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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春封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哒哒哒福的小说
见储盛宴一直沉默,阿玟以为他是社恐,便主动和他搭话,“乔姐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来解密,总不能被她觉得你不喜欢密逃吧。”
这一句话提醒了他,冯乔好不容易约他出来,他这么消极怠工的,岂不是让冯乔伤心,万一她一会儿回来看见,多失望啊。
在监视器前坐着的冯乔确实挺失望,阿玟不小心碰到了传感器,小鬼儿尖笑的声音瞬间传来,同时从房顶上掉下叁个眼里流血的洋娃娃,这还不算完,一直埋伏在这里的npc,瞅准时间出动,一头乱发,拉着长舌头,出现在她们面前,瞬间姑娘们尖叫连连,抱做一团。
而此时储盛宴呢,跑到四大美人的挂画下面,使劲钻研,他一定要把自己的智慧展现出来,这样冯乔才会发现他各方各面的美,他才不是只有脸好看呢。
听到她们的尖叫,他很是不耐烦地回头看了一眼,这些人声音太大,把他的思路都吵乱了。
冯乔长长地叹了口气,感叹道,这个小伙子真是凭本事吊死在她这棵歪脖树上。
最终,储盛宴凭借着高中的等差数列知识,带着其他人成功逃出,冯乔无奈地看着沾沾自喜的他,夸也夸不出口,只能去安慰阿玟等人。
姐妹们,受惊了,是我不长眼,弄来这么根木头桩子,下次拍夏日大片给你打五折。
冯乔心里郁闷,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这么不顺利?她约了楚瑟喝酒,顺便诉苦。
等她将这几天发生的所有事,和盘托出之后,楚瑟微张着嘴,吃惊地看着她。
冯乔说:“你怎么了?喝酒噎着了?”
“没什么,就是吃惊,你怎么能把你自己是个渣女的事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我渣女?有这么体贴的渣女嘛,还帮男朋友找下一任。”冯乔极力辩解道。
“你的渣,不……潇洒就体现在这里,正常陷进热恋里的男女,怎么会因为考研而谋划分手,而且还要给另一半找对象的。你就是没投入感情,然后心里还有主动分手伤害别人的负担,所以打算让他主动来提,然后把这种问题转嫁到他身上,这样显得你是承受的一方,完全不用内疚。”
楚瑟一阵见血地指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想法,冯乔长久的沉默着。
楚瑟的说法其实不准确,她是有一丝丝愧疚的,对于无法回报储盛宴同样浓烈感情的愧疚,这是她的问题,毕业多年,她已经没有办法毫无保留地喜欢一个人,最多的只是好感,那感情淡的像一杯白水,稍微放的时间长一点,尝起来就变味了。
“这没什么,不想谈了就分,一切以自己的想法为重,对待男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楚瑟安慰她说。
冯乔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眼神瞬间坚定起来,“所以我还是直接和他说比较好,是吧。”
“是,直接分手。”
楚瑟后来问她打算什么时候说,她好让储盛安去安慰安慰,冯乔却含糊了,说道:“等他考完试再说吧,他最近要到考试周了。”
楚瑟轻笑一声,在这问题上面,冯乔真是多余的温柔。
…………
考完试之后,储盛宴就要放假了,他准备拾东西搬到冯乔那里住,早上送她上班,晚上接她下班,礼拜天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还可以多学学做饭,以后给她准备爱心便当,只是怎么措辞他还没想好。
这时冯乔给他打了电话,约在他家附近的火锅店见面,语气很是严肃,他莫名地心跳得厉害,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两周没有见面,储盛宴像是看不够似的,眼睛黏在冯乔脸上,“你今天的口红颜色好看,眉毛也好看。”
他总是不吝啬于夸奖,把他心里所有的赞美都说给冯乔听,冯乔看着他柔波似的眼睛,忽然有些不忍心。
“我和你说过吗?我不喜欢黏人的男朋友。”冯乔的脸崩得很平,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储盛宴一下子慌乱起来,“说过的,可是我已经很克制了,我每天都很想你。”
冯乔却不理他的恳切,把准备好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但是我每天有很多事情有忙,没有那么多时间分给你,而且你的联系对我来说是一种打扰。”
储盛宴颤声说:“那我以后尽量不打扰你好不好,我们一周,不,两周见一次。”
“不用,那对你不公平,是我的问题。”
“所以呢?”
