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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传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初见时被强吻,再见时为他受伤,再见面时在他眼前被杀,还有,那个等他回来的誓言。
鬼火一直静静地听着,脸色却不断变化着,看得我暗暗新惊。
到着最后,是深深的沉默。
我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地拿眼瞄他。
鬼火想了片刻,抬起头来很认真很认真的问我:“你喜欢上他了?”
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哈那怎么可能?我们都是男的耶!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他拥我入怀时的温柔,突然自己也不敢确定了——那时的心动,不是假的。
鬼火犀利的眼神紧紧盯住我:“无论如何,游戏毕竟是游戏,你不要太认真了,不然的话,也许以后会受伤。”
我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胡乱的应了一声。
应该不会的,我们都是男人……
鬼火就这么陪我坐着说话,直到我身上的红色完全消失——红名耗完了,我安全了。
三个小时,这么快?
正楞着,鬼火已经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低头冲我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好好升级啊!现在的级数,太低了。”
我也起身,目送他离开。
唉,又一个要我升级的,怎么,我现在的级数很丢人吗?(某残:废话!法师本来就是出了名的招式华丽又没用,级又低的话,你不想混了?!)
自己来回踌躇了一会,还是下了线。
才摘下头盔,爸爸就推门进来,坐在了我的床上,沉默地吸着烟。
“什么事,爸?”一定有什么事,我心里有些忐忑。
“哦,也没什么,”爸爸弹了弹烟灰,“快过年了,去乃乃家以后……凡事忍着点。”
“知道了。”心里忽然麻烦起来。

乃乃家和我同辈的只有三个:大爷家的大哥,25岁,高中未毕业,凭着自己的美术功底在成都游手好闲中;大姑家的二哥,23岁,总一副看不起人的冷淡样,目前长沙念一本中,学习计算机软件,计划毕业后出国,前途无量;小姑家的妹妹,18岁,人生得碧月羞花,在念一所全国闻名的贵族学校,立志考上清华。
在这个冰冷的家中,我和大哥就是他们挖苦和讽刺的对象。
每年过节时的全家团聚,时间上就是接受侮辱与全力忍受。
爸爸也知道,可是,无能为力。
我从爸爸手中抢过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长叹一声,烟雾便升腾起来——又要去那个“家”了吗……
接下来很长时间内,我上线几乎都遇不到什么人,就自己四处晃着打怪升级,慢慢得竟也升到了35级!
所以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啊~~
小心翼翼地将头盔放起,过年这阵子大概是上不了线了吧?
年三十晚上,我们三口人还是一起去了乃乃家,今年居然四个小辈都聚齐了!
我和二哥、妹妹匆匆打了个招呼就一头扎进小屋里和大哥开始唧唧喳喳了。
我们两个从小要好,长大后更是臭味向投,同病相怜,所以每年相聚,真正彼此想念的也只有我们两个了。
见面先给了彼此一拳;然后两人高兴地一同倒在大床上聊天。
他说他很不容易;开了个小店做广告设计;有时候卖狗;恋爱了三年的女友马上大学毕业了;然后他们就要结婚;一起经营小店。
我说我高考考砸了;志愿也没填好;现在很惨。
他并没有安慰我——男人之间,这些东西是不需要的。
他只是告诉我,这个年肯定不好过,让我自己小心。
我明白他的意思。
大姑她们一定会找机会“教育”我的。
果然,还没聊上两句,大姑就推门进来,脸上是那种公式化的笑容:“你们两个不要玩了,出来吃饭吧。”
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担心,应一声,跟出门去。
大厅里,大人们正聊着,二哥和妹妹坐在他们中间,笑靥如花。
我顿了一顿,直接进了洗手间——才不想看到他们。
磨蹭了大半天,才不情愿地走出来,坐在了摆满菜的桌边,到处乱看。
大哥已经和他们聊上了,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到底是入社会的人了,圆滑事故,两个姑姑很多尖锐刻薄的问题都被他打太级混了过去。
两个姑姑依旧笑着,但笑容却挂不了许久了。
果然,大姑一见我坐在桌边,眼睛一亮,随即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景天,最近怎么样?学校还好吗?习不习惯啊?”
