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不说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唉。看到这种情景,骆从圣只好撑起伞,让小女人躲在自己身旁。
呼呼,好棒。她顺理成章躲在男人身旁,享受他的照顾。
棒个头。他淡淡奚落。
但是,看到她忍受寒冷的可怜兮兮表情,他又于心不忍……算了,还是帮帮她好了。谁教他是好心人嘛!
学姊,你好好喔,一整个下午都跟领队帅哥在一起……
季希筵洗完澡,身上穿着睡衣、头上包着毛巾从浴室出来,就听到趴在床上休息的唐歆喃喃自语。
好什么?我是冷到受不了,才会窝在中国餐馆不想走的。事实上她很想逛街,但市街太过寒冷,整个人像走在冰库里,加上雪花纷飞,她既没戴帽又没撑伞,才会跟骆从圣一起行动。
在集合地点,她已经接收到几位女性又羡又妒的目光,不过身为罪魁祸首的男人没半点知觉就是了。
那还是很好啊,真希望我能跟你一样虚弱……她就可以跟那个人一起逛萨尔兹堡了……唐歆双手合十,两眼紧闭,做出跟上天祷告的姿态,活似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对天地祈愿的模样。
现在是怎样?演到哪里了?
季希筵走到她面前,发现她已沉溺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
等一下!她提高声调,伸出右手,在唐歆那张无辜的脸庞前虚晃一招。
怎样?正在大作白日梦的唐歆被季希筵俐落的手势吸引,终于回过神来,眨眨大眼。
季希筵轻咳一声,铿锵有力地对唐歆斥喝,我不是男人!你用这招对我没用。声音给我恢复正常,不要撒娇!
厚!学姊,你怎么这样……唐歆噘起小嘴,很不满意地抗议。
我原本就这样。季希筵故做粗鲁地甩甩毛巾,转身坐在化妆台前擦头发。
学姊,你真的不喜欢领队喔?唐歆眼巴巴地看着季希筵。
嘿嘿,你说哪种喜欢?季希筵一阵干笑,对学妹没头没尾的问话不给予正面答覆。
厚,当然是男生跟女生之间的那一种……
别、别、别!季希筵一手举起,阻挡唐歆再来的问题,你饭多吃一点,白日梦少作。骆大领队有多少女人喜欢,你那两颗眼睛看不出来吗?我干嘛加上去凑整数啊?去增加他身为帅哥的虚荣感吗?果然是笨蛋学妹!
是喔……这样很可惜呢……唐歆坐在床上,一手捂住小嘴,迷迷茫茫想着,如果今天是她身体不舒服,躲在帅哥领队身旁,跟他一同在雪中漫步,不知该有多好……
为什么学姊一点也不感动呢?一定是因为她看太少罗曼史的关系。
可惜什么?人家也不会看上她们这种路边小花啦……季希筵差点把压在心里的想法全数吐出。
脑海里冒出他在系上被同学、学妹包围的气势……现在即便换了场景,他们来到国外,他的高人气依旧没有改变,她就觉得这种男人实在太棘手。
会想要拥有他的女人都是笨蛋!
学姊!学姊!唐歆摇了摇想得正入神的季希筵。
又怎么啦?季希筵瞄了身边的小笨蛋一眼。为什么身旁少了云知晴,就会补上唐歆呢?
这两个人白痴的程度差不多啊!难道她这辈子只能跟白痴交朋友?