“所以,我们……”
冯乔未说出口的话,被通通堵住,储盛宴哀切地吻了上来,带着十分的讨好,舔舐着那柔软的双唇。他不管,他不要听到那叁个字,心会碎的。
但是再自欺欺人,粉饰太平终归都是假的,他忽然泄了气,放开了冯乔。
“我们分手吧。”
冯乔补全了这句话,说过之后,才能郑重地宣告这段关系的结束。
几乎是同时,储盛宴眼里存着的眼泪砸了下来,一下又一下,烫得冯乔心惊。
“你很好,都是我的问题,不要太难过,以后你会遇到更喜欢的人的。”
储盛宴自嘲地笑着说:“你一点都不难过吧,因为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原本他以为他的热血总能捂热她的石头心脏的,现在看来是他太自以为是了。
冯乔站起身,摸了摸他的头发,那里总是镀着一层朝气,即使它的主人此刻哭得梨花带雨,它也依然是昂扬的。
很快便会好起来的,冯乔想,储盛宴很快会忘了她,她俯下身吻住储盛宴的额头。
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并不为渺小的人类有丝毫动容,冯乔转身走出这里,回头看向储盛宴。
对不起了,带给你的,是糟糕的初恋。
放心,放心,是he,俺没有那个写be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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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春封艳 玩我吧
储盛宴浑浑噩噩地走回家,心里刮起了一阵徒劳的狂风,冯乔的抽身离去,像是带走了他生命所有的色,看什么都是灰蒙蒙的,了无生趣。
因为这次剥离,他起了一场高烧,储盛安得到消息去看他的时候,他正烧得人事不醒。
这或许是身体开启了自我保护机制,心里的苦闷从躯体显出来,也算是一种发泄。
高烧一直不退,成年人一直这样下去,很容易对脑子产生影响,储盛安急得把他送到医院,终于在第二天晚上,他的体温降了下来,人也醒了,储盛安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睁眼,储盛宴发觉自己在医院,仔细回想一番,却发觉,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火锅店里,冯乔说分手的时候,那张嘴一张一合,字字如刀,剜着他的心头肉。
“哥,我怎么了?”储盛宴问。
储盛安在他床边坐下,没好气地说:“你烧到39度,吓得我赶紧把你送医院来了。”
“那冯乔知道吗?”他微微挺起上身,期待的问。
“应该……知道吧,昨天我告诉瑟瑟了,她应该会告诉冯乔吧。”
“那她没来看我吗?”或许是在他昏睡的时间里,冯乔来看过她了。
“没有。”储盛安摇摇头说。
那或许是她太忙了,等她做完手头的工作,就会来看他的,储盛宴固执地认为。
观察了一天之后,护士让他出院,他很不情愿,非要多等一会儿,冯乔还没来呢。
“走吧,她要来早来了,你都住院叁天了,连个电话都没有。”储盛安劝他说。
“再等等,说不定她一会儿就来了。”储盛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上的玻璃说。
走廊上时不时会有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他竖起耳朵仔细地分辨,不是,都不是,冯乔走路比较快,声音也轻。
一直到下午,依然没有冯乔的影子,储盛宴沉默地跟着储盛安去了他家。储盛宴的神状态实在是不太好,时常就一个人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储盛安为了让他早日走出失恋,带他去爬山、攀岩,运动带来的多巴胺,可以治愈抑郁情绪。
在进行这些活动的时候,储盛宴几乎以为,他已经走出了失恋,但一到独处的夜晚,悲伤痛苦像涨潮一样,一下子席卷到全身。
他这时才想到,冯乔让他去参加社团,去线下玩游戏,都是想让他移情别恋,之后再也别纠缠她。
他感到莫大的伤害,冯乔把所有的结果都想好了,唯独没有想过再给他一个机会,他决定了,一定要忘了她。
冯乔并不知道储盛宴生病的事,楚瑟得到消息后,选择瞒着她,既然已经分手了,那么储盛宴的事一概和她没有关系,告诉她反而带来不必要的纠结。
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完之后,冯乔准备辞职,既然下定决心转行,她就要彻底心无挂碍地投入进去。
