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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错 星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晕…文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雨棠没教过他啊…
某男边哭边道:“呜呜呜…那巫师真是讨厌…”
有人觉得好玩,也跟着胡言乱语:“那为何巫师不让美人鱼变成会飞的扫把呢?”
一旁的慕容蝉则正经八百的说道:“那是美人鱼跟巫师的约定,若公主不选美人鱼,美人鱼就会变成泡沫。如果巫师是想吃沙西米的话,就会要美人鱼变成芥末吧…不过巫师应该也算鱼类,所以不会吃沙西米…”
小绵羊快笑死了:“因为巫师不敢吃辣啊,而泡沫却可以拿来洗衣服…”
“公子,您来啦!”春雪连忙从柜台处闪了出来。
“春雪,家里来了客人,帮我准备一些好吃的,我要带走!”慕容蝉笑着说道。
“是的,公子!”
这幕后的老板可是很少出现在食为天的!所以当慕容蝉一现身,整个食为天里瞬间陷入歇斯底里状态。
“哇,浮云公子耶…”
“看,是美人榜上的浮云公子耶…”
众人你推我挤,争先恐后的围了过来,想要一睹美人风彩。而充当服务生(保镳)的宝芝林的十八铜牛就发挥了作用,马上齐刷刷的来到慕容蝉的身畔替他护航。
“喂,那个名叫浮云的!”一个瘦小的男子声若铜钟般的在门口喊道。是天波府的鹊儿喜。
众人微微一愣,随即被鹊儿喜拨开:“让开!闪边站!”鹊儿喜毫不客气的推开了人群,替他身后的两名主子开了一条道路。后面还跟着一群携刀带剑的天波府若干护魏卫。
“靠!姓伍的,你当这是你家啊!有没有把我们宝芝林的十八铜牛放在眼中啊!”一个身穿黄衣黄裤的粗壮女子首先骂道,随后只听得喝的一声,宝芝林十八铜牛一字排开,耀武扬威之势,虎虎生风。
“这个…关于上次你迟缴保护费的事,我本来不想追究的…”伍晓凰头也不回的随口说道。
“伍老大!您误会了!我们的意思是您不需要将我们放在眼中,放在脚下即可!”只见十八铜牛皆异口同声,拜服于地。
“你来干麻?”看着眼前的伍晓凰,慕容蝉只感到一阵厌恶,是冷冷的开口问着。
“听说你嫁人了?”伍晓凰挑着眉毛问着。
“你管不着!”
一旁的伍亭欢冷冷笑着:“我看是嫁给艾丽斯的牌位吧!”
“这都不关你们的事吧!?”都知道他已经嫁人了,怎么这伍晓凰还是纠缠不休!?万一又被白雨棠给误会了该怎么办才好!
“跟我走!”伍晓凰忽然道出了这么一句。
慕容蝉后退了一步:“你疯了吗?我才不要!”
伍晓凰猛然上前,握住了慕容蝉的双手:“我要娶你,你跟我回天波府吧!”刚刚接到圣旨,皇上要调她进宫担任禁卫军的队长,伍晓凰深知这是最后唯一的机会了,不管慕容蝉愿不愿意,定要让他成为自己的人不可!
“不要,你放开我!”慕容蝉苦苦挣扎着,奈何伍晓凰的力量太大,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一旁的文枫也急了,冲了过来抱住伍晓凰的骼膊:“你放开我们家公子!”接着就是张口咬了下去。
伍晓凰被文枫狠狠咬了一口,怒气大起,一掌就往文枫的脸上挥去,文枫被打得跌飞出去,撞上了一桌一椅。慕容蝉大讶,忙跑了过去蹲在文枫身旁:“文枫,你没事吧!?”
小绵羊也很想奋不顾身的加入战局,奈何他挺着八个多月的肚子,不得不乖乖站在一旁干着急。
伍晓凰一个跨步走上前,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慕容蝉从地上拖起,将他牢牢的锁在怀里:“嫁给我!”然后嘟起双唇,想要亲吻怀中的佳人。
“我不要!”看着伍晓凰就要贴近他面颊的嘴唇,慕容蝉感到前所未有的呕心及恐惧,激动的又叫又跳,一直想往后退去。
地上的文枫也早已爬起,另一边的春雪也赶快过去帮忙,两人一左一右的想要架开伍晓凰;十八铜牛也不甘寂寞的跳进战局,和天波府的众护卫打个昏天黑地,食为天里顿时乱成一团。
终于伍晓凰是抓不住滑溜般的慕容蝉,双手一松,慕容蝉就这么直直的往后倒退,一个重心不稳,他撞倒了后方的桌桌椅椅,跌在地上。
“公子!?”春雪、文枫及小绵羊都大吃了一惊
“我好痛…”慕容蝉抱着肚子缩在地上,痛苦的表情让春雪大呼不妙。
“哪里痛?撞到哪了?”春雪急得喊着。
“肚…子…”
伍晓凰见状急得奔了过去:“我伤到你了吗?”