唉,真是悲惨。
有人在敲门耶!唐歆指了指门板。
那就去开门啊!季希筵真有揍她的冲动。
对哦。喜欢撒娇的唐歆马上起身,迅速跑到门边,打开门缝——
我来巡房的。不让我进去吗?低沉的笑声扬起,骆从圣优雅醇厚的嗓音从外边传来。
啊!真是说人人到。
学姊,领队来巡房。唐歆喜孜孜地把帅哥领队迎进房里。
有话快说,有p快放!季希筵瞄男人一眼,没说话。
她也不想理唐歆,反正纠正她傻气的动作只是让人知道她很蠢,现在闲杂人等还在,没必要。
所以她只是呆坐在原位,用毛巾擦湿头发。
你们对行程有什么问题吗?扬起招牌的优雅笑容,骆从圣低声询问。
看到刚洗完澡的季希筵那光滑的肌肤,嗅着淡淡的洗发精和沐浴r香味,睡衣虽宽松,却还是隐约勾勒出衣下的好身材……随意一瞄,他就可以目测出她的腰围。
只可惜让他的心蠢蠢欲动的小妮子一点也不买他的帐,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兴奋,反应很冷淡。
领队,我今天跟大家逛街好无聊,我明天可不可以跟你一起走啊?唐歆赖在骆从圣身旁。
明天没有让大家自由逛街的行程喔!他拨拨额前刘海,露出歉意的笑容。
真的吗?好可惜喔。唐歆噘起小嘴,摆出甜美可人的娇态。
希筵有问题吗?骆从圣无动于衷,转过头问起坐在一旁闷闷擦头发的小女人。
没有!季希筵摇摇头。
她平常懒得运动,这两天跟着骆从圣在旅游景点走来走去,脚酸得要命,只想赶快睡觉。
那你们就快休息吧,明天早上九点morning call。看到这样的小女人,骆从圣俊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体贴地催促两人快点休息,储备体力应付明天的行程。
那你也早点休息喔!唐歆口气娇软地叮咛。
嗯。骆从圣点点头,遗憾着为什么这样娇软的提醒不是从另外一个女人嘴里说出?唉……
继续去巡房吧,真是苦命!
唐款呆呆站在门边目送骆从圣的背影。
唐小姐,你在门口待够久了。季希筵淡淡的提醒,要唐歆克制一点,口水不要从嘴角流出。
厚!学姊好讨厌。唐歆看够了才关上门,转头对季希筵吐舌头。
小花痴。凉凉送她三个字。
讨厌讨厌讨厌……大家都有看帅哥的权利嘛,干嘛这样说她?唐歆噘起小嘴,不依地跑去捶打爱取笑她的学姊。
游览车来到维也纳森林,一行人全下了车。
还好这里没下雪。季希筵松了一口气。
雪下到昨天才停。不知哪时起就站在她身旁的骆从圣指了指一旁的积雪。
没关系,我来没下雪就好了……脚好痛……她怕没站稳会滑倒……
团员们各自散开,在维也纳森林的贝多芬散步道里各自拿起自己的数位相机,拼命拍摄优美的景致。
要先进舒伯特写曲的咖啡馆吃东西吗?骆从圣看季希筵不拍照,便体贴地在她耳边询问。
当然好。季希筵拚命点头。她现在根本不想走路,只想找地方休息。
那我去跟鸿贤说一下,再带你过去。骆从圣决定把团员交给弟弟处理,自己跟季希筵先走。反正整个团的人都知道鸿贤是跟着他出来实习的,找不到他,找鸿贤也一样。
欵……这样不好吧?
季希筵还来不及说话,骆从圣就把事情交代好,回到她身边对她微笑,我们走吧。
你是领队,不管其他团员,先带我过去,这样好吗?走在路上,她开口问。
还好。你脚不舒服不是吗?骆从圣从容微笑,拉着季希筵就走,根本不把领队的职责当一回事。
你知道?她又没说。
看得出来。他的眼睛又没瞎。一路上,只要有走路的行程,她就慢吞吞跟在最后头,观察半天,他只能假设她的脚不舒服。
我的牛皮靴……是新的。迟疑半天,她还是告诉了他。
为什么穿新鞋?他记得旅行社所发的行前事项里有提到,出门旅行要穿旧鞋。
因为这样才能配成一套。季希筵瞪着男人,很坚定地告诉他。
一套?他不懂。
季希筵指了指自己身上卡其色的长裤、深褐色的披风,跟浅褐色的牛皮靴,颜色配得很刚好。
小姐,拜托你……知道季希筵为了这原因而把自己弄得一跛一跛,他真的是无言以对。
我只是有女人一般的毛病而已。爱漂亮!
季希筵笑嘻嘻指着自己,坦率承认自己爱美不怕死的坏毛病,却让人意外地感觉很舒服。
瞬间,奇妙的感觉,让骆从圣小愣一下。
停顿一下,他才开口,需要我扶你吗?
