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错 星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要不是白雨棠,没大脑的撮破了她与张婉中间的那道薄膜,张婉到现在恐怕还是死顾着面子,硬是将她拒绝于千里之外……
田欣看到张婉坐在偏房的软椅上面,一面品着热茶,一面捧着兵书在那慵懒的阅读,田欣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角,笑着一张足以迷惑众生的脸,走到她的面前,硬是坐在她的怀里!
张婉有点不耐烦的说道:“走开,别闹了!”
田欣将张婉手上的兵书一把抢过,扔在地上:“我想要你!”
张婉有点被吓到了:“你吃错药了吗?”她们两个都是女人,这女人跟女人可以做那档事的吗!?
田欣哪管这么多,直接吻上了张婉的薄唇……双手更是十分不客气的解开了张婉的衣扣……张婉试图遮掩,奈何徒劳无功,干脆一脚抬起,想把田欣给踹下椅去。
哪知田欣紧紧的抓住张婉不放,田欣要从椅子掉下来的同时,张婉也就不可避免的一同掉了下去,这下,变成张婉扑在田欣的身上,田欣邪邪笑道:“原来你也想要呀,直说嘛!”
张婉挣扎的想要起身,田欣则紧紧的抓着她不放,而白雨棠就这么刚好的这个时后闯了进来,那个样子,不论怎么看都像是张婉在磨蹭着田欣,这下张婉就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白雨棠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
“等等,艾丽斯,别走……救我啊……”张婉欲哭无泪。
白雨棠冲进了偏房,然后又冲了出来,捂着鼻子一路冲出了将军府,扶在大门旁的石狮子上不住喘气着:“太刺激了,受不了……”
伍亭欢冷不防的靠了过来:“艾丽斯!”十分幽怨含恨的口吻。
白雨棠被他吓得差点叫了出声:“你还没走喔……”然后拍了拍胸口又道:“你不要像鬼一样忽然出现好不好,会吓死人的!”
亭欢冷着一张脸道:“哼,本少爷可是一直就在这呀……”然后看了看满脸通红的白雨棠,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条手巾给她。
白雨棠接过手帕,擦了擦鼻血:“太刺激了,受不了……”
那鹊儿喜见白雨棠的狼狈模样,是很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趾高气扬的抬起了下巴问道:“我问你,将军府里是不是住了一个叫做陶乐丝的女人?”
白雨棠一愣,看到鹊儿喜那欠扁的模样,有点生气的回道:“没有!”
敢情……这伍大少爷整天在将军府门口徘徊,就是为了堵她……白雨棠想通后忍不住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干麻无缘无故又惹男祸上身?幸好她现在的身份还是艾丽斯,只要别让他发现真相就万事ok了!
白雨棠左不想继续呆在这里,右不能进去打扰张婉,万般无奈之下,她开始移动脚步往街上走去。那边的亭欢,左进不了将军府的大门,右不想继续在这发呆,也移动了他的脚步,尾随在白雨棠的后头。这丑女人是追查陶乐丝的第二条线索,就委屈点,赖在她身边看能不能获得什么有利的情报!
白雨棠在前面快步疾走,伍亭欢在后面拎着过长着衣摆苦苦追赶……咦……怎么这场景是如此的眼熟……白雨棠忽地停下脚步,伍亭欢一头撞在她的身后,满脸不解的从侧边望去,竟发现那个女人微微上扬的嘴角……
“喂……”亭欢正想发问的时后,身旁的鹊儿喜忽然尖叫了一声,将亭欢远远的拉到了一旁。
“不要脸,公子,我们走……”鹊儿喜十分鄙视的怒瞪着白雨棠。
原来白雨棠又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拥美楼的门口……幸好……这次她没有误闯进去……白雨棠是打从心底捏了一把冷汗。
看到亭欢离去的背影,白雨棠叹了一口气,决定去找张宜磕茶聊天,顺便告诉她北魏军就要打过来了,提醒她及早做好后撤的打算!
那张宜听到白雨棠的情报,竟是扳起了脸孔,正气凛然的拒绝白雨棠的提议:“我反对!”
“你……”
张宜道:“身为吴国臣,死为吴国魂,我是不会退缩的!”
白雨棠道:“那天早朝你也看到了,皇上执意要借道,她都可以致吴国百姓于不顾了,你这个愚臣还在这里固执什么?”
“君不君,臣臣!我只知道,我们身为吴国的臣子,就要负起我们该有的责任!即使是殉城而死,我也在所不辞!”