文枫双手将她用力一推:“你走开,不要碰我们家公子!”
始终冷眼观看的伍亭欢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他好像流血了!”
这时春雪才赫然发现,慕容蝉雪白的衣裤上沾染了点点血迹,他对着文枫及小绵羊两个叫道:“我去叫夫人过来,你们留在这边照顾好公子!”
春雪丢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的往宝芝林的方向奔去。慕容蝉挣扎的从地上爬起,在文枫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他的脸色苍白,疼痛的感受袭卷着他的身体,冷汗更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滑落,剧烈的疼痛让他支撑不住,终于昏了过去,倒在文枫的怀里。
“公子!?”
那伍晓凰见撞却是冷哼了一声,将幕容蝉给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抱去找大夫啊!”伍晓凰对着文枫咆哮了一句。然后对着围观的众人吼着:“别挡路,滚开!”
文枫和小绵羊相视一眼,是急急忙忙的跟了过去。
吻和泪
百草堂
“大夫,我家公子怎么样了?”小绵羊跟在老迈年高的大夫身后,急得团团乱转。
老大夫轻咳了一声,摇头晃脑道:“我很抱歉…这位公子他…流产了…”
流…产…!?
伍晓凰是第一个叫了出声:“老庸医,你是不是弄错了啊!”
“没弄错!”老大夫似乎有些不高兴:“他本来已有快两个月的身孕,却因为受到剧烈的撞击导致胎儿不保!你身为人家的妻主,不好好照顾有孕的夫郎,竟还出手打人,这算什么!?他还有命在就已经是佛祖保佑了…”
老大夫碎碎念着,但是众人全没听进耳里,他们只知道,慕容蝉流产了!?
文枫早已哭成了泪人儿:“呜…可怜的公子…”他知道慕容蝉是多么渴望怀上白雨棠的骨r,如今却…
鹊儿喜安静的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一旁的亭欢觉得不大对劲,问道:“他怀的是谁的孩子?”这艾丽斯都已经往生大半年了,怎么浮云公子的身子才快要两个月?
经亭欢这么一提,伍晓凰也觉得奇怪,抓着文枫的手腕怒道:“快点说!”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对她的男人下手!
文枫厌恶的将伍晓凰的手给甩开,管他对方是天波府还是地狱府的人,对着伍晓凰大声叫着:“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我家夫人、公子的妻主的孩子!”
亭欢皱着眉头问道:“谁是你家夫人?谁又是浮云公子的妻主?难道不是艾丽斯吗?”亭欢知道文枫和春雪都是食为天的人,除了艾丽斯,他想不出还会有谁!
小绵羊看不惯亭欢高傲的态度,有心要气气对方,故意回答:“虽然我家公子仍是深爱的艾丽斯夫人,却又抗拒不了桃乐丝夫人的情意,所以是在一个月前嫁给了宝芝林的桃乐丝夫人!”
文枫一副“就是这样”的表情!
亭欢还在脑中组织着小绵羊的话,眼看离火山爆发的时刻就要不远了!刚好,慕容蝉在此时醒了过来,一脸茫然还搞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挣扎着就要下床。
“公子,你不能起来,快点躺好!”小绵羊阻止了慕容蝉的动作。
那老大夫不知何时已经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喝点药吧,补身子的!你如今算是小产,月子还是要坐,不然将来落下病根,若想再怀上孩子恐怕就很难了…”
无视小绵羊和文枫使过来的眼色,老大夫仍是自顾自的说个不停。慕容蝉又是何等精明聪慧的人儿,马上明了老大夫话中的含意…
“大夫,您是说…我小产了…”
鹊儿喜冷冷的讽刺着:“哼,勾栏里出来的果然就是不一样,手脚一点也不干净,果然是个狐媚殃国的s蹄子…”
“你胡说什么!”文枫尖声叫着。
鹊儿喜也大声叫着:“你懂什么?那贱男人勾引咱家少爷未来的妻主,难道不是s蹄子是什么?哼,告诉你也无妨,因为秀兰那女人不明不白的死了,夫人和老夫人正打算让身为探花的桃乐丝往上递补…而皇上也已经点头答应了,圣旨大概…”
不让鹊儿喜把话给说完,那亭欢已经整理完小绵羊刚刚的那翻话,怒气冲冲的将鹊儿喜给撞了过去,一掌挥在慕容蝉的脸上:“不要脸的东西!自己的妻主死了,竟还去抢别人的妻主!”
