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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貌美如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末予
后来看到小徒弟将天帝气走,他还觉得小徒弟做得十分漂亮,如果不是“酒醉”,他真想夸一夸小徒弟,可被小徒弟抱着总让他有些别扭,所以一路上不断挣扎,他本来以为小徒弟将他送回来便会离开,可是小徒弟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亲了他的脸。
勾沉不知旁人被亲了脸是个什么反应,可他作为斗姆元君娘娘的长子、众星之首,一向洁身自好,而且从未谈过恋爱,以至于他对亲吻这类行为很敏感,再加上他醉酒醉得不深,所以当小徒弟亲他的时候,他瞬间清醒过来,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好安慰自己,亲脸是很正常的行为,这没什么。
虽这样安慰自己,却忍不住回想起之前醉酒他对小徒弟说的话和他的行为,简直太羞耻了!
他简直枉为人师!
之所以继续装下去,也没要阿寻的醒酒汤,是怕两个人“真正清醒相对”太过尴尬,本来两个人亲亲脸没什么,更何况今日是小徒弟的生辰,便也由他去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别扭,他本来想借去织女那里取衣服脱身,却没想不但没走成,还发现小徒弟真的对他存着这种心思,他从未想过,小徒弟有一天会喜欢他,这让他这个做师父的更加苦恼了。
小徒弟是怎么喜欢他的?回想这八年来小徒弟一直对他恭恭敬敬,没有半点逾越之举,怎么突然就说喜欢他了?不禁想到之前佯装醉酒时自己的话和行为,难道是这样让小徒弟误会了?
勾沉说完那句话后,便陷入思虑之中,而后他听见小徒弟说:“师父,我十八了,不小了!师父你这样说,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这让他如何回答,若他回答是,必然会伤了小徒弟的心,若他回答不是,那岂不是等于接受了这段感情?这决计不行!勾沉支支吾吾的:“为师……为师只是觉得你……你还小……”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楚靳却领会到了另一层意思,他翻了个身,双手撑在勾沉的两侧,盯着勾沉的眼睛问:“那是不是我长大了,就可以喜欢你了?”
勾沉瞪大了眼睛,小徒弟怎么能这么想!忙摇头:“不……”
楚靳却强行忽略那声“微弱”的不,目光下滑,定格在身下人那粉红而诱人的双唇上,径直说道:“既然师父答应我长大了可以喜欢你,那徒儿先预支一下也是可以的吧?况且今日是徒儿的生辰,师父一定会满足我的吧?”
楚靳一连串的诡辩思维让勾沉听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你……你在说什……唔……”还未说完,唇上便覆上了一片温热柔软的物事。
知道那是什么的瞬间,勾沉瞬间弹了起来,楚靳将勾沉按回塌上,双手抓着他的细腕,用唇细细描绘着身下人美好的唇形,将那浅色的唇涂得水光潋滟,直到那唇红润而泛着水光,他才满意,并试图探入唇舌,撬开那排整齐的贝齿。
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惹红尘的帝君,哪里被人这般肆意轻薄过,勾沉终于忍不住骂出来:“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停下!”
楚靳以指压在那两片潋滟的唇上:“嘘……徒儿在享受徒儿的生辰礼物,师父不要说话。”
听楚靳这番话,勾沉简直要气背过气去:“生辰?生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生辰就可以亲……”
他话还未说完,楚靳的唇便又覆了过来,将他的话堵在了嘴里。
最后终于失守,叫这小兔崽子扫荡进来,在他嘴里疯狂肆虐……
夜半,白衣人推开身上像八爪鱼一般缠着他的小徒弟,下了床。
月光下依稀可见,白衣人散着一头长发,唇上红肿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怒火
太狼狈了!太狼狈了!他活了万余年,竟被自家徒弟欺负成这个样子!
白衣人看着熟睡的小徒弟,眸光深沉。
之前之所以没用法术,是他顾及着怕伤了小徒弟,可他一味退让只会让小徒弟得寸进尺。
他轻轻抬手,手中泛起白光,阿靳,这是错误的,今晚的记忆对你没好处,忘了罢,你会找到你心仪的女子,和她一起白头到老。
白光覆在床上熟睡的少年头上,很快散去,再不留一丝痕迹。
而后,他用移物术将小徒弟送到了小徒弟自己的房里。
勾沉做完这些便回到自己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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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将自己的记忆也清除了,如若不这样做,他真不知以后该如何面对小徒弟。
而楚靳房中,在白衣人走后,自楚靳身体里涌出一团黑气,吞噬了那道白光。
楚靳第二日醒来,觉得怀里空落落的,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不对劲。
昨晚他明明搂着师父入睡的,怎么回到自己房里了?