唉……这就是忠臣特有的愚蠢……想想当年的南宋的文天祥,明末的史可法……虽然他们死的壮烈,保全了他们身为人臣的名节,但想要名留后世也不用搞到这副田地吧!?而身为现代人的白雨棠,还是觉得为自己而活比较实在一点!
她试图力劝张宜:“你说君可以不君,臣却不得不臣,这么一来必会产生许多昏君暴君,你这不是愚忠是什么?”
张宜不为所动:“你不用再说了,我心意已绝!”
白雨棠叹道:“好吧!当魏军杀到建业城下的时后,我会一同与你死守建业的!”
这一天,很快就到了!北?
阴阳错 星芸 第 11 部分
白雨棠叹道:“好吧!当魏军杀到建业城下的时后,我会一同与你死守建业的!”
这一天,很快就到了!北魏军借道灭了越国,在返回的路上,与边境处埋伏的奇兵,以左右包挟的方式,直建业城而来!孙子兵法中有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这里的“正”,指的是借路而过的“正统军队”,人数不多,所以让吴国的君臣们错判这帮人并不构成威胁。所谓的“奇”就是“埋伏部队”,躲在暗处伺机而动,然后与正规部队里应外合,达到出奇制胜的目地!
白雨棠抱着张宜,眼泪止不住的宣泄而下!张宜身为文臣,却固执的守城,最后壮烈成仁,软绵绵的倒在白雨棠的怀里!她身中数箭,眼看就要不行了!
“正如你所说的……我很愚蠢……对不对……”都这个时后了,张宜还在自我幽默着。
白雨棠哭着道:“你别说话了,让我替你……止血……疗伤……”白雨棠拿出她的针灸,封住张宜的几个要x,然后拔箭止血!但是胸口的那根箭羽她不敢妄动。
张宜抓住白雨棠的双手,摇头笑着:“我知道我不行了……很高兴……你能陪我到最后……”
白雨棠泣不成声:“张宜……”
“你曾说过的……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不后悔……这个决定……”
“张宜……”
“我无法承诺小绵羊什么……只希望……你能好好……替我……照顾他……”说完最后一句,张宜已然闭上了双眸,走到尽头的生命,终于划下了句点!
白雨棠哀恸的大喊,紧紧抱着张宜的躯体不放!
北魏军已经攻破城门!
张婉这时一手提着剑,一手揣着白雨棠,杀气腾腾的叫着:“快走!”
白雨棠抹去脸上的泪水,放下张宜,坚决的站了起来,然后将脸上的易容面具一把扯掉,找了个与自己身材相近的女尸取代自己,与张婉并肩而立,准备杀出重围……
当建业被攻破的消息一传了出来,慕容蝉等人也刚好踏入了南楚与东吴的交界地带!幸好他们早一天进了南楚的国土,不然以现在重兵把守边界的情况来看,他们根本就别想要混进南楚!
由于东吴的国都被破,考虑到会有大批的难民举家迁移,所以南楚的皇帝果断的下令,不准任何东吴人民进到南楚里来!
张宜大人与艾丽斯大人一同双双殉城的消息,也随着建业被攻破的捷报一并传了出来,小绵羊知道后,竟是无声无息的流泪,然后一头栽进慕容蝉的怀里,晕了过去!
众人大惊失色,急忙找了间客栈,将小绵羊给放在床上安置妥当,除了慕容蝉留下来照料外,其余众人全被逸云带到了另外一间房内,告诉他们白雨棠易容诈死的内幕。
春雪抚平了惊魂未定的心神后说道:“原来夫人一切都替我们安排好了……不知道此刻夫人她要不要紧……”
文枫哽咽着:“可是……张宜大人她……”
逸云叹了一口气:“张宜的事我们大家都很难过,今天就暂时在这家客栈休息,明天再赶路吧!”
逸云让众人各自散去,自己却走到窗子口边,远眺东吴的方向……雨棠……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闪失,快点到南楚来和我们会合吧!
逸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既苦涩又甜蜜的想着:为了孩子着想,你一要活着回来……你忍心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娘亲吗!?
那边的小绵羊在哭喊中醒来,见到身旁的慕容蝉后,是扑到他的怀里痛哭:“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呜呜呜……”
慕容蝉大概知道,小绵羊口中的她指的是谁,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你别太难过,小心哭坏了身子……”
哭得正厉害的小绵羊忽然剧烈的咳起嗽来,还带着停不了的干呕,慕容蝉吓的半死:“小绵羊,你没事吧……你……你别吓我呀……”
隔壁房间的逸云听到声音,急忙的过来一探究竟,发现小绵羊的情况不对,连道:“蝉弟,麻烦你照顾好他,我去找大夫!”