不用。我又不是残障人士,扶什么?只是脚趾头有点痛而已。季希筵挥挥手。她才没那么不中用哩。
最好是这样。骆从圣微笑,脚步却蓄意放慢了。
两人缓慢地在维也纳森林里漫步,还好小路上没什么积雪,微风徐徐吹来,感觉很好。
我没有那么多嘴,你不用担心我把出国遇到你的事告诉大家。两人慢慢走着,季希筵突然说起。
男人给的特别待遇让她感觉浑身不对劲,被其他团员发现也不大好……
你认为我特别照顾你,是怕你回去说我八卦?男人温和地微笑。
不是这样吗?她至少知道他两个秘密。
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特别殷勤照顾你?骆从圣突然搂住季希筵的肩膀,对她绽放非常亲切的笑容。
哦,女主角换她演了吗?
学长!我在学校每天都有乖乖上课的。提高尾音,她一根食指就挑开了男人蓄意靠近的嘴唇。
只要是企管系的学生,谁不知道骆从圣这个学长的大名?又有谁不知道他不仅学问好、家世背景优,连女人缘都旺到不行?
所以?骆从圣不敢相信是因为自己条件太好,所以被三振出局。
她不会这么残忍吧?!
一回到学校,同学、学妹、学姊就会让你忙不过来了,哪还有空看到我?我还每天都有照镜子哩。真的很遗憾,没有变美的迹象。
你……没想到偶然发现一个让他觉得有趣的学妹,竟然会明白地拒绝他?
真是让他身为美男子的自信心受创啊!
咖啡店是不是到了啊?季希筵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让两人之间的气氛继续暧昧下去。
嗯。如果有看到舒伯特的塑像,那就是到了。骆从圣让她顺利地转移话题。
反正他一定有办法拿到他中意的东西,不管它是属于谁的。
那我们快去吧!她的脚快痛死了。呜呜……
嗯。刚被拒绝的男人好像没听懂先前小女人话中的含意,还是风度翩翩,一把撑住她的肩,坚持要扶她进去。
季希筵拿他没辙,又甩不开他的手劲,只好让他搀扶进去,让他替她点咖啡,点心,服侍得好好的,她只能坐在座位上喝着他点的维也纳咖啡,不断接收陆续进来的女性团员嫉妒的目光。
唉!真的很闷……
呜……脚好痛……
季希筵的脚已经痛到随意坐在等候捷运的长椅上,无法维持平时优美缓慢的走路步伐了。
看你下次敢不敢穿新鞋出来旅行!骆从圣拿了两张票,跟她一起等捷运。
你不用跟我一块回饭店,你可以跟他们继续逛维也纳市区,我自己回去休息就成了。看男人大方坐在自己身旁,她不禁傻眼。
只剩下半天时间,有什么好逛的?更何况公司领队人手不够时我常支援,这里都逛到不要逛了。我还是带你回去好了,省得你坐过头。骆从圣微笑,不把季希筵的拒绝当一回事。
可是……她不想要有特权啊!
没什么可是,照顾生病的团员也是领队的职责嘛!骆从圣一口挡回去。
我没有生病,只是脚痛而已。她强调。
我知道,而且是越来越痛,不是吗?便宜的旅行团不是自费活动多,就是自由行动的时间多。
他这一路是领队兼导游,边带团边讲解当地人文历史,但如果他不讲解也无所谓,反正那不是他的工作范围。
旅程的最后一天是自由行程,他跟出来是因为无聊,其实他也可以整天待在旅馆睡大觉。这算他个人的休息时间,并不算失职。
好吧。反正争不过他,他爱照顾就照顾好了。她脚痛得要命,其实也没力气再跟他争下去。
你手上的袋子我也帮你拿好了。他好人做到底,帮她提先前购物的袋子。
多谢了。季希筵含泪把袋子交给他。让她累得东倒西歪的元凶,其实就在她的手上。
他略微瞄一眼袋里的东西,啼笑皆非。
干嘛死要提这两瓶冰酒呢?脚都已经痛成这样了。
奥地利的特产嘛!又刚好在特价,非买不可!我可以带回去请大家喝。她刚刚跟几个团员在超市架前东算西算,发觉真的很划算,才决定带两瓶的。
你喝过?看她坚持成这样,想必很好喝。
没有。她平常滴酒不沾,怎么可能喝过?