可能是师父觉得害羞,所以把他送回来了吧……
失落之余,他又想起昨夜的事,心里兴奋不已,师父真的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不过师父也只是让他亲,他再想做别的,师父死活都不肯,他便想着,来日方长,总有机会的。
他觉得经过昨晚,他和师父的关系,不一样了。
这想法让他浑身激动不已。
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师父。
师父昨晚愿意给他亲,会不会已经接受他了?
急于知道答案,他迅速起床梳洗好,便跑到勾沉的卧房门口,带着怦怦跳的心,轻轻扣了扣门:“师父你在吗?”
没听到答复,他疑惑地推开门,发现屋内并没有人。
他又走到书房,发现勾沉正在书房看书,白衣帝君衣冠整齐,坐姿端正,依旧高高在上不惹凡尘。
见到楚靳,勾沉放下手中的书,温和地笑道:“阿靳,你来了。”
楚靳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微一俯身,恭敬道:“徒儿给师父请安。”
而后站直身体,少年一身白袍,墨发高高束起,浓眉斜飞入鬓,双眸灿若寒星,薄唇轻扬,轮廓棱角分明,身材修长,皮肤却不似小时候那般白皙,黑了一些,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显得更加英俊挺拔,肌骨强健有力,像一匹刚成年的幼狼,而等待着他的,是广袤而辽阔的草原,任他肆意奔腾。
勾沉打量着自家小徒弟,一年不见,小徒弟又长胖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本想跟小徒弟说说少吃点,却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不同以往,惊讶地问:“阿靳,你突破到化神……了?”却因说得太快牵动了嘴上的伤口,不得不顿了一下,他早上醒来感觉嘴唇有些疼,照了镜子一看发现嘴唇破了口,像是被人咬破了,咬破了……是他自己咬的,还是……?
不知为什么,这个想法一出,他的心跳忽然快了一拍,不过他很快就给忽略掉,放眼六界,除了三尊之外,只要他不愿,没人能近他的身,可能是昨日喝酒喝太多咬到了吧,便也没有想太多,没想到却让他在小徒弟面前失了态。
“是,徒儿突破到化神了。”
楚靳点头,听出了勾沉话中的异样,走近了一些,看到白衣帝君浅色的唇上一个明显的咬痕,心里兴奋起来,看着面前清冷的美人,不禁回忆起这唇带给他的销.魂滋味来,还有这温凉如玉的身体……
兴奋之余,他又自责起来,昨夜他似乎亲得太狠了,关切地问:“师父,你嘴上的伤还好吗?”
勾沉并未多想,只觉自己唇上的伤叫小徒弟看出来了,寻常的关心而已,便道了一句无事,而后想到小徒弟刚到化神,有很多要注意的事情,便开始说起来,因为嘴唇破了口,他说得异常慢:“阿靳,你如今化神了,修仙之路已过一半,但这只是表面上,以后的路还很长,你……”
勾沉一番苦口婆心的教导,楚靳却半点也没听进去,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明明昨夜……为何师父的表现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于是,他打断勾沉,主动提起:“师父,昨夜……”
“昨夜?”勾沉说得兴起,突然被小徒弟打断,有些不悦,又想了想,恍然大悟,忙语带歉意地道:“昨日是你的生辰,为师昨日喝得太多睡过去了,错过了你的生辰,抱歉。”
楚靳越听越不对,睡过去了?昨夜明明……
勾沉见小徒弟皱着眉,以为小徒弟不高兴了,便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为师今日给你补过生辰,为师记得昨日提前让阿寻回来给你买些人界的饭菜,不过现在应该凉了,无妨,为师再让他去买便是。为师前几日还请织女为你做了一件新衣服,为师现在就去给你拿回来,你先回房耐心等待,为师回来给你做长寿面吃。”说罢,起身就要离开。
楚靳快步走过去,挡在勾沉面前,目光灼灼地问道:“师父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
高大的身躯拦在他前面,遮住了他面前的阳光,勾沉才意识到,小徒弟已经比他高了,让他有些不适应,他不知小徒弟为何拦他,却认真答道:“昨夜?昨日为师喝多了,被天帝扶回来,然后……”说到这里,勾沉又顿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然后被你抱回房,之后为师就睡了,有何问题?”
