身光裸着,平时看起来柔弱松垮的模样,却有着结实的肢体。套头穿上t恤时,他的肩胛涌动起来,贲勃出流畅的线条。
她在盯着人家的后背看什么。
李蓝阙意识到时,周衍已经回头发现了她。她别过脸低头,才发现自己袒胸露乳,又慌忙用被子裹紧身体,面朝着阳光照进窗的方向,脸上都是晒出来的温热。
完蛋了。
“几几几点了?”
她猛地跪坐起来,紧拽着被子不离身,回头找周衍,却发现他已经悠然自得地对着她拍起照来了。
他好像特别中意第一次拍她用的胶片机,坐在厅中央的茶几上,远远地对着她。
“大概9点多吧。”他边说着,在取景器中模糊地看到李蓝阙抱着被子走近,近到只能看见半启的红唇。放下相机是一张焦急又忧愁的脸,她蹲在他面前,像个蓬软的小雪人。
“怎么了?”
周衍摸上她下巴的伤痕,薄痂痒痒的,她忍不住扬了扬头,便见他一双睫毛眨着晨光近在眼前。
“我唔……”
一碰到他的唇和舌尖渡来的气息,就被搅乱了思想,一张口全是加促的颤声。李蓝阙从来都拒绝不了他,直到软软地被推倒了,裸背贴上微刺的地毯才知道稍微挣扎。
“周衍……”她抓着他的领口,余光可以扫见自己暴露的乳房,“我、我们……是不是迟到了……”
撑在耳侧的手抬起,瘦削修长的手指梳进她有些打结的长发。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搂住后背将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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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一章肉,但是写着写着写不动了,就当是为下一章进行的无聊铺垫吧哈哈哈哈哈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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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43公交车(微微h)
这是李蓝阙第一次全天候逃课。
刺激。非常刺激。
尤其想到电话会打到舅舅那里,她内心竟突然充满了气死他的雀跃。
公交车窗外林荫成片,好像突然就到了秋天。金风在汽车匆忙地奔走中灌入,将她的头发全部吹向周衍。周衍被吹的满脸的发丝弄得不知所措,茫然地向后躲,躲着躲着自己坐到前排去了。
李蓝阙笑着趴在他的椅背,看他垂下头,衣领露出颈椎明显的骨节,光斑断断续续地掠过,有颗痣缀在上面。她左手抓住几乎摸上去的右手,按在大腿间夹住。
好险,好险。
长长的t恤一被下拉,她低头看见了自己未着寸缕的内里。校服一早便被周衍家的阿姨收走洗了,连内衣都没放过,他说这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穿的,她仔细打量了,左胸有一颗小小的红心,一只乳尖刚好抵在下面,戳得微微凸起。环视车厢,这样冷清的时段,只有一个背双肩包的卷发男生,在最前方靠着栏杆摇摇晃晃,他似乎专注地盯着窗外发呆,并没有注意到自己。
“蓝阙。”
“嗯?”
周衍起身向后,手里拿了一台橄榄色的微单搭在她刚刚趴过的椅背,见她分神,便顺着视线回头,“你认识的人吗?”