慕容蝉轻拍着小绵羊的背,见他咳嗽渐渐止住,却时不时的干呕,于是拿了一杯水给他:“喝点水吧!”
等了会,大夫来了,春雪及文枫等人因为担心,也着逸云走了进来,大夫把了小绵羊的脉后说道:“公子有喜了!”
“有了!?”众人惊呼。这小绵羊才几岁大而已,而且尚未出嫁,怎么忽然说有就有了呢!?
逸云气恼的将春雪他们赶了出去:“都给我出去,少在那边胡乱说话!”
慕容蝉关切的望着小绵羊,却见到他原本求死的脸色忽然绽放了色彩,逸云则追问大夫:“那小绵羊……他……他的身子要不要紧……”
大夫回道:“暂时不要紧!虽说怀孕初期胎儿十分不稳定,待我开副安胎的帖子给你,休息数日熬过初期的三个月后就没问题了!”
“你是说……他已经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慕容蝉惊道。
送走大夫后,逸云让文枫去煎药,并叫春雪想办法借厨房弄点营养的食物过来!
看见慕容蝉及逸云担忧的脸色,小绵羊忍不住道:“你们放心,我会坚强活下去的……这是她的……遗腹女,不管再苦,我都会生下她并且将她抚养长大的!”
“你打算给她取什么名字?”慕容蝉问道。现在只有尽量聊聊小孩,才能暂时让小绵羊忘却张宜逝去的伤痛!
小绵羊认真的想了会:“不管男孩女孩,就叫张续吧!”其实能替孩子命名的,一般都是娘亲的权利,生父是完全不能有任何意见!但小绵羊的情况不同,张宜本人已经殉亡,且张家又没有其它长辈亲友,所以小绵羊才能替自己的孩子的命名!
见到小绵羊脸上泛着父爱的光辉,慕容蝉就深深的觉得,能替心爱的人怀上孩子,是最幸福的事了,只是不知道,这种幸福的事情,什么时后才会轮到自己……
好不容易,白雨棠和张婉两人终于逃出了建业,躲在附近的一处林子!但是张婉受伤了,大腿、手臂均中了一剑,不利于动,不便于行!
“笨!”除了笨,白雨棠真不知道该骂她什么才好!明明可以躲过那场箭雨的攻击,她却偏偏迟疑了一会,导致现在狗熊般的下场……
张婉知道是自己大意,拖累了白雨棠,害得她不得不一路上掩护自己,大大降低了逃亡的速度:“我都已经认错了嘛!”
白雨棠拎来一只山j,干净利落的处理完毕,便扔到火堆上烤着:“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张婉和张宜不同,当年的张婉为了生存,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皇上孙翠早已在军队的掩护之下,安全的撤退到其它郡县里去,而身为兵部尚书的张婉没有随行在皇上的身侧,更没有效法白雨棠诈死埋名的动作,那么她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张婉笑着回答:“你真以为我没有顾及到退路吗?我跟你一样,早安排了田欣到南楚去了!”
白雨棠翻动了烤j哼了声道:“用什么名目?”
张婉不以为然道:“我还需要什么名目?我张婉立不改姓,坐不改名,我准备投奔南楚,当个南楚良民!”田欣连南楚的房子都已经买好了呢!还有南楚良民的身分证哦!
张婉的动作,让白雨棠忍不住连想起那些台湾的高干富商……平日里搜括着百姓的民脂民膏,大放其辞,大言不惭,当台湾一陷入危机,便马上拿着绿卡直奔美国,连p也没留下一个……啧……果然是典型的现代人的作风,够狡诈的了……
白雨棠将烤熟的山j分了一半给张婉,张婉津津有味的尝着,并且赞道:“跟烤鸭相比,又是别有一翻风味……太好吃了……”
“快点吃吧!这处林子不太安全,离建业太近了!休息过后我们还得赶路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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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白雨棠是否过得太顺利了,该不该折磨虐待一下?
1:这是一定要的,最好是狠狠的虐上一虐。
2:要虐,但是不要太狠,点到为止就好。
3:不要。顺顺心心的也挺不错的,就让她一路顺遂平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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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爱的人
休息过后,张婉抬头望天,忍不住微微笑道:“是个月黑风高,杀人越货的好日子!”