小绵羊将亭欢推开:“你还不是一样死了妻主!”
“贱人,你也死了妻主。”
“都不要吵了!”慕容蝉冷冷的怒喝了一声。他现在的心很痛,很乱,很烦,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
伍晓凰情愿当慕容蝉是被桃乐丝强迫而失身的:“跟我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走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害我失去我的挚爱,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慕容蝉的眼眶泛红,泪水更是在里头打转…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倔强的不让眼泪滑落…
“我…”
亭欢将伍晓凰撞开,对着慕容蝉疯狂的叫着:“不要脸的东西,贱货!桃乐丝是我天波府未过门的媳妇,总有一天,皇上会叫她休了你和另外一名贱人,你们给我走着瞧!”
“啪”的一声,文枫已然赏了亭欢一记巴掌。
“你敢打我!?”亭欢挽起袖子,一副准备还手的样子。
“打你又怎么样?我巴不得想杀了你!”文枫无惧无畏的强悍回答:“我家夫人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厚脸皮的跟在我家夫人后头团团转,到底是谁不要脸呀!全长沙城的百姓都知道你伍小少爷当了寡夫,你还想嫁给谁?不怕被人笑话吗?”
亭欢气得揪住文枫的衣领,文枫不甘示落的扯着亭欢的袖口,两个男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本来亭欢可以一剑砍了文枫了事,但亭欢不想就这么“便宜”对方,打算先把文枫打成猪头再说。亭欢虽是个用剑好手,奈何拳脚功夫不行,遇上了文枫这个空有蛮力却又灵巧到不行的对手,当场便成街上常常看见的小混混一般,不计形象的和文枫在地上翻滚较劲。
“蝉儿!”门口处,出现的赫然是白雨棠匆匆忙忙的身影。跟着进来的是春雪和逸云。
在地上搏斗的两个男人一见到白雨棠,是莫不作声的爬了起来,各自退到伍晓凰和小绵羊的身边。
白雨棠连看都不看亭欢一眼,直接扑到床上,将慕容蝉给抱在怀里:“幸好没事…你吓死我了…”
见到白雨棠,慕容蝉那故作坚强的面具终于溃堤:“对不起…呜…对不起…”他将自己的脸给埋在白雨棠的怀里,不愿让人看见。
此时的逸云没有易容,姣好的容貌让伍晓凰惊艳、让伍亭欢心颤…这位公子…就是桃乐丝的另外一名夫郎吗…
逸云轻轻的拍了拍文枫身上的尘土,说道:“你没事吧?”
“没事…”文枫羞得低下了头。刚刚他撒野的表情全被看光光了,他以后怎还有脸见人呀!
那老大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窜了出来:“原来‘侠医’大人才是这位公子的妻主啊,老身搞错了,真对不住…既然有侠医在场,那这碗汤药…”老大夫显得相当窘困。这汤药给慕容蝉喝也不是,不给他喝也不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雨棠惊问道:“他受伤了吗?”
“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老大夫缓缓的说道:“只是小产了…需要好好的补上一补?”
小绵羊和文枫低头不语,春雪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鹊儿喜抬高下巴冷冷笑着,亭欢仍是那副冰冷的表情,伍晓凰则是“不是我的错”的态度。
白雨棠察觉到怀中慕容蝉激动的身子,他那好不容易停止的眼泪又再次的溃堤而下。白雨棠心疼慕容蝉,也不忍看他伤心难过,柔声安慰一翻后叫来逸云服侍慕容蝉喝药,然后开始寻找害得慕容蝉流产的凶手!
最后,白雨棠犀利的眼神停在伍晓凰的身上。
伍晓凰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桃乐丝,你这夺人所爱的行径,算是君子所为吗?”
“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成人之美!?”