所以她这几天一直泡在z大图书馆里,早出晚归,连手机都换成了老年机,只能接打电话,并且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到她考研结束。
储盛宴近来开始喝酒,并不像其他在酒吧的人,晃着玻璃杯,一副狩猎的模样。他只闷头喝酒,一杯又一杯,不一会儿就醉了,碰见来搭讪的冷着脸拒绝,嘴上说着:“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睡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了。”
方羽在这里看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样子,如果他们还是情敌的关系,那方羽肯定高兴得一蹦叁尺高,但他如今瞧着他,竟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别这么喝,很快就醉了。”方羽拦下他的手,夺出酒杯说。
储盛宴瞥一眼方羽,无所谓地说:“醉了就醉了吧,总比醒着强。”
“你打算就这么每天喝酒?这不是个办法,要不出去旅游吧。”
“当然不是只喝酒了,我还要抽烟,熬夜打游戏,不洗澡,不打扫卫生,我要变成冯乔最讨厌的人,气死她。”储盛宴高声说着,好像这样糟蹋自己就能报复冯乔。
方羽看着他这副情绪失控的样子,也没有立场去规劝他。毕竟如果徐娆要和他分手的话,他应该也是这副鬼样子。
“她最近在干嘛?是不是又有新欢了?”
储盛宴不能去问储盛安关于冯乔的近况,那样堂哥会更担心他的,每天看着他,稍稍皱皱眉就进入了一级警备状态。
但是他又忍不住想知道,她分手后生活会不会有一丝丝改变,会不会也在想他。
“她最近在准备考研,把工作都辞了,天天泡在图书馆里。”方羽如实回答道。
是因为考研吗?若是她出轨了,爱上了别人,储盛宴都可以去埋怨她,可是这个理由根本挑不出错处。
冯乔,真是理智的可怕。
…………
爱恋不过是一场高烧,思念是紧跟着的好不了的咳,是不能原谅,却无法阻挡,是空空荡荡又嗡嗡作响。
储盛宴以前觉得这首歌很是苦情,配上李宗盛的嗓音,给人一种四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在故作深沉地谈情伤的感觉。
如今听来,句句在戳他的心肺管子。
他无法阻止自己给冯乔开脱,一会儿心里把冯乔想得无情无义,铁石心肠。一会儿又告诉自己,冯乔只是想要专注的学习,并不是一点都不喜欢他,因为考研而和他分手,和那些为了爱情死去活来的人相比,不知道好了多少,不愧是他喜欢的人。再过一会儿,他又气鼓鼓地想,工作比他重要,考研也比他重要,他总是排不在前面,太过分了。
知道了冯乔在哪里以后,储盛宴管不住自己的腿,说是要去散步,结果偷偷摸摸地开车去了20公里以外的z大。
最顶层是自习室,他戴了顶帽子,尽可能地缩着,怕冯乔发现。
冯乔的桌子上堆着厚厚的专业课书,她埋头在写着什么,头发绑成马尾,和周围的女大学生没什么区别。
可储盛宴就是一眼就看见了她,贪恋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脸庞。如果可能的话,他想做她颊边的一缕头发,随着风扫过侧脸,歇在唇畔。
他坐在自习室外的走廊里,心里的空洞在见到冯乔的时候终于被堵住,他总算找到了年轻人该有的神。
当然,他不光坐在这里,他还负责截断冯乔的烂桃花。
总有一些癞蛤蟆,看见冯乔之后眼神就变了,趁冯乔去上厕所或者打水的时候,给她桌上放纸条。
“小姐姐,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我直接hi老婆,这是我的微信号,我们认识认识。”
“我承认,我就是想拱你这棵大白菜,想让你这朵鲜花插在我这坨牛粪上。”
储盛宴面无表情地把它们撕掉,让他们那多余的荷尔蒙魂归垃圾桶。
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头油的能炒菜了,浑身散发着一股脚臭味,也好意思问人家要微信。
也有当面要的情况出现,不过冯乔都很有理有据地拒绝了,她拿起自己的2g手机说:“不好意思哦,我没有微信。”
储盛宴非常满意,他宣布已经原谅她一半了。
………
12月25号,周四,距离考研还有两天时间,冯乔正在拾自己的行李箱,考试的地方离她家比较远,需要住酒店。听到敲门声,她以为是外卖到了,推开门却发现是好久没见的储盛宴。
他脸色很苍白,像是忍耐着什么。
“你怎么来了?”