“没有没有……”她否认着收回目光,双手抱胸又向角落挪了半分,“什么照——”
李蓝阙飞快捂住相机的显示屏。
周衍看她紧张兮兮如临大敌的模样莫名开心,只是眼睛弯出了点点笑意。
“你不想看吗?”他握住她的手。
也不是不想看……
李蓝阙手指不由得松动几分。
但不是现在啊。
一只手任周衍牵着,煞有介事地挂在了他前胸的口袋上,露出一半的屏幕显示着一个红润娇艳的女性生殖器。上半部分被遮住,红肿的花口和挂着精液的菊穴一览无余,半透明的白色粘液凌乱地糊在两个洞口,令她瞬间回忆起被他的分身满满占据,一鼓一鼓地射进深处的感觉。
她的心口怦怦直跳,假装不经意地瞥一眼,又速速别过头。
周衍轻托着她的下巴转回来。
“别躲。”
他顺势举起手中的相机,在显示屏上一张难为情的脸在摇晃中难以对焦。他拇指压上撅起的唇沿,换来她带着一丝丝怨怼的直视。
这样的姿势有些奇怪。
李蓝阙看着他落在自己唇上的手,和自己捏着他胸前口袋的手,交迭在一起。他的袖口蹭着她的小臂,像是在撩拨,莫名让人难耐。她想深呼吸,一张口却碰巧含住了他的指尖。
睫毛翕动,抬起的目光刚好碰上他的。
这只手指便像得到默许似的,缓缓向里,抵在齿间徘徊。车厢一晃一晃的,指甲与齿锋随之摩擦出轻响。
她被不知哪里来的指令击中,伸出舌尖浅浅舔了他指尖。
风又进来,她满心的萌动像被吹散的蒲公英,纷至胸腔,到乳尖和腿心。
公交稳稳到站,他们以外的唯一乘客下了车。李蓝阙认出这是离姐姐家不远的公园,她一晃神,周衍一指便撬开牙关,长驱直入进来。她扶上他的手腕,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全部被他从舌下翻搅上来。
“唔……”
口腔中酥酥痒痒的感觉蔓延开来,她被动得入了迷,半张着嘴任由戏弄。胸前两颗蓓蕾在她沦陷之前,已悄悄紧绷硬挺,顶出了两点小小凸起,大好的阳光照在上面,从侧面看得清清楚楚。
刚下车的安冶满脸看了好戏的表情,挑着眉笑出了酒窝。他背过身,朝一个背了整整一上午的地址走去。穿过这个光秃秃的街心花园,走到马路对面的十字路口向南,这个刷着白墙的洋房小区便是他的目的地。
他比对着搜索到的街景图片,确认无误。放下手机,就见一辆熟悉的车拐进大门,只是开车的换成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他隔着大门,见车停进第一个单元门口的车位,这个男人下车,匆匆行至副驾驶的位置开门。
他先是看见了女人在闪着阳光的大波浪长发,接着是她疲惫的身形,最后她转身,将垂落左脸的头发甩到肩后,远远地与他对上了视线。
裴殊为妻子披上一件薄外套,见她愣愣地看着大门外。
“宇姐姐——”那边安冶扒在铁门的竖栏上,努力将脸挤进空隙,左眼下方斜斜的创可贴被笑容挤得快要掉落,“我来看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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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44皮筋(微h)
公交车重新起步,沿着公路最右侧的专用车道缓缓前行,偶尔有行人的身影向后快速掠过,李蓝阙如坐针毡却又无法自拔,近在眉睫的他一双眼睛深深望着自己,虹膜在在阳光下透成浅栗色。
周衍抬指取出,徐徐拭去她嘴角流出的涎水,又带着她的手一起,准确地捉住衣下挺翘的乳尖,残留的湿液将布料染的有些透底,稍一搓捻,湿润纤维的粗粝质感磨蹭着敏感无比的一粒粉嫩,性器的快感和几近暴露的煎熬将她整个人裹挟。
突然胸前的逗弄消失,周衍的腕轻轻转动,脱开了她的抓握,接着将一只小手包在掌中。
似乎这样的深入交流告一段落,李蓝阙松一口气。
她看他又在捏自己掌心,又发现了她小指上缠了几圈的皮筋,揉搓着取了下来。
“你帮我拿一下这个。”
她呆呆地双手接过相机放在腿上,见他扯着皮筋来回弹缩,停下来与自己对视的眼中似乎昭示了些奇思怪想。
“嗯?”
她脸上沾了东西吗?