在大哥那里碰了钉子就来找我了?我就知道!
强迫自己笑了一下:“很好,习惯。”一句都不想多说。
可大姑她们怎么会放过我?她们还等着看我笑话呢!
果然,大姑眉头一皱,飞快换了表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唉,你说说你,原来刚上高中的时候学习多好,最后怎么就考得这么糟糕?没发挥好?还是没好好学习啊?去了那么破的学校,唉,真是的。”
我心里冷笑:有把柄让你嘲笑,你高兴都来不及了,装什么惋惜啊!拜托你,我也是个20岁的男人了,你想骗小孩子吗?!
脸上却很配合地做出沉重的表情,低头不说话,实际上是不想让她们看到我忍不住溢出嘴角的冷笑。
¥¥¥¥¥¥¥¥¥¥¥¥钱钱钱钱钱¥¥¥¥¥¥¥¥¥¥¥¥¥
大家父亲节,端午节,六一快乐啦~~~鞠躬!!!!!!!!!!!!!!
第章
小姑又接口:“你看你二哥和妹妹考得多好,人家从来都不上网,也不出去瞎玩,每天学啊学啊的,最后去了那么好的学校。”
二哥推了推眼镜,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妹妹则故作娇羞地冲二姑嗔了一眼,不说话。
你们两个装p装啊!
我和大哥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外人”看去,还以为我们在自嘲。
大姑夫又问了些中肯的问题,例如学校概况,教师资历,课程安排等,倒比较能让人接受。
大姑安静了一会,忍不住又说:“景天,你自己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考得这么差?你这样毕业后就是一无业游民,社会上的垃圾,你将来怎么办?!”
我脸一沉,大哥忙笑着打圆场:“大姑,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您这不是骂我呢吗?不一定正经学习出来的人就前途无量啊,他们没有社会经验,一切都是空想,什么都不懂,才是社会的垃圾呢!”
二哥干咳了一声,拿起报纸认真地看了起来;妹妹瞪了大哥一眼,端起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大姑端正坐着,英国女王似的一脸威严:“小猛,你这话可不对。现在社会要的就是学历,你有一技之长,能混一混,他呢?”
大哥没话说了。
大姑胜利地笑了下,又看我:“说话呀,景天,你有没有总结出什么经验教训,你是怎么失败的,将来又该怎么做。”
我心里冷哼:果然是官场上的人,跟家里人都打官腔。
他妈的我就不明白了,总弄一些形式上的东西,什么经验,什么教训,什么将来,总结得再详细又有个p用?他们不知道行动比什么都重要吗?
但我却只得板起脸,面无表情地背诵一些说了几千遍的东西:“第一,我学习不努力,不认真;第二,我学习方法不正确;第三,我……”总结到后来,连班主任去厕所次数太多导致我课业耽误的鬼话都说出来了。
总之我就这么一直不停地说说说,大姑听出我的戏弄,气得脸都绿了。
笑死我了。
终于,乃乃招呼大家上桌吃饭,这场战争才宣告结束。
看着大姑那张黑脸,我想赢的是我。
爸爸趁着大家忙着盛饭时凑过来低声说:“再忍忍,她们明天就走了。”
我转头冲她无奈地笑了一下。
饭桌上无非是那些人互相吹捧。
大姑夫下个月要到俄国大使馆去进驻两年,作为高等秘书,他任务艰巨;大姑则调职北京,在高级住宅区买了栋二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小姑升为业务主任;小姑夫炒股又赚了几十万,等等等等。
冷眼看着他们:这套在外面还不够,到了家也这样?真是虚伪。
大爷和父亲作为普通工人,只是默默地吃着饭。
我和大哥也很安静。
一张桌子,两个阶层,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的基本国情,在这张小小的方桌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比去年的更加无聊,仿佛从头到尾都只是一群又一群的人们穿着大红大紫的礼服高唱“我爱祖国”,内容苍白。
好怀念从前那些熟悉又亲切的人啊——冯巩,牛群,陈佩斯,朱世贸,赵丽蓉……可他们不是散了,就是去追求其他梦想,再也不会出现了。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在年三十晚上,早早睡觉。
一些人应该好好反省一下,春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阵容浩大来显示国富民强,还是亲切幽默让劳顿了一整年的百姓开怀一笑。
我疑惑,他们选节目的标准到底在哪?