白雨棠不解:“你想干麻?”
张婉道:“我的腿受伤了,不便行走,或许我们应该去偷匹马儿来代步!”
“去哪偷?”
张婉说道:“刚刚你睡着了没有发现,不远处有吵杂的声音,还有马儿的嘶鸣,估计差不多是一个小队,十来人左右!如果我推测没错,那是北魏军派出来巡夜的探子。”
“十几个人!?你要我以一挡十吗!?”白雨棠的脸色忍不住变了又变,这个张婉,当她是神吗?
“没人要你动手,只要偷马就好!”
“哦……”
张婉扯出一条黑巾又道:“来,把脸给遮好,别被发现了!”
白雨棠照着张婉的指示,踩着轻功朝某个方向飞奔而去,当她越接近目的的时后,就越觉得奇怪,怎么传过来的声音怪怪的,s动中似乎还掺杂着哭叫的呐喊!
当她停在树上定眼望去,这才发现原来是北魏军正在jy凌辱着若干少年……
其中一名少年顽强抵抗,宁死不屈,挥舞着手里的长剑以一敌三。
“啧啧啧……好凶悍的小美人……”站在一旁观战的某队长猥亵的笑着。在她怀中还紧紧抱着一名衣衫不整,挣扎不休的男孩。
地上更是惨不忍睹,女人们根本就不管什时间、地点,脱下裤子撩起衣摆,直接坐在赤l的少年身上摇荡,嘴里更是y声浪语,呻吟声与哭喊声相交融会在一起!
哦,似乎还有一个女人不像她的同侪那么猴急,却也没好到哪去,她将少年的双手双脚牢牢捆绑,并在少年的嘴里塞块碎布防他咬舌,然后玩弄着少年的下身……不时手搓,不时嘴舔,少年被她搞得浑身欲火,又羞又愤!
那御剑迎敌的少年似乎是这群里面长得最优,最美的。但以一敌三的他渐渐不负体力,终究败阵下来!他双手反绑在身后,被两个女人带到某队长眼前!
某队长捏着他的下巴邪邪笑着:“小美人,武功不错嘛,今晚就让姑乃乃好好疼你吧!”
“你杀了我吧!”
某队长呵呵笑着:“杀你?姑乃乃怎么舍得杀你呢!?”
然后“滋”的一声,少年的衣服应声被划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肌肤,以及红粉两点……
当某队长正想对上年上下其手的时后,白雨棠刚好自远方疾奔而至,从树上翩然落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那少年给掳了过去……
白雨棠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上年身上,然后瞪着一双大眼愤怒说道:“一群败类,真是丢尽女人的脸!”
听到白雨棠的声音,那少年忍不住抬头看去,又惊又喜地小声问道:“桃乐丝!?”
白雨棠这才发现,原来她救的不是别人,是老朋友…伍亭欢少爷啊!白雨棠没有回话,将他手上的绳索给一剑斩断,先扁了眼前的这群王八蛋再说!
白雨棠的动作很快,亭欢也没闲着,抢到那变态女人的身后,一剑从她背心刺穿到胸前,然后厌恶不耻的举脚一踹,救起那名被她玩弄羞辱的少年!
鹊儿喜迅速的穿好衣服,边哭边对着女尸就是一阵乱砍:“我砍死你这个无耻没有良心的贱货!”
那女尸的手指一根一根被鹊儿喜给剁了下来,舌头也被拉了出来斩成数段,眼睛更没被放过,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
十多名的魏军,全被亭欢及鹊儿喜两人给杀了泄愤,白雨棠反而没杀到半个,被她痛殴狂扁的倒是不少。(白雨棠是现代人,不会随随便便杀人的!)
那些获救的少年们,较刚烈贞节的是马上自我了断,剩下没死的还有四个,均是哭哭啼啼的来到亭欢的面前磕头道谢,并且要求收留跟随!
亭欢看了白雨棠一眼,白雨棠竟是默默的牵起一匹马儿,跨上另外一匹的打算走人!
“桃乐丝!”亭欢叫住了她。“你打算上哪去?”
白雨棠头也没回的说道:“离开这里!”
亭欢闻言,马上也跑去牵了两匹骏马,将其中一匹的缰绳仍到鹊儿喜手上,自己则策马追了上去!其它少年见状,纷纷如法炮制的跟了过去!