正疑惑,周衍伸手平整她的前襟,将皮筋一头隔着衣料套上凸起的娇果。他顿一下,一手捏住乳尖,另一手长长地扯拉开皮筋,交叉后再次缠上那一粒可怜。李蓝阙眼睁睁看着自己胸前被缠绕捆绑成如此羞耻的模样。细细的橡胶原本锋利,扎在乳头边缘将充血的退路封堵,但在一层棉布的阻隔下疼痛减弱,变为刺痒的难耐触感。
车一颠簸,没有束缚地乳肉随之一晃,牵动那被绑架的小尖在皮筋和布料的轻微位移中,起了奇妙的反应。周衍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拨开她涔涔汗湿的碎发,就这样细细看着她。
“周衍……”
这样就像……就像在特地给别人展示一样。
她的表情像快要哭出来,又掺杂了大部分的欲色,眼角下方攀着的酡红格外醉人,将她的真实感受暴露无遗。
不行了不行了。
李蓝阙惊觉下体湿润,猛地弹起将相机塞回周衍手中,背对他蹲了下去,。
“怎么了?”
周衍绕到后排坐下,眼前一个娇小地身躯躲藏在两排座位间的角落中,他弯腰将她抱起,抱在自己腿上。
“不能坐……”李蓝阙抬起屁股趴进他怀里,越说声音越微弱,“下面、下面湿了……”
周衍右手灵活钻进衣底,熟悉的滑腻肌肤一被碰到,便颤了一个激灵。
“我抱你下车好不好。”
他转头,脸颊蹭在李蓝阙的耳朵上。在得到默许之后,顺着香玉满怀的姿势将她打横抱起。
一个小时的车程将他们几乎带到了城郊,大片等待开发的土地荒废着,连绵的白色河滩那边,有逐渐郁葱的茂密林木。
李蓝阙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满打满算也只待了五年,大多数时间不是在学校就是在补习班,从没有见过这样边缘的风景。
“我可以自己走……”
她说的很小声,但还是觉得自己打破了一片宁静。
周衍没放手,自顾自地往前走。
“周、周衍……”她试探地又叫他,“我还是自己走吧……”
“可以吗?”
“可以……”
两人莫名对视了半天,周衍才将她放回地面,而这次大幅度的扭身终于将t恤拽得错位。皮筋猛的弹蹦开的刹那,像是有人用力扯了一下乳尖。李蓝阙躬身胡乱抓上周衍的衣摆,颤抖着长吐一口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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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45迷失(微h)
“啊,掉了。”
“嗯……”
“找一下吗?找一下吧。”
“不、不了吧……”
“不是还要扎头发吗?”
李蓝阙捂着右侧隐隐泛痒的乳首,对于周衍理所当然的表情竟然无言以对。是要扎头发没错,但她怎么觉得没这么简单。
路侧高挑清秀的女贞树,顶着蓬蓬的葱茏,像是围坐在河滩边畅聊的少女,风一过就笑成一团,抖落几片长叶又窃窃私语起来。她要是一棵长在郊区的小树,见到活人应该也挺激动的,更何况——
她脚掌内翻,悄悄朝着自己分开的双腿去瞧,一道湿痕从t恤下摆冒出头,捕捉着灵巧的风。
更何况这个活人还自带精彩的谈资。
“走吗?”
周衍终于起身,低头寻觅的姿势保持太久,他涨红的脸色一时没有恢复,衬着白皙的皮肤,竟然被李蓝阙看出了一丝娇俏。
“肩膀……”李蓝阙迟疑着上前,摘去他肩上一片落叶,举给他看。越过叶片边缘,可以望见他套着皮筋的手腕,“那就……走吧。”
厚实砖墙围砌的小楼静谧且阴凉,木制墙裙旧漆斑驳、新漆明艳,你一截我一段圈起整个大厅。成对的粗大立柱间连着一道道拱形梁顶,粱间又悬了精巧繁复的吊灯,光线一经水晶切面的折射,闪烁着微茫的七彩颜色。
李蓝阙看花了眼睛。
她努力眨去残影,辨识出周衍的身影。他坐在大厅中央一张被隔离带保护的办公桌上,对着投进窗框的天光调整相机。
她以为是一次约会,其实是一场历史文化主题教育。
周衍如此心心念念的地方,竟然是一座废旧煤炭公司改成的主题博物馆。四下扫视,这间巨大的办公厅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样貌,除去被圈起来的办公桌,阴面的柜子里还散落了成卷的图纸,腐朽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鼻孔,沁入心脾。
“要不要拍照?”