求婚
初一早上,全家人照了相,吃了顿饺子,然后陆续离开。
走出那豪华却冰冷的家,我对着清冷的空气深深呼吸——自由了。
真好笑,乃乃家也一样是家,为什么竟像牢笼?可悲。
初二,到姥姥家,兴奋至极。
姥姥从我出生三个月就开始养育我,直到高二课业紧张了才被迫回家住,因此,姥姥和姥爷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一进家门,就看见姥姥等在门口孩子一样的笑脸。
见到我来,姥姥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过来,伸出手努力够到我的脸,一边说:“哎呀,这么冷,你妈有不给你多穿点!万一冻感冒了可怎么办!大过年的!……”
听着她絮絮叨叨地唠叨,我一脸傻笑——真正回家的感觉。
在乃乃家,我端端正正坐在桌边百~万小!说;在这里,却乱躺在床上看电视,身边是堆成了山似的零食——姥姥总把好吃的东西留下来,等我来时全塞给我。
电视里是无聊却搞笑的综艺节目,姥姥姥爷在眼前来回转。
不一会,二姨家八口人和小姨家三口人也来了。
我和小我三岁一起长大的弟弟一见面就滚到床上打闹,二个可爱的小外甥兴奋地趴在床边给我们加油。
大人们忙了一年,一家团聚,有着说不完的话。
外面鞭声大作。z
这才叫过年,人们盼望了一整年的东西,不是吗?仿佛从心里都甜出蜜来。
终于,这个年还是在鞭炮震天声中度过了。
年后总是萧条。y
父亲母亲也都重新上班了。
带着愉快的心情进入游戏,却惊喜地发现游戏在也是一片欢天喜地的景象,每个人都笑脸迎人,精神奕奕。
打开好友栏,朋友们几乎都挂在线上。b
回复了几个新年祝福,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似的,一切都是未知,充满了期待。
正一个人傻笑着,忽地收到刀神雷的传唤,要我到中州安全区去与他会合。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愁,可还是乖乖去了——越开越没办法反抗他的意愿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我一条腿刚刚迈进中州城门,就整个人僵在了那里,进退两难:中州安全区内几乎站满了人,连马路上都人头攒动,令人晕眩。
等另一条腿也迈进去,我眯起眼睛四处寻找刀神雷。
搞什么!大拍卖吗?慢慢向前走着。g
忽地一人高喊:“嫂子来啦!”众人顿时乱做一团,叽叽喳喳的四处看:“在哪在哪?”
莫名其妙我也四处看,这时人群突然分看一个大圈,让出一条通道来。
刀神雷在众人的簇拥下气宇轩昂地来到我身前,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近百双眼睛看得我一阵阵发晕。
抬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刀神雷眼中闪动着柔和而期待的光芒。
“你怎么了?”非常不安!!!
刀神雷不答,却突然后退一步,一掀长袍单膝跪了下来,然后抬头诚挚地望进我眼中:“紫s,嫁给我。”
我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一步,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脑中一片混乱:这……这……莫非就是求婚?!