“我有事要和你说。”储盛宴直直走进来,顺便带上了门。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事可说呢?虽然早就分手了,冯乔还是很在意体面的,所以去厨房给他倒水。
等到她端着水杯出来,发现储盛宴脱得只剩一件衬衫,腿上箍着皮质的衬衫夹,衬得皮肤越发的白。
他把身后的一条线连同遥控器交到冯乔手上,周围极其安静,冯乔听到嗡嗡振动的声音,是从储盛宴体内传出来的。
他弓着背,靠在她的肩头,祈求地说:“冯乔,你玩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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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起时,储盛宴坐在上课的阶梯教室里,看向窗外。树叶已经开始泛黄,有些撑不住岁月的侵袭,晃晃悠悠地落在湖面上,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就如同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他想起冯乔以前和他商量,问能不能玩他后面,他那时极力拒绝了,后来冯乔就没有再提。
在他略显传统的思想里,玩那里是很羞耻的,甚至于是一种折辱,他又不喜欢男人。
会不会是那次他惹得冯乔不高兴了,所以后来冯乔果断的和他分手,如果当时他同意冯乔玩他,那她是不是就会留下他。
这样的念头一旦出现,储盛宴便止不住地分析冯乔的小表情,越想越觉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开始后悔,那些所谓的自尊有什么意义呢,只是替他推远了冯乔。
既然决定要想办法补救,所以从那天以后,他便开始看一些教学视频,那些男人们很享受地撅着屁股被女人玩弄,后庭里夹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东西,叫得极其淫荡,每每听得他面红耳赤。
多亏了这些视频的科普,他知道了如何灌肠,以及跳蛋、乳夹、锁环还有马眼棒。
他偷偷地把这些玩具都买了回来,但并不去尝试,他的第一次要留给冯乔。
储盛宴以前看过一条新闻,说是在伦敦奥运会期间,奥运村随处可见的东西就是避孕套,这是因为运动员们上场之前压力过大,需要靠滚床单来发泄一番。
所以储盛宴把自己的献身时间定在了考研前两天,他要帮冯乔释放压力。
………
冯乔手里握着遥控器,心里乱乱的,这是什么发展?他莫非是找到了新的自我,发现原来自己喜欢在下面吗?
“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不是想玩我后面吗?那就玩吧。”储盛宴说。
冯乔推开他,把遥控器塞到他的衬衫里,说:“可是你看起来很勉强,我不会强迫你的。”
他受够了这几个月的煎熬,如今冯乔又要推开他,他是不会允许的。于是他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衬衫,露出了冷冰冰亮闪闪的金属链子。乳夹夹着储盛宴的两个乳头,下端是一个锁环,紧紧锢住已经充血了的阴茎。
“我一点都不勉强,我愿意的不得了。”储盛宴的目光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渴求,垂下目光试探地含着她的手指,“请你玩我。”
冯乔认为这是人类不能忍受的诱惑,这样可口的一个男人,怎么能放过呢,她又不是柳下惠。
她不动声色地调高了遥控器的档位,储盛宴开始难耐地喘息,跳蛋不知疲倦地在他后穴里振动,那感觉像是数以万计的蚂蚁在爬。
由于他是第一次,不了解自己身体的构造,其实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但他得装出很享受的样子。他知道,冯乔喜欢看他淫荡放浪的样子。
“趴下。”冯乔命令道。
“好。”储盛宴打算趴在地毯上,却被制止。
“去沙发上,不要弄脏我的地毯。”
纯黑的皮质沙发,并不怕液体,储盛宴可以放肆地流身体里的水,或稠或稀。
冯乔拉着跳蛋的线,把它微微扯出一个头,翻出一些红烂的软肉,跳蛋过快的频率不断骚扰着肛周。储盛宴觉得痒极了,那痒意像根细而尖锐的针,直扎入脑中。
“好痒,姐姐……捅一捅我。”
“拿什么捅啊?我不太懂哦。”冯乔很想看他失控的样子,便用这纯良的口气刺激他。
储盛宴声音焦急,迫切想要迎接冯乔的操弄,“就按摩棒啊。”
冯乔打开他的包,从里面倒出了一大堆玩具,好家伙,应有尽有,她故作烦恼地问:“用哪根呢,按摩棒有好多啊。”
“要最粗的。”储盛宴手比嘴快,连忙拿起那根直径最大的按摩棒,递给冯乔。
“艳艳不乖哦,怎么能替主人选呢?”