周衍盘腿坐在桌上,微微仰着下颌,笑眯眯地垂眼看她。因为起得早,仔细看眼皮还带了些肿。
李蓝阙摇头。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这双眼睛懵懵懂懂的缘由,大概是没睡醒吧。
“嗯……”周衍长长的鼻音软糯好听,“那你就往窗边站一下。”
指的那扇窗,同房梁一样的拱形造型,像是在宽厚的墙体上凿出了光。她明明摇头了,但又舍不得拒绝他。地板的吱呀追着一双脚印,从木柜到床边,亦步亦趋。
指尖在窗台轻划一下,抬手并没有灰尘。她回头望一眼,没有任何其他的指令,只有遮住半张脸的相机,手腕上的皮筋在姿势调整时甩动起来。就像是第一个夜晚,她下意识地又躲开,背对周衍抱住雕花的窗套,额头一下一下轻磕在那条圆润的直角边。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李蓝阙莫名觉得燥热,在凉意的包裹中,背后突然沁出了薄汗。她看一眼通向楼下的阶梯,又回头面对窗外,后院里年长的树木枝叶繁茂,七横八竖地打乱了远眺的视线。
“这个地方——跟你很像,”桌椅挪动的声响渐近,周衍一路过来显然被灰尘呛到,打了两个喷嚏,他吸了下鼻子,“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
她是挺喜欢。
尤其喜欢木头和霉菌孢子飘散的味道。可是——
“哪有说人跟房子像的……”
她抚上手边雕刻在木头上的波浪纹样,嘟哝着自言自语。她知道周衍就站在身后,胸口当中虚虚凉凉,诱惑她回过头。
手指撩开长长的下摆,一句话的功夫,周衍似迅速坠入了万花陷阱,说不清到底是谁迷失在谁身上。他拉过她的手,压住折起的衣摆,露出一截臀缝。从侧后方看,小巧弹润的臀瓣与腿根嫩肉之间,凹出一道恰到好处的完美弧线。沿路轻轻一扫,李蓝阙这被猝不及防的骚动刺激得深深挺腰,屁股撅起,回眸哀怜的侧脸太过诱人。
周衍拨开她遮耳的长发,他好像有一点困惑。原本要将一张张勾人神往的情欲模样凝结在当下,但他现在只想看她更加迷离陶醉的表情。
缠在发丝里的手没有离开,食指和丈量着脊椎向下,在接近臀缝的尾椎处辗转摩挲,引出一声闷在喉咙的呻吟。
“周衍……”李蓝阙拉下衣服,刚好卡在周衍停留的左手上,怎么也遮不住下体,“楼下还、还有人……”
周衍将她的衣服推高,手掌贴着露出的脊线缓缓上升,然后在肩胛下方转了个弯,探到了腋下一只浑圆乳肉的边缘,另一手中拿着的相机被弃至窗台角落。
“那就让他们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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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点迷失,周衍这个人设对我这个新手来说太难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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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禁果有些甜 Zpo18.c/o/m 46窗边舔舐(h)
倏然一阵风从窗缝钻入,多人浅语的窸窣声自楼下靠近,点缀着几声孩子的嬉笑。李蓝阙在枝桠中分辨出后院的一簇人,本能地后仰,贴紧了一个宽阔的胸膛,紧接着却像被烫到似的弹开,回身时又太过张皇,一屁股扥在了窗台上,周衍先是懵了一下,回过神来已来不及扶她。
他颓颓地蹲下身,与李蓝阙惊魂未定的表情截然不同,依然一副状况外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又像在思考。
他不知怎么格外在意,好像意识到自己不像自己——扔下相机,抛却神志地想要她,只想要她。
李蓝阙重重磕在窗沿的位置好像裂成了几瓣,隐隐吃痛。她坐在窗台蹭来蹭去,意识到腿间凉飕飕的时候为时已晚。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怎么了?”