周围的人们自他跪下就欢呼起来,都纷纷高喊着:“小法师,嫁吧!”“快答应他啊!”“好,好!”到了最后,几十张口都同时汇成了同一个单字:“嫁!”“嫁!”“嫁!”……声音仿佛要把中州都一起推倒似的,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和我纷乱的心。
我犹豫不绝,哀求的眼神望向仍跪在地上仰面看我的刀神雷:“拜托,不要这样……“
他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忧郁,却很快恢复了常态,笑脸依然:“求你嫁给我吧,紫s,我爱你。”
周围的群众更加群情激昂了——他们可能从未见过这么大胆的求婚方式吧。
我深深望进他眼中:这是你所希望的吗?那么……“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他笑了,很真实很开心的笑容,像是得到了一切。
然后在人们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他站起身,轻轻拥我入怀。
我把脸藏在他怀中,喟然长叹。
然后我听见他轻柔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谢谢你。”
……刀神雷,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和刀神雷一路沉默地走出热闹的人群,来到了中州城外。
第章
回头,发现仍有十多个人跟在后面。
这是……?我抬头,眼中充满了疑惑。
刀神雷轻笑着转身,扬声对那些人道:“兄弟们,这就是你们大嫂,以后帮我罩着点。”
那些人哄一声都乐了,有男有女,都穿着华丽,气质高贵,彼此很熟的样子。
刀神雷俯身在我耳边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今天是来参加咱们的婚礼的。”
婚礼?!我震惊:“什么婚礼?我怎么不知道?”
他笑了,笑容突然变得遥远而缥缈起来:“当然是我们的婚礼!今天,我带你到姻缘神殿去举行仪式。快发请柬给你的朋友们吧,我们先走,然后在那里等他们……如果他们进得来的话。”
我仰头望着他迷离不定的笑容,深深的沉默,然后转身走开,服从他的要求。
鬼火、与世无争、恶人古梦、无敌霸主、全职杀手、雪狂白雪、以毒符人、仁者无敌,只有八个,其中三个还不一定会来——我在游戏中真失败。
逐个发了信息之后,我走回刀神雷身边,抬脸看他。
他轻笑着,众目睽睽之下一记轻吻落在唇上,人们都低低笑了,我却沉默。
不喜欢,我不喜欢这样……却无从反抗。
面对他宠腻含笑的目光,我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被人们簇拥着来到一座大殿前,刀神雷拉着我退后,礼貌地请身后的人们先进。
那些男男女女低低笑着先后进去,只剩下我们了。
“要进去可不容易啊!”刀神雷转头看我,笑道:“里面有很多厉害的怪守着,要到达最里面一曾才能进入神殿。所以他们清怪,咱们再进——总不能让新人灰头土脸吧?”
我仍是不说话,低下头来。
他身形一僵,无言地拉着我的手进入大殿。
前方的十几个人正打得兴高采烈,热闹非凡,红色的血光、淡蓝色的魔法之光、高举的法杖、低吟的咒语,在我眼中却仿佛隔了一曾纱,看不清楚,听不真切。
一切都雾朦朦的,像在冰冷的梦中。
刀神雷揽着我的肩,笑意盎然地跟随在后。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拐了多少道弯,一道棕色木门出现在众人眼前。
人们笑着在门两边分开而立,让开一条直通向小门的路。
刀神雷向人们微笑致意,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到门前,伸手一推——
顿时,一个红色的大堂出现在人们眼前。
正前方墙上贴着大红的双喜二字,桌上还燃着红烛,梁上栓着彩带,成功的营造出一片喜庆气氛。
刀神雷惊叹一声,提腿便入。
身后人们一拥而上,将我们推上台,随后便自发地上下忙碌起来,布置厅堂,铺红毯,撒金粉……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突然门口又涌入一大群人,闹哄哄地就冲了进来,一下子整个大厅都挤满了人。
“你太紧张了,放松点,”他看着台下上百的人群,“瞧,这么多人在看!我们的婚礼一定是最热闹的!”
我点了点头。
婚礼
待一切都布置妥当,月老npc大喊一声“吉时到”,人们便高声喊叫起来,将气氛快速推至火热。
与刀神雷并肩而立,听着月老npc冗长的誓词,我一眼又一眼地斜斜看向门口——怎么他们真的不来了吗?