楚靳听着勾沉的叙述,皱紧眉,为何师父忘了昨夜的事?
师父法力高强,没有人能消除他的记忆,难道……是师父,可师父为何要消除自己的记忆,师父觉得昨夜那些很恶心,所以才将自己的记忆消除了来惩罚他?
想到这些,楚靳的心一阵发凉,“师父……你……”看着面前这个清冷的白衣人,他以为师父接受了他,没想到师父觉得昨夜那些是耻辱,将自己的记忆清除了。
双拳握紧,隐藏在楚靳体内的黑气似乎察觉到主人情绪的剧烈波动,突破压制他的白光,开始在楚靳体内肆虐游走。
“阿靳,你怎么了?”勾沉见自家小徒弟的脸色不对,不禁伸手想看看他的状况。
楚靳猛地抓住勾沉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把人骨头捏碎,眼中深沉如水,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
楚靳体内游走的黑气接触到了那纤细的手腕,立刻导引着更多的黑气,白光再也压制不住,叫黑气肆虐开来。
勾沉被捏得蹙了眉,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头晕,忍不住呵斥道:“阿靳,你捏疼为师了,快放开!”
放开?昨夜就是我心太软了,才放了手,如果你觉得这是耻辱,那倒不如叫你耻辱到底!
第23章轻薄
楚靳索性将人向前一拉,勾沉便跌到了他怀里。
勾沉大惊,自家小徒弟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阿靳,你抱着为师做什么?!快放开!”
楚靳捏住勾沉的下巴,拇指摩擦着他唇上的伤口,轻佻地问道:“师父,你可知你唇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勾沉的唇被楚靳摩擦得极疼,他蹙眉斥道:“阿靳,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再不放手,为师便……”
本是清冷如霜的帝君,此刻却被他抱在怀里,嘴唇被他蹂躏得鲜红欲滴,那双清冷的凤目里写满了怒意,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而是他可以亲近、可以蹂.躏的人……光是想想,他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低下头,缓缓靠近这冰雪美人,唇边挂着一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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谑的笑意:“徒儿就是不放手,师父要怎样?”
勾沉不知为何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感觉自家小徒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正当他准备释放法力试探自家小徒弟身上的气息之时,门外响起了阿寻欢快的声音:“帝君帝君!织女姐姐把衣服送过来了!”
勾沉一慌,一把将楚靳推开,整了整衣冠,打开门。
阿寻捧着一件做工致的白袍等在门外,见到自家帝君开门,将袍子送上去,却发现自家帝君有些不对劲,“诶?帝君您的嘴唇怎么出血了?”
勾沉想到刚才之事,只觉又羞又怒,他第一次被人这样轻薄,还是被自家徒弟!
见阿寻盯着他看,淡道:“无事,不小心咬到了而已,你把袍子给他罢,本君出去透透气。”说罢,便走了出去。
阿寻觉得自家帝君有些奇怪,可他也不敢乱想,走了进去,发现楚靳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什么。
他觉得一定是这小鬼做错了事惹帝君生气了,被帝君训了,不容易啊!八年才见这小鬼被帝君训一次,帝君从来都对小鬼和颜悦色的,也不知道这小鬼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帝君生气了!帝君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惹帝君生气!他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嘲笑小鬼的机会!
“叫你昨天把我关在门外,遭报应了吧,挨帝君训了吧!我把你的饭菜都吃了你什么也吃不到了哈哈哈……”
“出去!”阿寻还没笑完,便被楚靳突如其来的吼声打断。
无论在何时何地,阿寻从来都是招人喜欢的,从来没有被人吼过,如今冷不丁被这小鬼吼了一下,自然十分生气,瞪着楚靳道:“你这小鬼敢吼我!”
楚靳抬头,眼神阴鸷之极:“我再说一遍,出去!”
阿寻被那眼神吓了一跳,撇了撇嘴道:“出去就出去嘛!这么凶!难怪惹了帝君生气!”