周衍如梦初醒,仰头望着突然直立起的娇小身躯。李蓝阙费尽力气回头,怎么也看不见刚刚被压在臀下的位置。
“……我好像把衣服弄脏了。”她尴尬地伸手摸去,果然有一小片洇湿地痕迹。脑子一热就真空出门可能是她做过地最冲动的决定,好奇害死猫,尽在给自己挖坑。
“我看看,”周衍蹲着,视线正与她的腰胯平齐,抬手正好挑开t恤前摆,“嗯……”
穿过两腿间的缝隙,一道细长的湿痕清晰地显现在屁股后下方的布料上,一滴晶莹挂在湿润成绺的细软毛发尖端,摇摇欲坠。
他怎么能从前面掀开看。
李蓝阙羞得像酩酊大醉,红霞一直染到锁骨。
周衍的气息尽数洒在腿心,腿根被沾湿的皮肤神经,全部在他近在咫尺的观察中痉挛不已。
太近了。
“周衍……我们呜——”
李蓝阙刚想提议离开,左腿陡然被抬高,下体完完全全暴露在周衍面前。他一靠近,她便不由自主地瑟缩,直到抵上窗框退无可退。
她的呼吸停滞,僵直身体盯着周衍的鼻尖。
一分。
半分。
轻轻蹭在耻丘上方。
他张口了。
热气包裹住微微冒头的阴蒂,像潮湿温暖的季风席卷萌发的嫩芽,一步一步,一分一秒,将它诱捕含入唇间。
李蓝阙意外地吸进一口凉气,浑身像过电一般抖出细密的颤栗。她不敢看,她怕自己忍不住求他继续,眼前全是灯光中旋转晃动的水晶吊坠。
周衍用舌尖剥出那粒小小的阴珠,稍一吮吸,便肉眼可见地长大勃起,随着它的主人整副娇躯无法自持地颤抖。他将李蓝阙的左腿向侧面推开,搭上窗台,而后专心致志地对淤着蜜汁的花穴舔食起来。
灵活的舌没有在阴蒂过多留恋,抛下嫩生生撅着的小珠,一路向下,一如他对她的吻一般,轻轻触碰,舌尖微露于齿,随着唇上的轻吮,对着小阴唇大开呈上的嫩肉扫动撩拨,不时吞咽,喉结翻动。
若不是一条腿撑在窗台,李蓝阙已经瘫倒在地。头发与窗框摩擦时轻微的摩擦,随着她身体掉落的节奏,缓慢钻进她的耳朵。
以及水声,啧啧不停的水声,一遇到大厅中沉寂已久的空气,清脆响亮,色情得不像话。
吱呀——
楼梯陈旧松懈的木条,在挤压中发出刺耳的鸣响,紧随其后的是更多纷纷杂杂的脚步和窃声交谈。
下体穴口突然出现一个温湿的异物感,浅浅地插进甬道半寸。视觉仿佛在绚丽的光线和朦胧的泪中消失了一般。
耳中是人群靠近轰鸣般的脚步,下体是直直戳透的舌与皱襞的交缠。
“呜呜……”
喉间的恸哭再也压抑不了,她自暴自弃地抓住腿间的他的柔软发尾,在心理崩溃中泄出一泊淫液,一阵僵硬抽搐之后,虚脱地朝地板跪了下去,落进一个及时赶到的怀抱中。
一家人站在楼梯口与周衍面面相觑。
从那边望过来,只见一个白皙清秀的男生双膝跪地,怀里背对他们的是一个瘫软的女孩背影,不见她大开的腿间,鲜艳的性器还在微微颤动。
周衍笑笑,不动声色地舔去残留唇上的汁液,然后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穿过人群径直离开。绵软的触感和微烫体温,都循序着和缓的呼吸,一下又一下贴近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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