伍晓凰冷冷笑着:“成人之美!?我想该退出成全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你知不知道浮云公子是我伍晓凰内定的夫郎人选?”
白雨棠轻哼着:“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浮云公子早就已经嫁给在下,你现在想抢桃某的男





阴阳错 星芸 第 18 部分
白雨棠轻哼着:“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浮云公子早就已经嫁给在下,你现在想抢桃某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
白雨棠不让伍晓凰有说话的机会:“你害死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儿,这笔帐我会牢牢记住的!”
“你胆敢和我们天波府作对?”
“没什么不敢的!你最好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我会叫你一点一滴的付出代价!”
直到天波府垮台为止!
这是白雨棠向伍晓凰宣战的誓言。
白雨棠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慕容蝉的身上,春雪则向老大夫要了一条头巾,将慕容蝉的额头团团包好,一切准备完毕后便领着一家大小,告别了百草堂,回家去了!
在一片春意盎然的草原里,开着各式各样不知明的花朵,蝴蝶蜜蜂更是恣意的飞舞其中。草原上有名婴儿,慕容蝉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却清楚的明白那婴儿便是自己的孩子。
慕容蝉想上前抱他,却发现自己的双脚生了根定在地上,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眼挣挣地看着婴儿越爬越远…
“宝宝!”慕容蝉哭喊着:“宝宝,不要离开爹爹!”
张宜忽然出现了,她抱起地上爬行的婴儿,对着慕容蝉说道:“浮云公子,这孩子有我照顾,你快回去吧!”
“不!张大人,求你把宝宝还给我!”慕容蝉的心里充满了浓浓的恐惧,他蒙眬中知道,张宜将会带走他的孩子,永永远远…
张宜笑道:“浮云公子,我们在这里过得很好,请你,还有小绵羊不必担心我们,你快点回去吧!”
张宜的话才说完,四周便冒起了阵阵白烟,把张宜和她怀中的孩子给渐渐掩埋了起来,依稀…慕容蝉似乎看见…他的孩子正向他挥手,笑得开心…
“不!不要离开我!”慕容蝉发现他可以动了,于是拼命的向前奔跑,想要追上张宜的脚步,却忽然一脚踩空,掉进了不知明的黑暗深渊,他害怕的挥舞着双手,不住呼救。
“救命!”慕容蝉忽然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握住的是白雨棠的双手!她看起来相当憔悴,似乎已经一天一夜没阖眼了…
“做恶梦了?”白雨棠温柔的替慕容蝉擦拭着额角的汗水:“你已经睡了一天了,起来吃点东西吧,我叫春雪去准备…”的
慕容蝉紧紧拉住白雨棠的衣袖,不让她走:“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不是你的错!”
“都是我的错…我好后悔,如果我早一点知道,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宝宝就不会离开我了…”慕容蝉泪如雨下,柔肠寸断!
他既要说又要哭,说到激动处就猛烈的咳起嗽来,白雨棠一个箭步坐到床上,一手将他勾入怀里,一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本来慕容蝉是无声的流泪,轻轻的呜咽着。但当他感受到白雨棠的温暖后,他就越是难过;白雨棠对他越好,他就越是内疚自责。
慕容蝉只想好好的大哭一场,却又不想自己的哭声被其它人给听见,一腔幽怨无处发泄,压制不住心里酸楚的他,最终是张嘴咬上白雨棠的左肩,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那无声的呐喊,都是慕容蝉对无缘的孩子的心疼、不舍,都是对自己的厌恶与自责…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我会给你的!等你把月子坐好,不管十个八个,包你生到叫不敢!”白雨棠忍着肩上的疼痛轻声说道。
感觉到肩上的咬劲松脱,白雨棠低头看了一下,才发现慕容蝉已经哭累了,正昏昏睡去。她让慕容蝉平躺在床上,拿条毛巾替慕容蝉擦了擦脸,叹了口气,无奈的走了出去。
白雨棠坐在椅子上,露出了大半的左肩,让逸云替她上药。白奇则安份的坐在白雨棠的怀里,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好奇的盯着她瞧。
“我不会原谅天波府那几个的!”
“你打算怎么做?”
白雨棠回答:“我要让天波府那几个混蛋有求于我!”