那……不知道好不好喝,还坚持要买?骆从圣对季希筵的坚持有点无言以对。
到时跟同学一起喝,就会喝到啦!当地人都买这个喝,想必不会难喝。
算了!到了饭店,我请你喝。不知道好不好喝,还坚持要带?傻瓜才这样。
欵……让他破费,这样好吗?
不是我买的,是酒庄送我的。他没好气地瞄小女人一眼。我只要带旅客到酒庄,老板都会送我两瓶。
这样喔?当领队的福利还不错嘛。真羡慕。
辛苦的时候你没看到啦!骆从圣挥挥手,不觉得有什么好。我那里还有巧克力,你也帮忙吃点吧?
带客人买莫札特巧克力,老板也送给他两盒。
他跟鸿贤都不喜欢吃零食,家里的冰箱还有好几盒巧克力没吃,他一想到行李箱里的巧克力就头痛。
这哪叫帮忙?我一定全部吃完。讲到巧克力,没有女孩子不爱吃的。
那好,一切拜托你了。骆从圣松口气,像解决了心头大患一般。
哪有这么严重?看到男人这样的表情,季希筵不禁笑了。
或许他真的很讨厌吃甜食吧!那他一路帮她还真的帮对了,她会帮他处理掉那些他不爱的食物。
这就叫……互蒙其利吗?
感觉上,好像她占便宜的地方多些哩……
第三章
一回到饭店,骆从圣马上开了一瓶冰酒请季希筵喝。
怎么样?
还不错喝,甜甜的。不像一般的酒,喝起来很呛,也没有辛辣的口感,难怪一堆人抢着买。
当然!冰酒也是水果酒的一种,只是产季不同,跟制造红酒的葡萄种类也不同,满适合女孩子喝的。骆从圣微笑,边说边替季希筵倒酒
爱人不说爱 第 2 部分
酒。
她看着手中的酒杯,白色的y体在高脚杯中流动。
骆从圣殷勤劝酒,她带着微醺醉意,一杯又一杯,在稍稍敞开的落地窗前,微微刺骨的北风中跟男人共饮,别有一番滋味。
没喝几杯,一瓶冰酒就被喝光了。
哇!喝完了呢。季希筵不敢置信竟跟骆从圣喝完了一瓶酒。
很稀奇吗?这种细长型的酒瓶容量原本就不大。要再开一瓶吗?他记得行李箱内还有一瓶。
不用了!我原本想尝尝味道就好,没想到会喝掉一瓶。季希筵赶忙挥手。她可不是女酒鬼哩!
那就不勉强了。要是真的喝醉了,他也麻烦。
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他探在她的耳畔低声询问,你的脚还痛吗?
还好!我回去热敷就行了……不说不痛,越说越痛……她的眉头瞬然皱起。
还是我帮你看一下……骆从圣低下头,想去拉她的裤管。
不用了!我回去泡泡热水就好了……开玩笑,走了一天的臭脚怎能让人看?她还是快点回房去吧!
唉呀,我是领队,又是你的学长,让我看一下会怎样?我还会按摩,帮你在痛的地方揉一揉,没两下就好了。骆从圣毛遂自荐,非常热情地要帮季希筵治疗疼痛。
真的没事!我回去泡热水……唉呀!这男人怎么这么坚持……
在我这里泡也一样,我还可以帮你按摩,保证你明天上飞机时神清气爽,什么痛也没有。他拉下牛皮靴的拉链,帮她把靴子脱下来。
好好好,你帮我按摩,泡脚我自己来……浴室借我用一下。季希筵拿坚持要替她按摩的男人没办法,只有拦住他的手,迅速逃到浴室里去。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她逃窜的速度,骆从圣才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挽起袖子,打开行李箱,开始准备帮人按摩的药品。
等季希筵再推开门时,两脚已经用热水泡过、擦干,裤管也卷到膝盖,露出细长的小腿。
快点坐上来吧!从圣拍拍床沿,要她坐在床上。
小茶几上还摆放着一瓶凡士林。
欵……凡士林有药效吗?季希筵打着赤脚,缓缓走近。
重要的是推拿,人在国外,将就点吧。骆从圣脸上带着微笑,要季希筵干脆点。不过是个按摩而已,何必怕成这样?