听了这话,他立刻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端端跪好,“艳艳乖的,主人要用哪根就哪根。”
冯乔怜惜他是第一次,选了比较细的拉珠式按摩棒,看起来像一条软糖。
拉出跳蛋,储盛宴竟然有些不舍,他已经觉出一些趣味来了,那种后穴被塞得满满的满足感,还有振动时会时不时搔到敏感点,一闪而过的快感。
所以他的小穴正不受控制的翕动着,想要有东西来填满他。
冯乔握着富有弹性的按摩棒在他后穴附近顶顶戳戳,就是不进去。
“进来嘛……要被你插……”
冯乔很好奇,平时亲他一口就要脸红,怎么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这么放的开?
“要怎么插啊?这样嘛。”
冯乔直直地捅了进去,整根没入,柔韧的柱体在肠道里转动,刺激肠液的分泌。之后冯乔微微拔出一些,在穴口四五厘米处,转着圈地戳弄,终于她戳到了一处稍硬的软肉,感觉是鼻尖的硬度。
连续戳弄了几分钟,储盛宴的前列腺开始充血,感觉更加强烈,他啊啊嗯嗯地放肆叫出声。
这时冯乔突然拔了出来,巨大的空虚瞬间席卷了他,“啊……嗯……不要走……要吃……要吃糖。”
见他晃着自己的屁股,求着要吃按摩棒,真的有几分小孩子吵着要糖的感觉,他真的是太会撒娇了。
“我们换一根。”冯乔哄着他说。
“那换根粗的好不好,我吃得下的。”
冯乔应他的要求,选了根稍粗的,慢慢塞了进去,抽插几下,起了坏心眼。
她从背后转过身前,去玩弄他前面寂寞已久的乳头和阴茎,轻轻拉动乳夹的链子,两个乳头随着被扯起来,中间连着薄薄的皮肉,看起来摇摇欲坠,脆弱极了。
冯乔用力一拉,乳夹被扯了下来,储盛宴的乳头瞬间红的要滴血,这红晕漫到四周,看起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储盛宴吃痛,无声地张大了嘴,眼里因为这刺激蓄满了泪水,他这时记起自己是个男子汉,不能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所以只是忍着,只要眼泪不流下来就不算哭。
他存着这满眼波光粼粼的春水,求冯乔的垂怜,“后面,后面也要。”
虽然现在被粗大的东西填满了,但是冯乔不动它,他真的好难耐。
“艳艳自己动好不好。”冯乔的手又伸向了被冷落已久的肉棒,头也不抬地说。
“唔。”碰到这样只顾着自己的女人能怎么办呢,只能听她的话喽。
他双手背后,握着那根弹性十足的东西,款摆腰肢,动作起来。
就着他的频率,冯乔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他的肉棒,阴茎已经充血到极致,一跳一跳的,模拟着射的动作,但是锁环把它牢牢锁住,他射无可射,只是越来越涨,有一点点触碰便要讨扰。
冯乔抹了润滑剂,手指虚握,撸动着他的柱身,持续不断过强的刺激,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本能地躲着冯乔的凌虐。
“不许动。”冯乔语气强硬地说。
主人的命令不敢不听,他不敢躲了,只是小幅度地闪避着,这无法控制。
“要坏了……肉棒要坏了。”储盛宴带着哭腔喊道。同时眼泪也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滚落下来。
“艳艳好没用啊,这就坏了吗?”冯乔点点他的马眼说。
他听了这否定,立马讨好地说:“不是的,我很经玩,主人玩吧。”
冯乔没有再动手,反而卸下他的锁环,淡淡地说:“你自己玩后面把你弄射。”
看她如此冷淡,储盛宴卖力地扭腰晃胯,叫得越来越大声:“哈……呜……呜……好大……好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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