基于种种因素,桃乐丝这个名字已经不再默默无名,更因为慕容蝉的关系,正式和天波府杠上,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所幸白雨棠早已投靠皇太女门下,在楚嫣的参谋团里担任要职。有了楚嫣这个靠山,她不怕没有本钱和天波府对干。
楚嫣本来就有计划要收拾伍家,只是太女妃遭人玷污的事情无法搬上抬面,正苦无借口的时后,正巧发生了浮云公子流产的消息,于是马上成为楚嫣对伍家下手的大好动机。新仇旧恨一起算,伍晓凰这次恐怕要完蛋了!
张婉和田薪也在若眉的安排之下,顺利的混进军队里去;白雨棠的那些徒弟们,则分散在南楚的各阶层当中,就连若眉带来的十八铜牛也有她们各自的任务。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
“有求于你?求什么?”逸云好奇的问。
白雨棠冷笑着:“还能求什么?当然是求我治病了!”
“我不懂!你要怎么让她来求你治病?”而且伍晓凰看起来挺健康的,能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病非要求白雨棠来治不可。
白雨棠神秘兮兮道:“不懂没关系,我会有办法叫她不得不低下头来求我的!”
天波府又怎么样?伍晓凰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人生父母养?还不是一样会受伤生病?你别怪我太狠,只能怪你自己树敌太多,被楚嫣盯上也是你自找的!
言谈之间,白雨棠的肩伤已经包扎完毕,任凭逸云如何哀求,白雨棠就是不肯透露一点半点的风声,只说了句:“开始行动的时后会找你一起去的!”
然后把白奇交到逸云的怀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湘玉就这么痴痴的看着白雨棠走进慕容蝉的房里然后出来,再看着她走进逸云的房里然后出来…看着她最后转身走进她自己的房里,点亮烛火…
白雨棠可能不知道,逸云替湘玉安排的房间就在她的对面,他可以借着这小小的一窗子望着白雨棠,就只是望着她他也很心满意足,但是…白雨棠却始终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常常坐在桌前阅读书籍直到深夜…或是逗弄着那只养来作实验的小白鼠,然后深锁着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己真的是她放在心上的那个人吗?为什么他一点都感觉不出来…
慕容蝉出事了,湘玉不能说不知道!但他得知消息的来源,不是从白雨棠或是逸云那里,而是从众人口耳相传里听来的!为什么不来找自己,为什么她有什么心事都不对自己吐露?为什么她有什么困难都不找自己商量?她说会帮助自己想起以前的过往,但几天过去了,却迟迟没有行动,她是不是忘了自己了呢?
湘玉越想越觉得难过,抓起外衣披在身上,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他要去问个清楚,为什么她要冷落自己这么多天不闻不问…
“咿呀”一声门被打开,白雨棠正专心阅读着没有发现,直到桌上滴落一滴水滴,她才猛然惊醒,抬头望去,是湘玉犹带泪痕的小脸…
“湘玉,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
湘玉低着头没有答话。
白雨棠让湘玉坐下,倒了杯热茶给他:“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湘玉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许久才吐出这么一句:“我可以抱抱你吗?”
咦!?
未等白雨棠反应,湘玉已经站了起来,往白雨棠的胸口直扑而去!他的双手紧紧地环在白雨棠的身后,将脸深深的埋了起来,望情的吸着白雨棠身上的味道…
我喜欢你!虽然我还记不起来你是谁,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
白雨棠就这么任由湘玉抱着,然后轻轻说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研究着几本有关失忆的书籍,整理出几个可行的方案…你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你恢复记忆的!”
湘玉一愣,轻轻的点头!
“往后几天我会很忙,可能没什时间陪你,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上食为天或是摘星号去走走…”
“嗯!”湘玉甜甜的应了一句。知道白雨棠是有在关心自己的就已经足够了!
几天后,伍晓凰正式调入皇宫的禁卫军里去,被分发的位置是太女府。白雨棠则利用自己温润圆融的个性,替楚嫣勤跑基层,拉陇那些低级官员,搏取太女党的好感与支持。白雨棠知道,楚嫣并没有百分百的信任自己,目前还停留在暗中观察的阶段,所以她得努力一点,好好表现一番。
伍晓凰被调进太女府,就意味着柳韵的美人计将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所以这天晚上,柳韵约她在后花园一叙。
这伍晓凰刚从慕容蝉那里碰了钉子,正失恋当中,满腔的郁闷无处发泄,想起了那位曾经共度春宵的温柔皇子,按捺不住心中的情欲,是如期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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