终于要宣誓了,刀神雷的“我愿意”石头一样重重压在我的心上。
将戒指戴在我手上,然后他俯下身来亲吻我。
这时,他的朋友们开始撒红包了,人们的欢呼声穿透厚重的屋顶,响彻云霄。
正在这时,一声怒吼突然从门口传来,洪亮的嗓音竟把人们的喧嚣也压了过去。
和所有人一起看向门口,八个身影傲然而立,大门都被劈倒在地!
鬼火满脸杀气地走了进来,同样还有他身后的恶人古梦,全职杀手,然后是面色y沉的与世无争和无敌霸主。
还有,竟然是雪狂白雪、以毒符人和仁者无敌。他们三个好象来晚了,就跟在鬼火他们后面一起进来,却不料鬼火他们是来闹场的,于是三个人很尴尬地向我赔笑。
鬼火直直地看向我和刀神雷,几步走上台来,众人竟被他的魄力压得没敢阻拦,还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恶人古梦他们也紧跟上台来。
刀神雷平视着鬼火,淡淡道:“怎么,你们就是这么祝福新人的吗?”
鬼火死死盯着他,然后转头看向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结婚?!”
我吱吱唔唔:“是有点突然……我自己也不太习惯……”
鬼火又y沉地看向刀神雷,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他?”
恶人古梦作势要冲上来,却被与世无争紧紧拉住,低声对他说了什么,然后两人一起担忧地看向我。
刀神雷扬唇一笑:“?怎么会?我爱她,所以娶她,有什么问题吗?倒是你,”语调一变,他犀利的眼神对上鬼火的,“你为何三番两次c手我们的事?你又有什么资格?”
鬼火怒极反笑,缓缓拔出长刀:“资格?我这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资格!”毫不留情挥刀便砍。
一把长刀当空架住了鬼火的攻击,却是一个女战士,刀神雷的朋友之一,她嫣然一笑,却语出刻薄:“怎么,有你的天堂堂堂二当家就这么喜欢捣乱吗?连盟主都惊动了……呦,还有镜花水月的老大呢!”她转头看向我:“紫s,你还真受欢迎呢!
全职杀手冷哼道:“东成西就的副盟主也不怎么样嘛!你有c手的身份和立场吗?“
刀神雷脸一沉:“你们如果是来祝福的话,请坐到下面去;如果是来捣乱的……休怪我不客气!谁也不能侮辱我的朋友!”
他的朋友们此刻竟已不知不觉地形成了包围之势,将鬼火他们稳稳包在中心,气氛紧绷,一触即发。
台下的人群不知什么状况,纷纷窃窃私语,一片嗡嗡之声。
无敌霸主面无表情地走上台,压下鬼火的长刀,冷冷地看了一眼刀神雷,随后问我:“紫s,这是你自愿的吗?你真心要现在嫁给他?”
好想说不啊,可是……不可以,现在的气氛和状态都不允许。
于是我垂下眼,轻轻点头。
周围顿时响起数道抽气声。
再次睁开眼时,他们已经都不在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伏进刀神雷宽阔的怀中,我已经不想再想什么了。
之后的半年内,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五个人,仿佛数月前天天腻在一起的人们都消失了,或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一个人在冰冷的游戏中,孤独的打怪、升级,麻木的pk、学习。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高级的42级法师了,杀人时可以连眼睛都不眨。
除了偶尔和刀神雷见见面,一起升升级,便再也无事可做了。
看着身上已经不符合身份的装备,心中繁起淡淡的苦涩:再也不会有人极其欠扁的为我挑装备了,鬼火……你们都在哪?
终于见面
终于有一天,当刀神雷满46级的时候,他提出了见面的要求。
我很平静地答应了——总被当作女人来对待的滋味,我厌倦了。
到了那天,我穿着约定好的装束,安静地站在公园门口,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既不紧张也不害怕,只是好象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
终于,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男人出现在眼前,看向我的眼中还着询问和不敢确定的疑惑。
我抬脸,很笃定地冲他笑:“刀神雷,你来晚了。”
他一下子楞在原地,仿佛不敢确定似的看着我,我也笑着回看他,不再说话。
终于,他很艰难地开口:“你……紫s,你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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