而后愤愤地把手里的袍子扔给楚靳:“给你的臭袍子!亏帝君怕你觉得年年都是白袍会单调,今年特意提前那么多天赶去织女姐姐那里给你选了新花样在白袍上绣了金纹,你竟然惹帝君生气,简直狼心狗肺!”说完,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白袍就那样散落在地上,沾了灰尘,像是师父看着他失望的眼神,这样一想,血液里的白光一下子冲散了黑气,楚靳陡然清醒过来,膝行过去将白袍拾起来,小心地将那些灰拂掉,珍宝般地抱在怀里。
师父将他从淤泥中拉上来,给他新生,指导他修炼,而且年年生辰,师父都亲自给他庆生,昨夜也任他胡来……
如今师父只是忘了昨夜而已,而他呢?他刚才都干了什么?他怎么能那样对师父?师父一定不会原谅他了,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师父原谅他?
在地上坐了一会儿,他决定去找师父,不管师父要如何惩罚他,他都心甘情愿。
他找遍了卧房,大殿,偏殿,还去了趟自己的卧房,都不见师父。
难道师父已经离开太虚宫?师父离开太虚宫会去哪儿?去找天帝吗?
这个想法一起,他感觉到血液里有暴虐之气在乱窜。
师父八年前在天帝寝宫待了一夜,昨日又被天帝扶回来,如今又去找天帝了,天帝有什么好?师父愿意和天帝……却觉得昨夜和他的记忆不堪?
师父,既然如此,那徒儿……正当他脑中白光一闪,当头一喝:难道你还想将师父吓跑吗?!
暴虐的黑气立刻缩回角落。
不,不,师父未必会去找天帝,说不定师父还在太虚宫,只是他没找到而已。
他忽然想到了叶子,拿出来,试探般地传音给勾沉:“师父你在哪里?徒儿找不到你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你不要不理徒儿……”
他生怕师父不理他,一连串说了很多,都是在认错。
半晌,他听见勾沉回道:“为师在听风崖。”
听风崖!他怎么把这个地方给忘了!
他只想到了室内,却未想到室外,听风崖是师父之前教他练剑的地方!
顾不得想许多,他飞快地奔往听风崖。
白衣人背对着他,站在崖边,吹奏着手中玉笛,那笛声悠扬中带着一丝伤感,叫听了的人不禁也跟着难过起来。
青山,白云,吹笛人,宛如一幅优美的画卷。
风吹起那人的衣袍,长发飘散,足下踏着缥缈的云雾,仿佛要乘风而去一般。
他走过去,跪在地上,抬首望着白衣人的背影,“师父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徒儿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徒儿只是一时昏了头脑,请您原谅徒儿。”
“您怎么惩罚徒儿都可以,只是请您不要不理徒儿……”
“师父……”
见勾沉不动,他干脆一狠心,将头用力磕在地面上,“师父,徒儿求您原谅徒儿,徒儿给您赔罪了……”
一下又一下,叫人听着都疼,勾沉再听不下去,手中笛声戛然而止,转过身将他扶起来。
见师父的态度终于软化,楚靳满心欢喜,下意识地握住勾沉的手臂,以为师父能像从前那样为他治愈额头上的伤口。
可勾沉却拂开他的手,退后了一步。
楚靳失落之极,双眼哀伤地望着勾沉,哽咽道:“师父,你还是不能原谅徒儿吗?”
勾沉看了一眼自家小徒弟,又很快看向他处,白玉般脸颊染上了一层红晕,启唇道:“你不必太过自责,为师方才忆起昨夜之事,这件事,为师也有不对。”
楚靳听此,眼睛一亮:“师父你想起来了?”
第24章问情
勾沉点了点头,自家小徒弟之前那一番行为,实在是将他吓到了,他想小徒弟不会无缘无故那样对他,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他想到了小徒弟向他提起的昨夜,小徒弟似乎很重视,好像他忘了什么,他忘了什么?检查了一下识海,才发现有一段记忆被他自己封住了,当即解开了封印,而这段记忆的内容却让他面红耳赤。
他本来想将这段记忆消除,但他当时心不静,没能消除成功,只能将记忆封印在识海深处,却没想到惹了小徒弟不快,而后对他做出那些不好的举动来。
一想到那些,他便觉得他这个师父当得好没有架子,竟被徒弟欺负成这个样子,但想了想可能是他昨夜有些行为不太妥当,导致小徒弟误会了什么,理解小徒弟事出有因,也就不想追究了。
不过,他明明也将小徒弟的记忆消除了的?可为什么小徒弟却没有忘记?他张口想问,却被楚靳抢了先:“师父为何要将昨夜的记忆消除?难道师父觉得徒儿很恶心,认为昨夜的那些是都是耻辱吗?”