“啧啧啧,我让你偷马,没想到你却偷回一堆男人……”坐在马背上的张婉邪里邪气的笑着。嗯,不错,其中一个还是水准之上呢!
面对张婉的调侃笑骂,白雨棠无所谓的笑了笑道:“喜欢是不是,想要是不是,我可以分你几个,我不介意的……”
张婉的脸色一变,急道:“不,千万不要啊……”她怕田欣会宰了她呀!
白雨棠又道:“你就别谦虚了,我这个人呢,别的优点没有,就特别大方,只要你开口,我保证二话不说的给你送到府上!”
张婉苦着一张脸:“你饶了我吧!”田欣那个人她又不是不知道,大醋桶一个,见不得她和谁好,男的不行,怕张婉被勾引;女的更不行,怕自己被抛弃,搞到最后整天神秘兮兮的!幸好她一直认为白雨棠就是那丑到经典的艾丽斯,所以特别准许她和艾丽斯来往。
“桃乐丝!”亭欢策马来到白雨棠的身旁。“我们要去哪啊?”
其实他问这句话的意思,纯粹是无聊,为了引起白雨棠的注意罢了!他见白雨棠都和张婉讲话,始终没有搭理自己,一颗心极不平衡,找到机会便开口发言。
张婉见亭欢问话,不怀好意的回道:“你想去哪里?”
张婉极为宠溺慕容蝉,见忽然跑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小鬼,还明目张胆的想与慕容蝉争夺妻主,这如何叫张婉能够视若无睹?
亭欢被她这么一说,只能说道:“你们去哪,我就去哪……”
“那你是问好玩的啊?”张婉不客气的接道。
白雨棠笑道:“你这么凶干什么,别吓着孩子啦!”
亭欢嘟着嘴:“人家才不是小孩子呢!”
“你这个笨蛋!不理你了!”张婉气的双腿一夹,马儿便向前冲去,白雨棠看着她的背影,满脸迷惑……
“白雨棠是个大笨蛋!”张婉气得大叫出声。人家小鬼的意思都那么明显了,你白雨棠又不是不知道,对人家那么好干什么?还是你这风流鬼也有意思,巴不得将那小鬼给收了进门!?
那小鬼的身份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名家,如果进了她白家的门,那小蝉要站在什位置上呀!争不过皇子、圣子也就算了,排行老三也不算太差,幸而圣子还是个能容人的主,不至于欺负小蝉。万一姓伍的小鬼半路c队,那小蝉不就又要让位到第四个去了!?况且小鬼给人感觉就是个任性娇纵的少爷,小蝉日后肯定会吃苦头的!笨蛋白雨棠到底知不知道呀!
话说那张婉离开白雨棠后,白雨棠这群人便很倒霉的碰到抢匪了!
“不准动!抢劫!”一群女人忽然跳了出来,拦住了白雨棠等人的去路。
白雨棠歪着头看着她们:“你们是一群白痴吗?”
为首的女人却道:“少废话了,乖乖下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以及后面的男人全都都给姑乃乃交出来,姑乃乃保证放你一条生路!”
亭欢气白了一张俏脸:“你是什东西,竟敢拦住本少爷的去路!”
鹊儿喜也道:“公子,别跟这群败类啰嗦这么多,给她们一点颜四瞧瞧!”
亭欢猛一点头,从马儿背上一跃而下,与鹊儿喜一起左右开打,所向披靡!
“喂,可别要了她们的命呀!”白雨棠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真怕一不小心就把眼前这几个白痴给宰了……
“知道了!”伍亭欢唯“棠”命是从!丝毫不敢逾矩的奉行着圣意。那鹊儿喜见自家少爷都手下留情了,怎还敢拼命,也只好乖乖照办!
不用三两下,几个女人便被亭欢及鹊儿喜给打得牙歪歪叫不敢,全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白雨棠跳下马背问道:“为什么要抢劫?日子不好过吗?”基本上白雨棠问的无疑是个废话!
为首的女人哭诉着,东吴新上任的皇帝真不是个东西,不仅搜括百姓的民脂民膏,还要求她们每月都要献上美男以供皇上“享用”!她们村子里不仅看不到未婚的男子,就连已婚的也不肯放过!
紧接着又碰上北魏攻打东吴,日子过的更是艰辛。说什么偏安的东吴整日酒醉金迷,奢华无渡,那是指建业城里上流社会的官爷们好不好,他们这些穷困百姓怎么可能过着那种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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