好吧。她缓缓走到他面前,坐在床铺上,有点任凭宰割的意味。
干嘛摆这副表情?我又不会害你。一把捉起她的脚踝,他开始捏揉她的脚底。
哦,你轻点……她最怕痛了。
我只是帮你稍微按一按,让你的血路通畅,精神变好而已。不要想太多!骆从圣牢牢抓住她的脚,手指沾了凡士林,在她的脚上揉捏。
刚泡了热水的脚还有点麻麻的,但基本上只要不穿那双鞋就舒服许多。
啊……男人的力道也抓得刚好,并没有让她很痛。
先前喝了半瓶冰酒,身体已经有点发热,再加上双脚泡热水、男人体贴的按摩,她的身子便稍稍瘫软在床……
这样舒服吗?骆从圣边按摩边低声询问。
嗯……没过多久,季希筵两眼已半眯,好想睡觉。
不许睡喔。帮她按摩脚的男人突然在她耳边撒下细软的低哝。
为什么?季希筵强力要唤回自己的意识,但实在被男人伺候得太舒服了,她瘫软在床,有点欲振乏力。
因为我不希望你睡着啊!帮她按摩脚部的男人突然探出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亲昵而自然地亲吻她的红唇,来回轻啄。
别……她伸出一只手想推开他。
为什么不?你不喜欢吗?骆从圣用另外一只手压制她的抗拒,继续舔噬她的唇。
不、不是这样……男人嘴里香甜的冰酒气味浸y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反应少了理智,顺应本能回应。
不然呢?骆从圣干脆出动两手制住她的双腕,攻击更加凌厉。
他半压在她身上,不断舔咬她的唇,引诱她跟着他,沉溺在充满酒香的舌吻里……
谁都不许说停!因为停不了。
我们没有……关系……不能这样……
今天以后就会有关系了。这个理由拒绝不了他,因为他原本就想改变他们的关系,现在有她这句话真是太好了!
他绝对会让他们有关系的!
可是……我还没想好……季希筵不是普通的困窘。
做a而已,需要想什么?你敢说你讨厌我、没受我引诱?骆从圣非常有自信,节节进。
当孤男寡女同处在一个隐密空间,她就该知道他对她有企图。
将季希筵压制在床上,他两手紧紧扣住她的腕,用上对下的姿态,猎捕进入陷阱的猎物。
清澈的双瞳流露出侵犯的光芒,他从没掩饰过对她的企图。
可是……她还没想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把你灌醉?半压在她躯体上的男人突然转换了话题。
为什么?她知道不该问,但脑袋热得一场胡涂,还是顺着他所设下的步骤呆呆问起。
因为我要你清楚知道我们做a,你不讨厌我,你的身体已经接受我,你不能用喝醉了、神智不清的理由来抵赖。所以他只让她有三分醉意。
现代这社会男女平等,男人可以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女人当然也可走出房间就不认帐,他得预防这一点。
但我先前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
小宝贝,我会让你改变决定的。他再次堵住小女人的嘴,不让她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呜……她才不是什么小宝贝……
从没想过两人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的状况,季希筵开始左闪右躲,抗拒骆从圣的亲热举动,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侵略性极高,吻顺势落在她的鼻尖,脸颊,到她的红唇……
他起先只是轻微的试探,发觉她的抗拒后,便开始搔她的痒。
哈……你……
季希筵喷笑出声,骆从圣却伸手扣住她的下颚不让她逃脱,再伸出舌钻入她的口里,万分眷恋地缠吻。
别啊……季希筵想抗议,但她的嘴被男人密密实实地封住,她的呜咽在热烈的纠缠中沉默下来。
纯男性的温热气息强力灌入她的鼻间,他热切地纠缠她的舌头,用力地勾缠,吸吮。
她瘫软在床,腰部好像麻痹一般,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啊……她喘不过气地大声呼息,男人却把身下的她视为所有物般,将她牢牢拘禁在自己怀里。
感觉好吗?男人的舌转而舔噬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畔询问。
季希筵全身起j皮疙瘩,身体敏感的部位随着他移动的湿舌不断被探索着。
你太过分了……她忍不住指控。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身体是很欢迎我的。骆从圣在她耳畔轻笑。
对于这样的说法,她无法反驳。
事实上,在结束缠绵的湿吻后,有股强烈的虚空在她体内窜动,让她的心跃跃欲试。
虽然没有过性经验,她脑海里却不断浮现他们赤l交缠的火辣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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