看见小徒弟望着他,一副将他视为负心汉的样子,勾沉解释道:“为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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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师……”他本来想说为师其实也将你的记忆清除了,却不知为何没有清除掉,然而他才说到一半,自家小徒弟便扑过来抱住了他,眉眼认真地望着他,道:“师父,徒儿喜欢你!”
勾沉一下子怔住了,而楚靳怕勾沉又说什么他还小之类的话来,又急切地补了一句:“徒儿真的喜欢你!你不要认为徒儿是不经脑子胡乱说出来的,徒儿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说着,他看着勾沉那双清冷的凤眸,郑重而大声地道:“师父,徒儿是真的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突然被自家小徒弟表白,勾沉先是一惊,而后蹙起眉头思虑起来。
仙界没有两个男子在一起的先例,这种感情是不能被众人接受的,可他听到小徒弟说喜欢他,却意外地不排斥,但是他还是觉得这种情感是错误的,在他看来,小徒弟应该专心修炼,顺利成仙,然后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仙君,幸福地度过一生,而不是对他产生这种错误的情感。
看来他这个师父做的不称职,没有多关心小徒弟的情感问题,小徒弟不知道何时长歪了,他要把小徒弟扳回正道上来,他不能像之前那样选择逃避,那样只会让问题更糟。
想到这里,他愈发觉得事情的严重性,先前就是他没处理好只想着逃避导致小徒弟一怒之下对他作出那些不好的举动来,这次他一定要认真处理,将小徒弟扳回正道上来!
勾沉缓了一会儿,问道:“你喜欢为师什么?”
楚靳想着,师父既然选择想起来,那说明他在师父心里还是有一定分量的,他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向师父表白心迹。听师父这样问,他想了一下,率先说道:“师父你长得好看!”
勾沉却笑了出来,对他道:“阿靳,你还记得为师曾经跟你说过,切莫沉迷皮相的话吗?”
白衣帝君这一笑,如寒冰乍破,冰雪初融,简直要晃花了他的眼。
在他印象里,师父是很少笑的,就算笑,也只是浅浅的笑,所以,师父每次笑的时候,他眼睛都不敢眨,生怕眨眼就错过了,如今师父却是真真切切的弯着唇,那双极美的凤眸就这样温柔地看着他,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徒儿……徒儿记得,可……可徒儿不光认为师父好看,师父救了徒儿,教徒儿修炼,还对徒儿这么好,徒儿真的很喜欢你……”
勾沉听了小徒弟的话,认真思考了一下,看着他道:“阿靳,你对为师,只是对长辈的那种喜欢。”
长辈?不!不是的!楚靳摇头想说些什么,却听勾沉继续道:“你幼时丧母,为师将你带回来,教你修炼,因为你身边没有亲人,觉得为师对你好,所以就把为师看成了你唯一的亲人。喜欢为师可以,只是不可……”勾沉说到这里,觉得有些耳热,顿了一下,又看着楚靳道:“不可像昨夜还有方才那般对待为师,懂吗?”
“师父,我……”楚靳哀伤地摇头,说了一句却顿住,他想说什么?难道要告诉师父他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对师父那样吗?师父知道了,还会对他这样和颜悦色吗?
勾沉看着小徒弟哀伤的眼神,也有些不忍,但此时他若心软,定会铸成大错。于是,他肃容道:“阿靳,为师希望你能专心修炼,待大成之日,娶一名你心仪的女子,和她过幸福的日子,而不是对为师产生这种不该有的想法,这才是你该过的生活。”
楚靳听得一阵心凉,“可是……”徒儿心仪的就是你啊!
勾沉干脆背过身去,一句话封住了他的念想:“你如果做不到,就不要再待在为师身边了!”
楚靳一凛,连忙跪下道:“徒儿做得到!师父您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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